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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1)

叶呈抬眼看了他一眼。明明身边正有不少人在谈论他的事情,叶呈却仍面色如常,一点不好意思或激动的样子都没有:以沈兄的功夫,若弃暗投明、改投正道,收到的夸奖不会比我少。沈澜洲听了意义不明地耸了耸肩。两人正吃着饭,店小二却端着一叠东西走了过来。店小二一看到两人脸上就带上了热络的笑意:两位客官,这是二位方才嘱咐我给准备的干粮。二十个馒头、二十张烙饼,都在这里了,两位看看?叶呈伸手接过包裹,看了一眼,朝店小二点了点头以示感谢,又从腰间摸出一两银子递给店小二。叶呈向来不喜欢说话,这么些日子店小二已经习惯了。这位白衣服的客人向来冷冰冰的,对谁都爱答不理,也就他身边的玄衣男人能与他说上两句话。店小二收了饭钱,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在原地踟蹰了一会:二位今儿个这是要离开了?对,我们用完早点就离开,这段日子辛苦小二哥照顾了。知道以叶呈的性子不会回话,沈澜洲便笑着道,小二哥是有什么事吗?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店小二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这样的,我之前听说近来有不少武林门派都在赶往青风小镇,二位在路上千万要小心。百姓们尊崇武林中人,但也敬畏他们。武林人士武艺高强,一言不合二话不说便是动刀动枪,百姓们哪里招架得住?此界官府又不作为,甚至因为软弱的缘故多有依赖武林门派。一旦有武林人士杀了无辜百姓,那也只能是白杀了。因此百姓们对于武林人生其实是畏多于敬的。所以此界才有那么多人想要学武习武者是人上人这一观点,是很多人从小就有的。当然,一般武林人士在江湖中行走也是极为危险的。毕竟武林说到底是个缺乏管制、弱肉强食的世界。店小二看叶呈与沈澜洲的打扮,猜测他们应该是武林中人,是以才这样说。武林人士都聚集到青风小镇?想来是为了蝶衣客的事情?也是,蝶衣客毕竟是武林里近期最大的事件,在武林里牵扯甚广。如今他落网,不少武林门派确实是都会派人来查看一番的。沈澜洲对着店小二点点头:我们知道了,多谢小二哥提醒。不用不用。店小二有些不好意思,那两位若是没别的什么事,小的就先下去忙了?沈澜洲点点头,店小二便转身离去了。叶呈原本来清风小镇,本就是为了捉拿蝶衣客。如今蝶衣了既然已经抓到,自然就没有了再在青风小镇停留的必要。两人坐在大堂里用完了早饭,便一起起身朝门外走去。两人吃得快,此时大堂里还坐着不少人。众人聊得热火朝天的,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二位。沈澜洲走在叶呈身后,大堂里有个客人聊得实在是太过激动,一边说还一边站起身、抬着手比划着什么,手一抬,竟撞上了正好经过的沈澜洲。沈澜洲戴着镣铐,躲闪不及,竟是被他一下子撞上。那人楞了楞,忙跟沈澜洲道歉。沈澜洲捂着自己被打得通红一片的手背,却没生气,道了句无妨之后便转身离开了。不过是个小插曲,大堂里并无人注意。沈澜洲走到大门边,离开时似是不经意地一转头,视线正好对上了刚才在大堂里撞到自己的人。那人也正抬眼看向他,见他转头,那人动作幅度极小地对着沈澜洲点了点头。沈澜洲笑了笑,随即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加快脚步更是前面的叶呈。今日的天气仍旧很好。*****天山距离此处相隔万里,若光靠脚力行走,不知要用上几日几夜的时间。但沈澜洲这种情况,叶呈显然也是不放心让他单独骑马的,因此只好仍靠步行。好在两人俱是武林高手,赶路一事对他们而言不算劳累、还算轻松。经过几日的休养,沈澜洲的内力已经恢复了大半了,身上的伤也基本已经完全好了。这从之前在青风客栈里沈澜洲帮助叶呈捉拿蝶衣客便可以看出来。外出赶路,仍带着脚铐手|铐的总归不太方便。叶呈给沈澜洲戴的这两副镣铐乃是玄铁所致,坚固异常,若没有钥匙,功力再高的人也挣脱不得。除此之外,这镣铐其实还颇有些重量。之前沈澜洲就有跟叶呈提过,左右自己手上已戴了镣铐,没必要脚上也戴,想让叶呈将他脚上的镣铐取了。可叶呈总是不同意,沈澜洲跟他提了好几次,嘴皮子都磨破了,叶呈仍旧不为所动。今日却不知怎的,一出青风小镇,沈澜洲还未开口,叶呈便主动拿出钥匙,解了他脚上的镣铐。脚上的镣铐一打开,沈澜洲便猛得松了口气,顿时觉得身心轻盈了不少。沈澜洲在江湖中成名已久,其实一身轻功也是出了名的。此前被叶呈锁了数日,脚步沉重,早已苦闷不已,此时镣铐一被解,心情愉悦之下连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不少:多谢叶兄了。只是不知今日叶兄怎的突然同意了将这幅镣铐打开?语气满带笑意。他手上的镣铐仍带着,想来是叶呈担心他一路上耍小手段,故意留下的。不过无妨,同意解了脚铐总比两样都带着要好些。沈澜洲很能学会知足。叶呈站起身,看了沈澜洲一眼,将钥匙重新贴身收好,正要开口说什么,却突然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很是凌乱,声音嘈杂,听起来像是有一队人。真是奇怪了,他们现在所在的这条小路人迹罕至的,怎么会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又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响。方才传来脚步声方向的小道上,终于出现了几个身影。是一群穿着统一服饰的人,大约有六七人,手里俱拿着刀剑,看着应该是江湖人士。在他们的前面,还跌跌撞撞地跑着另一个矮小的身影,像是正在被身后那一大群人追杀。沈澜洲眯着眼睛盯着那群追杀的人看了会,目光在他们衣服上的纹徽上停留了一会,轻声地跟身边站着的叶呈道:是虎刀帮的人。虎刀帮在江湖上只是个不成名的小帮派,帮中一共只有不到百人,亦没有什么成名功夫,并不成气候。虎刀帮不像其他大门派那样有百姓供奉或者有自己的产业,虎刀帮主要以占山为王、收受百姓保护费为生,是以并不被正道承认。但虎刀帮除此之外倒也不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偶尔手头宽裕,还会劫富济贫一番,因此也并不自认为自己是属于邪道的。算是个中间门派。虎刀帮属于山匪一类,其占据的山头万虎山距离此处虽说不远,但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沈澜洲与叶呈对视一。两人皆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一群人的动静。虎头帮的七人举着钢刀,对前面的矮小男人穷追不舍。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直像是恨不得将不远处的男人千刀万剐。矮小男人逃得很是辛苦,他似是受了些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被身后的虎刀帮抓到,矮小男人一咬牙,也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劈头盖脸地就往身后人的脸上洒。药粉借着风势,瞬间就洒了身后人一脸。虎刀帮的七人躲闪不及,俱被药粉洒到,一时间只觉眼睛刺痛难忍、脸上瘙痒难耐,都忍不住捂着脸惨叫起来。矮小男人阴阴一笑,转身就要跑开。虎刀帮的领头人忍着疼痛睁开眼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矮小男人跑开的方向上似是站着两个人。正午的阳光刺眼、领头人又眼睛疼痛不适,一时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只觉得其中白衣的那个手里似是拿了柄刀,料想也是个江湖人士,心中一喜,忙喊道:那边的义士麻烦帮我抓住他!那是蝶衣客!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矮小男人听了一惊,抬眼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竟真的站了两个人。蝶衣客一咬牙,竟是从怀里又摸出一包药粉,二话不说就往前洒去。然这方向毕竟并不顺风,再加上叶呈和沈澜洲反应极快,一闪身就躲过了药粉,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蝶衣客见状一急,道:我可是蝶衣客!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用毒最是厉害?!我劝你们二位别多管闲事!方才你们虽然躲过了我大部分的药粉,但剩下的一些你们沾到了,就那一点就足以要你们的命!我劝二位还是快些坐下调息,也许还能捡回一命。说着便想往另一方向跑去。虎头帮的人听了蝶衣客这话俱是脸色一变,脸色满是懊悔痛恨的表情。捂着脸惨叫得更加厉害。却说叶呈和沈澜洲,却是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听了蝶衣客的话,两人脸上丝毫未见惊慌之色。蝶衣客还未跑开几步,就见眼前突然极快地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蝶衣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腰上穴道突然一酸,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下一秒,蝶衣客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伸手,速度极快地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蝶衣客瞬间就动弹不得。蝶衣客瞪大了眼睛,正在奇怪刚才白衣男子明明在自己身前、自己身后的穴道怎么会被攻击到,就见白衣男子点完自己的定身穴之后,顿了顿,竟是又伸手快速地点住了自己的哑穴。蝶衣客瞬间连话都无法说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人看。正在此时,蝶衣客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什么蝶衣客,不过是个假借别人名号的下九流罢了。说话的男声懒洋洋的,声音却是低沉磁性,极为悦耳,连采花贼的名号也要盗用,该是有多无用。蝶衣客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个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玄衣男人。玄衣男人嘴边带着抹莫名讽刺的笑,手里还在把玩着几枚圆珠形的暗器。很显然,刚才在身后出生上了自己腰间穴位的,就是这个玄衣男人。蝶衣客一抬眼,正好对上了玄衣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因为他分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着把玩暗器的男人,一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他、他是!蝶衣客开始啊啊啊地想说话,可惜他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了。他不是蝶衣客?虎刀帮的领头人此时也终于扶着弟兄们走了过来,男人的粗犷的声音一如他的相貌,算了!管他是什么劳什子!敢调戏我们家夫人!都不能饶恕他!对对对!定要将他压回去!好好给夫人出出气!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接道。看来应当是这个矮小男人在万虎山调戏了虎头帮帮主的夫人,被虎头帮的人撞见。矮小男人应该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才扯谎说自己是蝶衣客,想让虎头帮的惧于蝶衣客的毒药而放过他。没想到虎刀帮的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硬生生地追他追到了这里。蝶衣客轻功卓越,若真是蝶衣客,你们根本追不上他。沈澜洲道,男人说着伸手沾了点刚才矮小男人洒出的药粉,闻了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辣椒粉,洒在眼睛里自然刺痛难忍,待会去用水洗掉就好。虽然被当面拆穿,矮小男人看着沈澜洲,完全不敢做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虎刀帮的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之前并不在乎蝶衣客的身份执意追他,但被告知自己中的不是什么毒药总归是好的。多谢两位义士的帮助!我虎刀帮感激不尽!虎刀帮领头人拱手道,他的眼睛仍刺痛一片,并不能完全睁开眼,只好眯着眼睛,因此并不能看清两人的相貌,两位义士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虎刀帮定携重礼相谢!身后其他人也一起道。他们的眼睛伤的比领头人更严重些,一个个都闭着眼睛。矮小男人:看着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沈澜洲在他面前被人叫义士、还这样感激,他一时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澜洲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笑着道:不必不必,守望相助,我江湖人士都该如此。虎刀帮自是又一轮道谢。领头人正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大恩不言谢自古英雄出少年,因着微眯着眼仅剩的视线不知怎的就停留在了沈澜洲的手上。沈澜洲的手里仍拿着几颗如意珠在把玩。领头人话头一停,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激动的道:阁下手里这是如意珠?!阁下难不成竟是天山派的人?!领头人说着朝叶呈那一边看了一下,看到叶呈手里的刀后便更加激动:这莫非是沉水六合刀?!您、您是天山派的叶呈?!领头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激动溢于言表。想来也是,虎刀帮一直以正派自居,对于叶呈这位传说中的正派第一高手,自然是憧憬非常的。领头人只恨自己现在双目视物不清,看不清叶呈的真容。叶呈没想到领头人竟能凭借自己的刀认出自己。要知道自己久居天山,全武林里真正见过他真容的绝对没几个。不过叶呈也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虎刀帮的人一时间更是激动,围着叶呈和沈澜洲杂七杂八地不停说话。他们认不出沈澜洲的身份,只以为沈澜洲也是天山派的某位高手,因此连着他一起恭维了。矮小男人:他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真正瞎了的人。虎刀帮属于山匪一类,其占据的山头万虎山距离此处虽说不远,但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沈澜洲与叶呈对视一。两人皆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一群人的动静。虎头帮的七人举着钢刀,对前面的矮小男人穷追不舍。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直像是恨不得将不远处的男人千刀万剐。矮小男人逃得很是辛苦,他似是受了些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被身后的虎刀帮抓到,矮小男人一咬牙,也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劈头盖脸地就往身后人的脸上洒。药粉借着风势,瞬间就洒了身后人一脸。虎刀帮的七人躲闪不及,俱被药粉洒到,一时间只觉眼睛刺痛难忍、脸上瘙痒难耐,都忍不住捂着脸惨叫起来。矮小男人阴阴一笑,转身就要跑开。虎刀帮的领头人忍着疼痛睁开眼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矮小男人跑开的方向上似是站着两个人。正午的阳光刺眼、领头人又眼睛疼痛不适,一时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只觉得其中白衣的那个手里似是拿了柄刀,料想也是个江湖人士,心中一喜,忙喊道:那边的义士麻烦帮我抓住他!那是蝶衣客!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矮小男人听了一惊,抬眼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竟真的站了两个人。蝶衣客一咬牙,竟是从怀里又摸出一包药粉,二话不说就往前洒去。然这方向毕竟并不顺风,再加上叶呈和沈澜洲反应极快,一闪身就躲过了药粉,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蝶衣客见状一急,道:我可是蝶衣客!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用毒最是厉害?!我劝你们二位别多管闲事!方才你们虽然躲过了我大部分的药粉,但剩下的一些你们沾到了,就那一点就足以要你们的命!我劝二位还是快些坐下调息,也许还能捡回一命。说着便想往另一方向跑去。虎头帮的人听了蝶衣客这话俱是脸色一变,脸色满是懊悔痛恨的表情。捂着脸惨叫得更加厉害。却说叶呈和沈澜洲,却是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听了蝶衣客的话,两人脸上丝毫未见惊慌之色。蝶衣客还未跑开几步,就见眼前突然极快地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蝶衣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腰上穴道突然一酸,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下一秒,蝶衣客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伸手,速度极快地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蝶衣客瞬间就动弹不得。蝶衣客瞪大了眼睛,正在奇怪刚才白衣男子明明在自己身前、自己身后的穴道怎么会被攻击到,就见白衣男子点完自己的定身穴之后,顿了顿,竟是又伸手快速地点住了自己的哑穴。蝶衣客瞬间连话都无法说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人看。正在此时,蝶衣客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什么蝶衣客,不过是个假借别人名号的下九流罢了。说话的男声懒洋洋的,声音却是低沉磁性,极为悦耳,连采花贼的名号也要盗用,该是有多无用。蝶衣客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个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玄衣男人。玄衣男人嘴边带着抹莫名讽刺的笑,手里还在把玩着几枚圆珠形的暗器。很显然,刚才在身后出生上了自己腰间穴位的,就是这个玄衣男人。蝶衣客一抬眼,正好对上了玄衣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因为他分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着把玩暗器的男人,一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他、他是!蝶衣客开始啊啊啊地想说话,可惜他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了。他不是蝶衣客?虎刀帮的领头人此时也终于扶着弟兄们走了过来,男人的粗犷的声音一如他的相貌,算了!管他是什么劳什子!敢调戏我们家夫人!都不能饶恕他!对对对!定要将他压回去!好好给夫人出出气!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接道。看来应当是这个矮小男人在万虎山调戏了虎头帮帮主的夫人,被虎头帮的人撞见。矮小男人应该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才扯谎说自己是蝶衣客,想让虎头帮的惧于蝶衣客的毒药而放过他。没想到虎刀帮的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硬生生地追他追到了这里。蝶衣客轻功卓越,若真是蝶衣客,你们根本追不上他。沈澜洲道,男人说着伸手沾了点刚才矮小男人洒出的药粉,闻了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辣椒粉,洒在眼睛里自然刺痛难忍,待会去用水洗掉就好。虽然被当面拆穿,矮小男人看着沈澜洲,完全不敢做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虎刀帮的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之前并不在乎蝶衣客的身份执意追他,但被告知自己中的不是什么毒药总归是好的。多谢两位义士的帮助!我虎刀帮感激不尽!虎刀帮领头人拱手道,他的眼睛仍刺痛一片,并不能完全睁开眼,只好眯着眼睛,因此并不能看清两人的相貌,两位义士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虎刀帮定携重礼相谢!身后其他人也一起道。他们的眼睛伤的比领头人更严重些,一个个都闭着眼睛。矮小男人:看着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沈澜洲在他面前被人叫义士、还这样感激,他一时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澜洲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笑着道:不必不必,守望相助,我江湖人士都该如此。虎刀帮自是又一轮道谢。领头人正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大恩不言谢自古英雄出少年,因着微眯着眼仅剩的视线不知怎的就停留在了沈澜洲的手上。沈澜洲的手里仍拿着几颗如意珠在把玩。领头人话头一停,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激动的道:阁下手里这是如意珠?!阁下难不成竟是天山派的人?!领头人说着朝叶呈那一边看了一下,看到叶呈手里的刀后便更加激动:这莫非是沉水六合刀?!您、您是天山派的叶呈?!领头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激动溢于言表。想来也是,虎刀帮一直以正派自居,对于叶呈这位传说中的正派第一高手,自然是憧憬非常的。领头人只恨自己现在双目视物不清,看不清叶呈的真容。叶呈没想到领头人竟能凭借自己的刀认出自己。要知道自己久居天山,全武林里真正见过他真容的绝对没几个。不过叶呈也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虎刀帮的人一时间更是激动,围着叶呈和沈澜洲杂七杂八地不停说话。他们认不出沈澜洲的身份,只以为沈澜洲也是天山派的某位高手,因此连着他一起恭维了。矮小男人:他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真正瞎了的人。虎刀帮属于山匪一类,其占据的山头万虎山距离此处虽说不远,但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沈澜洲与叶呈对视一。两人皆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一群人的动静。虎头帮的七人举着钢刀,对前面的矮小男人穷追不舍。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直像是恨不得将不远处的男人千刀万剐。矮小男人逃得很是辛苦,他似是受了些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被身后的虎刀帮抓到,矮小男人一咬牙,也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劈头盖脸地就往身后人的脸上洒。药粉借着风势,瞬间就洒了身后人一脸。虎刀帮的七人躲闪不及,俱被药粉洒到,一时间只觉眼睛刺痛难忍、脸上瘙痒难耐,都忍不住捂着脸惨叫起来。矮小男人阴阴一笑,转身就要跑开。虎刀帮的领头人忍着疼痛睁开眼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矮小男人跑开的方向上似是站着两个人。正午的阳光刺眼、领头人又眼睛疼痛不适,一时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只觉得其中白衣的那个手里似是拿了柄刀,料想也是个江湖人士,心中一喜,忙喊道:那边的义士麻烦帮我抓住他!那是蝶衣客!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矮小男人听了一惊,抬眼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竟真的站了两个人。蝶衣客一咬牙,竟是从怀里又摸出一包药粉,二话不说就往前洒去。然这方向毕竟并不顺风,再加上叶呈和沈澜洲反应极快,一闪身就躲过了药粉,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蝶衣客见状一急,道:我可是蝶衣客!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用毒最是厉害?!我劝你们二位别多管闲事!方才你们虽然躲过了我大部分的药粉,但剩下的一些你们沾到了,就那一点就足以要你们的命!我劝二位还是快些坐下调息,也许还能捡回一命。说着便想往另一方向跑去。虎头帮的人听了蝶衣客这话俱是脸色一变,脸色满是懊悔痛恨的表情。捂着脸惨叫得更加厉害。却说叶呈和沈澜洲,却是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听了蝶衣客的话,两人脸上丝毫未见惊慌之色。蝶衣客还未跑开几步,就见眼前突然极快地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蝶衣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腰上穴道突然一酸,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下一秒,蝶衣客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伸手,速度极快地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蝶衣客瞬间就动弹不得。蝶衣客瞪大了眼睛,正在奇怪刚才白衣男子明明在自己身前、自己身后的穴道怎么会被攻击到,就见白衣男子点完自己的定身穴之后,顿了顿,竟是又伸手快速地点住了自己的哑穴。蝶衣客瞬间连话都无法说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人看。正在此时,蝶衣客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什么蝶衣客,不过是个假借别人名号的下九流罢了。说话的男声懒洋洋的,声音却是低沉磁性,极为悦耳,连采花贼的名号也要盗用,该是有多无用。蝶衣客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个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玄衣男人。玄衣男人嘴边带着抹莫名讽刺的笑,手里还在把玩着几枚圆珠形的暗器。很显然,刚才在身后出生上了自己腰间穴位的,就是这个玄衣男人。蝶衣客一抬眼,正好对上了玄衣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因为他分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着把玩暗器的男人,一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他、他是!蝶衣客开始啊啊啊地想说话,可惜他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了。他不是蝶衣客?虎刀帮的领头人此时也终于扶着弟兄们走了过来,男人的粗犷的声音一如他的相貌,算了!管他是什么劳什子!敢调戏我们家夫人!都不能饶恕他!对对对!定要将他压回去!好好给夫人出出气!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接道。看来应当是这个矮小男人在万虎山调戏了虎头帮帮主的夫人,被虎头帮的人撞见。矮小男人应该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才扯谎说自己是蝶衣客,想让虎头帮的惧于蝶衣客的毒药而放过他。没想到虎刀帮的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硬生生地追他追到了这里。蝶衣客轻功卓越,若真是蝶衣客,你们根本追不上他。沈澜洲道,男人说着伸手沾了点刚才矮小男人洒出的药粉,闻了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辣椒粉,洒在眼睛里自然刺痛难忍,待会去用水洗掉就好。虽然被当面拆穿,矮小男人看着沈澜洲,完全不敢做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虎刀帮的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之前并不在乎蝶衣客的身份执意追他,但被告知自己中的不是什么毒药总归是好的。多谢两位义士的帮助!我虎刀帮感激不尽!虎刀帮领头人拱手道,他的眼睛仍刺痛一片,并不能完全睁开眼,只好眯着眼睛,因此并不能看清两人的相貌,两位义士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虎刀帮定携重礼相谢!身后其他人也一起道。他们的眼睛伤的比领头人更严重些,一个个都闭着眼睛。矮小男人:看着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沈澜洲在他面前被人叫义士、还这样感激,他一时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澜洲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笑着道:不必不必,守望相助,我江湖人士都该如此。虎刀帮自是又一轮道谢。领头人正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大恩不言谢自古英雄出少年,因着微眯着眼仅剩的视线不知怎的就停留在了沈澜洲的手上。沈澜洲的手里仍拿着几颗如意珠在把玩。领头人话头一停,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激动的道:阁下手里这是如意珠?!阁下难不成竟是天山派的人?!领头人说着朝叶呈那一边看了一下,看到叶呈手里的刀后便更加激动:这莫非是沉水六合刀?!您、您是天山派的叶呈?!领头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激动溢于言表。想来也是,虎刀帮一直以正派自居,对于叶呈这位传说中的正派第一高手,自然是憧憬非常的。领头人只恨自己现在双目视物不清,看不清叶呈的真容。叶呈没想到领头人竟能凭借自己的刀认出自己。要知道自己久居天山,全武林里真正见过他真容的绝对没几个。不过叶呈也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虎刀帮的人一时间更是激动,围着叶呈和沈澜洲杂七杂八地不停说话。他们认不出沈澜洲的身份,只以为沈澜洲也是天山派的某位高手,因此连着他一起恭维了。矮小男人:他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真正瞎了的人。虎刀帮属于山匪一类,其占据的山头万虎山距离此处虽说不远,但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沈澜洲与叶呈对视一。两人皆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一群人的动静。虎头帮的七人举着钢刀,对前面的矮小男人穷追不舍。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直像是恨不得将不远处的男人千刀万剐。矮小男人逃得很是辛苦,他似是受了些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被身后的虎刀帮抓到,矮小男人一咬牙,也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劈头盖脸地就往身后人的脸上洒。药粉借着风势,瞬间就洒了身后人一脸。虎刀帮的七人躲闪不及,俱被药粉洒到,一时间只觉眼睛刺痛难忍、脸上瘙痒难耐,都忍不住捂着脸惨叫起来。矮小男人阴阴一笑,转身就要跑开。虎刀帮的领头人忍着疼痛睁开眼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矮小男人跑开的方向上似是站着两个人。正午的阳光刺眼、领头人又眼睛疼痛不适,一时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只觉得其中白衣的那个手里似是拿了柄刀,料想也是个江湖人士,心中一喜,忙喊道:那边的义士麻烦帮我抓住他!那是蝶衣客!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矮小男人听了一惊,抬眼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竟真的站了两个人。蝶衣客一咬牙,竟是从怀里又摸出一包药粉,二话不说就往前洒去。然这方向毕竟并不顺风,再加上叶呈和沈澜洲反应极快,一闪身就躲过了药粉,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蝶衣客见状一急,道:我可是蝶衣客!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用毒最是厉害?!我劝你们二位别多管闲事!方才你们虽然躲过了我大部分的药粉,但剩下的一些你们沾到了,就那一点就足以要你们的命!我劝二位还是快些坐下调息,也许还能捡回一命。说着便想往另一方向跑去。虎头帮的人听了蝶衣客这话俱是脸色一变,脸色满是懊悔痛恨的表情。捂着脸惨叫得更加厉害。却说叶呈和沈澜洲,却是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听了蝶衣客的话,两人脸上丝毫未见惊慌之色。蝶衣客还未跑开几步,就见眼前突然极快地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蝶衣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腰上穴道突然一酸,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下一秒,蝶衣客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伸手,速度极快地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蝶衣客瞬间就动弹不得。蝶衣客瞪大了眼睛,正在奇怪刚才白衣男子明明在自己身前、自己身后的穴道怎么会被攻击到,就见白衣男子点完自己的定身穴之后,顿了顿,竟是又伸手快速地点住了自己的哑穴。蝶衣客瞬间连话都无法说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人看。正在此时,蝶衣客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什么蝶衣客,不过是个假借别人名号的下九流罢了。说话的男声懒洋洋的,声音却是低沉磁性,极为悦耳,连采花贼的名号也要盗用,该是有多无用。蝶衣客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个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玄衣男人。玄衣男人嘴边带着抹莫名讽刺的笑,手里还在把玩着几枚圆珠形的暗器。很显然,刚才在身后出生上了自己腰间穴位的,就是这个玄衣男人。蝶衣客一抬眼,正好对上了玄衣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因为他分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着把玩暗器的男人,一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他、他是!蝶衣客开始啊啊啊地想说话,可惜他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了。他不是蝶衣客?虎刀帮的领头人此时也终于扶着弟兄们走了过来,男人的粗犷的声音一如他的相貌,算了!管他是什么劳什子!敢调戏我们家夫人!都不能饶恕他!对对对!定要将他压回去!好好给夫人出出气!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接道。看来应当是这个矮小男人在万虎山调戏了虎头帮帮主的夫人,被虎头帮的人撞见。矮小男人应该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才扯谎说自己是蝶衣客,想让虎头帮的惧于蝶衣客的毒药而放过他。没想到虎刀帮的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硬生生地追他追到了这里。蝶衣客轻功卓越,若真是蝶衣客,你们根本追不上他。沈澜洲道,男人说着伸手沾了点刚才矮小男人洒出的药粉,闻了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辣椒粉,洒在眼睛里自然刺痛难忍,待会去用水洗掉就好。虽然被当面拆穿,矮小男人看着沈澜洲,完全不敢做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虎刀帮的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之前并不在乎蝶衣客的身份执意追他,但被告知自己中的不是什么毒药总归是好的。多谢两位义士的帮助!我虎刀帮感激不尽!虎刀帮领头人拱手道,他的眼睛仍刺痛一片,并不能完全睁开眼,只好眯着眼睛,因此并不能看清两人的相貌,两位义士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虎刀帮定携重礼相谢!身后其他人也一起道。他们的眼睛伤的比领头人更严重些,一个个都闭着眼睛。矮小男人:看着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沈澜洲在他面前被人叫义士、还这样感激,他一时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澜洲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笑着道:不必不必,守望相助,我江湖人士都该如此。虎刀帮自是又一轮道谢。领头人正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大恩不言谢自古英雄出少年,因着微眯着眼仅剩的视线不知怎的就停留在了沈澜洲的手上。沈澜洲的手里仍拿着几颗如意珠在把玩。领头人话头一停,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激动的道:阁下手里这是如意珠?!阁下难不成竟是天山派的人?!领头人说着朝叶呈那一边看了一下,看到叶呈手里的刀后便更加激动:这莫非是沉水六合刀?!您、您是天山派的叶呈?!领头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激动溢于言表。想来也是,虎刀帮一直以正派自居,对于叶呈这位传说中的正派第一高手,自然是憧憬非常的。领头人只恨自己现在双目视物不清,看不清叶呈的真容。叶呈没想到领头人竟能凭借自己的刀认出自己。要知道自己久居天山,全武林里真正见过他真容的绝对没几个。不过叶呈也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虎刀帮的人一时间更是激动,围着叶呈和沈澜洲杂七杂八地不停说话。他们认不出沈澜洲的身份,只以为沈澜洲也是天山派的某位高手,因此连着他一起恭维了。矮小男人:他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真正瞎了的人。虎刀帮属于山匪一类,其占据的山头万虎山距离此处虽说不远,但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沈澜洲与叶呈对视一。两人皆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一群人的动静。虎头帮的七人举着钢刀,对前面的矮小男人穷追不舍。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直像是恨不得将不远处的男人千刀万剐。矮小男人逃得很是辛苦,他似是受了些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被身后的虎刀帮抓到,矮小男人一咬牙,也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劈头盖脸地就往身后人的脸上洒。药粉借着风势,瞬间就洒了身后人一脸。虎刀帮的七人躲闪不及,俱被药粉洒到,一时间只觉眼睛刺痛难忍、脸上瘙痒难耐,都忍不住捂着脸惨叫起来。矮小男人阴阴一笑,转身就要跑开。虎刀帮的领头人忍着疼痛睁开眼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矮小男人跑开的方向上似是站着两个人。正午的阳光刺眼、领头人又眼睛疼痛不适,一时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只觉得其中白衣的那个手里似是拿了柄刀,料想也是个江湖人士,心中一喜,忙喊道:那边的义士麻烦帮我抓住他!那是蝶衣客!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矮小男人听了一惊,抬眼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竟真的站了两个人。蝶衣客一咬牙,竟是从怀里又摸出一包药粉,二话不说就往前洒去。然这方向毕竟并不顺风,再加上叶呈和沈澜洲反应极快,一闪身就躲过了药粉,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蝶衣客见状一急,道:我可是蝶衣客!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用毒最是厉害?!我劝你们二位别多管闲事!方才你们虽然躲过了我大部分的药粉,但剩下的一些你们沾到了,就那一点就足以要你们的命!我劝二位还是快些坐下调息,也许还能捡回一命。说着便想往另一方向跑去。虎头帮的人听了蝶衣客这话俱是脸色一变,脸色满是懊悔痛恨的表情。捂着脸惨叫得更加厉害。却说叶呈和沈澜洲,却是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听了蝶衣客的话,两人脸上丝毫未见惊慌之色。蝶衣客还未跑开几步,就见眼前突然极快地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蝶衣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腰上穴道突然一酸,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下一秒,蝶衣客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伸手,速度极快地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蝶衣客瞬间就动弹不得。蝶衣客瞪大了眼睛,正在奇怪刚才白衣男子明明在自己身前、自己身后的穴道怎么会被攻击到,就见白衣男子点完自己的定身穴之后,顿了顿,竟是又伸手快速地点住了自己的哑穴。蝶衣客瞬间连话都无法说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人看。正在此时,蝶衣客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什么蝶衣客,不过是个假借别人名号的下九流罢了。说话的男声懒洋洋的,声音却是低沉磁性,极为悦耳,连采花贼的名号也要盗用,该是有多无用。蝶衣客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个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玄衣男人。玄衣男人嘴边带着抹莫名讽刺的笑,手里还在把玩着几枚圆珠形的暗器。很显然,刚才在身后出生上了自己腰间穴位的,就是这个玄衣男人。蝶衣客一抬眼,正好对上了玄衣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因为他分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着把玩暗器的男人,一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他、他是!蝶衣客开始啊啊啊地想说话,可惜他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了。他不是蝶衣客?虎刀帮的领头人此时也终于扶着弟兄们走了过来,男人的粗犷的声音一如他的相貌,算了!管他是什么劳什子!敢调戏我们家夫人!都不能饶恕他!对对对!定要将他压回去!好好给夫人出出气!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接道。看来应当是这个矮小男人在万虎山调戏了虎头帮帮主的夫人,被虎头帮的人撞见。矮小男人应该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才扯谎说自己是蝶衣客,想让虎头帮的惧于蝶衣客的毒药而放过他。没想到虎刀帮的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硬生生地追他追到了这里。蝶衣客轻功卓越,若真是蝶衣客,你们根本追不上他。沈澜洲道,男人说着伸手沾了点刚才矮小男人洒出的药粉,闻了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辣椒粉,洒在眼睛里自然刺痛难忍,待会去用水洗掉就好。虽然被当面拆穿,矮小男人看着沈澜洲,完全不敢做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虎刀帮的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之前并不在乎蝶衣客的身份执意追他,但被告知自己中的不是什么毒药总归是好的。多谢两位义士的帮助!我虎刀帮感激不尽!虎刀帮领头人拱手道,他的眼睛仍刺痛一片,并不能完全睁开眼,只好眯着眼睛,因此并不能看清两人的相貌,两位义士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虎刀帮定携重礼相谢!身后其他人也一起道。他们的眼睛伤的比领头人更严重些,一个个都闭着眼睛。矮小男人:看着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沈澜洲在他面前被人叫义士、还这样感激,他一时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澜洲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笑着道:不必不必,守望相助,我江湖人士都该如此。虎刀帮自是又一轮道谢。领头人正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大恩不言谢自古英雄出少年,因着微眯着眼仅剩的视线不知怎的就停留在了沈澜洲的手上。沈澜洲的手里仍拿着几颗如意珠在把玩。领头人话头一停,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激动的道:阁下手里这是如意珠?!阁下难不成竟是天山派的人?!领头人说着朝叶呈那一边看了一下,看到叶呈手里的刀后便更加激动:这莫非是沉水六合刀?!您、您是天山派的叶呈?!领头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激动溢于言表。想来也是,虎刀帮一直以正派自居,对于叶呈这位传说中的正派第一高手,自然是憧憬非常的。领头人只恨自己现在双目视物不清,看不清叶呈的真容。叶呈没想到领头人竟能凭借自己的刀认出自己。要知道自己久居天山,全武林里真正见过他真容的绝对没几个。不过叶呈也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虎刀帮的人一时间更是激动,围着叶呈和沈澜洲杂七杂八地不停说话。他们认不出沈澜洲的身份,只以为沈澜洲也是天山派的某位高手,因此连着他一起恭维了。矮小男人:他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真正瞎了的人。虎刀帮属于山匪一类,其占据的山头万虎山距离此处虽说不远,但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沈澜洲与叶呈对视一。两人皆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一群人的动静。虎头帮的七人举着钢刀,对前面的矮小男人穷追不舍。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直像是恨不得将不远处的男人千刀万剐。矮小男人逃得很是辛苦,他似是受了些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被身后的虎刀帮抓到,矮小男人一咬牙,也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劈头盖脸地就往身后人的脸上洒。药粉借着风势,瞬间就洒了身后人一脸。虎刀帮的七人躲闪不及,俱被药粉洒到,一时间只觉眼睛刺痛难忍、脸上瘙痒难耐,都忍不住捂着脸惨叫起来。矮小男人阴阴一笑,转身就要跑开。虎刀帮的领头人忍着疼痛睁开眼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矮小男人跑开的方向上似是站着两个人。正午的阳光刺眼、领头人又眼睛疼痛不适,一时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只觉得其中白衣的那个手里似是拿了柄刀,料想也是个江湖人士,心中一喜,忙喊道:那边的义士麻烦帮我抓住他!那是蝶衣客!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矮小男人听了一惊,抬眼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竟真的站了两个人。蝶衣客一咬牙,竟是从怀里又摸出一包药粉,二话不说就往前洒去。然这方向毕竟并不顺风,再加上叶呈和沈澜洲反应极快,一闪身就躲过了药粉,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蝶衣客见状一急,道:我可是蝶衣客!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用毒最是厉害?!我劝你们二位别多管闲事!方才你们虽然躲过了我大部分的药粉,但剩下的一些你们沾到了,就那一点就足以要你们的命!我劝二位还是快些坐下调息,也许还能捡回一命。说着便想往另一方向跑去。虎头帮的人听了蝶衣客这话俱是脸色一变,脸色满是懊悔痛恨的表情。捂着脸惨叫得更加厉害。却说叶呈和沈澜洲,却是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听了蝶衣客的话,两人脸上丝毫未见惊慌之色。蝶衣客还未跑开几步,就见眼前突然极快地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蝶衣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腰上穴道突然一酸,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下一秒,蝶衣客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伸手,速度极快地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蝶衣客瞬间就动弹不得。蝶衣客瞪大了眼睛,正在奇怪刚才白衣男子明明在自己身前、自己身后的穴道怎么会被攻击到,就见白衣男子点完自己的定身穴之后,顿了顿,竟是又伸手快速地点住了自己的哑穴。蝶衣客瞬间连话都无法说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人看。正在此时,蝶衣客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什么蝶衣客,不过是个假借别人名号的下九流罢了。说话的男声懒洋洋的,声音却是低沉磁性,极为悦耳,连采花贼的名号也要盗用,该是有多无用。蝶衣客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个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玄衣男人。玄衣男人嘴边带着抹莫名讽刺的笑,手里还在把玩着几枚圆珠形的暗器。很显然,刚才在身后出生上了自己腰间穴位的,就是这个玄衣男人。蝶衣客一抬眼,正好对上了玄衣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因为他分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着把玩暗器的男人,一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他、他是!蝶衣客开始啊啊啊地想说话,可惜他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了。他不是蝶衣客?虎刀帮的领头人此时也终于扶着弟兄们走了过来,男人的粗犷的声音一如他的相貌,算了!管他是什么劳什子!敢调戏我们家夫人!都不能饶恕他!对对对!定要将他压回去!好好给夫人出出气!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接道。看来应当是这个矮小男人在万虎山调戏了虎头帮帮主的夫人,被虎头帮的人撞见。矮小男人应该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才扯谎说自己是蝶衣客,想让虎头帮的惧于蝶衣客的毒药而放过他。没想到虎刀帮的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硬生生地追他追到了这里。蝶衣客轻功卓越,若真是蝶衣客,你们根本追不上他。沈澜洲道,男人说着伸手沾了点刚才矮小男人洒出的药粉,闻了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辣椒粉,洒在眼睛里自然刺痛难忍,待会去用水洗掉就好。虽然被当面拆穿,矮小男人看着沈澜洲,完全不敢做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虎刀帮的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之前并不在乎蝶衣客的身份执意追他,但被告知自己中的不是什么毒药总归是好的。多谢两位义士的帮助!我虎刀帮感激不尽!虎刀帮领头人拱手道,他的眼睛仍刺痛一片,并不能完全睁开眼,只好眯着眼睛,因此并不能看清两人的相貌,两位义士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虎刀帮定携重礼相谢!身后其他人也一起道。他们的眼睛伤的比领头人更严重些,一个个都闭着眼睛。矮小男人:看着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沈澜洲在他面前被人叫义士、还这样感激,他一时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澜洲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笑着道:不必不必,守望相助,我江湖人士都该如此。虎刀帮自是又一轮道谢。领头人正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大恩不言谢自古英雄出少年,因着微眯着眼仅剩的视线不知怎的就停留在了沈澜洲的手上。沈澜洲的手里仍拿着几颗如意珠在把玩。领头人话头一停,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激动的道:阁下手里这是如意珠?!阁下难不成竟是天山派的人?!领头人说着朝叶呈那一边看了一下,看到叶呈手里的刀后便更加激动:这莫非是沉水六合刀?!您、您是天山派的叶呈?!领头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激动溢于言表。想来也是,虎刀帮一直以正派自居,对于叶呈这位传说中的正派第一高手,自然是憧憬非常的。领头人只恨自己现在双目视物不清,看不清叶呈的真容。叶呈没想到领头人竟能凭借自己的刀认出自己。要知道自己久居天山,全武林里真正见过他真容的绝对没几个。不过叶呈也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虎刀帮的人一时间更是激动,围着叶呈和沈澜洲杂七杂八地不停说话。他们认不出沈澜洲的身份,只以为沈澜洲也是天山派的某位高手,因此连着他一起恭维了。矮小男人:他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真正瞎了的人。虎刀帮属于山匪一类,其占据的山头万虎山距离此处虽说不远,但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沈澜洲与叶呈对视一。两人皆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一群人的动静。虎头帮的七人举着钢刀,对前面的矮小男人穷追不舍。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直像是恨不得将不远处的男人千刀万剐。矮小男人逃得很是辛苦,他似是受了些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被身后的虎刀帮抓到,矮小男人一咬牙,也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劈头盖脸地就往身后人的脸上洒。药粉借着风势,瞬间就洒了身后人一脸。虎刀帮的七人躲闪不及,俱被药粉洒到,一时间只觉眼睛刺痛难忍、脸上瘙痒难耐,都忍不住捂着脸惨叫起来。矮小男人阴阴一笑,转身就要跑开。虎刀帮的领头人忍着疼痛睁开眼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矮小男人跑开的方向上似是站着两个人。正午的阳光刺眼、领头人又眼睛疼痛不适,一时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只觉得其中白衣的那个手里似是拿了柄刀,料想也是个江湖人士,心中一喜,忙喊道:那边的义士麻烦帮我抓住他!那是蝶衣客!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矮小男人听了一惊,抬眼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竟真的站了两个人。蝶衣客一咬牙,竟是从怀里又摸出一包药粉,二话不说就往前洒去。然这方向毕竟并不顺风,再加上叶呈和沈澜洲反应极快,一闪身就躲过了药粉,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蝶衣客见状一急,道:我可是蝶衣客!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用毒最是厉害?!我劝你们二位别多管闲事!方才你们虽然躲过了我大部分的药粉,但剩下的一些你们沾到了,就那一点就足以要你们的命!我劝二位还是快些坐下调息,也许还能捡回一命。说着便想往另一方向跑去。虎头帮的人听了蝶衣客这话俱是脸色一变,脸色满是懊悔痛恨的表情。捂着脸惨叫得更加厉害。却说叶呈和沈澜洲,却是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听了蝶衣客的话,两人脸上丝毫未见惊慌之色。蝶衣客还未跑开几步,就见眼前突然极快地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蝶衣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腰上穴道突然一酸,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下一秒,蝶衣客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伸手,速度极快地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蝶衣客瞬间就动弹不得。蝶衣客瞪大了眼睛,正在奇怪刚才白衣男子明明在自己身前、自己身后的穴道怎么会被攻击到,就见白衣男子点完自己的定身穴之后,顿了顿,竟是又伸手快速地点住了自己的哑穴。蝶衣客瞬间连话都无法说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人看。正在此时,蝶衣客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什么蝶衣客,不过是个假借别人名号的下九流罢了。说话的男声懒洋洋的,声音却是低沉磁性,极为悦耳,连采花贼的名号也要盗用,该是有多无用。蝶衣客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个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玄衣男人。玄衣男人嘴边带着抹莫名讽刺的笑,手里还在把玩着几枚圆珠形的暗器。很显然,刚才在身后出生上了自己腰间穴位的,就是这个玄衣男人。蝶衣客一抬眼,正好对上了玄衣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因为他分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着把玩暗器的男人,一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他、他是!蝶衣客开始啊啊啊地想说话,可惜他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了。他不是蝶衣客?虎刀帮的领头人此时也终于扶着弟兄们走了过来,男人的粗犷的声音一如他的相貌,算了!管他是什么劳什子!敢调戏我们家夫人!都不能饶恕他!对对对!定要将他压回去!好好给夫人出出气!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接道。看来应当是这个矮小男人在万虎山调戏了虎头帮帮主的夫人,被虎头帮的人撞见。矮小男人应该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才扯谎说自己是蝶衣客,想让虎头帮的惧于蝶衣客的毒药而放过他。没想到虎刀帮的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硬生生地追他追到了这里。蝶衣客轻功卓越,若真是蝶衣客,你们根本追不上他。沈澜洲道,男人说着伸手沾了点刚才矮小男人洒出的药粉,闻了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辣椒粉,洒在眼睛里自然刺痛难忍,待会去用水洗掉就好。虽然被当面拆穿,矮小男人看着沈澜洲,完全不敢做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虎刀帮的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之前并不在乎蝶衣客的身份执意追他,但被告知自己中的不是什么毒药总归是好的。多谢两位义士的帮助!我虎刀帮感激不尽!虎刀帮领头人拱手道,他的眼睛仍刺痛一片,并不能完全睁开眼,只好眯着眼睛,因此并不能看清两人的相貌,两位义士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虎刀帮定携重礼相谢!身后其他人也一起道。他们的眼睛伤的比领头人更严重些,一个个都闭着眼睛。矮小男人:看着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沈澜洲在他面前被人叫义士、还这样感激,他一时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澜洲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笑着道:不必不必,守望相助,我江湖人士都该如此。虎刀帮自是又一轮道谢。领头人正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大恩不言谢自古英雄出少年,因着微眯着眼仅剩的视线不知怎的就停留在了沈澜洲的手上。沈澜洲的手里仍拿着几颗如意珠在把玩。领头人话头一停,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激动的道:阁下手里这是如意珠?!阁下难不成竟是天山派的人?!领头人说着朝叶呈那一边看了一下,看到叶呈手里的刀后便更加激动:这莫非是沉水六合刀?!您、您是天山派的叶呈?!领头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激动溢于言表。想来也是,虎刀帮一直以正派自居,对于叶呈这位传说中的正派第一高手,自然是憧憬非常的。领头人只恨自己现在双目视物不清,看不清叶呈的真容。叶呈没想到领头人竟能凭借自己的刀认出自己。要知道自己久居天山,全武林里真正见过他真容的绝对没几个。不过叶呈也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虎刀帮的人一时间更是激动,围着叶呈和沈澜洲杂七杂八地不停说话。他们认不出沈澜洲的身份,只以为沈澜洲也是天山派的某位高手,因此连着他一起恭维了。矮小男人:他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真正瞎了的人。虎刀帮属于山匪一类,其占据的山头万虎山距离此处虽说不远,但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沈澜洲与叶呈对视一。两人皆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那一群人的动静。虎头帮的七人举着钢刀,对前面的矮小男人穷追不舍。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至极的模样,直像是恨不得将不远处的男人千刀万剐。矮小男人逃得很是辛苦,他似是受了些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被身后的虎刀帮抓到,矮小男人一咬牙,也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劈头盖脸地就往身后人的脸上洒。药粉借着风势,瞬间就洒了身后人一脸。虎刀帮的七人躲闪不及,俱被药粉洒到,一时间只觉眼睛刺痛难忍、脸上瘙痒难耐,都忍不住捂着脸惨叫起来。矮小男人阴阴一笑,转身就要跑开。虎刀帮的领头人忍着疼痛睁开眼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矮小男人跑开的方向上似是站着两个人。正午的阳光刺眼、领头人又眼睛疼痛不适,一时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只觉得其中白衣的那个手里似是拿了柄刀,料想也是个江湖人士,心中一喜,忙喊道:那边的义士麻烦帮我抓住他!那是蝶衣客!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矮小男人听了一惊,抬眼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竟真的站了两个人。蝶衣客一咬牙,竟是从怀里又摸出一包药粉,二话不说就往前洒去。然这方向毕竟并不顺风,再加上叶呈和沈澜洲反应极快,一闪身就躲过了药粉,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蝶衣客见状一急,道:我可是蝶衣客!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我用毒最是厉害?!我劝你们二位别多管闲事!方才你们虽然躲过了我大部分的药粉,但剩下的一些你们沾到了,就那一点就足以要你们的命!我劝二位还是快些坐下调息,也许还能捡回一命。说着便想往另一方向跑去。虎头帮的人听了蝶衣客这话俱是脸色一变,脸色满是懊悔痛恨的表情。捂着脸惨叫得更加厉害。却说叶呈和沈澜洲,却是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听了蝶衣客的话,两人脸上丝毫未见惊慌之色。蝶衣客还未跑开几步,就见眼前突然极快地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蝶衣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腰上穴道突然一酸,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下一秒,蝶衣客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伸手,速度极快地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蝶衣客瞬间就动弹不得。蝶衣客瞪大了眼睛,正在奇怪刚才白衣男子明明在自己身前、自己身后的穴道怎么会被攻击到,就见白衣男子点完自己的定身穴之后,顿了顿,竟是又伸手快速地点住了自己的哑穴。蝶衣客瞬间连话都无法说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人看。正在此时,蝶衣客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什么蝶衣客,不过是个假借别人名号的下九流罢了。说话的男声懒洋洋的,声音却是低沉磁性,极为悦耳,连采花贼的名号也要盗用,该是有多无用。蝶衣客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个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玄衣男人。玄衣男人嘴边带着抹莫名讽刺的笑,手里还在把玩着几枚圆珠形的暗器。很显然,刚才在身后出生上了自己腰间穴位的,就是这个玄衣男人。蝶衣客一抬眼,正好对上了玄衣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因为他分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着把玩暗器的男人,一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他、他是!蝶衣客开始啊啊啊地想说话,可惜他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了。他不是蝶衣客?虎刀帮的领头人此时也终于扶着弟兄们走了过来,男人的粗犷的声音一如他的相貌,算了!管他是什么劳什子!敢调戏我们家夫人!都不能饶恕他!对对对!定要将他压回去!好好给夫人出出气!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接道。看来应当是这个矮小男人在万虎山调戏了虎头帮帮主的夫人,被虎头帮的人撞见。矮小男人应该是害怕被惩罚,所以才扯谎说自己是蝶衣客,想让虎头帮的惧于蝶衣客的毒药而放过他。没想到虎刀帮的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硬生生地追他追到了这里。蝶衣客轻功卓越,若真是蝶衣客,你们根本追不上他。沈澜洲道,男人说着伸手沾了点刚才矮小男人洒出的药粉,闻了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辣椒粉,洒在眼睛里自然刺痛难忍,待会去用水洗掉就好。虽然被当面拆穿,矮小男人看着沈澜洲,完全不敢做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虎刀帮的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之前并不在乎蝶衣客的身份执意追他,但被告知自己中的不是什么毒药总归是好的。多谢两位义士的帮助!我虎刀帮感激不尽!虎刀帮领头人拱手道,他的眼睛仍刺痛一片,并不能完全睁开眼,只好眯着眼睛,因此并不能看清两人的相貌,两位义士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虎刀帮定携重礼相谢!身后其他人也一起道。他们的眼睛伤的比领头人更严重些,一个个都闭着眼睛。矮小男人:看着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沈澜洲在他面前被人叫义士、还这样感激,他一时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澜洲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笑着道:不必不必,守望相助,我江湖人士都该如此。虎刀帮自是又一轮道谢。领头人正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大恩不言谢自古英雄出少年,因着微眯着眼仅剩的视线不知怎的就停留在了沈澜洲的手上。沈澜洲的手里仍拿着几颗如意珠在把玩。领头人话头一停,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激动的道:阁下手里这是如意珠?!阁下难不成竟是天山派的人?!领头人说着朝叶呈那一边看了一下,看到叶呈手里的刀后便更加激动:这莫非是沉水六合刀?!您、您是天山派的叶呈?!领头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激动溢于言表。想来也是,虎刀帮一直以正派自居,对于叶呈这位传说中的正派第一高手,自然是憧憬非常的。领头人只恨自己现在双目视物不清,看不清叶呈的真容。叶呈没想到领头人竟能凭借自己的刀认出自己。要知道自己久居天山,全武林里真正见过他真容的绝对没几个。不过叶呈也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虎刀帮的人一时间更是激动,围着叶呈和沈澜洲杂七杂八地不停说话。他们认不出沈澜洲的身份,只以为沈澜洲也是天山派的某位高手,因此连着他一起恭维了。矮小男人:他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真正瞎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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