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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之人,只见此人年纪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衣衫破烂不堪,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显然已经泡在水里有一段时间,再看此人胸前染血泛红似是有伤口在那血流不止。“小妹,你说他还活着吗”小男孩问道。“不知道,也许是死了吧,你摸摸他试试。”红衣女孩说道。“我怕,万一他动了怎么办。”“他动了就证明他还活着,活着你有什么好怕的,你应该怕他不要动,他要是不动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会化作厉鬼来找你哦。”“哇,我不要我不要”小男孩被红衣女孩一吓,顿时哭着跑了,反观红衣女孩一脸笑意,她用手指头按在水中男子的大动脉之上。那只青葱小手明显感受到一阵动静,显然这个人还是活着的。“呀”红衣女孩吓了一跳,坐倒在地上,只见那男子忽然睁开了眼睛,两人近在咫尺的对望一眼。“你没事吧”红衣女孩轻轻问道。“我”那男子张口欲言,却只吐出一个字,然后便再次昏迷过去。正当红衣女孩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被吓走的小男孩又折返了回来,在他身边还有一位抱着孩子的俏丽女子。“嫂嫂你看,就是他。”小男孩的声音传来。“嫂嫂,他看起来好可怜,我们救救他吧。”红衣女孩说道。“嫂嫂,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好人。”小男孩说道。红衣女孩瞪了小男孩一眼,后者立刻改口道:“不过夫子说过,人命关天,我们还是救天一命吧。”“来人,把这个人抬上马车,让王大夫为他看看。”俏丽女子一声令下,立刻便有两位壮汉上前抬起水中之人,只见她微微一笑,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说道:“朗弟,你要记住,救人之举本身就是一件大善事,不管此人是好是坏我们都无从得知,我们能做的就是遵循本心,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善事,做一个及时行善施恩不图回报的人,为善获得的快乐与愉悦,别人体会不到,那永远是我们自己的。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为恶小而为之,你要谨记这句话。”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红衣女孩眨着眼睛问道:“嫂嫂,做一个善良的人真的会感到快乐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大哥不做一个善良的人呢”俏丽女子皱眉道:“小妹,你从哪里看出你大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红衣女孩喃喃说道:“我大哥杀了那么多人,周围的人都说我大哥是个杀人魔王,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一个善良的人,外面的人都在说我大哥就是因为杀人太多造孽太大,所以才会惹上杀身之祸年纪轻轻就被人害了性命。”顿了顿,又道:“嫂嫂,我大哥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恶事,你为什么还会嫁给他”俏丽女子轻轻一叹,朱唇微吐:“小妹,你现在还小很多事你都不懂,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好坏善恶之分,我们女人在很多事情上其实是做不了主的,有很多事情我们必须逆来顺受,等你再长大一点见识多一点你就会明白。”红衣女孩失语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做主,就因为我们是女人吗这不公平,我不要什么逆来顺受,我要自己当家自己做主”俏丽女子伸手轻抚了一下红衣女孩的秀发,叹道:“真的很像呢,你与你大哥,可惜你是个女孩”红衣女孩叉腰顿足,轻哼道:“女孩怎么了,我孙仁献一定会证明给你们看,女孩也能顶起半边天,女孩也能光宗耀祖扬我孙氏门楣,我一定不会比大哥差”闻言,俏丽女子出奇的没有再反驳,她用一种期许的目光看着孙仁献。也许孙家的每一个子女都不平凡,也许女子未必不如男这一年,孙仁献九岁。更优质的阅读体验。第七十六章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水”躺在竹床之上的刘敢双眼紧闭全身冒汗,口中念念有词,时而摇头,时而皱眉,仿佛在睡梦之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旁,今年十岁的孙朗正坐在竹凳上打瞌睡,小家伙一手撑着下巴,小脑袋一抬一低的,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若不是孙仁献让孙朗在此照看刘敢,此时他已经美美的睡觉找周公去了。刘敢的动静最终惊动了孙朗,将他从半梦半醒之间拉出了现实。“小妹,他说话了,好像是要喝水。”见刘敢几乎要醒来,孙朗如蒙大赦般飞奔而起,脚下生风般把隔壁的孙仁献叫了过来,后者从美梦中醒来很不爽地看了一眼孙朗,若不是看在孙朗是她哥哥的份上,她保证一定会猛揍孙朗一顿。“他都喝了一条河的水了,怎么可能还想喝水,你能不能长长脑子”孙仁献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孙朗的头,牙痒痒地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哥哥的,我都比你知事。”“小妹你冰雪聪明,我自知有所不如,那他就交给你了,我去睡觉啦”孙朗趁机开溜,瞌睡虫已经侵扰他大半个晚上了,再不睡觉他感觉自己明天肯定没力气赶路。孙仁献哪里肯依,刚想伸手逮住孙朗,此时竹床上的刘敢却是腰杆一挺,猛然地坐了起来。“水”刘敢一脸惊恐地大喊。“你要喝水”孙仁献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咳咳”刘敢剧烈的咳嗽起来,良久才缓过来。刘敢发现自己不但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身边的小女孩也从未见过。“你是我在哪里”刘敢一脸虚弱,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仔细一瞧,他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缠满了绷带。“我叫孙仁献,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过你不用感谢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孙仁献一脸笑意。“孙仁献”刘敢乍然听到这个名字直觉想来十分耳熟,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掉进河里”孙仁献的声音稚气未消,脸蛋也是青涩稚嫩,说话却有种少年老成之感,这令刘敢感到十分诧异。“我我叫甘牛,是个商人,送货的途中遭到山贼洗劫,我是被山贼一箭射中胸口掉进河里的。”刘敢说谎之时脸色微红,毕竟是面对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说谎,怎么说都有点不太自然。“真的吗”孙仁献露出了怀疑的神色。“真的,我真的是个商人。”刘敢连忙说道。“我是说你真的叫甘牛甘牛,赶牛,你是不是从小赶牛长大的呀”孙仁献笑道。“是呀,小时候家里的牛都是我赶的,我爹看我赶牛赶得好,恰巧我又姓甘,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哈哈你爹可真有趣。”“你也很有趣,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武进村。”“武进村那就还在曲阿的治下”“甘大哥,你在嘀咕什么”“没什么,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改天你去丹阳,我介绍两个小弟弟给你认识可好。”“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弟弟呢,甘大哥你是丹阳人那你认识刘敢吗”“认识”“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他呗,我可崇拜他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长胡子,大黑脸”“当然不是,他很英俊潇洒的。”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刘敢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恢复期。后来,通过孙仁献的介绍,刘敢认识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孙朗,也认识了她的嫂嫂袁姬。直到此时,刘敢才猛然醒悟过来,孙仁献就是孙尚香,她是孙策的亲妹妹,难怪孙仁献这个名字那么耳熟,因为受戏曲的影响刘敢一直以为孙尚香才是孙策妹妹的大名,直到现在刘敢才想起来,有史书记载孙策的妹妹真名就叫孙仁献。那么,袁姬就是孙策的妻子,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孙策唯一的儿子孙绍。一念通,念念通。刘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救下自己性命的竟然是孙策的家人。“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呢。”刘敢情不自禁地自嘲一笑,他千方百计的策划杀了孙策,占了孙策的地盘,夺了孙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还反过来被孙策的家人救得性命。不知道孙策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感想,反正刘敢自个儿是笑了,还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的那种。“甘大哥,你在笑什么”孙朗见刘敢傻笑,好奇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刘敢收敛笑容。“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啊。”孙仁献也起了好奇心。这一问倒是难为刘敢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刘敢也不便推辞。只见刘敢略微沉思一番,一个之前听过的笑话呼之而出:“从前有一人叫陆某,他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说到此处,刘敢顿了顿。孙朗连忙问道:“后来呢,他成功了”袁姬也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紧紧盯在刘敢身上,附耳倾听。刘敢见已经吸引够眼球,顿时笑道:“陆某答应了朋友的提议,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二人到时那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喊了个爹字,妇人闻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话音一落,孙朗与孙仁献同时捧腹大笑,与两个小娃娃不同,袁姬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在袁姬看来,这等笑话博常人一笑尚可,若是说与学识渊博之人听,终归难登大雅之堂。刘敢顿了顿,又道:“妇人笑完,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喊了个娘字,妇人立时破口大骂。”至此,袁姬终于喜笑颜开,一展笑靥。“这姓陆的好聪明,就是有点没羞没躁,管狗叫爹,怎么喊得出口的”孙仁献笑道。“那可难说,赢了有饭吃呢。”孙朗舔了舔舌头道。“天啦,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有你这种馋猫在,我相信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孙仁献嫌弃地看了孙朗一眼,大摇其头。孙朗顿时一脸委屈。袁姬微微一笑,朝刘敢道:“我见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甘兄弟有何打算”刘敢道:“夫人这是要赶在下走吗”袁姬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况且男女有别,甘兄弟与我同行终是不便,既然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早日归家也免得家中牵挂。”孙仁献忙道:“嫂嫂,甘大哥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你别赶走甘大哥,有甘大哥在我觉得很开心,不如就让甘大哥陪我们一起去曲阿好不好”孙朗也道:“是啊嫂嫂,你就让甘大哥留下吧,我也很喜欢甘大哥。”袁姬秀眉皱起,左右为难。刘敢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目的地也是曲阿,与夫人同路。”闻言,袁姬忽然一脸戒备地盯着刘敢,语气也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刘敢诧异道:“恕在下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袁姬冷声道:“曲阿正在打仗,你此时去曲阿究竟有何目的”刘敢笑道:“夫人多虑了,我此行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并无其它。”袁姬犹疑不定地盯着刘敢,她还想再审问刘敢一番,可是在孙仁献和孙朗的撒娇起哄之下,袁姬迫于无奈最终答应了刘敢同行的请求。只是刘敢一路上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令袁姬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第七十七章 歌吟圈粉道路之上,一列马车队缓缓前行,一道道欢声笑语接连不断。车队中央的马车内,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啸声缓缓流淌,婉转悦耳,绕梁三日。这是袁姬的啸声。来东汉日益渐久,刘敢听过许多啸声,有好听的也有难听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其音不知其词。一首美妙的旋律若是没有歌词点缀其中,尽管再悦耳再动听,总归还是有种白璧微瑕美中不足之感。袁姬显然是一位擅长吟啸的绝代佳人,眼波流转之间,一曲袅袅之音宛若天籁梵唱,举手投足,“哈哈你爹可真有趣。”“你也很有趣,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武进村。”“武进村那就还在曲阿的治下”“甘大哥,你在嘀咕什么”“没什么,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改天你去丹阳,我介绍两个小弟弟给你认识可好。”“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弟弟呢,甘大哥你是丹阳人那你认识刘敢吗”“认识”“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他呗,我可崇拜他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长胡子,大黑脸”“当然不是,他很英俊潇洒的。”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刘敢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恢复期。后来,通过孙仁献的介绍,刘敢认识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孙朗,也认识了她的嫂嫂袁姬。直到此时,刘敢才猛然醒悟过来,孙仁献就是孙尚香,她是孙策的亲妹妹,难怪孙仁献这个名字那么耳熟,因为受戏曲的影响刘敢一直以为孙尚香才是孙策妹妹的大名,直到现在刘敢才想起来,有史书记载孙策的妹妹真名就叫孙仁献。那么,袁姬就是孙策的妻子,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孙策唯一的儿子孙绍。一念通,念念通。刘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救下自己性命的竟然是孙策的家人。“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呢。”刘敢情不自禁地自嘲一笑,他千方百计的策划杀了孙策,占了孙策的地盘,夺了孙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还反过来被孙策的家人救得性命。不知道孙策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感想,反正刘敢自个儿是笑了,还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的那种。“甘大哥,你在笑什么”孙朗见刘敢傻笑,好奇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刘敢收敛笑容。“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啊。”孙仁献也起了好奇心。这一问倒是难为刘敢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刘敢也不便推辞。只见刘敢略微沉思一番,一个之前听过的笑话呼之而出:“从前有一人叫陆某,他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说到此处,刘敢顿了顿。孙朗连忙问道:“后来呢,他成功了”袁姬也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紧紧盯在刘敢身上,附耳倾听。刘敢见已经吸引够眼球,顿时笑道:“陆某答应了朋友的提议,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二人到时那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喊了个爹字,妇人闻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话音一落,孙朗与孙仁献同时捧腹大笑,与两个小娃娃不同,袁姬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在袁姬看来,这等笑话博常人一笑尚可,若是说与学识渊博之人听,终归难登大雅之堂。刘敢顿了顿,又道:“妇人笑完,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喊了个娘字,妇人立时破口大骂。”至此,袁姬终于喜笑颜开,一展笑靥。“这姓陆的好聪明,就是有点没羞没躁,管狗叫爹,怎么喊得出口的”孙仁献笑道。“那可难说,赢了有饭吃呢。”孙朗舔了舔舌头道。“天啦,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有你这种馋猫在,我相信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孙仁献嫌弃地看了孙朗一眼,大摇其头。孙朗顿时一脸委屈。袁姬微微一笑,朝刘敢道:“我见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甘兄弟有何打算”刘敢道:“夫人这是要赶在下走吗”袁姬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况且男女有别,甘兄弟与我同行终是不便,既然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早日归家也免得家中牵挂。”孙仁献忙道:“嫂嫂,甘大哥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你别赶走甘大哥,有甘大哥在我觉得很开心,不如就让甘大哥陪我们一起去曲阿好不好”孙朗也道:“是啊嫂嫂,你就让甘大哥留下吧,我也很喜欢甘大哥。”袁姬秀眉皱起,左右为难。刘敢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目的地也是曲阿,与夫人同路。”闻言,袁姬忽然一脸戒备地盯着刘敢,语气也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刘敢诧异道:“恕在下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袁姬冷声道:“曲阿正在打仗,你此时去曲阿究竟有何目的”刘敢笑道:“夫人多虑了,我此行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并无其它。”袁姬犹疑不定地盯着刘敢,她还想再审问刘敢一番,可是在孙仁献和孙朗的撒娇起哄之下,袁姬迫于无奈最终答应了刘敢同行的请求。只是刘敢一路上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令袁姬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第七十七章 歌吟圈粉道路之上,一列马车队缓缓前行,一道道欢声笑语接连不断。车队中央的马车内,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啸声缓缓流淌,婉转悦耳,绕梁三日。这是袁姬的啸声。来东汉日益渐久,刘敢听过许多啸声,有好听的也有难听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其音不知其词。一首美妙的旋律若是没有歌词点缀其中,尽管再悦耳再动听,总归还是有种白璧微瑕美中不足之感。袁姬显然是一位擅长吟啸的绝代佳人,眼波流转之间,一曲袅袅之音宛若天籁梵唱,举手投足,“哈哈你爹可真有趣。”“你也很有趣,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武进村。”“武进村那就还在曲阿的治下”“甘大哥,你在嘀咕什么”“没什么,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改天你去丹阳,我介绍两个小弟弟给你认识可好。”“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弟弟呢,甘大哥你是丹阳人那你认识刘敢吗”“认识”“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他呗,我可崇拜他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长胡子,大黑脸”“当然不是,他很英俊潇洒的。”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刘敢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恢复期。后来,通过孙仁献的介绍,刘敢认识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孙朗,也认识了她的嫂嫂袁姬。直到此时,刘敢才猛然醒悟过来,孙仁献就是孙尚香,她是孙策的亲妹妹,难怪孙仁献这个名字那么耳熟,因为受戏曲的影响刘敢一直以为孙尚香才是孙策妹妹的大名,直到现在刘敢才想起来,有史书记载孙策的妹妹真名就叫孙仁献。那么,袁姬就是孙策的妻子,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孙策唯一的儿子孙绍。一念通,念念通。刘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救下自己性命的竟然是孙策的家人。“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呢。”刘敢情不自禁地自嘲一笑,他千方百计的策划杀了孙策,占了孙策的地盘,夺了孙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还反过来被孙策的家人救得性命。不知道孙策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感想,反正刘敢自个儿是笑了,还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的那种。“甘大哥,你在笑什么”孙朗见刘敢傻笑,好奇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刘敢收敛笑容。“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啊。”孙仁献也起了好奇心。这一问倒是难为刘敢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刘敢也不便推辞。只见刘敢略微沉思一番,一个之前听过的笑话呼之而出:“从前有一人叫陆某,他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说到此处,刘敢顿了顿。孙朗连忙问道:“后来呢,他成功了”袁姬也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紧紧盯在刘敢身上,附耳倾听。刘敢见已经吸引够眼球,顿时笑道:“陆某答应了朋友的提议,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二人到时那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喊了个爹字,妇人闻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话音一落,孙朗与孙仁献同时捧腹大笑,与两个小娃娃不同,袁姬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在袁姬看来,这等笑话博常人一笑尚可,若是说与学识渊博之人听,终归难登大雅之堂。刘敢顿了顿,又道:“妇人笑完,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喊了个娘字,妇人立时破口大骂。”至此,袁姬终于喜笑颜开,一展笑靥。“这姓陆的好聪明,就是有点没羞没躁,管狗叫爹,怎么喊得出口的”孙仁献笑道。“那可难说,赢了有饭吃呢。”孙朗舔了舔舌头道。“天啦,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有你这种馋猫在,我相信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孙仁献嫌弃地看了孙朗一眼,大摇其头。孙朗顿时一脸委屈。袁姬微微一笑,朝刘敢道:“我见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甘兄弟有何打算”刘敢道:“夫人这是要赶在下走吗”袁姬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况且男女有别,甘兄弟与我同行终是不便,既然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早日归家也免得家中牵挂。”孙仁献忙道:“嫂嫂,甘大哥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你别赶走甘大哥,有甘大哥在我觉得很开心,不如就让甘大哥陪我们一起去曲阿好不好”孙朗也道:“是啊嫂嫂,你就让甘大哥留下吧,我也很喜欢甘大哥。”袁姬秀眉皱起,左右为难。刘敢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目的地也是曲阿,与夫人同路。”闻言,袁姬忽然一脸戒备地盯着刘敢,语气也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刘敢诧异道:“恕在下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袁姬冷声道:“曲阿正在打仗,你此时去曲阿究竟有何目的”刘敢笑道:“夫人多虑了,我此行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并无其它。”袁姬犹疑不定地盯着刘敢,她还想再审问刘敢一番,可是在孙仁献和孙朗的撒娇起哄之下,袁姬迫于无奈最终答应了刘敢同行的请求。只是刘敢一路上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令袁姬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第七十七章 歌吟圈粉道路之上,一列马车队缓缓前行,一道道欢声笑语接连不断。车队中央的马车内,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啸声缓缓流淌,婉转悦耳,绕梁三日。这是袁姬的啸声。来东汉日益渐久,刘敢听过许多啸声,有好听的也有难听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其音不知其词。一首美妙的旋律若是没有歌词点缀其中,尽管再悦耳再动听,总归还是有种白璧微瑕美中不足之感。袁姬显然是一位擅长吟啸的绝代佳人,眼波流转之间,一曲袅袅之音宛若天籁梵唱,举手投足,“哈哈你爹可真有趣。”“你也很有趣,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武进村。”“武进村那就还在曲阿的治下”“甘大哥,你在嘀咕什么”“没什么,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改天你去丹阳,我介绍两个小弟弟给你认识可好。”“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弟弟呢,甘大哥你是丹阳人那你认识刘敢吗”“认识”“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他呗,我可崇拜他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长胡子,大黑脸”“当然不是,他很英俊潇洒的。”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刘敢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恢复期。后来,通过孙仁献的介绍,刘敢认识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孙朗,也认识了她的嫂嫂袁姬。直到此时,刘敢才猛然醒悟过来,孙仁献就是孙尚香,她是孙策的亲妹妹,难怪孙仁献这个名字那么耳熟,因为受戏曲的影响刘敢一直以为孙尚香才是孙策妹妹的大名,直到现在刘敢才想起来,有史书记载孙策的妹妹真名就叫孙仁献。那么,袁姬就是孙策的妻子,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孙策唯一的儿子孙绍。一念通,念念通。刘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救下自己性命的竟然是孙策的家人。“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呢。”刘敢情不自禁地自嘲一笑,他千方百计的策划杀了孙策,占了孙策的地盘,夺了孙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还反过来被孙策的家人救得性命。不知道孙策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感想,反正刘敢自个儿是笑了,还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的那种。“甘大哥,你在笑什么”孙朗见刘敢傻笑,好奇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刘敢收敛笑容。“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啊。”孙仁献也起了好奇心。这一问倒是难为刘敢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刘敢也不便推辞。只见刘敢略微沉思一番,一个之前听过的笑话呼之而出:“从前有一人叫陆某,他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说到此处,刘敢顿了顿。孙朗连忙问道:“后来呢,他成功了”袁姬也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紧紧盯在刘敢身上,附耳倾听。刘敢见已经吸引够眼球,顿时笑道:“陆某答应了朋友的提议,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二人到时那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喊了个爹字,妇人闻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话音一落,孙朗与孙仁献同时捧腹大笑,与两个小娃娃不同,袁姬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在袁姬看来,这等笑话博常人一笑尚可,若是说与学识渊博之人听,终归难登大雅之堂。刘敢顿了顿,又道:“妇人笑完,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喊了个娘字,妇人立时破口大骂。”至此,袁姬终于喜笑颜开,一展笑靥。“这姓陆的好聪明,就是有点没羞没躁,管狗叫爹,怎么喊得出口的”孙仁献笑道。“那可难说,赢了有饭吃呢。”孙朗舔了舔舌头道。“天啦,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有你这种馋猫在,我相信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孙仁献嫌弃地看了孙朗一眼,大摇其头。孙朗顿时一脸委屈。袁姬微微一笑,朝刘敢道:“我见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甘兄弟有何打算”刘敢道:“夫人这是要赶在下走吗”袁姬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况且男女有别,甘兄弟与我同行终是不便,既然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早日归家也免得家中牵挂。”孙仁献忙道:“嫂嫂,甘大哥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你别赶走甘大哥,有甘大哥在我觉得很开心,不如就让甘大哥陪我们一起去曲阿好不好”孙朗也道:“是啊嫂嫂,你就让甘大哥留下吧,我也很喜欢甘大哥。”袁姬秀眉皱起,左右为难。刘敢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目的地也是曲阿,与夫人同路。”闻言,袁姬忽然一脸戒备地盯着刘敢,语气也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刘敢诧异道:“恕在下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袁姬冷声道:“曲阿正在打仗,你此时去曲阿究竟有何目的”刘敢笑道:“夫人多虑了,我此行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并无其它。”袁姬犹疑不定地盯着刘敢,她还想再审问刘敢一番,可是在孙仁献和孙朗的撒娇起哄之下,袁姬迫于无奈最终答应了刘敢同行的请求。只是刘敢一路上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令袁姬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第七十七章 歌吟圈粉道路之上,一列马车队缓缓前行,一道道欢声笑语接连不断。车队中央的马车内,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啸声缓缓流淌,婉转悦耳,绕梁三日。这是袁姬的啸声。来东汉日益渐久,刘敢听过许多啸声,有好听的也有难听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其音不知其词。一首美妙的旋律若是没有歌词点缀其中,尽管再悦耳再动听,总归还是有种白璧微瑕美中不足之感。袁姬显然是一位擅长吟啸的绝代佳人,眼波流转之间,一曲袅袅之音宛若天籁梵唱,举手投足,“哈哈你爹可真有趣。”“你也很有趣,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武进村。”“武进村那就还在曲阿的治下”“甘大哥,你在嘀咕什么”“没什么,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改天你去丹阳,我介绍两个小弟弟给你认识可好。”“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弟弟呢,甘大哥你是丹阳人那你认识刘敢吗”“认识”“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他呗,我可崇拜他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长胡子,大黑脸”“当然不是,他很英俊潇洒的。”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刘敢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恢复期。后来,通过孙仁献的介绍,刘敢认识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孙朗,也认识了她的嫂嫂袁姬。直到此时,刘敢才猛然醒悟过来,孙仁献就是孙尚香,她是孙策的亲妹妹,难怪孙仁献这个名字那么耳熟,因为受戏曲的影响刘敢一直以为孙尚香才是孙策妹妹的大名,直到现在刘敢才想起来,有史书记载孙策的妹妹真名就叫孙仁献。那么,袁姬就是孙策的妻子,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孙策唯一的儿子孙绍。一念通,念念通。刘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救下自己性命的竟然是孙策的家人。“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呢。”刘敢情不自禁地自嘲一笑,他千方百计的策划杀了孙策,占了孙策的地盘,夺了孙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还反过来被孙策的家人救得性命。不知道孙策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感想,反正刘敢自个儿是笑了,还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的那种。“甘大哥,你在笑什么”孙朗见刘敢傻笑,好奇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刘敢收敛笑容。“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啊。”孙仁献也起了好奇心。这一问倒是难为刘敢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刘敢也不便推辞。只见刘敢略微沉思一番,一个之前听过的笑话呼之而出:“从前有一人叫陆某,他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说到此处,刘敢顿了顿。孙朗连忙问道:“后来呢,他成功了”袁姬也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紧紧盯在刘敢身上,附耳倾听。刘敢见已经吸引够眼球,顿时笑道:“陆某答应了朋友的提议,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二人到时那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喊了个爹字,妇人闻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话音一落,孙朗与孙仁献同时捧腹大笑,与两个小娃娃不同,袁姬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在袁姬看来,这等笑话博常人一笑尚可,若是说与学识渊博之人听,终归难登大雅之堂。刘敢顿了顿,又道:“妇人笑完,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喊了个娘字,妇人立时破口大骂。”至此,袁姬终于喜笑颜开,一展笑靥。“这姓陆的好聪明,就是有点没羞没躁,管狗叫爹,怎么喊得出口的”孙仁献笑道。“那可难说,赢了有饭吃呢。”孙朗舔了舔舌头道。“天啦,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有你这种馋猫在,我相信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孙仁献嫌弃地看了孙朗一眼,大摇其头。孙朗顿时一脸委屈。袁姬微微一笑,朝刘敢道:“我见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甘兄弟有何打算”刘敢道:“夫人这是要赶在下走吗”袁姬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况且男女有别,甘兄弟与我同行终是不便,既然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早日归家也免得家中牵挂。”孙仁献忙道:“嫂嫂,甘大哥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你别赶走甘大哥,有甘大哥在我觉得很开心,不如就让甘大哥陪我们一起去曲阿好不好”孙朗也道:“是啊嫂嫂,你就让甘大哥留下吧,我也很喜欢甘大哥。”袁姬秀眉皱起,左右为难。刘敢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目的地也是曲阿,与夫人同路。”闻言,袁姬忽然一脸戒备地盯着刘敢,语气也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刘敢诧异道:“恕在下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袁姬冷声道:“曲阿正在打仗,你此时去曲阿究竟有何目的”刘敢笑道:“夫人多虑了,我此行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并无其它。”袁姬犹疑不定地盯着刘敢,她还想再审问刘敢一番,可是在孙仁献和孙朗的撒娇起哄之下,袁姬迫于无奈最终答应了刘敢同行的请求。只是刘敢一路上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令袁姬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第七十七章 歌吟圈粉道路之上,一列马车队缓缓前行,一道道欢声笑语接连不断。车队中央的马车内,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啸声缓缓流淌,婉转悦耳,绕梁三日。这是袁姬的啸声。来东汉日益渐久,刘敢听过许多啸声,有好听的也有难听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其音不知其词。一首美妙的旋律若是没有歌词点缀其中,尽管再悦耳再动听,总归还是有种白璧微瑕美中不足之感。袁姬显然是一位擅长吟啸的绝代佳人,眼波流转之间,一曲袅袅之音宛若天籁梵唱,举手投足,“哈哈你爹可真有趣。”“你也很有趣,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武进村。”“武进村那就还在曲阿的治下”“甘大哥,你在嘀咕什么”“没什么,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改天你去丹阳,我介绍两个小弟弟给你认识可好。”“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弟弟呢,甘大哥你是丹阳人那你认识刘敢吗”“认识”“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他呗,我可崇拜他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长胡子,大黑脸”“当然不是,他很英俊潇洒的。”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刘敢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恢复期。后来,通过孙仁献的介绍,刘敢认识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孙朗,也认识了她的嫂嫂袁姬。直到此时,刘敢才猛然醒悟过来,孙仁献就是孙尚香,她是孙策的亲妹妹,难怪孙仁献这个名字那么耳熟,因为受戏曲的影响刘敢一直以为孙尚香才是孙策妹妹的大名,直到现在刘敢才想起来,有史书记载孙策的妹妹真名就叫孙仁献。那么,袁姬就是孙策的妻子,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孙策唯一的儿子孙绍。一念通,念念通。刘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救下自己性命的竟然是孙策的家人。“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呢。”刘敢情不自禁地自嘲一笑,他千方百计的策划杀了孙策,占了孙策的地盘,夺了孙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还反过来被孙策的家人救得性命。不知道孙策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感想,反正刘敢自个儿是笑了,还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的那种。“甘大哥,你在笑什么”孙朗见刘敢傻笑,好奇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刘敢收敛笑容。“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啊。”孙仁献也起了好奇心。这一问倒是难为刘敢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刘敢也不便推辞。只见刘敢略微沉思一番,一个之前听过的笑话呼之而出:“从前有一人叫陆某,他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说到此处,刘敢顿了顿。孙朗连忙问道:“后来呢,他成功了”袁姬也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紧紧盯在刘敢身上,附耳倾听。刘敢见已经吸引够眼球,顿时笑道:“陆某答应了朋友的提议,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二人到时那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喊了个爹字,妇人闻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话音一落,孙朗与孙仁献同时捧腹大笑,与两个小娃娃不同,袁姬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在袁姬看来,这等笑话博常人一笑尚可,若是说与学识渊博之人听,终归难登大雅之堂。刘敢顿了顿,又道:“妇人笑完,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喊了个娘字,妇人立时破口大骂。”至此,袁姬终于喜笑颜开,一展笑靥。“这姓陆的好聪明,就是有点没羞没躁,管狗叫爹,怎么喊得出口的”孙仁献笑道。“那可难说,赢了有饭吃呢。”孙朗舔了舔舌头道。“天啦,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有你这种馋猫在,我相信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孙仁献嫌弃地看了孙朗一眼,大摇其头。孙朗顿时一脸委屈。袁姬微微一笑,朝刘敢道:“我见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甘兄弟有何打算”刘敢道:“夫人这是要赶在下走吗”袁姬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况且男女有别,甘兄弟与我同行终是不便,既然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早日归家也免得家中牵挂。”孙仁献忙道:“嫂嫂,甘大哥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你别赶走甘大哥,有甘大哥在我觉得很开心,不如就让甘大哥陪我们一起去曲阿好不好”孙朗也道:“是啊嫂嫂,你就让甘大哥留下吧,我也很喜欢甘大哥。”袁姬秀眉皱起,左右为难。刘敢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目的地也是曲阿,与夫人同路。”闻言,袁姬忽然一脸戒备地盯着刘敢,语气也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刘敢诧异道:“恕在下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袁姬冷声道:“曲阿正在打仗,你此时去曲阿究竟有何目的”刘敢笑道:“夫人多虑了,我此行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并无其它。”袁姬犹疑不定地盯着刘敢,她还想再审问刘敢一番,可是在孙仁献和孙朗的撒娇起哄之下,袁姬迫于无奈最终答应了刘敢同行的请求。只是刘敢一路上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令袁姬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第七十七章 歌吟圈粉道路之上,一列马车队缓缓前行,一道道欢声笑语接连不断。车队中央的马车内,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啸声缓缓流淌,婉转悦耳,绕梁三日。这是袁姬的啸声。来东汉日益渐久,刘敢听过许多啸声,有好听的也有难听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其音不知其词。一首美妙的旋律若是没有歌词点缀其中,尽管再悦耳再动听,总归还是有种白璧微瑕美中不足之感。袁姬显然是一位擅长吟啸的绝代佳人,眼波流转之间,一曲袅袅之音宛若天籁梵唱,举手投足,“哈哈你爹可真有趣。”“你也很有趣,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武进村。”“武进村那就还在曲阿的治下”“甘大哥,你在嘀咕什么”“没什么,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改天你去丹阳,我介绍两个小弟弟给你认识可好。”“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弟弟呢,甘大哥你是丹阳人那你认识刘敢吗”“认识”“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他呗,我可崇拜他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长胡子,大黑脸”“当然不是,他很英俊潇洒的。”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刘敢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恢复期。后来,通过孙仁献的介绍,刘敢认识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孙朗,也认识了她的嫂嫂袁姬。直到此时,刘敢才猛然醒悟过来,孙仁献就是孙尚香,她是孙策的亲妹妹,难怪孙仁献这个名字那么耳熟,因为受戏曲的影响刘敢一直以为孙尚香才是孙策妹妹的大名,直到现在刘敢才想起来,有史书记载孙策的妹妹真名就叫孙仁献。那么,袁姬就是孙策的妻子,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孙策唯一的儿子孙绍。一念通,念念通。刘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救下自己性命的竟然是孙策的家人。“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呢。”刘敢情不自禁地自嘲一笑,他千方百计的策划杀了孙策,占了孙策的地盘,夺了孙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还反过来被孙策的家人救得性命。不知道孙策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感想,反正刘敢自个儿是笑了,还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的那种。“甘大哥,你在笑什么”孙朗见刘敢傻笑,好奇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刘敢收敛笑容。“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啊。”孙仁献也起了好奇心。这一问倒是难为刘敢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刘敢也不便推辞。只见刘敢略微沉思一番,一个之前听过的笑话呼之而出:“从前有一人叫陆某,他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说到此处,刘敢顿了顿。孙朗连忙问道:“后来呢,他成功了”袁姬也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紧紧盯在刘敢身上,附耳倾听。刘敢见已经吸引够眼球,顿时笑道:“陆某答应了朋友的提议,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二人到时那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喊了个爹字,妇人闻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话音一落,孙朗与孙仁献同时捧腹大笑,与两个小娃娃不同,袁姬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在袁姬看来,这等笑话博常人一笑尚可,若是说与学识渊博之人听,终归难登大雅之堂。刘敢顿了顿,又道:“妇人笑完,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喊了个娘字,妇人立时破口大骂。”至此,袁姬终于喜笑颜开,一展笑靥。“这姓陆的好聪明,就是有点没羞没躁,管狗叫爹,怎么喊得出口的”孙仁献笑道。“那可难说,赢了有饭吃呢。”孙朗舔了舔舌头道。“天啦,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有你这种馋猫在,我相信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孙仁献嫌弃地看了孙朗一眼,大摇其头。孙朗顿时一脸委屈。袁姬微微一笑,朝刘敢道:“我见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甘兄弟有何打算”刘敢道:“夫人这是要赶在下走吗”袁姬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况且男女有别,甘兄弟与我同行终是不便,既然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早日归家也免得家中牵挂。”孙仁献忙道:“嫂嫂,甘大哥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你别赶走甘大哥,有甘大哥在我觉得很开心,不如就让甘大哥陪我们一起去曲阿好不好”孙朗也道:“是啊嫂嫂,你就让甘大哥留下吧,我也很喜欢甘大哥。”袁姬秀眉皱起,左右为难。刘敢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目的地也是曲阿,与夫人同路。”闻言,袁姬忽然一脸戒备地盯着刘敢,语气也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刘敢诧异道:“恕在下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袁姬冷声道:“曲阿正在打仗,你此时去曲阿究竟有何目的”刘敢笑道:“夫人多虑了,我此行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并无其它。”袁姬犹疑不定地盯着刘敢,她还想再审问刘敢一番,可是在孙仁献和孙朗的撒娇起哄之下,袁姬迫于无奈最终答应了刘敢同行的请求。只是刘敢一路上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令袁姬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第七十七章 歌吟圈粉道路之上,一列马车队缓缓前行,一道道欢声笑语接连不断。车队中央的马车内,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啸声缓缓流淌,婉转悦耳,绕梁三日。这是袁姬的啸声。来东汉日益渐久,刘敢听过许多啸声,有好听的也有难听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其音不知其词。一首美妙的旋律若是没有歌词点缀其中,尽管再悦耳再动听,总归还是有种白璧微瑕美中不足之感。袁姬显然是一位擅长吟啸的绝代佳人,眼波流转之间,一曲袅袅之音宛若天籁梵唱,举手投足,“哈哈你爹可真有趣。”“你也很有趣,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武进村。”“武进村那就还在曲阿的治下”“甘大哥,你在嘀咕什么”“没什么,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改天你去丹阳,我介绍两个小弟弟给你认识可好。”“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弟弟呢,甘大哥你是丹阳人那你认识刘敢吗”“认识”“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他呗,我可崇拜他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长胡子,大黑脸”“当然不是,他很英俊潇洒的。”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刘敢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恢复期。后来,通过孙仁献的介绍,刘敢认识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孙朗,也认识了她的嫂嫂袁姬。直到此时,刘敢才猛然醒悟过来,孙仁献就是孙尚香,她是孙策的亲妹妹,难怪孙仁献这个名字那么耳熟,因为受戏曲的影响刘敢一直以为孙尚香才是孙策妹妹的大名,直到现在刘敢才想起来,有史书记载孙策的妹妹真名就叫孙仁献。那么,袁姬就是孙策的妻子,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孙策唯一的儿子孙绍。一念通,念念通。刘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救下自己性命的竟然是孙策的家人。“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呢。”刘敢情不自禁地自嘲一笑,他千方百计的策划杀了孙策,占了孙策的地盘,夺了孙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还反过来被孙策的家人救得性命。不知道孙策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感想,反正刘敢自个儿是笑了,还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的那种。“甘大哥,你在笑什么”孙朗见刘敢傻笑,好奇问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刘敢收敛笑容。“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啊。”孙仁献也起了好奇心。这一问倒是难为刘敢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刘敢也不便推辞。只见刘敢略微沉思一番,一个之前听过的笑话呼之而出:“从前有一人叫陆某,他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说到此处,刘敢顿了顿。孙朗连忙问道:“后来呢,他成功了”袁姬也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紧紧盯在刘敢身上,附耳倾听。刘敢见已经吸引够眼球,顿时笑道:“陆某答应了朋友的提议,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二人到时那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喊了个爹字,妇人闻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话音一落,孙朗与孙仁献同时捧腹大笑,与两个小娃娃不同,袁姬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在袁姬看来,这等笑话博常人一笑尚可,若是说与学识渊博之人听,终归难登大雅之堂。刘敢顿了顿,又道:“妇人笑完,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喊了个娘字,妇人立时破口大骂。”至此,袁姬终于喜笑颜开,一展笑靥。“这姓陆的好聪明,就是有点没羞没躁,管狗叫爹,怎么喊得出口的”孙仁献笑道。“那可难说,赢了有饭吃呢。”孙朗舔了舔舌头道。“天啦,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有你这种馋猫在,我相信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孙仁献嫌弃地看了孙朗一眼,大摇其头。孙朗顿时一脸委屈。袁姬微微一笑,朝刘敢道:“我见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甘兄弟有何打算”刘敢道:“夫人这是要赶在下走吗”袁姬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况且男女有别,甘兄弟与我同行终是不便,既然甘兄弟身子已经恢复,早日归家也免得家中牵挂。”孙仁献忙道:“嫂嫂,甘大哥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你别赶走甘大哥,有甘大哥在我觉得很开心,不如就让甘大哥陪我们一起去曲阿好不好”孙朗也道:“是啊嫂嫂,你就让甘大哥留下吧,我也很喜欢甘大哥。”袁姬秀眉皱起,左右为难。刘敢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此行目的地也是曲阿,与夫人同路。”闻言,袁姬忽然一脸戒备地盯着刘敢,语气也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刘敢诧异道:“恕在下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袁姬冷声道:“曲阿正在打仗,你此时去曲阿究竟有何目的”刘敢笑道:“夫人多虑了,我此行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并无其它。”袁姬犹疑不定地盯着刘敢,她还想再审问刘敢一番,可是在孙仁献和孙朗的撒娇起哄之下,袁姬迫于无奈最终答应了刘敢同行的请求。只是刘敢一路上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令袁姬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第七十七章 歌吟圈粉道路之上,一列马车队缓缓前行,一道道欢声笑语接连不断。车队中央的马车内,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啸声缓缓流淌,婉转悦耳,绕梁三日。这是袁姬的啸声。来东汉日益渐久,刘敢听过许多啸声,有好听的也有难听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其音不知其词。一首美妙的旋律若是没有歌词点缀其中,尽管再悦耳再动听,总归还是有种白璧微瑕美中不足之感。袁姬显然是一位擅长吟啸的绝代佳人,眼波流转之间,一曲袅袅之音宛若天籁梵唱,举手投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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