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倾咬着牙,脸颊肌肉紧绷凝重看着沈翊,骆子倾捂着眼睛深深的呼了几口浊气,尽量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之后坐回到沙发上,对着沈翊肯定的说道:“我说文舒没有捅他,方赟华受伤甚至他或许死了都跟文舒没有一点儿关系。”
“你的意思是……还有第四个人,是谁?!”沈翊咬着手指,难以置信的望着骆子倾。
这些陈年旧事怕是要不简单了,内心亦是为赵文舒不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文舒不就遭受了本就不该她遭受的痛苦。
骆子倾用力的戳着茶几郑重的说道:“是谁我不知道,当时情况很复杂,我当时有从监控看到,文舒被人从楼梯上直接推了下去,所以她才会有楼梯恐惧症。在那之后监控便被人为损毁,我当时直接赶过去救文舒。我到了现场,便是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人,把带血的刀子塞进了文舒手里,当时方赟华已经躺在血泊里不省人事了,所以肯定不是文舒做的。”
“身材瘦小……你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嘛。”沈翊挑眉嘟囔着形体特征。
“没有那人听到我赶过去发出的声响,头都没回就跑了。”
“只怕没有跑,还乘着你们被人追赶的时候,把监控给删除了。”
“是,她看起来很从容,应该是提前计划好的。”骆子倾点头赞同道。
那个人的每一步做的都很流程,不像是一时兴起。
“那你们为什么会在哪里,还有谁知道你们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当时是临时决定去的哪里。你们看不到任何的影像资料,除了那个凶手的缘故。也有我跟文舒参与的成分。我跟文舒当天的目的是删除掉方赟华手里的视频。为了不暴露行踪,我直接把监控记录删除掉了。”骆子倾十指交叠摇头道。
“那看来是跟方赟华有仇的人,遇上你们想着借你们脱罪来着。”
“应该是这样。”
“好……骆子倾我们之间的某些信息是不对等的,甚至是错的。文舒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她的记忆是错乱零碎的。她只记得自己握着带血刀子的片段,再加上之后有人故意刺激她,给她造成了很严重的心里创伤。文舒更因为这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为此吃了不少的苦。我们坦诚一点儿,将这件事完完本本的说清楚弄明白了,不能让文舒受的苦白受了,当然还有那个栽赃陷害文舒的恶毒家伙,也不能这么简单放过才是。”沈翊抱着拳头咬牙切齿道。
他看过赵文舒当年的模样,所以更加不能原谅那个人,明明赵文舒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却被人冠以杀人凶手的罪名,虽然这么多年她都坚信自己是正当防卫,但对于她的伤害却不是简单一两句话就能抵消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