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楚离明的躁怒, 镜水要平静许多, 她缓缓起身, 直到楚离明冲到了她的面前,她才懒洋洋的躬身行礼, 慢悠悠开口道:“臣妾这些日子身子不爽,不能给皇上行全礼了,还望皇上恕罪。”一时半刻儿的楚离明没反应过来这是北门镜水的无礼,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去救睿妃。“皇后,朕命令你, 立刻派花脉脉前去安宁宫给睿妃看病!”楚离明躁愤异常、戟指怒目, 恨不能立刻撕碎了北门镜水。镜水嘴角微动,转过头看向了花脉脉, 慢悠悠开口道:“花脉脉当年是臣妾在信天乡救下的一个小丫头,她虽然对臣妾忠心耿耿,可是脾气古怪,她轻易不会出手,她不愿意, 臣妾怎么可以强求?”楚离明脸色更加难看了……花脉脉嘴角微微一动, 适时开口道:“启禀皇上,皇上认识家师, 自然也知道师父脾气古怪, 而奴婢亦是如此。非疑难杂症,非至亲好友不救。睿妃娘娘身体康泰,之前言语之上, 也十分看不起奴婢。奴婢不愿意医治这样的女人,还望皇上另请高明吧。”楚离明吃了闭门羹,若是寻常的奴才,他早就将人抓走了。可是花脉脉不同,他总要看在皇后和妙缘师父的面子上,顺着她的脾气,只要她在宫里没做的太出格,楚离明就没法处置她。毕竟妙缘师父和妙空大夫当年,性情也是古怪至极,轻易不肯医治。看见花脉脉腰间的玉佩,楚离明顿时软下声来,“若非太医院无能,朕也不会亲自来找你。睿妃昏昏沉沉一直说胡话,总是梦魇,太医院来了,皆说睿妃没病,人都被折磨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病?”花脉脉微一挑眉,顿时答道:“听皇上此言,奴婢大概明白了睿妃娘娘所得何病了。”楚离明顿时一喜,心想果然是神医,三言两语,就知道了病根所在。“奴婢当日在安宁宫早就提醒过睿妃娘娘,得罪过皇后娘娘的人是要遭天谴的。当初在清风观惹怒了天女的野狗,还有如今在齐国至今还说不出话来的华婉公主。前些日子,睿妃娘娘做了错事,想要污蔑皇后娘娘,如今正好,报应不爽。皇上若是实在担心睿妃娘娘,就该去提醒她,多行善举,轻易不要得罪天女。”花脉脉说的煞有介事,仿佛真的有得罪天女遭报应这一说。然而,楚离明不信!他恶狠狠的瞪着花脉脉,手颤抖的指向了她,“朕知道了,是你,一定是你。妙缘师父生平善毒,你一定是对睿妃下了毒,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若是朕猜测的没错,齐国的华婉公主,和你口中的野狗,也是被下了毒吧?”花脉脉嘴角微动,并未慌乱,而是一字一顿的回道:“皇上莫要魔怔了,师父是善于研制毒‘药,可皇上可曾听说有什么毒,太医也查不出来吗?此事就是睿妃娘娘多行不义,遭了天谴,皇上没有证据,不要污蔑好人。”“你这个丫头,和皇后一样,巧舌如簧!”楚离明愤恨的瞪了花脉脉一眼,也同样斜睨了一眼她身后始终稳如泰山站在那里的北门镜水,拂袖而去。而花脉脉却是笑答:“奴婢多谢皇上赞赏,奴婢恭送皇上。”待楚离明离开之后,北门镜水才松了口气,随后坐下来道:“药茶准备的差不多了吧,去给本宫泡一壶,整日里蔫蔫的没什么精神。”花脉脉顿了半响,这才屏退左右,上前轻声道:“娘娘,您怎么还能如此安静的坐在这里,您看看皇上如今对你是什么态度?”北门镜水不慌不忙的摆弄了一下手腕处的玉镯,随后缓缓开口:“什么态度?你下毒害了他心爱的女人,他如此,也委实正常。倒是你,若是皇上派人去了江息谷,一旦查出你不是妙缘师父的徒弟,而是妙空师父的,你要如何解释?”花脉脉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无碍,师父在我下山的时候说过,将来遇到了危急之时,提师父或者师伯哪个人的名号有用,便尽管提就是,无需忌讳。若是皇上真的派人去了江息谷,刚好我可以给他们两个老人家报个平安,也算是尽了孝道。”镜水了然的点了点头,“如此便好,江息谷美吗?若非禁’锢在这深宫之中,本宫还真想看看他们这两位高人。”花脉脉笑了笑,一边将药茶整理好放在罐子里,一边应道:“江息谷背山环水,风景秀丽,不过说起清静之处,哪里也比不过清风观啊。”说起清风观,花脉脉的脑海中,便回荡起信天命那仙风道骨的模样,委实令她迷恋。镜水默然,当初她因为师父派她去救玄衣少年恨透了信天命,恨不能此生再也不回清风观。可如今,连她也开始想念清风观,想念清风山上的茶香,还有道观门口的两颗老树……楚离明怒斥皇后,且来长乐宫给镜水甩脸色这件事,丝毫没有影响到镜水的情绪,她喝了花脉脉的药茶,便大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虚若姑姑过来小声道:“娘娘,昭亲王派人来传消息,说是事情他都办妥了。”镜水微一扬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好,果然还是他最靠谱。”镜水摆了摆手,虚若姑姑紧忙退了下去。皇后不受宠的消息渐渐弥漫六宫,不过比这个消息更加劲爆的是得罪皇后娘娘要遭报应。就比如如今的睿妃,整日梦魇,昏迷在安宁宫已有半月之久,如今还不见丝毫好转。所以,宫嫔们虽然知道皇后娘娘不受宠爱,却不敢怠慢分毫。每日,镜水接受六宫朝拜,将后宫诸事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楚离明,倒也还算是雨露均沾,只不过这些日子,一次都没去过长乐宫。恰好这一日,是初一。按照祖制,皇上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这是规矩,不可轻废。听到成元公公禀告的时候,楚离明捏紧了眉心,有些无奈的开口:“这茬,朕倒是忘了,只是朕给离镜放了假,如今假期未满,让他进宫,也不太过得去,可是让朕去看皇后那张脸,朕也觉得委屈。何况,皇后此人,实在阴诡。朕光是看着她,就头皮发麻。”成元公公忙赔笑道:“皇上,民间虽然有许多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可是皇后娘娘,也只是凡夫俗子,又不是妖道。再者说,她毕竟是齐国的公主,就连皇贵太妃也时时刻刻叮嘱您,莫要委屈了皇后。咱们去长乐宫,哪怕是坐一坐,陪皇后娘娘用膳,也好。”楚离明眼神微眯,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情不愿的起身,长叹一口气道:“走吧,朕硬着头皮去就是。”谁知,楚离明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长乐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日来了癸水,不宜面圣,让皇上令寻别处去。”成元公公见楚离明脸色阴沉,顿时大骂一声,“胡闹,这是祖制,皇后娘娘不懂规矩,你们还不知道提点着吗?”小太监垂首下去,身子哆嗦个不停,也不敢再说话了。而楚离明却摆手道:“不必训斥这个奴才,左右朕也不愿意过去。只是这皇后来了月事,怕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成元公公脸色一白,顿时躬身下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看来,是时候再招楚离镜进宫侍奉皇后了……楚离明沉吟半响,突然吩咐道:“去太医院,请金院判去给皇后好好诊治,算出一个好日子,最好能一击就中,省得那许多麻烦事。”成元公公忙称了一声是。而此时,在长乐宫安安静静看书用点心的镜水,并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听闻皇上不来,她反倒是松了口气。花脉脉一边在一旁修剪花枝,一边轻声道:“可是咱们老不得皇上宠爱,长久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镜水倒是难得的看得开,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啊,咱们要加快手里的动作,拉拢前朝大臣,等到本宫真正手握权力的那一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说及此,镜水突然小声吩咐道:“抽空去叮嘱一下咱们的人,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花脉脉连声称是。金院判过来的时候,刚好与花脉脉撞上。花脉脉看他一副太医打扮,便不客气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脉象,一直是由我亲自照料,就不劳金太医跑这一趟了。”金院判早就听闻这长乐宫的大宫女花脉脉不好相处,如今一见,果然知晓传闻不假。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忙赔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莫要为难我,皇上说了,让我给皇后娘娘好好看看,寻个合适的日子,最好能一次就让皇后娘娘怀上嫡子,如此用心,姑娘该明白才是。”花脉脉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干笑了一声,这事情她没办法拿主意,只好带着金院判去请示镜水。镜水闻言,给了金院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叮嘱道:“那金太医,你可得好好看看,若要把错了脉,本宫可不依。”金太医忙赔笑了一声,手掌微微颤抖的把上了镜水的脉……金太医诊完脉之后,便忙赔笑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康健,待老臣算好了时辰,再去禀告皇上。”镜水微微一笑,示意花脉脉看赏。金院判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掂量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金子,小声感慨道:“这长乐宫的差事,不好做啊……”待金太医走后,花脉脉蹙紧了眉头,“镜水,你当真要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镜水反问:“为何不可?只要有了皇子,本宫才能更好的在后宫立足,等皇子长大了,还有皇上什么事?”花脉脉虽然赞同镜水的说法,可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可是娘娘,皇上之前对您的态度如此恶劣,若是他趁着这次机会,折磨您,该如何是好?”每日,镜水接受六宫朝拜,将后宫诸事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楚离明,倒也还算是雨露均沾,只不过这些日子,一次都没去过长乐宫。恰好这一日,是初一。按照祖制,皇上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这是规矩,不可轻废。听到成元公公禀告的时候,楚离明捏紧了眉心,有些无奈的开口:“这茬,朕倒是忘了,只是朕给离镜放了假,如今假期未满,让他进宫,也不太过得去,可是让朕去看皇后那张脸,朕也觉得委屈。何况,皇后此人,实在阴诡。朕光是看着她,就头皮发麻。”成元公公忙赔笑道:“皇上,民间虽然有许多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可是皇后娘娘,也只是凡夫俗子,又不是妖道。再者说,她毕竟是齐国的公主,就连皇贵太妃也时时刻刻叮嘱您,莫要委屈了皇后。咱们去长乐宫,哪怕是坐一坐,陪皇后娘娘用膳,也好。”楚离明眼神微眯,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情不愿的起身,长叹一口气道:“走吧,朕硬着头皮去就是。”谁知,楚离明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长乐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日来了癸水,不宜面圣,让皇上令寻别处去。”成元公公见楚离明脸色阴沉,顿时大骂一声,“胡闹,这是祖制,皇后娘娘不懂规矩,你们还不知道提点着吗?”小太监垂首下去,身子哆嗦个不停,也不敢再说话了。而楚离明却摆手道:“不必训斥这个奴才,左右朕也不愿意过去。只是这皇后来了月事,怕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成元公公脸色一白,顿时躬身下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看来,是时候再招楚离镜进宫侍奉皇后了……楚离明沉吟半响,突然吩咐道:“去太医院,请金院判去给皇后好好诊治,算出一个好日子,最好能一击就中,省得那许多麻烦事。”成元公公忙称了一声是。而此时,在长乐宫安安静静看书用点心的镜水,并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听闻皇上不来,她反倒是松了口气。花脉脉一边在一旁修剪花枝,一边轻声道:“可是咱们老不得皇上宠爱,长久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镜水倒是难得的看得开,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啊,咱们要加快手里的动作,拉拢前朝大臣,等到本宫真正手握权力的那一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说及此,镜水突然小声吩咐道:“抽空去叮嘱一下咱们的人,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花脉脉连声称是。金院判过来的时候,刚好与花脉脉撞上。花脉脉看他一副太医打扮,便不客气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脉象,一直是由我亲自照料,就不劳金太医跑这一趟了。”金院判早就听闻这长乐宫的大宫女花脉脉不好相处,如今一见,果然知晓传闻不假。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忙赔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莫要为难我,皇上说了,让我给皇后娘娘好好看看,寻个合适的日子,最好能一次就让皇后娘娘怀上嫡子,如此用心,姑娘该明白才是。”花脉脉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干笑了一声,这事情她没办法拿主意,只好带着金院判去请示镜水。镜水闻言,给了金院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叮嘱道:“那金太医,你可得好好看看,若要把错了脉,本宫可不依。”金太医忙赔笑了一声,手掌微微颤抖的把上了镜水的脉……金太医诊完脉之后,便忙赔笑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康健,待老臣算好了时辰,再去禀告皇上。”镜水微微一笑,示意花脉脉看赏。金院判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掂量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金子,小声感慨道:“这长乐宫的差事,不好做啊……”待金太医走后,花脉脉蹙紧了眉头,“镜水,你当真要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镜水反问:“为何不可?只要有了皇子,本宫才能更好的在后宫立足,等皇子长大了,还有皇上什么事?”花脉脉虽然赞同镜水的说法,可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可是娘娘,皇上之前对您的态度如此恶劣,若是他趁着这次机会,折磨您,该如何是好?”每日,镜水接受六宫朝拜,将后宫诸事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楚离明,倒也还算是雨露均沾,只不过这些日子,一次都没去过长乐宫。恰好这一日,是初一。按照祖制,皇上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这是规矩,不可轻废。听到成元公公禀告的时候,楚离明捏紧了眉心,有些无奈的开口:“这茬,朕倒是忘了,只是朕给离镜放了假,如今假期未满,让他进宫,也不太过得去,可是让朕去看皇后那张脸,朕也觉得委屈。何况,皇后此人,实在阴诡。朕光是看着她,就头皮发麻。”成元公公忙赔笑道:“皇上,民间虽然有许多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可是皇后娘娘,也只是凡夫俗子,又不是妖道。再者说,她毕竟是齐国的公主,就连皇贵太妃也时时刻刻叮嘱您,莫要委屈了皇后。咱们去长乐宫,哪怕是坐一坐,陪皇后娘娘用膳,也好。”楚离明眼神微眯,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情不愿的起身,长叹一口气道:“走吧,朕硬着头皮去就是。”谁知,楚离明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长乐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日来了癸水,不宜面圣,让皇上令寻别处去。”成元公公见楚离明脸色阴沉,顿时大骂一声,“胡闹,这是祖制,皇后娘娘不懂规矩,你们还不知道提点着吗?”小太监垂首下去,身子哆嗦个不停,也不敢再说话了。而楚离明却摆手道:“不必训斥这个奴才,左右朕也不愿意过去。只是这皇后来了月事,怕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成元公公脸色一白,顿时躬身下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看来,是时候再招楚离镜进宫侍奉皇后了……楚离明沉吟半响,突然吩咐道:“去太医院,请金院判去给皇后好好诊治,算出一个好日子,最好能一击就中,省得那许多麻烦事。”成元公公忙称了一声是。而此时,在长乐宫安安静静看书用点心的镜水,并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听闻皇上不来,她反倒是松了口气。花脉脉一边在一旁修剪花枝,一边轻声道:“可是咱们老不得皇上宠爱,长久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镜水倒是难得的看得开,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啊,咱们要加快手里的动作,拉拢前朝大臣,等到本宫真正手握权力的那一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说及此,镜水突然小声吩咐道:“抽空去叮嘱一下咱们的人,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花脉脉连声称是。金院判过来的时候,刚好与花脉脉撞上。花脉脉看他一副太医打扮,便不客气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脉象,一直是由我亲自照料,就不劳金太医跑这一趟了。”金院判早就听闻这长乐宫的大宫女花脉脉不好相处,如今一见,果然知晓传闻不假。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忙赔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莫要为难我,皇上说了,让我给皇后娘娘好好看看,寻个合适的日子,最好能一次就让皇后娘娘怀上嫡子,如此用心,姑娘该明白才是。”花脉脉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干笑了一声,这事情她没办法拿主意,只好带着金院判去请示镜水。镜水闻言,给了金院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叮嘱道:“那金太医,你可得好好看看,若要把错了脉,本宫可不依。”金太医忙赔笑了一声,手掌微微颤抖的把上了镜水的脉……金太医诊完脉之后,便忙赔笑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康健,待老臣算好了时辰,再去禀告皇上。”镜水微微一笑,示意花脉脉看赏。金院判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掂量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金子,小声感慨道:“这长乐宫的差事,不好做啊……”待金太医走后,花脉脉蹙紧了眉头,“镜水,你当真要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镜水反问:“为何不可?只要有了皇子,本宫才能更好的在后宫立足,等皇子长大了,还有皇上什么事?”花脉脉虽然赞同镜水的说法,可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可是娘娘,皇上之前对您的态度如此恶劣,若是他趁着这次机会,折磨您,该如何是好?”每日,镜水接受六宫朝拜,将后宫诸事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楚离明,倒也还算是雨露均沾,只不过这些日子,一次都没去过长乐宫。恰好这一日,是初一。按照祖制,皇上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这是规矩,不可轻废。听到成元公公禀告的时候,楚离明捏紧了眉心,有些无奈的开口:“这茬,朕倒是忘了,只是朕给离镜放了假,如今假期未满,让他进宫,也不太过得去,可是让朕去看皇后那张脸,朕也觉得委屈。何况,皇后此人,实在阴诡。朕光是看着她,就头皮发麻。”成元公公忙赔笑道:“皇上,民间虽然有许多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可是皇后娘娘,也只是凡夫俗子,又不是妖道。再者说,她毕竟是齐国的公主,就连皇贵太妃也时时刻刻叮嘱您,莫要委屈了皇后。咱们去长乐宫,哪怕是坐一坐,陪皇后娘娘用膳,也好。”楚离明眼神微眯,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情不愿的起身,长叹一口气道:“走吧,朕硬着头皮去就是。”谁知,楚离明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长乐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日来了癸水,不宜面圣,让皇上令寻别处去。”成元公公见楚离明脸色阴沉,顿时大骂一声,“胡闹,这是祖制,皇后娘娘不懂规矩,你们还不知道提点着吗?”小太监垂首下去,身子哆嗦个不停,也不敢再说话了。而楚离明却摆手道:“不必训斥这个奴才,左右朕也不愿意过去。只是这皇后来了月事,怕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成元公公脸色一白,顿时躬身下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看来,是时候再招楚离镜进宫侍奉皇后了……楚离明沉吟半响,突然吩咐道:“去太医院,请金院判去给皇后好好诊治,算出一个好日子,最好能一击就中,省得那许多麻烦事。”成元公公忙称了一声是。而此时,在长乐宫安安静静看书用点心的镜水,并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听闻皇上不来,她反倒是松了口气。花脉脉一边在一旁修剪花枝,一边轻声道:“可是咱们老不得皇上宠爱,长久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镜水倒是难得的看得开,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啊,咱们要加快手里的动作,拉拢前朝大臣,等到本宫真正手握权力的那一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说及此,镜水突然小声吩咐道:“抽空去叮嘱一下咱们的人,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花脉脉连声称是。金院判过来的时候,刚好与花脉脉撞上。花脉脉看他一副太医打扮,便不客气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脉象,一直是由我亲自照料,就不劳金太医跑这一趟了。”金院判早就听闻这长乐宫的大宫女花脉脉不好相处,如今一见,果然知晓传闻不假。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忙赔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莫要为难我,皇上说了,让我给皇后娘娘好好看看,寻个合适的日子,最好能一次就让皇后娘娘怀上嫡子,如此用心,姑娘该明白才是。”花脉脉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干笑了一声,这事情她没办法拿主意,只好带着金院判去请示镜水。镜水闻言,给了金院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叮嘱道:“那金太医,你可得好好看看,若要把错了脉,本宫可不依。”金太医忙赔笑了一声,手掌微微颤抖的把上了镜水的脉……金太医诊完脉之后,便忙赔笑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康健,待老臣算好了时辰,再去禀告皇上。”镜水微微一笑,示意花脉脉看赏。金院判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掂量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金子,小声感慨道:“这长乐宫的差事,不好做啊……”待金太医走后,花脉脉蹙紧了眉头,“镜水,你当真要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镜水反问:“为何不可?只要有了皇子,本宫才能更好的在后宫立足,等皇子长大了,还有皇上什么事?”花脉脉虽然赞同镜水的说法,可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可是娘娘,皇上之前对您的态度如此恶劣,若是他趁着这次机会,折磨您,该如何是好?”每日,镜水接受六宫朝拜,将后宫诸事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楚离明,倒也还算是雨露均沾,只不过这些日子,一次都没去过长乐宫。恰好这一日,是初一。按照祖制,皇上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这是规矩,不可轻废。听到成元公公禀告的时候,楚离明捏紧了眉心,有些无奈的开口:“这茬,朕倒是忘了,只是朕给离镜放了假,如今假期未满,让他进宫,也不太过得去,可是让朕去看皇后那张脸,朕也觉得委屈。何况,皇后此人,实在阴诡。朕光是看着她,就头皮发麻。”成元公公忙赔笑道:“皇上,民间虽然有许多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可是皇后娘娘,也只是凡夫俗子,又不是妖道。再者说,她毕竟是齐国的公主,就连皇贵太妃也时时刻刻叮嘱您,莫要委屈了皇后。咱们去长乐宫,哪怕是坐一坐,陪皇后娘娘用膳,也好。”楚离明眼神微眯,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情不愿的起身,长叹一口气道:“走吧,朕硬着头皮去就是。”谁知,楚离明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长乐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日来了癸水,不宜面圣,让皇上令寻别处去。”成元公公见楚离明脸色阴沉,顿时大骂一声,“胡闹,这是祖制,皇后娘娘不懂规矩,你们还不知道提点着吗?”小太监垂首下去,身子哆嗦个不停,也不敢再说话了。而楚离明却摆手道:“不必训斥这个奴才,左右朕也不愿意过去。只是这皇后来了月事,怕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成元公公脸色一白,顿时躬身下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看来,是时候再招楚离镜进宫侍奉皇后了……楚离明沉吟半响,突然吩咐道:“去太医院,请金院判去给皇后好好诊治,算出一个好日子,最好能一击就中,省得那许多麻烦事。”成元公公忙称了一声是。而此时,在长乐宫安安静静看书用点心的镜水,并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听闻皇上不来,她反倒是松了口气。花脉脉一边在一旁修剪花枝,一边轻声道:“可是咱们老不得皇上宠爱,长久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镜水倒是难得的看得开,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啊,咱们要加快手里的动作,拉拢前朝大臣,等到本宫真正手握权力的那一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说及此,镜水突然小声吩咐道:“抽空去叮嘱一下咱们的人,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花脉脉连声称是。金院判过来的时候,刚好与花脉脉撞上。花脉脉看他一副太医打扮,便不客气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脉象,一直是由我亲自照料,就不劳金太医跑这一趟了。”金院判早就听闻这长乐宫的大宫女花脉脉不好相处,如今一见,果然知晓传闻不假。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忙赔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莫要为难我,皇上说了,让我给皇后娘娘好好看看,寻个合适的日子,最好能一次就让皇后娘娘怀上嫡子,如此用心,姑娘该明白才是。”花脉脉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干笑了一声,这事情她没办法拿主意,只好带着金院判去请示镜水。镜水闻言,给了金院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叮嘱道:“那金太医,你可得好好看看,若要把错了脉,本宫可不依。”金太医忙赔笑了一声,手掌微微颤抖的把上了镜水的脉……金太医诊完脉之后,便忙赔笑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康健,待老臣算好了时辰,再去禀告皇上。”镜水微微一笑,示意花脉脉看赏。金院判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掂量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金子,小声感慨道:“这长乐宫的差事,不好做啊……”待金太医走后,花脉脉蹙紧了眉头,“镜水,你当真要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镜水反问:“为何不可?只要有了皇子,本宫才能更好的在后宫立足,等皇子长大了,还有皇上什么事?”花脉脉虽然赞同镜水的说法,可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可是娘娘,皇上之前对您的态度如此恶劣,若是他趁着这次机会,折磨您,该如何是好?”每日,镜水接受六宫朝拜,将后宫诸事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楚离明,倒也还算是雨露均沾,只不过这些日子,一次都没去过长乐宫。恰好这一日,是初一。按照祖制,皇上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这是规矩,不可轻废。听到成元公公禀告的时候,楚离明捏紧了眉心,有些无奈的开口:“这茬,朕倒是忘了,只是朕给离镜放了假,如今假期未满,让他进宫,也不太过得去,可是让朕去看皇后那张脸,朕也觉得委屈。何况,皇后此人,实在阴诡。朕光是看着她,就头皮发麻。”成元公公忙赔笑道:“皇上,民间虽然有许多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可是皇后娘娘,也只是凡夫俗子,又不是妖道。再者说,她毕竟是齐国的公主,就连皇贵太妃也时时刻刻叮嘱您,莫要委屈了皇后。咱们去长乐宫,哪怕是坐一坐,陪皇后娘娘用膳,也好。”楚离明眼神微眯,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情不愿的起身,长叹一口气道:“走吧,朕硬着头皮去就是。”谁知,楚离明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长乐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日来了癸水,不宜面圣,让皇上令寻别处去。”成元公公见楚离明脸色阴沉,顿时大骂一声,“胡闹,这是祖制,皇后娘娘不懂规矩,你们还不知道提点着吗?”小太监垂首下去,身子哆嗦个不停,也不敢再说话了。而楚离明却摆手道:“不必训斥这个奴才,左右朕也不愿意过去。只是这皇后来了月事,怕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成元公公脸色一白,顿时躬身下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看来,是时候再招楚离镜进宫侍奉皇后了……楚离明沉吟半响,突然吩咐道:“去太医院,请金院判去给皇后好好诊治,算出一个好日子,最好能一击就中,省得那许多麻烦事。”成元公公忙称了一声是。而此时,在长乐宫安安静静看书用点心的镜水,并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听闻皇上不来,她反倒是松了口气。花脉脉一边在一旁修剪花枝,一边轻声道:“可是咱们老不得皇上宠爱,长久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镜水倒是难得的看得开,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啊,咱们要加快手里的动作,拉拢前朝大臣,等到本宫真正手握权力的那一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说及此,镜水突然小声吩咐道:“抽空去叮嘱一下咱们的人,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花脉脉连声称是。金院判过来的时候,刚好与花脉脉撞上。花脉脉看他一副太医打扮,便不客气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脉象,一直是由我亲自照料,就不劳金太医跑这一趟了。”金院判早就听闻这长乐宫的大宫女花脉脉不好相处,如今一见,果然知晓传闻不假。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忙赔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莫要为难我,皇上说了,让我给皇后娘娘好好看看,寻个合适的日子,最好能一次就让皇后娘娘怀上嫡子,如此用心,姑娘该明白才是。”花脉脉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干笑了一声,这事情她没办法拿主意,只好带着金院判去请示镜水。镜水闻言,给了金院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叮嘱道:“那金太医,你可得好好看看,若要把错了脉,本宫可不依。”金太医忙赔笑了一声,手掌微微颤抖的把上了镜水的脉……金太医诊完脉之后,便忙赔笑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康健,待老臣算好了时辰,再去禀告皇上。”镜水微微一笑,示意花脉脉看赏。金院判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掂量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金子,小声感慨道:“这长乐宫的差事,不好做啊……”待金太医走后,花脉脉蹙紧了眉头,“镜水,你当真要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镜水反问:“为何不可?只要有了皇子,本宫才能更好的在后宫立足,等皇子长大了,还有皇上什么事?”花脉脉虽然赞同镜水的说法,可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可是娘娘,皇上之前对您的态度如此恶劣,若是他趁着这次机会,折磨您,该如何是好?”每日,镜水接受六宫朝拜,将后宫诸事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楚离明,倒也还算是雨露均沾,只不过这些日子,一次都没去过长乐宫。恰好这一日,是初一。按照祖制,皇上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这是规矩,不可轻废。听到成元公公禀告的时候,楚离明捏紧了眉心,有些无奈的开口:“这茬,朕倒是忘了,只是朕给离镜放了假,如今假期未满,让他进宫,也不太过得去,可是让朕去看皇后那张脸,朕也觉得委屈。何况,皇后此人,实在阴诡。朕光是看着她,就头皮发麻。”成元公公忙赔笑道:“皇上,民间虽然有许多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可是皇后娘娘,也只是凡夫俗子,又不是妖道。再者说,她毕竟是齐国的公主,就连皇贵太妃也时时刻刻叮嘱您,莫要委屈了皇后。咱们去长乐宫,哪怕是坐一坐,陪皇后娘娘用膳,也好。”楚离明眼神微眯,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情不愿的起身,长叹一口气道:“走吧,朕硬着头皮去就是。”谁知,楚离明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长乐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日来了癸水,不宜面圣,让皇上令寻别处去。”成元公公见楚离明脸色阴沉,顿时大骂一声,“胡闹,这是祖制,皇后娘娘不懂规矩,你们还不知道提点着吗?”小太监垂首下去,身子哆嗦个不停,也不敢再说话了。而楚离明却摆手道:“不必训斥这个奴才,左右朕也不愿意过去。只是这皇后来了月事,怕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成元公公脸色一白,顿时躬身下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看来,是时候再招楚离镜进宫侍奉皇后了……楚离明沉吟半响,突然吩咐道:“去太医院,请金院判去给皇后好好诊治,算出一个好日子,最好能一击就中,省得那许多麻烦事。”成元公公忙称了一声是。而此时,在长乐宫安安静静看书用点心的镜水,并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听闻皇上不来,她反倒是松了口气。花脉脉一边在一旁修剪花枝,一边轻声道:“可是咱们老不得皇上宠爱,长久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镜水倒是难得的看得开,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啊,咱们要加快手里的动作,拉拢前朝大臣,等到本宫真正手握权力的那一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说及此,镜水突然小声吩咐道:“抽空去叮嘱一下咱们的人,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花脉脉连声称是。金院判过来的时候,刚好与花脉脉撞上。花脉脉看他一副太医打扮,便不客气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脉象,一直是由我亲自照料,就不劳金太医跑这一趟了。”金院判早就听闻这长乐宫的大宫女花脉脉不好相处,如今一见,果然知晓传闻不假。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忙赔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莫要为难我,皇上说了,让我给皇后娘娘好好看看,寻个合适的日子,最好能一次就让皇后娘娘怀上嫡子,如此用心,姑娘该明白才是。”花脉脉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干笑了一声,这事情她没办法拿主意,只好带着金院判去请示镜水。镜水闻言,给了金院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叮嘱道:“那金太医,你可得好好看看,若要把错了脉,本宫可不依。”金太医忙赔笑了一声,手掌微微颤抖的把上了镜水的脉……金太医诊完脉之后,便忙赔笑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康健,待老臣算好了时辰,再去禀告皇上。”镜水微微一笑,示意花脉脉看赏。金院判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掂量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金子,小声感慨道:“这长乐宫的差事,不好做啊……”待金太医走后,花脉脉蹙紧了眉头,“镜水,你当真要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镜水反问:“为何不可?只要有了皇子,本宫才能更好的在后宫立足,等皇子长大了,还有皇上什么事?”花脉脉虽然赞同镜水的说法,可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可是娘娘,皇上之前对您的态度如此恶劣,若是他趁着这次机会,折磨您,该如何是好?”每日,镜水接受六宫朝拜,将后宫诸事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楚离明,倒也还算是雨露均沾,只不过这些日子,一次都没去过长乐宫。恰好这一日,是初一。按照祖制,皇上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这是规矩,不可轻废。听到成元公公禀告的时候,楚离明捏紧了眉心,有些无奈的开口:“这茬,朕倒是忘了,只是朕给离镜放了假,如今假期未满,让他进宫,也不太过得去,可是让朕去看皇后那张脸,朕也觉得委屈。何况,皇后此人,实在阴诡。朕光是看着她,就头皮发麻。”成元公公忙赔笑道:“皇上,民间虽然有许多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可是皇后娘娘,也只是凡夫俗子,又不是妖道。再者说,她毕竟是齐国的公主,就连皇贵太妃也时时刻刻叮嘱您,莫要委屈了皇后。咱们去长乐宫,哪怕是坐一坐,陪皇后娘娘用膳,也好。”楚离明眼神微眯,颇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情不愿的起身,长叹一口气道:“走吧,朕硬着头皮去就是。”谁知,楚离明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长乐宫的小太监过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日来了癸水,不宜面圣,让皇上令寻别处去。”成元公公见楚离明脸色阴沉,顿时大骂一声,“胡闹,这是祖制,皇后娘娘不懂规矩,你们还不知道提点着吗?”小太监垂首下去,身子哆嗦个不停,也不敢再说话了。而楚离明却摆手道:“不必训斥这个奴才,左右朕也不愿意过去。只是这皇后来了月事,怕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成元公公脸色一白,顿时躬身下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看来,是时候再招楚离镜进宫侍奉皇后了……楚离明沉吟半响,突然吩咐道:“去太医院,请金院判去给皇后好好诊治,算出一个好日子,最好能一击就中,省得那许多麻烦事。”成元公公忙称了一声是。而此时,在长乐宫安安静静看书用点心的镜水,并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听闻皇上不来,她反倒是松了口气。花脉脉一边在一旁修剪花枝,一边轻声道:“可是咱们老不得皇上宠爱,长久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镜水倒是难得的看得开,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啊,咱们要加快手里的动作,拉拢前朝大臣,等到本宫真正手握权力的那一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说及此,镜水突然小声吩咐道:“抽空去叮嘱一下咱们的人,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花脉脉连声称是。金院判过来的时候,刚好与花脉脉撞上。花脉脉看他一副太医打扮,便不客气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脉象,一直是由我亲自照料,就不劳金太医跑这一趟了。”金院判早就听闻这长乐宫的大宫女花脉脉不好相处,如今一见,果然知晓传闻不假。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忙赔笑道:“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莫要为难我,皇上说了,让我给皇后娘娘好好看看,寻个合适的日子,最好能一次就让皇后娘娘怀上嫡子,如此用心,姑娘该明白才是。”花脉脉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干笑了一声,这事情她没办法拿主意,只好带着金院判去请示镜水。镜水闻言,给了金院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叮嘱道:“那金太医,你可得好好看看,若要把错了脉,本宫可不依。”金太医忙赔笑了一声,手掌微微颤抖的把上了镜水的脉……金太医诊完脉之后,便忙赔笑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身子骨康健,待老臣算好了时辰,再去禀告皇上。”镜水微微一笑,示意花脉脉看赏。金院判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掂量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金子,小声感慨道:“这长乐宫的差事,不好做啊……”待金太医走后,花脉脉蹙紧了眉头,“镜水,你当真要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镜水反问:“为何不可?只要有了皇子,本宫才能更好的在后宫立足,等皇子长大了,还有皇上什么事?”花脉脉虽然赞同镜水的说法,可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可是娘娘,皇上之前对您的态度如此恶劣,若是他趁着这次机会,折磨您,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