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嘈杂喧嚣的声音立马静了下去,我漫步走到床边,安安静静地坐了下去。
捏起床上的一颗桂圆,不自觉笑了笑。
花生桂圆寓意多子多孙,但关我们什么事呢?
桃竹还真是傻,两个女子怎么生孩子?
我端起一个盘子,将里头的花糕吃尽,又把床上的干果挑干净。
正要放到桌子上时双腿突然失了力气,扑通一下就摔倒在地。随之而来的,是噼里啪啦的碎盘声。
这半年来,我的腿愈发疼痛。不用轻功还好,一旦用了便会迅速失力。
没跑去西域的最大原因,并不是我即将成婚,而是腿的病。
虽然多次就医未果,但我总隐隐约觉得怕是那日摘并蒂莲时,中了那水蛇的毒吧。
可如果是这样,为何桃竹没事?她明明还吸了血来着。
我不明白。
过了一阵,腿差不多恢复力气了,我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屋角有扫帚,我拿过来,将散落一地的碎片瓜果清扫到一边,掩在了门后。
哎,挑个日子告诉桃竹。让她帮我诊治诊治,这副样子多难受啊。
小半个时辰过去,桃竹终于走了进来。
见我一动不动,笑道:“娘子睡着了?”
我轻哼一声,不予回答。
她掀开我的盖头,搓了搓我的脸,凑近在红唇上轻飘飘地啄了一口。
“真甜。”
我没好气地将她推开,兀自走到桌子上倒了两杯合卺酒。
“来,喝交杯酒了。”
她笑了笑,在我对面做坐去。
两腕勾缠,两杯交错,两眼缠绵。
“你会喝交杯酒吗?”她两指捏着酒杯晃荡两下。
我不屑地轻哼一声,“不就是交杯酒吗,这谁不会?”瞧不起谁呢?
“哦?那就开始吧。”
我刚刚将酒一饮而尽,还未咽下,她倏然抵住我即将滚动的咽喉。
我疑惑地看着她,却在下一刻明白了她的意图。不,应该说体会到了她的....意图。
她闪着红唇,吻上我的嘴角。在我瞪得圆鼓鼓的双眸中,一点一点加重了吻,直到她撬开我的牙关。
酒香伴着舌香,在纠缠不清的舌头中变得愈发纠缠不清。
搅动,缠绕,撕咬,吞咽。桃竹还真是将交杯酒三个字展示的淋漓尽致。
“嗯~”一不小心从我的口中泄露出接二连三的轻喘。如果此时我涣散的瞳孔没有被眼皮盖上,我一定看得清桃竹眼中闪烁的深邃欲念。
一吻毕,一酒饮,我看着她流光溢的双眸,她盯着我扑朔迷离的眼睛。
这一刻,我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句诗: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摸了摸略微红肿的双唇,心神荡漾,刚要说:我们在喝一杯交杯酒吧。
她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沐儿可真诱人。”她跟我咬耳朵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办....办正事....
她....还真敢说!
我的脸唰得火辣辣起来,咬住下唇不敢动弹。
不过这时,我通红的脸只是因为她划过耳朵的温热触感。因为....我还真不知道两个女子该如何洞房。
脱光衣服....然后呢?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
“沐儿。”
“嗯?”
“我们成婚了。”
“嗯。”
“我们算不算嫁人了?”她将我轻轻放在床上,抵着我的额头问。
我淡然一笑,捏了捏她并不明显的耳垂,“还说我傻瓜,我看你才是傻瓜。”
“算不算?”她不依不挠。
“当然算了。”而且还是除了娘亲和阿姐以外,最亲的家人了。
她被我的话逗得咯咯咯直笑,看起来是显而易见的开心。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笑不露齿不出音的她,笑得这般灿烂,这般真实。
我摸上她舒展的弯弯柳眉,上前问了一口:“以后多这样笑笑,很好看。”
她根本不知道,不管做什么事,她的眼底总埋藏着一片暗无天日的结郁。
她笑而不答,顺着我的脖子,往下一点一点啃咬我的肌肤,得亏我看不见,不然瞧见满脖子的脸草莓,我一定会将她踹下床去。
“你是狗吗?”我被她的动作弄得痒痒的,身子也热乎乎的,整整一个天然小火盆。
“那你就是肉包子。”她伸出一口咬住我的咽喉,舌头在上面变着法儿得挑逗,直把我养得咯咯咯笑个不停。
煽风点火总归是不正经的,没玩多久,桃竹的双手就不安分地探入衣襟里。冰凉的触感在我身上缠绕,将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激了起来。
脑子本来已经混乱了,被她这么一弄,瞬间就清醒了不少。心里登时擂鼓大作,本能的想退缩。
“等等!”我吞了口口水,有些气急败坏地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怎么了?”她皱着眉头看我,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也没停,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那....那个,我妆还没洗,先叫我洗个妆。”言罢,我作势就要起来。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她勾着我的脖子,将我重新压在下面,微凉的指尖轻捏了一把我的腰。
“想走?”她的舌头卷起我的耳垂,“想得美。”
我吞了吞嗓子,现在我就是一条咸鱼,随便扑腾也逃不出砧板与刀。
接下来,桃竹就跟剥鸡蛋一样麻溜地将我剥了个一干二净,露出里头晶莹剔透的鸡蛋。
指尖一路点火,从致的锁骨绕到微微隆起的青涩弧度,又一路碾磨,最后深入不知名的幽香□□。
“水灵灵。”她戏谑一笑,指尖并不急着深入,反而周围轻捏重挑,弄得我身子一阵一阵地轻颤。
“别....别咬....”
我其实很不喜欢她摆弄我的咽喉,并不不是怕她伤着我,而是总让我想起那日咬穿曾誊分喉咙的时刻。
拼死保护,换来的确实桃竹和许离黎的畏惧,真让人难以忘怀。
不过桃竹似乎没看出我的心绪,以为我□□难耐,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我轻叹一口气,也就随她去了。
她上下两处同时用力,指尖顺着禁闭的缝隙,呲溜一下就滑了进去。牙关扣住我的咽喉,双重的压迫感,撬开我的声线。
“嗯~....”这真是....羞耻度满满的声音,比刚刚喘不过气的声音有过之而无不及。
腿间的异样使我忍不住扭动,身子空空的,好像飘在空中一样。
我下意识就抓住桃竹婚服,可随着她愈发激烈的动作,我渐渐感觉到了异样的感觉。
很痛,很痛。
阿姐临出嫁给我看了春宫图,我大概知晓了男女之事是如何,却不明白两个女子怎么办。
如今体会到了,我只感到....很痛。
没有极乐,更没有沉沦,倒是有些折磨人。
我不安地蹙起了眉,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有点来月事了....
“嗯....嗯吭....”我别开头,想死死咬住牙关,但作用并不明显。桃竹扼住我的咽喉,致使我必须张开嘴。
疼痛的闷哼伴着如潮似雨的打击,接连不断的倾泻出来。
如若不是身上的人是桃竹,我恐怕早就一刀捅死她了。
我压下烦躁的心,终是没忍住开口:“桃....桃竹....停....很疼....”
陷入沉迷的她这才恍然惊醒,连忙停下了动作。
一脸惊慌失色地看着我:“对,对不起....对不起,太用力了吗?”
我摇了摇头,对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但我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脸色惨白,配上这不痛不痒的笑,倒是更加可怜了。
她见我如此,想也没想就慌张地将手指拔了出来。于是,二次伤害就出现了。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身子。
与此同时,一片血液流了出来,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破瓜的处子之血,可随着越来越浓,越来越多的血液流出,我才明白....
我来葵水了。
........
怪不得这么疼!怪不得怪不得!我就说怎么一点也不舒服,反而难受的慌!原来葵水来了!
啧啧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洞房花烛夜来!
我登时脸上烧得通红,一半是气得,一半是羞得。
“我....我....我去拿热水....”桃竹也很尴尬地憋出一句话,然后噔噔噔跑了出去,留我一人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我觉得以后行房这件事,大概要产生心理阴影了。
别说亲自去做,我可能连这个念头都不想再产生了。
不一会儿,桃竹端着一盆温水,拿着两块毛巾走了进来。
“我....帮你擦擦。”她看了我一眼,脸上愧疚之情相当明显。
我点了点头。
温热舒适的感觉涌来,触感轻轻的,比羽毛刮过还痒。
“桃竹。”
“嗯?”
“别....别说出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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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崩溃,请审核大哥高抬贵手。里面亲脖子和来葵水的地方就不要标记了吧,真的已经很隐晦了。虽然看着有不少煽风点火的情节,但你仔细品品,除了吻,加起来二百字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