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扶植我是假,借着我铺路给他司徒宴才是真的吧?”
“只是师父的口味也未免太重了些,连个短命鬼也看得上,他那副破败身子怕是连三年都撑不过去,你选择他还不如选我。”
“如今京城尽在我掌握之中,那皇位我也唾手可得,师父不如跟着我如何?我许你皇后之位……”
司徒钊伸手便朝着云卿腰间揽去,却不想在靠近之时却是猛的挨了一巴掌。
“啪!”
司徒钊的脸被打的侧了过去,嘴边隐见血迹。
云卿冷声道:“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以身饲主,以色侍人之人。”
“我多年的辅佐,多年的扶持,在你眼里就只值一个皇后之位?”
司徒钊抬头,脸上隐有红肿。
他伸手擦掉唇边血迹,对上云卿满是寒霜的眼眸时,心中一悸。
脑海里有个声音不断在跟他说着让他不要再说了,不能再说了,可是心里对于司徒宴的嫉恨,对于云卿冷漠的不安,却是让他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若不是你早就选择了司徒宴,玉霞观里,你为何要救他?那鹰秃崖上,你又为何要为他舍命?!”
“你泄漏消息给司徒宴,让他借玉霞观之事反杀于我,京中又让钦天监暗中以司徒宴名义提起天象立储之事,让得他呼声极高,就连父皇也动了立储的心思,这些难道都是假的?!”
司徒钊越说越恨,想起这几天命人查探得来的消息,想起那些云卿背着他暗地里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