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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1)

一脸灰败顶下盟主之位这个烫手山芋的陆光羽向卓远策开口:“策公子,陆某不才,技不如人却身担要职,实在有愧,策公子能否答应在下一个请求。”人家都么有礼了,卓远策也不好给人脸色看,他道:“陆掌门言重了,请说。”“策公子既不愿号令武林,想必是……惯于自在,但策公子武功绝顶于武林是事实,盟主之位陆某实在做得不安,还请策公子接下至尊的头衔,才能让在下有些颜面担任盟主之职。”卓远策瞅着陆光羽,他敢发誓,陆光羽刚才话里的停顿是想说他懒!这人真会做场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接下武林至尊的头衔岂不是当众打脸人家,可怜陆光羽顶替他接下一个炮灰之职,他只能点点头,也接下了这不切实际的虚名。就这样,没有你争我夺的场面,一个魔头变成废人,就让大家和谐、和平、和蔼的讨论出结果:卓远策得了一个虚名,陆光羽则是接下盟主重任。卓远策心想:真好啊,其他七大门派无事一身轻,可以躲在陆炮灰身后嗑瓜子儿。屈靖满意得看着这结果,又道:“我想这段期间一直到两个月后的武林大会是最关键的时候,魔教或许会趁机捣乱,可惜凤堡主走得早,凤二当家尚没有承办武林大会的经验,若让魔教有机可趁,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如,这场大会就劳烦陆盟主与凤家堡一起合作,大会地点改以御天派为主。”“说得也是,若被魔教渗入,大会当日大家性命堪忧……”“改在御天派举办门户上应该安全些,上次叶凌霄不就是在这里被劫?”凤百里简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数十年来凤家堡总是独立承办这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事,也是凤家世袭的传统,现在竟然在众目睽睽下被夺走主办权力。凤一鸣身为凤家长子,当然也不悦于被人看轻,但目前在八大门派围绕的局势下,他认为按兵不动是最好的对应。况且他现在最在意的,是卓远策明显浮躁的情绪。陆光羽见势出面缓颊,拿出盟主魄力做出裁夺:“武林大会主办权仍属凤家堡,只是鉴于如今武林不安,魔教可能再起作乱,因此本次地点改在我派举行,凤大当家、二当家,只能劳烦你们到时到我派走一趟,我派上下绝对全力支持,让凤家堡这次的大会成功举办、安全落幕。”意思是凤家堡主办,只是地点改在御天派较为安全。如此算是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卓远策不动声色的看着陆光羽,圆融、温润、谦和,世上真有如此完美的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议事堂里的风波告一段落,除了御天派的人,其他门派都已离开。陆光羽与随行的御天派弟子预计在凤家堡停留三日。首先是与卓远策、凤一鸣讨论叶凌霄的处置方式,另外也需与凤百里讨论武林大会举办的细节。三日之后,将再聚集各派,给予众人如何处置叶凌霄的回复。他们经过一个时辰的讨论,结果是,杀。叶凌霄如今已成废人,看不到、说不出,仔细一看,会发现他被捅破耳膜,甚至听不到,所以刚才大堂上讨论激烈,叶凌霄全然没有反应的低着头。他已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知觉。卓远策想起自己五感丧失那几日,就如身处在无声黑暗的世界。突然之间,他不想叶凌霄死,他希望他就这么活下去,狼狈的痛苦的在黑暗寂静的世界中逐渐崩溃、疯狂,至死方休。只是他什都没说,圣人陆光羽盟主因为心怀仁慈,决定给作恶多端的叶凌霄一个痛快,三日后在凤家堡校场上,公开处决。结果一出,凤一鸣立即将叶凌霄囚于凤家堡地牢中,并由凤家堡及御天派弟子在地牢外双重把关着。接下来,陆光羽彷若不知道疲累,尽责的将重心完全放在武林大会的筹办上,他让一直随行在侧的大弟子范玄易画出御天派部分格局图,与凤一鸣、凤百里讨论武林大会的设置与宾客、参赛者安排。卓远策则是兴致缺缺的踱出议事堂,他确实如凤一鸣猜测的一般心神不宁,他想立即到地牢去质问叶凌霄,到底是谁将他伤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但又害怕真相会让他无法接受。脑海浮现一个高大冷漠的青年,那青年总是用极冷的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从来不肯接近他。夜里,阴冷连绵的细雨仍是不间断的下着,当凤一鸣回到凤鸣居找不到卓远策,着急的想到外头找他,却在经过庭院时敏锐的发现阴暗处站着一个人影。“七哥哥?”那人恍若未闻的仍征愣站在原地,凤一鸣奔回房内拿了一把油伞,替他挡去不断打落在他脸上、身上的冰冷细雨。凤一鸣只是静静陪着他,等着他开口。被凤一鸣看得无所遁形的卓远策终于开口,漾着有些惨淡的笑容自嘲:“只是觉得很多事想不透,想淋淋雨冷静冷静,你别担心。”“因为聂衍?”凤一鸣平静问道,一手撑伞一手抚上他冰冷得渗人的脸颊,希望能以掌心的热度给眼前人一些温暖。卓远策知道瞒不过,放开所有戒备,喃喃道:“叶凌霄如此凄惨的被人丢在御天派,凌霄阁仍持续在祈阳镇布局……说明凌霄阁早已背叛他,叶凌霄的武功大家都知道,能够近他身的人唯有聂衍……”他说到这有些颤抖,将头靠在凤一鸣肩上,下意识地想汲取一些安慰。这二十年来他对聂衍、对聂家所有在那夜死去的兄长们都是愧疚的,虽然当年他总是被关在石屋中,与其他兄长没有互动,但他知道他们每一个人,他至今还依稀记得,那些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们的每一张脸。甚至记得一个画面,有个比他高一些的男孩给了他一颗糖、好奇的扯了扯跟在他身边的小八凌乱的发辫,小八生气的嘟嘴喊了声:臭五哥。那些兄长中,虽然聂一对他最为冷漠,但当时幼小瘦弱的他,心中也不免对那大他十岁的兄长产生景仰之情。不知道聂衍的目的是什么,若聂衍真的做出危害武林的事,自己该跟他对立?凤一鸣原本抚着他脸庞的手改放在他背上轻拍:”如果七哥哥不想参与这些事就别参与,管他什么凌霄阁不凌霄阁的,咱们凤家堡武林大会不办了,关起门来啥都不理,让他们自己打去。”额头依旧抵着凤一鸣的肩,卓远策轻轻笑了起来:“鸣儿真好。”“我说过,七哥哥的亲人如今只有我一个,不是那个什么来路不明的聂衍。”凤一鸣有些微怒,不喜卓远策总是被聂衍牵动情绪。只是接下来卓远策无意识的一句话让他的怒气散得一乾二净,只有满腔的悸动。靠在凤一鸣身上,心中有些感动的卓远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似水:“嗯,我就只有你了。”☆、第 63 章卓远策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就被人紧拥入怀,等到他反应果来,埋在凤一鸣怀中的脸也浮现一层薄红。凤一鸣全身燥热难耐的只想将他揉进自己胸口,此时实在恨极了那每日只能亲近一次的规定,如果没有那条件,他现在就想把人给抱进房………。可惜没如果,条件就是条件,他只好暗自气愤的牵着卓远策进房,口头嘱咐他擦发换衣,并唤了丫鬟煮碗姜茶给他,便压抑着逃回自己房里默哀去了。卓远策不懂凤一鸣艰难的心理活动,本还以为他将自己牵回房里是想要……毕竟他全身湿透,换衣的过程两人或许会擦出些火花,但他现在只能错愕的瞪视门口,心想:这人怎么如此不解风情,我都回应自己只有他了,他竟然就这么把我扔回房里跑了?闷了一夜的气,卓远策一早就离开凤鸣居不想遇见凤一鸣,怎知才刚踏出房门,就见到暂时不想见到的人,他赌气的无视那人转头就走。“……?”凤一鸣被敌视的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上无论凤一鸣怎么询问他生气的原因,卓远策总是爱理不理。凤一鸣见他态度有异,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得罪他了,也不敢就这么放下他自己去马场那忙,就这么一路跟到议事堂来。两人在议事堂外看到范玄易鬼鬼祟祟、不断往堂内探首,好像在偷瞧着什么。“范贤弟好兴致,我们这议事堂内可有什么好看的?”卓远策打趣道。范玄易被神出鬼没的卓远策险些吓死,他闭眼抚胸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一板正经的气质。沉稳道:“原来是策公子与大当家,在下只是在等陆师妹,若有失礼之处请别见怪。”卓远策被挑起兴致来了,这人挺有趣,平时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逗得一面,才要回话,就见陆雨燕果真从议事堂中走出来。“师妹……”范玄易赶紧上前搭话,却见那陆雨燕俏丽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将他当隐形人似的快速笔直通过。范玄易手举在半空,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僵在原地。卓远策完全不介意自己也一样被陆雨燕无视,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范玄易无奈的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卓路人:“我看策公子才是好兴致。”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笑,卓远策只是被范玄易反差太大的形象戳中笑点,记得上次范玄易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位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青年,怎知刚刚先是看到他那探头探脑、再来小心翼翼、最后又是委屈至极的一连串举止。凤一鸣虽然不喜欢卓远策因为别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但至少他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等等应该不会再生自己的气了吧?卓远策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正经道:“怎么,吵架了?”范玄易有些落寞的点点头,反正刚刚的糗态都被看光了,也不再隐藏情绪,反而自己再接续话题:“她已经整整三日未理会我了。”三日?这气得可不轻,难怪范玄易心急了。卓远策无视凤一鸣不悦而瞇起的眼,大喇喇揽着范玄易的肩装熟的道:”相信我,就她刚刚那副赌气样,绝对没有真的生气。”范玄易:“真的?”“真的,至少先告诉我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好当和事佬。”范玄易见卓远策似乎挺可靠的,决定相信他:“我答应她不再凶她却没做到,发现叶凌霄那晚因为形势混乱,我过于担心所以不小心斥责了她几句。”自从上次陆雨燕离家擅自跑到凤家堡后,他们俩人回到御天派好不容易关系有了转变。他从小就不善表达,对小师妹更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稍微严厉了些,因为陆雨燕离家的行为过于危险,所以他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希望她反省。没想到总是有些畏惧他、敬重他的小师妹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的一面,一时间让他有些慌了手脚,只能笨手笨脚的安慰她。卸下严肃一面的大师兄让陆雨燕有些心动,范玄易更在当下微妙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俩人就这样开始了。范玄易答应陆雨燕以后绝不大声斥责她,没想到在发现叶凌霄的那天晚上,因为贼人潜入御天派,范玄易护爱心切,希望她别出房门,陆雨燕却因为担心爹亲与范玄易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事后范玄易一时找不到她慌了手脚,在她回来后忍不住责骂了她几句。就这样,换来了她整整三日的不理不睬。卓远策:“唉,姑娘家总有些小脾气,是要哄的。”没发现他身后的凤一鸣睨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半斤八两的眼神。“范贤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哄姑娘的老学究,所以只好换个法子。”“策公子有什么建议?”“送礼。”“送什么礼?”这可难倒范玄易了,每年门派里与其他门派往来贺礼都由他负责没错,但送姑娘家……他没经验。卓远策简直想翻白眼,直想拿出怀里的碧邪扇往这二愣子头上敲下:“还不简单,女子都会用的胭脂水粉啊。”“只是我不是姑娘家,不懂那些胭脂水粉。”卓远策一脸自信:“这简单,那些个胭脂、唇脂的我来帮你。”“你会?”“当然会,我熟得很,我还懂得点妆呢,以前柳家庄那些女………”原先还说得挺顺口的卓远策突然住嘴,刚刚问话的那声音似乎不是范玄易的声音。他倏地转身看向身后,从凤一鸣的眼神中,他也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凤一鸣微微笑着:“喔?是么?七哥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卓远策陪笑道:“我其实也没那么懂,就当在画山水画。”“那七哥哥不生我气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刚睡醒脑抽了会儿,别放心上。”卓远策安抚完凤一鸣,又转身对范玄易道:“我有事先忙,你只要去买个唇脂,记得,选自己喜欢的香气跟颜色就好。”说完,一溜烟的跑进议事堂里避难去了。范玄易仔细记下卓远策所说,却没听出他的玄外之音,但凤一鸣听出来了,想到以前卓远策或许也有做过相同的事他就无法忍受,他压下胸口横生的怒意,对范玄易道:“范兄,我跟你一同去买。”就算在议事堂里躲了一整个白日,也趁机偷偷观察陆光羽一整日,饶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地牢里看看那位半死不活的叶凌霄脸上是否有层人皮假面?此时他非常希望一切是叶凌霄的计谋,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戒备的计谋,因为若是叶凌霄带头作乱,他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不眨一眼,但若是聂衍带头,他无法想象两兄弟正面冲突会是何种景象。他想着要跟凤一鸣讨论去地牢的事,走回房内就见凤一鸣已在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彷佛忘了白日那场闹剧,两人无事般地讨论着叶凌霄的事。凤一鸣也答应他明日带他到地牢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催促凤一鸣回房休息时,凤一鸣转身搂住他,道:“七哥哥今日还欠我一个亲近。”卓远策闻言笑了笑,直接就想往凤一鸣身上靠去,未想,被凤一鸣挡了下来。鸣儿竟然又拒绝他了?卓远策不解,从昨晚到今晚都是如此,鸣儿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生气?想到这,他才发现他竟然直接问出口了。“……?”凤一鸣被敌视的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上无论凤一鸣怎么询问他生气的原因,卓远策总是爱理不理。凤一鸣见他态度有异,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得罪他了,也不敢就这么放下他自己去马场那忙,就这么一路跟到议事堂来。两人在议事堂外看到范玄易鬼鬼祟祟、不断往堂内探首,好像在偷瞧着什么。“范贤弟好兴致,我们这议事堂内可有什么好看的?”卓远策打趣道。范玄易被神出鬼没的卓远策险些吓死,他闭眼抚胸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一板正经的气质。沉稳道:“原来是策公子与大当家,在下只是在等陆师妹,若有失礼之处请别见怪。”卓远策被挑起兴致来了,这人挺有趣,平时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逗得一面,才要回话,就见陆雨燕果真从议事堂中走出来。“师妹……”范玄易赶紧上前搭话,却见那陆雨燕俏丽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将他当隐形人似的快速笔直通过。范玄易手举在半空,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僵在原地。卓远策完全不介意自己也一样被陆雨燕无视,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范玄易无奈的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卓路人:“我看策公子才是好兴致。”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笑,卓远策只是被范玄易反差太大的形象戳中笑点,记得上次范玄易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位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青年,怎知刚刚先是看到他那探头探脑、再来小心翼翼、最后又是委屈至极的一连串举止。凤一鸣虽然不喜欢卓远策因为别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但至少他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等等应该不会再生自己的气了吧?卓远策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正经道:“怎么,吵架了?”范玄易有些落寞的点点头,反正刚刚的糗态都被看光了,也不再隐藏情绪,反而自己再接续话题:“她已经整整三日未理会我了。”三日?这气得可不轻,难怪范玄易心急了。卓远策无视凤一鸣不悦而瞇起的眼,大喇喇揽着范玄易的肩装熟的道:”相信我,就她刚刚那副赌气样,绝对没有真的生气。”范玄易:“真的?”“真的,至少先告诉我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好当和事佬。”范玄易见卓远策似乎挺可靠的,决定相信他:“我答应她不再凶她却没做到,发现叶凌霄那晚因为形势混乱,我过于担心所以不小心斥责了她几句。”自从上次陆雨燕离家擅自跑到凤家堡后,他们俩人回到御天派好不容易关系有了转变。他从小就不善表达,对小师妹更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稍微严厉了些,因为陆雨燕离家的行为过于危险,所以他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希望她反省。没想到总是有些畏惧他、敬重他的小师妹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的一面,一时间让他有些慌了手脚,只能笨手笨脚的安慰她。卸下严肃一面的大师兄让陆雨燕有些心动,范玄易更在当下微妙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俩人就这样开始了。范玄易答应陆雨燕以后绝不大声斥责她,没想到在发现叶凌霄的那天晚上,因为贼人潜入御天派,范玄易护爱心切,希望她别出房门,陆雨燕却因为担心爹亲与范玄易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事后范玄易一时找不到她慌了手脚,在她回来后忍不住责骂了她几句。就这样,换来了她整整三日的不理不睬。卓远策:“唉,姑娘家总有些小脾气,是要哄的。”没发现他身后的凤一鸣睨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半斤八两的眼神。“范贤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哄姑娘的老学究,所以只好换个法子。”“策公子有什么建议?”“送礼。”“送什么礼?”这可难倒范玄易了,每年门派里与其他门派往来贺礼都由他负责没错,但送姑娘家……他没经验。卓远策简直想翻白眼,直想拿出怀里的碧邪扇往这二愣子头上敲下:“还不简单,女子都会用的胭脂水粉啊。”“只是我不是姑娘家,不懂那些胭脂水粉。”卓远策一脸自信:“这简单,那些个胭脂、唇脂的我来帮你。”“你会?”“当然会,我熟得很,我还懂得点妆呢,以前柳家庄那些女………”原先还说得挺顺口的卓远策突然住嘴,刚刚问话的那声音似乎不是范玄易的声音。他倏地转身看向身后,从凤一鸣的眼神中,他也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凤一鸣微微笑着:“喔?是么?七哥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卓远策陪笑道:“我其实也没那么懂,就当在画山水画。”“那七哥哥不生我气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刚睡醒脑抽了会儿,别放心上。”卓远策安抚完凤一鸣,又转身对范玄易道:“我有事先忙,你只要去买个唇脂,记得,选自己喜欢的香气跟颜色就好。”说完,一溜烟的跑进议事堂里避难去了。范玄易仔细记下卓远策所说,却没听出他的玄外之音,但凤一鸣听出来了,想到以前卓远策或许也有做过相同的事他就无法忍受,他压下胸口横生的怒意,对范玄易道:“范兄,我跟你一同去买。”就算在议事堂里躲了一整个白日,也趁机偷偷观察陆光羽一整日,饶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地牢里看看那位半死不活的叶凌霄脸上是否有层人皮假面?此时他非常希望一切是叶凌霄的计谋,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戒备的计谋,因为若是叶凌霄带头作乱,他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不眨一眼,但若是聂衍带头,他无法想象两兄弟正面冲突会是何种景象。他想着要跟凤一鸣讨论去地牢的事,走回房内就见凤一鸣已在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彷佛忘了白日那场闹剧,两人无事般地讨论着叶凌霄的事。凤一鸣也答应他明日带他到地牢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催促凤一鸣回房休息时,凤一鸣转身搂住他,道:“七哥哥今日还欠我一个亲近。”卓远策闻言笑了笑,直接就想往凤一鸣身上靠去,未想,被凤一鸣挡了下来。鸣儿竟然又拒绝他了?卓远策不解,从昨晚到今晚都是如此,鸣儿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生气?想到这,他才发现他竟然直接问出口了。“……?”凤一鸣被敌视的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上无论凤一鸣怎么询问他生气的原因,卓远策总是爱理不理。凤一鸣见他态度有异,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得罪他了,也不敢就这么放下他自己去马场那忙,就这么一路跟到议事堂来。两人在议事堂外看到范玄易鬼鬼祟祟、不断往堂内探首,好像在偷瞧着什么。“范贤弟好兴致,我们这议事堂内可有什么好看的?”卓远策打趣道。范玄易被神出鬼没的卓远策险些吓死,他闭眼抚胸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一板正经的气质。沉稳道:“原来是策公子与大当家,在下只是在等陆师妹,若有失礼之处请别见怪。”卓远策被挑起兴致来了,这人挺有趣,平时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逗得一面,才要回话,就见陆雨燕果真从议事堂中走出来。“师妹……”范玄易赶紧上前搭话,却见那陆雨燕俏丽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将他当隐形人似的快速笔直通过。范玄易手举在半空,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僵在原地。卓远策完全不介意自己也一样被陆雨燕无视,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范玄易无奈的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卓路人:“我看策公子才是好兴致。”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笑,卓远策只是被范玄易反差太大的形象戳中笑点,记得上次范玄易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位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青年,怎知刚刚先是看到他那探头探脑、再来小心翼翼、最后又是委屈至极的一连串举止。凤一鸣虽然不喜欢卓远策因为别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但至少他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等等应该不会再生自己的气了吧?卓远策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正经道:“怎么,吵架了?”范玄易有些落寞的点点头,反正刚刚的糗态都被看光了,也不再隐藏情绪,反而自己再接续话题:“她已经整整三日未理会我了。”三日?这气得可不轻,难怪范玄易心急了。卓远策无视凤一鸣不悦而瞇起的眼,大喇喇揽着范玄易的肩装熟的道:”相信我,就她刚刚那副赌气样,绝对没有真的生气。”范玄易:“真的?”“真的,至少先告诉我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好当和事佬。”范玄易见卓远策似乎挺可靠的,决定相信他:“我答应她不再凶她却没做到,发现叶凌霄那晚因为形势混乱,我过于担心所以不小心斥责了她几句。”自从上次陆雨燕离家擅自跑到凤家堡后,他们俩人回到御天派好不容易关系有了转变。他从小就不善表达,对小师妹更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稍微严厉了些,因为陆雨燕离家的行为过于危险,所以他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希望她反省。没想到总是有些畏惧他、敬重他的小师妹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的一面,一时间让他有些慌了手脚,只能笨手笨脚的安慰她。卸下严肃一面的大师兄让陆雨燕有些心动,范玄易更在当下微妙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俩人就这样开始了。范玄易答应陆雨燕以后绝不大声斥责她,没想到在发现叶凌霄的那天晚上,因为贼人潜入御天派,范玄易护爱心切,希望她别出房门,陆雨燕却因为担心爹亲与范玄易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事后范玄易一时找不到她慌了手脚,在她回来后忍不住责骂了她几句。就这样,换来了她整整三日的不理不睬。卓远策:“唉,姑娘家总有些小脾气,是要哄的。”没发现他身后的凤一鸣睨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半斤八两的眼神。“范贤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哄姑娘的老学究,所以只好换个法子。”“策公子有什么建议?”“送礼。”“送什么礼?”这可难倒范玄易了,每年门派里与其他门派往来贺礼都由他负责没错,但送姑娘家……他没经验。卓远策简直想翻白眼,直想拿出怀里的碧邪扇往这二愣子头上敲下:“还不简单,女子都会用的胭脂水粉啊。”“只是我不是姑娘家,不懂那些胭脂水粉。”卓远策一脸自信:“这简单,那些个胭脂、唇脂的我来帮你。”“你会?”“当然会,我熟得很,我还懂得点妆呢,以前柳家庄那些女………”原先还说得挺顺口的卓远策突然住嘴,刚刚问话的那声音似乎不是范玄易的声音。他倏地转身看向身后,从凤一鸣的眼神中,他也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凤一鸣微微笑着:“喔?是么?七哥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卓远策陪笑道:“我其实也没那么懂,就当在画山水画。”“那七哥哥不生我气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刚睡醒脑抽了会儿,别放心上。”卓远策安抚完凤一鸣,又转身对范玄易道:“我有事先忙,你只要去买个唇脂,记得,选自己喜欢的香气跟颜色就好。”说完,一溜烟的跑进议事堂里避难去了。范玄易仔细记下卓远策所说,却没听出他的玄外之音,但凤一鸣听出来了,想到以前卓远策或许也有做过相同的事他就无法忍受,他压下胸口横生的怒意,对范玄易道:“范兄,我跟你一同去买。”就算在议事堂里躲了一整个白日,也趁机偷偷观察陆光羽一整日,饶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地牢里看看那位半死不活的叶凌霄脸上是否有层人皮假面?此时他非常希望一切是叶凌霄的计谋,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戒备的计谋,因为若是叶凌霄带头作乱,他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不眨一眼,但若是聂衍带头,他无法想象两兄弟正面冲突会是何种景象。他想着要跟凤一鸣讨论去地牢的事,走回房内就见凤一鸣已在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彷佛忘了白日那场闹剧,两人无事般地讨论着叶凌霄的事。凤一鸣也答应他明日带他到地牢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催促凤一鸣回房休息时,凤一鸣转身搂住他,道:“七哥哥今日还欠我一个亲近。”卓远策闻言笑了笑,直接就想往凤一鸣身上靠去,未想,被凤一鸣挡了下来。鸣儿竟然又拒绝他了?卓远策不解,从昨晚到今晚都是如此,鸣儿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生气?想到这,他才发现他竟然直接问出口了。“……?”凤一鸣被敌视的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上无论凤一鸣怎么询问他生气的原因,卓远策总是爱理不理。凤一鸣见他态度有异,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得罪他了,也不敢就这么放下他自己去马场那忙,就这么一路跟到议事堂来。两人在议事堂外看到范玄易鬼鬼祟祟、不断往堂内探首,好像在偷瞧着什么。“范贤弟好兴致,我们这议事堂内可有什么好看的?”卓远策打趣道。范玄易被神出鬼没的卓远策险些吓死,他闭眼抚胸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一板正经的气质。沉稳道:“原来是策公子与大当家,在下只是在等陆师妹,若有失礼之处请别见怪。”卓远策被挑起兴致来了,这人挺有趣,平时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逗得一面,才要回话,就见陆雨燕果真从议事堂中走出来。“师妹……”范玄易赶紧上前搭话,却见那陆雨燕俏丽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将他当隐形人似的快速笔直通过。范玄易手举在半空,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僵在原地。卓远策完全不介意自己也一样被陆雨燕无视,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范玄易无奈的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卓路人:“我看策公子才是好兴致。”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笑,卓远策只是被范玄易反差太大的形象戳中笑点,记得上次范玄易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位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青年,怎知刚刚先是看到他那探头探脑、再来小心翼翼、最后又是委屈至极的一连串举止。凤一鸣虽然不喜欢卓远策因为别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但至少他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等等应该不会再生自己的气了吧?卓远策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正经道:“怎么,吵架了?”范玄易有些落寞的点点头,反正刚刚的糗态都被看光了,也不再隐藏情绪,反而自己再接续话题:“她已经整整三日未理会我了。”三日?这气得可不轻,难怪范玄易心急了。卓远策无视凤一鸣不悦而瞇起的眼,大喇喇揽着范玄易的肩装熟的道:”相信我,就她刚刚那副赌气样,绝对没有真的生气。”范玄易:“真的?”“真的,至少先告诉我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好当和事佬。”范玄易见卓远策似乎挺可靠的,决定相信他:“我答应她不再凶她却没做到,发现叶凌霄那晚因为形势混乱,我过于担心所以不小心斥责了她几句。”自从上次陆雨燕离家擅自跑到凤家堡后,他们俩人回到御天派好不容易关系有了转变。他从小就不善表达,对小师妹更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稍微严厉了些,因为陆雨燕离家的行为过于危险,所以他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希望她反省。没想到总是有些畏惧他、敬重他的小师妹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的一面,一时间让他有些慌了手脚,只能笨手笨脚的安慰她。卸下严肃一面的大师兄让陆雨燕有些心动,范玄易更在当下微妙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俩人就这样开始了。范玄易答应陆雨燕以后绝不大声斥责她,没想到在发现叶凌霄的那天晚上,因为贼人潜入御天派,范玄易护爱心切,希望她别出房门,陆雨燕却因为担心爹亲与范玄易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事后范玄易一时找不到她慌了手脚,在她回来后忍不住责骂了她几句。就这样,换来了她整整三日的不理不睬。卓远策:“唉,姑娘家总有些小脾气,是要哄的。”没发现他身后的凤一鸣睨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半斤八两的眼神。“范贤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哄姑娘的老学究,所以只好换个法子。”“策公子有什么建议?”“送礼。”“送什么礼?”这可难倒范玄易了,每年门派里与其他门派往来贺礼都由他负责没错,但送姑娘家……他没经验。卓远策简直想翻白眼,直想拿出怀里的碧邪扇往这二愣子头上敲下:“还不简单,女子都会用的胭脂水粉啊。”“只是我不是姑娘家,不懂那些胭脂水粉。”卓远策一脸自信:“这简单,那些个胭脂、唇脂的我来帮你。”“你会?”“当然会,我熟得很,我还懂得点妆呢,以前柳家庄那些女………”原先还说得挺顺口的卓远策突然住嘴,刚刚问话的那声音似乎不是范玄易的声音。他倏地转身看向身后,从凤一鸣的眼神中,他也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凤一鸣微微笑着:“喔?是么?七哥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卓远策陪笑道:“我其实也没那么懂,就当在画山水画。”“那七哥哥不生我气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刚睡醒脑抽了会儿,别放心上。”卓远策安抚完凤一鸣,又转身对范玄易道:“我有事先忙,你只要去买个唇脂,记得,选自己喜欢的香气跟颜色就好。”说完,一溜烟的跑进议事堂里避难去了。范玄易仔细记下卓远策所说,却没听出他的玄外之音,但凤一鸣听出来了,想到以前卓远策或许也有做过相同的事他就无法忍受,他压下胸口横生的怒意,对范玄易道:“范兄,我跟你一同去买。”就算在议事堂里躲了一整个白日,也趁机偷偷观察陆光羽一整日,饶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地牢里看看那位半死不活的叶凌霄脸上是否有层人皮假面?此时他非常希望一切是叶凌霄的计谋,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戒备的计谋,因为若是叶凌霄带头作乱,他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不眨一眼,但若是聂衍带头,他无法想象两兄弟正面冲突会是何种景象。他想着要跟凤一鸣讨论去地牢的事,走回房内就见凤一鸣已在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彷佛忘了白日那场闹剧,两人无事般地讨论着叶凌霄的事。凤一鸣也答应他明日带他到地牢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催促凤一鸣回房休息时,凤一鸣转身搂住他,道:“七哥哥今日还欠我一个亲近。”卓远策闻言笑了笑,直接就想往凤一鸣身上靠去,未想,被凤一鸣挡了下来。鸣儿竟然又拒绝他了?卓远策不解,从昨晚到今晚都是如此,鸣儿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生气?想到这,他才发现他竟然直接问出口了。“……?”凤一鸣被敌视的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上无论凤一鸣怎么询问他生气的原因,卓远策总是爱理不理。凤一鸣见他态度有异,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得罪他了,也不敢就这么放下他自己去马场那忙,就这么一路跟到议事堂来。两人在议事堂外看到范玄易鬼鬼祟祟、不断往堂内探首,好像在偷瞧着什么。“范贤弟好兴致,我们这议事堂内可有什么好看的?”卓远策打趣道。范玄易被神出鬼没的卓远策险些吓死,他闭眼抚胸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一板正经的气质。沉稳道:“原来是策公子与大当家,在下只是在等陆师妹,若有失礼之处请别见怪。”卓远策被挑起兴致来了,这人挺有趣,平时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逗得一面,才要回话,就见陆雨燕果真从议事堂中走出来。“师妹……”范玄易赶紧上前搭话,却见那陆雨燕俏丽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将他当隐形人似的快速笔直通过。范玄易手举在半空,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僵在原地。卓远策完全不介意自己也一样被陆雨燕无视,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范玄易无奈的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卓路人:“我看策公子才是好兴致。”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笑,卓远策只是被范玄易反差太大的形象戳中笑点,记得上次范玄易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位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青年,怎知刚刚先是看到他那探头探脑、再来小心翼翼、最后又是委屈至极的一连串举止。凤一鸣虽然不喜欢卓远策因为别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但至少他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等等应该不会再生自己的气了吧?卓远策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正经道:“怎么,吵架了?”范玄易有些落寞的点点头,反正刚刚的糗态都被看光了,也不再隐藏情绪,反而自己再接续话题:“她已经整整三日未理会我了。”三日?这气得可不轻,难怪范玄易心急了。卓远策无视凤一鸣不悦而瞇起的眼,大喇喇揽着范玄易的肩装熟的道:”相信我,就她刚刚那副赌气样,绝对没有真的生气。”范玄易:“真的?”“真的,至少先告诉我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好当和事佬。”范玄易见卓远策似乎挺可靠的,决定相信他:“我答应她不再凶她却没做到,发现叶凌霄那晚因为形势混乱,我过于担心所以不小心斥责了她几句。”自从上次陆雨燕离家擅自跑到凤家堡后,他们俩人回到御天派好不容易关系有了转变。他从小就不善表达,对小师妹更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稍微严厉了些,因为陆雨燕离家的行为过于危险,所以他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希望她反省。没想到总是有些畏惧他、敬重他的小师妹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的一面,一时间让他有些慌了手脚,只能笨手笨脚的安慰她。卸下严肃一面的大师兄让陆雨燕有些心动,范玄易更在当下微妙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俩人就这样开始了。范玄易答应陆雨燕以后绝不大声斥责她,没想到在发现叶凌霄的那天晚上,因为贼人潜入御天派,范玄易护爱心切,希望她别出房门,陆雨燕却因为担心爹亲与范玄易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事后范玄易一时找不到她慌了手脚,在她回来后忍不住责骂了她几句。就这样,换来了她整整三日的不理不睬。卓远策:“唉,姑娘家总有些小脾气,是要哄的。”没发现他身后的凤一鸣睨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半斤八两的眼神。“范贤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哄姑娘的老学究,所以只好换个法子。”“策公子有什么建议?”“送礼。”“送什么礼?”这可难倒范玄易了,每年门派里与其他门派往来贺礼都由他负责没错,但送姑娘家……他没经验。卓远策简直想翻白眼,直想拿出怀里的碧邪扇往这二愣子头上敲下:“还不简单,女子都会用的胭脂水粉啊。”“只是我不是姑娘家,不懂那些胭脂水粉。”卓远策一脸自信:“这简单,那些个胭脂、唇脂的我来帮你。”“你会?”“当然会,我熟得很,我还懂得点妆呢,以前柳家庄那些女………”原先还说得挺顺口的卓远策突然住嘴,刚刚问话的那声音似乎不是范玄易的声音。他倏地转身看向身后,从凤一鸣的眼神中,他也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凤一鸣微微笑着:“喔?是么?七哥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卓远策陪笑道:“我其实也没那么懂,就当在画山水画。”“那七哥哥不生我气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刚睡醒脑抽了会儿,别放心上。”卓远策安抚完凤一鸣,又转身对范玄易道:“我有事先忙,你只要去买个唇脂,记得,选自己喜欢的香气跟颜色就好。”说完,一溜烟的跑进议事堂里避难去了。范玄易仔细记下卓远策所说,却没听出他的玄外之音,但凤一鸣听出来了,想到以前卓远策或许也有做过相同的事他就无法忍受,他压下胸口横生的怒意,对范玄易道:“范兄,我跟你一同去买。”就算在议事堂里躲了一整个白日,也趁机偷偷观察陆光羽一整日,饶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地牢里看看那位半死不活的叶凌霄脸上是否有层人皮假面?此时他非常希望一切是叶凌霄的计谋,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戒备的计谋,因为若是叶凌霄带头作乱,他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不眨一眼,但若是聂衍带头,他无法想象两兄弟正面冲突会是何种景象。他想着要跟凤一鸣讨论去地牢的事,走回房内就见凤一鸣已在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彷佛忘了白日那场闹剧,两人无事般地讨论着叶凌霄的事。凤一鸣也答应他明日带他到地牢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催促凤一鸣回房休息时,凤一鸣转身搂住他,道:“七哥哥今日还欠我一个亲近。”卓远策闻言笑了笑,直接就想往凤一鸣身上靠去,未想,被凤一鸣挡了下来。鸣儿竟然又拒绝他了?卓远策不解,从昨晚到今晚都是如此,鸣儿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生气?想到这,他才发现他竟然直接问出口了。“……?”凤一鸣被敌视的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上无论凤一鸣怎么询问他生气的原因,卓远策总是爱理不理。凤一鸣见他态度有异,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得罪他了,也不敢就这么放下他自己去马场那忙,就这么一路跟到议事堂来。两人在议事堂外看到范玄易鬼鬼祟祟、不断往堂内探首,好像在偷瞧着什么。“范贤弟好兴致,我们这议事堂内可有什么好看的?”卓远策打趣道。范玄易被神出鬼没的卓远策险些吓死,他闭眼抚胸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一板正经的气质。沉稳道:“原来是策公子与大当家,在下只是在等陆师妹,若有失礼之处请别见怪。”卓远策被挑起兴致来了,这人挺有趣,平时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逗得一面,才要回话,就见陆雨燕果真从议事堂中走出来。“师妹……”范玄易赶紧上前搭话,却见那陆雨燕俏丽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将他当隐形人似的快速笔直通过。范玄易手举在半空,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僵在原地。卓远策完全不介意自己也一样被陆雨燕无视,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范玄易无奈的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卓路人:“我看策公子才是好兴致。”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笑,卓远策只是被范玄易反差太大的形象戳中笑点,记得上次范玄易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位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青年,怎知刚刚先是看到他那探头探脑、再来小心翼翼、最后又是委屈至极的一连串举止。凤一鸣虽然不喜欢卓远策因为别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但至少他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等等应该不会再生自己的气了吧?卓远策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正经道:“怎么,吵架了?”范玄易有些落寞的点点头,反正刚刚的糗态都被看光了,也不再隐藏情绪,反而自己再接续话题:“她已经整整三日未理会我了。”三日?这气得可不轻,难怪范玄易心急了。卓远策无视凤一鸣不悦而瞇起的眼,大喇喇揽着范玄易的肩装熟的道:”相信我,就她刚刚那副赌气样,绝对没有真的生气。”范玄易:“真的?”“真的,至少先告诉我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好当和事佬。”范玄易见卓远策似乎挺可靠的,决定相信他:“我答应她不再凶她却没做到,发现叶凌霄那晚因为形势混乱,我过于担心所以不小心斥责了她几句。”自从上次陆雨燕离家擅自跑到凤家堡后,他们俩人回到御天派好不容易关系有了转变。他从小就不善表达,对小师妹更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稍微严厉了些,因为陆雨燕离家的行为过于危险,所以他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希望她反省。没想到总是有些畏惧他、敬重他的小师妹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的一面,一时间让他有些慌了手脚,只能笨手笨脚的安慰她。卸下严肃一面的大师兄让陆雨燕有些心动,范玄易更在当下微妙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俩人就这样开始了。范玄易答应陆雨燕以后绝不大声斥责她,没想到在发现叶凌霄的那天晚上,因为贼人潜入御天派,范玄易护爱心切,希望她别出房门,陆雨燕却因为担心爹亲与范玄易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事后范玄易一时找不到她慌了手脚,在她回来后忍不住责骂了她几句。就这样,换来了她整整三日的不理不睬。卓远策:“唉,姑娘家总有些小脾气,是要哄的。”没发现他身后的凤一鸣睨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半斤八两的眼神。“范贤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哄姑娘的老学究,所以只好换个法子。”“策公子有什么建议?”“送礼。”“送什么礼?”这可难倒范玄易了,每年门派里与其他门派往来贺礼都由他负责没错,但送姑娘家……他没经验。卓远策简直想翻白眼,直想拿出怀里的碧邪扇往这二愣子头上敲下:“还不简单,女子都会用的胭脂水粉啊。”“只是我不是姑娘家,不懂那些胭脂水粉。”卓远策一脸自信:“这简单,那些个胭脂、唇脂的我来帮你。”“你会?”“当然会,我熟得很,我还懂得点妆呢,以前柳家庄那些女………”原先还说得挺顺口的卓远策突然住嘴,刚刚问话的那声音似乎不是范玄易的声音。他倏地转身看向身后,从凤一鸣的眼神中,他也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凤一鸣微微笑着:“喔?是么?七哥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卓远策陪笑道:“我其实也没那么懂,就当在画山水画。”“那七哥哥不生我气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刚睡醒脑抽了会儿,别放心上。”卓远策安抚完凤一鸣,又转身对范玄易道:“我有事先忙,你只要去买个唇脂,记得,选自己喜欢的香气跟颜色就好。”说完,一溜烟的跑进议事堂里避难去了。范玄易仔细记下卓远策所说,却没听出他的玄外之音,但凤一鸣听出来了,想到以前卓远策或许也有做过相同的事他就无法忍受,他压下胸口横生的怒意,对范玄易道:“范兄,我跟你一同去买。”就算在议事堂里躲了一整个白日,也趁机偷偷观察陆光羽一整日,饶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地牢里看看那位半死不活的叶凌霄脸上是否有层人皮假面?此时他非常希望一切是叶凌霄的计谋,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戒备的计谋,因为若是叶凌霄带头作乱,他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不眨一眼,但若是聂衍带头,他无法想象两兄弟正面冲突会是何种景象。他想着要跟凤一鸣讨论去地牢的事,走回房内就见凤一鸣已在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彷佛忘了白日那场闹剧,两人无事般地讨论着叶凌霄的事。凤一鸣也答应他明日带他到地牢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催促凤一鸣回房休息时,凤一鸣转身搂住他,道:“七哥哥今日还欠我一个亲近。”卓远策闻言笑了笑,直接就想往凤一鸣身上靠去,未想,被凤一鸣挡了下来。鸣儿竟然又拒绝他了?卓远策不解,从昨晚到今晚都是如此,鸣儿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生气?想到这,他才发现他竟然直接问出口了。“……?”凤一鸣被敌视的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上无论凤一鸣怎么询问他生气的原因,卓远策总是爱理不理。凤一鸣见他态度有异,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得罪他了,也不敢就这么放下他自己去马场那忙,就这么一路跟到议事堂来。两人在议事堂外看到范玄易鬼鬼祟祟、不断往堂内探首,好像在偷瞧着什么。“范贤弟好兴致,我们这议事堂内可有什么好看的?”卓远策打趣道。范玄易被神出鬼没的卓远策险些吓死,他闭眼抚胸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一板正经的气质。沉稳道:“原来是策公子与大当家,在下只是在等陆师妹,若有失礼之处请别见怪。”卓远策被挑起兴致来了,这人挺有趣,平时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逗得一面,才要回话,就见陆雨燕果真从议事堂中走出来。“师妹……”范玄易赶紧上前搭话,却见那陆雨燕俏丽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将他当隐形人似的快速笔直通过。范玄易手举在半空,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僵在原地。卓远策完全不介意自己也一样被陆雨燕无视,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范玄易无奈的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卓路人:“我看策公子才是好兴致。”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笑,卓远策只是被范玄易反差太大的形象戳中笑点,记得上次范玄易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位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青年,怎知刚刚先是看到他那探头探脑、再来小心翼翼、最后又是委屈至极的一连串举止。凤一鸣虽然不喜欢卓远策因为别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但至少他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等等应该不会再生自己的气了吧?卓远策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正经道:“怎么,吵架了?”范玄易有些落寞的点点头,反正刚刚的糗态都被看光了,也不再隐藏情绪,反而自己再接续话题:“她已经整整三日未理会我了。”三日?这气得可不轻,难怪范玄易心急了。卓远策无视凤一鸣不悦而瞇起的眼,大喇喇揽着范玄易的肩装熟的道:”相信我,就她刚刚那副赌气样,绝对没有真的生气。”范玄易:“真的?”“真的,至少先告诉我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好当和事佬。”范玄易见卓远策似乎挺可靠的,决定相信他:“我答应她不再凶她却没做到,发现叶凌霄那晚因为形势混乱,我过于担心所以不小心斥责了她几句。”自从上次陆雨燕离家擅自跑到凤家堡后,他们俩人回到御天派好不容易关系有了转变。他从小就不善表达,对小师妹更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稍微严厉了些,因为陆雨燕离家的行为过于危险,所以他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希望她反省。没想到总是有些畏惧他、敬重他的小师妹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的一面,一时间让他有些慌了手脚,只能笨手笨脚的安慰她。卸下严肃一面的大师兄让陆雨燕有些心动,范玄易更在当下微妙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俩人就这样开始了。范玄易答应陆雨燕以后绝不大声斥责她,没想到在发现叶凌霄的那天晚上,因为贼人潜入御天派,范玄易护爱心切,希望她别出房门,陆雨燕却因为担心爹亲与范玄易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事后范玄易一时找不到她慌了手脚,在她回来后忍不住责骂了她几句。就这样,换来了她整整三日的不理不睬。卓远策:“唉,姑娘家总有些小脾气,是要哄的。”没发现他身后的凤一鸣睨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半斤八两的眼神。“范贤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哄姑娘的老学究,所以只好换个法子。”“策公子有什么建议?”“送礼。”“送什么礼?”这可难倒范玄易了,每年门派里与其他门派往来贺礼都由他负责没错,但送姑娘家……他没经验。卓远策简直想翻白眼,直想拿出怀里的碧邪扇往这二愣子头上敲下:“还不简单,女子都会用的胭脂水粉啊。”“只是我不是姑娘家,不懂那些胭脂水粉。”卓远策一脸自信:“这简单,那些个胭脂、唇脂的我来帮你。”“你会?”“当然会,我熟得很,我还懂得点妆呢,以前柳家庄那些女………”原先还说得挺顺口的卓远策突然住嘴,刚刚问话的那声音似乎不是范玄易的声音。他倏地转身看向身后,从凤一鸣的眼神中,他也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凤一鸣微微笑着:“喔?是么?七哥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卓远策陪笑道:“我其实也没那么懂,就当在画山水画。”“那七哥哥不生我气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刚睡醒脑抽了会儿,别放心上。”卓远策安抚完凤一鸣,又转身对范玄易道:“我有事先忙,你只要去买个唇脂,记得,选自己喜欢的香气跟颜色就好。”说完,一溜烟的跑进议事堂里避难去了。范玄易仔细记下卓远策所说,却没听出他的玄外之音,但凤一鸣听出来了,想到以前卓远策或许也有做过相同的事他就无法忍受,他压下胸口横生的怒意,对范玄易道:“范兄,我跟你一同去买。”就算在议事堂里躲了一整个白日,也趁机偷偷观察陆光羽一整日,饶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地牢里看看那位半死不活的叶凌霄脸上是否有层人皮假面?此时他非常希望一切是叶凌霄的计谋,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戒备的计谋,因为若是叶凌霄带头作乱,他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不眨一眼,但若是聂衍带头,他无法想象两兄弟正面冲突会是何种景象。他想着要跟凤一鸣讨论去地牢的事,走回房内就见凤一鸣已在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彷佛忘了白日那场闹剧,两人无事般地讨论着叶凌霄的事。凤一鸣也答应他明日带他到地牢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催促凤一鸣回房休息时,凤一鸣转身搂住他,道:“七哥哥今日还欠我一个亲近。”卓远策闻言笑了笑,直接就想往凤一鸣身上靠去,未想,被凤一鸣挡了下来。鸣儿竟然又拒绝他了?卓远策不解,从昨晚到今晚都是如此,鸣儿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生气?想到这,他才发现他竟然直接问出口了。“……?”凤一鸣被敌视的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上无论凤一鸣怎么询问他生气的原因,卓远策总是爱理不理。凤一鸣见他态度有异,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得罪他了,也不敢就这么放下他自己去马场那忙,就这么一路跟到议事堂来。两人在议事堂外看到范玄易鬼鬼祟祟、不断往堂内探首,好像在偷瞧着什么。“范贤弟好兴致,我们这议事堂内可有什么好看的?”卓远策打趣道。范玄易被神出鬼没的卓远策险些吓死,他闭眼抚胸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一板正经的气质。沉稳道:“原来是策公子与大当家,在下只是在等陆师妹,若有失礼之处请别见怪。”卓远策被挑起兴致来了,这人挺有趣,平时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逗得一面,才要回话,就见陆雨燕果真从议事堂中走出来。“师妹……”范玄易赶紧上前搭话,却见那陆雨燕俏丽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将他当隐形人似的快速笔直通过。范玄易手举在半空,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僵在原地。卓远策完全不介意自己也一样被陆雨燕无视,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范玄易无奈的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卓路人:“我看策公子才是好兴致。”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笑,卓远策只是被范玄易反差太大的形象戳中笑点,记得上次范玄易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位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青年,怎知刚刚先是看到他那探头探脑、再来小心翼翼、最后又是委屈至极的一连串举止。凤一鸣虽然不喜欢卓远策因为别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但至少他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等等应该不会再生自己的气了吧?卓远策抹了抹眼角的笑泪,正经道:“怎么,吵架了?”范玄易有些落寞的点点头,反正刚刚的糗态都被看光了,也不再隐藏情绪,反而自己再接续话题:“她已经整整三日未理会我了。”三日?这气得可不轻,难怪范玄易心急了。卓远策无视凤一鸣不悦而瞇起的眼,大喇喇揽着范玄易的肩装熟的道:”相信我,就她刚刚那副赌气样,绝对没有真的生气。”范玄易:“真的?”“真的,至少先告诉我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好当和事佬。”范玄易见卓远策似乎挺可靠的,决定相信他:“我答应她不再凶她却没做到,发现叶凌霄那晚因为形势混乱,我过于担心所以不小心斥责了她几句。”自从上次陆雨燕离家擅自跑到凤家堡后,他们俩人回到御天派好不容易关系有了转变。他从小就不善表达,对小师妹更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稍微严厉了些,因为陆雨燕离家的行为过于危险,所以他禁足了她整整一个月,希望她反省。没想到总是有些畏惧他、敬重他的小师妹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的一面,一时间让他有些慌了手脚,只能笨手笨脚的安慰她。卸下严肃一面的大师兄让陆雨燕有些心动,范玄易更在当下微妙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俩人就这样开始了。范玄易答应陆雨燕以后绝不大声斥责她,没想到在发现叶凌霄的那天晚上,因为贼人潜入御天派,范玄易护爱心切,希望她别出房门,陆雨燕却因为担心爹亲与范玄易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事后范玄易一时找不到她慌了手脚,在她回来后忍不住责骂了她几句。就这样,换来了她整整三日的不理不睬。卓远策:“唉,姑娘家总有些小脾气,是要哄的。”没发现他身后的凤一鸣睨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半斤八两的眼神。“范贤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哄姑娘的老学究,所以只好换个法子。”“策公子有什么建议?”“送礼。”“送什么礼?”这可难倒范玄易了,每年门派里与其他门派往来贺礼都由他负责没错,但送姑娘家……他没经验。卓远策简直想翻白眼,直想拿出怀里的碧邪扇往这二愣子头上敲下:“还不简单,女子都会用的胭脂水粉啊。”“只是我不是姑娘家,不懂那些胭脂水粉。”卓远策一脸自信:“这简单,那些个胭脂、唇脂的我来帮你。”“你会?”“当然会,我熟得很,我还懂得点妆呢,以前柳家庄那些女………”原先还说得挺顺口的卓远策突然住嘴,刚刚问话的那声音似乎不是范玄易的声音。他倏地转身看向身后,从凤一鸣的眼神中,他也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凤一鸣微微笑着:“喔?是么?七哥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卓远策陪笑道:“我其实也没那么懂,就当在画山水画。”“那七哥哥不生我气了?”“没什么好气的,我刚睡醒脑抽了会儿,别放心上。”卓远策安抚完凤一鸣,又转身对范玄易道:“我有事先忙,你只要去买个唇脂,记得,选自己喜欢的香气跟颜色就好。”说完,一溜烟的跑进议事堂里避难去了。范玄易仔细记下卓远策所说,却没听出他的玄外之音,但凤一鸣听出来了,想到以前卓远策或许也有做过相同的事他就无法忍受,他压下胸口横生的怒意,对范玄易道:“范兄,我跟你一同去买。”就算在议事堂里躲了一整个白日,也趁机偷偷观察陆光羽一整日,饶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地牢里看看那位半死不活的叶凌霄脸上是否有层人皮假面?此时他非常希望一切是叶凌霄的计谋,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戒备的计谋,因为若是叶凌霄带头作乱,他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不眨一眼,但若是聂衍带头,他无法想象两兄弟正面冲突会是何种景象。他想着要跟凤一鸣讨论去地牢的事,走回房内就见凤一鸣已在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彷佛忘了白日那场闹剧,两人无事般地讨论着叶凌霄的事。凤一鸣也答应他明日带他到地牢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催促凤一鸣回房休息时,凤一鸣转身搂住他,道:“七哥哥今日还欠我一个亲近。”卓远策闻言笑了笑,直接就想往凤一鸣身上靠去,未想,被凤一鸣挡了下来。鸣儿竟然又拒绝他了?卓远策不解,从昨晚到今晚都是如此,鸣儿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生气?想到这,他才发现他竟然直接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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