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自己趁人之危,只是开了头,再回头就难了,干脆豪夺到底。
寄柔及笄后,和他有过一段,在他离京前断得干干净净。经此一事,她不得不与他再续前缘。
寄柔骨细肉丰,看着瘦,臀腿都着勾人的肉感。她适合穿得鲜艳夺目,披上妍丽罩衣气势凛然,赫然一朵高不可及的人间富贵花。
有奶的时候,又娇又软,凌厉维持数息,摸上去就任人上下其手。奶汁一褪,刺就起来了,摸索一番才觉出可爱来,捏着尖尖儿会叫,揉着软肉也会叫,让她高兴了,一颦一笑都甜媚。
前一阵子——冬至前,寄柔每日坐在他身上,跟要榨干他似的,这段日子奶暂时退了,只许他蹭不许他进。
赵瞻舔牙,狠狠吸了口她身上淡香。
寄柔醒过来,莫名有点乏力。寝衣下多了一只手,不轻不重揉捏着乳。隔着被子,她也知衣料被指头撑出各种褶痕。
寄柔捂住嘴,压抑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还在床上——今日是旬休?
本朝十日一休沐,另有一些节假,可赵瞻不年不节的也能来得勤,寄柔不变得对那些假日难以察觉。
尤其淫药发作时,常是浑浑噩噩把日子过了,有时候时令变化都需他人提醒。
贴着身体捻揉的手烫得过分,寄柔感觉到一阵空虚的热意。
她本就敏感,有了奶汁以后,敏锐得要命。
眼下乳汁暂时消停,可那份敏感还在,叫她不时渴望檀郎碰触。
往常挨一挨便过去,可今日好像格外不同,寄柔轻颤着,赵瞻一碰她她就受不了。
赵瞻知晓她醒了,渐渐加大力度。
他咬着她的耳朵玩笑:“姐姐一到冬日,奶就没了,瞻好饿。”
寄柔嘤:“我又……不是你阿娘,你多大了还……唔。”
没了才好呢。
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来。
最近她穿肚兜奶尖儿疼,今日还这样,或许过几天又开始了。
寄柔浑身酥麻:“你别揉呀……会出来……”
赵瞻笑,胸膛震动:“上回我力气可比现在大。”
他悄悄对她说:“我就喜欢吃姐姐的奶。”
寄柔更热了,隐秘处吐出点春露。她哼唧,夹着腿儿,迷迷糊糊想起他昨晚冻她那一下,忍不住呜咽。她咬唇,捉他手臂。赵瞻把她捞过来,翻了个身换了个方向,松她寝衣系带。
寄柔拒绝,但赵瞻动作比她快,一下把肚兜也解开。
动作间被角松垮,冬日凉意无孔不入。寄柔一凉,颇有份量的胸乳跳出来。
她手臂挡上,双臂防在胸脯前才挡严实。因为羞臊,水光潋滟,莹洁白皙的脸晕开粉色。
她教从前大了许多,明明她一手抓不住,赵瞻自己手大,总记得从前的模样,还怪她小,忒没见识。
寄柔含着春意瞪他一眼,粉面朱唇,如岁寒枝上争春的花意。
赵瞻要碰,她却怎么也不肯。
赵瞻撑起脑袋,懒洋洋握起她一绺发。
“我是不是哪惹你了?”
憋得快哭了都不给他。
“你昨夜怎么那般晚进我屋子的。”
“太晚了,不知你会醒……”
寄柔打断他:“你澡都不洗就进我被子。你闻闻你一身。”
赵瞻闻。
“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