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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去学校的路有点远,从宇智波一族到忍者学校,大概要步行三十五分钟。与我之后见到的不同,宇智波族地的地板干净,石板一块衔接着一块,没有刃具的刮痕。墙壁上是一大片的宇智波一族族徽的彩绘,清晨的阳光穿过了窄细的墙檐,落在了宇智波的族徽上,涂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族地两旁的房子整齐且对称地排列着,宇智波族族人推门出来遇见,相互地打招呼问好。他们多数穿着宇智波一族的族服,颜色或是深蓝或是黑沉,领子高长,遮盖住了脖子。安静,又有秩序的,生活。走到了族门口,入口处垂挂着深蓝色门帘,上面也印着宇智波一族的族徽。我忍不住地看多两眼,细心的鼬瞧到了,他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内心多少有点感慨。后来,宇智波一族的屋子被拆了,而入口处这张深蓝色门帘被我收起来。走出了族地,就看到了木叶的警卫部,不远处,还有木叶的监狱,远离了木叶的中心。持续走了十几分钟,鼬与我在分道岔口道别,他弯□□体,伸出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温柔地说,“新的一天要加油哦,佐助。”平静的忍者学校生活一天过去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时间流逝的有点快,快到让我觉得如身处梦中。似乎,前抬头看天空为朝阳,再次抬头看时已是黄昏。不对,今日,是阴天,风低低的刮着。我伸手掐了下旁边的鹿丸,本是昏昏欲睡的鹿丸,一下子惊起,伊鲁卡老师的粉笔头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白色的圆点。在伊鲁卡老师的咆哮声过后,鹿丸低声地问我,“喂,佐助,你掐我干什么?”哦,原来会疼,不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快到让我心里突然起了空虚寂寞的怅然感觉。从忍者学校放学后,我特意绕道跑去了孤儿院,没有了超能力的我,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个怎样的情况。在绕着孤儿院转一圈后,我看到了曾在照片上看到过的孤儿院的院长药师野乃宇走出来,她弯下腰问我,怎么了?是否迷路。药师野乃宇笑容和蔼可亲,说话轻柔如春风拂面,是会让人很舒服的声音。我转念一想,以着一副可爱的模样说,“之前有位戴着眼镜的哥哥帮助过我,他说他在孤儿院这的,我想看看他。”药师野乃宇笑了下,“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进来坐坐吧,是哪位哥哥呀?”“兜哥哥。”我能感受到药师野乃宇放在我头上的手紧了紧,她面色有些不自然,接踵而来的是,药师野乃宇的迫切追问。你在哪里见到兜,是在木叶吗?他在哪里?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我在药师野乃宇的脸上看到了浓重的失落和悲戚,她失落地朝我笑了笑,还是把我给迎进屋里面。药师野乃宇跟我聊着天,三句有两句扯到了药师兜身上。我惊讶地发现,药师野乃宇在心中对于药师兜的形象太过于模糊,她不知道药师兜的个子,不知道药师兜的是不是双眼皮,眼镜是什么颜色。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赠与药师兜的大大的眼镜。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告别了药师野乃宇后,我在踱步回家的路上,盘算了下时间。今年,药师野乃宇在执行任务中去世。今年,成为木叶下忍的药师兜不在村子里面,他失去了踪迹。今年,宇智波一族一夜间没落。回到过去(下)抓虫细碎的浮萍顺着水流在河面上转着圈圈,静静流淌着的河水很清澈,觑得见河水下面黑色的小鱼苗在嬉戏着。河水面上折射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拍翅飞过的雀儿,还有,我与父亲宇智波富岳的身影。父亲宇智波富岳松开了一直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他说:“我给你示范一遍火遁豪火球术怎么结印。”说完,他以着极慢的顺序结了一遍豪火球术的印,目的是方便我能看清并牢记结印顺序。豪火球之术的印我极其熟悉,倒着结印都行。即使没有超能力榜身,这副身体的天赋还是不错。我顺利地喷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燃烧的火球在河面上如滑翔一般掠过,惊起了一些停留在河面上的鸟。火球熄灭后,白色雾气蒸腾而起,袅袅如炊烟。垂眸,从水面上看到父亲宇智波富岳的倒影,影影绰绰中,他的面庞飞快地闪过一丝惊奇,以及欣喜。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不愧是我的儿子。紧接而来的,是,得多多向你哥哥鼬学习。这样的话我听了很多次。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同族人的口中传出。宇智波鼬是个天才,他七岁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是宇智波一族公认的天才。珠玉在前,作为他的弟弟,仍是逃不出被拿来当对比。我在学校里面取了第一名,老师们在背后说的是宇智波佐助很优秀,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更甚一筹。对于这种无恶意的比较,我并没有多不开心,可有一点能肯定的就是,听久了多少有点厌烦。窸窣的水流晃动声音响起,惊醒了我梦一般的遐思,一只不知从何处来的离群的鹅独自在河里游弋着。……例常的上学,例常的训练,例常的家庭晚餐。宇智波鼬刚刚下班,暗部的制服仍穿在身上,他洗了下手,朝着父亲和母亲点头致意就坐下来吃饭。比起那对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齐木夫妻,我现在的父母的交流也不过是日常式,没有炽烈,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的平淡。宇智波家的饭桌上,灯光暖馨,气氛称不上温馨。“鼬,我希望你能记住你现在的使命。”“是。”“不管如何,我希望不久后的集会你能准时地参加,这关系……”宇智波富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的话就戛然而止。关系到宇智波一族。这种话我还是能猜得出来。我安静地喝着味增汤,把自己当做聋的。“记得,你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骄傲,要时刻牢记把宇智波一族的荣誉放在首位。其余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不用你多费心。”“嗯。”见到宇智波鼬低眉顺耳的模样,宇智波富岳紧绷住的脸色也松弛不少。宇智波美琴担忧地望着鼬,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可目光在触及到坐在首位的宇智波富岳时,她只能摇摇头不说话。餐桌上回荡着勺子碰着瓷盘瓷碗的清脆声音。“佐助。”我抬头看向宇智波鼬,他面上的疲惫感被笑容冲淡了些,一丝忧悒仍残存在他的眉宇间。他问:“最近功课还好吧。”“还好。”“最近哥哥确实是有些忙了,没空陪你训练,下次吧。”他一直想帮助我训练,只不过因为他真的是太忙,以至于在他屡次在他约好的时间内毁约。之后,“没关系。”我看到宇智波鼬的眸子有些怅然与失落,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并不是第一次做弟弟,不过我也没有做弟弟的自觉,齐木空助一心只是把我当作竞争对手,还是个变态抖m,毫无兄长的谦让风范。至于宇智波鼬,他对我这个弟弟甚是疼爱。鉴于我的心理年龄,这个年纪弟弟所具备的可爱与天真,我也没有。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止水哥好。”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我没有说话。“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鼬,也许很难过吧。……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我没有答话。“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我点了点头。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是吗?”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我点了点头。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止水哥好。”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我没有说话。“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鼬,也许很难过吧。……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我没有答话。“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我点了点头。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是吗?”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我点了点头。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止水哥好。”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我没有说话。“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鼬,也许很难过吧。……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我没有答话。“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我点了点头。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是吗?”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我点了点头。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止水哥好。”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我没有说话。“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鼬,也许很难过吧。……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我没有答话。“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我点了点头。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是吗?”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我点了点头。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止水哥好。”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我没有说话。“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鼬,也许很难过吧。……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我没有答话。“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我点了点头。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是吗?”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我点了点头。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止水哥好。”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我没有说话。“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鼬,也许很难过吧。……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我没有答话。“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我点了点头。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是吗?”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我点了点头。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止水哥好。”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我没有说话。“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鼬,也许很难过吧。……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我没有答话。“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我点了点头。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是吗?”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我点了点头。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真是糟糕啊。时间就像平静河面下的静谧水流,不经意间就飞逝而过。鼬越发地沉默,他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与父亲宇智波富岳谈话,都是不欢而散。唯一大概不变的,就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会关心我的成绩,一次又一次地跟我约好下次训练的时间。之后,又开始说着下一次。跟着鼬忧心忡忡的,还有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止水频繁地上门找鼬,他们两人每次都行事匆匆地离开。我有次装作不经意地问母亲,为什么他们两个最近总是呆在一起。母亲拿着晾衣夹子的手抖了下,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呵斥道,快做完成功课,佐助。过了几秒,母亲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弯了弯嘴角,哄着我,乖,佐助,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我确实不是很关心这些,可我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见证到宇智波一族的没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我未穿越过来,应该说在之后的时间。我数次去为南贺神社打扫卫生,注视着上面枞木制成的牌位,并无多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唏嘘。如今,也许是自己真的卷入里面,反倒生起一种莫名的迫切以及紧张感。有超能力时,我能知道所有人内心藏着的想法,所以,我的好奇心、求知欲甚至比普通人还低些。最多,比如,不过是无意间手套破了,手指触碰到书本得知借阅书本的人的一些奇怪的恋爱故事开头,强迫症会让我无心地追完主人公的恋爱故事。现在,没有超能力,许多事情都靠推测。除了偶尔有一些不习惯外,更多的也是看悬疑剧般,猜测着剧情。即使鼬与母亲没有说,有些细节能说明一些事情,比如宇智波一族沉重的气氛,比如越来越密集的宇智波一族族会,还有饭桌上,父亲对鼬的话语提点敲打。想要一头狮子磨去其尖利的爪牙,把它赶到角落里面,自认为可以防范。而不经意间,助长的更多的是狮子的逆反心。沉睡的狮子会有苏醒的时候,它在角落养精蓄锐,爪牙也会更锋利。只是,狮子群中混入了两头温柔的狮子。“嘿,佐助,怎么了,这么勤奋帮妈妈买菜吗?”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搓乱,随后,温热的手掌又附上我的脑袋,耐心地把我的头发整理好。“止水哥好。”我怀中的蔬菜被鼬抱了过去。止水垂下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他说,“佐助真的是好懂事呢,以前我找你哥哥的时候,你只会气呼呼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我把你哥哥抢走了一样。”我没有说话。“豁呀,看来鼬说的是真的,佐助真的沉默好多,变成小大人了,一点也不可爱。”止水瘪了瘪嘴角,他的手就想伸过来扯我的脸蛋。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鼬,也许很难过吧。……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我没有答话。“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我点了点头。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小说中剧情的铺垫话语。“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是吗?”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我点了点头。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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