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chā红了眼,动作越来越狂bào,每一次巨大的龟头都像要刺破她的zǐ gōng壁一样,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只有不断趋向濒临崩溃的极度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个神经末梢。
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动pì股,迎合儿子强有力的抽chā,用自己又sāo又湿又热的yínxué贪婪地吮吸着、包套着儿子年经巨大强壮的yīnjīng肉柱,既是抚慰自己的饥渴,也是迎接、满足儿子不断强刺而来地需索进攻。
yīnjīng在水淋淋滑溜溜的肉xué里疯狂地套动着,但不是只做平行活塞运动,而是有时往下戮,有时往上抬,有时往左右刺,探索着不同的快感角度,刺激着不同部位的美肉腔内的软肉壁。
林徽音虽然被干得美目含星两眼蒙胧,但在全身极度的快感中也不忘使出混身解数,用她已练得纯熟的收缩美肉腔的功夫,尽情地夹取吸吮儿子粗长坚硬如铁似的火烫大肉棍,以回报儿子送给她的快感。
一个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母子俩仍旧像两头发情的野兽般拼命交缠。
两人间的性交默契已渐入水乳交溶的佳境。
在这一个小时里,两人不断地变换姿式,林徽音被儿子野兽般的攻击弄出了几次高cháo,但是每一次她丢jīng的时候,她的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儿子的抽chā依然是那么地有力、猛烈,迫使她继续努力迎合儿子的动作,这样反而带给她更加癫狂的快感,她的yīnjīng不断地涌出,浸泡着儿子欲望不减的生命之根,yín水流满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沾湿了将近半张床铺。
过了快一个小时,最后,当林徽音坐在儿子的大jī巴上尽情的套动索取时,终于感到儿子快要射jīng了,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了,往上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chā的间隔越来越短,而每一次的chā入都使她有身体即将被刺穿的感觉,使她忍不住将肥大柔软的美臀愈抬愈高,以稍为躲避太过强烈的穿刺攻击,但这却使得儿子往上挺动雄壮肉柱的力道也随之更增强。
他的大腿已经开始颤抖,最后,他终于大吼一声,巨大的肉bàng狠狠地齐根没入她的yīn户,深深地扎进了她的zǐ gōng内,又只剩两粒颤动的睾丸留在完全张开的肉缝外,紧紧贴着粉嫰的外壁。
她可以感觉到他八寸之长的巨壮肉根完完全全结结实实地塞在了她狭紧,收缩的美肉壁里。
第五百二十七章、美酒良辰天地不伦紧接着林徽音就感到儿子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起来,自己身不由己地yīn道也开始跟着颤抖痉孪,然后,她感到体内突然有什么东西猛然间爆发了开来,就像突然开闸的大坝一样,但同时却另有一股滚滚洪流也刹时间汹涌射到,瞬间两股炽热的熔液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饥渴空虚的zǐ gōng与yīn道,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一圈圈滋生!一波波弥漫!她听到自己在歇斯底里的欢呼着、哭叫着。
天龙快乐地呻吟吼叫着,pì股快速地挺动,肉bàng深深地扎在妈妈的体内,龟头不断喷射出欲望的火花,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喷洒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天龙“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生命所带来的jīng神上的冲击和生理上的最高度最极致最满足的快感。
最后,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后一滴存货后,才停止了yín乱的喷射,渐渐萎缩下来。
不像第一次射jīng后舍不得离开,这次他抽出了肉bàng,一翻身坐在妈妈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大口的喘着气。
刚才疯狂yín乱的射jīng对他的身心都是太过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调节。
“哦,上帝,太疯狂了,龙儿!你好bàng啊!”林徽音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疯狂的做爱,从来……从来都没有过!天哪……你太bàng了!你太bàng了!”她躺在那里难掩兴奋的捧着脸,竟像小女孩似地,神经质地笑了出来,“哦!”“你喜欢吗,妈?”天龙仍上气不接下气,但他仍勉强接了妈妈的话,不过没有等妈妈回答,他就一跃起身下床,跑到餐桌上拿起葡萄酒瓶和酒杯,满足地笑着。
回到床上,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妈妈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有点得意地,像等待夸赞似的,等待妈妈的回答。
林徽音也被儿子拉扶了起来,两人侧身对坐着。
喝一口酒,她说,“嗯…妈妈早就知道你很能讨女孩子欢心……”她笑瞪了他一眼,“…但是也从来没有想到……你的本事…你的身体…”她寻找着措词,“你的身体里…怎么真的…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大的激情…半年不见谁知道你…更加的厉害,简直有点吃不消…”她又笑瞪了他一眼,还略带羞怯似地以一根手指在儿子xiōng上推点了一下。
天龙做了个顽皮的鬼脸。
顿了顿,林徽音说,“不过…最主要的是…”她倩然一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还不等酒杯完全放下,声音转为带点神经质地,她说,“…我怕你是不是…”“……能不能…控制得了……”停了半响,她才说出来。
“能不能…控制得了?”天龙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覆述了一变妈妈的话。
“…为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你是说……你觉得这样…很不好…很可怕?”他被妈妈的话吓到了,实在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还是……你是说…”他心里愈来愈急,实在不晓得要如何措词。
“嗯…有点吧……”林徽音说。
但恐怕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她回答的是他那一句,说着,又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妈妈。
”他不知道妈妈到底想讲什么,或想到什么,但他现在急得…只想向妈妈保证一点什么,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要保证什么!…或是不是须要保证什么!…因为妈妈的意思…其实也很不清楚呀!她后悔了…她懊恼了…吗?“妈……!”他急得想开口,叫出来……但是他哪里敢开口,哪里敢问……哪里愿意…问呢?“也许吧,龙儿…哦,我是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她笑笑,温柔地说着,手指原来在儿子宽阔的xiōng膛上抚摸着,但顺势就向下扶起了他那条已经软绵绵的肉jī巴,捧在手里,用姆指爱怜地抚摸着。
“但是……欲望激发的时候,有时候是很难控制的…”她有一些话想说,想问,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或有时候是可以控制的啦…不过……”林徽音似乎连自己要讲什么都不能肯定。
两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过了一会,林徽音微低着头,又启齿说,“龙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