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近一步,却也不会更远。
有时候,咫尺相视,才是最美好的距离。
“对了,不打算说谢谢么?”古屋花衣冷不丁冒出来的话,打破了这难得的沉寂。
“你怎么知道十束在sceptre4?”他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但碍于一直都没有机会。
古屋少女咂咂嘴:“味道不一样。”
“……”
“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喂!我没喝他血。”
说到这,古屋花衣顿时来了兴致,噌地窜到他的身边,腆着脸笑道:“怎么样?看在我帮了你大忙的份上,再给点儿呗?”
被逼急的赤王沉默半响,终于被逼出一句:“…………烧了你。”
某少女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完全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反正**叫的狗不咬人……
等等,这个比喻貌似哪里不太对?
“宗像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周防漫不经心地问道,下意识地就想去掏烟。
结果手都已经伸到了口袋里,这才想起他们现在正在地铁上。
“科普了下知识而已。”古屋花衣淡淡开口。
“哦。”
“……”
这就没了?下文呢?貌似这个话题是你提出来的吧?
不想说话你就老老实实地保持沉默就好了啊!
“……你就不想知道他跟我科普了什么?”
“没兴趣听他的说教。”
“英雄咱俩真有共同语言。”
“嗯?”周防尊终于忍不住侧目。
“因为我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
周防尊第一次发现,他居然有点同情宗像那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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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认为医院神圣的人,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对生命无能为力时的悲哀。
看着自己曾经亲手救下的人此时却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不知怎么,古屋花衣就想到了这句话。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她敏感的嗅觉神经。仪器的滴滴声规律地在房间回荡,映衬着医护人员脸上的表情,麻木得令人心惊……不是因为冷血,而是因为他们见得,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周防尊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里,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古屋花衣和‘请’他们来的青王,这才缓缓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伤口恢复的很好,各项生理机能也都没有任何问题……”宗像礼司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疲惫:“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醒不了。”
“是么。”看着十束那张沉静的脸庞,周防尊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地听不出一丝情绪。
“周防,如果,我是说如果……”
“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赤王不耐烦地打断他。
“随便你。”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说一不二的臭脾气,宗像礼司只能在临走时的时候一再强调:“只要别给我惹麻烦。”
看着关门离去的青王,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的古屋花衣不解地开口:“他刚才是在警告你吧?”
“很显然。”后者走到十束的床边,漫不经心地开口。
“为什么他警告的是你。”她刻意强调了‘你’这个字:“视线却一直往我这边瞥呢?”
“你长得像帮凶。”
“……”
你脑洞开的太大了喂。
周防尊自顾自将别在十束左耳上的耳钉取下,然后直接扎在了自己的耳骨上。血珠立刻顺着他的耳廓滴下,在脱离耳垂的瞬间被古屋花衣接在掌心,紧接着送进嘴里。
对于赤王这种自虐的行为,某少女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挑了挑眉:“当着一个吸血鬼的面流血,你对我还真是放心哦?”
“放心。”周防尊意有所指地开口:“早晚都是你的。”
“早晚这词听上去相当不靠谱啊~”古屋花衣靠在墙上,轻轻扣着下巴:“不过很不幸,我也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所以别人欠我的,我更喜欢自己动手拿回来。”
“……”
“无论是人情,还是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