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深宫风月录> 第36章 第036章 花脉脉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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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036章 花脉脉下毒(1 / 1)

听闻此言, 北门镜水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随后道:“你这段日子, 给了本宫那么多防身的毒,本宫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应该不会, 他虽然不喜本宫,可却想要一个嫡子,如今这后宫之中,他唯有一女,就算是他的宠妃生下了皇子, 在大楚这嫡庶尊卑如此森严之地, 庶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花脉脉长叹了一口气,一时间不做声了。她默默的盯着镜水那精致的容颜, 不禁觉得镜水若是没嫁给大楚皇帝的话,还有许多选择。比如,对她一往情深的道长,一直默默守候的秦楚,还有, 宫外那个毁了容貌却对镜水千依百顺的楚离镜。可偏偏, 镜水一个都没选,选了这个阴险狡诈、喜怒无常的楚离明。“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道长了, 若是道长知道娘娘在宫里如此受苦, 他怕是也不忍心吧?”花脉脉亦是缓缓坐在了镜水的一侧,望着窗外的阴沉的天气,感慨道。镜水眉心拧紧, 望着花脉脉天真的样子,虽不忍心,却还是说了,“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当初让我嫁给大楚皇帝的人,就是师父吧?”花脉脉手中的动作一顿,半响没有抬头。是啊,她刻意忽略掉了这一点,她也一直都不理解,明明道长那么喜欢镜水,却还是将镜水推给了别的男人。镜水帮忙将花脉脉凌乱的袖子整理开来,随后叹口气道:“时候不早了,着人伺候本宫就寝吧。”花脉脉缓缓起身,“奴婢来就好,今晚正好是奴婢值夜。”镜水悠悠的点了点头,表面上平静,心中却叹息声不断。她知道,父皇当时宠爱德妃,母后也是日日独守空房,她不知道那些孤寂的日日夜夜,母后是如何熬过来的。而她,刚来大楚半月之久,便觉得这样的日子,如同囚笼一般,乏味、孤独到让她发疯。近日,镜水将手上的玉镯换成了之前楚离镜送的那串紫蓝宝石手钏,也正是送给大公主全被睿妃拿去做文章的那一个。她睡不着觉的时候,就默默的摸索着那串手钏,上面一共整整二十八颗宝石,每一颗,她都认真的抚摸,如此循环往复,不知道多久,才能缓缓入眠。白日里,镜水改掉了那些懒惰的毛病,从前宫内的账目都由虚若姑姑管着,如今她竟然也开始与虚若姑姑一同管理后宫账目,甚至于就连内务府总管贪贿的琐事,镜水都严厉申斥,亲自督管。当年,睿妃娘娘管理后宫的时候,像是这些小事,她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到了镜水这里,却越发严厉。不到一月的时间,镜水已将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除了皇上长久不来她宫里,这个皇后,她当得似乎也没有那么“艰难”。次月初一,是金院判算好的好日子,按照常理,这一日按照规矩,楚离明是无论如何都要去长乐宫的。楚离镜当日一大早的就进了宫,还陪同皇兄用了午膳。下午的时候,还连陪着楚离明下了三盘棋。楚离明见自己的弟弟心绪还算是平和,也算是松了口气,“朕知道,一直以来,朕总是在难为你,你放心,只要你能让皇后顺利生下嫡子,咱们就算是大功告成。”说罢,楚离明还拍了拍手。成元公公立马端上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端到楚离镜的面前,甚至还冒着热气。“这可是朕寻遍名医找来的偏方,你喝下去之后,定然能强身健体,今夜,争取一次成功,让皇后顺利怀上。”楚离镜从前也听说过,后宫女人为了有孕,在民间寻遍药方,可还从未听说,要让男人也喝汤药的。楚离镜一只手颤颤巍巍的碰了碰药碗,蹙眉开口:“皇兄莫不是,给皇嫂也准备了这样一碗药?”一提到北门镜水那个女人,楚离明的脸色便不大对,“她?你这几日在宫外逍遥,不知道朕的苦楚。那个女人,实在是邪门的很,朕连看都懒得看她,哪里敢逼她喝药?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花脉脉,医术高明的很,朕就算是想动什么手脚都难。若非朕有难处,自然也不会找出适合这男人的药方让你喝。不过是碗药而已,朕不会害你,趁热喝了吧。”皇上的命令不容违背!就算是此时此刻,楚离镜的面前是一碗毒‘药,他也得照喝不误。楚离镜蹙紧了眉头,端起面前的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他将药碗放了回去,冲着楚离明略带委屈的开口:“这药,是臣弟喝过最苦的,皇兄可有蜜饯?”楚离明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那可不行,太医说了,茶水和蜜饯可都会消解药性的,成元,去给昭亲王倒一杯清水润润喉便是。”楚离镜向来对楚离明的话唯命是从,他不肯给他蜜饯,楚离镜自然也不会再要。只不过楚离镜这一下午的心思,都飘到了长乐宫。而长乐宫那边,萧玉姑姑正在忙着给皇上准备晚膳用的膳食,而镜水却不大上心的样子,眼看着日暮西沉,她还是午睡后的那一番妆容,并未精心打扮。萧玉姑姑进门之后,不由得轻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向来这侍寝的后妃,都要好生装扮一番,以示郑重。何况,皇上长久不来咱们长乐宫一回,娘娘也该……”“后妃?本宫可是皇后,怎么可与她们一般?这身衣服,本宫瞧着甚好,不必再换了。”萧玉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眼皇后娘娘那身浅紫色绣红梅花的八幅绿叶裙,如何看都不像是甚好的样子……大楚正宫以正红色为尊,而齐国皇室正宫才以紫色为尊,萧玉姑姑深觉不妥,便又提点了一句,“今日毕竟是初一,虽不是什么大日子,可皇上要来,皇后娘娘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不盛装拜见,也总该穿一身正红色宫装,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萧玉姑姑话还没有说完,镜水便打断了她的话,“当年本宫在齐国的时候,母后便整日里都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今日本宫也穿这样的颜色,自是思念母后,皇上不会怪罪。萧玉姑姑未免话也太多了,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本宫也向来待你不薄,你教导本宫规矩,也算是半个师父。不过如今,若没有什么必要提点的,就不必唠叨了,如今这后宫以本宫为尊,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不会改。”萧玉姑姑大骇,脸色微变,忙福身道:“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奴记住了。”萧玉姑姑傍晚出宫门去内务府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皇上”与成元公公。萧玉姑姑急忙俯身行礼拜见,楚离镜并未看她,而是径直从她身畔走了过去。萧玉姑姑眉头一拧,沉了沉心气,忙道:“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楚离镜一顿,转头看向了成元公公,见成元公公微微点头,楚离镜这才缓缓开口:“你起来回话吧。”萧玉姑姑忙起身道:“是,奴婢谢皇上。”起身之后,萧玉姑姑缓缓靠近了些,小声禀告了一番。楚离镜听得有些不耐烦,大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皇后娘娘不尊后宫规矩,执意为之。她禀告的倒是详细,就连镜水对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对“皇上”说了……楚离镜撇了成元公公一眼,成元公公忙小声对着萧玉姑姑道:“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你说的,皇上都知道了,以后继续盯着皇后娘娘,一举一动,尽管来报。”萧玉姑姑笑的明媚,忙垂首称是,随后还深深的望了皇上一眼。可是皇上并未看向她,反而是急匆匆的进了长乐宫内院。镜水倒是没有太过失礼,先行出门迎接,也行了全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就连侍膳之时,镜水也在一旁,亲自给“皇上”夹菜,一声不吭。而楚离镜,为了避免出错,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的。成元公公一直在一旁盯着,见帝后二人还算是和睦,便也松了口气。用完晚膳之后,便到了奉茶的时辰,茶是花脉脉亲自端上来的,端到皇上的面前的时候,花脉脉小心的望了镜水一眼,随后便将茶水放下,退了下去。内殿之中,唯有镜水与楚离镜二人。此时此刻,望着镜水略显消瘦的面容,楚离镜心疼不已,“入宫以来,你似乎瘦了一圈。”镜水不咸不淡的回:“多谢皇上记挂,臣妾很好。”楚离镜没有在意她的冷淡,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正要入口,便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对劲……喝完之后,他将药碗放了回去,冲着楚离明略带委屈的开口:“这药,是臣弟喝过最苦的,皇兄可有蜜饯?”楚离明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那可不行,太医说了,茶水和蜜饯可都会消解药性的,成元,去给昭亲王倒一杯清水润润喉便是。”楚离镜向来对楚离明的话唯命是从,他不肯给他蜜饯,楚离镜自然也不会再要。只不过楚离镜这一下午的心思,都飘到了长乐宫。而长乐宫那边,萧玉姑姑正在忙着给皇上准备晚膳用的膳食,而镜水却不大上心的样子,眼看着日暮西沉,她还是午睡后的那一番妆容,并未精心打扮。萧玉姑姑进门之后,不由得轻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向来这侍寝的后妃,都要好生装扮一番,以示郑重。何况,皇上长久不来咱们长乐宫一回,娘娘也该……”“后妃?本宫可是皇后,怎么可与她们一般?这身衣服,本宫瞧着甚好,不必再换了。”萧玉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眼皇后娘娘那身浅紫色绣红梅花的八幅绿叶裙,如何看都不像是甚好的样子……大楚正宫以正红色为尊,而齐国皇室正宫才以紫色为尊,萧玉姑姑深觉不妥,便又提点了一句,“今日毕竟是初一,虽不是什么大日子,可皇上要来,皇后娘娘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不盛装拜见,也总该穿一身正红色宫装,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萧玉姑姑话还没有说完,镜水便打断了她的话,“当年本宫在齐国的时候,母后便整日里都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今日本宫也穿这样的颜色,自是思念母后,皇上不会怪罪。萧玉姑姑未免话也太多了,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本宫也向来待你不薄,你教导本宫规矩,也算是半个师父。不过如今,若没有什么必要提点的,就不必唠叨了,如今这后宫以本宫为尊,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不会改。”萧玉姑姑大骇,脸色微变,忙福身道:“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奴记住了。”萧玉姑姑傍晚出宫门去内务府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皇上”与成元公公。萧玉姑姑急忙俯身行礼拜见,楚离镜并未看她,而是径直从她身畔走了过去。萧玉姑姑眉头一拧,沉了沉心气,忙道:“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楚离镜一顿,转头看向了成元公公,见成元公公微微点头,楚离镜这才缓缓开口:“你起来回话吧。”萧玉姑姑忙起身道:“是,奴婢谢皇上。”起身之后,萧玉姑姑缓缓靠近了些,小声禀告了一番。楚离镜听得有些不耐烦,大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皇后娘娘不尊后宫规矩,执意为之。她禀告的倒是详细,就连镜水对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对“皇上”说了……楚离镜撇了成元公公一眼,成元公公忙小声对着萧玉姑姑道:“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你说的,皇上都知道了,以后继续盯着皇后娘娘,一举一动,尽管来报。”萧玉姑姑笑的明媚,忙垂首称是,随后还深深的望了皇上一眼。可是皇上并未看向她,反而是急匆匆的进了长乐宫内院。镜水倒是没有太过失礼,先行出门迎接,也行了全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就连侍膳之时,镜水也在一旁,亲自给“皇上”夹菜,一声不吭。而楚离镜,为了避免出错,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的。成元公公一直在一旁盯着,见帝后二人还算是和睦,便也松了口气。用完晚膳之后,便到了奉茶的时辰,茶是花脉脉亲自端上来的,端到皇上的面前的时候,花脉脉小心的望了镜水一眼,随后便将茶水放下,退了下去。内殿之中,唯有镜水与楚离镜二人。此时此刻,望着镜水略显消瘦的面容,楚离镜心疼不已,“入宫以来,你似乎瘦了一圈。”镜水不咸不淡的回:“多谢皇上记挂,臣妾很好。”楚离镜没有在意她的冷淡,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正要入口,便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对劲……喝完之后,他将药碗放了回去,冲着楚离明略带委屈的开口:“这药,是臣弟喝过最苦的,皇兄可有蜜饯?”楚离明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那可不行,太医说了,茶水和蜜饯可都会消解药性的,成元,去给昭亲王倒一杯清水润润喉便是。”楚离镜向来对楚离明的话唯命是从,他不肯给他蜜饯,楚离镜自然也不会再要。只不过楚离镜这一下午的心思,都飘到了长乐宫。而长乐宫那边,萧玉姑姑正在忙着给皇上准备晚膳用的膳食,而镜水却不大上心的样子,眼看着日暮西沉,她还是午睡后的那一番妆容,并未精心打扮。萧玉姑姑进门之后,不由得轻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向来这侍寝的后妃,都要好生装扮一番,以示郑重。何况,皇上长久不来咱们长乐宫一回,娘娘也该……”“后妃?本宫可是皇后,怎么可与她们一般?这身衣服,本宫瞧着甚好,不必再换了。”萧玉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眼皇后娘娘那身浅紫色绣红梅花的八幅绿叶裙,如何看都不像是甚好的样子……大楚正宫以正红色为尊,而齐国皇室正宫才以紫色为尊,萧玉姑姑深觉不妥,便又提点了一句,“今日毕竟是初一,虽不是什么大日子,可皇上要来,皇后娘娘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不盛装拜见,也总该穿一身正红色宫装,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萧玉姑姑话还没有说完,镜水便打断了她的话,“当年本宫在齐国的时候,母后便整日里都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今日本宫也穿这样的颜色,自是思念母后,皇上不会怪罪。萧玉姑姑未免话也太多了,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本宫也向来待你不薄,你教导本宫规矩,也算是半个师父。不过如今,若没有什么必要提点的,就不必唠叨了,如今这后宫以本宫为尊,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不会改。”萧玉姑姑大骇,脸色微变,忙福身道:“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奴记住了。”萧玉姑姑傍晚出宫门去内务府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皇上”与成元公公。萧玉姑姑急忙俯身行礼拜见,楚离镜并未看她,而是径直从她身畔走了过去。萧玉姑姑眉头一拧,沉了沉心气,忙道:“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楚离镜一顿,转头看向了成元公公,见成元公公微微点头,楚离镜这才缓缓开口:“你起来回话吧。”萧玉姑姑忙起身道:“是,奴婢谢皇上。”起身之后,萧玉姑姑缓缓靠近了些,小声禀告了一番。楚离镜听得有些不耐烦,大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皇后娘娘不尊后宫规矩,执意为之。她禀告的倒是详细,就连镜水对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对“皇上”说了……楚离镜撇了成元公公一眼,成元公公忙小声对着萧玉姑姑道:“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你说的,皇上都知道了,以后继续盯着皇后娘娘,一举一动,尽管来报。”萧玉姑姑笑的明媚,忙垂首称是,随后还深深的望了皇上一眼。可是皇上并未看向她,反而是急匆匆的进了长乐宫内院。镜水倒是没有太过失礼,先行出门迎接,也行了全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就连侍膳之时,镜水也在一旁,亲自给“皇上”夹菜,一声不吭。而楚离镜,为了避免出错,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的。成元公公一直在一旁盯着,见帝后二人还算是和睦,便也松了口气。用完晚膳之后,便到了奉茶的时辰,茶是花脉脉亲自端上来的,端到皇上的面前的时候,花脉脉小心的望了镜水一眼,随后便将茶水放下,退了下去。内殿之中,唯有镜水与楚离镜二人。此时此刻,望着镜水略显消瘦的面容,楚离镜心疼不已,“入宫以来,你似乎瘦了一圈。”镜水不咸不淡的回:“多谢皇上记挂,臣妾很好。”楚离镜没有在意她的冷淡,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正要入口,便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对劲……喝完之后,他将药碗放了回去,冲着楚离明略带委屈的开口:“这药,是臣弟喝过最苦的,皇兄可有蜜饯?”楚离明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那可不行,太医说了,茶水和蜜饯可都会消解药性的,成元,去给昭亲王倒一杯清水润润喉便是。”楚离镜向来对楚离明的话唯命是从,他不肯给他蜜饯,楚离镜自然也不会再要。只不过楚离镜这一下午的心思,都飘到了长乐宫。而长乐宫那边,萧玉姑姑正在忙着给皇上准备晚膳用的膳食,而镜水却不大上心的样子,眼看着日暮西沉,她还是午睡后的那一番妆容,并未精心打扮。萧玉姑姑进门之后,不由得轻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向来这侍寝的后妃,都要好生装扮一番,以示郑重。何况,皇上长久不来咱们长乐宫一回,娘娘也该……”“后妃?本宫可是皇后,怎么可与她们一般?这身衣服,本宫瞧着甚好,不必再换了。”萧玉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眼皇后娘娘那身浅紫色绣红梅花的八幅绿叶裙,如何看都不像是甚好的样子……大楚正宫以正红色为尊,而齐国皇室正宫才以紫色为尊,萧玉姑姑深觉不妥,便又提点了一句,“今日毕竟是初一,虽不是什么大日子,可皇上要来,皇后娘娘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不盛装拜见,也总该穿一身正红色宫装,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萧玉姑姑话还没有说完,镜水便打断了她的话,“当年本宫在齐国的时候,母后便整日里都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今日本宫也穿这样的颜色,自是思念母后,皇上不会怪罪。萧玉姑姑未免话也太多了,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本宫也向来待你不薄,你教导本宫规矩,也算是半个师父。不过如今,若没有什么必要提点的,就不必唠叨了,如今这后宫以本宫为尊,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不会改。”萧玉姑姑大骇,脸色微变,忙福身道:“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奴记住了。”萧玉姑姑傍晚出宫门去内务府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皇上”与成元公公。萧玉姑姑急忙俯身行礼拜见,楚离镜并未看她,而是径直从她身畔走了过去。萧玉姑姑眉头一拧,沉了沉心气,忙道:“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楚离镜一顿,转头看向了成元公公,见成元公公微微点头,楚离镜这才缓缓开口:“你起来回话吧。”萧玉姑姑忙起身道:“是,奴婢谢皇上。”起身之后,萧玉姑姑缓缓靠近了些,小声禀告了一番。楚离镜听得有些不耐烦,大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皇后娘娘不尊后宫规矩,执意为之。她禀告的倒是详细,就连镜水对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对“皇上”说了……楚离镜撇了成元公公一眼,成元公公忙小声对着萧玉姑姑道:“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你说的,皇上都知道了,以后继续盯着皇后娘娘,一举一动,尽管来报。”萧玉姑姑笑的明媚,忙垂首称是,随后还深深的望了皇上一眼。可是皇上并未看向她,反而是急匆匆的进了长乐宫内院。镜水倒是没有太过失礼,先行出门迎接,也行了全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就连侍膳之时,镜水也在一旁,亲自给“皇上”夹菜,一声不吭。而楚离镜,为了避免出错,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的。成元公公一直在一旁盯着,见帝后二人还算是和睦,便也松了口气。用完晚膳之后,便到了奉茶的时辰,茶是花脉脉亲自端上来的,端到皇上的面前的时候,花脉脉小心的望了镜水一眼,随后便将茶水放下,退了下去。内殿之中,唯有镜水与楚离镜二人。此时此刻,望着镜水略显消瘦的面容,楚离镜心疼不已,“入宫以来,你似乎瘦了一圈。”镜水不咸不淡的回:“多谢皇上记挂,臣妾很好。”楚离镜没有在意她的冷淡,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正要入口,便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对劲……喝完之后,他将药碗放了回去,冲着楚离明略带委屈的开口:“这药,是臣弟喝过最苦的,皇兄可有蜜饯?”楚离明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那可不行,太医说了,茶水和蜜饯可都会消解药性的,成元,去给昭亲王倒一杯清水润润喉便是。”楚离镜向来对楚离明的话唯命是从,他不肯给他蜜饯,楚离镜自然也不会再要。只不过楚离镜这一下午的心思,都飘到了长乐宫。而长乐宫那边,萧玉姑姑正在忙着给皇上准备晚膳用的膳食,而镜水却不大上心的样子,眼看着日暮西沉,她还是午睡后的那一番妆容,并未精心打扮。萧玉姑姑进门之后,不由得轻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向来这侍寝的后妃,都要好生装扮一番,以示郑重。何况,皇上长久不来咱们长乐宫一回,娘娘也该……”“后妃?本宫可是皇后,怎么可与她们一般?这身衣服,本宫瞧着甚好,不必再换了。”萧玉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眼皇后娘娘那身浅紫色绣红梅花的八幅绿叶裙,如何看都不像是甚好的样子……大楚正宫以正红色为尊,而齐国皇室正宫才以紫色为尊,萧玉姑姑深觉不妥,便又提点了一句,“今日毕竟是初一,虽不是什么大日子,可皇上要来,皇后娘娘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不盛装拜见,也总该穿一身正红色宫装,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萧玉姑姑话还没有说完,镜水便打断了她的话,“当年本宫在齐国的时候,母后便整日里都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今日本宫也穿这样的颜色,自是思念母后,皇上不会怪罪。萧玉姑姑未免话也太多了,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本宫也向来待你不薄,你教导本宫规矩,也算是半个师父。不过如今,若没有什么必要提点的,就不必唠叨了,如今这后宫以本宫为尊,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不会改。”萧玉姑姑大骇,脸色微变,忙福身道:“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奴记住了。”萧玉姑姑傍晚出宫门去内务府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皇上”与成元公公。萧玉姑姑急忙俯身行礼拜见,楚离镜并未看她,而是径直从她身畔走了过去。萧玉姑姑眉头一拧,沉了沉心气,忙道:“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楚离镜一顿,转头看向了成元公公,见成元公公微微点头,楚离镜这才缓缓开口:“你起来回话吧。”萧玉姑姑忙起身道:“是,奴婢谢皇上。”起身之后,萧玉姑姑缓缓靠近了些,小声禀告了一番。楚离镜听得有些不耐烦,大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皇后娘娘不尊后宫规矩,执意为之。她禀告的倒是详细,就连镜水对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对“皇上”说了……楚离镜撇了成元公公一眼,成元公公忙小声对着萧玉姑姑道:“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你说的,皇上都知道了,以后继续盯着皇后娘娘,一举一动,尽管来报。”萧玉姑姑笑的明媚,忙垂首称是,随后还深深的望了皇上一眼。可是皇上并未看向她,反而是急匆匆的进了长乐宫内院。镜水倒是没有太过失礼,先行出门迎接,也行了全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就连侍膳之时,镜水也在一旁,亲自给“皇上”夹菜,一声不吭。而楚离镜,为了避免出错,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的。成元公公一直在一旁盯着,见帝后二人还算是和睦,便也松了口气。用完晚膳之后,便到了奉茶的时辰,茶是花脉脉亲自端上来的,端到皇上的面前的时候,花脉脉小心的望了镜水一眼,随后便将茶水放下,退了下去。内殿之中,唯有镜水与楚离镜二人。此时此刻,望着镜水略显消瘦的面容,楚离镜心疼不已,“入宫以来,你似乎瘦了一圈。”镜水不咸不淡的回:“多谢皇上记挂,臣妾很好。”楚离镜没有在意她的冷淡,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正要入口,便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对劲……喝完之后,他将药碗放了回去,冲着楚离明略带委屈的开口:“这药,是臣弟喝过最苦的,皇兄可有蜜饯?”楚离明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那可不行,太医说了,茶水和蜜饯可都会消解药性的,成元,去给昭亲王倒一杯清水润润喉便是。”楚离镜向来对楚离明的话唯命是从,他不肯给他蜜饯,楚离镜自然也不会再要。只不过楚离镜这一下午的心思,都飘到了长乐宫。而长乐宫那边,萧玉姑姑正在忙着给皇上准备晚膳用的膳食,而镜水却不大上心的样子,眼看着日暮西沉,她还是午睡后的那一番妆容,并未精心打扮。萧玉姑姑进门之后,不由得轻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向来这侍寝的后妃,都要好生装扮一番,以示郑重。何况,皇上长久不来咱们长乐宫一回,娘娘也该……”“后妃?本宫可是皇后,怎么可与她们一般?这身衣服,本宫瞧着甚好,不必再换了。”萧玉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眼皇后娘娘那身浅紫色绣红梅花的八幅绿叶裙,如何看都不像是甚好的样子……大楚正宫以正红色为尊,而齐国皇室正宫才以紫色为尊,萧玉姑姑深觉不妥,便又提点了一句,“今日毕竟是初一,虽不是什么大日子,可皇上要来,皇后娘娘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不盛装拜见,也总该穿一身正红色宫装,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萧玉姑姑话还没有说完,镜水便打断了她的话,“当年本宫在齐国的时候,母后便整日里都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今日本宫也穿这样的颜色,自是思念母后,皇上不会怪罪。萧玉姑姑未免话也太多了,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本宫也向来待你不薄,你教导本宫规矩,也算是半个师父。不过如今,若没有什么必要提点的,就不必唠叨了,如今这后宫以本宫为尊,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不会改。”萧玉姑姑大骇,脸色微变,忙福身道:“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奴记住了。”萧玉姑姑傍晚出宫门去内务府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皇上”与成元公公。萧玉姑姑急忙俯身行礼拜见,楚离镜并未看她,而是径直从她身畔走了过去。萧玉姑姑眉头一拧,沉了沉心气,忙道:“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楚离镜一顿,转头看向了成元公公,见成元公公微微点头,楚离镜这才缓缓开口:“你起来回话吧。”萧玉姑姑忙起身道:“是,奴婢谢皇上。”起身之后,萧玉姑姑缓缓靠近了些,小声禀告了一番。楚离镜听得有些不耐烦,大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皇后娘娘不尊后宫规矩,执意为之。她禀告的倒是详细,就连镜水对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对“皇上”说了……楚离镜撇了成元公公一眼,成元公公忙小声对着萧玉姑姑道:“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你说的,皇上都知道了,以后继续盯着皇后娘娘,一举一动,尽管来报。”萧玉姑姑笑的明媚,忙垂首称是,随后还深深的望了皇上一眼。可是皇上并未看向她,反而是急匆匆的进了长乐宫内院。镜水倒是没有太过失礼,先行出门迎接,也行了全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就连侍膳之时,镜水也在一旁,亲自给“皇上”夹菜,一声不吭。而楚离镜,为了避免出错,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的。成元公公一直在一旁盯着,见帝后二人还算是和睦,便也松了口气。用完晚膳之后,便到了奉茶的时辰,茶是花脉脉亲自端上来的,端到皇上的面前的时候,花脉脉小心的望了镜水一眼,随后便将茶水放下,退了下去。内殿之中,唯有镜水与楚离镜二人。此时此刻,望着镜水略显消瘦的面容,楚离镜心疼不已,“入宫以来,你似乎瘦了一圈。”镜水不咸不淡的回:“多谢皇上记挂,臣妾很好。”楚离镜没有在意她的冷淡,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正要入口,便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对劲……喝完之后,他将药碗放了回去,冲着楚离明略带委屈的开口:“这药,是臣弟喝过最苦的,皇兄可有蜜饯?”楚离明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那可不行,太医说了,茶水和蜜饯可都会消解药性的,成元,去给昭亲王倒一杯清水润润喉便是。”楚离镜向来对楚离明的话唯命是从,他不肯给他蜜饯,楚离镜自然也不会再要。只不过楚离镜这一下午的心思,都飘到了长乐宫。而长乐宫那边,萧玉姑姑正在忙着给皇上准备晚膳用的膳食,而镜水却不大上心的样子,眼看着日暮西沉,她还是午睡后的那一番妆容,并未精心打扮。萧玉姑姑进门之后,不由得轻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向来这侍寝的后妃,都要好生装扮一番,以示郑重。何况,皇上长久不来咱们长乐宫一回,娘娘也该……”“后妃?本宫可是皇后,怎么可与她们一般?这身衣服,本宫瞧着甚好,不必再换了。”萧玉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眼皇后娘娘那身浅紫色绣红梅花的八幅绿叶裙,如何看都不像是甚好的样子……大楚正宫以正红色为尊,而齐国皇室正宫才以紫色为尊,萧玉姑姑深觉不妥,便又提点了一句,“今日毕竟是初一,虽不是什么大日子,可皇上要来,皇后娘娘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不盛装拜见,也总该穿一身正红色宫装,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萧玉姑姑话还没有说完,镜水便打断了她的话,“当年本宫在齐国的时候,母后便整日里都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今日本宫也穿这样的颜色,自是思念母后,皇上不会怪罪。萧玉姑姑未免话也太多了,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本宫也向来待你不薄,你教导本宫规矩,也算是半个师父。不过如今,若没有什么必要提点的,就不必唠叨了,如今这后宫以本宫为尊,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不会改。”萧玉姑姑大骇,脸色微变,忙福身道:“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奴记住了。”萧玉姑姑傍晚出宫门去内务府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皇上”与成元公公。萧玉姑姑急忙俯身行礼拜见,楚离镜并未看她,而是径直从她身畔走了过去。萧玉姑姑眉头一拧,沉了沉心气,忙道:“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楚离镜一顿,转头看向了成元公公,见成元公公微微点头,楚离镜这才缓缓开口:“你起来回话吧。”萧玉姑姑忙起身道:“是,奴婢谢皇上。”起身之后,萧玉姑姑缓缓靠近了些,小声禀告了一番。楚离镜听得有些不耐烦,大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皇后娘娘不尊后宫规矩,执意为之。她禀告的倒是详细,就连镜水对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对“皇上”说了……楚离镜撇了成元公公一眼,成元公公忙小声对着萧玉姑姑道:“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你说的,皇上都知道了,以后继续盯着皇后娘娘,一举一动,尽管来报。”萧玉姑姑笑的明媚,忙垂首称是,随后还深深的望了皇上一眼。可是皇上并未看向她,反而是急匆匆的进了长乐宫内院。镜水倒是没有太过失礼,先行出门迎接,也行了全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就连侍膳之时,镜水也在一旁,亲自给“皇上”夹菜,一声不吭。而楚离镜,为了避免出错,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的。成元公公一直在一旁盯着,见帝后二人还算是和睦,便也松了口气。用完晚膳之后,便到了奉茶的时辰,茶是花脉脉亲自端上来的,端到皇上的面前的时候,花脉脉小心的望了镜水一眼,随后便将茶水放下,退了下去。内殿之中,唯有镜水与楚离镜二人。此时此刻,望着镜水略显消瘦的面容,楚离镜心疼不已,“入宫以来,你似乎瘦了一圈。”镜水不咸不淡的回:“多谢皇上记挂,臣妾很好。”楚离镜没有在意她的冷淡,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正要入口,便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对劲……喝完之后,他将药碗放了回去,冲着楚离明略带委屈的开口:“这药,是臣弟喝过最苦的,皇兄可有蜜饯?”楚离明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那可不行,太医说了,茶水和蜜饯可都会消解药性的,成元,去给昭亲王倒一杯清水润润喉便是。”楚离镜向来对楚离明的话唯命是从,他不肯给他蜜饯,楚离镜自然也不会再要。只不过楚离镜这一下午的心思,都飘到了长乐宫。而长乐宫那边,萧玉姑姑正在忙着给皇上准备晚膳用的膳食,而镜水却不大上心的样子,眼看着日暮西沉,她还是午睡后的那一番妆容,并未精心打扮。萧玉姑姑进门之后,不由得轻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向来这侍寝的后妃,都要好生装扮一番,以示郑重。何况,皇上长久不来咱们长乐宫一回,娘娘也该……”“后妃?本宫可是皇后,怎么可与她们一般?这身衣服,本宫瞧着甚好,不必再换了。”萧玉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眼皇后娘娘那身浅紫色绣红梅花的八幅绿叶裙,如何看都不像是甚好的样子……大楚正宫以正红色为尊,而齐国皇室正宫才以紫色为尊,萧玉姑姑深觉不妥,便又提点了一句,“今日毕竟是初一,虽不是什么大日子,可皇上要来,皇后娘娘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不盛装拜见,也总该穿一身正红色宫装,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萧玉姑姑话还没有说完,镜水便打断了她的话,“当年本宫在齐国的时候,母后便整日里都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今日本宫也穿这样的颜色,自是思念母后,皇上不会怪罪。萧玉姑姑未免话也太多了,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本宫也向来待你不薄,你教导本宫规矩,也算是半个师父。不过如今,若没有什么必要提点的,就不必唠叨了,如今这后宫以本宫为尊,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不会改。”萧玉姑姑大骇,脸色微变,忙福身道:“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奴记住了。”萧玉姑姑傍晚出宫门去内务府办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皇上”与成元公公。萧玉姑姑急忙俯身行礼拜见,楚离镜并未看她,而是径直从她身畔走了过去。萧玉姑姑眉头一拧,沉了沉心气,忙道:“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楚离镜一顿,转头看向了成元公公,见成元公公微微点头,楚离镜这才缓缓开口:“你起来回话吧。”萧玉姑姑忙起身道:“是,奴婢谢皇上。”起身之后,萧玉姑姑缓缓靠近了些,小声禀告了一番。楚离镜听得有些不耐烦,大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皇后娘娘不尊后宫规矩,执意为之。她禀告的倒是详细,就连镜水对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对“皇上”说了……楚离镜撇了成元公公一眼,成元公公忙小声对着萧玉姑姑道:“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你说的,皇上都知道了,以后继续盯着皇后娘娘,一举一动,尽管来报。”萧玉姑姑笑的明媚,忙垂首称是,随后还深深的望了皇上一眼。可是皇上并未看向她,反而是急匆匆的进了长乐宫内院。镜水倒是没有太过失礼,先行出门迎接,也行了全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就连侍膳之时,镜水也在一旁,亲自给“皇上”夹菜,一声不吭。而楚离镜,为了避免出错,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的。成元公公一直在一旁盯着,见帝后二人还算是和睦,便也松了口气。用完晚膳之后,便到了奉茶的时辰,茶是花脉脉亲自端上来的,端到皇上的面前的时候,花脉脉小心的望了镜水一眼,随后便将茶水放下,退了下去。内殿之中,唯有镜水与楚离镜二人。此时此刻,望着镜水略显消瘦的面容,楚离镜心疼不已,“入宫以来,你似乎瘦了一圈。”镜水不咸不淡的回:“多谢皇上记挂,臣妾很好。”楚离镜没有在意她的冷淡,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正要入口,便察觉到了这茶水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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