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长的两根家伙,孩子们,我也有想不到的快活呢!」
妈咪又对梅保和露西亚说:「你们冷静着,才来寻快活吧,孩子。」
「两根家伙都被你一个人塞进去了,我们哪里还有东西可以取乐呢?」梅保说。
「傻孩子!」妈咪说:「美国孩子的嘴呀!」
一言提醒梦中人,梅保和露西亚听了,立刻跨在我和波瑞吉的颈子上,像昨晚一样叫我们舔穴。
本来我们四个人成两对时,离愁多,快乐少,梅保和露西亚哭哭啼啼的减少了兴趣,干起来也乏劲。
现在妈咪来了,提高了大家的兴趣。
梅保的穴对上了,我的嘴也开始舔弄起来,先舔她的小阴唇,继而舌头探进她的里面,用力的舔起来。
「美国孩子………我好舒服唷………」妈咪叫。
「我被你舔得上了天堂………」露西亚说。
「嗳唷……痛快死了………」梅保叫。
「我的美国孩子呀………」妈咪说。
「嗳唷………我的情人………」露西亚浪哼。
「嗳唷……我的情夫………」梅保说。
叁人骚浪的扭着腰,你浪我叫的声音不绝,那浪腔浪调,可以远传一英里,叫人看了不由得家伙又硬了起来。
梅保那尖而长的一对乳,在我的面前直晃,我两只手抓的紧紧的,手指捻弄着乳头,她更加浪了:
「雷查……我的情夫………我要死了………你叫我快活死了………我上了天堂了…………」
我的舌头舔得更用力,两手握的乳更紧,最後我用牙齿咬紧了她的阴核嗑着。
「嗳唷………啊呀………雷查………我的好情夫……哼唷………啊……嗳唷…………」
她的穴里,流出来一股浓而热的精液,流到我的嘴里,我的嘴没办法和她的穴分开,只有吞下肚去。
这时妈咪套得快,挟的紧,套到底时还要摆一阵,穴里的浪水流得也更多,一阵酥麻袭心头,我连打两个寒
颤,家伙在她的老穴里挺了两挺,我 了,波瑞吉也 了。
妈咪的肥大屁股,仍压在我俩的身上,她的腰,不住的扭摇,穴里更是一收一放的不停,嘴里也不停的哼叫道:
「啊……嗳唷………美国孩子们呀………我好美了………唷………我也要来了………哼哼哼………嗳唷…………」
她的腰肢狂摆,大肥屁股在我俩的小肚上,一阵猛揉,我觉得被她挟缠住的家伙上,像浇了热汤似的,舒服
极了。
再我和波瑞吉身上的叁个女人,都暂时的停止了活动。张着嘴直喘粗气。
她们母女叁个,都脱力的挤在一起。可是我和波瑞吉的家伙,因为在妈咪的穴里挟的太紧,并没有为了 过
精而滑出来。
一瞬间後,妈咪的老穴又开始用力挟起来和吸吮着,没几下,我俩的家伙又被她给挟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开始上下左右的活动起来,我的嘴也开始舔起来,我们五个人,就这样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时候,我和波瑞吉,为了感谢妈咪的缘故,顾了辆街车,连妈咪一起载到我们的住处。我们将身上的
钱都买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兴万分,抱了我们狂吻说:
「好良心的美国孩子,上帝会降福给你们的。」
互祝珍重後,她含了眼泪离去。
回国的船上挤满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样挤,站着的时候你挨我,我挨你;睡下的时候,则完全成了罐头
里的沙丁鱼,很有次序的挤在一起。
我还算是幸运的,被军曹安置在靠仓门口的栏杆边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我从蒙了头的毯子里,轻轻的伸出脑袋来。
当时使我一怔,离我头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阳伞似的,不过伞柄有两条,并且很粗,细一看,是女
人的两条纤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不用说,那洋伞则是女人的裙子了。
顺着两条穿了袜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红色的叁角裤里,包住了那丰满的地带,两腿之间,细窄的地方露出了
很少的,若隐若现的几根黄毛来,看得我心房狂跳,血液流动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轻轻伸出一只手去,用两个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几根黄毛中的一根,轻轻拉拔了一下,她
的两条玉腿轻抖了抖。我又拉得重了点,她的两腿一并,将我的手挟住了。
我先是吓了一大跳,见没有什麽不良的反应,我就胆大了,伸出了一个手指,朝裤缝里面进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迈了一步,我的脸上,失去了伞的遮盖,头顶上被穿了皮鞋的脚踢了两下,她娇声喊:
「军曹!军曹!」
「也死儿!」骆驼起立向她敬了个礼。
「我需要一个士兵,请你就派这边上的一个给我吧!」那女的说。
「也死。」骆驼应着。
接着他叫喊道:「雷查快起来,跟这位长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来,朝那女人望去。乖乖!这祸可闯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装,
衣服烫得又挺又直,叫人见了就起敬叁分。叁十岁左右,她修长的身段,脸也长得可以算美,不过稍嫌长了
点,看表情她到像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低了头不言不语,等候她的责骂,或其他的处分。
「跟我来!」她娇声的命令着。
我没办法可想的朝骆驼看了一眼,他说:
「快去!雷查。」
我硬了头皮跟在她後面走,走到仓里的一个房间门前,她打开了房门,回过头来对我说:
「进来!」
我跟在她身後,进了门,她将房门关上,坐在办公桌後面,靠了床的椅子上,问我说:
「你叫什麽名字?」
「雷查!」我答。
「几岁?」她问。
「二十二岁,长官。」我答。
「哪里人?」她问。
「芝加哥人。」
「什麽学校毕业?」她问。
「芝加哥大学!」
「入伍多久了?」她问。
「没有多久,新入营的。」
「打过仗没有?」她问。
「没有,长官。」
「为什麽要戏弄长官?」她问。
这顶帽子可给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两年徒刑,我分辩说:
「我不知道是长官,当时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她生气的骂道:「现在你知道是长官了吧?」
「我现在并没有戏弄你呀?」我也忿忿的说。
她听了暴跳如雷,猛的由椅子上立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道:
「好混蛋,你敢狡辩——」
「这是事实,并不是狡辩!」我也大声的说。
她气极了,竟抬起头来,掴了我两记耳光。
我也气极了,反正已经闯了祸,就闯得大点算了。我一把将她抱住,硬和她亲了个长长的吻,使得她没有办
法喊叫,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撕掉她的叁角裤,手指硬插入她的穴里,拼命的一阵搅。
我在抱住她的时候,她两手 击我的胸膛,我吻上她的嘴时,她搂住了我的颈子,我撕掉她的裤时,她说:
「不!不!不!」
我手指一阵在她穴里乱搅以後,她叫了:
「啊!……你这个坏蛋,噢!噢!」
我又用两个手指捏她的阴核了,捏得她嘴唇颤抖着:
「嗳唷……嗳唷………」
我捏得她一阵摇摆,穴的深处流出了一股浪水来,她瘫痪在我的怀里,我猛的将她丢到弹簧床上,她被弹簧
弹的很高的起落了两次,我忿忿的责问她:
「长官!你还敢侮辱士兵,掴士兵的耳光吗?」
她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倏的坐起来说:
「我掴你两记耳光,你就控我的穴了,我掴你四记耳光,难道你不敢咬我的穴吗?」
她说这话时,已经不像先时那样生气了。
我就将脸伸到她的面前说:
「那你就再掴两记看看。」
果然她双手左右开弓,掴了我四记耳光。
我将她两腿抬起来,分开了,猛的低下头去,一头埋在她的胯间。她吓得大声喊叫:
「啊……你敢真的咬我?」并用腿挟住了我的头。
不管那麽多了,我用力将她的腿分开,一口咬在她的穴上,舌头伸进去,又抽出来舔了几下。
她大声的说:
「你这冤家,嗳唷………你敢舔长官的穴?」
我听了更是用力的舔起来,舔得她两腿不住的颤抖,我的上牙扣在她的阴核上,垫着舌头咬起来。
「嗳唷………啧啧啧!」
她浪叫着:「你真的咬我呀……冤家呀……嗳唷……你咬死我吧!…………嗳唷妈呀………不行了………嗳
唷唷………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嗳嗳…………」
她的屁股往上用力挺了几挺,一股非常浓厚的阴精流了出来,流在我的嘴里,
我为了要继续工作,嘴不肯离开她的穴,就将骚水通通吞下肚去,仍然不停的咬着她的阴核。
她开始求饶了,她说:
「请你不要咬了,以後我不掴你耳光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情人…好了吧,我的汉子……」
到底她被我征服了,我抬起了头来,用舌头舔唇上沾满了的黏液,问她说:
「长官!你还敢欺侮士兵,掴士兵的耳光吗?」
「不敢了呀,冤家,你那里学来的本领,舔的人家难熬极了,也舒服极了,我从来没受过这味道,你还有什
麽本事呢?都拿出来好了。」
我听了我不由心里暗笑,她刚才的威风不知道到那去了,我有心开她的玩笑,就说:
「本事大的很呢,不过我不愿意侍候长官的,因为她们都太官僚了。」
她说:
「冤家,你把我折腾了个半死,怎可以不管了呢?」
「请原谅!长官,如果你已经将我审问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我说。
「不!不!」
她说着,从床上跳起来,两手搂紧我的颈子道:「你不能走,好人!原谅我吧,我以後再也不会欺侮士兵了。」
她说完了,拼命吻我,使我喘不过气来,我好不容易挣脱了她的纠缠:
「长官!你要怎样呢?」
「不!我不是你的长官,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玩物,你要怎麽样玩我都行,情人!你肯玩我吗?」她焦
急万分的说。
「好!」
我说:「快把衣服脱下,让我来痛痛快快的玩你一顿吧!」
她非常驯服的脱光了衣服,活像一个希腊的爱神,看得我心里一阵狂跳,我热热亲她的嘴,抱紧了她高翘肥
嫩的屁股,她热情的附在我的耳上说:
「你现在喜欢我了吧?爱人!」
「嗯——」漫声的应着又问她道:「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嗯——」她也漫声的应着说:「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是从来还没被男人干过。」
我问她这话怎麽解释,她说:
「我十叁岁时,见过别人干弄着玩,见了那肉棒儿,那样粗长,心里好奇,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挖了试试自己
的穴里,是不是也可以容纳得下那巨物,自那时开始,就常自己挖着玩,中学後知道用器具玩了,到现在为
止,还常常玩呢。」
她说完,羞着通红的脸,紧贴在我的怀里。
「你既然用惯了器具,还想被男人干吗?」我问。
「当然!」
她说:「可是我总没有机会叫男人干,今天如不是遇到你这可爱的俏冤家,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得到呢?情
人!你就快来吧」
我立刻脱光了衣服,立在床前,她用手捧住了我的阳具,热热的一阵亲吻後说:「我所梦想不到的东西,终
於使我获得了,我真感谢上帝的安排,感谢主,使我在无意中得到它。」
於是我跳上床去,分开了她的玉腿,开始把我的龟头,轻轻的慢慢的往穴里塞。
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她的穴,还是很紧,只进去一些些,就觉得被挟得很舒服。
我伏在她身上玩她,玩弄着她的一双可爱的乳头,她见我不动,就勇敢的凑上前来,嘴里:
「啊!嗯!」
然後又粗狂的往上猛挺,而我的家伙,也就顺水推舟的干了个尽根。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的性交滋味,会使她终生难忘的,我全身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处,压挤住她的阴核
,若断若续的,轻微的挤压着揉动。
一两分钟之後,我轻轻的抽出来,直到阴唇口,当我把小和尚轻轻的送进去的时候,她将头迎上来,热烈的
吻我。
我万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轻轻的抽出来,再慢慢的送进去,虽然我恨不得立刻猛烈的抽插,但是我在梅
保那里获知,轻抽慢送,最能挑逗起女人的肉欲。
我为了要确实获得她,要特别维护着这个沙漠里的绿洲,她是这船上唯一的女性呀!
我轻抽慢送的,没有两分钟,她开始气喘嘘嘘,呼吸开始急迫起来。
突然,她捏着双拳,咬牙打了个寒颤,穴里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来。
她的穴肉挟住我的家伙,我觉得她的子宫口,衔住我的龟头好像在吸吮着。
她的嘴里也不断的发出轻微的「哼」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抽送得猛烈起来,没有几下,她浪叫起来;
「嗳唷……雷查………你真能干………」
「嗯唷………我美死了………」
「我好舒服唷………嗳唷………」
「好雷查………你叫我上天堂啦…………」
「啊………我的情郎,我好美唷………」
「可爱的情郎,我活不成了…………你插死我吧………」
「我的达令,我又要来了……嗳唷…………」
她的阴穴又猛的挟住了我的家伙,我但吸吮着,还上下猛烈的挺动,突然她瘫痪了,倒了下去,我更猛烈的
「卜滋!卜滋!」用力的顶了起来。
直到一阵深深的妙处,涌上心头,我打了两个寒颤,种子便喷射在她的子宫里,激起了她一阵颤抖,嘴里
「哼!哼!」连声。
我们亲完了嘴,拔出来之後,床上流了一大片浪水,我的阴毛上也溅满了,而她的两腿之间,更像刚喝完的
浓牛奶杯子,我用揉皱了的床单给她擦净了说:
「长官!我已经擦乾净我们相爱的成绩了。」
「将它抛到大海里去吧,我想海一定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的。」她说。
我将她的身子移开来,扭出了床单,围成了一圈,从船舱的圆窗里,抛到海里去。我说:
「长官!还有什麽事吗?」
「不!别叫我长官,我是你的奴隶,你什麽时候都可以玩我,我叫海伦,你随便什麽时候来玩都可以,只要
你高兴,达令!」她说。
「你是我沙漠里的绿洲,你是我在荒漠中的甘泉,我真不知道怎样待你才好?海伦!」
我说着就将她整个的玉体抱在怀里,她那尖而嫩长的双乳,挤压在我赤裸的胸前时,真叫做肉感极了。我放
开了她,一手握住她的一只嫩乳,用口衔住另一只,吮了吮她,扭摆着身子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痒唷………」
我又继续吸吮了一阵,她的口中「噢噢」连声,穴里又开始往外流着浪水,她媚眼含春的说:
「达令……我又浪起来了!」
她说着,又一股劲的扭动着腰,我的嘴,舍了乳房,和她亲吻起来。我说:
「海伦!我该回去了!」
她看了手表说:
「嗳唷!我们玩了叁四个钟头了,那你什麽时候再来呢?达令!」
「下午让我休息,晚上再来吧,我的情妇!」我说。
「从现在开始,我时刻都离不开你的,你知道吗?」
我放开了她,开始穿衣服,她全身赤裸的下了床,帮我穿一结带,柔情万分,最後给我结好了领带说:
「甜心,你能知道我是多麽爱你吗?」
我说:
「我知道,这刻你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去,消化掉,变成血液,我俩溶为一体,两个肉体与灵魂结合在一起
,永不分离。」
「你真是我的心肝甜人儿,你都猜对了。」她亲吻着我说。
「可是!」我说着,捂了面说:「我的脸到现在还觉得火辣辣的痛呢!」
「爱人,我的甜心,饶恕我!」她说着,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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