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他脸上掠过了点儿慌乱之色,指腹无意识地擦过了刀刃。“嗤”地划开了道红艳艳的血线。金羡鱼:“你的手。”卫寒宵皱起眉,伸手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放下了,藏在了袖子里。“醒了就快点儿走。”少年从磐石上一跃而起,长刀入鞘,率先往林子里走去。“磨磨蹭蹭的,我可不会等你。”卫寒宵脚步之利落稳便,全没有等她的意思,金羡鱼跟在他身后,点开了系统面板。她实在想不通这好感度到底是怎么加上去的。这行好感度下方有一行系统说明。【所谓美人者,无时无刻不都在散发着魅力。】……难不成是她柔弱的睡姿吸引了卫寒宵的注意?金羡鱼瞠目结舌,哑口无言,默默地又切换回个人界面。一眼就看到了她个人界面上那个硕大的红色感叹号。点开显示她的魅力值足足上升了有500多个点!而系统给出的解释竟然是她达成了玛丽苏【修罗场制造机】的成就。卫寒宵的好感度并没有让她感到高兴,但看到魅力值的增长倒是让金羡鱼难得振奋。经历过谢扶危和玉龙瑶,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练级。说到底,谢扶危还没有死,玉龙瑶的死她总觉得颇为古怪。在摸不清楚情况之前,多小心一些总是好的。算算路程,前方恰巧有个小城镇,金羡鱼打算在那里和卫寒宵分别。她感激卫寒宵的所作所为,也为拖累了他感到抱歉,至于攻略,如今更是没那个闲情逸致。固然,卫寒宵的好感度能帮她刷魅力值在系统商店进行兑换。可这未尝不是一把双刃剑。她要刷魅力值就必须和主角团绑定,这与她目前的初衷是相违背的。难道说离开系统她就不会独立行走了吗?这大仙洲数万修士,英雄豪杰数不胜数,那哪个不是自己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修上去的?她不是回避系统。她或许可以在自己独立修炼的基础上利用它,但绝不能生出依赖之心。否则,难保哪一天她不会成为弄花雨的同类。想明白了,金羡鱼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卫寒宵的脚步很快,快到以至于有些急促了。晌午还没到,他们俩就站在了城门口。到了城门卫寒宵反倒放慢了脚步,他凤眸里显而易见地闪烁过怀念和挣扎,一进城先是去酱肉店里买了点儿熟食,又去糕点铺子里搬空了最贵的点心。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她侧过脸问:“你有故交?”这是显而易见的。“嗯,”卫寒宵难得很轻地“嗯”了一声,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面了。”他对这座小镇似乎极为熟悉的模样,轻车熟路,七拐八拐地就来到了一条开满了桂花的小巷。金羡鱼有些好奇有些讶然地张望。这条小巷子给人的感觉很像现代那些老街道,不少老人搬着张小马扎坐在一块儿聊天唠嗑,几个五六岁大的小孩正蹲在地上捉秋虫。最先看到他俩的是一个扎着冲天辫儿的小孩儿。他手里抓着个大蚂蚱,得意洋洋地向同伴炫耀,一回头就看到了“近乡情怯”的卫寒宵,连蚂蚱都不要了。“啊!”地大叫了一声,脚踩风火轮飞也般地冲了过来。“元宵!!元宵哥哥回来了!!”小屁孩像头小牛犊一样直冲进了卫寒宵怀里。其他几个小屁孩纷纷抬起头,也都呆了,俱都欢快地大叫了一声,又跑又跳地冲了过来。“奶!汤圆儿回来了!”金羡鱼也被这汹涌的热情狼狈地挤到了一边,远远地就看到这些小孩儿围着卫寒宵转个不停,或是闷了一身的汗跑回家里喊大人的。一眨眼的功夫,少年就被老人小孩儿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伙儿俱都笑眯眯地摸他的脑袋,扯他的小辫子,捏着耳垂扯耳坠。而人群中的卫寒宵竟然没流露出丝毫不耐烦,认认真真地和老人们说话,表现得简直就像个三好学生。“怎么突然记得回来看看了?”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挎着个装着毛豆的篮子,明显是匆忙跑出来的。“啊,”卫寒宵十分装酷淡淡地道,就是变声期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实际年龄,“路过,就回来了。”忽然,卫寒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将老奶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奶奶你身子骨还利落吧?下雨天腿还疼吗?我这儿随手拿了点儿伤药,都是十二洞天剩下来的,吃了对身子好,平常二哥嫂子还有猪儿他们也能一起吃。”老奶奶兴高采烈地道:“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身边的小屁孩却炸开了锅。“仙药!十二洞天的仙药!”冲天辫小屁孩比划:“是元宵那么大的吗!”又笑嘻嘻,“像元宵哥哥那样的?”卫寒宵竟然也没生气,少年唇角弯出个嚣张的笑,冰红色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伸手就给了冲天辫一个脑瓜崩。“像你脑袋这么大的。”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过来,《长生乐》里说过卫寒宵幼时常年流落在外,这可能是他当年认识的“亲人”。不过卫寒宵拿出来的那个伤药,却远不止他轻描淡写说的那般平庸。至少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剩下来的,即便是她,可能也要多跑几个任务才买得起,更遑论卫寒宵。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卫寒宵频繁跑腿接任务就是为了换这些东西,不说实话或许是怕老人家不要。这轻松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金羡鱼,她没戳破他善意的谎言,嘴角也忍不出露出个淡淡的笑,却看到卫寒宵的目光专注地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找什么人。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她,露出个松口气的模样。直接绰步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人群里。“去哪儿了?”金羡鱼摇摇头,没说话。小屁孩儿们却“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汤圆儿!这就是你道侣吗!”“就是修士说的道侣?!你从哪儿找来的?你们成亲了?”老奶奶也又惊又喜地将金羡鱼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小卫你带姑娘回来了??”还没等金羡鱼开口,卫寒宵的脸就腾地涨红了,大声反驳道:“不是,您别瞎说!!”“这是我……”顿了顿,“朋友。”和卫寒宵相比,金羡鱼表现得却大方多了。摘了头上的帷帽,她抿着唇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们好。”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金羡鱼一摘帷帽,周围老老少少差点儿看呆了。少女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莞尔一笑,任由众人打量。她站在桂花树下,乌发落了些细金般的桂花,落花满襟,目若点漆,眉若春山。眼神如秋水般明朗澄澈,好像漫落了一山的桂花。她这张极具杀伤性的脸,哪怕在修真界也鲜少有人能出其右。此时众人都被金羡鱼晃得略一失神。老奶奶磕绊了一下,半天回过神来,立刻高兴得夸她长得漂亮俊俏,颜色好。喜不自胜地拉着金羡鱼的手,又是夸又是摸,“欸,这从哪儿找的漂亮娃娃?”那冲天辫小屁孩脸也红了,仰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是道侣,是仙子!”“汤圆儿才找不到这么漂亮的道侣。”卫寒宵炸毛:“喂!!”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金羡鱼这才和卫寒宵从众人热情的包围中脱身。众人进了院子里,团团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说话。金羡鱼其实对这种场面也略有点儿束手无措,犹记得当初她家来亲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往自己房间里一躲,门一关。大方都是面对七大姑八大姨们练就出来的必备技巧,大多数时候她要么玩手机,要么帮她家母后打下手。“这些都是我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坐在金羡鱼身边,卫寒宵嗓音微哑地给她介绍。一边说,他一边帮着剥毛豆。动作飞快娴熟,一夹一推毛豆就完好无损,圆溜溜地剥了出来。“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那个冲天辫叫猪儿。”“怎么突然记得回来看看了?”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挎着个装着毛豆的篮子,明显是匆忙跑出来的。“啊,”卫寒宵十分装酷淡淡地道,就是变声期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实际年龄,“路过,就回来了。”忽然,卫寒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将老奶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奶奶你身子骨还利落吧?下雨天腿还疼吗?我这儿随手拿了点儿伤药,都是十二洞天剩下来的,吃了对身子好,平常二哥嫂子还有猪儿他们也能一起吃。”老奶奶兴高采烈地道:“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身边的小屁孩却炸开了锅。“仙药!十二洞天的仙药!”冲天辫小屁孩比划:“是元宵那么大的吗!”又笑嘻嘻,“像元宵哥哥那样的?”卫寒宵竟然也没生气,少年唇角弯出个嚣张的笑,冰红色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伸手就给了冲天辫一个脑瓜崩。“像你脑袋这么大的。”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过来,《长生乐》里说过卫寒宵幼时常年流落在外,这可能是他当年认识的“亲人”。不过卫寒宵拿出来的那个伤药,却远不止他轻描淡写说的那般平庸。至少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剩下来的,即便是她,可能也要多跑几个任务才买得起,更遑论卫寒宵。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卫寒宵频繁跑腿接任务就是为了换这些东西,不说实话或许是怕老人家不要。这轻松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金羡鱼,她没戳破他善意的谎言,嘴角也忍不出露出个淡淡的笑,却看到卫寒宵的目光专注地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找什么人。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她,露出个松口气的模样。直接绰步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人群里。“去哪儿了?”金羡鱼摇摇头,没说话。小屁孩儿们却“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汤圆儿!这就是你道侣吗!”“就是修士说的道侣?!你从哪儿找来的?你们成亲了?”老奶奶也又惊又喜地将金羡鱼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小卫你带姑娘回来了??”还没等金羡鱼开口,卫寒宵的脸就腾地涨红了,大声反驳道:“不是,您别瞎说!!”“这是我……”顿了顿,“朋友。”和卫寒宵相比,金羡鱼表现得却大方多了。摘了头上的帷帽,她抿着唇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们好。”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金羡鱼一摘帷帽,周围老老少少差点儿看呆了。少女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莞尔一笑,任由众人打量。她站在桂花树下,乌发落了些细金般的桂花,落花满襟,目若点漆,眉若春山。眼神如秋水般明朗澄澈,好像漫落了一山的桂花。她这张极具杀伤性的脸,哪怕在修真界也鲜少有人能出其右。此时众人都被金羡鱼晃得略一失神。老奶奶磕绊了一下,半天回过神来,立刻高兴得夸她长得漂亮俊俏,颜色好。喜不自胜地拉着金羡鱼的手,又是夸又是摸,“欸,这从哪儿找的漂亮娃娃?”那冲天辫小屁孩脸也红了,仰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是道侣,是仙子!”“汤圆儿才找不到这么漂亮的道侣。”卫寒宵炸毛:“喂!!”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金羡鱼这才和卫寒宵从众人热情的包围中脱身。众人进了院子里,团团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说话。金羡鱼其实对这种场面也略有点儿束手无措,犹记得当初她家来亲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往自己房间里一躲,门一关。大方都是面对七大姑八大姨们练就出来的必备技巧,大多数时候她要么玩手机,要么帮她家母后打下手。“这些都是我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坐在金羡鱼身边,卫寒宵嗓音微哑地给她介绍。一边说,他一边帮着剥毛豆。动作飞快娴熟,一夹一推毛豆就完好无损,圆溜溜地剥了出来。“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那个冲天辫叫猪儿。”“怎么突然记得回来看看了?”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挎着个装着毛豆的篮子,明显是匆忙跑出来的。“啊,”卫寒宵十分装酷淡淡地道,就是变声期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实际年龄,“路过,就回来了。”忽然,卫寒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将老奶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奶奶你身子骨还利落吧?下雨天腿还疼吗?我这儿随手拿了点儿伤药,都是十二洞天剩下来的,吃了对身子好,平常二哥嫂子还有猪儿他们也能一起吃。”老奶奶兴高采烈地道:“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身边的小屁孩却炸开了锅。“仙药!十二洞天的仙药!”冲天辫小屁孩比划:“是元宵那么大的吗!”又笑嘻嘻,“像元宵哥哥那样的?”卫寒宵竟然也没生气,少年唇角弯出个嚣张的笑,冰红色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伸手就给了冲天辫一个脑瓜崩。“像你脑袋这么大的。”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过来,《长生乐》里说过卫寒宵幼时常年流落在外,这可能是他当年认识的“亲人”。不过卫寒宵拿出来的那个伤药,却远不止他轻描淡写说的那般平庸。至少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剩下来的,即便是她,可能也要多跑几个任务才买得起,更遑论卫寒宵。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卫寒宵频繁跑腿接任务就是为了换这些东西,不说实话或许是怕老人家不要。这轻松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金羡鱼,她没戳破他善意的谎言,嘴角也忍不出露出个淡淡的笑,却看到卫寒宵的目光专注地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找什么人。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她,露出个松口气的模样。直接绰步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人群里。“去哪儿了?”金羡鱼摇摇头,没说话。小屁孩儿们却“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汤圆儿!这就是你道侣吗!”“就是修士说的道侣?!你从哪儿找来的?你们成亲了?”老奶奶也又惊又喜地将金羡鱼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小卫你带姑娘回来了??”还没等金羡鱼开口,卫寒宵的脸就腾地涨红了,大声反驳道:“不是,您别瞎说!!”“这是我……”顿了顿,“朋友。”和卫寒宵相比,金羡鱼表现得却大方多了。摘了头上的帷帽,她抿着唇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们好。”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金羡鱼一摘帷帽,周围老老少少差点儿看呆了。少女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莞尔一笑,任由众人打量。她站在桂花树下,乌发落了些细金般的桂花,落花满襟,目若点漆,眉若春山。眼神如秋水般明朗澄澈,好像漫落了一山的桂花。她这张极具杀伤性的脸,哪怕在修真界也鲜少有人能出其右。此时众人都被金羡鱼晃得略一失神。老奶奶磕绊了一下,半天回过神来,立刻高兴得夸她长得漂亮俊俏,颜色好。喜不自胜地拉着金羡鱼的手,又是夸又是摸,“欸,这从哪儿找的漂亮娃娃?”那冲天辫小屁孩脸也红了,仰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是道侣,是仙子!”“汤圆儿才找不到这么漂亮的道侣。”卫寒宵炸毛:“喂!!”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金羡鱼这才和卫寒宵从众人热情的包围中脱身。众人进了院子里,团团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说话。金羡鱼其实对这种场面也略有点儿束手无措,犹记得当初她家来亲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往自己房间里一躲,门一关。大方都是面对七大姑八大姨们练就出来的必备技巧,大多数时候她要么玩手机,要么帮她家母后打下手。“这些都是我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坐在金羡鱼身边,卫寒宵嗓音微哑地给她介绍。一边说,他一边帮着剥毛豆。动作飞快娴熟,一夹一推毛豆就完好无损,圆溜溜地剥了出来。“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那个冲天辫叫猪儿。”“怎么突然记得回来看看了?”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挎着个装着毛豆的篮子,明显是匆忙跑出来的。“啊,”卫寒宵十分装酷淡淡地道,就是变声期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实际年龄,“路过,就回来了。”忽然,卫寒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将老奶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奶奶你身子骨还利落吧?下雨天腿还疼吗?我这儿随手拿了点儿伤药,都是十二洞天剩下来的,吃了对身子好,平常二哥嫂子还有猪儿他们也能一起吃。”老奶奶兴高采烈地道:“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身边的小屁孩却炸开了锅。“仙药!十二洞天的仙药!”冲天辫小屁孩比划:“是元宵那么大的吗!”又笑嘻嘻,“像元宵哥哥那样的?”卫寒宵竟然也没生气,少年唇角弯出个嚣张的笑,冰红色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伸手就给了冲天辫一个脑瓜崩。“像你脑袋这么大的。”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过来,《长生乐》里说过卫寒宵幼时常年流落在外,这可能是他当年认识的“亲人”。不过卫寒宵拿出来的那个伤药,却远不止他轻描淡写说的那般平庸。至少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剩下来的,即便是她,可能也要多跑几个任务才买得起,更遑论卫寒宵。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卫寒宵频繁跑腿接任务就是为了换这些东西,不说实话或许是怕老人家不要。这轻松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金羡鱼,她没戳破他善意的谎言,嘴角也忍不出露出个淡淡的笑,却看到卫寒宵的目光专注地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找什么人。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她,露出个松口气的模样。直接绰步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人群里。“去哪儿了?”金羡鱼摇摇头,没说话。小屁孩儿们却“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汤圆儿!这就是你道侣吗!”“就是修士说的道侣?!你从哪儿找来的?你们成亲了?”老奶奶也又惊又喜地将金羡鱼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小卫你带姑娘回来了??”还没等金羡鱼开口,卫寒宵的脸就腾地涨红了,大声反驳道:“不是,您别瞎说!!”“这是我……”顿了顿,“朋友。”和卫寒宵相比,金羡鱼表现得却大方多了。摘了头上的帷帽,她抿着唇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们好。”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金羡鱼一摘帷帽,周围老老少少差点儿看呆了。少女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莞尔一笑,任由众人打量。她站在桂花树下,乌发落了些细金般的桂花,落花满襟,目若点漆,眉若春山。眼神如秋水般明朗澄澈,好像漫落了一山的桂花。她这张极具杀伤性的脸,哪怕在修真界也鲜少有人能出其右。此时众人都被金羡鱼晃得略一失神。老奶奶磕绊了一下,半天回过神来,立刻高兴得夸她长得漂亮俊俏,颜色好。喜不自胜地拉着金羡鱼的手,又是夸又是摸,“欸,这从哪儿找的漂亮娃娃?”那冲天辫小屁孩脸也红了,仰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是道侣,是仙子!”“汤圆儿才找不到这么漂亮的道侣。”卫寒宵炸毛:“喂!!”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金羡鱼这才和卫寒宵从众人热情的包围中脱身。众人进了院子里,团团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说话。金羡鱼其实对这种场面也略有点儿束手无措,犹记得当初她家来亲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往自己房间里一躲,门一关。大方都是面对七大姑八大姨们练就出来的必备技巧,大多数时候她要么玩手机,要么帮她家母后打下手。“这些都是我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坐在金羡鱼身边,卫寒宵嗓音微哑地给她介绍。一边说,他一边帮着剥毛豆。动作飞快娴熟,一夹一推毛豆就完好无损,圆溜溜地剥了出来。“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那个冲天辫叫猪儿。”“怎么突然记得回来看看了?”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挎着个装着毛豆的篮子,明显是匆忙跑出来的。“啊,”卫寒宵十分装酷淡淡地道,就是变声期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实际年龄,“路过,就回来了。”忽然,卫寒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将老奶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奶奶你身子骨还利落吧?下雨天腿还疼吗?我这儿随手拿了点儿伤药,都是十二洞天剩下来的,吃了对身子好,平常二哥嫂子还有猪儿他们也能一起吃。”老奶奶兴高采烈地道:“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身边的小屁孩却炸开了锅。“仙药!十二洞天的仙药!”冲天辫小屁孩比划:“是元宵那么大的吗!”又笑嘻嘻,“像元宵哥哥那样的?”卫寒宵竟然也没生气,少年唇角弯出个嚣张的笑,冰红色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伸手就给了冲天辫一个脑瓜崩。“像你脑袋这么大的。”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过来,《长生乐》里说过卫寒宵幼时常年流落在外,这可能是他当年认识的“亲人”。不过卫寒宵拿出来的那个伤药,却远不止他轻描淡写说的那般平庸。至少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剩下来的,即便是她,可能也要多跑几个任务才买得起,更遑论卫寒宵。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卫寒宵频繁跑腿接任务就是为了换这些东西,不说实话或许是怕老人家不要。这轻松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金羡鱼,她没戳破他善意的谎言,嘴角也忍不出露出个淡淡的笑,却看到卫寒宵的目光专注地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找什么人。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她,露出个松口气的模样。直接绰步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人群里。“去哪儿了?”金羡鱼摇摇头,没说话。小屁孩儿们却“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汤圆儿!这就是你道侣吗!”“就是修士说的道侣?!你从哪儿找来的?你们成亲了?”老奶奶也又惊又喜地将金羡鱼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小卫你带姑娘回来了??”还没等金羡鱼开口,卫寒宵的脸就腾地涨红了,大声反驳道:“不是,您别瞎说!!”“这是我……”顿了顿,“朋友。”和卫寒宵相比,金羡鱼表现得却大方多了。摘了头上的帷帽,她抿着唇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们好。”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金羡鱼一摘帷帽,周围老老少少差点儿看呆了。少女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莞尔一笑,任由众人打量。她站在桂花树下,乌发落了些细金般的桂花,落花满襟,目若点漆,眉若春山。眼神如秋水般明朗澄澈,好像漫落了一山的桂花。她这张极具杀伤性的脸,哪怕在修真界也鲜少有人能出其右。此时众人都被金羡鱼晃得略一失神。老奶奶磕绊了一下,半天回过神来,立刻高兴得夸她长得漂亮俊俏,颜色好。喜不自胜地拉着金羡鱼的手,又是夸又是摸,“欸,这从哪儿找的漂亮娃娃?”那冲天辫小屁孩脸也红了,仰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是道侣,是仙子!”“汤圆儿才找不到这么漂亮的道侣。”卫寒宵炸毛:“喂!!”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金羡鱼这才和卫寒宵从众人热情的包围中脱身。众人进了院子里,团团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说话。金羡鱼其实对这种场面也略有点儿束手无措,犹记得当初她家来亲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往自己房间里一躲,门一关。大方都是面对七大姑八大姨们练就出来的必备技巧,大多数时候她要么玩手机,要么帮她家母后打下手。“这些都是我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坐在金羡鱼身边,卫寒宵嗓音微哑地给她介绍。一边说,他一边帮着剥毛豆。动作飞快娴熟,一夹一推毛豆就完好无损,圆溜溜地剥了出来。“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那个冲天辫叫猪儿。”“怎么突然记得回来看看了?”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挎着个装着毛豆的篮子,明显是匆忙跑出来的。“啊,”卫寒宵十分装酷淡淡地道,就是变声期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实际年龄,“路过,就回来了。”忽然,卫寒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将老奶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奶奶你身子骨还利落吧?下雨天腿还疼吗?我这儿随手拿了点儿伤药,都是十二洞天剩下来的,吃了对身子好,平常二哥嫂子还有猪儿他们也能一起吃。”老奶奶兴高采烈地道:“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身边的小屁孩却炸开了锅。“仙药!十二洞天的仙药!”冲天辫小屁孩比划:“是元宵那么大的吗!”又笑嘻嘻,“像元宵哥哥那样的?”卫寒宵竟然也没生气,少年唇角弯出个嚣张的笑,冰红色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伸手就给了冲天辫一个脑瓜崩。“像你脑袋这么大的。”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过来,《长生乐》里说过卫寒宵幼时常年流落在外,这可能是他当年认识的“亲人”。不过卫寒宵拿出来的那个伤药,却远不止他轻描淡写说的那般平庸。至少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剩下来的,即便是她,可能也要多跑几个任务才买得起,更遑论卫寒宵。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卫寒宵频繁跑腿接任务就是为了换这些东西,不说实话或许是怕老人家不要。这轻松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金羡鱼,她没戳破他善意的谎言,嘴角也忍不出露出个淡淡的笑,却看到卫寒宵的目光专注地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找什么人。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她,露出个松口气的模样。直接绰步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人群里。“去哪儿了?”金羡鱼摇摇头,没说话。小屁孩儿们却“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汤圆儿!这就是你道侣吗!”“就是修士说的道侣?!你从哪儿找来的?你们成亲了?”老奶奶也又惊又喜地将金羡鱼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小卫你带姑娘回来了??”还没等金羡鱼开口,卫寒宵的脸就腾地涨红了,大声反驳道:“不是,您别瞎说!!”“这是我……”顿了顿,“朋友。”和卫寒宵相比,金羡鱼表现得却大方多了。摘了头上的帷帽,她抿着唇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们好。”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金羡鱼一摘帷帽,周围老老少少差点儿看呆了。少女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莞尔一笑,任由众人打量。她站在桂花树下,乌发落了些细金般的桂花,落花满襟,目若点漆,眉若春山。眼神如秋水般明朗澄澈,好像漫落了一山的桂花。她这张极具杀伤性的脸,哪怕在修真界也鲜少有人能出其右。此时众人都被金羡鱼晃得略一失神。老奶奶磕绊了一下,半天回过神来,立刻高兴得夸她长得漂亮俊俏,颜色好。喜不自胜地拉着金羡鱼的手,又是夸又是摸,“欸,这从哪儿找的漂亮娃娃?”那冲天辫小屁孩脸也红了,仰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是道侣,是仙子!”“汤圆儿才找不到这么漂亮的道侣。”卫寒宵炸毛:“喂!!”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金羡鱼这才和卫寒宵从众人热情的包围中脱身。众人进了院子里,团团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说话。金羡鱼其实对这种场面也略有点儿束手无措,犹记得当初她家来亲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往自己房间里一躲,门一关。大方都是面对七大姑八大姨们练就出来的必备技巧,大多数时候她要么玩手机,要么帮她家母后打下手。“这些都是我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坐在金羡鱼身边,卫寒宵嗓音微哑地给她介绍。一边说,他一边帮着剥毛豆。动作飞快娴熟,一夹一推毛豆就完好无损,圆溜溜地剥了出来。“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那个冲天辫叫猪儿。”“怎么突然记得回来看看了?”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挎着个装着毛豆的篮子,明显是匆忙跑出来的。“啊,”卫寒宵十分装酷淡淡地道,就是变声期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实际年龄,“路过,就回来了。”忽然,卫寒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将老奶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奶奶你身子骨还利落吧?下雨天腿还疼吗?我这儿随手拿了点儿伤药,都是十二洞天剩下来的,吃了对身子好,平常二哥嫂子还有猪儿他们也能一起吃。”老奶奶兴高采烈地道:“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身边的小屁孩却炸开了锅。“仙药!十二洞天的仙药!”冲天辫小屁孩比划:“是元宵那么大的吗!”又笑嘻嘻,“像元宵哥哥那样的?”卫寒宵竟然也没生气,少年唇角弯出个嚣张的笑,冰红色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伸手就给了冲天辫一个脑瓜崩。“像你脑袋这么大的。”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过来,《长生乐》里说过卫寒宵幼时常年流落在外,这可能是他当年认识的“亲人”。不过卫寒宵拿出来的那个伤药,却远不止他轻描淡写说的那般平庸。至少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剩下来的,即便是她,可能也要多跑几个任务才买得起,更遑论卫寒宵。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卫寒宵频繁跑腿接任务就是为了换这些东西,不说实话或许是怕老人家不要。这轻松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金羡鱼,她没戳破他善意的谎言,嘴角也忍不出露出个淡淡的笑,却看到卫寒宵的目光专注地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找什么人。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她,露出个松口气的模样。直接绰步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人群里。“去哪儿了?”金羡鱼摇摇头,没说话。小屁孩儿们却“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汤圆儿!这就是你道侣吗!”“就是修士说的道侣?!你从哪儿找来的?你们成亲了?”老奶奶也又惊又喜地将金羡鱼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小卫你带姑娘回来了??”还没等金羡鱼开口,卫寒宵的脸就腾地涨红了,大声反驳道:“不是,您别瞎说!!”“这是我……”顿了顿,“朋友。”和卫寒宵相比,金羡鱼表现得却大方多了。摘了头上的帷帽,她抿着唇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们好。”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金羡鱼一摘帷帽,周围老老少少差点儿看呆了。少女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莞尔一笑,任由众人打量。她站在桂花树下,乌发落了些细金般的桂花,落花满襟,目若点漆,眉若春山。眼神如秋水般明朗澄澈,好像漫落了一山的桂花。她这张极具杀伤性的脸,哪怕在修真界也鲜少有人能出其右。此时众人都被金羡鱼晃得略一失神。老奶奶磕绊了一下,半天回过神来,立刻高兴得夸她长得漂亮俊俏,颜色好。喜不自胜地拉着金羡鱼的手,又是夸又是摸,“欸,这从哪儿找的漂亮娃娃?”那冲天辫小屁孩脸也红了,仰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是道侣,是仙子!”“汤圆儿才找不到这么漂亮的道侣。”卫寒宵炸毛:“喂!!”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金羡鱼这才和卫寒宵从众人热情的包围中脱身。众人进了院子里,团团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说话。金羡鱼其实对这种场面也略有点儿束手无措,犹记得当初她家来亲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往自己房间里一躲,门一关。大方都是面对七大姑八大姨们练就出来的必备技巧,大多数时候她要么玩手机,要么帮她家母后打下手。“这些都是我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坐在金羡鱼身边,卫寒宵嗓音微哑地给她介绍。一边说,他一边帮着剥毛豆。动作飞快娴熟,一夹一推毛豆就完好无损,圆溜溜地剥了出来。“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那个冲天辫叫猪儿。”“怎么突然记得回来看看了?”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挎着个装着毛豆的篮子,明显是匆忙跑出来的。“啊,”卫寒宵十分装酷淡淡地道,就是变声期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实际年龄,“路过,就回来了。”忽然,卫寒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将老奶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奶奶你身子骨还利落吧?下雨天腿还疼吗?我这儿随手拿了点儿伤药,都是十二洞天剩下来的,吃了对身子好,平常二哥嫂子还有猪儿他们也能一起吃。”老奶奶兴高采烈地道:“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身边的小屁孩却炸开了锅。“仙药!十二洞天的仙药!”冲天辫小屁孩比划:“是元宵那么大的吗!”又笑嘻嘻,“像元宵哥哥那样的?”卫寒宵竟然也没生气,少年唇角弯出个嚣张的笑,冰红色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伸手就给了冲天辫一个脑瓜崩。“像你脑袋这么大的。”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过来,《长生乐》里说过卫寒宵幼时常年流落在外,这可能是他当年认识的“亲人”。不过卫寒宵拿出来的那个伤药,却远不止他轻描淡写说的那般平庸。至少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剩下来的,即便是她,可能也要多跑几个任务才买得起,更遑论卫寒宵。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卫寒宵频繁跑腿接任务就是为了换这些东西,不说实话或许是怕老人家不要。这轻松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金羡鱼,她没戳破他善意的谎言,嘴角也忍不出露出个淡淡的笑,却看到卫寒宵的目光专注地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找什么人。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远远站着的她,露出个松口气的模样。直接绰步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人群里。“去哪儿了?”金羡鱼摇摇头,没说话。小屁孩儿们却“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汤圆儿!这就是你道侣吗!”“就是修士说的道侣?!你从哪儿找来的?你们成亲了?”老奶奶也又惊又喜地将金羡鱼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小卫你带姑娘回来了??”还没等金羡鱼开口,卫寒宵的脸就腾地涨红了,大声反驳道:“不是,您别瞎说!!”“这是我……”顿了顿,“朋友。”和卫寒宵相比,金羡鱼表现得却大方多了。摘了头上的帷帽,她抿着唇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们好。”四周顿时安静了一瞬。金羡鱼一摘帷帽,周围老老少少差点儿看呆了。少女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莞尔一笑,任由众人打量。她站在桂花树下,乌发落了些细金般的桂花,落花满襟,目若点漆,眉若春山。眼神如秋水般明朗澄澈,好像漫落了一山的桂花。她这张极具杀伤性的脸,哪怕在修真界也鲜少有人能出其右。此时众人都被金羡鱼晃得略一失神。老奶奶磕绊了一下,半天回过神来,立刻高兴得夸她长得漂亮俊俏,颜色好。喜不自胜地拉着金羡鱼的手,又是夸又是摸,“欸,这从哪儿找的漂亮娃娃?”那冲天辫小屁孩脸也红了,仰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是道侣,是仙子!”“汤圆儿才找不到这么漂亮的道侣。”卫寒宵炸毛:“喂!!”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金羡鱼这才和卫寒宵从众人热情的包围中脱身。众人进了院子里,团团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说话。金羡鱼其实对这种场面也略有点儿束手无措,犹记得当初她家来亲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往自己房间里一躲,门一关。大方都是面对七大姑八大姨们练就出来的必备技巧,大多数时候她要么玩手机,要么帮她家母后打下手。“这些都是我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坐在金羡鱼身边,卫寒宵嗓音微哑地给她介绍。一边说,他一边帮着剥毛豆。动作飞快娴熟,一夹一推毛豆就完好无损,圆溜溜地剥了出来。“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那个冲天辫叫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