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微张,女子的万种风情千般风流尽显无疑。一曲唱罢,掌声雷动。“献丑了。”袁姬微微点头,轻声细语。“真好听,嫂嫂的歌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孙仁献一脸钦慕。“再来一曲,再来一曲。”孙朗起哄道。此时,襁褓中的孙绍突然面露欢笑,似乎也在期待母亲歌吟一曲。马车之外,刘敢与驾车车夫并肩而坐,刘敢忽然大手一抬,高唱道:“笑我疯癫,笑我痴狂,对酒当歌,剑指四方,生要做英雄,死亦为传奇,大风起兮,梦飞扬”此歌一起,众人纷纷侧耳倾听。在刘敢唱第一句的时候,袁姬已经听出那是谁的声音。“哇,这是什么歌吟,好大气啊”孙仁献一脸惊诧之色,迫不及待地钻出马车,孙朗也紧随其后。只见刘敢正坐在马车门边左摇右摆,自得其乐而唱。见孙仁献冒出脑袋来,刘敢朝少女微微一笑,继续清唱:“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有句誓言,永不能忘,如今生死两茫茫,视为知己,一腔热血在沙场”听到“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有句誓言,永不能忘”之时,孙仁献不由小脸一红,但随后便被刘敢朗朗上口的歌吟声所吸引,从小到大,孙仁献从未听过此等磅礴大气又不失婉转缠绵的歌吟。随着刘敢的一曲唱罢,孙仁献急不可耐地问道:“甘大哥,这是什么歌吟真好听,还有歌吟中的词,写得真好,这是你作的歌吟吗”孙朗也是一脸钦佩:“甘大哥,你好厉害呀,能教教我吗”孙仁献突然抓住刘敢的胳膊,说道:“我也要学,我也要学。”刘敢摸了摸孙朗的头,笑道:“可以教你们,这首歌的名字叫做争霸,你们若是想学,要先交学费哦。”孙朗顿时为难道:“可我没钱呀”孙仁献掏出一把铢钱,得意道:“我有钱。”刘敢笑容不减道:“我说的学费可不是钱哦,哎哟喂,不知怎么搞的,坐了一天的马车,腰酸背痛得厉害。”闻言,孙仁献眼珠子一转,连忙伸手帮刘敢捶背捏肩,无师自通。孙朗有样学样,小拳头捏紧,一下一下地轻敲在刘敢的大腿之上。刘敢一脸满足,赞赏道:“孺子可教也。”下一刻,高亢的歌声再度传出,小男孩与小女孩随声而唱,其乐融融。“谢兄,你不觉得此人很有问题吗”车队的最前方,李异策马而立,忽然开口朝车队的领头人谢旌说道,李异约莫二十五六岁,他和谢旌一样,两人都是徐琨的心腹爱将,徐琨将毗陵交由谢旌镇守,李异为副,可是徐琨抽走大军后,毗陵人口稀少兵力不足,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之下,毗陵最终被甘宁率军攻破。谢旌带着残军逃出毗陵,同时也保住了毗陵城的众将妻小。其中,袁姬与孙绍是徐琨特地叮嘱谢旌保护的对象。“你想说什么”谢旌看了李异一眼,随意说道。谢旌其实也察觉到刘敢有问题,不过他并没有多想,毕竟刘敢即便再有问题也仅仅是一个人,此时谢旌麾下有八百悍卒,何惧刘敢一人“此人手上满布茧子,一看便是经常使用兵器之人,再观此人一言一行也决非寻常商贾,而且此人身上的伤势颇为古怪,说是被山贼用箭所伤,但是他身上的箭伤并不深,显然这一箭被什么坚硬之物挡了下来,我猜是皮甲之类的防身护具,若真如此,试问一介商贾怎么会随身穿着皮甲以我之见,此人八成是敌非友。”李异沉声分析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刘敢的人”谢旌皱眉道。“极有可能,不然为什么此人明知道曲阿战乱,还要随我等前往,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要不要”李异将手掌横在脖子前,眼眸中杀机大盛。“此举不妥,他是袁夫人所救,即便我们要杀他,也要问过袁夫人才行。”谢旌说道。“孙策已死,袁夫人不过一介妇人,谢兄何以如此在意她的看法”李异目光闪烁,面色之上颇有不满。“很多事情我不说,你不懂,不过我劝你最好也别多问,知道的越多对你反而没有好处,我只能告诉你,袁夫人与主公的关系决非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谢旌的话令李异微微一惊。“谢兄此言何意莫非”李异越想越心惊。徐琨与袁姬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在谢旌的提醒下,李异忽然想到了一件古怪的事情。袁姬乃是袁术的小女儿,之所以后来嫁给孙策也是为了拉拢孙策,这是一场众人皆知的政治联姻。可古怪的是,孙策娶了袁姬七个月后就产下了孙绍,所有人都以为孙绍是早产儿,不过李异有幸在袁姬生产的前几日见过她一面,更巧的是那一次李异是陪徐琨去见的袁姬,当时李异一眼就看出来袁姬的肚子决非只有七个月大。李异本以为孙策与袁姬是暗生情愫后奉子成婚,现在想想当时徐琨与袁姬的种种暧昧神态,一道细思恐极的念头悄然出现在李异的思绪之中。“莫非孙绍是”李异大惊失色之下几欲大呼。“嘘,慎言”谢旌连忙伸手捂住李异的嘴,左顾右盼之下,低声道:“此事你我二人心里知晓便好,万万不可传入他人耳中,不然主公绝对饶不了我”“主公此时被困曲阿孤城,自身都难保了,哪有空闲管我们”李异缓过神来,轻哼道。“此言差矣,听说刘敢已经战死,只是丹阳方面秘不发丧,你想想看孙策死后是什么局面,再想想如今是什么局面,主公只要坚守曲阿,并非全然没有机会”谢旌正色道。“话虽如此,可如今曲阿大军围城,我等也没有机会进城啊”李异叹道。“我们不进城,我已收到主公密信,严白虎已经兵出阳羡袭击宛陵,我们要做的就是挥军北上趁机收复丹徒,此时刘敢大军尽在曲阿城下,丹徒无兵,我军一战可定”谢旌得意一笑道。“妙计啊,主公高瞻远瞩,我等远不如也”李异赞叹道。“你去通报全军,过了这条羊肠小道,我军立刻挥军北上”谢旌下令道。“喏”第七十八章 女人太美也是一种罪过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你在干什么”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这李异有问题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蠢货,难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你在干什么”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这李异有问题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蠢货,难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你在干什么”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这李异有问题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蠢货,难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你在干什么”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这李异有问题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蠢货,难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你在干什么”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这李异有问题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蠢货,难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你在干什么”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这李异有问题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蠢货,难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你在干什么”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这李异有问题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蠢货,难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你在干什么”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这李异有问题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蠢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