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钊满是讽刺的低笑出声:“离开京城,难道不是去投奔司徒宴吗?”
云卿皱眉看着司徒钊。
司徒钊站起身来看着云卿时,言语之间咄咄逼人:
“三年前,猎场之上父皇遇袭之时,司徒宴从中相救,你本有机会命人直接取了他们性命,可却任由他带着父皇活着走了出来,甚至借此机会于泥泞之中一朝翻身。”
“这三年里,你有无数次机会能够置司徒宴于死地,却每每都那么巧合的被他化解,甚至屡次被他踩着我上位。”
“这次玉霞观里,我们筹谋布置了这么久,本该万无一失,可他偏偏就提前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甚至还反借着此事险些要了我性命!!”
云卿紧皱着眉心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倒是想要问师父想干什么!”
司徒钊眼睛猩红,寒声道:
“你让徐鹤提前走漏消息,故意告诉司徒宴埋在府中的探子玉霞观之事,师父难道不给我个解释吗?”
“还是师父早就已经投了司徒宴的怀抱,所以玉霞观里才会不惜让我怀疑也要救下司徒宴,那鹰秃崖上,毫不犹豫的就跳下那悬崖去救你的新主子……”
“哦,也许不是主子,情郎也说不定,毕竟他那女儿不也叫你娘亲吗?!”
“司徒钊!”
云卿冷喝出声。
司徒钊却半点不退,反而逼迫上前,“怎么,被我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