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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尾巴》TXT全集下载_8(1 / 1)

我把小拇指放在嘴里都给咬出金刚印了,“那,我干什么啊?”“他说你英语口语好,社交厉害,让你当画廊副经理,专门接待外国客人和访者,你说,他又没经理这个职位,故意设个副经理给你,小夏,你们年轻人交际累不累。”于姐性子真是一点不藏着掖着,我把嘴里的小拇指换成大拇指,一边傻笑一边害羞。“行了,我传声筒当完了,你就给我下购买命令吧。”“姐,你按杜庭微的喜好给我布置吧。”“啊?”我摸摸发烫的脸,“他总得来画廊转转吧,那要是来我办公室,不也,不也得欣赏欣赏吗?”于燕在那边哈哈大笑,我飞快的致谢,挂断电话揣到兜里,跑到洗手间往脸上扑了几把冷水。手机还在滴滴,我高高兴兴点亮屏幕,结果是微博关注提示音。我突然清醒,在这个酒店里,我接受所有的疼爱与关心,我们的关系被时光暂停,可外面的世界,还有一个金叶榆,我喜欢的金叶榆,对吧,是我喜欢的金叶榆。我手贱地点了一下北墙落雪,置顶那条微博,发于一个月前。“我最爱的鸟飞走了,可这次,我想把它抓回来,我要折断它的翅膀,让他彻底变成我的东西。”我把水龙头打开,手掌平铺在下,激起乱溅的水花,浇湿我单薄的衣裳。折断翅膀,你他妈想折断谁的翅膀。关上水龙头,我冷笑出声,金叶榆,我他妈倒要叫你看看,杜庭微他到底是谁的笼中鸟。我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我的尾椎骨上正妖冶生长出,一条被嫉妒滋养的尾巴。第29章 暧昧门卡滴滴,我把淋浴打开,将身上的熏香浴袍重新打湿,我大叫了一声。杜庭微毫无防备地冲进来,连衣服都没顾上脱去,直接踏进浴室,带着一身寒风,半跪在我身边,不敢贸然动我,只能心急地问我怎么了,哪里摔疼了。我略微愧疚,但不想半途而废。“我想洗澡,没站稳,就....”事实上我半个小时前刚用牛奶花瓣泡过澡,还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算着时间给自己做了一次释放,好让自己脸上带点自然的潮红。花洒还开着小小的水流,杜庭微身上被浇湿,黑色的风衣更加深沉,里边的藕色衬衣被濡湿后贴着胸口,被水花印出强健的肌群和流畅的线条,我眼里发烫,赶紧转移了视线,无耻地生出想要扑上去撕扯的念头。我一直都知道他身体好看,穿衣的时候,米兰秀场上的t台超模也不过如此,脱衣的时候,奥古斯特手下的石雕也不过尔尔。不像金叶榆,虽跟他住在一个卧室,但他从不当着我的面换衣物,再热也不在家里赤裸过上身,永远规矩保守得体,上次公园换衣服是我正儿八经看他上身的第一次,而现在这样好像比裸着的冲击力还要更强。我在地上的水光里看到他的影子,本来就是性感本身所在,他本人还在毫无意识地活动,那些肌肉的纹理就随着动作舒卷...我抬手摸着开关把水关上,转头偷偷吐了口气,却被他捕捉到了,一直在给我检查脚踝手腕的人紧张地问我到底哪里疼,眼看就要掏出手机打120。认真的人惹不起,我实在编不出,只能说,我哪里都好,就只是屁股被摔的疼,一时懵了。他愣神几秒,这才意识到他手心里的两只脚踝,正在暧昧的暖黄色灯光下闪着水润的色调,润粉和灯光下的阴影交织。他的鼻尖会在不稳的呼吸间嗅到牛奶的香甜和花瓣的芬芳,等他有意识地开始吸取,他又会闻到乌木的神秘烟熏和新鲜佛手柑的交织纠缠,抓心抓肺,将人用纯洁和欲望包围。这种引人作恶的味道,我不信,他动不了心。我把脚踝轻轻在他手心里晃了一下,他潜意识立马抓紧,触到细腻后又眼神飘忽地放松,喉结滚动,连抬头看一眼我的魄力都组不起来。啊,我的杜庭微也被牛奶泡软了。“哥,你身上湿透了。”“啊,对,嗯。”同样紧张的我被他逗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欺负大龄儿童。“那,我帮你脱掉好不好?”“嗯,啊?”他终于抬头望我,细小的水滴从发丝上滴落,坠入眼睛,他眯了下眼,我坐起来,跪在他面前直着身子,捧着他的脸用手指替他擦掉,像他无数次对我做过的那样。“小烛,你,你吃橘子了吗?”眼旁再没有多余的水分,平时顺拉的乖巧刘海被我抹下后方,露出沁了水珠的额头,我想把水舔掉,又动不了身,因为他脸上的痴迷看得我心神荡漾,紧绷不已。“嗯,香吗?”我把手有意无意地往他鼻子下面放,打探着他呼吸的节奏,事实上我每被他的呼吸烫到一次,都会面红耳赤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响。“香。”他的嗓子有点沙哑,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也会说不出话。手指划到他双肩处,我把湿透的风衣替他脱下,像剥下香蕉皮一样镇定,其实我跪在身后的脚趾已经把头缩进了家。湿掉的衣服会粘在身上,我以为一拉就掉的电影情节没有出现,我控制着表情往下拉,差点把杜庭微压在地上直接扒了。“我,我自己来。”他舔了下嘴唇,两下把风衣扒下来扔在地上,扔太快,扔完了又露出后悔的表情,因为他明显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我还在震惊,居然还能看见杜庭微随地扔衣服的一天,所谓色令智昏,当真威力无限。脚趾抓地抓到快要抽筋,小腿肌肉也因为一直紧张的绷着而酸胀,膝盖骨也跪的生疼,主要是心跳加速呼吸混乱,我怕再认真看着他,我也要坚持不住了,变成木偶,或者一团火。他等来等去等不到我,又微微抬着眼睛看我,四目相对他又视线下移,看到我分叉的浴袍里露出的腿,他又立刻把视线移上去,最后转来转去,就盯在由浴袍腰带缠绕而成的那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上。我给自己鼓劲,再次伸出手去,湿透的衬衣暴露他一直僵着的臂膀,上臂像运动完充血一样精壮有力,我去解他的第一颗扣子,那里离喉结太近,他怕叫我看了笑话,连呼吸都忘了。我哆哆嗦嗦,手尖滑了三次才解开,顺势挪到第二颗,像格罗斯方块的通关程序,一道接着一道,得披荆斩棘才能收获宝箱。照例滑了前两次,他的心跳经不住伪装,我指甲都被它颤动到了。第三次,他捏住了我作乱的手,手掌滚烫到不像话。“小烛,你,你....”他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问我,我不知怎么编排话句哄他。我从他手掌的空隙里转着手指去够他的扣子,他双手齐齐将我抓住,不再躲闪地直直看着我,我却胆怯了。“小烛,看着我。”我强装镇定,不服输地看他,却被他眼里的坚定和火热击的兵荒马乱。“小烛,你,想吗?”他用孩童的语气问着色情的话,倒叫我无地自容。“小烛,我再问一次,想吗?”我被逼到无路可退,对着年轻勇猛的将军,只能缴械投降。“想。”我一声惊呼,人已经被他抱起,我直觉自己的主导权被夺走了,我本意是要在他扶我起来时,在他不注意的视线里扯掉那个弄虚作假的蝴蝶结,然后光着身子扑在他温热的怀里,他但凡是个男人...可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倒是我不像个男人了。我被他这样抱过无数次,却是头一次有这种敲锣打鼓送入洞房的感觉,突然就想给自己披件大红衣裳。我被他轻轻仰放在床上,双手不安地揪着白床单,我想起他家里的床单也是一尘不染,于是手指慌张到像个新嫁娘。他双腿分开跪在我微曲的小腿旁,解开扣子脱着自己的衬衣,已经熟悉现场,正式进入状态,视线从未离开我的身上,我看见自己身上有火在烧。将衣服扔在床边,渗出的水渍在地板上啪地一声响,我跟着将眼看过去,他俯下身来将我困在双臂中。我不敢看,荷尔蒙俘虏了多巴胺。“小烛,我最后问一次,真的想吗?”我被极度地情欲打压,身体里叫嚣着疯狂,我把手伸下去摸到他的拉链,巨物潜伏,滋啦一声,我也打开了他的慌张。“你还要问吗?”蝴蝶飞上了窗,白袍落在地上。第30章 纯情他的身体滚烫,我总把他想做刚炸开的炮仗,冒着浓郁呛鼻的味道,却是好运到来的预相。他将我扒的一干二净,在无所附依的空气里无可奈何地娇气,连缩一下脚趾,都觉得是故作姿态的矫情。可他自己却还穿着那条黑色的修身牛仔裤,笨着手解半天皮带,却没有得一点进度。我对我前面的慌乱捡回一点面子,他连我还不如,起码他解的是他自己的东西。手越急躁就越笨拙,他是平时读着佛经可以在窗边坐上一天的人,这次好像在短短时间内,就失去了全部耐心,恨不得将扣子拽断,又顾及我在旁边,不敢太过暴力,于是头发上残留的水分混着汗液,又将将从额头垂落。我坐起,把他的眼前收拾干净,他紧张到在金属扣上划出指甲摆动的声音,手却停在那上面不敢动,或者忘了动。我尽量用风带着我的香气而来,让一举一动都能牵到他的心肺,我握住他的手,放在一旁,他就乖乖把手挎在兜边不敢动,像一流的学生效仿三流的混混。“我帮你。”我这次要镇定的多,人的自信都是参照物给来的。扣子终于解开,我看见他腹肌上的绷紧的肌肉先是因为得了法而放松了下来,又因为想到接下来的行程而立马军姿站回去。他今天过于可爱了,连那好不容易见到的虎狼之气都染上几丝柔情。本就被拉开的拉链在腰带解开后彻底叛变,裤子因为他的跪坐只湿到了下半截,上边尚且干爽,所以最后一颗钮扣解开后,牛仔裤滑下,他浅灰的内裤终于袒露出来,肿高的物件时时刻刻都在质检着内裤的弹性与质量。我把手指搭在他的嘴唇上,我问他:“香吗?””他用孤独的唇瓣轻轻触碰,嗓音像被冷水浇灭后还冒着蓬勃热气的碳灰。“香。”“那,给你也香一香,好不好?”我感觉自己像个招引出家人踏进红尘的妖怪,我从来不知道我能做到这一步,能说出这种话。“好。”手伸进他的内裤,裤边上的松紧带在敲打着我的羞耻心。碰到的时候我感觉到上面的青筋跳动了一下,像跟我说着欢迎,我缓缓滑到根部,从那里打磨着圆圈向前匍匐,我心中赫然的它的尺寸,在想这只多年没有进食的巨蟒,会不会在食用我时,将我带皮连骨一起吞下。独木桥太长,走到中间时我便已把控不住左右的力度,频率也乱了套,两边终点自乱了阵脚,发怒的发怒,闷骚的闷骚。等我坚持走到顶端,那里水光啧啧,踏上一点脚尖都会向下滑倒,不慎中招,他闷哼一声,手摸上我的细腰。独木桥上的人被大风迷了眼,看不清前方,马马虎虎走着,却越走越稳,越行越快,就是遇到被巨蟒粘液所拖累的沼泽地段,也能沉着应对,在水中跳起曾经观赏学习过的舞蹈。抚在腰上的手开始上下摸索,向上是悬崖,向下是山谷,他是勇敢的骑士,翻山越岭,滑翔过万水千山,最终对着镇守山谷的恶龙使出尘封已久的绝招。恶龙面目凶狠,可总是贪吃贪睡,不曾飞出这里到处寻仰,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小将,没几下便口吐白沫,倒地而亡了。我额上出了细汗,缓缓喘息,被他再一次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两个人的重量,床垫陷了一方。他咬上我的肩,我本以为他要宣告一样,在我身上留下他自己的记号,可他牙齿轻轻磨了磨我的锁骨,只温声道:“怎么这么喂都喂不胖。”舌尖在低洼处搅动,在山丘上扫荡,蚊蝇一样的鸣叫从我的嘴角露出来,他伸手摸我的嘴角。“我的小猫,怎么可怜成这样。”复又一下一下铲推着那处平原上突兀的山包。“哥,咬疼我。”我摸着他的后脑往我胸前顶,他只是来回舔舐。“我是来疼你的,不是来让你疼的。”我在迷离中像被云游千年的智慧方丈点到眉心一样,突然恍然大悟,对啊,为什么要疼啊,谁规定要我疼了,我好好的为什么要疼啊,这是哪里学来的坏毛病,又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我从来不需要这样啊,已经没有人可以伤到我了。“怎么连这里都这么香。”肚脐湿热,他用他那火烫的温度将我从短暂的神游中拉出来,我再也没空想别的,在他一本正经的调戏里脸红心跳,不多时已实在坚持不住,我抓着他的手恳请他。“让我身体里边也香吧,求你了。”他眼里烧着欲火,不肯含糊地告诉我,乖宝宝,接下来,你要做一个合格的消防员奥。双腿被分开,早就覆盖在谷底的大雪开始消融,他沾取了传说中第一捧圣女之水,将通向天堂的大门敲响。手指落在半空却不肯停下,他问我:“可以吗?”我点头,春雨降人间,谷底的老树,该发芽了。“疼要告诉我,累也告诉我,慌也告诉我,想起什么了也告诉我,不想继续了也要告诉我。”我点点头,他俯下身想进行这个仪式最开始就该走却因为没有华服而滞后的步骤,我下意识躲开,他一瞬僵硬。我只能找借口,“出了溃疡,你说的,疼要告诉你。”这么拙劣的理由,他却信了,只心疼的亲我的嘴角,“我让酒店送上vc泡腾来。”哪有什么口腔溃疡,我在撒谎,我只是想起我曾经吻过金叶榆,所以不想再吻上杜庭微,这样他们就会间接接吻,最重要的,我觉得碰过别人的东西,也不配再跟杜庭微沾上关系。可笑不可笑,想看他天神一样永不坠落凡间,可睁着眼玷污着他的,也正是我这时阴时勤的善变。“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他喘息,“我给你灭。”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明知故问的混蛋。我点头,巨蟒入洞,我绷直了脚背忍着它被全部折服。巨蟒是个心眼玲珑的,进三分,退一分,一会激入,一会缓出,洞口的土都被震掉了几处,床单上到处都是尘土。“哥,别,你,全进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折磨于我,切五花肉时还砍不下皮就是这种感觉。他为难地看着我,“会疼的。”“没事,都准备好了,真没事,不……卧槽!”他嘴上哄着我,底下居然彻底埋了进去,洞口无意收缩,被夹到躯体的巨蟒像发疯了一样在洞内横冲直撞。“又在痛吗?”还是这稚嫩乖巧的眼神,可明明胯下还在用力地顶撞,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我一声尖叫削去了吊灯的半住颜色,我终于懂了,最毒不过小儿心。他不累似的一场又一场征伐,精准地碰着那个被探索到的小点,我射的腿脚发软,耷拉着手腕求他,“哥,我累了。”“累了自己歇会,乖。”“……”嘴角吧唧一口,身下一点没抖。我最后不知累的昏死过去,昏前还看到他像得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一样开心,脸上的笑得逞又纯真,我因此扫去了一半疲惫,安然入睡。我们明明是在偷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第31章 礼物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想,动。”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不要。”“好的我们走。”“.....”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可真会欺负我。”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我想洗头。”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一路走好。”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第32章 惊雷又折腾到凌晨三点,永远开灯的房子根本就不分昼夜,前面叫的时候始终没压过外边的风声去,还被杜庭微顶着笑话,外面天气大概不太好。洗去一身腻滑,被他像兔子卷着红萝卜一样卷进怀里,枕在他脉搏跳动的长臂上,在他怀里闭上眼。本是非常和谐美满的画面,我刚准备往他怀里挤一挤,肚子就咕咕响了。我没皮没脸,但煞风景了还是会知羞的,于是红着脸就装作已经深度睡眠,可他太了解我了,在我嘴角啵啵亲两口,问我想吃什么。这下好了,没的装了,刚睁开眼来,就看他笑着看我,一双眼里碧波流转,做爱的时候被他的颜值惊艳沦陷了无数次,现在这么平平静静看着还是会觉得动人心弦。之前也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但比不得现在多情性感,难怪电视剧总会有些先婚后爱的桥段,发生关系后好像怎么看对方都是美的,难免会心动些。“什么都行。”“那下面。”我无力地瞪他,“哥,你是不是把几辈子的浑话都用在这几天了。”他好像是真没有那方面意思,被我点到后才奥了一句,“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踢他的小腿,他料定我会报复,就守株待兔,轻轻松松将我的腿夹住。“奥个大头鬼,放开!”“给你做点意面好不好?”“都行。”他看着我的脖子,“真的都行吗?”我忍无可忍,“滚!”他起身在我两只眼上都亲了一下,然后下床去,走之前又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脚踝上亲了一下,然后跟嫖娼遇到警察一样逃跑了,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一半还掉了,笑的跟午夜凶铃似的。我摇摇头,总觉得被一个孩子给上了。还行,孩子总归会做饭,刚住下来那时候也吃酒店餐点,可酒店食物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觉得满肚子鸡精和香料,实在吃不下去,我胃口不好他就开始自己做,我那天香到吃了三碗饭,此后除了饮品和甜点,他就再没叫过酒店的餐。他一走了我这里就空了,平时都是我睡着他去做饭,像半夜做到肚子饿还是很少见的,他在的时候感觉这么大一个套房还不够我两滚的,他一走感觉就感觉房子里太空旷了。闲着无事拉床头柜的抽屉玩,拉着拉着就在第三层看到自己的手机,自那天之后我又与它完全隔离了三天。打开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天嫉妒的丑恶模样,黑上屏幕看自己,厨房里水声兮兮,又觉得自己是只骄傲的狐狸,金叶榆,看到了,杜庭微,你带不去的。我带着这种扭曲的自豪感,像小三挑衅原配一样,很想去金叶榆微博里转一转,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不会与他宣战,但我就觉得带着这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去浏览他的秘密宝地,会很刺激。我其实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人,想着就这么做了,我忽视众多来电记录和信息,打开微博找到金叶榆。他没新发微博,还是原来那条,可能从没有发过这样偏激的语言,底下评论数千,我懒得点开看,我随手一划,居然看到他另一条发的微博,不玩微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置顶微博并不是最新发表的。那条微博在置顶微博发表之后,看到开头三个字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刻关上手机,在被子里胆战心惊数秒。咽了两次口水,又才重新打开,没什么的,夏烛深,他屁话那么多,说不定还在叫嚣,反那你就反击,他说一句废话你就跟杜庭微做一次,他发多少个字的微博你就跟杜庭微生活多少个日子,对,就这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整理呼吸,慢慢点开全文。“我错了,做错了事情,给错了真心。我一直不肯放下自己那可笑的执念,把它装在心里像圣地一样护着,明明知道我们永不可能,却总想要再试一试,或许下一次,妄想的感情就会出现。“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他喘息,“我给你灭。”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明知故问的混蛋。我点头,巨蟒入洞,我绷直了脚背忍着它被全部折服。巨蟒是个心眼玲珑的,进三分,退一分,一会激入,一会缓出,洞口的土都被震掉了几处,床单上到处都是尘土。“哥,别,你,全进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折磨于我,切五花肉时还砍不下皮就是这种感觉。他为难地看着我,“会疼的。”“没事,都准备好了,真没事,不……卧槽!”他嘴上哄着我,底下居然彻底埋了进去,洞口无意收缩,被夹到躯体的巨蟒像发疯了一样在洞内横冲直撞。“又在痛吗?”还是这稚嫩乖巧的眼神,可明明胯下还在用力地顶撞,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我一声尖叫削去了吊灯的半住颜色,我终于懂了,最毒不过小儿心。他不累似的一场又一场征伐,精准地碰着那个被探索到的小点,我射的腿脚发软,耷拉着手腕求他,“哥,我累了。”“累了自己歇会,乖。”“……”嘴角吧唧一口,身下一点没抖。我最后不知累的昏死过去,昏前还看到他像得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一样开心,脸上的笑得逞又纯真,我因此扫去了一半疲惫,安然入睡。我们明明是在偷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第31章 礼物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想,动。”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不要。”“好的我们走。”“.....”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可真会欺负我。”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我想洗头。”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一路走好。”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第32章 惊雷又折腾到凌晨三点,永远开灯的房子根本就不分昼夜,前面叫的时候始终没压过外边的风声去,还被杜庭微顶着笑话,外面天气大概不太好。洗去一身腻滑,被他像兔子卷着红萝卜一样卷进怀里,枕在他脉搏跳动的长臂上,在他怀里闭上眼。本是非常和谐美满的画面,我刚准备往他怀里挤一挤,肚子就咕咕响了。我没皮没脸,但煞风景了还是会知羞的,于是红着脸就装作已经深度睡眠,可他太了解我了,在我嘴角啵啵亲两口,问我想吃什么。这下好了,没的装了,刚睁开眼来,就看他笑着看我,一双眼里碧波流转,做爱的时候被他的颜值惊艳沦陷了无数次,现在这么平平静静看着还是会觉得动人心弦。之前也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但比不得现在多情性感,难怪电视剧总会有些先婚后爱的桥段,发生关系后好像怎么看对方都是美的,难免会心动些。“什么都行。”“那下面。”我无力地瞪他,“哥,你是不是把几辈子的浑话都用在这几天了。”他好像是真没有那方面意思,被我点到后才奥了一句,“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踢他的小腿,他料定我会报复,就守株待兔,轻轻松松将我的腿夹住。“奥个大头鬼,放开!”“给你做点意面好不好?”“都行。”他看着我的脖子,“真的都行吗?”我忍无可忍,“滚!”他起身在我两只眼上都亲了一下,然后下床去,走之前又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脚踝上亲了一下,然后跟嫖娼遇到警察一样逃跑了,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一半还掉了,笑的跟午夜凶铃似的。我摇摇头,总觉得被一个孩子给上了。还行,孩子总归会做饭,刚住下来那时候也吃酒店餐点,可酒店食物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觉得满肚子鸡精和香料,实在吃不下去,我胃口不好他就开始自己做,我那天香到吃了三碗饭,此后除了饮品和甜点,他就再没叫过酒店的餐。他一走了我这里就空了,平时都是我睡着他去做饭,像半夜做到肚子饿还是很少见的,他在的时候感觉这么大一个套房还不够我两滚的,他一走感觉就感觉房子里太空旷了。闲着无事拉床头柜的抽屉玩,拉着拉着就在第三层看到自己的手机,自那天之后我又与它完全隔离了三天。打开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天嫉妒的丑恶模样,黑上屏幕看自己,厨房里水声兮兮,又觉得自己是只骄傲的狐狸,金叶榆,看到了,杜庭微,你带不去的。我带着这种扭曲的自豪感,像小三挑衅原配一样,很想去金叶榆微博里转一转,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不会与他宣战,但我就觉得带着这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去浏览他的秘密宝地,会很刺激。我其实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人,想着就这么做了,我忽视众多来电记录和信息,打开微博找到金叶榆。他没新发微博,还是原来那条,可能从没有发过这样偏激的语言,底下评论数千,我懒得点开看,我随手一划,居然看到他另一条发的微博,不玩微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置顶微博并不是最新发表的。那条微博在置顶微博发表之后,看到开头三个字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刻关上手机,在被子里胆战心惊数秒。咽了两次口水,又才重新打开,没什么的,夏烛深,他屁话那么多,说不定还在叫嚣,反那你就反击,他说一句废话你就跟杜庭微做一次,他发多少个字的微博你就跟杜庭微生活多少个日子,对,就这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整理呼吸,慢慢点开全文。“我错了,做错了事情,给错了真心。我一直不肯放下自己那可笑的执念,把它装在心里像圣地一样护着,明明知道我们永不可能,却总想要再试一试,或许下一次,妄想的感情就会出现。“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他喘息,“我给你灭。”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明知故问的混蛋。我点头,巨蟒入洞,我绷直了脚背忍着它被全部折服。巨蟒是个心眼玲珑的,进三分,退一分,一会激入,一会缓出,洞口的土都被震掉了几处,床单上到处都是尘土。“哥,别,你,全进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折磨于我,切五花肉时还砍不下皮就是这种感觉。他为难地看着我,“会疼的。”“没事,都准备好了,真没事,不……卧槽!”他嘴上哄着我,底下居然彻底埋了进去,洞口无意收缩,被夹到躯体的巨蟒像发疯了一样在洞内横冲直撞。“又在痛吗?”还是这稚嫩乖巧的眼神,可明明胯下还在用力地顶撞,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我一声尖叫削去了吊灯的半住颜色,我终于懂了,最毒不过小儿心。他不累似的一场又一场征伐,精准地碰着那个被探索到的小点,我射的腿脚发软,耷拉着手腕求他,“哥,我累了。”“累了自己歇会,乖。”“……”嘴角吧唧一口,身下一点没抖。我最后不知累的昏死过去,昏前还看到他像得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一样开心,脸上的笑得逞又纯真,我因此扫去了一半疲惫,安然入睡。我们明明是在偷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第31章 礼物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想,动。”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不要。”“好的我们走。”“.....”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可真会欺负我。”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我想洗头。”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一路走好。”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第32章 惊雷又折腾到凌晨三点,永远开灯的房子根本就不分昼夜,前面叫的时候始终没压过外边的风声去,还被杜庭微顶着笑话,外面天气大概不太好。洗去一身腻滑,被他像兔子卷着红萝卜一样卷进怀里,枕在他脉搏跳动的长臂上,在他怀里闭上眼。本是非常和谐美满的画面,我刚准备往他怀里挤一挤,肚子就咕咕响了。我没皮没脸,但煞风景了还是会知羞的,于是红着脸就装作已经深度睡眠,可他太了解我了,在我嘴角啵啵亲两口,问我想吃什么。这下好了,没的装了,刚睁开眼来,就看他笑着看我,一双眼里碧波流转,做爱的时候被他的颜值惊艳沦陷了无数次,现在这么平平静静看着还是会觉得动人心弦。之前也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但比不得现在多情性感,难怪电视剧总会有些先婚后爱的桥段,发生关系后好像怎么看对方都是美的,难免会心动些。“什么都行。”“那下面。”我无力地瞪他,“哥,你是不是把几辈子的浑话都用在这几天了。”他好像是真没有那方面意思,被我点到后才奥了一句,“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踢他的小腿,他料定我会报复,就守株待兔,轻轻松松将我的腿夹住。“奥个大头鬼,放开!”“给你做点意面好不好?”“都行。”他看着我的脖子,“真的都行吗?”我忍无可忍,“滚!”他起身在我两只眼上都亲了一下,然后下床去,走之前又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脚踝上亲了一下,然后跟嫖娼遇到警察一样逃跑了,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一半还掉了,笑的跟午夜凶铃似的。我摇摇头,总觉得被一个孩子给上了。还行,孩子总归会做饭,刚住下来那时候也吃酒店餐点,可酒店食物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觉得满肚子鸡精和香料,实在吃不下去,我胃口不好他就开始自己做,我那天香到吃了三碗饭,此后除了饮品和甜点,他就再没叫过酒店的餐。他一走了我这里就空了,平时都是我睡着他去做饭,像半夜做到肚子饿还是很少见的,他在的时候感觉这么大一个套房还不够我两滚的,他一走感觉就感觉房子里太空旷了。闲着无事拉床头柜的抽屉玩,拉着拉着就在第三层看到自己的手机,自那天之后我又与它完全隔离了三天。打开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天嫉妒的丑恶模样,黑上屏幕看自己,厨房里水声兮兮,又觉得自己是只骄傲的狐狸,金叶榆,看到了,杜庭微,你带不去的。我带着这种扭曲的自豪感,像小三挑衅原配一样,很想去金叶榆微博里转一转,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不会与他宣战,但我就觉得带着这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去浏览他的秘密宝地,会很刺激。我其实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人,想着就这么做了,我忽视众多来电记录和信息,打开微博找到金叶榆。他没新发微博,还是原来那条,可能从没有发过这样偏激的语言,底下评论数千,我懒得点开看,我随手一划,居然看到他另一条发的微博,不玩微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置顶微博并不是最新发表的。那条微博在置顶微博发表之后,看到开头三个字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刻关上手机,在被子里胆战心惊数秒。咽了两次口水,又才重新打开,没什么的,夏烛深,他屁话那么多,说不定还在叫嚣,反那你就反击,他说一句废话你就跟杜庭微做一次,他发多少个字的微博你就跟杜庭微生活多少个日子,对,就这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整理呼吸,慢慢点开全文。“我错了,做错了事情,给错了真心。我一直不肯放下自己那可笑的执念,把它装在心里像圣地一样护着,明明知道我们永不可能,却总想要再试一试,或许下一次,妄想的感情就会出现。“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他喘息,“我给你灭。”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明知故问的混蛋。我点头,巨蟒入洞,我绷直了脚背忍着它被全部折服。巨蟒是个心眼玲珑的,进三分,退一分,一会激入,一会缓出,洞口的土都被震掉了几处,床单上到处都是尘土。“哥,别,你,全进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折磨于我,切五花肉时还砍不下皮就是这种感觉。他为难地看着我,“会疼的。”“没事,都准备好了,真没事,不……卧槽!”他嘴上哄着我,底下居然彻底埋了进去,洞口无意收缩,被夹到躯体的巨蟒像发疯了一样在洞内横冲直撞。“又在痛吗?”还是这稚嫩乖巧的眼神,可明明胯下还在用力地顶撞,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我一声尖叫削去了吊灯的半住颜色,我终于懂了,最毒不过小儿心。他不累似的一场又一场征伐,精准地碰着那个被探索到的小点,我射的腿脚发软,耷拉着手腕求他,“哥,我累了。”“累了自己歇会,乖。”“……”嘴角吧唧一口,身下一点没抖。我最后不知累的昏死过去,昏前还看到他像得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一样开心,脸上的笑得逞又纯真,我因此扫去了一半疲惫,安然入睡。我们明明是在偷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第31章 礼物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想,动。”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不要。”“好的我们走。”“.....”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可真会欺负我。”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我想洗头。”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一路走好。”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第32章 惊雷又折腾到凌晨三点,永远开灯的房子根本就不分昼夜,前面叫的时候始终没压过外边的风声去,还被杜庭微顶着笑话,外面天气大概不太好。洗去一身腻滑,被他像兔子卷着红萝卜一样卷进怀里,枕在他脉搏跳动的长臂上,在他怀里闭上眼。本是非常和谐美满的画面,我刚准备往他怀里挤一挤,肚子就咕咕响了。我没皮没脸,但煞风景了还是会知羞的,于是红着脸就装作已经深度睡眠,可他太了解我了,在我嘴角啵啵亲两口,问我想吃什么。这下好了,没的装了,刚睁开眼来,就看他笑着看我,一双眼里碧波流转,做爱的时候被他的颜值惊艳沦陷了无数次,现在这么平平静静看着还是会觉得动人心弦。之前也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但比不得现在多情性感,难怪电视剧总会有些先婚后爱的桥段,发生关系后好像怎么看对方都是美的,难免会心动些。“什么都行。”“那下面。”我无力地瞪他,“哥,你是不是把几辈子的浑话都用在这几天了。”他好像是真没有那方面意思,被我点到后才奥了一句,“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踢他的小腿,他料定我会报复,就守株待兔,轻轻松松将我的腿夹住。“奥个大头鬼,放开!”“给你做点意面好不好?”“都行。”他看着我的脖子,“真的都行吗?”我忍无可忍,“滚!”他起身在我两只眼上都亲了一下,然后下床去,走之前又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脚踝上亲了一下,然后跟嫖娼遇到警察一样逃跑了,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一半还掉了,笑的跟午夜凶铃似的。我摇摇头,总觉得被一个孩子给上了。还行,孩子总归会做饭,刚住下来那时候也吃酒店餐点,可酒店食物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觉得满肚子鸡精和香料,实在吃不下去,我胃口不好他就开始自己做,我那天香到吃了三碗饭,此后除了饮品和甜点,他就再没叫过酒店的餐。他一走了我这里就空了,平时都是我睡着他去做饭,像半夜做到肚子饿还是很少见的,他在的时候感觉这么大一个套房还不够我两滚的,他一走感觉就感觉房子里太空旷了。闲着无事拉床头柜的抽屉玩,拉着拉着就在第三层看到自己的手机,自那天之后我又与它完全隔离了三天。打开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天嫉妒的丑恶模样,黑上屏幕看自己,厨房里水声兮兮,又觉得自己是只骄傲的狐狸,金叶榆,看到了,杜庭微,你带不去的。我带着这种扭曲的自豪感,像小三挑衅原配一样,很想去金叶榆微博里转一转,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不会与他宣战,但我就觉得带着这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去浏览他的秘密宝地,会很刺激。我其实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人,想着就这么做了,我忽视众多来电记录和信息,打开微博找到金叶榆。他没新发微博,还是原来那条,可能从没有发过这样偏激的语言,底下评论数千,我懒得点开看,我随手一划,居然看到他另一条发的微博,不玩微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置顶微博并不是最新发表的。那条微博在置顶微博发表之后,看到开头三个字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刻关上手机,在被子里胆战心惊数秒。咽了两次口水,又才重新打开,没什么的,夏烛深,他屁话那么多,说不定还在叫嚣,反那你就反击,他说一句废话你就跟杜庭微做一次,他发多少个字的微博你就跟杜庭微生活多少个日子,对,就这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整理呼吸,慢慢点开全文。“我错了,做错了事情,给错了真心。我一直不肯放下自己那可笑的执念,把它装在心里像圣地一样护着,明明知道我们永不可能,却总想要再试一试,或许下一次,妄想的感情就会出现。“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他喘息,“我给你灭。”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明知故问的混蛋。我点头,巨蟒入洞,我绷直了脚背忍着它被全部折服。巨蟒是个心眼玲珑的,进三分,退一分,一会激入,一会缓出,洞口的土都被震掉了几处,床单上到处都是尘土。“哥,别,你,全进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折磨于我,切五花肉时还砍不下皮就是这种感觉。他为难地看着我,“会疼的。”“没事,都准备好了,真没事,不……卧槽!”他嘴上哄着我,底下居然彻底埋了进去,洞口无意收缩,被夹到躯体的巨蟒像发疯了一样在洞内横冲直撞。“又在痛吗?”还是这稚嫩乖巧的眼神,可明明胯下还在用力地顶撞,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我一声尖叫削去了吊灯的半住颜色,我终于懂了,最毒不过小儿心。他不累似的一场又一场征伐,精准地碰着那个被探索到的小点,我射的腿脚发软,耷拉着手腕求他,“哥,我累了。”“累了自己歇会,乖。”“……”嘴角吧唧一口,身下一点没抖。我最后不知累的昏死过去,昏前还看到他像得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一样开心,脸上的笑得逞又纯真,我因此扫去了一半疲惫,安然入睡。我们明明是在偷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第31章 礼物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想,动。”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不要。”“好的我们走。”“.....”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可真会欺负我。”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我想洗头。”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一路走好。”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第32章 惊雷又折腾到凌晨三点,永远开灯的房子根本就不分昼夜,前面叫的时候始终没压过外边的风声去,还被杜庭微顶着笑话,外面天气大概不太好。洗去一身腻滑,被他像兔子卷着红萝卜一样卷进怀里,枕在他脉搏跳动的长臂上,在他怀里闭上眼。本是非常和谐美满的画面,我刚准备往他怀里挤一挤,肚子就咕咕响了。我没皮没脸,但煞风景了还是会知羞的,于是红着脸就装作已经深度睡眠,可他太了解我了,在我嘴角啵啵亲两口,问我想吃什么。这下好了,没的装了,刚睁开眼来,就看他笑着看我,一双眼里碧波流转,做爱的时候被他的颜值惊艳沦陷了无数次,现在这么平平静静看着还是会觉得动人心弦。之前也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但比不得现在多情性感,难怪电视剧总会有些先婚后爱的桥段,发生关系后好像怎么看对方都是美的,难免会心动些。“什么都行。”“那下面。”我无力地瞪他,“哥,你是不是把几辈子的浑话都用在这几天了。”他好像是真没有那方面意思,被我点到后才奥了一句,“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踢他的小腿,他料定我会报复,就守株待兔,轻轻松松将我的腿夹住。“奥个大头鬼,放开!”“给你做点意面好不好?”“都行。”他看着我的脖子,“真的都行吗?”我忍无可忍,“滚!”他起身在我两只眼上都亲了一下,然后下床去,走之前又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脚踝上亲了一下,然后跟嫖娼遇到警察一样逃跑了,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一半还掉了,笑的跟午夜凶铃似的。我摇摇头,总觉得被一个孩子给上了。还行,孩子总归会做饭,刚住下来那时候也吃酒店餐点,可酒店食物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觉得满肚子鸡精和香料,实在吃不下去,我胃口不好他就开始自己做,我那天香到吃了三碗饭,此后除了饮品和甜点,他就再没叫过酒店的餐。他一走了我这里就空了,平时都是我睡着他去做饭,像半夜做到肚子饿还是很少见的,他在的时候感觉这么大一个套房还不够我两滚的,他一走感觉就感觉房子里太空旷了。闲着无事拉床头柜的抽屉玩,拉着拉着就在第三层看到自己的手机,自那天之后我又与它完全隔离了三天。打开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天嫉妒的丑恶模样,黑上屏幕看自己,厨房里水声兮兮,又觉得自己是只骄傲的狐狸,金叶榆,看到了,杜庭微,你带不去的。我带着这种扭曲的自豪感,像小三挑衅原配一样,很想去金叶榆微博里转一转,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不会与他宣战,但我就觉得带着这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去浏览他的秘密宝地,会很刺激。我其实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人,想着就这么做了,我忽视众多来电记录和信息,打开微博找到金叶榆。他没新发微博,还是原来那条,可能从没有发过这样偏激的语言,底下评论数千,我懒得点开看,我随手一划,居然看到他另一条发的微博,不玩微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置顶微博并不是最新发表的。那条微博在置顶微博发表之后,看到开头三个字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刻关上手机,在被子里胆战心惊数秒。咽了两次口水,又才重新打开,没什么的,夏烛深,他屁话那么多,说不定还在叫嚣,反那你就反击,他说一句废话你就跟杜庭微做一次,他发多少个字的微博你就跟杜庭微生活多少个日子,对,就这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整理呼吸,慢慢点开全文。“我错了,做错了事情,给错了真心。我一直不肯放下自己那可笑的执念,把它装在心里像圣地一样护着,明明知道我们永不可能,却总想要再试一试,或许下一次,妄想的感情就会出现。“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他喘息,“我给你灭。”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明知故问的混蛋。我点头,巨蟒入洞,我绷直了脚背忍着它被全部折服。巨蟒是个心眼玲珑的,进三分,退一分,一会激入,一会缓出,洞口的土都被震掉了几处,床单上到处都是尘土。“哥,别,你,全进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折磨于我,切五花肉时还砍不下皮就是这种感觉。他为难地看着我,“会疼的。”“没事,都准备好了,真没事,不……卧槽!”他嘴上哄着我,底下居然彻底埋了进去,洞口无意收缩,被夹到躯体的巨蟒像发疯了一样在洞内横冲直撞。“又在痛吗?”还是这稚嫩乖巧的眼神,可明明胯下还在用力地顶撞,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我一声尖叫削去了吊灯的半住颜色,我终于懂了,最毒不过小儿心。他不累似的一场又一场征伐,精准地碰着那个被探索到的小点,我射的腿脚发软,耷拉着手腕求他,“哥,我累了。”“累了自己歇会,乖。”“……”嘴角吧唧一口,身下一点没抖。我最后不知累的昏死过去,昏前还看到他像得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一样开心,脸上的笑得逞又纯真,我因此扫去了一半疲惫,安然入睡。我们明明是在偷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第31章 礼物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想,动。”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不要。”“好的我们走。”“.....”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可真会欺负我。”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我想洗头。”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一路走好。”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第32章 惊雷又折腾到凌晨三点,永远开灯的房子根本就不分昼夜,前面叫的时候始终没压过外边的风声去,还被杜庭微顶着笑话,外面天气大概不太好。洗去一身腻滑,被他像兔子卷着红萝卜一样卷进怀里,枕在他脉搏跳动的长臂上,在他怀里闭上眼。本是非常和谐美满的画面,我刚准备往他怀里挤一挤,肚子就咕咕响了。我没皮没脸,但煞风景了还是会知羞的,于是红着脸就装作已经深度睡眠,可他太了解我了,在我嘴角啵啵亲两口,问我想吃什么。这下好了,没的装了,刚睁开眼来,就看他笑着看我,一双眼里碧波流转,做爱的时候被他的颜值惊艳沦陷了无数次,现在这么平平静静看着还是会觉得动人心弦。之前也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但比不得现在多情性感,难怪电视剧总会有些先婚后爱的桥段,发生关系后好像怎么看对方都是美的,难免会心动些。“什么都行。”“那下面。”我无力地瞪他,“哥,你是不是把几辈子的浑话都用在这几天了。”他好像是真没有那方面意思,被我点到后才奥了一句,“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踢他的小腿,他料定我会报复,就守株待兔,轻轻松松将我的腿夹住。“奥个大头鬼,放开!”“给你做点意面好不好?”“都行。”他看着我的脖子,“真的都行吗?”我忍无可忍,“滚!”他起身在我两只眼上都亲了一下,然后下床去,走之前又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脚踝上亲了一下,然后跟嫖娼遇到警察一样逃跑了,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一半还掉了,笑的跟午夜凶铃似的。我摇摇头,总觉得被一个孩子给上了。还行,孩子总归会做饭,刚住下来那时候也吃酒店餐点,可酒店食物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觉得满肚子鸡精和香料,实在吃不下去,我胃口不好他就开始自己做,我那天香到吃了三碗饭,此后除了饮品和甜点,他就再没叫过酒店的餐。他一走了我这里就空了,平时都是我睡着他去做饭,像半夜做到肚子饿还是很少见的,他在的时候感觉这么大一个套房还不够我两滚的,他一走感觉就感觉房子里太空旷了。闲着无事拉床头柜的抽屉玩,拉着拉着就在第三层看到自己的手机,自那天之后我又与它完全隔离了三天。打开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天嫉妒的丑恶模样,黑上屏幕看自己,厨房里水声兮兮,又觉得自己是只骄傲的狐狸,金叶榆,看到了,杜庭微,你带不去的。我带着这种扭曲的自豪感,像小三挑衅原配一样,很想去金叶榆微博里转一转,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不会与他宣战,但我就觉得带着这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去浏览他的秘密宝地,会很刺激。我其实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人,想着就这么做了,我忽视众多来电记录和信息,打开微博找到金叶榆。他没新发微博,还是原来那条,可能从没有发过这样偏激的语言,底下评论数千,我懒得点开看,我随手一划,居然看到他另一条发的微博,不玩微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置顶微博并不是最新发表的。那条微博在置顶微博发表之后,看到开头三个字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刻关上手机,在被子里胆战心惊数秒。咽了两次口水,又才重新打开,没什么的,夏烛深,他屁话那么多,说不定还在叫嚣,反那你就反击,他说一句废话你就跟杜庭微做一次,他发多少个字的微博你就跟杜庭微生活多少个日子,对,就这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整理呼吸,慢慢点开全文。“我错了,做错了事情,给错了真心。我一直不肯放下自己那可笑的执念,把它装在心里像圣地一样护着,明明知道我们永不可能,却总想要再试一试,或许下一次,妄想的感情就会出现。“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他喘息,“我给你灭。”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明知故问的混蛋。我点头,巨蟒入洞,我绷直了脚背忍着它被全部折服。巨蟒是个心眼玲珑的,进三分,退一分,一会激入,一会缓出,洞口的土都被震掉了几处,床单上到处都是尘土。“哥,别,你,全进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折磨于我,切五花肉时还砍不下皮就是这种感觉。他为难地看着我,“会疼的。”“没事,都准备好了,真没事,不……卧槽!”他嘴上哄着我,底下居然彻底埋了进去,洞口无意收缩,被夹到躯体的巨蟒像发疯了一样在洞内横冲直撞。“又在痛吗?”还是这稚嫩乖巧的眼神,可明明胯下还在用力地顶撞,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我一声尖叫削去了吊灯的半住颜色,我终于懂了,最毒不过小儿心。他不累似的一场又一场征伐,精准地碰着那个被探索到的小点,我射的腿脚发软,耷拉着手腕求他,“哥,我累了。”“累了自己歇会,乖。”“……”嘴角吧唧一口,身下一点没抖。我最后不知累的昏死过去,昏前还看到他像得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一样开心,脸上的笑得逞又纯真,我因此扫去了一半疲惫,安然入睡。我们明明是在偷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第31章 礼物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想,动。”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不要。”“好的我们走。”“.....”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可真会欺负我。”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我想洗头。”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一路走好。”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第32章 惊雷又折腾到凌晨三点,永远开灯的房子根本就不分昼夜,前面叫的时候始终没压过外边的风声去,还被杜庭微顶着笑话,外面天气大概不太好。洗去一身腻滑,被他像兔子卷着红萝卜一样卷进怀里,枕在他脉搏跳动的长臂上,在他怀里闭上眼。本是非常和谐美满的画面,我刚准备往他怀里挤一挤,肚子就咕咕响了。我没皮没脸,但煞风景了还是会知羞的,于是红着脸就装作已经深度睡眠,可他太了解我了,在我嘴角啵啵亲两口,问我想吃什么。这下好了,没的装了,刚睁开眼来,就看他笑着看我,一双眼里碧波流转,做爱的时候被他的颜值惊艳沦陷了无数次,现在这么平平静静看着还是会觉得动人心弦。之前也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但比不得现在多情性感,难怪电视剧总会有些先婚后爱的桥段,发生关系后好像怎么看对方都是美的,难免会心动些。“什么都行。”“那下面。”我无力地瞪他,“哥,你是不是把几辈子的浑话都用在这几天了。”他好像是真没有那方面意思,被我点到后才奥了一句,“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踢他的小腿,他料定我会报复,就守株待兔,轻轻松松将我的腿夹住。“奥个大头鬼,放开!”“给你做点意面好不好?”“都行。”他看着我的脖子,“真的都行吗?”我忍无可忍,“滚!”他起身在我两只眼上都亲了一下,然后下床去,走之前又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脚踝上亲了一下,然后跟嫖娼遇到警察一样逃跑了,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一半还掉了,笑的跟午夜凶铃似的。我摇摇头,总觉得被一个孩子给上了。还行,孩子总归会做饭,刚住下来那时候也吃酒店餐点,可酒店食物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觉得满肚子鸡精和香料,实在吃不下去,我胃口不好他就开始自己做,我那天香到吃了三碗饭,此后除了饮品和甜点,他就再没叫过酒店的餐。他一走了我这里就空了,平时都是我睡着他去做饭,像半夜做到肚子饿还是很少见的,他在的时候感觉这么大一个套房还不够我两滚的,他一走感觉就感觉房子里太空旷了。闲着无事拉床头柜的抽屉玩,拉着拉着就在第三层看到自己的手机,自那天之后我又与它完全隔离了三天。打开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天嫉妒的丑恶模样,黑上屏幕看自己,厨房里水声兮兮,又觉得自己是只骄傲的狐狸,金叶榆,看到了,杜庭微,你带不去的。我带着这种扭曲的自豪感,像小三挑衅原配一样,很想去金叶榆微博里转一转,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不会与他宣战,但我就觉得带着这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去浏览他的秘密宝地,会很刺激。我其实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人,想着就这么做了,我忽视众多来电记录和信息,打开微博找到金叶榆。他没新发微博,还是原来那条,可能从没有发过这样偏激的语言,底下评论数千,我懒得点开看,我随手一划,居然看到他另一条发的微博,不玩微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置顶微博并不是最新发表的。那条微博在置顶微博发表之后,看到开头三个字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刻关上手机,在被子里胆战心惊数秒。咽了两次口水,又才重新打开,没什么的,夏烛深,他屁话那么多,说不定还在叫嚣,反那你就反击,他说一句废话你就跟杜庭微做一次,他发多少个字的微博你就跟杜庭微生活多少个日子,对,就这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整理呼吸,慢慢点开全文。“我错了,做错了事情,给错了真心。我一直不肯放下自己那可笑的执念,把它装在心里像圣地一样护着,明明知道我们永不可能,却总想要再试一试,或许下一次,妄想的感情就会出现。“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他喘息,“我给你灭。”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明知故问的混蛋。我点头,巨蟒入洞,我绷直了脚背忍着它被全部折服。巨蟒是个心眼玲珑的,进三分,退一分,一会激入,一会缓出,洞口的土都被震掉了几处,床单上到处都是尘土。“哥,别,你,全进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他这样折磨于我,切五花肉时还砍不下皮就是这种感觉。他为难地看着我,“会疼的。”“没事,都准备好了,真没事,不……卧槽!”他嘴上哄着我,底下居然彻底埋了进去,洞口无意收缩,被夹到躯体的巨蟒像发疯了一样在洞内横冲直撞。“又在痛吗?”还是这稚嫩乖巧的眼神,可明明胯下还在用力地顶撞,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我一声尖叫削去了吊灯的半住颜色,我终于懂了,最毒不过小儿心。他不累似的一场又一场征伐,精准地碰着那个被探索到的小点,我射的腿脚发软,耷拉着手腕求他,“哥,我累了。”“累了自己歇会,乖。”“……”嘴角吧唧一口,身下一点没抖。我最后不知累的昏死过去,昏前还看到他像得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一样开心,脸上的笑得逞又纯真,我因此扫去了一半疲惫,安然入睡。我们明明是在偷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第31章 礼物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想,动。”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不要。”“好的我们走。”“.....”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可真会欺负我。”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我想洗头。”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一路走好。”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第32章 惊雷又折腾到凌晨三点,永远开灯的房子根本就不分昼夜,前面叫的时候始终没压过外边的风声去,还被杜庭微顶着笑话,外面天气大概不太好。洗去一身腻滑,被他像兔子卷着红萝卜一样卷进怀里,枕在他脉搏跳动的长臂上,在他怀里闭上眼。本是非常和谐美满的画面,我刚准备往他怀里挤一挤,肚子就咕咕响了。我没皮没脸,但煞风景了还是会知羞的,于是红着脸就装作已经深度睡眠,可他太了解我了,在我嘴角啵啵亲两口,问我想吃什么。这下好了,没的装了,刚睁开眼来,就看他笑着看我,一双眼里碧波流转,做爱的时候被他的颜值惊艳沦陷了无数次,现在这么平平静静看着还是会觉得动人心弦。之前也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但比不得现在多情性感,难怪电视剧总会有些先婚后爱的桥段,发生关系后好像怎么看对方都是美的,难免会心动些。“什么都行。”“那下面。”我无力地瞪他,“哥,你是不是把几辈子的浑话都用在这几天了。”他好像是真没有那方面意思,被我点到后才奥了一句,“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踢他的小腿,他料定我会报复,就守株待兔,轻轻松松将我的腿夹住。“奥个大头鬼,放开!”“给你做点意面好不好?”“都行。”他看着我的脖子,“真的都行吗?”我忍无可忍,“滚!”他起身在我两只眼上都亲了一下,然后下床去,走之前又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脚踝上亲了一下,然后跟嫖娼遇到警察一样逃跑了,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一半还掉了,笑的跟午夜凶铃似的。我摇摇头,总觉得被一个孩子给上了。还行,孩子总归会做饭,刚住下来那时候也吃酒店餐点,可酒店食物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觉得满肚子鸡精和香料,实在吃不下去,我胃口不好他就开始自己做,我那天香到吃了三碗饭,此后除了饮品和甜点,他就再没叫过酒店的餐。他一走了我这里就空了,平时都是我睡着他去做饭,像半夜做到肚子饿还是很少见的,他在的时候感觉这么大一个套房还不够我两滚的,他一走感觉就感觉房子里太空旷了。闲着无事拉床头柜的抽屉玩,拉着拉着就在第三层看到自己的手机,自那天之后我又与它完全隔离了三天。打开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天嫉妒的丑恶模样,黑上屏幕看自己,厨房里水声兮兮,又觉得自己是只骄傲的狐狸,金叶榆,看到了,杜庭微,你带不去的。我带着这种扭曲的自豪感,像小三挑衅原配一样,很想去金叶榆微博里转一转,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不会与他宣战,但我就觉得带着这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去浏览他的秘密宝地,会很刺激。我其实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人,想着就这么做了,我忽视众多来电记录和信息,打开微博找到金叶榆。他没新发微博,还是原来那条,可能从没有发过这样偏激的语言,底下评论数千,我懒得点开看,我随手一划,居然看到他另一条发的微博,不玩微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置顶微博并不是最新发表的。那条微博在置顶微博发表之后,看到开头三个字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刻关上手机,在被子里胆战心惊数秒。咽了两次口水,又才重新打开,没什么的,夏烛深,他屁话那么多,说不定还在叫嚣,反那你就反击,他说一句废话你就跟杜庭微做一次,他发多少个字的微博你就跟杜庭微生活多少个日子,对,就这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整理呼吸,慢慢点开全文。“我错了,做错了事情,给错了真心。我一直不肯放下自己那可笑的执念,把它装在心里像圣地一样护着,明明知道我们永不可能,却总想要再试一试,或许下一次,妄想的感情就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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