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凤一鸣倒也直白回应。“………”还在思考怎么哄人,凤一鸣突然拿出一只扁平附盖子的小瓷瓶放到他手里。卓远策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他脸色有些难看。“七哥要不要打开来看看,这是我喜欢的香气跟颜色。”看到卓远策听到后面那句话差点手一抖把瓷瓶摔了,凤一鸣唇角愉悦的勾起。“七哥哥如果想让我不生气,应该知道该怎么做。”那你就自个儿慢慢生气了不送谢谢。本想这么回复的卓远策有些怂了。自己以前确实有过一两位红粉知己,看到凤一鸣似乎真的生气了心中更是觉得理亏,但他也是有底线的,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抹唇脂,门儿都没有。凤一鸣看卓远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刻意靠近他,额头抵着他的,距离相近,鼻尖若有似无的相互碰触,但就是不吻他,卓远策忍不住的向前挪一寸,他就退一寸。“去你的,到底给不给亲?”卓远策火了,存心折磨人嘛。凤一鸣被他这么直白的反应给逗乐了,觉得这人可爱至极。凤一鸣拿过他手上的小瓷瓶,伸出漂亮修长的指轻轻画过,再轻抚在卓远策的唇上,瞇起眼看着哪抹散发着桃香的艳红,没有多余的废话低下头,吻上。两人吻到难舍难分,不知是谁身子一软,两人就着亲吻的姿势滚倒在床上。卓远策心中喊糟,看样子玩出火了。一吻结束,凤一鸣捧着他的脸气喘连连的道:“七哥哥,我等不到那一个月的期限了。”“那就别等了。”卓远策说完又再次翻身吻上凤一鸣。从两人尝试在一起后,已有多少次惊天动地的深吻,但这是第一次两人吻到床榻上,谁压在谁身上变成了一场攻防战,两人都没多想,只是凭着本能压制对方。刚被卓远策一个翻身压下在身下的凤一鸣伸手扯下卓远策的腰带,边加深亲吻边一鼓作气的又将卓远策压回身下。卓远策震惊了,不可置信道:“你想上我?”凤一鸣红着眼、调整微乱的气息,一时无法言语的盯着他。瞧凤一鸣一副想将他就地正法的神色,他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自从决定接受这段感情,就凭鸣儿这幅美人样貌,他怎样都不会想到自己是下面承受的那个。卓远策心中警戒,这下事情闹大了!凤一鸣:“七哥不愿意?”卓远策:“我…我是你兄长。”凤一鸣:“又不是亲生。”卓远策:“可我比你年长…”凤一鸣:“感情的事本就无关年龄,而且我个子比你高。”卓远策:“你长得比我美。”凤一鸣:“七哥哥觉得自己相貌普通?”嗯,他是长得挺好的,哎,不是这问题……稳住心绪,他想到一个好理由:“我武功比你高。”凤一鸣:“所以你才不能欺负我。”这句话成功怼住卓远策的嘴。看着他哑口无言征愣的傻样子,凤一鸣心中一软,忍不住又栖上前去。卓远策一个旋身下床,一溜烟的就不见踪影。冷风从没有关好的门扉吹了进来,但也吹不熄凤一鸣身上的燥热。凤一鸣努力克制才忍住不去把人抓回来压在身下的冲动,不悦的眯起眼心想:啧!跑得真快。卓远策一路跑到小绵房中,他堂堂一个武林至尊竟然被逼得躲到小孩房里。小绵正拿着笔墨习字,看到他一脸慌张的跑进屋内,不解的问:“策叔叔被狗儿追么?”卓远策嘴角一抽,心想:不是狗,是狼,一只色性大发的狼………作者有话要说:天啊~第一次被锁文,还好很快就解锁了努力的东删西删……枯…删完后希望不会让文章变得不通顺☆、第 64 章微皱的宣纸上,几笔豪迈大气的墨迹差点让卓远策闪到眼睛。“这…这是在画土豆么?”小绵怨怼的看着他:“是人字。”“人?怎么只有一笔画?”他仔细一看,还真看到另一笔画轻浅歪曲的横躺在一旁,乍看之下他还以为是颗发了芽眼的土豆……瞧小女孩不开心了,他清清喉咙忍住笑:“是策叔叔不好,忽略小绵了,这几天策叔叔就跟小绵一块住,也好教妳习字。”“真的?”“当然。”卓远策没半点不好意思的拿孩子当挡箭牌,现在要他回凤一鸣的院落,简直是羊入狼口,他绝不回去。__________深夜无风,万籁俱寂,一个颀长的身影精准避开凤家堡守卫巡视来到议事堂内厅。他转动角落一座青花纹坐墩,脚边石砖倏地位移,赫然出现一口地道,他点了一盏燃灯走入地道后,两侧石砖再次缓缓移动,严丝合缝的并靠在一起,地面恢复原貌,彷佛从来没人来过这里。当那人从地道另一端走出,竟是凤家堡地牢的最深处。因为上次劫狱事件,凤一鸣特地将所有守卫与御天派弟子全数集中在地牢的一层及入口处,表面上是武力集中、防守严密,实际上是为了让他可以在夜里没有引起一丝动静的,悄然出现在叶凌霄面前。会这么做,是因为他不想让藏身于凤家堡的凌霄阁内应知道他曾经接触过叶凌霄。叶凌霄不是被单纯断手断脚,而是被用烙眼割舌捅耳的手法整成无感的废人,必定是凌霄阁不想有秘密落入外人手中,不让人知道他与叶凌霄接触过,也是为了让凌霄阁放松戒备。他畅行无阻的利用秘密通道来到地牢,并顺利进到牢房中,蹲下检视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子,是否有不寻常的面皮遮脸。可惜,此人真的是叶凌霄,那位曾经呼风唤雨、叱咤江湖武林的大魔头。他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虑,事实一切指向聂衍是最为可疑的策划者,这样下去卓远策与他亲大哥的冲突许无法避免。此时仍蹲在叶凌霄身边的凤一鸣满脑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卓远策脱离这些纷争,没留意到那本该了无生气、失了双眼的废人,竟微微转动脑袋,彷若长眼般,面向沉思的凤一鸣。当凤一鸣发现不对时,叶凌霄已出手扼住他颈上命脉,凤一鸣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对方只要一出手劲,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束手就擒?在叶凌霄出手前,自己绝对有能力先一掌毙了他,然而他知道叶凌霄不会动手。果然,叶凌霄只是扣住他未有其他动作,凤一鸣勾起嘴角冷笑,一个眼瞎聋哑的废人,就算挟持人质又能如何,他肯定叶凌霄有别的打算,但不论叶凌霄想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暗运真气于双掌,想找适当的时机出手劈向叶凌霄。怎料,应该毫无感知的叶凌霄竟感受到手中挟持者脉动下的真气暗涌,如此惊人的内力实在少见,好个绝世高手!本该惊讶惧怕的叶凌霄反而露出暗哑难听的咯笑声,凤一鸣眉头一蹙,下一秒竟发现叶凌霄扣住自己颈项命门脉窦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热流粗暴无章的冲入他的穴脉中。他想运气回击却全身虚软,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叶凌霄松手了。凤一鸣无力瘫坐在墙侧,发现自己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冲击,未免内伤,他立即打坐调息。叶凌霄依旧开口咧咧笑着,声音可怕暗哑,脚筋被挑断、才刚耗尽功力的他不知疲惫的爬到摆放饭菜的角落,只见他敲碎一只陶碗,又爬回一处铺着大量干草之处,先将干草拨到一旁,以碎陶在地上一笔笔刻画着。当凤一鸣稳定了体内气息,叶凌霄仍在刻画着不知名的文字。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微弱的真气窜流着,叶凌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将自身一套功法强制传到他身上,再看向地面上凌乱潦草的文字,顿时明白,竟是心法。叶凌霄并不知道他的身分,为何传授功法予他?虽然尚不知是何功法,但直接传承功力再加上心法修练,等于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便习得一项新武功,叶凌霄究竟有何居心?当他看到叶凌霄最后愤恨刻画的文字后,终于明白。杀聂衍!在叶凌霄的立场,成为废人的自己根本不想逃,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继承他泽赋心法的功力,有机会杀掉聂衍,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痛快。刚才他手中挟持的人暗用内力,让他发现此人武功绝然,更是有机会除掉聂衍,所以才乐得大笑。他也知道他抓住的人不是小七,因为小七根本不会接近他。聂衍欺骗他、算计他,夺走他的泽赋心法,取代他侵略武林的野心昭然若揭,有了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泽赋心法,相信聂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七。若凌霄阁开始动作,也势必与整个武林为敌。叶凌霄中心盘算着,无论他的功力传给谁,只要这人身在武林,到最后必定会对上聂衍。想到他可能为聂衍塑造一个难缠的敌人,心中便有无限的畅快。不想再听叶凌霄难听刮耳的笑声,凤一鸣一掌劈晕他,费了些时间将地上的心法牢记于心,再把干草铺盖回去,依原路线返回凤鸣居。正好这几日卓远策避着他,他花了两日的时间待在房内,依着心法运功练气,让被强迫承袭的功力化为自身武功,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叶凌霄的功力过于霸道,加上他自身因为无量灵丹产生的强大内力两相冲撞下,好几次都险将他逼得经脉爆裂。当他勉强可踏出房门的这一天,也是叶凌霄被陆光羽当众击毙于凤家包校场的这一天。一代魔教之首的叶凌霄,终于伏法。卓远策冷着脸看着倒在校场中的叶凌霄,本想上前查探他是否真是叶凌霄本人,却被凤一鸣阻止了。凤一鸣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上前:“他确实是叶凌霄。”“你如何确定?”凤一鸣将他夜探地牢的事情告诉他,但避开了被传授功力的事。卓远策文言心情低落,他拉开凤一鸣的手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与其他围观叶凌霄伏法的门派掌门点头致意离开后,才想到凤一鸣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他这几天总避着凤一鸣,但也听ㄚ鬟说凤一鸣把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了,虽然今日他有出来跟各掌门招呼,但总沉默坐于主位上,连跟自己都少有对话,两人的互动只有刚刚凤一鸣阻止他上前而已。越想越不放心,他转身改回凤鸣居。当他进入凤一鸣房内,便看到凤一鸣痛苦的窝缩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卓远策惊愕的快步上前去探他的脉息,却探到他全身脉象紊乱冲撞,毫无章法。迅速扶起凤一鸣为他运气调息,等到脉象稳定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凤一鸣仍有些虚弱的喘息,先是沉默了会儿,见卓远策也双手环胸,一副你不说我不离开的态度瞪着他,才无奈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卓远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凤一鸣到底上辈子是如何铺桥造路、救济百姓,这辈子竟有如此大的运气,先是吃了无量灵丹,而后又接收了一代魔头的独门功法?尔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自己而惹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以确定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叶凌霄确实是因为聂衍的背叛而落此下场,凌霄阁接下来的动静关乎所有武林的安危,看来可能会遇上最糟的情况,他必须对上自己的亲身大哥,聂衍。将烦恼放在一边,看着仍虚弱坐在床上的凤一鸣叹口气,这小子再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因为无法负荷的暴冲内力导致走火入魔。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么多武林纷争,不由得感到内疚与心疼,他靠近他,让凤一鸣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放软语调道:”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尽管凤一鸣已经精疲力尽,仍不忘今日还未亲近卓远策的事,他顺势伸手拉低卓远策的头,轻啄了他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才甘愿睡去。当御天派离开后,接下来一直到武林大会的这些日子,卓远策每晚都陪着凤一鸣调理内力,从凤一鸣写出的心法发现,是叶凌霄的泽赋心法。他心中有些复杂,就是这套邪门的心法才让他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幼年时期,现在凤一鸣竟完全传承了这套功法。因为若要稳定下叶凌霄传给他的功力,必须倚赖修练泽赋心法来做到,所以卓远策希望凤一鸣废了叶凌霄给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就不需碰那不祥且邪佞的心法。“我要练。”凤一鸣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知道那东西就算练了你也不能用么?”想用,就等于是要夺人武功,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不相信凤一鸣会想做。凤一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七哥哥应该也猜到,聂衍是有可能修练泽赋心法的。”卓远策闻言一震,没错,他是想过,但也不想去面对。会猜测聂衍也在修练泽赋心法很简单,既然当初聂衍大费周章救了叶凌霄,为何如今又要杀他?想必是要叶凌霄身上的某样东西,而叶凌霄全身上下值得让聂衍觊觎的,应该就是这套泽赋心法。从叶凌霄身上原本深厚的内力,后来变成废人的情况可以左证这项猜测,叶凌霄大部分的内力已转移到聂衍身上。泽赋心法只能吸取单纯的内力,所以聂衍才无法夺走叶凌霄体内仅存的功法,也是如此这功法才得以传承给凤一鸣,若再加上心法修练,短期间内,凤一鸣即可习得整套的泽赋心法功力。卓远策心中的另一项隐忧,聂衍为何要特地将叶凌霄搞得又瞎又聋哑后丢在御天派,还引陆光羽”捡”到?这背后的动机为何?失踪已久的赵紫菱是否与这些事件有所牵连?“就算聂衍练了,也不干你的事。”心中乱哄哄的,卓远策不想跟人聊这话题。“我练,是为了找出这心法的破绽,知己知彼,咱门才能找出破解之法,或许有两全其美之法,让人可以不伤聂衍性命,又能将其制伏的方法。”这是凤一鸣最擅长的攻心为上,他知道卓远策对聂衍的情节何在,能够在未来冲突时保住聂衍一命的方法,绝对会让卓远策动摇。可惜,此人真的是叶凌霄,那位曾经呼风唤雨、叱咤江湖武林的大魔头。他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虑,事实一切指向聂衍是最为可疑的策划者,这样下去卓远策与他亲大哥的冲突许无法避免。此时仍蹲在叶凌霄身边的凤一鸣满脑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卓远策脱离这些纷争,没留意到那本该了无生气、失了双眼的废人,竟微微转动脑袋,彷若长眼般,面向沉思的凤一鸣。当凤一鸣发现不对时,叶凌霄已出手扼住他颈上命脉,凤一鸣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对方只要一出手劲,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束手就擒?在叶凌霄出手前,自己绝对有能力先一掌毙了他,然而他知道叶凌霄不会动手。果然,叶凌霄只是扣住他未有其他动作,凤一鸣勾起嘴角冷笑,一个眼瞎聋哑的废人,就算挟持人质又能如何,他肯定叶凌霄有别的打算,但不论叶凌霄想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暗运真气于双掌,想找适当的时机出手劈向叶凌霄。怎料,应该毫无感知的叶凌霄竟感受到手中挟持者脉动下的真气暗涌,如此惊人的内力实在少见,好个绝世高手!本该惊讶惧怕的叶凌霄反而露出暗哑难听的咯笑声,凤一鸣眉头一蹙,下一秒竟发现叶凌霄扣住自己颈项命门脉窦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热流粗暴无章的冲入他的穴脉中。他想运气回击却全身虚软,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叶凌霄松手了。凤一鸣无力瘫坐在墙侧,发现自己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冲击,未免内伤,他立即打坐调息。叶凌霄依旧开口咧咧笑着,声音可怕暗哑,脚筋被挑断、才刚耗尽功力的他不知疲惫的爬到摆放饭菜的角落,只见他敲碎一只陶碗,又爬回一处铺着大量干草之处,先将干草拨到一旁,以碎陶在地上一笔笔刻画着。当凤一鸣稳定了体内气息,叶凌霄仍在刻画着不知名的文字。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微弱的真气窜流着,叶凌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将自身一套功法强制传到他身上,再看向地面上凌乱潦草的文字,顿时明白,竟是心法。叶凌霄并不知道他的身分,为何传授功法予他?虽然尚不知是何功法,但直接传承功力再加上心法修练,等于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便习得一项新武功,叶凌霄究竟有何居心?当他看到叶凌霄最后愤恨刻画的文字后,终于明白。杀聂衍!在叶凌霄的立场,成为废人的自己根本不想逃,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继承他泽赋心法的功力,有机会杀掉聂衍,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痛快。刚才他手中挟持的人暗用内力,让他发现此人武功绝然,更是有机会除掉聂衍,所以才乐得大笑。他也知道他抓住的人不是小七,因为小七根本不会接近他。聂衍欺骗他、算计他,夺走他的泽赋心法,取代他侵略武林的野心昭然若揭,有了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泽赋心法,相信聂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七。若凌霄阁开始动作,也势必与整个武林为敌。叶凌霄中心盘算着,无论他的功力传给谁,只要这人身在武林,到最后必定会对上聂衍。想到他可能为聂衍塑造一个难缠的敌人,心中便有无限的畅快。不想再听叶凌霄难听刮耳的笑声,凤一鸣一掌劈晕他,费了些时间将地上的心法牢记于心,再把干草铺盖回去,依原路线返回凤鸣居。正好这几日卓远策避着他,他花了两日的时间待在房内,依着心法运功练气,让被强迫承袭的功力化为自身武功,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叶凌霄的功力过于霸道,加上他自身因为无量灵丹产生的强大内力两相冲撞下,好几次都险将他逼得经脉爆裂。当他勉强可踏出房门的这一天,也是叶凌霄被陆光羽当众击毙于凤家包校场的这一天。一代魔教之首的叶凌霄,终于伏法。卓远策冷着脸看着倒在校场中的叶凌霄,本想上前查探他是否真是叶凌霄本人,却被凤一鸣阻止了。凤一鸣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上前:“他确实是叶凌霄。”“你如何确定?”凤一鸣将他夜探地牢的事情告诉他,但避开了被传授功力的事。卓远策文言心情低落,他拉开凤一鸣的手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与其他围观叶凌霄伏法的门派掌门点头致意离开后,才想到凤一鸣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他这几天总避着凤一鸣,但也听ㄚ鬟说凤一鸣把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了,虽然今日他有出来跟各掌门招呼,但总沉默坐于主位上,连跟自己都少有对话,两人的互动只有刚刚凤一鸣阻止他上前而已。越想越不放心,他转身改回凤鸣居。当他进入凤一鸣房内,便看到凤一鸣痛苦的窝缩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卓远策惊愕的快步上前去探他的脉息,却探到他全身脉象紊乱冲撞,毫无章法。迅速扶起凤一鸣为他运气调息,等到脉象稳定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凤一鸣仍有些虚弱的喘息,先是沉默了会儿,见卓远策也双手环胸,一副你不说我不离开的态度瞪着他,才无奈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卓远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凤一鸣到底上辈子是如何铺桥造路、救济百姓,这辈子竟有如此大的运气,先是吃了无量灵丹,而后又接收了一代魔头的独门功法?尔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自己而惹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以确定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叶凌霄确实是因为聂衍的背叛而落此下场,凌霄阁接下来的动静关乎所有武林的安危,看来可能会遇上最糟的情况,他必须对上自己的亲身大哥,聂衍。将烦恼放在一边,看着仍虚弱坐在床上的凤一鸣叹口气,这小子再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因为无法负荷的暴冲内力导致走火入魔。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么多武林纷争,不由得感到内疚与心疼,他靠近他,让凤一鸣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放软语调道:”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尽管凤一鸣已经精疲力尽,仍不忘今日还未亲近卓远策的事,他顺势伸手拉低卓远策的头,轻啄了他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才甘愿睡去。当御天派离开后,接下来一直到武林大会的这些日子,卓远策每晚都陪着凤一鸣调理内力,从凤一鸣写出的心法发现,是叶凌霄的泽赋心法。他心中有些复杂,就是这套邪门的心法才让他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幼年时期,现在凤一鸣竟完全传承了这套功法。因为若要稳定下叶凌霄传给他的功力,必须倚赖修练泽赋心法来做到,所以卓远策希望凤一鸣废了叶凌霄给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就不需碰那不祥且邪佞的心法。“我要练。”凤一鸣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知道那东西就算练了你也不能用么?”想用,就等于是要夺人武功,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不相信凤一鸣会想做。凤一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七哥哥应该也猜到,聂衍是有可能修练泽赋心法的。”卓远策闻言一震,没错,他是想过,但也不想去面对。会猜测聂衍也在修练泽赋心法很简单,既然当初聂衍大费周章救了叶凌霄,为何如今又要杀他?想必是要叶凌霄身上的某样东西,而叶凌霄全身上下值得让聂衍觊觎的,应该就是这套泽赋心法。从叶凌霄身上原本深厚的内力,后来变成废人的情况可以左证这项猜测,叶凌霄大部分的内力已转移到聂衍身上。泽赋心法只能吸取单纯的内力,所以聂衍才无法夺走叶凌霄体内仅存的功法,也是如此这功法才得以传承给凤一鸣,若再加上心法修练,短期间内,凤一鸣即可习得整套的泽赋心法功力。卓远策心中的另一项隐忧,聂衍为何要特地将叶凌霄搞得又瞎又聋哑后丢在御天派,还引陆光羽”捡”到?这背后的动机为何?失踪已久的赵紫菱是否与这些事件有所牵连?“就算聂衍练了,也不干你的事。”心中乱哄哄的,卓远策不想跟人聊这话题。“我练,是为了找出这心法的破绽,知己知彼,咱门才能找出破解之法,或许有两全其美之法,让人可以不伤聂衍性命,又能将其制伏的方法。”这是凤一鸣最擅长的攻心为上,他知道卓远策对聂衍的情节何在,能够在未来冲突时保住聂衍一命的方法,绝对会让卓远策动摇。可惜,此人真的是叶凌霄,那位曾经呼风唤雨、叱咤江湖武林的大魔头。他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虑,事实一切指向聂衍是最为可疑的策划者,这样下去卓远策与他亲大哥的冲突许无法避免。此时仍蹲在叶凌霄身边的凤一鸣满脑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卓远策脱离这些纷争,没留意到那本该了无生气、失了双眼的废人,竟微微转动脑袋,彷若长眼般,面向沉思的凤一鸣。当凤一鸣发现不对时,叶凌霄已出手扼住他颈上命脉,凤一鸣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对方只要一出手劲,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束手就擒?在叶凌霄出手前,自己绝对有能力先一掌毙了他,然而他知道叶凌霄不会动手。果然,叶凌霄只是扣住他未有其他动作,凤一鸣勾起嘴角冷笑,一个眼瞎聋哑的废人,就算挟持人质又能如何,他肯定叶凌霄有别的打算,但不论叶凌霄想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暗运真气于双掌,想找适当的时机出手劈向叶凌霄。怎料,应该毫无感知的叶凌霄竟感受到手中挟持者脉动下的真气暗涌,如此惊人的内力实在少见,好个绝世高手!本该惊讶惧怕的叶凌霄反而露出暗哑难听的咯笑声,凤一鸣眉头一蹙,下一秒竟发现叶凌霄扣住自己颈项命门脉窦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热流粗暴无章的冲入他的穴脉中。他想运气回击却全身虚软,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叶凌霄松手了。凤一鸣无力瘫坐在墙侧,发现自己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冲击,未免内伤,他立即打坐调息。叶凌霄依旧开口咧咧笑着,声音可怕暗哑,脚筋被挑断、才刚耗尽功力的他不知疲惫的爬到摆放饭菜的角落,只见他敲碎一只陶碗,又爬回一处铺着大量干草之处,先将干草拨到一旁,以碎陶在地上一笔笔刻画着。当凤一鸣稳定了体内气息,叶凌霄仍在刻画着不知名的文字。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微弱的真气窜流着,叶凌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将自身一套功法强制传到他身上,再看向地面上凌乱潦草的文字,顿时明白,竟是心法。叶凌霄并不知道他的身分,为何传授功法予他?虽然尚不知是何功法,但直接传承功力再加上心法修练,等于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便习得一项新武功,叶凌霄究竟有何居心?当他看到叶凌霄最后愤恨刻画的文字后,终于明白。杀聂衍!在叶凌霄的立场,成为废人的自己根本不想逃,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继承他泽赋心法的功力,有机会杀掉聂衍,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痛快。刚才他手中挟持的人暗用内力,让他发现此人武功绝然,更是有机会除掉聂衍,所以才乐得大笑。他也知道他抓住的人不是小七,因为小七根本不会接近他。聂衍欺骗他、算计他,夺走他的泽赋心法,取代他侵略武林的野心昭然若揭,有了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泽赋心法,相信聂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七。若凌霄阁开始动作,也势必与整个武林为敌。叶凌霄中心盘算着,无论他的功力传给谁,只要这人身在武林,到最后必定会对上聂衍。想到他可能为聂衍塑造一个难缠的敌人,心中便有无限的畅快。不想再听叶凌霄难听刮耳的笑声,凤一鸣一掌劈晕他,费了些时间将地上的心法牢记于心,再把干草铺盖回去,依原路线返回凤鸣居。正好这几日卓远策避着他,他花了两日的时间待在房内,依着心法运功练气,让被强迫承袭的功力化为自身武功,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叶凌霄的功力过于霸道,加上他自身因为无量灵丹产生的强大内力两相冲撞下,好几次都险将他逼得经脉爆裂。当他勉强可踏出房门的这一天,也是叶凌霄被陆光羽当众击毙于凤家包校场的这一天。一代魔教之首的叶凌霄,终于伏法。卓远策冷着脸看着倒在校场中的叶凌霄,本想上前查探他是否真是叶凌霄本人,却被凤一鸣阻止了。凤一鸣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上前:“他确实是叶凌霄。”“你如何确定?”凤一鸣将他夜探地牢的事情告诉他,但避开了被传授功力的事。卓远策文言心情低落,他拉开凤一鸣的手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与其他围观叶凌霄伏法的门派掌门点头致意离开后,才想到凤一鸣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他这几天总避着凤一鸣,但也听ㄚ鬟说凤一鸣把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了,虽然今日他有出来跟各掌门招呼,但总沉默坐于主位上,连跟自己都少有对话,两人的互动只有刚刚凤一鸣阻止他上前而已。越想越不放心,他转身改回凤鸣居。当他进入凤一鸣房内,便看到凤一鸣痛苦的窝缩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卓远策惊愕的快步上前去探他的脉息,却探到他全身脉象紊乱冲撞,毫无章法。迅速扶起凤一鸣为他运气调息,等到脉象稳定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凤一鸣仍有些虚弱的喘息,先是沉默了会儿,见卓远策也双手环胸,一副你不说我不离开的态度瞪着他,才无奈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卓远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凤一鸣到底上辈子是如何铺桥造路、救济百姓,这辈子竟有如此大的运气,先是吃了无量灵丹,而后又接收了一代魔头的独门功法?尔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自己而惹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以确定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叶凌霄确实是因为聂衍的背叛而落此下场,凌霄阁接下来的动静关乎所有武林的安危,看来可能会遇上最糟的情况,他必须对上自己的亲身大哥,聂衍。将烦恼放在一边,看着仍虚弱坐在床上的凤一鸣叹口气,这小子再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因为无法负荷的暴冲内力导致走火入魔。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么多武林纷争,不由得感到内疚与心疼,他靠近他,让凤一鸣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放软语调道:”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尽管凤一鸣已经精疲力尽,仍不忘今日还未亲近卓远策的事,他顺势伸手拉低卓远策的头,轻啄了他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才甘愿睡去。当御天派离开后,接下来一直到武林大会的这些日子,卓远策每晚都陪着凤一鸣调理内力,从凤一鸣写出的心法发现,是叶凌霄的泽赋心法。他心中有些复杂,就是这套邪门的心法才让他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幼年时期,现在凤一鸣竟完全传承了这套功法。因为若要稳定下叶凌霄传给他的功力,必须倚赖修练泽赋心法来做到,所以卓远策希望凤一鸣废了叶凌霄给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就不需碰那不祥且邪佞的心法。“我要练。”凤一鸣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知道那东西就算练了你也不能用么?”想用,就等于是要夺人武功,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不相信凤一鸣会想做。凤一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七哥哥应该也猜到,聂衍是有可能修练泽赋心法的。”卓远策闻言一震,没错,他是想过,但也不想去面对。会猜测聂衍也在修练泽赋心法很简单,既然当初聂衍大费周章救了叶凌霄,为何如今又要杀他?想必是要叶凌霄身上的某样东西,而叶凌霄全身上下值得让聂衍觊觎的,应该就是这套泽赋心法。从叶凌霄身上原本深厚的内力,后来变成废人的情况可以左证这项猜测,叶凌霄大部分的内力已转移到聂衍身上。泽赋心法只能吸取单纯的内力,所以聂衍才无法夺走叶凌霄体内仅存的功法,也是如此这功法才得以传承给凤一鸣,若再加上心法修练,短期间内,凤一鸣即可习得整套的泽赋心法功力。卓远策心中的另一项隐忧,聂衍为何要特地将叶凌霄搞得又瞎又聋哑后丢在御天派,还引陆光羽”捡”到?这背后的动机为何?失踪已久的赵紫菱是否与这些事件有所牵连?“就算聂衍练了,也不干你的事。”心中乱哄哄的,卓远策不想跟人聊这话题。“我练,是为了找出这心法的破绽,知己知彼,咱门才能找出破解之法,或许有两全其美之法,让人可以不伤聂衍性命,又能将其制伏的方法。”这是凤一鸣最擅长的攻心为上,他知道卓远策对聂衍的情节何在,能够在未来冲突时保住聂衍一命的方法,绝对会让卓远策动摇。可惜,此人真的是叶凌霄,那位曾经呼风唤雨、叱咤江湖武林的大魔头。他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虑,事实一切指向聂衍是最为可疑的策划者,这样下去卓远策与他亲大哥的冲突许无法避免。此时仍蹲在叶凌霄身边的凤一鸣满脑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卓远策脱离这些纷争,没留意到那本该了无生气、失了双眼的废人,竟微微转动脑袋,彷若长眼般,面向沉思的凤一鸣。当凤一鸣发现不对时,叶凌霄已出手扼住他颈上命脉,凤一鸣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对方只要一出手劲,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束手就擒?在叶凌霄出手前,自己绝对有能力先一掌毙了他,然而他知道叶凌霄不会动手。果然,叶凌霄只是扣住他未有其他动作,凤一鸣勾起嘴角冷笑,一个眼瞎聋哑的废人,就算挟持人质又能如何,他肯定叶凌霄有别的打算,但不论叶凌霄想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暗运真气于双掌,想找适当的时机出手劈向叶凌霄。怎料,应该毫无感知的叶凌霄竟感受到手中挟持者脉动下的真气暗涌,如此惊人的内力实在少见,好个绝世高手!本该惊讶惧怕的叶凌霄反而露出暗哑难听的咯笑声,凤一鸣眉头一蹙,下一秒竟发现叶凌霄扣住自己颈项命门脉窦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热流粗暴无章的冲入他的穴脉中。他想运气回击却全身虚软,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叶凌霄松手了。凤一鸣无力瘫坐在墙侧,发现自己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冲击,未免内伤,他立即打坐调息。叶凌霄依旧开口咧咧笑着,声音可怕暗哑,脚筋被挑断、才刚耗尽功力的他不知疲惫的爬到摆放饭菜的角落,只见他敲碎一只陶碗,又爬回一处铺着大量干草之处,先将干草拨到一旁,以碎陶在地上一笔笔刻画着。当凤一鸣稳定了体内气息,叶凌霄仍在刻画着不知名的文字。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微弱的真气窜流着,叶凌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将自身一套功法强制传到他身上,再看向地面上凌乱潦草的文字,顿时明白,竟是心法。叶凌霄并不知道他的身分,为何传授功法予他?虽然尚不知是何功法,但直接传承功力再加上心法修练,等于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便习得一项新武功,叶凌霄究竟有何居心?当他看到叶凌霄最后愤恨刻画的文字后,终于明白。杀聂衍!在叶凌霄的立场,成为废人的自己根本不想逃,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继承他泽赋心法的功力,有机会杀掉聂衍,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痛快。刚才他手中挟持的人暗用内力,让他发现此人武功绝然,更是有机会除掉聂衍,所以才乐得大笑。他也知道他抓住的人不是小七,因为小七根本不会接近他。聂衍欺骗他、算计他,夺走他的泽赋心法,取代他侵略武林的野心昭然若揭,有了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泽赋心法,相信聂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七。若凌霄阁开始动作,也势必与整个武林为敌。叶凌霄中心盘算着,无论他的功力传给谁,只要这人身在武林,到最后必定会对上聂衍。想到他可能为聂衍塑造一个难缠的敌人,心中便有无限的畅快。不想再听叶凌霄难听刮耳的笑声,凤一鸣一掌劈晕他,费了些时间将地上的心法牢记于心,再把干草铺盖回去,依原路线返回凤鸣居。正好这几日卓远策避着他,他花了两日的时间待在房内,依着心法运功练气,让被强迫承袭的功力化为自身武功,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叶凌霄的功力过于霸道,加上他自身因为无量灵丹产生的强大内力两相冲撞下,好几次都险将他逼得经脉爆裂。当他勉强可踏出房门的这一天,也是叶凌霄被陆光羽当众击毙于凤家包校场的这一天。一代魔教之首的叶凌霄,终于伏法。卓远策冷着脸看着倒在校场中的叶凌霄,本想上前查探他是否真是叶凌霄本人,却被凤一鸣阻止了。凤一鸣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上前:“他确实是叶凌霄。”“你如何确定?”凤一鸣将他夜探地牢的事情告诉他,但避开了被传授功力的事。卓远策文言心情低落,他拉开凤一鸣的手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与其他围观叶凌霄伏法的门派掌门点头致意离开后,才想到凤一鸣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他这几天总避着凤一鸣,但也听ㄚ鬟说凤一鸣把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了,虽然今日他有出来跟各掌门招呼,但总沉默坐于主位上,连跟自己都少有对话,两人的互动只有刚刚凤一鸣阻止他上前而已。越想越不放心,他转身改回凤鸣居。当他进入凤一鸣房内,便看到凤一鸣痛苦的窝缩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卓远策惊愕的快步上前去探他的脉息,却探到他全身脉象紊乱冲撞,毫无章法。迅速扶起凤一鸣为他运气调息,等到脉象稳定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凤一鸣仍有些虚弱的喘息,先是沉默了会儿,见卓远策也双手环胸,一副你不说我不离开的态度瞪着他,才无奈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卓远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凤一鸣到底上辈子是如何铺桥造路、救济百姓,这辈子竟有如此大的运气,先是吃了无量灵丹,而后又接收了一代魔头的独门功法?尔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自己而惹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以确定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叶凌霄确实是因为聂衍的背叛而落此下场,凌霄阁接下来的动静关乎所有武林的安危,看来可能会遇上最糟的情况,他必须对上自己的亲身大哥,聂衍。将烦恼放在一边,看着仍虚弱坐在床上的凤一鸣叹口气,这小子再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因为无法负荷的暴冲内力导致走火入魔。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么多武林纷争,不由得感到内疚与心疼,他靠近他,让凤一鸣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放软语调道:”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尽管凤一鸣已经精疲力尽,仍不忘今日还未亲近卓远策的事,他顺势伸手拉低卓远策的头,轻啄了他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才甘愿睡去。当御天派离开后,接下来一直到武林大会的这些日子,卓远策每晚都陪着凤一鸣调理内力,从凤一鸣写出的心法发现,是叶凌霄的泽赋心法。他心中有些复杂,就是这套邪门的心法才让他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幼年时期,现在凤一鸣竟完全传承了这套功法。因为若要稳定下叶凌霄传给他的功力,必须倚赖修练泽赋心法来做到,所以卓远策希望凤一鸣废了叶凌霄给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就不需碰那不祥且邪佞的心法。“我要练。”凤一鸣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知道那东西就算练了你也不能用么?”想用,就等于是要夺人武功,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不相信凤一鸣会想做。凤一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七哥哥应该也猜到,聂衍是有可能修练泽赋心法的。”卓远策闻言一震,没错,他是想过,但也不想去面对。会猜测聂衍也在修练泽赋心法很简单,既然当初聂衍大费周章救了叶凌霄,为何如今又要杀他?想必是要叶凌霄身上的某样东西,而叶凌霄全身上下值得让聂衍觊觎的,应该就是这套泽赋心法。从叶凌霄身上原本深厚的内力,后来变成废人的情况可以左证这项猜测,叶凌霄大部分的内力已转移到聂衍身上。泽赋心法只能吸取单纯的内力,所以聂衍才无法夺走叶凌霄体内仅存的功法,也是如此这功法才得以传承给凤一鸣,若再加上心法修练,短期间内,凤一鸣即可习得整套的泽赋心法功力。卓远策心中的另一项隐忧,聂衍为何要特地将叶凌霄搞得又瞎又聋哑后丢在御天派,还引陆光羽”捡”到?这背后的动机为何?失踪已久的赵紫菱是否与这些事件有所牵连?“就算聂衍练了,也不干你的事。”心中乱哄哄的,卓远策不想跟人聊这话题。“我练,是为了找出这心法的破绽,知己知彼,咱门才能找出破解之法,或许有两全其美之法,让人可以不伤聂衍性命,又能将其制伏的方法。”这是凤一鸣最擅长的攻心为上,他知道卓远策对聂衍的情节何在,能够在未来冲突时保住聂衍一命的方法,绝对会让卓远策动摇。可惜,此人真的是叶凌霄,那位曾经呼风唤雨、叱咤江湖武林的大魔头。他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虑,事实一切指向聂衍是最为可疑的策划者,这样下去卓远策与他亲大哥的冲突许无法避免。此时仍蹲在叶凌霄身边的凤一鸣满脑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卓远策脱离这些纷争,没留意到那本该了无生气、失了双眼的废人,竟微微转动脑袋,彷若长眼般,面向沉思的凤一鸣。当凤一鸣发现不对时,叶凌霄已出手扼住他颈上命脉,凤一鸣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对方只要一出手劲,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束手就擒?在叶凌霄出手前,自己绝对有能力先一掌毙了他,然而他知道叶凌霄不会动手。果然,叶凌霄只是扣住他未有其他动作,凤一鸣勾起嘴角冷笑,一个眼瞎聋哑的废人,就算挟持人质又能如何,他肯定叶凌霄有别的打算,但不论叶凌霄想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暗运真气于双掌,想找适当的时机出手劈向叶凌霄。怎料,应该毫无感知的叶凌霄竟感受到手中挟持者脉动下的真气暗涌,如此惊人的内力实在少见,好个绝世高手!本该惊讶惧怕的叶凌霄反而露出暗哑难听的咯笑声,凤一鸣眉头一蹙,下一秒竟发现叶凌霄扣住自己颈项命门脉窦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热流粗暴无章的冲入他的穴脉中。他想运气回击却全身虚软,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叶凌霄松手了。凤一鸣无力瘫坐在墙侧,发现自己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冲击,未免内伤,他立即打坐调息。叶凌霄依旧开口咧咧笑着,声音可怕暗哑,脚筋被挑断、才刚耗尽功力的他不知疲惫的爬到摆放饭菜的角落,只见他敲碎一只陶碗,又爬回一处铺着大量干草之处,先将干草拨到一旁,以碎陶在地上一笔笔刻画着。当凤一鸣稳定了体内气息,叶凌霄仍在刻画着不知名的文字。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微弱的真气窜流着,叶凌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将自身一套功法强制传到他身上,再看向地面上凌乱潦草的文字,顿时明白,竟是心法。叶凌霄并不知道他的身分,为何传授功法予他?虽然尚不知是何功法,但直接传承功力再加上心法修练,等于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便习得一项新武功,叶凌霄究竟有何居心?当他看到叶凌霄最后愤恨刻画的文字后,终于明白。杀聂衍!在叶凌霄的立场,成为废人的自己根本不想逃,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继承他泽赋心法的功力,有机会杀掉聂衍,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痛快。刚才他手中挟持的人暗用内力,让他发现此人武功绝然,更是有机会除掉聂衍,所以才乐得大笑。他也知道他抓住的人不是小七,因为小七根本不会接近他。聂衍欺骗他、算计他,夺走他的泽赋心法,取代他侵略武林的野心昭然若揭,有了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泽赋心法,相信聂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七。若凌霄阁开始动作,也势必与整个武林为敌。叶凌霄中心盘算着,无论他的功力传给谁,只要这人身在武林,到最后必定会对上聂衍。想到他可能为聂衍塑造一个难缠的敌人,心中便有无限的畅快。不想再听叶凌霄难听刮耳的笑声,凤一鸣一掌劈晕他,费了些时间将地上的心法牢记于心,再把干草铺盖回去,依原路线返回凤鸣居。正好这几日卓远策避着他,他花了两日的时间待在房内,依着心法运功练气,让被强迫承袭的功力化为自身武功,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叶凌霄的功力过于霸道,加上他自身因为无量灵丹产生的强大内力两相冲撞下,好几次都险将他逼得经脉爆裂。当他勉强可踏出房门的这一天,也是叶凌霄被陆光羽当众击毙于凤家包校场的这一天。一代魔教之首的叶凌霄,终于伏法。卓远策冷着脸看着倒在校场中的叶凌霄,本想上前查探他是否真是叶凌霄本人,却被凤一鸣阻止了。凤一鸣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上前:“他确实是叶凌霄。”“你如何确定?”凤一鸣将他夜探地牢的事情告诉他,但避开了被传授功力的事。卓远策文言心情低落,他拉开凤一鸣的手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与其他围观叶凌霄伏法的门派掌门点头致意离开后,才想到凤一鸣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他这几天总避着凤一鸣,但也听ㄚ鬟说凤一鸣把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了,虽然今日他有出来跟各掌门招呼,但总沉默坐于主位上,连跟自己都少有对话,两人的互动只有刚刚凤一鸣阻止他上前而已。越想越不放心,他转身改回凤鸣居。当他进入凤一鸣房内,便看到凤一鸣痛苦的窝缩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卓远策惊愕的快步上前去探他的脉息,却探到他全身脉象紊乱冲撞,毫无章法。迅速扶起凤一鸣为他运气调息,等到脉象稳定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凤一鸣仍有些虚弱的喘息,先是沉默了会儿,见卓远策也双手环胸,一副你不说我不离开的态度瞪着他,才无奈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卓远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凤一鸣到底上辈子是如何铺桥造路、救济百姓,这辈子竟有如此大的运气,先是吃了无量灵丹,而后又接收了一代魔头的独门功法?尔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自己而惹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以确定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叶凌霄确实是因为聂衍的背叛而落此下场,凌霄阁接下来的动静关乎所有武林的安危,看来可能会遇上最糟的情况,他必须对上自己的亲身大哥,聂衍。将烦恼放在一边,看着仍虚弱坐在床上的凤一鸣叹口气,这小子再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因为无法负荷的暴冲内力导致走火入魔。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么多武林纷争,不由得感到内疚与心疼,他靠近他,让凤一鸣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放软语调道:”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尽管凤一鸣已经精疲力尽,仍不忘今日还未亲近卓远策的事,他顺势伸手拉低卓远策的头,轻啄了他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才甘愿睡去。当御天派离开后,接下来一直到武林大会的这些日子,卓远策每晚都陪着凤一鸣调理内力,从凤一鸣写出的心法发现,是叶凌霄的泽赋心法。他心中有些复杂,就是这套邪门的心法才让他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幼年时期,现在凤一鸣竟完全传承了这套功法。因为若要稳定下叶凌霄传给他的功力,必须倚赖修练泽赋心法来做到,所以卓远策希望凤一鸣废了叶凌霄给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就不需碰那不祥且邪佞的心法。“我要练。”凤一鸣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知道那东西就算练了你也不能用么?”想用,就等于是要夺人武功,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不相信凤一鸣会想做。凤一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七哥哥应该也猜到,聂衍是有可能修练泽赋心法的。”卓远策闻言一震,没错,他是想过,但也不想去面对。会猜测聂衍也在修练泽赋心法很简单,既然当初聂衍大费周章救了叶凌霄,为何如今又要杀他?想必是要叶凌霄身上的某样东西,而叶凌霄全身上下值得让聂衍觊觎的,应该就是这套泽赋心法。从叶凌霄身上原本深厚的内力,后来变成废人的情况可以左证这项猜测,叶凌霄大部分的内力已转移到聂衍身上。泽赋心法只能吸取单纯的内力,所以聂衍才无法夺走叶凌霄体内仅存的功法,也是如此这功法才得以传承给凤一鸣,若再加上心法修练,短期间内,凤一鸣即可习得整套的泽赋心法功力。卓远策心中的另一项隐忧,聂衍为何要特地将叶凌霄搞得又瞎又聋哑后丢在御天派,还引陆光羽”捡”到?这背后的动机为何?失踪已久的赵紫菱是否与这些事件有所牵连?“就算聂衍练了,也不干你的事。”心中乱哄哄的,卓远策不想跟人聊这话题。“我练,是为了找出这心法的破绽,知己知彼,咱门才能找出破解之法,或许有两全其美之法,让人可以不伤聂衍性命,又能将其制伏的方法。”这是凤一鸣最擅长的攻心为上,他知道卓远策对聂衍的情节何在,能够在未来冲突时保住聂衍一命的方法,绝对会让卓远策动摇。可惜,此人真的是叶凌霄,那位曾经呼风唤雨、叱咤江湖武林的大魔头。他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虑,事实一切指向聂衍是最为可疑的策划者,这样下去卓远策与他亲大哥的冲突许无法避免。此时仍蹲在叶凌霄身边的凤一鸣满脑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卓远策脱离这些纷争,没留意到那本该了无生气、失了双眼的废人,竟微微转动脑袋,彷若长眼般,面向沉思的凤一鸣。当凤一鸣发现不对时,叶凌霄已出手扼住他颈上命脉,凤一鸣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对方只要一出手劲,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束手就擒?在叶凌霄出手前,自己绝对有能力先一掌毙了他,然而他知道叶凌霄不会动手。果然,叶凌霄只是扣住他未有其他动作,凤一鸣勾起嘴角冷笑,一个眼瞎聋哑的废人,就算挟持人质又能如何,他肯定叶凌霄有别的打算,但不论叶凌霄想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暗运真气于双掌,想找适当的时机出手劈向叶凌霄。怎料,应该毫无感知的叶凌霄竟感受到手中挟持者脉动下的真气暗涌,如此惊人的内力实在少见,好个绝世高手!本该惊讶惧怕的叶凌霄反而露出暗哑难听的咯笑声,凤一鸣眉头一蹙,下一秒竟发现叶凌霄扣住自己颈项命门脉窦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热流粗暴无章的冲入他的穴脉中。他想运气回击却全身虚软,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叶凌霄松手了。凤一鸣无力瘫坐在墙侧,发现自己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冲击,未免内伤,他立即打坐调息。叶凌霄依旧开口咧咧笑着,声音可怕暗哑,脚筋被挑断、才刚耗尽功力的他不知疲惫的爬到摆放饭菜的角落,只见他敲碎一只陶碗,又爬回一处铺着大量干草之处,先将干草拨到一旁,以碎陶在地上一笔笔刻画着。当凤一鸣稳定了体内气息,叶凌霄仍在刻画着不知名的文字。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微弱的真气窜流着,叶凌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将自身一套功法强制传到他身上,再看向地面上凌乱潦草的文字,顿时明白,竟是心法。叶凌霄并不知道他的身分,为何传授功法予他?虽然尚不知是何功法,但直接传承功力再加上心法修练,等于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便习得一项新武功,叶凌霄究竟有何居心?当他看到叶凌霄最后愤恨刻画的文字后,终于明白。杀聂衍!在叶凌霄的立场,成为废人的自己根本不想逃,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继承他泽赋心法的功力,有机会杀掉聂衍,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痛快。刚才他手中挟持的人暗用内力,让他发现此人武功绝然,更是有机会除掉聂衍,所以才乐得大笑。他也知道他抓住的人不是小七,因为小七根本不会接近他。聂衍欺骗他、算计他,夺走他的泽赋心法,取代他侵略武林的野心昭然若揭,有了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泽赋心法,相信聂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七。若凌霄阁开始动作,也势必与整个武林为敌。叶凌霄中心盘算着,无论他的功力传给谁,只要这人身在武林,到最后必定会对上聂衍。想到他可能为聂衍塑造一个难缠的敌人,心中便有无限的畅快。不想再听叶凌霄难听刮耳的笑声,凤一鸣一掌劈晕他,费了些时间将地上的心法牢记于心,再把干草铺盖回去,依原路线返回凤鸣居。正好这几日卓远策避着他,他花了两日的时间待在房内,依着心法运功练气,让被强迫承袭的功力化为自身武功,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叶凌霄的功力过于霸道,加上他自身因为无量灵丹产生的强大内力两相冲撞下,好几次都险将他逼得经脉爆裂。当他勉强可踏出房门的这一天,也是叶凌霄被陆光羽当众击毙于凤家包校场的这一天。一代魔教之首的叶凌霄,终于伏法。卓远策冷着脸看着倒在校场中的叶凌霄,本想上前查探他是否真是叶凌霄本人,却被凤一鸣阻止了。凤一鸣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上前:“他确实是叶凌霄。”“你如何确定?”凤一鸣将他夜探地牢的事情告诉他,但避开了被传授功力的事。卓远策文言心情低落,他拉开凤一鸣的手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与其他围观叶凌霄伏法的门派掌门点头致意离开后,才想到凤一鸣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他这几天总避着凤一鸣,但也听ㄚ鬟说凤一鸣把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了,虽然今日他有出来跟各掌门招呼,但总沉默坐于主位上,连跟自己都少有对话,两人的互动只有刚刚凤一鸣阻止他上前而已。越想越不放心,他转身改回凤鸣居。当他进入凤一鸣房内,便看到凤一鸣痛苦的窝缩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卓远策惊愕的快步上前去探他的脉息,却探到他全身脉象紊乱冲撞,毫无章法。迅速扶起凤一鸣为他运气调息,等到脉象稳定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凤一鸣仍有些虚弱的喘息,先是沉默了会儿,见卓远策也双手环胸,一副你不说我不离开的态度瞪着他,才无奈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卓远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凤一鸣到底上辈子是如何铺桥造路、救济百姓,这辈子竟有如此大的运气,先是吃了无量灵丹,而后又接收了一代魔头的独门功法?尔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自己而惹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以确定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叶凌霄确实是因为聂衍的背叛而落此下场,凌霄阁接下来的动静关乎所有武林的安危,看来可能会遇上最糟的情况,他必须对上自己的亲身大哥,聂衍。将烦恼放在一边,看着仍虚弱坐在床上的凤一鸣叹口气,这小子再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因为无法负荷的暴冲内力导致走火入魔。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么多武林纷争,不由得感到内疚与心疼,他靠近他,让凤一鸣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放软语调道:”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尽管凤一鸣已经精疲力尽,仍不忘今日还未亲近卓远策的事,他顺势伸手拉低卓远策的头,轻啄了他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才甘愿睡去。当御天派离开后,接下来一直到武林大会的这些日子,卓远策每晚都陪着凤一鸣调理内力,从凤一鸣写出的心法发现,是叶凌霄的泽赋心法。他心中有些复杂,就是这套邪门的心法才让他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幼年时期,现在凤一鸣竟完全传承了这套功法。因为若要稳定下叶凌霄传给他的功力,必须倚赖修练泽赋心法来做到,所以卓远策希望凤一鸣废了叶凌霄给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就不需碰那不祥且邪佞的心法。“我要练。”凤一鸣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知道那东西就算练了你也不能用么?”想用,就等于是要夺人武功,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不相信凤一鸣会想做。凤一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七哥哥应该也猜到,聂衍是有可能修练泽赋心法的。”卓远策闻言一震,没错,他是想过,但也不想去面对。会猜测聂衍也在修练泽赋心法很简单,既然当初聂衍大费周章救了叶凌霄,为何如今又要杀他?想必是要叶凌霄身上的某样东西,而叶凌霄全身上下值得让聂衍觊觎的,应该就是这套泽赋心法。从叶凌霄身上原本深厚的内力,后来变成废人的情况可以左证这项猜测,叶凌霄大部分的内力已转移到聂衍身上。泽赋心法只能吸取单纯的内力,所以聂衍才无法夺走叶凌霄体内仅存的功法,也是如此这功法才得以传承给凤一鸣,若再加上心法修练,短期间内,凤一鸣即可习得整套的泽赋心法功力。卓远策心中的另一项隐忧,聂衍为何要特地将叶凌霄搞得又瞎又聋哑后丢在御天派,还引陆光羽”捡”到?这背后的动机为何?失踪已久的赵紫菱是否与这些事件有所牵连?“就算聂衍练了,也不干你的事。”心中乱哄哄的,卓远策不想跟人聊这话题。“我练,是为了找出这心法的破绽,知己知彼,咱门才能找出破解之法,或许有两全其美之法,让人可以不伤聂衍性命,又能将其制伏的方法。”这是凤一鸣最擅长的攻心为上,他知道卓远策对聂衍的情节何在,能够在未来冲突时保住聂衍一命的方法,绝对会让卓远策动摇。可惜,此人真的是叶凌霄,那位曾经呼风唤雨、叱咤江湖武林的大魔头。他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虑,事实一切指向聂衍是最为可疑的策划者,这样下去卓远策与他亲大哥的冲突许无法避免。此时仍蹲在叶凌霄身边的凤一鸣满脑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卓远策脱离这些纷争,没留意到那本该了无生气、失了双眼的废人,竟微微转动脑袋,彷若长眼般,面向沉思的凤一鸣。当凤一鸣发现不对时,叶凌霄已出手扼住他颈上命脉,凤一鸣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对方只要一出手劲,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束手就擒?在叶凌霄出手前,自己绝对有能力先一掌毙了他,然而他知道叶凌霄不会动手。果然,叶凌霄只是扣住他未有其他动作,凤一鸣勾起嘴角冷笑,一个眼瞎聋哑的废人,就算挟持人质又能如何,他肯定叶凌霄有别的打算,但不论叶凌霄想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暗运真气于双掌,想找适当的时机出手劈向叶凌霄。怎料,应该毫无感知的叶凌霄竟感受到手中挟持者脉动下的真气暗涌,如此惊人的内力实在少见,好个绝世高手!本该惊讶惧怕的叶凌霄反而露出暗哑难听的咯笑声,凤一鸣眉头一蹙,下一秒竟发现叶凌霄扣住自己颈项命门脉窦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热流粗暴无章的冲入他的穴脉中。他想运气回击却全身虚软,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叶凌霄松手了。凤一鸣无力瘫坐在墙侧,发现自己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冲击,未免内伤,他立即打坐调息。叶凌霄依旧开口咧咧笑着,声音可怕暗哑,脚筋被挑断、才刚耗尽功力的他不知疲惫的爬到摆放饭菜的角落,只见他敲碎一只陶碗,又爬回一处铺着大量干草之处,先将干草拨到一旁,以碎陶在地上一笔笔刻画着。当凤一鸣稳定了体内气息,叶凌霄仍在刻画着不知名的文字。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微弱的真气窜流着,叶凌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将自身一套功法强制传到他身上,再看向地面上凌乱潦草的文字,顿时明白,竟是心法。叶凌霄并不知道他的身分,为何传授功法予他?虽然尚不知是何功法,但直接传承功力再加上心法修练,等于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便习得一项新武功,叶凌霄究竟有何居心?当他看到叶凌霄最后愤恨刻画的文字后,终于明白。杀聂衍!在叶凌霄的立场,成为废人的自己根本不想逃,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继承他泽赋心法的功力,有机会杀掉聂衍,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痛快。刚才他手中挟持的人暗用内力,让他发现此人武功绝然,更是有机会除掉聂衍,所以才乐得大笑。他也知道他抓住的人不是小七,因为小七根本不会接近他。聂衍欺骗他、算计他,夺走他的泽赋心法,取代他侵略武林的野心昭然若揭,有了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泽赋心法,相信聂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七。若凌霄阁开始动作,也势必与整个武林为敌。叶凌霄中心盘算着,无论他的功力传给谁,只要这人身在武林,到最后必定会对上聂衍。想到他可能为聂衍塑造一个难缠的敌人,心中便有无限的畅快。不想再听叶凌霄难听刮耳的笑声,凤一鸣一掌劈晕他,费了些时间将地上的心法牢记于心,再把干草铺盖回去,依原路线返回凤鸣居。正好这几日卓远策避着他,他花了两日的时间待在房内,依着心法运功练气,让被强迫承袭的功力化为自身武功,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叶凌霄的功力过于霸道,加上他自身因为无量灵丹产生的强大内力两相冲撞下,好几次都险将他逼得经脉爆裂。当他勉强可踏出房门的这一天,也是叶凌霄被陆光羽当众击毙于凤家包校场的这一天。一代魔教之首的叶凌霄,终于伏法。卓远策冷着脸看着倒在校场中的叶凌霄,本想上前查探他是否真是叶凌霄本人,却被凤一鸣阻止了。凤一鸣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上前:“他确实是叶凌霄。”“你如何确定?”凤一鸣将他夜探地牢的事情告诉他,但避开了被传授功力的事。卓远策文言心情低落,他拉开凤一鸣的手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与其他围观叶凌霄伏法的门派掌门点头致意离开后,才想到凤一鸣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他这几天总避着凤一鸣,但也听ㄚ鬟说凤一鸣把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了,虽然今日他有出来跟各掌门招呼,但总沉默坐于主位上,连跟自己都少有对话,两人的互动只有刚刚凤一鸣阻止他上前而已。越想越不放心,他转身改回凤鸣居。当他进入凤一鸣房内,便看到凤一鸣痛苦的窝缩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卓远策惊愕的快步上前去探他的脉息,却探到他全身脉象紊乱冲撞,毫无章法。迅速扶起凤一鸣为他运气调息,等到脉象稳定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凤一鸣仍有些虚弱的喘息,先是沉默了会儿,见卓远策也双手环胸,一副你不说我不离开的态度瞪着他,才无奈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卓远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凤一鸣到底上辈子是如何铺桥造路、救济百姓,这辈子竟有如此大的运气,先是吃了无量灵丹,而后又接收了一代魔头的独门功法?尔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自己而惹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以确定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叶凌霄确实是因为聂衍的背叛而落此下场,凌霄阁接下来的动静关乎所有武林的安危,看来可能会遇上最糟的情况,他必须对上自己的亲身大哥,聂衍。将烦恼放在一边,看着仍虚弱坐在床上的凤一鸣叹口气,这小子再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因为无法负荷的暴冲内力导致走火入魔。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么多武林纷争,不由得感到内疚与心疼,他靠近他,让凤一鸣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放软语调道:”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尽管凤一鸣已经精疲力尽,仍不忘今日还未亲近卓远策的事,他顺势伸手拉低卓远策的头,轻啄了他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才甘愿睡去。当御天派离开后,接下来一直到武林大会的这些日子,卓远策每晚都陪着凤一鸣调理内力,从凤一鸣写出的心法发现,是叶凌霄的泽赋心法。他心中有些复杂,就是这套邪门的心法才让他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幼年时期,现在凤一鸣竟完全传承了这套功法。因为若要稳定下叶凌霄传给他的功力,必须倚赖修练泽赋心法来做到,所以卓远策希望凤一鸣废了叶凌霄给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就不需碰那不祥且邪佞的心法。“我要练。”凤一鸣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知道那东西就算练了你也不能用么?”想用,就等于是要夺人武功,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不相信凤一鸣会想做。凤一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七哥哥应该也猜到,聂衍是有可能修练泽赋心法的。”卓远策闻言一震,没错,他是想过,但也不想去面对。会猜测聂衍也在修练泽赋心法很简单,既然当初聂衍大费周章救了叶凌霄,为何如今又要杀他?想必是要叶凌霄身上的某样东西,而叶凌霄全身上下值得让聂衍觊觎的,应该就是这套泽赋心法。从叶凌霄身上原本深厚的内力,后来变成废人的情况可以左证这项猜测,叶凌霄大部分的内力已转移到聂衍身上。泽赋心法只能吸取单纯的内力,所以聂衍才无法夺走叶凌霄体内仅存的功法,也是如此这功法才得以传承给凤一鸣,若再加上心法修练,短期间内,凤一鸣即可习得整套的泽赋心法功力。卓远策心中的另一项隐忧,聂衍为何要特地将叶凌霄搞得又瞎又聋哑后丢在御天派,还引陆光羽”捡”到?这背后的动机为何?失踪已久的赵紫菱是否与这些事件有所牵连?“就算聂衍练了,也不干你的事。”心中乱哄哄的,卓远策不想跟人聊这话题。“我练,是为了找出这心法的破绽,知己知彼,咱门才能找出破解之法,或许有两全其美之法,让人可以不伤聂衍性命,又能将其制伏的方法。”这是凤一鸣最擅长的攻心为上,他知道卓远策对聂衍的情节何在,能够在未来冲突时保住聂衍一命的方法,绝对会让卓远策动摇。可惜,此人真的是叶凌霄,那位曾经呼风唤雨、叱咤江湖武林的大魔头。他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虑,事实一切指向聂衍是最为可疑的策划者,这样下去卓远策与他亲大哥的冲突许无法避免。此时仍蹲在叶凌霄身边的凤一鸣满脑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卓远策脱离这些纷争,没留意到那本该了无生气、失了双眼的废人,竟微微转动脑袋,彷若长眼般,面向沉思的凤一鸣。当凤一鸣发现不对时,叶凌霄已出手扼住他颈上命脉,凤一鸣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对方只要一出手劲,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束手就擒?在叶凌霄出手前,自己绝对有能力先一掌毙了他,然而他知道叶凌霄不会动手。果然,叶凌霄只是扣住他未有其他动作,凤一鸣勾起嘴角冷笑,一个眼瞎聋哑的废人,就算挟持人质又能如何,他肯定叶凌霄有别的打算,但不论叶凌霄想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暗运真气于双掌,想找适当的时机出手劈向叶凌霄。怎料,应该毫无感知的叶凌霄竟感受到手中挟持者脉动下的真气暗涌,如此惊人的内力实在少见,好个绝世高手!本该惊讶惧怕的叶凌霄反而露出暗哑难听的咯笑声,凤一鸣眉头一蹙,下一秒竟发现叶凌霄扣住自己颈项命门脉窦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热,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热流粗暴无章的冲入他的穴脉中。他想运气回击却全身虚软,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叶凌霄松手了。凤一鸣无力瘫坐在墙侧,发现自己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冲击,未免内伤,他立即打坐调息。叶凌霄依旧开口咧咧笑着,声音可怕暗哑,脚筋被挑断、才刚耗尽功力的他不知疲惫的爬到摆放饭菜的角落,只见他敲碎一只陶碗,又爬回一处铺着大量干草之处,先将干草拨到一旁,以碎陶在地上一笔笔刻画着。当凤一鸣稳定了体内气息,叶凌霄仍在刻画着不知名的文字。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微弱的真气窜流着,叶凌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将自身一套功法强制传到他身上,再看向地面上凌乱潦草的文字,顿时明白,竟是心法。叶凌霄并不知道他的身分,为何传授功法予他?虽然尚不知是何功法,但直接传承功力再加上心法修练,等于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便习得一项新武功,叶凌霄究竟有何居心?当他看到叶凌霄最后愤恨刻画的文字后,终于明白。杀聂衍!在叶凌霄的立场,成为废人的自己根本不想逃,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继承他泽赋心法的功力,有机会杀掉聂衍,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痛快。刚才他手中挟持的人暗用内力,让他发现此人武功绝然,更是有机会除掉聂衍,所以才乐得大笑。他也知道他抓住的人不是小七,因为小七根本不会接近他。聂衍欺骗他、算计他,夺走他的泽赋心法,取代他侵略武林的野心昭然若揭,有了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泽赋心法,相信聂衍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小七。若凌霄阁开始动作,也势必与整个武林为敌。叶凌霄中心盘算着,无论他的功力传给谁,只要这人身在武林,到最后必定会对上聂衍。想到他可能为聂衍塑造一个难缠的敌人,心中便有无限的畅快。不想再听叶凌霄难听刮耳的笑声,凤一鸣一掌劈晕他,费了些时间将地上的心法牢记于心,再把干草铺盖回去,依原路线返回凤鸣居。正好这几日卓远策避着他,他花了两日的时间待在房内,依着心法运功练气,让被强迫承袭的功力化为自身武功,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叶凌霄的功力过于霸道,加上他自身因为无量灵丹产生的强大内力两相冲撞下,好几次都险将他逼得经脉爆裂。当他勉强可踏出房门的这一天,也是叶凌霄被陆光羽当众击毙于凤家包校场的这一天。一代魔教之首的叶凌霄,终于伏法。卓远策冷着脸看着倒在校场中的叶凌霄,本想上前查探他是否真是叶凌霄本人,却被凤一鸣阻止了。凤一鸣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上前:“他确实是叶凌霄。”“你如何确定?”凤一鸣将他夜探地牢的事情告诉他,但避开了被传授功力的事。卓远策文言心情低落,他拉开凤一鸣的手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与其他围观叶凌霄伏法的门派掌门点头致意离开后,才想到凤一鸣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他这几天总避着凤一鸣,但也听ㄚ鬟说凤一鸣把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了,虽然今日他有出来跟各掌门招呼,但总沉默坐于主位上,连跟自己都少有对话,两人的互动只有刚刚凤一鸣阻止他上前而已。越想越不放心,他转身改回凤鸣居。当他进入凤一鸣房内,便看到凤一鸣痛苦的窝缩在床上,额上冷汗涔涔,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卓远策惊愕的快步上前去探他的脉息,却探到他全身脉象紊乱冲撞,毫无章法。迅速扶起凤一鸣为他运气调息,等到脉象稳定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凤一鸣仍有些虚弱的喘息,先是沉默了会儿,见卓远策也双手环胸,一副你不说我不离开的态度瞪着他,才无奈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卓远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凤一鸣到底上辈子是如何铺桥造路、救济百姓,这辈子竟有如此大的运气,先是吃了无量灵丹,而后又接收了一代魔头的独门功法?尔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自己而惹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以确定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叶凌霄确实是因为聂衍的背叛而落此下场,凌霄阁接下来的动静关乎所有武林的安危,看来可能会遇上最糟的情况,他必须对上自己的亲身大哥,聂衍。将烦恼放在一边,看着仍虚弱坐在床上的凤一鸣叹口气,这小子再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因为无法负荷的暴冲内力导致走火入魔。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么多武林纷争,不由得感到内疚与心疼,他靠近他,让凤一鸣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放软语调道:”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尽管凤一鸣已经精疲力尽,仍不忘今日还未亲近卓远策的事,他顺势伸手拉低卓远策的头,轻啄了他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才甘愿睡去。当御天派离开后,接下来一直到武林大会的这些日子,卓远策每晚都陪着凤一鸣调理内力,从凤一鸣写出的心法发现,是叶凌霄的泽赋心法。他心中有些复杂,就是这套邪门的心法才让他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幼年时期,现在凤一鸣竟完全传承了这套功法。因为若要稳定下叶凌霄传给他的功力,必须倚赖修练泽赋心法来做到,所以卓远策希望凤一鸣废了叶凌霄给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就不需碰那不祥且邪佞的心法。“我要练。”凤一鸣拒绝了他的提议。“你知道那东西就算练了你也不能用么?”想用,就等于是要夺人武功,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不相信凤一鸣会想做。凤一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七哥哥应该也猜到,聂衍是有可能修练泽赋心法的。”卓远策闻言一震,没错,他是想过,但也不想去面对。会猜测聂衍也在修练泽赋心法很简单,既然当初聂衍大费周章救了叶凌霄,为何如今又要杀他?想必是要叶凌霄身上的某样东西,而叶凌霄全身上下值得让聂衍觊觎的,应该就是这套泽赋心法。从叶凌霄身上原本深厚的内力,后来变成废人的情况可以左证这项猜测,叶凌霄大部分的内力已转移到聂衍身上。泽赋心法只能吸取单纯的内力,所以聂衍才无法夺走叶凌霄体内仅存的功法,也是如此这功法才得以传承给凤一鸣,若再加上心法修练,短期间内,凤一鸣即可习得整套的泽赋心法功力。卓远策心中的另一项隐忧,聂衍为何要特地将叶凌霄搞得又瞎又聋哑后丢在御天派,还引陆光羽”捡”到?这背后的动机为何?失踪已久的赵紫菱是否与这些事件有所牵连?“就算聂衍练了,也不干你的事。”心中乱哄哄的,卓远策不想跟人聊这话题。“我练,是为了找出这心法的破绽,知己知彼,咱门才能找出破解之法,或许有两全其美之法,让人可以不伤聂衍性命,又能将其制伏的方法。”这是凤一鸣最擅长的攻心为上,他知道卓远策对聂衍的情节何在,能够在未来冲突时保住聂衍一命的方法,绝对会让卓远策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