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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 分节阅读 1024(1 / 1)

d动作战,一不留神就会迷路或者被伏击,甚至敌人都没见到,自己就渴死在荒漠里。所以在草原上作战和中原不同,不是那块料的话,硬上场就是送死。宇文温提名的将领,宇文明多有了解,而他不止要应对草原上的威胁,还有一处边患未来可能需要解决。那就是南中。南中,即后世云南地区,此时的南中,虽然名义上为周国国土,但实际上当地豪强大姓说了算,他们顶着刺史、郡守的名号,各行其是。朝廷不过是一尊泥胎塑像。这样的局面,百余年前就是了,当时的南中,名义上臣服建康朝廷,而建康朝廷忙着对付北面,无暇顾及南中。如今,南中情况依旧,而当地大姓爨氏,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已经成为南中最强有力的大家族,开始蠢蠢欲动,不满足于当周国的刺史、郡守了。爨氏首领爨翫,现任昆州刺史,总总迹象表明,这位野心膨胀,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所以,未来几年,朝廷可能要对南中用兵,平定爨氏等当地大姓可能出现的叛乱,宇文明想听听宇文温的看法,看看对方有什么将领举荐。宇文温强力推荐史万岁,因为“历史证明”,史万岁能够胜任平叛重任。至于某个瑕疵,他会提醒对方注意。史万岁是宇文温的人,宇文明当然知道,不过他对史万岁的能力很认同,而现在向弟弟问人选也不是装模作样,因为他真的想要有一番作为。中原一统,但不代表高枕无忧,内患没了,但边患依旧。来自草原上的威胁必须解决,而占据辽东的高句丽,同样要解决,收复汉四郡的赫赫大功,同样可以让他名垂青史,为后人津津乐道。宇文明迟早要御宇天下,别人可能以为他当了天子就心满意足,然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宇文明当然有宏图伟略,想要成为名垂青史的一代帝王,而不是满足于当个安乐天子。到时候,就得解决这些问题,所以现在就得早做打算。弟弟宇文温,能文能武,对于他来说,即是威胁,也是助力,如何做好平衡,是必须解决的问题。如今,宇文温老老实实去广陵,事情算是圆满解决,宇文明如释重负。他觉得宇文温善战也善经营,到了广陵,必然能把江南经营成财赋充裕之地,却因为先天不足,无法割据江南,对抗朝廷。所谓先天不足,就是治所广陵位于江北,而不是在江南建康,一旦宇文温有异动,朝廷大军呼啸南下,可以快速穿越两淮,兵临广陵城下。与此同时,上游荆襄水师南下,切断广陵后路,宇文温想要凭借孤城广陵对抗朝廷大军,那是妄想。而退往江南,江南已无建康,除了远遁岭表,宇文温别无选择。宇文明当然不愿意兄弟之间走到那一步,而如此态势下,弟弟想来会冷静许多,安心当个富贵藩王,做朝廷的强藩,而不是威胁。当然,若宇文温真要作乱,还一路反推攻入关中,宇文明觉得自己在坐拥河北、河东、关中、蜀地、山南甚至河南的前提下,都无法解决宇文温,那就说明他没资格坐这个位置。现在,宇文明打算精心准备数年,与民修生养息,待得仓禀足、兵强马壮、国力充沛,他的宏图伟略,就能施展了。宇文温见着兄长心情不错,便趁热打铁:“兄长,广州总管杨济,任职多年,虽然深得民心,但总归要提防尾大不掉,广州总管,是不是该换人了”“广州总管”宇文明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张风景素描,岭表广州,有海贸之利,据说广州刺史从城门过一趟,兜里就多了几千钱。杨济任广州总管已有五年,按说是该动一动了,任何朝廷治下,一般情况下都不能让某个方镇大员长期任职一处,免得尾大不掉。而杨济这几年来,年年上表陈情,自述因娶冼氏女为妇,不宜久任广州总管一职,希望朝廷另选贤能。但岭表烟瘴之地,许多人闻之色变,视去岭表当官为畏途,杨济在广州总管任上政绩突出、表现出色,若换人,那新任广州总管的能力不能差,可一般这样的人年纪都比较大。宇文明觉得,万一新任广州总管刚到任不久就病逝,甚至在上任路上便病逝,这可就不好了。而广州总管府这几年表现不错,财赋收入逐年递增,而诸如白砂糖等岭表特产在长安也越来越受欢迎,眼见着都快离不开了。宇文明担心如果换人不当,让岭表输入中原的物产数量下降,因此造成的损失算谁的靠着和岭表做买卖生利的朝中权贵可是越来越多了看了看宇文温,宇文明居然有些纠结,因为他知道杨济是宇文温的人,弟弟如今开口给杨济换地方,总不好拒绝。“二郎可有广州总管的合适人选”第一百三十章 心跳黄昏,皇宫,千金公主对外称太平公主宇文氏正和太后话别,要赶在宫禁开始之前出宫,年幼的天子正在一旁玩着竹马,见着姑姑要走,赶紧跑过来抓着裙角不放。天子将近三岁,已会说话,能和大人做一些交谈,此时一个劲的说“姑姑莫走”,让千金公主有些不舍。但再不舍也得告辞,她没有理由在宫中留宿,而这样的行为多了,可能会让某人不快,真要如此,对谁都不好。她将侄子抱起来,轻声说:“陛下乖,姑姑先回去,明日带好玩的玩具过来,好么”“是什么玩具呢姑姑”天子奶声奶气的问道。“明日便知道了呀,让姑姑先回去准备准备,好不好”“好”好不容易脱身的千金公主,告别了太后和天子,匆匆往宫门而去,波斯胡姬阿涅斯及随行侍女紧随其后。一行人赶在宫门落锁前出了宫城,阿涅斯扶着千金公主上了马车,随后也坐下,待得马车缓缓前进,她将一张纸条交到千金公主手中。千金公主没有看,直接问:“豳王果真要去广陵么”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阿涅斯点点头,同样轻声回答:“是的,豳王不日就要前往广陵了。”千金公主紧紧攥着纸条,不知过了多久,长叹一声,将纸条揉烂。她隔着窗帘,定定看着窗外模糊不清的街景。宵禁即将开始,街道上行人寥寥,而千金公主实际上看的不是街景,是未来。绝望的未来。她的弟弟宇文乾铿,于前年元日遇害身亡,朝廷认定幕后主谋是刘居士,但千金公主知道另有其人,最大的嫌疑人,是当时的杞王世子宇文明。那日,刘居士遇害前拼命向千金公主透露了只言片语,自那以后,支撑着悲痛欲绝的千金公主活下去的唯一执念就是报仇。弟弟遇害,尚有子嗣留存,那就是当今年幼天子,但千金公主知道,侄子活不了多久。陈国灭亡,执政的宇文明声望大涨,那么距离受禅称帝已经为时不远,待得幼帝禅位之后,小家伙哪里还能活得几年。每念及此,千金公主就心如刀绞,虽然每日入宫陪伴侄子,但看着侄子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千金公主心里就难受。父亲的血脉延续到今天,传了两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而这独苗迟早要完,哪能让千金公主不伤心。她要报仇,可是势单力孤,没有丝毫权柄,弟弟当年根本就没有多少心腹,帝党不要说势弱,甚至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所以对于千金公主来说,要报仇很难,唯一的指望,就是豳王宇文温。如果,宇文温和宇文明决裂,必然一山不容二虎,若宇文温笑到最后,千金公主复仇的愿望就能实现。陈国灭亡,似乎这大功是宇文温先发制人抢走的,千金公主意识到这一点,认为这两兄弟矛盾激化,不由得雀跃,然而现在,却以宇文温离开洛阳前往广陵而告终。这就意味着,至少数年内,宇文温都不会和宇文明起冲突。而在这期间,宇文明肯定会让幼帝禅位,取而代之,然后幼帝会“暴病身亡”。弟弟留下的血脉,就此断绝。千金公主想到这里,心中悲伤,双手紧握成拳,呆呆的看着窗帘。一旁的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如此表情,心里也很难受,正要劝解一二,却听对方低声说:“把我就是千金公主的事情传出去,尽可能传到草原去吧。”“啊千金,这,这不是又往火坑里跳么”阿涅斯闻言惊得说话声音都大起来,赶紧捂着嘴,而千金公主凄然一笑:“不然呢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清楚了。”千金公主要报仇,可眼下豳王恐怕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她是突厥的可贺敦,六年前因为丈夫、叶护可汗处罗侯阵亡,辗转万里才回到中原,当时她想着留在弟弟身边,自然不可能让突厥那边知道她还活着。否则新可汗必然要她回去,继续做可贺敦。现在不同了,她宁愿跳回那个火坑,以此鼓动突厥可汗兴兵,哪怕机会很渺茫,也要试一下。阿涅斯不希望千金公主做傻事,哪里愿意帮忙跑腿放消息,千金公主忽然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就算想,朝廷也不会认,更不会让我回草原。”“这这是为什么”对于阿涅斯的疑问,千金公主没有回答,杀害天子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件事她深埋心里,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阿涅斯也不例外。宇文明不可能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但既然做了亏心事,必然提防她,所以千金公主知道对方绝不可能让她回到草原,影响突厥可汗的决策。但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指望不了别人,那就得自己来打破僵局,把水搅浑,争取找到机会。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不听劝,不知该怎么办,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车内陷入沉寂,除了车轮滚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豳王府后院,一声惨叫过后,原本按部就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声音源于寝室,而大王此时就在寝室之中。附近值守的侍卫们听着动静想要往寝室所在院子冲,却见管事翠云挡在院门,向他们摆摆手:“莫要惊慌,郎主踢中脚趾了。”踢中脚趾那可有够痛的,不过大王久经沙场,负伤都不吭声,如何会因为踢中脚趾,喊得鬼哭狼嚎侍卫们如是想,没有停下脚步,即便面对的是管事翠云,也一脸严肃的提出要求,要见大王一面,以确定大王真实情况如何。这是大王亲自定的规矩,是为了防止有人挟持他,却对外诈称无事。几名当值侍卫入内,见着大王好端端坐在榻上,王妃坐在一边,没什么异常,不太像被挟持的样子,赶紧告退。待得人都出去了,原本好好的宇文温捂着裆部倒下,哼哼着,尉迟炽繁急得上前,苦着脸不住道歉:“二郎,二郎,妾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知道”冷汗直流的宇文温,捂着裆部断断续续的说着,过了不知多久,痛感消退,摸摸那话儿,确认完好无损,好歹松了口气。方才,他携妻儿在兄长家作客,家宴上尉迟炽繁喝了酒,虽然没上头,脸蛋却红扑扑的,宇文温当时就有了想法,回到府里,便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女子防狼术实战对抗。宇文温当然不是有那种想法,而是真想检验一下尉迟炽繁的防身术功力如何。尉迟炽繁当年被意图不轨的宇文赟强灌,如果不是宇文温玩命,尉迟炽繁就要被昏君所占,所以从那以后,宇文温一直让尉迟炽繁练习“女子防身术”,以防不测。当然,若尉迟炽繁要靠防身术才能自保,实际上意味着已经身处绝境,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宇文温当然不会让妻妾落入如此境地,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无论是尉迟炽繁,还是其他几位美人,有防身术总是好的。结果此次一实战,尉迟炽繁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假戏真做把宇文温给“废”了。见着夫君痛苦的样子,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她无法想象万一宇文温出事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事,三娘的力道还是差了些,要更用力才行。”“可是,可是”“没事为夫不是好好的么三娘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嘛”宇文温搂着爱妻,不住打气,防身术既然练了,那就得有效果,尉迟炽繁能“一击必杀”把他打得当场“跪地”,说明平日里确实是认真练习。他就这么搂着尉迟炽繁,过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到了七八月,广陵城外江面上有大潮,十分好看,届时,为夫带着三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在望江亭上看,好么”“好。”尉迟炽繁偎依在宇文温怀中,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只觉幸福非常。相对后世,这个时代女子结婚的年纪很早,所以即便十余年过去,尉迟炽繁容颜依旧,甚至比起先前更加明艳动人。佳人就在怀中,唾手可得,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但对于宇文温来说,两人之间的亲情更胜男女之情,此时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家长里短。“唉,新长安的新府弟弟遇害,尚有子嗣留存,那就是当今年幼天子,但千金公主知道,侄子活不了多久。陈国灭亡,执政的宇文明声望大涨,那么距离受禅称帝已经为时不远,待得幼帝禅位之后,小家伙哪里还能活得几年。每念及此,千金公主就心如刀绞,虽然每日入宫陪伴侄子,但看着侄子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千金公主心里就难受。父亲的血脉延续到今天,传了两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而这独苗迟早要完,哪能让千金公主不伤心。她要报仇,可是势单力孤,没有丝毫权柄,弟弟当年根本就没有多少心腹,帝党不要说势弱,甚至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所以对于千金公主来说,要报仇很难,唯一的指望,就是豳王宇文温。如果,宇文温和宇文明决裂,必然一山不容二虎,若宇文温笑到最后,千金公主复仇的愿望就能实现。陈国灭亡,似乎这大功是宇文温先发制人抢走的,千金公主意识到这一点,认为这两兄弟矛盾激化,不由得雀跃,然而现在,却以宇文温离开洛阳前往广陵而告终。这就意味着,至少数年内,宇文温都不会和宇文明起冲突。而在这期间,宇文明肯定会让幼帝禅位,取而代之,然后幼帝会“暴病身亡”。弟弟留下的血脉,就此断绝。千金公主想到这里,心中悲伤,双手紧握成拳,呆呆的看着窗帘。一旁的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如此表情,心里也很难受,正要劝解一二,却听对方低声说:“把我就是千金公主的事情传出去,尽可能传到草原去吧。”“啊千金,这,这不是又往火坑里跳么”阿涅斯闻言惊得说话声音都大起来,赶紧捂着嘴,而千金公主凄然一笑:“不然呢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清楚了。”千金公主要报仇,可眼下豳王恐怕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她是突厥的可贺敦,六年前因为丈夫、叶护可汗处罗侯阵亡,辗转万里才回到中原,当时她想着留在弟弟身边,自然不可能让突厥那边知道她还活着。否则新可汗必然要她回去,继续做可贺敦。现在不同了,她宁愿跳回那个火坑,以此鼓动突厥可汗兴兵,哪怕机会很渺茫,也要试一下。阿涅斯不希望千金公主做傻事,哪里愿意帮忙跑腿放消息,千金公主忽然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就算想,朝廷也不会认,更不会让我回草原。”“这这是为什么”对于阿涅斯的疑问,千金公主没有回答,杀害天子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件事她深埋心里,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阿涅斯也不例外。宇文明不可能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但既然做了亏心事,必然提防她,所以千金公主知道对方绝不可能让她回到草原,影响突厥可汗的决策。但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指望不了别人,那就得自己来打破僵局,把水搅浑,争取找到机会。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不听劝,不知该怎么办,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车内陷入沉寂,除了车轮滚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豳王府后院,一声惨叫过后,原本按部就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声音源于寝室,而大王此时就在寝室之中。附近值守的侍卫们听着动静想要往寝室所在院子冲,却见管事翠云挡在院门,向他们摆摆手:“莫要惊慌,郎主踢中脚趾了。”踢中脚趾那可有够痛的,不过大王久经沙场,负伤都不吭声,如何会因为踢中脚趾,喊得鬼哭狼嚎侍卫们如是想,没有停下脚步,即便面对的是管事翠云,也一脸严肃的提出要求,要见大王一面,以确定大王真实情况如何。这是大王亲自定的规矩,是为了防止有人挟持他,却对外诈称无事。几名当值侍卫入内,见着大王好端端坐在榻上,王妃坐在一边,没什么异常,不太像被挟持的样子,赶紧告退。待得人都出去了,原本好好的宇文温捂着裆部倒下,哼哼着,尉迟炽繁急得上前,苦着脸不住道歉:“二郎,二郎,妾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知道”冷汗直流的宇文温,捂着裆部断断续续的说着,过了不知多久,痛感消退,摸摸那话儿,确认完好无损,好歹松了口气。方才,他携妻儿在兄长家作客,家宴上尉迟炽繁喝了酒,虽然没上头,脸蛋却红扑扑的,宇文温当时就有了想法,回到府里,便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女子防狼术实战对抗。宇文温当然不是有那种想法,而是真想检验一下尉迟炽繁的防身术功力如何。尉迟炽繁当年被意图不轨的宇文赟强灌,如果不是宇文温玩命,尉迟炽繁就要被昏君所占,所以从那以后,宇文温一直让尉迟炽繁练习“女子防身术”,以防不测。当然,若尉迟炽繁要靠防身术才能自保,实际上意味着已经身处绝境,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宇文温当然不会让妻妾落入如此境地,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无论是尉迟炽繁,还是其他几位美人,有防身术总是好的。结果此次一实战,尉迟炽繁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假戏真做把宇文温给“废”了。见着夫君痛苦的样子,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她无法想象万一宇文温出事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事,三娘的力道还是差了些,要更用力才行。”“可是,可是”“没事为夫不是好好的么三娘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嘛”宇文温搂着爱妻,不住打气,防身术既然练了,那就得有效果,尉迟炽繁能“一击必杀”把他打得当场“跪地”,说明平日里确实是认真练习。他就这么搂着尉迟炽繁,过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到了七八月,广陵城外江面上有大潮,十分好看,届时,为夫带着三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在望江亭上看,好么”“好。”尉迟炽繁偎依在宇文温怀中,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只觉幸福非常。相对后世,这个时代女子结婚的年纪很早,所以即便十余年过去,尉迟炽繁容颜依旧,甚至比起先前更加明艳动人。佳人就在怀中,唾手可得,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但对于宇文温来说,两人之间的亲情更胜男女之情,此时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家长里短。“唉,新长安的新府弟弟遇害,尚有子嗣留存,那就是当今年幼天子,但千金公主知道,侄子活不了多久。陈国灭亡,执政的宇文明声望大涨,那么距离受禅称帝已经为时不远,待得幼帝禅位之后,小家伙哪里还能活得几年。每念及此,千金公主就心如刀绞,虽然每日入宫陪伴侄子,但看着侄子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千金公主心里就难受。父亲的血脉延续到今天,传了两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而这独苗迟早要完,哪能让千金公主不伤心。她要报仇,可是势单力孤,没有丝毫权柄,弟弟当年根本就没有多少心腹,帝党不要说势弱,甚至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所以对于千金公主来说,要报仇很难,唯一的指望,就是豳王宇文温。如果,宇文温和宇文明决裂,必然一山不容二虎,若宇文温笑到最后,千金公主复仇的愿望就能实现。陈国灭亡,似乎这大功是宇文温先发制人抢走的,千金公主意识到这一点,认为这两兄弟矛盾激化,不由得雀跃,然而现在,却以宇文温离开洛阳前往广陵而告终。这就意味着,至少数年内,宇文温都不会和宇文明起冲突。而在这期间,宇文明肯定会让幼帝禅位,取而代之,然后幼帝会“暴病身亡”。弟弟留下的血脉,就此断绝。千金公主想到这里,心中悲伤,双手紧握成拳,呆呆的看着窗帘。一旁的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如此表情,心里也很难受,正要劝解一二,却听对方低声说:“把我就是千金公主的事情传出去,尽可能传到草原去吧。”“啊千金,这,这不是又往火坑里跳么”阿涅斯闻言惊得说话声音都大起来,赶紧捂着嘴,而千金公主凄然一笑:“不然呢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清楚了。”千金公主要报仇,可眼下豳王恐怕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她是突厥的可贺敦,六年前因为丈夫、叶护可汗处罗侯阵亡,辗转万里才回到中原,当时她想着留在弟弟身边,自然不可能让突厥那边知道她还活着。否则新可汗必然要她回去,继续做可贺敦。现在不同了,她宁愿跳回那个火坑,以此鼓动突厥可汗兴兵,哪怕机会很渺茫,也要试一下。阿涅斯不希望千金公主做傻事,哪里愿意帮忙跑腿放消息,千金公主忽然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就算想,朝廷也不会认,更不会让我回草原。”“这这是为什么”对于阿涅斯的疑问,千金公主没有回答,杀害天子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件事她深埋心里,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阿涅斯也不例外。宇文明不可能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但既然做了亏心事,必然提防她,所以千金公主知道对方绝不可能让她回到草原,影响突厥可汗的决策。但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指望不了别人,那就得自己来打破僵局,把水搅浑,争取找到机会。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不听劝,不知该怎么办,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车内陷入沉寂,除了车轮滚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豳王府后院,一声惨叫过后,原本按部就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声音源于寝室,而大王此时就在寝室之中。附近值守的侍卫们听着动静想要往寝室所在院子冲,却见管事翠云挡在院门,向他们摆摆手:“莫要惊慌,郎主踢中脚趾了。”踢中脚趾那可有够痛的,不过大王久经沙场,负伤都不吭声,如何会因为踢中脚趾,喊得鬼哭狼嚎侍卫们如是想,没有停下脚步,即便面对的是管事翠云,也一脸严肃的提出要求,要见大王一面,以确定大王真实情况如何。这是大王亲自定的规矩,是为了防止有人挟持他,却对外诈称无事。几名当值侍卫入内,见着大王好端端坐在榻上,王妃坐在一边,没什么异常,不太像被挟持的样子,赶紧告退。待得人都出去了,原本好好的宇文温捂着裆部倒下,哼哼着,尉迟炽繁急得上前,苦着脸不住道歉:“二郎,二郎,妾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知道”冷汗直流的宇文温,捂着裆部断断续续的说着,过了不知多久,痛感消退,摸摸那话儿,确认完好无损,好歹松了口气。方才,他携妻儿在兄长家作客,家宴上尉迟炽繁喝了酒,虽然没上头,脸蛋却红扑扑的,宇文温当时就有了想法,回到府里,便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女子防狼术实战对抗。宇文温当然不是有那种想法,而是真想检验一下尉迟炽繁的防身术功力如何。尉迟炽繁当年被意图不轨的宇文赟强灌,如果不是宇文温玩命,尉迟炽繁就要被昏君所占,所以从那以后,宇文温一直让尉迟炽繁练习“女子防身术”,以防不测。当然,若尉迟炽繁要靠防身术才能自保,实际上意味着已经身处绝境,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宇文温当然不会让妻妾落入如此境地,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无论是尉迟炽繁,还是其他几位美人,有防身术总是好的。结果此次一实战,尉迟炽繁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假戏真做把宇文温给“废”了。见着夫君痛苦的样子,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她无法想象万一宇文温出事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事,三娘的力道还是差了些,要更用力才行。”“可是,可是”“没事为夫不是好好的么三娘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嘛”宇文温搂着爱妻,不住打气,防身术既然练了,那就得有效果,尉迟炽繁能“一击必杀”把他打得当场“跪地”,说明平日里确实是认真练习。他就这么搂着尉迟炽繁,过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到了七八月,广陵城外江面上有大潮,十分好看,届时,为夫带着三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在望江亭上看,好么”“好。”尉迟炽繁偎依在宇文温怀中,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只觉幸福非常。相对后世,这个时代女子结婚的年纪很早,所以即便十余年过去,尉迟炽繁容颜依旧,甚至比起先前更加明艳动人。佳人就在怀中,唾手可得,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但对于宇文温来说,两人之间的亲情更胜男女之情,此时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家长里短。“唉,新长安的新府弟弟遇害,尚有子嗣留存,那就是当今年幼天子,但千金公主知道,侄子活不了多久。陈国灭亡,执政的宇文明声望大涨,那么距离受禅称帝已经为时不远,待得幼帝禅位之后,小家伙哪里还能活得几年。每念及此,千金公主就心如刀绞,虽然每日入宫陪伴侄子,但看着侄子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千金公主心里就难受。父亲的血脉延续到今天,传了两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而这独苗迟早要完,哪能让千金公主不伤心。她要报仇,可是势单力孤,没有丝毫权柄,弟弟当年根本就没有多少心腹,帝党不要说势弱,甚至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所以对于千金公主来说,要报仇很难,唯一的指望,就是豳王宇文温。如果,宇文温和宇文明决裂,必然一山不容二虎,若宇文温笑到最后,千金公主复仇的愿望就能实现。陈国灭亡,似乎这大功是宇文温先发制人抢走的,千金公主意识到这一点,认为这两兄弟矛盾激化,不由得雀跃,然而现在,却以宇文温离开洛阳前往广陵而告终。这就意味着,至少数年内,宇文温都不会和宇文明起冲突。而在这期间,宇文明肯定会让幼帝禅位,取而代之,然后幼帝会“暴病身亡”。弟弟留下的血脉,就此断绝。千金公主想到这里,心中悲伤,双手紧握成拳,呆呆的看着窗帘。一旁的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如此表情,心里也很难受,正要劝解一二,却听对方低声说:“把我就是千金公主的事情传出去,尽可能传到草原去吧。”“啊千金,这,这不是又往火坑里跳么”阿涅斯闻言惊得说话声音都大起来,赶紧捂着嘴,而千金公主凄然一笑:“不然呢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清楚了。”千金公主要报仇,可眼下豳王恐怕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她是突厥的可贺敦,六年前因为丈夫、叶护可汗处罗侯阵亡,辗转万里才回到中原,当时她想着留在弟弟身边,自然不可能让突厥那边知道她还活着。否则新可汗必然要她回去,继续做可贺敦。现在不同了,她宁愿跳回那个火坑,以此鼓动突厥可汗兴兵,哪怕机会很渺茫,也要试一下。阿涅斯不希望千金公主做傻事,哪里愿意帮忙跑腿放消息,千金公主忽然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就算想,朝廷也不会认,更不会让我回草原。”“这这是为什么”对于阿涅斯的疑问,千金公主没有回答,杀害天子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件事她深埋心里,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阿涅斯也不例外。宇文明不可能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但既然做了亏心事,必然提防她,所以千金公主知道对方绝不可能让她回到草原,影响突厥可汗的决策。但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指望不了别人,那就得自己来打破僵局,把水搅浑,争取找到机会。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不听劝,不知该怎么办,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车内陷入沉寂,除了车轮滚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豳王府后院,一声惨叫过后,原本按部就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声音源于寝室,而大王此时就在寝室之中。附近值守的侍卫们听着动静想要往寝室所在院子冲,却见管事翠云挡在院门,向他们摆摆手:“莫要惊慌,郎主踢中脚趾了。”踢中脚趾那可有够痛的,不过大王久经沙场,负伤都不吭声,如何会因为踢中脚趾,喊得鬼哭狼嚎侍卫们如是想,没有停下脚步,即便面对的是管事翠云,也一脸严肃的提出要求,要见大王一面,以确定大王真实情况如何。这是大王亲自定的规矩,是为了防止有人挟持他,却对外诈称无事。几名当值侍卫入内,见着大王好端端坐在榻上,王妃坐在一边,没什么异常,不太像被挟持的样子,赶紧告退。待得人都出去了,原本好好的宇文温捂着裆部倒下,哼哼着,尉迟炽繁急得上前,苦着脸不住道歉:“二郎,二郎,妾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知道”冷汗直流的宇文温,捂着裆部断断续续的说着,过了不知多久,痛感消退,摸摸那话儿,确认完好无损,好歹松了口气。方才,他携妻儿在兄长家作客,家宴上尉迟炽繁喝了酒,虽然没上头,脸蛋却红扑扑的,宇文温当时就有了想法,回到府里,便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女子防狼术实战对抗。宇文温当然不是有那种想法,而是真想检验一下尉迟炽繁的防身术功力如何。尉迟炽繁当年被意图不轨的宇文赟强灌,如果不是宇文温玩命,尉迟炽繁就要被昏君所占,所以从那以后,宇文温一直让尉迟炽繁练习“女子防身术”,以防不测。当然,若尉迟炽繁要靠防身术才能自保,实际上意味着已经身处绝境,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宇文温当然不会让妻妾落入如此境地,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无论是尉迟炽繁,还是其他几位美人,有防身术总是好的。结果此次一实战,尉迟炽繁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假戏真做把宇文温给“废”了。见着夫君痛苦的样子,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她无法想象万一宇文温出事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事,三娘的力道还是差了些,要更用力才行。”“可是,可是”“没事为夫不是好好的么三娘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嘛”宇文温搂着爱妻,不住打气,防身术既然练了,那就得有效果,尉迟炽繁能“一击必杀”把他打得当场“跪地”,说明平日里确实是认真练习。他就这么搂着尉迟炽繁,过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到了七八月,广陵城外江面上有大潮,十分好看,届时,为夫带着三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在望江亭上看,好么”“好。”尉迟炽繁偎依在宇文温怀中,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只觉幸福非常。相对后世,这个时代女子结婚的年纪很早,所以即便十余年过去,尉迟炽繁容颜依旧,甚至比起先前更加明艳动人。佳人就在怀中,唾手可得,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但对于宇文温来说,两人之间的亲情更胜男女之情,此时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家长里短。“唉,新长安的新府弟弟遇害,尚有子嗣留存,那就是当今年幼天子,但千金公主知道,侄子活不了多久。陈国灭亡,执政的宇文明声望大涨,那么距离受禅称帝已经为时不远,待得幼帝禅位之后,小家伙哪里还能活得几年。每念及此,千金公主就心如刀绞,虽然每日入宫陪伴侄子,但看着侄子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千金公主心里就难受。父亲的血脉延续到今天,传了两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而这独苗迟早要完,哪能让千金公主不伤心。她要报仇,可是势单力孤,没有丝毫权柄,弟弟当年根本就没有多少心腹,帝党不要说势弱,甚至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所以对于千金公主来说,要报仇很难,唯一的指望,就是豳王宇文温。如果,宇文温和宇文明决裂,必然一山不容二虎,若宇文温笑到最后,千金公主复仇的愿望就能实现。陈国灭亡,似乎这大功是宇文温先发制人抢走的,千金公主意识到这一点,认为这两兄弟矛盾激化,不由得雀跃,然而现在,却以宇文温离开洛阳前往广陵而告终。这就意味着,至少数年内,宇文温都不会和宇文明起冲突。而在这期间,宇文明肯定会让幼帝禅位,取而代之,然后幼帝会“暴病身亡”。弟弟留下的血脉,就此断绝。千金公主想到这里,心中悲伤,双手紧握成拳,呆呆的看着窗帘。一旁的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如此表情,心里也很难受,正要劝解一二,却听对方低声说:“把我就是千金公主的事情传出去,尽可能传到草原去吧。”“啊千金,这,这不是又往火坑里跳么”阿涅斯闻言惊得说话声音都大起来,赶紧捂着嘴,而千金公主凄然一笑:“不然呢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清楚了。”千金公主要报仇,可眼下豳王恐怕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她是突厥的可贺敦,六年前因为丈夫、叶护可汗处罗侯阵亡,辗转万里才回到中原,当时她想着留在弟弟身边,自然不可能让突厥那边知道她还活着。否则新可汗必然要她回去,继续做可贺敦。现在不同了,她宁愿跳回那个火坑,以此鼓动突厥可汗兴兵,哪怕机会很渺茫,也要试一下。阿涅斯不希望千金公主做傻事,哪里愿意帮忙跑腿放消息,千金公主忽然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就算想,朝廷也不会认,更不会让我回草原。”“这这是为什么”对于阿涅斯的疑问,千金公主没有回答,杀害天子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件事她深埋心里,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阿涅斯也不例外。宇文明不可能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但既然做了亏心事,必然提防她,所以千金公主知道对方绝不可能让她回到草原,影响突厥可汗的决策。但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指望不了别人,那就得自己来打破僵局,把水搅浑,争取找到机会。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不听劝,不知该怎么办,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车内陷入沉寂,除了车轮滚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豳王府后院,一声惨叫过后,原本按部就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声音源于寝室,而大王此时就在寝室之中。附近值守的侍卫们听着动静想要往寝室所在院子冲,却见管事翠云挡在院门,向他们摆摆手:“莫要惊慌,郎主踢中脚趾了。”踢中脚趾那可有够痛的,不过大王久经沙场,负伤都不吭声,如何会因为踢中脚趾,喊得鬼哭狼嚎侍卫们如是想,没有停下脚步,即便面对的是管事翠云,也一脸严肃的提出要求,要见大王一面,以确定大王真实情况如何。这是大王亲自定的规矩,是为了防止有人挟持他,却对外诈称无事。几名当值侍卫入内,见着大王好端端坐在榻上,王妃坐在一边,没什么异常,不太像被挟持的样子,赶紧告退。待得人都出去了,原本好好的宇文温捂着裆部倒下,哼哼着,尉迟炽繁急得上前,苦着脸不住道歉:“二郎,二郎,妾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知道”冷汗直流的宇文温,捂着裆部断断续续的说着,过了不知多久,痛感消退,摸摸那话儿,确认完好无损,好歹松了口气。方才,他携妻儿在兄长家作客,家宴上尉迟炽繁喝了酒,虽然没上头,脸蛋却红扑扑的,宇文温当时就有了想法,回到府里,便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女子防狼术实战对抗。宇文温当然不是有那种想法,而是真想检验一下尉迟炽繁的防身术功力如何。尉迟炽繁当年被意图不轨的宇文赟强灌,如果不是宇文温玩命,尉迟炽繁就要被昏君所占,所以从那以后,宇文温一直让尉迟炽繁练习“女子防身术”,以防不测。当然,若尉迟炽繁要靠防身术才能自保,实际上意味着已经身处绝境,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宇文温当然不会让妻妾落入如此境地,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无论是尉迟炽繁,还是其他几位美人,有防身术总是好的。结果此次一实战,尉迟炽繁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假戏真做把宇文温给“废”了。见着夫君痛苦的样子,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她无法想象万一宇文温出事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事,三娘的力道还是差了些,要更用力才行。”“可是,可是”“没事为夫不是好好的么三娘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嘛”宇文温搂着爱妻,不住打气,防身术既然练了,那就得有效果,尉迟炽繁能“一击必杀”把他打得当场“跪地”,说明平日里确实是认真练习。他就这么搂着尉迟炽繁,过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到了七八月,广陵城外江面上有大潮,十分好看,届时,为夫带着三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在望江亭上看,好么”“好。”尉迟炽繁偎依在宇文温怀中,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只觉幸福非常。相对后世,这个时代女子结婚的年纪很早,所以即便十余年过去,尉迟炽繁容颜依旧,甚至比起先前更加明艳动人。佳人就在怀中,唾手可得,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但对于宇文温来说,两人之间的亲情更胜男女之情,此时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家长里短。“唉,新长安的新府弟弟遇害,尚有子嗣留存,那就是当今年幼天子,但千金公主知道,侄子活不了多久。陈国灭亡,执政的宇文明声望大涨,那么距离受禅称帝已经为时不远,待得幼帝禅位之后,小家伙哪里还能活得几年。每念及此,千金公主就心如刀绞,虽然每日入宫陪伴侄子,但看着侄子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千金公主心里就难受。父亲的血脉延续到今天,传了两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而这独苗迟早要完,哪能让千金公主不伤心。她要报仇,可是势单力孤,没有丝毫权柄,弟弟当年根本就没有多少心腹,帝党不要说势弱,甚至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所以对于千金公主来说,要报仇很难,唯一的指望,就是豳王宇文温。如果,宇文温和宇文明决裂,必然一山不容二虎,若宇文温笑到最后,千金公主复仇的愿望就能实现。陈国灭亡,似乎这大功是宇文温先发制人抢走的,千金公主意识到这一点,认为这两兄弟矛盾激化,不由得雀跃,然而现在,却以宇文温离开洛阳前往广陵而告终。这就意味着,至少数年内,宇文温都不会和宇文明起冲突。而在这期间,宇文明肯定会让幼帝禅位,取而代之,然后幼帝会“暴病身亡”。弟弟留下的血脉,就此断绝。千金公主想到这里,心中悲伤,双手紧握成拳,呆呆的看着窗帘。一旁的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如此表情,心里也很难受,正要劝解一二,却听对方低声说:“把我就是千金公主的事情传出去,尽可能传到草原去吧。”“啊千金,这,这不是又往火坑里跳么”阿涅斯闻言惊得说话声音都大起来,赶紧捂着嘴,而千金公主凄然一笑:“不然呢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清楚了。”千金公主要报仇,可眼下豳王恐怕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她是突厥的可贺敦,六年前因为丈夫、叶护可汗处罗侯阵亡,辗转万里才回到中原,当时她想着留在弟弟身边,自然不可能让突厥那边知道她还活着。否则新可汗必然要她回去,继续做可贺敦。现在不同了,她宁愿跳回那个火坑,以此鼓动突厥可汗兴兵,哪怕机会很渺茫,也要试一下。阿涅斯不希望千金公主做傻事,哪里愿意帮忙跑腿放消息,千金公主忽然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就算想,朝廷也不会认,更不会让我回草原。”“这这是为什么”对于阿涅斯的疑问,千金公主没有回答,杀害天子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件事她深埋心里,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阿涅斯也不例外。宇文明不可能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但既然做了亏心事,必然提防她,所以千金公主知道对方绝不可能让她回到草原,影响突厥可汗的决策。但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指望不了别人,那就得自己来打破僵局,把水搅浑,争取找到机会。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不听劝,不知该怎么办,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车内陷入沉寂,除了车轮滚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豳王府后院,一声惨叫过后,原本按部就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声音源于寝室,而大王此时就在寝室之中。附近值守的侍卫们听着动静想要往寝室所在院子冲,却见管事翠云挡在院门,向他们摆摆手:“莫要惊慌,郎主踢中脚趾了。”踢中脚趾那可有够痛的,不过大王久经沙场,负伤都不吭声,如何会因为踢中脚趾,喊得鬼哭狼嚎侍卫们如是想,没有停下脚步,即便面对的是管事翠云,也一脸严肃的提出要求,要见大王一面,以确定大王真实情况如何。这是大王亲自定的规矩,是为了防止有人挟持他,却对外诈称无事。几名当值侍卫入内,见着大王好端端坐在榻上,王妃坐在一边,没什么异常,不太像被挟持的样子,赶紧告退。待得人都出去了,原本好好的宇文温捂着裆部倒下,哼哼着,尉迟炽繁急得上前,苦着脸不住道歉:“二郎,二郎,妾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知道”冷汗直流的宇文温,捂着裆部断断续续的说着,过了不知多久,痛感消退,摸摸那话儿,确认完好无损,好歹松了口气。方才,他携妻儿在兄长家作客,家宴上尉迟炽繁喝了酒,虽然没上头,脸蛋却红扑扑的,宇文温当时就有了想法,回到府里,便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女子防狼术实战对抗。宇文温当然不是有那种想法,而是真想检验一下尉迟炽繁的防身术功力如何。尉迟炽繁当年被意图不轨的宇文赟强灌,如果不是宇文温玩命,尉迟炽繁就要被昏君所占,所以从那以后,宇文温一直让尉迟炽繁练习“女子防身术”,以防不测。当然,若尉迟炽繁要靠防身术才能自保,实际上意味着已经身处绝境,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宇文温当然不会让妻妾落入如此境地,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无论是尉迟炽繁,还是其他几位美人,有防身术总是好的。结果此次一实战,尉迟炽繁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假戏真做把宇文温给“废”了。见着夫君痛苦的样子,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她无法想象万一宇文温出事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事,三娘的力道还是差了些,要更用力才行。”“可是,可是”“没事为夫不是好好的么三娘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嘛”宇文温搂着爱妻,不住打气,防身术既然练了,那就得有效果,尉迟炽繁能“一击必杀”把他打得当场“跪地”,说明平日里确实是认真练习。他就这么搂着尉迟炽繁,过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到了七八月,广陵城外江面上有大潮,十分好看,届时,为夫带着三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在望江亭上看,好么”“好。”尉迟炽繁偎依在宇文温怀中,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只觉幸福非常。相对后世,这个时代女子结婚的年纪很早,所以即便十余年过去,尉迟炽繁容颜依旧,甚至比起先前更加明艳动人。佳人就在怀中,唾手可得,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但对于宇文温来说,两人之间的亲情更胜男女之情,此时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家长里短。“唉,新长安的新府弟弟遇害,尚有子嗣留存,那就是当今年幼天子,但千金公主知道,侄子活不了多久。陈国灭亡,执政的宇文明声望大涨,那么距离受禅称帝已经为时不远,待得幼帝禅位之后,小家伙哪里还能活得几年。每念及此,千金公主就心如刀绞,虽然每日入宫陪伴侄子,但看着侄子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千金公主心里就难受。父亲的血脉延续到今天,传了两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而这独苗迟早要完,哪能让千金公主不伤心。她要报仇,可是势单力孤,没有丝毫权柄,弟弟当年根本就没有多少心腹,帝党不要说势弱,甚至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所以对于千金公主来说,要报仇很难,唯一的指望,就是豳王宇文温。如果,宇文温和宇文明决裂,必然一山不容二虎,若宇文温笑到最后,千金公主复仇的愿望就能实现。陈国灭亡,似乎这大功是宇文温先发制人抢走的,千金公主意识到这一点,认为这两兄弟矛盾激化,不由得雀跃,然而现在,却以宇文温离开洛阳前往广陵而告终。这就意味着,至少数年内,宇文温都不会和宇文明起冲突。而在这期间,宇文明肯定会让幼帝禅位,取而代之,然后幼帝会“暴病身亡”。弟弟留下的血脉,就此断绝。千金公主想到这里,心中悲伤,双手紧握成拳,呆呆的看着窗帘。一旁的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如此表情,心里也很难受,正要劝解一二,却听对方低声说:“把我就是千金公主的事情传出去,尽可能传到草原去吧。”“啊千金,这,这不是又往火坑里跳么”阿涅斯闻言惊得说话声音都大起来,赶紧捂着嘴,而千金公主凄然一笑:“不然呢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清楚了。”千金公主要报仇,可眼下豳王恐怕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她是突厥的可贺敦,六年前因为丈夫、叶护可汗处罗侯阵亡,辗转万里才回到中原,当时她想着留在弟弟身边,自然不可能让突厥那边知道她还活着。否则新可汗必然要她回去,继续做可贺敦。现在不同了,她宁愿跳回那个火坑,以此鼓动突厥可汗兴兵,哪怕机会很渺茫,也要试一下。阿涅斯不希望千金公主做傻事,哪里愿意帮忙跑腿放消息,千金公主忽然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就算想,朝廷也不会认,更不会让我回草原。”“这这是为什么”对于阿涅斯的疑问,千金公主没有回答,杀害天子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件事她深埋心里,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阿涅斯也不例外。宇文明不可能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但既然做了亏心事,必然提防她,所以千金公主知道对方绝不可能让她回到草原,影响突厥可汗的决策。但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指望不了别人,那就得自己来打破僵局,把水搅浑,争取找到机会。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不听劝,不知该怎么办,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车内陷入沉寂,除了车轮滚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豳王府后院,一声惨叫过后,原本按部就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声音源于寝室,而大王此时就在寝室之中。附近值守的侍卫们听着动静想要往寝室所在院子冲,却见管事翠云挡在院门,向他们摆摆手:“莫要惊慌,郎主踢中脚趾了。”踢中脚趾那可有够痛的,不过大王久经沙场,负伤都不吭声,如何会因为踢中脚趾,喊得鬼哭狼嚎侍卫们如是想,没有停下脚步,即便面对的是管事翠云,也一脸严肃的提出要求,要见大王一面,以确定大王真实情况如何。这是大王亲自定的规矩,是为了防止有人挟持他,却对外诈称无事。几名当值侍卫入内,见着大王好端端坐在榻上,王妃坐在一边,没什么异常,不太像被挟持的样子,赶紧告退。待得人都出去了,原本好好的宇文温捂着裆部倒下,哼哼着,尉迟炽繁急得上前,苦着脸不住道歉:“二郎,二郎,妾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知道”冷汗直流的宇文温,捂着裆部断断续续的说着,过了不知多久,痛感消退,摸摸那话儿,确认完好无损,好歹松了口气。方才,他携妻儿在兄长家作客,家宴上尉迟炽繁喝了酒,虽然没上头,脸蛋却红扑扑的,宇文温当时就有了想法,回到府里,便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女子防狼术实战对抗。宇文温当然不是有那种想法,而是真想检验一下尉迟炽繁的防身术功力如何。尉迟炽繁当年被意图不轨的宇文赟强灌,如果不是宇文温玩命,尉迟炽繁就要被昏君所占,所以从那以后,宇文温一直让尉迟炽繁练习“女子防身术”,以防不测。当然,若尉迟炽繁要靠防身术才能自保,实际上意味着已经身处绝境,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宇文温当然不会让妻妾落入如此境地,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无论是尉迟炽繁,还是其他几位美人,有防身术总是好的。结果此次一实战,尉迟炽繁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假戏真做把宇文温给“废”了。见着夫君痛苦的样子,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她无法想象万一宇文温出事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事,三娘的力道还是差了些,要更用力才行。”“可是,可是”“没事为夫不是好好的么三娘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嘛”宇文温搂着爱妻,不住打气,防身术既然练了,那就得有效果,尉迟炽繁能“一击必杀”把他打得当场“跪地”,说明平日里确实是认真练习。他就这么搂着尉迟炽繁,过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到了七八月,广陵城外江面上有大潮,十分好看,届时,为夫带着三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在望江亭上看,好么”“好。”尉迟炽繁偎依在宇文温怀中,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只觉幸福非常。相对后世,这个时代女子结婚的年纪很早,所以即便十余年过去,尉迟炽繁容颜依旧,甚至比起先前更加明艳动人。佳人就在怀中,唾手可得,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但对于宇文温来说,两人之间的亲情更胜男女之情,此时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家长里短。“唉,新长安的新府弟弟遇害,尚有子嗣留存,那就是当今年幼天子,但千金公主知道,侄子活不了多久。陈国灭亡,执政的宇文明声望大涨,那么距离受禅称帝已经为时不远,待得幼帝禅位之后,小家伙哪里还能活得几年。每念及此,千金公主就心如刀绞,虽然每日入宫陪伴侄子,但看着侄子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千金公主心里就难受。父亲的血脉延续到今天,传了两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而这独苗迟早要完,哪能让千金公主不伤心。她要报仇,可是势单力孤,没有丝毫权柄,弟弟当年根本就没有多少心腹,帝党不要说势弱,甚至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所以对于千金公主来说,要报仇很难,唯一的指望,就是豳王宇文温。如果,宇文温和宇文明决裂,必然一山不容二虎,若宇文温笑到最后,千金公主复仇的愿望就能实现。陈国灭亡,似乎这大功是宇文温先发制人抢走的,千金公主意识到这一点,认为这两兄弟矛盾激化,不由得雀跃,然而现在,却以宇文温离开洛阳前往广陵而告终。这就意味着,至少数年内,宇文温都不会和宇文明起冲突。而在这期间,宇文明肯定会让幼帝禅位,取而代之,然后幼帝会“暴病身亡”。弟弟留下的血脉,就此断绝。千金公主想到这里,心中悲伤,双手紧握成拳,呆呆的看着窗帘。一旁的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如此表情,心里也很难受,正要劝解一二,却听对方低声说:“把我就是千金公主的事情传出去,尽可能传到草原去吧。”“啊千金,这,这不是又往火坑里跳么”阿涅斯闻言惊得说话声音都大起来,赶紧捂着嘴,而千金公主凄然一笑:“不然呢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清楚了。”千金公主要报仇,可眼下豳王恐怕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她是突厥的可贺敦,六年前因为丈夫、叶护可汗处罗侯阵亡,辗转万里才回到中原,当时她想着留在弟弟身边,自然不可能让突厥那边知道她还活着。否则新可汗必然要她回去,继续做可贺敦。现在不同了,她宁愿跳回那个火坑,以此鼓动突厥可汗兴兵,哪怕机会很渺茫,也要试一下。阿涅斯不希望千金公主做傻事,哪里愿意帮忙跑腿放消息,千金公主忽然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就算想,朝廷也不会认,更不会让我回草原。”“这这是为什么”对于阿涅斯的疑问,千金公主没有回答,杀害天子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件事她深埋心里,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阿涅斯也不例外。宇文明不可能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但既然做了亏心事,必然提防她,所以千金公主知道对方绝不可能让她回到草原,影响突厥可汗的决策。但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指望不了别人,那就得自己来打破僵局,把水搅浑,争取找到机会。阿涅斯见着千金公主不听劝,不知该怎么办,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车内陷入沉寂,除了车轮滚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豳王府后院,一声惨叫过后,原本按部就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声音源于寝室,而大王此时就在寝室之中。附近值守的侍卫们听着动静想要往寝室所在院子冲,却见管事翠云挡在院门,向他们摆摆手:“莫要惊慌,郎主踢中脚趾了。”踢中脚趾那可有够痛的,不过大王久经沙场,负伤都不吭声,如何会因为踢中脚趾,喊得鬼哭狼嚎侍卫们如是想,没有停下脚步,即便面对的是管事翠云,也一脸严肃的提出要求,要见大王一面,以确定大王真实情况如何。这是大王亲自定的规矩,是为了防止有人挟持他,却对外诈称无事。几名当值侍卫入内,见着大王好端端坐在榻上,王妃坐在一边,没什么异常,不太像被挟持的样子,赶紧告退。待得人都出去了,原本好好的宇文温捂着裆部倒下,哼哼着,尉迟炽繁急得上前,苦着脸不住道歉:“二郎,二郎,妾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知道”冷汗直流的宇文温,捂着裆部断断续续的说着,过了不知多久,痛感消退,摸摸那话儿,确认完好无损,好歹松了口气。方才,他携妻儿在兄长家作客,家宴上尉迟炽繁喝了酒,虽然没上头,脸蛋却红扑扑的,宇文温当时就有了想法,回到府里,便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女子防狼术实战对抗。宇文温当然不是有那种想法,而是真想检验一下尉迟炽繁的防身术功力如何。尉迟炽繁当年被意图不轨的宇文赟强灌,如果不是宇文温玩命,尉迟炽繁就要被昏君所占,所以从那以后,宇文温一直让尉迟炽繁练习“女子防身术”,以防不测。当然,若尉迟炽繁要靠防身术才能自保,实际上意味着已经身处绝境,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宇文温当然不会让妻妾落入如此境地,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无论是尉迟炽繁,还是其他几位美人,有防身术总是好的。结果此次一实战,尉迟炽繁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假戏真做把宇文温给“废”了。见着夫君痛苦的样子,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流出来,她无法想象万一宇文温出事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事,三娘的力道还是差了些,要更用力才行。”“可是,可是”“没事为夫不是好好的么三娘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嘛”宇文温搂着爱妻,不住打气,防身术既然练了,那就得有效果,尉迟炽繁能“一击必杀”把他打得当场“跪地”,说明平日里确实是认真练习。他就这么搂着尉迟炽繁,过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到了七八月,广陵城外江面上有大潮,十分好看,届时,为夫带着三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在望江亭上看,好么”“好。”尉迟炽繁偎依在宇文温怀中,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只觉幸福非常。相对后世,这个时代女子结婚的年纪很早,所以即便十余年过去,尉迟炽繁容颜依旧,甚至比起先前更加明艳动人。佳人就在怀中,唾手可得,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但对于宇文温来说,两人之间的亲情更胜男女之情,此时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家长里短。“唉,新长安的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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