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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1)

“我喜欢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德川茂茂怔住了,他疑惑地看向我,重复一遍,“男子气概?”我点了点头。德川茂茂一下子站起来,他推开了屋子里的门,走了出去。呃,这是成功地把将军给劝退了吗?要不要切腹的啊?不过,达到目的就好了。我没高兴多少秒,德川茂茂又走了进来,他后面跟着真选组的几个人,抬着哑铃走了进来。有重量的哑铃被他们粗鲁地砸在地上,桌子上的茶碗都被震地晃了晃,茶盖摩擦着茶碗索索响着。我:……德川茂茂把和服宽大的袖子挽到了肩膀上,露出了拥有着结实肱二头肌的手臂,他本来就想抬起哑铃。但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对着我做了一个pose,那种平时男人炫耀自己肌肉的pose。极其地,辣眼睛。我:……他是不是对男子气概有什么误解。也许是我这冷漠的态度刺激到他了,他坚毅的眼神在一瞬又呆滞了下,眼角有一丝的泪光。我:……这才是正常x魂里面将军的作风,是吧?德川茂茂左手握拳击着右掌面,似是恍然大悟。随后,他开始脱下他和服外面的披风外套,这还不够。他把和服脱掉,又脱掉裤子、鞋子还有袜子,仅剩下三角的白色内|裤。你他么的是在你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耍流氓吗?我激动之余,差点就把整张桌子给砸在他的脸上。“可以了。”我惊慌地露出了尔康手,阻止他连身上仅剩的布料都要扒了。将军有些窘迫地说:“将军代代都是穿运动三角裤的。”闭嘴。还是忍不住,我一下子把一碗茶给泼在了他的脸上,让x魂这个片场出现了电视剧经典的狗血片段。将军也许是被我泼懵了,他又忍不住地喃喃出声:“将军家代代那个地方都是步兵。”你是不是真的想尝试下我的王者气概啊,混蛋。我怕我真的跟他相处下去,会忍不住打这个将军,就推开了门走出去缓口气。走出了房间,这里的房间都是一片连着,而且有一间也没关着门,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令我震撼的一幕。真选组的老大近藤穿得极为正式跪坐着,他的旁边是刚刚威胁我来跟将军相亲的松平片栗虎,而他的对面坐着猩猩,其中一只还特别地庞大,穿着女性的和服以及头上别着一朵粉嫩的小花。庞大的母猩猩突然面上泛起了红光,面庞黑红,冲着对面的近藤笑,露出一大排白洁且整齐的牙齿。我:……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怎么会有人来跟猩猩相亲呢。松平片栗虎眼尖地看到了我,这个痞子朝我挥手打招呼,“佐子小姐哟,跟小将相处的怎么样?”不怎么样,我觉得我在跟你家小将呆下去,你家小将估计会成为连步兵都没有的小将。一直绷紧着神经的近藤似是看到救星一样,激动地说:“小将……将军在这吗?作为下属我要去跟他问好,真是太失礼了呢。”松平片栗虎阴沉沉地说:“你刚才说小将了吧。”“不是,才没有,你听错了。”近藤鬼畜地摇着头否认,“我要去将军问好了。”松平片栗虎从后腰摸出他的m1911□□,拿着□□就对近藤开火扫射,火花迸射下,每发子弹都擦着近藤的身体堪堪而过,“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我看着近藤那幅憋屈的模样,心里泛起了同情心,真是可怜啊。抱歉啊,我刚才还真地认为你已经放弃自我,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猩猩,跑来跟母猩相亲繁衍后代呢。我用哀怜的目光瞥了眼近藤,顺便体贴为他关上门,在门快要关上时,近藤伸出了尔康手,“佐子小姐,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在相亲……啊……不要过来啊……”听着里面的哀嚎声,我叹了声气,我会为你祈祷的,祈祷你相亲成功。穿过长廊,我到了另一边的屋子,我在内庭转了转,一把铁锤从我的身边飞了过去,我看向铁锤飞来的方向。银时顶着烈日蹲在屋檐上朝我举起一只手,他不怀好意地恶劣笑着,“哟,佐子小姐啊。”见四下无人,我用着超能力让用铁锤往银时那边飞了过去,银时伸出手牢牢地拽住了铁锤,说:“青春期的孩子啊,有一点小癖好也是无伤大雅的,即使被戳穿了也应该勇敢地承认啊,这才是一个孩子成长轨迹应该有的正确心态啊。放心吧,你穿女装还是挺好看的,秒杀了一堆女装大佬……”被风吹落漂浮在天空的竹叶宛如利箭唰唰地往银时那边疾驰而去,银时操起铁锤流畅地把那些竹叶都给一一拍掉,殃及城池的是,他辛辛苦苦修好的屋顶被破坏了,瓦片如雨点砸碎往另一边坠落。紧接而来的,熟悉的哀嚎声。银时和神乐趴在了屋顶看另一边的情况,“啊,有两只猩猩。”我也走到了另一边,对于我的出现,正在和银时神乐解释这只庞大的母猩猩是他养的宠物的近藤一下子慌了神。他对我挤眉弄眼,让我不要说出去。我朝着他打了个手势让他安心,放心吧,我不会长舌妇地说出去。因为啊,他们两个早就识破了你的把戏,纯粹是耍着你完而已。我看着近藤慌忙地想了许多办法弥补,试图蒙混过关,而银时和神乐两个小魔鬼完全在戏弄着那只猩猩公主。那只猩猩公主脾气也还不错,我听到她的心音,全都是赞扬近藤的弹幕。对于近藤那点粗鲁的小举动也不在意,反倒是一直在夸奖近藤有男子气概。呃,近藤,你还是从了吧,好歹也是个公主呢。在近藤的一番举动下,母猩猩还是怒了,她直接暴走把银时和近藤给扔出去。母猩猩的目光掠过我,她大掌一挥,扫了过来。令我震惊的是,将军从另一边飞扑过来,把我给推开,他自己却被母猩猩狠狠地扫到一边去。糟糕了,将军要是有事,我的罪名直接由拒绝将军的求爱变成了杀害将军了啊,这可能连切腹都没戏。我用超能力强制地让狂躁的母猩猩停止她肆虐的举动,匆忙跑到了另一边去看将军有没有受伤。将军和银时他们都飞到了另一个屋子,而那里,阿妙却被带走了。面对着伤心欲绝的新八和近藤,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带走阿妙的是个女人。”“说什么呢?你没看到那个男人武士的打扮,戴着佩刀吗?”新吧唧泪眼蒙蒙地说着。你有听说过男扮女装吗?少年银时从地上爬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意有所指道:“其实啊,八仔,你想想,有些人看起来是个少年都能变成女人,所以,表面上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我觉得啊,刚才那个人是人妖。”你是想死吗?我也不想理他们了,走过去看将军的状态,他对我轻声说:“佐子小姐,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你呢?”“没什么事。”银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对我挤眉弄眼,猥琐地笑着,“了不起啊,佐子小姐,居然能跟将军相亲了。啧啧,看着情况,已经是差不多进入全垒打了吧。”你,是,真,的,想,死,吗?将军爬起来,他跟着新八解释,刚刚出现的人真的是一个女孩,柳生九卫兵。柳生家是唯一被允许佩戴武士|刀的名门,柳生九卫兵从小继承祖业,一个女孩子被家里被当男孩来养。平复了这些骚乱后,我和将军回到了我们刚才的茶室,他也把衣服给穿上了。“抱歉,你是个好人。”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我默不作声。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抱歉,你是个好人。”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我默不作声。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抱歉,你是个好人。”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我默不作声。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抱歉,你是个好人。”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我默不作声。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抱歉,你是个好人。”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我默不作声。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抱歉,你是个好人。”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我默不作声。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抱歉,你是个好人。”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我默不作声。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抱歉,你是个好人。”被我发好人卡的德川茂茂一改之前鬼畜的画风,意外地,他宽厚地朝我笑,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吗?”我默不作声。他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送我回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姐姐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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