“如果你真担心我的身体,就不该把公司管成这样,谁让你在这种紧要时候解任顾霁月,之后还一连调任了好几个部门经理。别的我不说,那顾霁月是老头子我亲自提回来安在那里的,你动之前难道不该跟我说一句吗?”
“爷爷,那我这个总裁连解任一个员工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骆子倾抬眸质问道。
“你自然有,但也不该在宸宇这么重要的时候乱来。突然调任的后果你又想到吗?对法国合作案迟迟没有敲定,易迅那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些不都是你的失职吗?如此内忧外患之际,你更应该慎重才是。”骆知荣板着脸开罪道。
“爷爷我这么做皆是有我的考虑在里面,还请您跟各位董事不要担心。”骆子倾站在大厅中央扫视着众人,眼眸中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骆子倾你这般也太过狂妄了,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的,你这丢的是我们骆家的脸啊。”有人大着胆子指责道。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抹清脆的笑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啊呀,家里开大会不叫我怎么行。"赵文舒人未到声先到,竟是让围观的众人打了个寒颤。赵文舒一来非得把这摊浑水搅不可。
骆子倾亦是回头,即使被骆知荣质问都没有变化的脸上,竟是出现了大幅度的波动,诧异的看着出现在之际身后的赵文舒。
赵文舒今天穿的一身裁剪致却很是中规中矩的黑色小西装,很是低调正式仿佛就是为了参加这场颇为正式的家宴一般。
赵文舒穿过玄关,手熟练的穿过骆子倾的臂弯,朝着众人甜甜的笑着。
"爷爷,各位叔伯怎么这么大阵仗啊,都多大人了,跟我老公起了点冲突就跑爷爷这里告状了。"
骆知荣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亦是无可奈何,你跟疯子玩计谋,吃亏的永远是你自己。
赵文舒抬头瞪了骆子倾一眼你的帐一会儿再跟你算,将骆子倾拉到自己身边宣誓主权道:“爷爷,不过是解任一个经理罢了,何必这么大的阵仗。”
“弟妹这话说的轻飘飘的。”骆子言别有用性的挑拨道。
“自然轻飘飘的,我又不参与公司的事,我管不了你们的大家,我只管我的小家。爷爷您也知道我这人善妒,我就不喜欢顾霁月在我老公跟前晃悠,我老公把把她调走,您跟调回来,您是长辈我就不说了。这次我老公好不容易下定决定把人送走了,您又给我在这里出麻烦。”
赵文舒将顾霁月的事揽在了自己身上,为骆子倾吸引了炮火过去。
“妇人之见,目光短浅。”骆知荣拄着拐杖啪啪戳地。
“爷爷,咱不能设计男女歧视啊,再有我没觉得自己目光短浅,我只是把潜在危险拍死在沙滩上罢了。我信任我老公,但我不信任别有用心的人,我既然防不住,只能是用极端办法了。爷爷您可以去医院查我的报告,我这心里压力那是真大,您看我这发际线都后退这么多了,我也很苦恼的。我老公心疼我,没什么不对吧,难道要以后出个出轨的桃色新闻才甘心,我这叫做有先见之明,您应该表扬我。”赵文舒一番强词夺理下来,让骆知荣都头疼。
赵文舒跟骆家人那都是已经撕破脸的状态了,所以他是真的不怕。
最终骆家众人只能发狠一般看着骆子倾揽着明显装晕的赵文舒离开了骆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