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原来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露出了然的神色。
“那看来,这邬佤大人今日是活不成了。”
“我这次可是把所有的老本都压冬临大人身上了,要是赢了……嘿嘿……”
“我也是!最近点子背,就指着冬临大人这一场翻本呢!”
“我也是我也是!”
“冬临大人可是我们这些人的财神爷!”
“……”
江宝珠听着这些人的话,心中无语。
一边的邹文涛有些不满,低声对江宝珠道:“师父,这些人怎么这样?”
这么迫不及待的看着邬佤大人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江宝珠好笑,“你让一群终日流连赌场的赌徒找同情心这玩意,你还不如直接问他们同情心能不能拿来押注值多少钱一斤呢!”
邹文涛面色阴郁的撇撇嘴,不说话了。
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问江宝珠,“师父,那你觉得那个邬佤,今天会输吗?”
他看那个冬临十分不顺眼,所以即便是来瞧个热闹,也不喜欢看这样的人赢。
江宝珠摇摇手中的扇子,而后一,用扇子指着台子上的解石刀说道:“看到那解石刀了吗?我还知道这赌石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叫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这赌石这行,虽然也有不少经验流传下来,一些经验老道的赌石师傅凭着一些经验赌石的赢面会大上一些,但是没有哪一个赌石师傅敢说,自己每次赌的石头就一定能开出玉来,这解石刀,往往一刀下去,千万金银付之东流,富豪变穷光蛋,极少的时候能以小博大,一刀致富,要是不肯服输,流连赌石场赌红了眼入了心魔,那一刀下去倾家荡产披麻布的也不在少数。”
“师父,你还说你不懂,你真是太谦虚了。”邹文涛听了江宝珠的话忍不住朝江宝珠拱手拜了拜,脸上就差写个大写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