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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429(1 / 1)

d坚持不褪衣裙,鬓发也没有乱,要不然就丑大了。“思思,我先去书房。”李延庆已经收拾好衣服,笑着向外走去,思思连忙追出来,只觉双腿无力,她心中又羞又气,只得扶着门喊道:“夫君等一下”“请娘子吩咐”李延庆笑嘻嘻地停住脚步。思思瞪了他一眼,这才小声道:“我们明天去看看。”“看什么”李延庆一怔。“你说看什么,当然是看孩子”李延庆顿时恍然,连忙上前道:“娘子想通了”“什么叫想通了”思思没好气道:“我就没有拒绝好不好,人家只是有点担心”“担心什么”“担心没有那个缘分”李延庆笑了起来,“有没有缘分我也不敢保证,明天我们去看了就知道了。”“不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蕴娘说你曾见过那个孩子,难道你当时没有感觉吗”李延庆顿时明白了,思思是担心孩子和自己没有缘分,就算思思领养,那就是自己的女儿了,连自己都没有感觉,那怎么能当好孩子的父亲。李延庆想了想道:“当时莫先生抱在怀中的,我压根就没有想过她会成为我的孩子,没有这种念头就不会有心动,但我相信,缘分归缘分,感情归感情,随着时间推移,她一定会成为我心中的宝贝女儿。”丈夫这样表态,师师终于放下心,她又忍不住问道:“那个孩子可爱吗”李延庆笑着点点头,“孩子长得非常清秀,否则莫先生不会一眼看中她。”思思慢慢坐下,她知道自己今晚恐怕睡不着了。次日一早,李延庆便带着郭思思乘坐府中的牛车向陈州门方向而去。莫俊是大名府人,但他妻儿早在几年前就搬来了京城,由于是李大器替他租的房子,所以他的家也在虹桥附近,是一座有五间屋子的独院,莫俊有两儿一女,长子在大名府做酒楼生意,次子在徐州当一名县吏,只有十一岁的小女儿莫愁跟随父母身边。昨天晚上,李延庆便让张鹰提前过来给莫俊说明了情况,也知道孩子就在他身边,所以当李延庆的牛车刚刚停在院门前时,莫俊便带着老妻迎了出来。这时,车门打开,李延庆从牛车里出来,莫俊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同知”李延庆笑着摆摆手,“老莫,我们之间就不要这么多礼了,再说我们前不久还在一起讨论新募兵源的事情呢”“其实我也才回来几天,我们还准备明天就去大名府,幸亏昨晚张鹰来了。”莫俊就是暗示李延庆,那件事没有问题。李延庆点头,转身把思思从牛车扶了出来,思思依旧戴着帷帽,轻纱遮住了面容,这是她的习惯,尽管她已经在京城消失了很多年,大部分人都将她的容颜忘记了,但她还是保持着不露真容的习惯,莫俊夫妇也知道,两人也不以为异。“同知请,夫人请”莫俊将李延庆和郭思思请进院子,女儿莫愁跑上前笑嘻嘻向李延庆行礼,“李叔叔新年好”李延庆知道她的小心思,打趣笑道:“小家伙,离新年还有好几天呢”话虽这样说,李延庆还是取出一块五两重的小金锭递给了莫愁,莫愁欢喜得跳了起来,“爹爹,是金子啊”“你这孩子不懂事,还不快谢谢叔叔”“谢谢李叔叔”莫愁行一礼,一溜烟地跑回自己屋子了。李延庆带着思思进了起居房,房间里温暖如春,他们刚坐下,莫俊的妻子便抱着一个襁褓走进来。思思一下子站了起来,心中异常紧张,她听丈夫说过,这孩子五个月还不到,也就只比宝儿大两个月,也只是一个小婴儿。“夫人抱过去吧她刚睡醒。”莫俊妻子笑着把孩子递给了思思,思思小心翼翼地抱过孩子,这是个极为粉嫩的小婴儿,细细的眉毛,小巧的鼻子,乖巧可爱的小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灵气,思思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她却没有哭,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孩子的笑声仿佛触摸到了思思心中最柔软之处,思思的心一下子融化了,她紧紧抱着孩子,再也舍不得放手,恳求地向丈夫望去。李延庆知道思思被打动了,他点了点头。莫俊在一旁看得明白,便笑道:“我妹妹家里有三个儿子,她一直给我说想收养个女儿,正好我见这孩子长得乖巧,父母又双亡,便起了心思,不过我还没有告诉妹妹,本打算给她给惊喜,夫人喜欢就抱走吧也是这孩子的福气。”牛车已经进了陈州门,思思还在抱着孩子亲了又亲,逗得孩子咯咯直笑,她脸上笑开了花,李延庆知道她喜欢这孩子已经到极点了,内心蓄积已久的母性奔涌而出。“夫君,你知道吗这孩子是菩萨给我的”思思眼中闪着泪花,“昨天上午我去莲花庵,跪在菩萨面前许愿,恳求菩萨给我一个孩子,我一定会重建莲花庵,给菩萨重塑金身,结果刚许完愿,孩子就来了,这不就是菩萨给我的吗”爱妾这样一说,李延庆也觉得真是一种缘分了,他点点头,“回头我给爹爹说一下,让他出钱重建莲花庵”“不不不我有积蓄,夫君忘了吗我有三万贯积蓄,后来全部换成了蓝宝石,前几天我打听一下,市场上蓝宝石的价格已经翻了一倍,我就拿出一万贯钱还这个愿。”李延庆想了想道:“蓝宝石就不要动了,上次北征和这次平乱,我得了不少赏赐,回头我给你一千两黄金,你用来还愿吧”思思只是不想用阿翁的钱还愿,既然是丈夫给自己,她也能心安理得接受。这时,思思忽然笑道:“夫君,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李延庆也笑了起来,“昨天我还在抱怨没有机会给孩子起名字呢今天就得了一个女儿。”他沉吟一下道:“这孩子既然是你在莲花庵求来的,就给她取名叫做莲,乳娘就叫阿莲吧”“好就叫她李莲,这是女孩儿的名字。”李延庆抱过孩子,疼爱地轻轻孩子细嫩的小脸,心中也柔情无限,一天之内,他不仅看见了自己的儿子,还得了一个女儿。第六百四十五章 意外来访思思抱着孩子刚走进府中,一家人便围了上来,扈青儿轻轻揭开盖在孩子脸上的面纱,便忍不住惊叹起来,“啊好俊俏的小家伙。”旁边曹娇娇和宝娘更是急得直跳脚,“青姐,让我看看”“我也要看”曹蕴慢慢走到丈夫身边,低声笑问道:“她喜欢吗”李延庆点点头,“非常喜欢”这时,思思手中的孩子忽然啼哭起来,曹蕴连忙走上前,“两个小家伙别吵,孩子都哭了”无论怎么哄,孩子哭得越发响亮,思思也慌了手脚,“蕴娘,她怎么了”“让我来瞧瞧”曹蕴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她见孩子在吮吸手指,便笑道:“孩子是饿了,我们去后宅,我来喂喂她”思思有点急了,“我得马上找个乳娘才行。”曹蕴想了想道:“上次赵二家娘子就不错,她刚生了孩子,奶水很足,我这就让管家把她请来。”两人一边说话,便抱着孩子快步向后宅走进。李延庆刚要去自己书房,管家却快步走来,“官人,外面有人找”“是谁”“不认识,是个很胖的家伙,说是你的挚友”李延庆心念一转,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除了郑胖子不会有别人,李延庆走出府门,只见郑荣泰站在台阶上,穿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北极熊。郑荣泰见李延庆走出来,快活地大叫起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回来了”他冲上前,张臂要拥抱李延庆,李延庆连忙止住他,“你小子的拥抱太恶心了,别碰我”“你又不是女人,你以为我愿抱”郑荣泰悻悻道。李延庆上下打量他一下,“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胖了”“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长胖,就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光皮袄就穿了两件。”“穿那么多做什么,你那么厚的脂肪,能被冻死”李延庆打趣他道。“随便你怎么说,我这人脸皮特厚,喝杯茶去。”郑荣泰毫不在意李延庆的挖苦,拉着他上马车,李延庆便吩咐管家一声,跟着郑荣泰上了马车。朱骷髅茶馆二楼,李延庆和郑荣泰相对而坐,一名美貌的茶妓正含笑给他们点茶。李延庆喝了口茶,笑问道:“老郑,你现在在做什么”郑荣泰嘿嘿一笑,“做点小买卖”“小买卖”李延庆摇摇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挑着担子下乡当货郎了。”旁边茶妓捂嘴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对李延庆道:“郑官人在做大生意,买卖宅子,他前两天告诉奴家,他卖了三栋宅子,一栋宅子就赚三万贯。”“老郑行啊”李延庆赞道:“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大手笔”郑荣泰连忙摆手,“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了,其实我是听从你的劝告,把京城的几处宅子脱手了,说实话,我还是脱手晚了,现在宅子真不好卖,如果是去年脱手,一处宅子至少能赚十万贯。”“夏天好像听你说过,现在京城的房产不景气。”“岂止是不景气,简直就是有价无市了,根本就无人问津,我卖三处宅子是三十年前买的,都是十亩大宅,地段极好,当时一栋宅子买价十万贯,如果是五年前,一处宅子至少可以卖二十五万贯,现在呢庄宅牙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如果不是我说服父亲低价脱手,这三座宅子真要砸在手上了。”“还是和金国有关系”郑荣泰点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看你率军攻占了燕京,但北伐三次大败,损失三十万人,大家都对大宋军队失望透顶了,辽军精锐被金军一战击溃,宋军又被辽国的老弱之军一战击溃,假如宋军遭遇金兵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郑家就准备全部迁去杭州。”“现在迁居的大户人家多吗”李延庆不露声色问道。“表面上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上很多人家都在苏杭一带买地买宅,现在杭州西湖边的地价比春天时暴涨了五倍,你想想这背后的暗流。”李延庆心里明白,别看现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很多大户人家都已经未雨绸缪了,象曹家和高家都已在杭州和苏州买地造宅,河北沿边疆各州的民众更是大量南逃,从前有暮气沉沉的辽国为缓冲,大家都感觉不到战争会来临。可现在面临虎视眈眈的金国,尤其燕山府的大门平州就控制在金国手中,一旦金国内部格局稳定下来,南侵是必然了,以河北平原的一马平川,开封府拿什么防御,黄河吗夏天的黄河或许可以,但冬天呢事关身家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延庆不相信京城豪门会看不懂,京城房产市场低迷,杭州地价暴涨五倍,其实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郑荣泰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沉思中李延庆,他今天找李延庆并不是想谈房产,那只是李延庆的一句问候引出的话题,他今天来找李延庆是另有重任。郑荣泰向旁边茶妓使了个眼色,茶妓立刻会意,起身退了下去,把两名弹琵琶的乐妓也一起领下去。李延庆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顿时惊觉,锐利地目光向郑荣泰望去,“老郑,你今天找我,不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郑荣泰连忙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我有点害怕。”李延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高太尉明天中午想和你喝杯茶,看你有没有时间”高俅李延庆心念一转,“是高衙内找你牵线吧”郑荣泰点点头,“我和他是老交情了,用你的话说,就是狐朋狗友,他昨天晚上找到我,他父亲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李延庆心中迅速评估,按理高俅用不着这么麻烦,一份请柬送来,自己就乖乖上门拜访了,根本没有必要找郑荣泰来绕这个弯子,弄得好像后世的地下党接头一样。高俅不肯直接联系必然是有所顾忌,他顾忌什么梁师成李延庆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看来高俅也准备暗搭梁师成这条路,所以才不敢那么明着和自己交往。李延庆欣然笑道:“没问题,我明天中午有空,地方你旁边曹娇娇和宝娘更是急得直跳脚,“青姐,让我看看”“我也要看”曹蕴慢慢走到丈夫身边,低声笑问道:“她喜欢吗”李延庆点点头,“非常喜欢”这时,思思手中的孩子忽然啼哭起来,曹蕴连忙走上前,“两个小家伙别吵,孩子都哭了”无论怎么哄,孩子哭得越发响亮,思思也慌了手脚,“蕴娘,她怎么了”“让我来瞧瞧”曹蕴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她见孩子在吮吸手指,便笑道:“孩子是饿了,我们去后宅,我来喂喂她”思思有点急了,“我得马上找个乳娘才行。”曹蕴想了想道:“上次赵二家娘子就不错,她刚生了孩子,奶水很足,我这就让管家把她请来。”两人一边说话,便抱着孩子快步向后宅走进。李延庆刚要去自己书房,管家却快步走来,“官人,外面有人找”“是谁”“不认识,是个很胖的家伙,说是你的挚友”李延庆心念一转,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除了郑胖子不会有别人,李延庆走出府门,只见郑荣泰站在台阶上,穿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北极熊。郑荣泰见李延庆走出来,快活地大叫起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回来了”他冲上前,张臂要拥抱李延庆,李延庆连忙止住他,“你小子的拥抱太恶心了,别碰我”“你又不是女人,你以为我愿抱”郑荣泰悻悻道。李延庆上下打量他一下,“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胖了”“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长胖,就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光皮袄就穿了两件。”“穿那么多做什么,你那么厚的脂肪,能被冻死”李延庆打趣他道。“随便你怎么说,我这人脸皮特厚,喝杯茶去。”郑荣泰毫不在意李延庆的挖苦,拉着他上马车,李延庆便吩咐管家一声,跟着郑荣泰上了马车。朱骷髅茶馆二楼,李延庆和郑荣泰相对而坐,一名美貌的茶妓正含笑给他们点茶。李延庆喝了口茶,笑问道:“老郑,你现在在做什么”郑荣泰嘿嘿一笑,“做点小买卖”“小买卖”李延庆摇摇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挑着担子下乡当货郎了。”旁边茶妓捂嘴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对李延庆道:“郑官人在做大生意,买卖宅子,他前两天告诉奴家,他卖了三栋宅子,一栋宅子就赚三万贯。”“老郑行啊”李延庆赞道:“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大手笔”郑荣泰连忙摆手,“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了,其实我是听从你的劝告,把京城的几处宅子脱手了,说实话,我还是脱手晚了,现在宅子真不好卖,如果是去年脱手,一处宅子至少能赚十万贯。”“夏天好像听你说过,现在京城的房产不景气。”“岂止是不景气,简直就是有价无市了,根本就无人问津,我卖三处宅子是三十年前买的,都是十亩大宅,地段极好,当时一栋宅子买价十万贯,如果是五年前,一处宅子至少可以卖二十五万贯,现在呢庄宅牙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如果不是我说服父亲低价脱手,这三座宅子真要砸在手上了。”“还是和金国有关系”郑荣泰点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看你率军攻占了燕京,但北伐三次大败,损失三十万人,大家都对大宋军队失望透顶了,辽军精锐被金军一战击溃,宋军又被辽国的老弱之军一战击溃,假如宋军遭遇金兵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郑家就准备全部迁去杭州。”“现在迁居的大户人家多吗”李延庆不露声色问道。“表面上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上很多人家都在苏杭一带买地买宅,现在杭州西湖边的地价比春天时暴涨了五倍,你想想这背后的暗流。”李延庆心里明白,别看现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很多大户人家都已经未雨绸缪了,象曹家和高家都已在杭州和苏州买地造宅,河北沿边疆各州的民众更是大量南逃,从前有暮气沉沉的辽国为缓冲,大家都感觉不到战争会来临。可现在面临虎视眈眈的金国,尤其燕山府的大门平州就控制在金国手中,一旦金国内部格局稳定下来,南侵是必然了,以河北平原的一马平川,开封府拿什么防御,黄河吗夏天的黄河或许可以,但冬天呢事关身家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延庆不相信京城豪门会看不懂,京城房产市场低迷,杭州地价暴涨五倍,其实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郑荣泰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沉思中李延庆,他今天找李延庆并不是想谈房产,那只是李延庆的一句问候引出的话题,他今天来找李延庆是另有重任。郑荣泰向旁边茶妓使了个眼色,茶妓立刻会意,起身退了下去,把两名弹琵琶的乐妓也一起领下去。李延庆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顿时惊觉,锐利地目光向郑荣泰望去,“老郑,你今天找我,不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郑荣泰连忙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我有点害怕。”李延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高太尉明天中午想和你喝杯茶,看你有没有时间”高俅李延庆心念一转,“是高衙内找你牵线吧”郑荣泰点点头,“我和他是老交情了,用你的话说,就是狐朋狗友,他昨天晚上找到我,他父亲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李延庆心中迅速评估,按理高俅用不着这么麻烦,一份请柬送来,自己就乖乖上门拜访了,根本没有必要找郑荣泰来绕这个弯子,弄得好像后世的地下党接头一样。高俅不肯直接联系必然是有所顾忌,他顾忌什么梁师成李延庆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看来高俅也准备暗搭梁师成这条路,所以才不敢那么明着和自己交往。李延庆欣然笑道:“没问题,我明天中午有空,地方你旁边曹娇娇和宝娘更是急得直跳脚,“青姐,让我看看”“我也要看”曹蕴慢慢走到丈夫身边,低声笑问道:“她喜欢吗”李延庆点点头,“非常喜欢”这时,思思手中的孩子忽然啼哭起来,曹蕴连忙走上前,“两个小家伙别吵,孩子都哭了”无论怎么哄,孩子哭得越发响亮,思思也慌了手脚,“蕴娘,她怎么了”“让我来瞧瞧”曹蕴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她见孩子在吮吸手指,便笑道:“孩子是饿了,我们去后宅,我来喂喂她”思思有点急了,“我得马上找个乳娘才行。”曹蕴想了想道:“上次赵二家娘子就不错,她刚生了孩子,奶水很足,我这就让管家把她请来。”两人一边说话,便抱着孩子快步向后宅走进。李延庆刚要去自己书房,管家却快步走来,“官人,外面有人找”“是谁”“不认识,是个很胖的家伙,说是你的挚友”李延庆心念一转,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除了郑胖子不会有别人,李延庆走出府门,只见郑荣泰站在台阶上,穿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北极熊。郑荣泰见李延庆走出来,快活地大叫起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回来了”他冲上前,张臂要拥抱李延庆,李延庆连忙止住他,“你小子的拥抱太恶心了,别碰我”“你又不是女人,你以为我愿抱”郑荣泰悻悻道。李延庆上下打量他一下,“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胖了”“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长胖,就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光皮袄就穿了两件。”“穿那么多做什么,你那么厚的脂肪,能被冻死”李延庆打趣他道。“随便你怎么说,我这人脸皮特厚,喝杯茶去。”郑荣泰毫不在意李延庆的挖苦,拉着他上马车,李延庆便吩咐管家一声,跟着郑荣泰上了马车。朱骷髅茶馆二楼,李延庆和郑荣泰相对而坐,一名美貌的茶妓正含笑给他们点茶。李延庆喝了口茶,笑问道:“老郑,你现在在做什么”郑荣泰嘿嘿一笑,“做点小买卖”“小买卖”李延庆摇摇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挑着担子下乡当货郎了。”旁边茶妓捂嘴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对李延庆道:“郑官人在做大生意,买卖宅子,他前两天告诉奴家,他卖了三栋宅子,一栋宅子就赚三万贯。”“老郑行啊”李延庆赞道:“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大手笔”郑荣泰连忙摆手,“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了,其实我是听从你的劝告,把京城的几处宅子脱手了,说实话,我还是脱手晚了,现在宅子真不好卖,如果是去年脱手,一处宅子至少能赚十万贯。”“夏天好像听你说过,现在京城的房产不景气。”“岂止是不景气,简直就是有价无市了,根本就无人问津,我卖三处宅子是三十年前买的,都是十亩大宅,地段极好,当时一栋宅子买价十万贯,如果是五年前,一处宅子至少可以卖二十五万贯,现在呢庄宅牙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如果不是我说服父亲低价脱手,这三座宅子真要砸在手上了。”“还是和金国有关系”郑荣泰点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看你率军攻占了燕京,但北伐三次大败,损失三十万人,大家都对大宋军队失望透顶了,辽军精锐被金军一战击溃,宋军又被辽国的老弱之军一战击溃,假如宋军遭遇金兵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郑家就准备全部迁去杭州。”“现在迁居的大户人家多吗”李延庆不露声色问道。“表面上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上很多人家都在苏杭一带买地买宅,现在杭州西湖边的地价比春天时暴涨了五倍,你想想这背后的暗流。”李延庆心里明白,别看现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很多大户人家都已经未雨绸缪了,象曹家和高家都已在杭州和苏州买地造宅,河北沿边疆各州的民众更是大量南逃,从前有暮气沉沉的辽国为缓冲,大家都感觉不到战争会来临。可现在面临虎视眈眈的金国,尤其燕山府的大门平州就控制在金国手中,一旦金国内部格局稳定下来,南侵是必然了,以河北平原的一马平川,开封府拿什么防御,黄河吗夏天的黄河或许可以,但冬天呢事关身家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延庆不相信京城豪门会看不懂,京城房产市场低迷,杭州地价暴涨五倍,其实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郑荣泰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沉思中李延庆,他今天找李延庆并不是想谈房产,那只是李延庆的一句问候引出的话题,他今天来找李延庆是另有重任。郑荣泰向旁边茶妓使了个眼色,茶妓立刻会意,起身退了下去,把两名弹琵琶的乐妓也一起领下去。李延庆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顿时惊觉,锐利地目光向郑荣泰望去,“老郑,你今天找我,不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郑荣泰连忙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我有点害怕。”李延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高太尉明天中午想和你喝杯茶,看你有没有时间”高俅李延庆心念一转,“是高衙内找你牵线吧”郑荣泰点点头,“我和他是老交情了,用你的话说,就是狐朋狗友,他昨天晚上找到我,他父亲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李延庆心中迅速评估,按理高俅用不着这么麻烦,一份请柬送来,自己就乖乖上门拜访了,根本没有必要找郑荣泰来绕这个弯子,弄得好像后世的地下党接头一样。高俅不肯直接联系必然是有所顾忌,他顾忌什么梁师成李延庆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看来高俅也准备暗搭梁师成这条路,所以才不敢那么明着和自己交往。李延庆欣然笑道:“没问题,我明天中午有空,地方你旁边曹娇娇和宝娘更是急得直跳脚,“青姐,让我看看”“我也要看”曹蕴慢慢走到丈夫身边,低声笑问道:“她喜欢吗”李延庆点点头,“非常喜欢”这时,思思手中的孩子忽然啼哭起来,曹蕴连忙走上前,“两个小家伙别吵,孩子都哭了”无论怎么哄,孩子哭得越发响亮,思思也慌了手脚,“蕴娘,她怎么了”“让我来瞧瞧”曹蕴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她见孩子在吮吸手指,便笑道:“孩子是饿了,我们去后宅,我来喂喂她”思思有点急了,“我得马上找个乳娘才行。”曹蕴想了想道:“上次赵二家娘子就不错,她刚生了孩子,奶水很足,我这就让管家把她请来。”两人一边说话,便抱着孩子快步向后宅走进。李延庆刚要去自己书房,管家却快步走来,“官人,外面有人找”“是谁”“不认识,是个很胖的家伙,说是你的挚友”李延庆心念一转,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除了郑胖子不会有别人,李延庆走出府门,只见郑荣泰站在台阶上,穿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北极熊。郑荣泰见李延庆走出来,快活地大叫起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回来了”他冲上前,张臂要拥抱李延庆,李延庆连忙止住他,“你小子的拥抱太恶心了,别碰我”“你又不是女人,你以为我愿抱”郑荣泰悻悻道。李延庆上下打量他一下,“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胖了”“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长胖,就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光皮袄就穿了两件。”“穿那么多做什么,你那么厚的脂肪,能被冻死”李延庆打趣他道。“随便你怎么说,我这人脸皮特厚,喝杯茶去。”郑荣泰毫不在意李延庆的挖苦,拉着他上马车,李延庆便吩咐管家一声,跟着郑荣泰上了马车。朱骷髅茶馆二楼,李延庆和郑荣泰相对而坐,一名美貌的茶妓正含笑给他们点茶。李延庆喝了口茶,笑问道:“老郑,你现在在做什么”郑荣泰嘿嘿一笑,“做点小买卖”“小买卖”李延庆摇摇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挑着担子下乡当货郎了。”旁边茶妓捂嘴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对李延庆道:“郑官人在做大生意,买卖宅子,他前两天告诉奴家,他卖了三栋宅子,一栋宅子就赚三万贯。”“老郑行啊”李延庆赞道:“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大手笔”郑荣泰连忙摆手,“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了,其实我是听从你的劝告,把京城的几处宅子脱手了,说实话,我还是脱手晚了,现在宅子真不好卖,如果是去年脱手,一处宅子至少能赚十万贯。”“夏天好像听你说过,现在京城的房产不景气。”“岂止是不景气,简直就是有价无市了,根本就无人问津,我卖三处宅子是三十年前买的,都是十亩大宅,地段极好,当时一栋宅子买价十万贯,如果是五年前,一处宅子至少可以卖二十五万贯,现在呢庄宅牙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如果不是我说服父亲低价脱手,这三座宅子真要砸在手上了。”“还是和金国有关系”郑荣泰点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看你率军攻占了燕京,但北伐三次大败,损失三十万人,大家都对大宋军队失望透顶了,辽军精锐被金军一战击溃,宋军又被辽国的老弱之军一战击溃,假如宋军遭遇金兵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郑家就准备全部迁去杭州。”“现在迁居的大户人家多吗”李延庆不露声色问道。“表面上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上很多人家都在苏杭一带买地买宅,现在杭州西湖边的地价比春天时暴涨了五倍,你想想这背后的暗流。”李延庆心里明白,别看现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很多大户人家都已经未雨绸缪了,象曹家和高家都已在杭州和苏州买地造宅,河北沿边疆各州的民众更是大量南逃,从前有暮气沉沉的辽国为缓冲,大家都感觉不到战争会来临。可现在面临虎视眈眈的金国,尤其燕山府的大门平州就控制在金国手中,一旦金国内部格局稳定下来,南侵是必然了,以河北平原的一马平川,开封府拿什么防御,黄河吗夏天的黄河或许可以,但冬天呢事关身家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延庆不相信京城豪门会看不懂,京城房产市场低迷,杭州地价暴涨五倍,其实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郑荣泰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沉思中李延庆,他今天找李延庆并不是想谈房产,那只是李延庆的一句问候引出的话题,他今天来找李延庆是另有重任。郑荣泰向旁边茶妓使了个眼色,茶妓立刻会意,起身退了下去,把两名弹琵琶的乐妓也一起领下去。李延庆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顿时惊觉,锐利地目光向郑荣泰望去,“老郑,你今天找我,不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郑荣泰连忙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我有点害怕。”李延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高太尉明天中午想和你喝杯茶,看你有没有时间”高俅李延庆心念一转,“是高衙内找你牵线吧”郑荣泰点点头,“我和他是老交情了,用你的话说,就是狐朋狗友,他昨天晚上找到我,他父亲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李延庆心中迅速评估,按理高俅用不着这么麻烦,一份请柬送来,自己就乖乖上门拜访了,根本没有必要找郑荣泰来绕这个弯子,弄得好像后世的地下党接头一样。高俅不肯直接联系必然是有所顾忌,他顾忌什么梁师成李延庆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看来高俅也准备暗搭梁师成这条路,所以才不敢那么明着和自己交往。李延庆欣然笑道:“没问题,我明天中午有空,地方你旁边曹娇娇和宝娘更是急得直跳脚,“青姐,让我看看”“我也要看”曹蕴慢慢走到丈夫身边,低声笑问道:“她喜欢吗”李延庆点点头,“非常喜欢”这时,思思手中的孩子忽然啼哭起来,曹蕴连忙走上前,“两个小家伙别吵,孩子都哭了”无论怎么哄,孩子哭得越发响亮,思思也慌了手脚,“蕴娘,她怎么了”“让我来瞧瞧”曹蕴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她见孩子在吮吸手指,便笑道:“孩子是饿了,我们去后宅,我来喂喂她”思思有点急了,“我得马上找个乳娘才行。”曹蕴想了想道:“上次赵二家娘子就不错,她刚生了孩子,奶水很足,我这就让管家把她请来。”两人一边说话,便抱着孩子快步向后宅走进。李延庆刚要去自己书房,管家却快步走来,“官人,外面有人找”“是谁”“不认识,是个很胖的家伙,说是你的挚友”李延庆心念一转,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除了郑胖子不会有别人,李延庆走出府门,只见郑荣泰站在台阶上,穿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北极熊。郑荣泰见李延庆走出来,快活地大叫起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回来了”他冲上前,张臂要拥抱李延庆,李延庆连忙止住他,“你小子的拥抱太恶心了,别碰我”“你又不是女人,你以为我愿抱”郑荣泰悻悻道。李延庆上下打量他一下,“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胖了”“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长胖,就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光皮袄就穿了两件。”“穿那么多做什么,你那么厚的脂肪,能被冻死”李延庆打趣他道。“随便你怎么说,我这人脸皮特厚,喝杯茶去。”郑荣泰毫不在意李延庆的挖苦,拉着他上马车,李延庆便吩咐管家一声,跟着郑荣泰上了马车。朱骷髅茶馆二楼,李延庆和郑荣泰相对而坐,一名美貌的茶妓正含笑给他们点茶。李延庆喝了口茶,笑问道:“老郑,你现在在做什么”郑荣泰嘿嘿一笑,“做点小买卖”“小买卖”李延庆摇摇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挑着担子下乡当货郎了。”旁边茶妓捂嘴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对李延庆道:“郑官人在做大生意,买卖宅子,他前两天告诉奴家,他卖了三栋宅子,一栋宅子就赚三万贯。”“老郑行啊”李延庆赞道:“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大手笔”郑荣泰连忙摆手,“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了,其实我是听从你的劝告,把京城的几处宅子脱手了,说实话,我还是脱手晚了,现在宅子真不好卖,如果是去年脱手,一处宅子至少能赚十万贯。”“夏天好像听你说过,现在京城的房产不景气。”“岂止是不景气,简直就是有价无市了,根本就无人问津,我卖三处宅子是三十年前买的,都是十亩大宅,地段极好,当时一栋宅子买价十万贯,如果是五年前,一处宅子至少可以卖二十五万贯,现在呢庄宅牙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如果不是我说服父亲低价脱手,这三座宅子真要砸在手上了。”“还是和金国有关系”郑荣泰点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看你率军攻占了燕京,但北伐三次大败,损失三十万人,大家都对大宋军队失望透顶了,辽军精锐被金军一战击溃,宋军又被辽国的老弱之军一战击溃,假如宋军遭遇金兵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郑家就准备全部迁去杭州。”“现在迁居的大户人家多吗”李延庆不露声色问道。“表面上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上很多人家都在苏杭一带买地买宅,现在杭州西湖边的地价比春天时暴涨了五倍,你想想这背后的暗流。”李延庆心里明白,别看现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很多大户人家都已经未雨绸缪了,象曹家和高家都已在杭州和苏州买地造宅,河北沿边疆各州的民众更是大量南逃,从前有暮气沉沉的辽国为缓冲,大家都感觉不到战争会来临。可现在面临虎视眈眈的金国,尤其燕山府的大门平州就控制在金国手中,一旦金国内部格局稳定下来,南侵是必然了,以河北平原的一马平川,开封府拿什么防御,黄河吗夏天的黄河或许可以,但冬天呢事关身家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延庆不相信京城豪门会看不懂,京城房产市场低迷,杭州地价暴涨五倍,其实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郑荣泰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沉思中李延庆,他今天找李延庆并不是想谈房产,那只是李延庆的一句问候引出的话题,他今天来找李延庆是另有重任。郑荣泰向旁边茶妓使了个眼色,茶妓立刻会意,起身退了下去,把两名弹琵琶的乐妓也一起领下去。李延庆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顿时惊觉,锐利地目光向郑荣泰望去,“老郑,你今天找我,不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郑荣泰连忙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我有点害怕。”李延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高太尉明天中午想和你喝杯茶,看你有没有时间”高俅李延庆心念一转,“是高衙内找你牵线吧”郑荣泰点点头,“我和他是老交情了,用你的话说,就是狐朋狗友,他昨天晚上找到我,他父亲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李延庆心中迅速评估,按理高俅用不着这么麻烦,一份请柬送来,自己就乖乖上门拜访了,根本没有必要找郑荣泰来绕这个弯子,弄得好像后世的地下党接头一样。高俅不肯直接联系必然是有所顾忌,他顾忌什么梁师成李延庆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看来高俅也准备暗搭梁师成这条路,所以才不敢那么明着和自己交往。李延庆欣然笑道:“没问题,我明天中午有空,地方你旁边曹娇娇和宝娘更是急得直跳脚,“青姐,让我看看”“我也要看”曹蕴慢慢走到丈夫身边,低声笑问道:“她喜欢吗”李延庆点点头,“非常喜欢”这时,思思手中的孩子忽然啼哭起来,曹蕴连忙走上前,“两个小家伙别吵,孩子都哭了”无论怎么哄,孩子哭得越发响亮,思思也慌了手脚,“蕴娘,她怎么了”“让我来瞧瞧”曹蕴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她见孩子在吮吸手指,便笑道:“孩子是饿了,我们去后宅,我来喂喂她”思思有点急了,“我得马上找个乳娘才行。”曹蕴想了想道:“上次赵二家娘子就不错,她刚生了孩子,奶水很足,我这就让管家把她请来。”两人一边说话,便抱着孩子快步向后宅走进。李延庆刚要去自己书房,管家却快步走来,“官人,外面有人找”“是谁”“不认识,是个很胖的家伙,说是你的挚友”李延庆心念一转,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除了郑胖子不会有别人,李延庆走出府门,只见郑荣泰站在台阶上,穿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北极熊。郑荣泰见李延庆走出来,快活地大叫起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回来了”他冲上前,张臂要拥抱李延庆,李延庆连忙止住他,“你小子的拥抱太恶心了,别碰我”“你又不是女人,你以为我愿抱”郑荣泰悻悻道。李延庆上下打量他一下,“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胖了”“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长胖,就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光皮袄就穿了两件。”“穿那么多做什么,你那么厚的脂肪,能被冻死”李延庆打趣他道。“随便你怎么说,我这人脸皮特厚,喝杯茶去。”郑荣泰毫不在意李延庆的挖苦,拉着他上马车,李延庆便吩咐管家一声,跟着郑荣泰上了马车。朱骷髅茶馆二楼,李延庆和郑荣泰相对而坐,一名美貌的茶妓正含笑给他们点茶。李延庆喝了口茶,笑问道:“老郑,你现在在做什么”郑荣泰嘿嘿一笑,“做点小买卖”“小买卖”李延庆摇摇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挑着担子下乡当货郎了。”旁边茶妓捂嘴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对李延庆道:“郑官人在做大生意,买卖宅子,他前两天告诉奴家,他卖了三栋宅子,一栋宅子就赚三万贯。”“老郑行啊”李延庆赞道:“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大手笔”郑荣泰连忙摆手,“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了,其实我是听从你的劝告,把京城的几处宅子脱手了,说实话,我还是脱手晚了,现在宅子真不好卖,如果是去年脱手,一处宅子至少能赚十万贯。”“夏天好像听你说过,现在京城的房产不景气。”“岂止是不景气,简直就是有价无市了,根本就无人问津,我卖三处宅子是三十年前买的,都是十亩大宅,地段极好,当时一栋宅子买价十万贯,如果是五年前,一处宅子至少可以卖二十五万贯,现在呢庄宅牙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如果不是我说服父亲低价脱手,这三座宅子真要砸在手上了。”“还是和金国有关系”郑荣泰点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看你率军攻占了燕京,但北伐三次大败,损失三十万人,大家都对大宋军队失望透顶了,辽军精锐被金军一战击溃,宋军又被辽国的老弱之军一战击溃,假如宋军遭遇金兵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郑家就准备全部迁去杭州。”“现在迁居的大户人家多吗”李延庆不露声色问道。“表面上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上很多人家都在苏杭一带买地买宅,现在杭州西湖边的地价比春天时暴涨了五倍,你想想这背后的暗流。”李延庆心里明白,别看现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很多大户人家都已经未雨绸缪了,象曹家和高家都已在杭州和苏州买地造宅,河北沿边疆各州的民众更是大量南逃,从前有暮气沉沉的辽国为缓冲,大家都感觉不到战争会来临。可现在面临虎视眈眈的金国,尤其燕山府的大门平州就控制在金国手中,一旦金国内部格局稳定下来,南侵是必然了,以河北平原的一马平川,开封府拿什么防御,黄河吗夏天的黄河或许可以,但冬天呢事关身家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延庆不相信京城豪门会看不懂,京城房产市场低迷,杭州地价暴涨五倍,其实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郑荣泰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沉思中李延庆,他今天找李延庆并不是想谈房产,那只是李延庆的一句问候引出的话题,他今天来找李延庆是另有重任。郑荣泰向旁边茶妓使了个眼色,茶妓立刻会意,起身退了下去,把两名弹琵琶的乐妓也一起领下去。李延庆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顿时惊觉,锐利地目光向郑荣泰望去,“老郑,你今天找我,不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郑荣泰连忙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我有点害怕。”李延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高太尉明天中午想和你喝杯茶,看你有没有时间”高俅李延庆心念一转,“是高衙内找你牵线吧”郑荣泰点点头,“我和他是老交情了,用你的话说,就是狐朋狗友,他昨天晚上找到我,他父亲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李延庆心中迅速评估,按理高俅用不着这么麻烦,一份请柬送来,自己就乖乖上门拜访了,根本没有必要找郑荣泰来绕这个弯子,弄得好像后世的地下党接头一样。高俅不肯直接联系必然是有所顾忌,他顾忌什么梁师成李延庆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看来高俅也准备暗搭梁师成这条路,所以才不敢那么明着和自己交往。李延庆欣然笑道:“没问题,我明天中午有空,地方你旁边曹娇娇和宝娘更是急得直跳脚,“青姐,让我看看”“我也要看”曹蕴慢慢走到丈夫身边,低声笑问道:“她喜欢吗”李延庆点点头,“非常喜欢”这时,思思手中的孩子忽然啼哭起来,曹蕴连忙走上前,“两个小家伙别吵,孩子都哭了”无论怎么哄,孩子哭得越发响亮,思思也慌了手脚,“蕴娘,她怎么了”“让我来瞧瞧”曹蕴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她见孩子在吮吸手指,便笑道:“孩子是饿了,我们去后宅,我来喂喂她”思思有点急了,“我得马上找个乳娘才行。”曹蕴想了想道:“上次赵二家娘子就不错,她刚生了孩子,奶水很足,我这就让管家把她请来。”两人一边说话,便抱着孩子快步向后宅走进。李延庆刚要去自己书房,管家却快步走来,“官人,外面有人找”“是谁”“不认识,是个很胖的家伙,说是你的挚友”李延庆心念一转,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除了郑胖子不会有别人,李延庆走出府门,只见郑荣泰站在台阶上,穿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北极熊。郑荣泰见李延庆走出来,快活地大叫起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回来了”他冲上前,张臂要拥抱李延庆,李延庆连忙止住他,“你小子的拥抱太恶心了,别碰我”“你又不是女人,你以为我愿抱”郑荣泰悻悻道。李延庆上下打量他一下,“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胖了”“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长胖,就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光皮袄就穿了两件。”“穿那么多做什么,你那么厚的脂肪,能被冻死”李延庆打趣他道。“随便你怎么说,我这人脸皮特厚,喝杯茶去。”郑荣泰毫不在意李延庆的挖苦,拉着他上马车,李延庆便吩咐管家一声,跟着郑荣泰上了马车。朱骷髅茶馆二楼,李延庆和郑荣泰相对而坐,一名美貌的茶妓正含笑给他们点茶。李延庆喝了口茶,笑问道:“老郑,你现在在做什么”郑荣泰嘿嘿一笑,“做点小买卖”“小买卖”李延庆摇摇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挑着担子下乡当货郎了。”旁边茶妓捂嘴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对李延庆道:“郑官人在做大生意,买卖宅子,他前两天告诉奴家,他卖了三栋宅子,一栋宅子就赚三万贯。”“老郑行啊”李延庆赞道:“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大手笔”郑荣泰连忙摆手,“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了,其实我是听从你的劝告,把京城的几处宅子脱手了,说实话,我还是脱手晚了,现在宅子真不好卖,如果是去年脱手,一处宅子至少能赚十万贯。”“夏天好像听你说过,现在京城的房产不景气。”“岂止是不景气,简直就是有价无市了,根本就无人问津,我卖三处宅子是三十年前买的,都是十亩大宅,地段极好,当时一栋宅子买价十万贯,如果是五年前,一处宅子至少可以卖二十五万贯,现在呢庄宅牙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如果不是我说服父亲低价脱手,这三座宅子真要砸在手上了。”“还是和金国有关系”郑荣泰点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看你率军攻占了燕京,但北伐三次大败,损失三十万人,大家都对大宋军队失望透顶了,辽军精锐被金军一战击溃,宋军又被辽国的老弱之军一战击溃,假如宋军遭遇金兵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郑家就准备全部迁去杭州。”“现在迁居的大户人家多吗”李延庆不露声色问道。“表面上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上很多人家都在苏杭一带买地买宅,现在杭州西湖边的地价比春天时暴涨了五倍,你想想这背后的暗流。”李延庆心里明白,别看现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很多大户人家都已经未雨绸缪了,象曹家和高家都已在杭州和苏州买地造宅,河北沿边疆各州的民众更是大量南逃,从前有暮气沉沉的辽国为缓冲,大家都感觉不到战争会来临。可现在面临虎视眈眈的金国,尤其燕山府的大门平州就控制在金国手中,一旦金国内部格局稳定下来,南侵是必然了,以河北平原的一马平川,开封府拿什么防御,黄河吗夏天的黄河或许可以,但冬天呢事关身家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延庆不相信京城豪门会看不懂,京城房产市场低迷,杭州地价暴涨五倍,其实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郑荣泰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沉思中李延庆,他今天找李延庆并不是想谈房产,那只是李延庆的一句问候引出的话题,他今天来找李延庆是另有重任。郑荣泰向旁边茶妓使了个眼色,茶妓立刻会意,起身退了下去,把两名弹琵琶的乐妓也一起领下去。李延庆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顿时惊觉,锐利地目光向郑荣泰望去,“老郑,你今天找我,不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郑荣泰连忙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我有点害怕。”李延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高太尉明天中午想和你喝杯茶,看你有没有时间”高俅李延庆心念一转,“是高衙内找你牵线吧”郑荣泰点点头,“我和他是老交情了,用你的话说,就是狐朋狗友,他昨天晚上找到我,他父亲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李延庆心中迅速评估,按理高俅用不着这么麻烦,一份请柬送来,自己就乖乖上门拜访了,根本没有必要找郑荣泰来绕这个弯子,弄得好像后世的地下党接头一样。高俅不肯直接联系必然是有所顾忌,他顾忌什么梁师成李延庆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看来高俅也准备暗搭梁师成这条路,所以才不敢那么明着和自己交往。李延庆欣然笑道:“没问题,我明天中午有空,地方你旁边曹娇娇和宝娘更是急得直跳脚,“青姐,让我看看”“我也要看”曹蕴慢慢走到丈夫身边,低声笑问道:“她喜欢吗”李延庆点点头,“非常喜欢”这时,思思手中的孩子忽然啼哭起来,曹蕴连忙走上前,“两个小家伙别吵,孩子都哭了”无论怎么哄,孩子哭得越发响亮,思思也慌了手脚,“蕴娘,她怎么了”“让我来瞧瞧”曹蕴小心翼翼接过孩子,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她见孩子在吮吸手指,便笑道:“孩子是饿了,我们去后宅,我来喂喂她”思思有点急了,“我得马上找个乳娘才行。”曹蕴想了想道:“上次赵二家娘子就不错,她刚生了孩子,奶水很足,我这就让管家把她请来。”两人一边说话,便抱着孩子快步向后宅走进。李延庆刚要去自己书房,管家却快步走来,“官人,外面有人找”“是谁”“不认识,是个很胖的家伙,说是你的挚友”李延庆心念一转,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除了郑胖子不会有别人,李延庆走出府门,只见郑荣泰站在台阶上,穿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北极熊。郑荣泰见李延庆走出来,快活地大叫起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回来了”他冲上前,张臂要拥抱李延庆,李延庆连忙止住他,“你小子的拥抱太恶心了,别碰我”“你又不是女人,你以为我愿抱”郑荣泰悻悻道。李延庆上下打量他一下,“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胖了”“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长胖,就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光皮袄就穿了两件。”“穿那么多做什么,你那么厚的脂肪,能被冻死”李延庆打趣他道。“随便你怎么说,我这人脸皮特厚,喝杯茶去。”郑荣泰毫不在意李延庆的挖苦,拉着他上马车,李延庆便吩咐管家一声,跟着郑荣泰上了马车。朱骷髅茶馆二楼,李延庆和郑荣泰相对而坐,一名美貌的茶妓正含笑给他们点茶。李延庆喝了口茶,笑问道:“老郑,你现在在做什么”郑荣泰嘿嘿一笑,“做点小买卖”“小买卖”李延庆摇摇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挑着担子下乡当货郎了。”旁边茶妓捂嘴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对李延庆道:“郑官人在做大生意,买卖宅子,他前两天告诉奴家,他卖了三栋宅子,一栋宅子就赚三万贯。”“老郑行啊”李延庆赞道:“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大手笔”郑荣泰连忙摆手,“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了,其实我是听从你的劝告,把京城的几处宅子脱手了,说实话,我还是脱手晚了,现在宅子真不好卖,如果是去年脱手,一处宅子至少能赚十万贯。”“夏天好像听你说过,现在京城的房产不景气。”“岂止是不景气,简直就是有价无市了,根本就无人问津,我卖三处宅子是三十年前买的,都是十亩大宅,地段极好,当时一栋宅子买价十万贯,如果是五年前,一处宅子至少可以卖二十五万贯,现在呢庄宅牙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如果不是我说服父亲低价脱手,这三座宅子真要砸在手上了。”“还是和金国有关系”郑荣泰点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看你率军攻占了燕京,但北伐三次大败,损失三十万人,大家都对大宋军队失望透顶了,辽军精锐被金军一战击溃,宋军又被辽国的老弱之军一战击溃,假如宋军遭遇金兵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郑家就准备全部迁去杭州。”“现在迁居的大户人家多吗”李延庆不露声色问道。“表面上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上很多人家都在苏杭一带买地买宅,现在杭州西湖边的地价比春天时暴涨了五倍,你想想这背后的暗流。”李延庆心里明白,别看现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很多大户人家都已经未雨绸缪了,象曹家和高家都已在杭州和苏州买地造宅,河北沿边疆各州的民众更是大量南逃,从前有暮气沉沉的辽国为缓冲,大家都感觉不到战争会来临。可现在面临虎视眈眈的金国,尤其燕山府的大门平州就控制在金国手中,一旦金国内部格局稳定下来,南侵是必然了,以河北平原的一马平川,开封府拿什么防御,黄河吗夏天的黄河或许可以,但冬天呢事关身家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延庆不相信京城豪门会看不懂,京城房产市场低迷,杭州地价暴涨五倍,其实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郑荣泰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沉思中李延庆,他今天找李延庆并不是想谈房产,那只是李延庆的一句问候引出的话题,他今天来找李延庆是另有重任。郑荣泰向旁边茶妓使了个眼色,茶妓立刻会意,起身退了下去,把两名弹琵琶的乐妓也一起领下去。李延庆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顿时惊觉,锐利地目光向郑荣泰望去,“老郑,你今天找我,不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吧”郑荣泰连忙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我有点害怕。”李延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高太尉明天中午想和你喝杯茶,看你有没有时间”高俅李延庆心念一转,“是高衙内找你牵线吧”郑荣泰点点头,“我和他是老交情了,用你的话说,就是狐朋狗友,他昨天晚上找到我,他父亲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李延庆心中迅速评估,按理高俅用不着这么麻烦,一份请柬送来,自己就乖乖上门拜访了,根本没有必要找郑荣泰来绕这个弯子,弄得好像后世的地下党接头一样。高俅不肯直接联系必然是有所顾忌,他顾忌什么梁师成李延庆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这个原因,看来高俅也准备暗搭梁师成这条路,所以才不敢那么明着和自己交往。李延庆欣然笑道:“没问题,我明天中午有空,地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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