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闫思弦飞奔上前,抬脚就去踹掐人的小子。
那是个发型很潮的小子,年近三十的样子,头顶的头发留得很长,扎个小辫,其余地方的全剃掉了,倒也利落。
他一侧耳朵上方的头皮上,还纹着一串英文字母。
衣服是一身登山服,要不是那滚过泥巴灰头土脸的样子,看装扮倒像个游客。
但闫思弦知道,这纹身哥绝不是游客。?“握草你……”纹身哥被闫思弦踹了一脚,立即摆出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来,但是看到人高马大的闫思弦,再加上哭包生死未卜,他不想陷入以一敌二的局面,他认怂了。
闫思弦的女性亲属愣是没骂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纹身哥显然深谙此道,立即改口换了个既不太怂,又留有转圜余地的开场方式。
“握草你有病啊!”
闫思弦觉得自己真有病,因为被骂了他一点都不生气,反倒还有点开心。
“你是正常的?”闫思弦问道。
“废话,你不正常?”
犹如两个傻子的对话。
然而,这样的对话还在继续。
闫思弦又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哭包道:“你要杀他?”
纹身哥露出狐疑的神色,“你不杀?”
倒在地上的哭包长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是缓过来了。
闫思弦看看那哭包,又看看纹身哥哥,再次确认道:“你,真的能正常交流?”
纹身哥没忍住,那声憋回去的国骂终于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