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莼甄再次凑了过去, 他将方文艺的双唇细致临摹了一圈,之后轻轻撬开他的牙齿钻了进去,伸手轻柔地拉开了他身上的束带。……庄莼甄坐起身, 看着衣衫大敞,浑身发红的方文艺, 伸出舌尖轻舔嘴角,一脸意犹未尽地替他理好衣衫, 之后进了浴室足足半个时辰才重回房间。躺在方文艺的身侧, 又在他的双唇上流连许久, 才将方文艺揽进自己烧得发烫的怀抱, 轻舔着方文艺的耳垂喃喃低语:“你是我的。”第二日,方文艺醒来后觉得神清气爽,只是嘴巴微微有点不适, 捂着脑袋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形,除了最开始没醉的时候还能记得, 剩下的只有头疼。虽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大佬看起来也很正常,可是他总觉有些不安,总觉得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齐哥,怎么了?”庄莼甄见他捂着头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替他按着头:“下次还是不要随意饮酒的好, 齐哥的酒量实在是有些差。”“咳,说的也是。”方文艺抬眼偷瞄他一眼又低下头, 大佬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药草香, 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他不由得凑近了些:“我昨晚喝醉了没做什么蠢事吧?”庄莼甄嘴角微勾:“没有,除了唠叨了几句我长大了之类的,之后就睡着了。”方文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接下来的日子:修炼、修炼, 玩命修炼!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方文艺的身体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这样的修炼成果自然也是显著的,他很快就突破了融合期,渡了一次小劫。他不是主角没有传说中的九重雷劫,但这修行的速度还是令顾承年和易小寒都惊呆了。说实话方文艺自己也惊呆了,他记得确实设定过炼气是由凡人过渡到修士的重要阶段,可以说是他文里的一个大阶段。从筑基开始到渡仙为止则是第二个大阶段,也是真正的修行阶段,在这个阶段里前期因为有炼气时的基础,修行起来十分迅速而且顺利,所以炼气分为十阶,筑基之后却以前中后三期来划分,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原文里张斯成这个时候已经找了几个后宫,但修为突破的速度也没达到他现在的程度,方文艺想来想去最后只能把功劳算在了大佬的头上,大佬那些药真不是开玩笑的,果然是整个千阳大陆bug一样的存在!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渡劫时顾承年带他出去找了一处野外,方文艺被雷劫劈得七窍生烟,天雷一停庄莼甄就冲到了他面前,塞了一颗回复药给他。顾承年上前替他把了脉,除了灵力消耗还有一些外伤没有其他问题,他也拿出一颗药丸递给方文艺:“这颗药丸可以暂时压制你一个阶段的修为,十天之后就会解除状态。”“好。”庄莼甄伸手接过药:“齐哥刚渡完劫,还是稍事休息再说。”“嗯。”顾承年四处看看:“你们在附近找处干净的地方等候,我去寻些食物回来。”顾承年走后,庄莼甄搀着他找了个干净安全的地方,方文艺坐下来打坐恢复,顾承年回来后与庄莼甄生火烤了一只凶兽后腿。方文艺稍微恢复后还没睁开双眼就被香味馋得直流口水,三人吃了些东西,烤好的凶兽肉入口即化,在吞咽时便化为一股股灵力被身体吸收,一整只凶兽腿几乎都到了方文艺的肚子里。吃饱喝足方文艺揉了揉肚子,将顾承年之前给的药吃了下去,顾承年又带着方文艺在附近猎了一头凶兽,虽然修为又被压回了筑基,但身体的感觉与以前相比已经大不相同,出剑的速度与力度都不是炼气期可比。如今一头筑基期的凶兽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以前要想尽办法躲着一头炼气八阶凶兽,此时却可仗着修为直接挑衅筑基期凶兽,将凶兽惹得团团转,气极败坏怒吼,别提有多爽快。顾承年与庄莼甄都在一旁看着他戏耍那头凶兽,直到凶兽彻底没了力气才被他一剑解决。清阳派的弟子时常外出狩猎,在门派享受资源自然也要为门派付出,虽然筑基期就外出的很少,但只要有修为高的人带着就没事,所以他们很顺利的回去了,凶兽也交了上去。他们回到荡剑峰,却不知道交上去的凶兽已经辗转送到了邵飞鸣的手里,凶兽的死因有眼力的人一看便知道是耗尽体力,再加上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可见捕猎这头凶兽的人多么辛苦,邵飞鸣看着这头凶兽轻蔑地笑了笑,让人将凶兽又送回了管理库房的人手里。接下来的时间方文艺又开始没日没夜的修炼,顾承年提醒他傅长老给的试练肯定不会轻松,所以他必须尽可能的多增加一些修为。傅长老与路远再回荡剑峰时,方文艺的修为已过融合中期,傅长老看着他的修为没有惊讶,只是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离清阳派五百里外的一座山头上驻扎着一伙盗匪,时常骚扰清阳派外出的弟子,偶尔有路过的修士也会被他们拦路抢劫,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让他们继续存在下去都是麻烦,你这次的试练就是去把他们收拾掉。”方文艺自然不敢反驳,但依然有些迟疑:“敢问师祖,那些盗匪的修为如何?”“不高,都是些筑基期、融合初期的小毛贼,也就是他们的首领本领高强些,我前几天才让路远去查探了,那匪首抢了不少好东西,似乎正要突破到金丹,对你来说正好是个机会,趁他闭关突破杀过去,说不定怒火攻心弄出个走火入魔也不一定,这样你连动手都省了。”“金丹?金丹!”方文艺惊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傅长老脸上现出不耐烦来,他知道知道没和他开玩笑。“……也就是说,那匪首的修为已到了融合期顶峰,一旦突破成功就是一名金丹修士?”“正是如此,所以才让你去阻止他们,若是他突破到金丹你岂不是无法完成试练了?我总不能让你越阶去惩治盗匪。”方文艺哭笑不得,这和越阶有区别吗?他虽然现在修为在融合中期,但他这一年来都只顾着吸收灵力,根本没有实战过!傅长老也不管他,继续道:“虽然你的修为与他差了一截,但你身为清阳派的正规弟子根本无需惧他,那些盗匪都是野路子心法,不足为惧,不足为惧。”方文艺忍不住哭丧着脸:“师祖,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嗯?”“您徒孙,我,连野路子心法都没有啊!”“所以才让你去啊,你这样他们摸不着你的门路,你却能知道他们的路子,等等让你师父给你讲讲。”知道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方文艺只能在易小寒怜悯的眼神下,老老实实跟着路远来到大殿前的空地,心里却不断吐槽:为什么明明是个修真界,我却要一直用蛮力,这是个假的修真界吧!先给心诀不行吗?!路远给他仔细讲解了盗匪中几个主要人物的修为与惯用武器,以及各自的套路,又教了他如何化解这些招术,最后还教了他几招凌利刁钻又极为有效的攻击剑术。大概是看出方文艺心中的担忧,教完后路远难得多说了几句话:“不用担心,你师祖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我已经去查探过,那匪首已经开始准备突破,所以正在闭关,他手下的那些人对你来确实不足为俱,若真的觉得打不过那匪首你跑就是了。”方文艺嘴角抽了抽,看着满脸大胡子的路远有些无语,真到了那时候还能跑得掉?路远对上他的目光郑重的点点头。……“我教你的东西你好好记住,可以做好准备再去,不急于这一时。”方文艺与路远出去时,庄莼甄原本也要跟出去,被傅长老叫住,正往外走的顾承年看了他一眼带着易小寒跟了出去。整个大殿只剩下傅长老与庄莼甄。“不知长老有何吩咐。”“这次的试练是他一个人的事,你不要多事。”庄莼甄的眼睛眯了眯,抬头看向傅长老,傅长老没了平时的懒散的模样,正目光严厉地看向他,庄莼甄毫不退缩与他对视:“他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我不可能不去。”傅长老靠回椅背恢复懒散模样,只是脸上却挂着一抹讥讽的笑:“你去了又有什么用?一个筑基都未到的小修士,与其去给他添乱还不如留在山上好好闭个关,把修为给我突破上来。”庄莼甄看着他,傅长老虽然笑着,眼神却十分危险:“你若跟去,无论你有没有出手,等着他的都是失败,到时候他只会被逐出师门,你大可以试试我说的话当不当得真。”庄莼甄的双眉皱起,转身出了大殿,傅长老在他身后双眼微眯,许久后叹了一口气,耸耸肩软骨头一样瘫在座椅上。“荡剑峰啊荡剑峰,荡个鬼的剑,我看真该改名叫烂桃花峰!”傅长老与路远交待完事就走了,临走倒也不小气,给了方文艺不少防身保命的东西,只不过看着那些东西方文艺心里更慌了,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他可不想死在不靠谱的傅长老手里。知道大佬不能一起去的事后,心中既失落又庆幸,万一有危险至少大佬不会有事。接下来的半个月他将路远教的东西烂熟于心,临走前庄莼甄送他出清阳派又交给他一包东西,方文艺随便看了看,里面堆的全是符咒和药瓶子,比路远给那一袋乱七八糟临时凑出来的靠谱得多。出了清阳派大门,庄莼甄也不愿意回去,两人在山林间走了许久,方文艺突然回头看向大佬,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平静到有些木然。他突然伸手一勾将庄莼甄搂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突破了筑基,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历练,现在不是在学院你不需要压制自己的修为。”方文艺退开来庄莼甄依旧没有动,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但是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会把荡剑峰夷为平地,不,是整个清阳派。”呃……方文艺心里有点慌,这谁能保证啊,他强迫自己坚定:“我肯定会回来!”庄莼甄叹了一口气,抬手左手从自己的手腕抽出一条血线,那血线中有金光闪烁,随着血线被抽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文艺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庄莼甄脸色更白了:“把右手伸出来。”不敢耽误,他将右手伸到庄莼甄的面前,庄莼甄将那条血线凑近他的手腕,突然刺了进去。方文艺只觉得手腕上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之后心里突然觉得多了些什么,而那条线也渐渐隐没。“这……到底是什么?”“精血线,以我的精血为媒介和你达成联系,只要你触动它,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方文艺瞠目结舌,庄莼甄的脸色虽然好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有些虚弱,更何况就算是他也知道精血的重要性。“你疯了吗?我身上的蛊还不够?”庄莼甄看他一眼,这只蛊相较于它本身的作用来说,放在方文艺的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他并不准备让蛊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蛊也没用。“蛊在你身上我只能感应到你大概的位置,而且当你受伤时它才有反应,如果那时候我再过去还有什么用?精血线不同,只要你触动它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法子,现在已经埋好了,多说无益,早去早回。”他说完转身往清阳派的方向走回去,方文艺在他身后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看不到人影,他才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方文艺一路疾行,半途中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他。原先他以为是路远跟踪监督,但想想又不对,如果是路远不可能被他发现,他也怀疑会不会是大佬,但被他也否决了,如果大佬要跟着肯定一开始就跟着了,他可不觉得大佬会顾及傅长老的面子。他拿出傅长老和大佬给的两个袋子左右翻了翻,傅长老的袋子里除了药就是攻击符,而大佬的包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拿出一只纸符,方文艺传入灵力,纸符很快化为一只小小的仙鹤向着后方飞去。很快他就得到回馈消息,在他身后居然跟着六个人。他可以确定跟踪的人绝对是邵飞鸣,而且还带了不少帮手,方文艺撇嘴,自己似乎没把邵飞鸣写得这么小心眼啊。邵飞鸣当初确实嫉妒顾承年,而且又怕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可他现在只是发现剑有问题没想到也会这么被惦记着。方文艺摸摸下巴:“他们跟在我身后,一定是想看我要做什么试练,既然这样,不如利用一下这几个家伙。”他在荒野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终于,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他发现了一个凶兽洞,赶过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两头凶兽一起钻进山洞。在凶兽洞外观察了几天,又设置下不少陷阱,就在他准备利用陷阱狩猎那一对凶兽时,他发现陷阱被人破坏了。凶兽已经发现了他,跟着他紧追不舍,方文艺不信邪地一路狂奔,寻找着下一个陷阱,结果自然都是一样。他一路鬼哭狼嚎,多次差点命丧兽口又堪堪避开,狼狈不堪地奔逃。看着他在荒林中不时闪现的身影,一直跟在后方利用符咒和药品激怒凶兽的邵飞鸣一行人十分满意。方文艺时而狂奔时而放缓速度,他出来前吃下了傅长老给的压制修为的药,此时的修为保持在筑基中期,而两头凶兽,一头是筑基末期,另一头则是融合初期。邵飞鸣他们原以为这两头凶兽很快就会把他解决掉,但没想到一路奔逃了两百多里他居然还没被凶兽抓到。“这小子是不是耗子转世?太他妈能逃了!”凶兽后方的一人咒骂了一声,要知道让凶兽离开自己的地盘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用符咒和药来刺激凶兽,两头凶兽早就调头回去了。他们一路上跟随凶兽也很危险,一旦符咒用完凶兽回头,他们就得完蛋。邵飞鸣看了看储物袋,恨得牙痒不已,与此同时方文艺也在发愁,他也没想到邵飞鸣他们居然能跟这么久!眼看傅长老说的山头就要到了,再被追下去恐怕就要露馅。身后的凶兽突然加速,每头凶兽的四只巨眼都是血红一片,发出追了几百里以来最大的怒吼声。方文艺知道差不多了,邵飞鸣他们也追得快崩溃了,驱赶两头凶兽的资源可不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消耗这么多资源,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方文艺想以邵飞鸣的个性,恐怕会想把他生吞活剥。他看似慌不择路地左闪右闪,两头凶兽锁定他的身影跟着他窜来窜去,突然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隐在山林之间的几人纷纷在心中骂爹后四散而逃,要是被凶兽发现原来是他们捣鬼那可就惨了。方文艺带着两头凶兽狂奔一段距离后,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回头拿出长剑刺向其中一头凶兽,这一路上他补充了好几次,而凶兽一直没有停歇,就算再厉害的家伙也会感到疲累。他的剑刺中凶兽,带起一阵狂吼,那些奔逃的人逃得更快了,方文艺换了方向,继续向盗匪的山头跑去,他可不想真的和两头凶兽打架,一头凶兽他还能试试,两头就算了吧。不时回过头丢几张攻击的符咒,让两头凶兽保持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状态,终于将两头巨兽引到了山寨。正在山寨中吃吃喝喝的盗匪们突然被震天的兽吼惊了个魂飞魄散,争相奔出屋子就见两头凶兽已经发疯,见人就咬。一瞬间山寨的房屋就被两头凶兽毁了大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不是把周围的凶兽都清理了吗?”“对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跑出去惹祸了?”“怎么可能,老大闭关以后我们哪敢出去?”盗匪们一边躲藏一边攻击着凶兽,方文艺躲在一边吃着回复药看好戏,一旦有被拍飞出战圈的盗匪,他就立即冲过去把人制住。这些盗匪的修为没他高,他此时又已完全恢复,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制住这些只有筑基期的盗匪就太简单了,将盗匪的经脉与穴位全部封上,让他们动不得也开不了口后再解决下一个目标。山寨中一片混乱,与凶兽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居然都没人发现。终于,一头凶兽倒下,盗匪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二。一人被凶兽的尾巴扫飞,方文艺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人奔回战场突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忽然大喊:“不对啊!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了?其他人呢?跑了?”正与另一头凶兽拼死拼活的人听了他的话才发现不对来,有几人立即防备起来,方文艺也不想真的让凶兽咬死人,便从屋后走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与那些盗匪打起来,路远曾留下话,这些盗匪向来只抢劫资源不会把事做得太绝,只有二当家曾经杀过不少低阶修士,也是盗匪群中除了寨主最强的人。方文艺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二当家,他只将周围的人一个个打倒封住经脉,看起来倒像被他弄死了一样,这些盗匪不但要应付凶兽还要对付方文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人数越来越少,二当家眼珠子一转,拎起眼前一人扔进了凶兽的嘴里转身就跑。方文艺瞪大眼,双眼现出怒意,他并不想杀人却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残忍,剩下的几人也没了心思再与凶兽战斗,方文艺一剑劈在凶兽的身上,将凶兽劈得倒退,又将剩下的几人放倒,向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追去。凶兽不服输再加上同伴被杀,哪肯罢休,也跟着方文艺就追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六点就过去了。谢谢小可爱arotai的营养液,啾出了清阳派大门,庄莼甄也不愿意回去,两人在山林间走了许久,方文艺突然回头看向大佬,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平静到有些木然。他突然伸手一勾将庄莼甄搂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突破了筑基,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历练,现在不是在学院你不需要压制自己的修为。”方文艺退开来庄莼甄依旧没有动,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但是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会把荡剑峰夷为平地,不,是整个清阳派。”呃……方文艺心里有点慌,这谁能保证啊,他强迫自己坚定:“我肯定会回来!”庄莼甄叹了一口气,抬手左手从自己的手腕抽出一条血线,那血线中有金光闪烁,随着血线被抽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文艺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庄莼甄脸色更白了:“把右手伸出来。”不敢耽误,他将右手伸到庄莼甄的面前,庄莼甄将那条血线凑近他的手腕,突然刺了进去。方文艺只觉得手腕上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之后心里突然觉得多了些什么,而那条线也渐渐隐没。“这……到底是什么?”“精血线,以我的精血为媒介和你达成联系,只要你触动它,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方文艺瞠目结舌,庄莼甄的脸色虽然好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有些虚弱,更何况就算是他也知道精血的重要性。“你疯了吗?我身上的蛊还不够?”庄莼甄看他一眼,这只蛊相较于它本身的作用来说,放在方文艺的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他并不准备让蛊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蛊也没用。“蛊在你身上我只能感应到你大概的位置,而且当你受伤时它才有反应,如果那时候我再过去还有什么用?精血线不同,只要你触动它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法子,现在已经埋好了,多说无益,早去早回。”他说完转身往清阳派的方向走回去,方文艺在他身后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看不到人影,他才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方文艺一路疾行,半途中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他。原先他以为是路远跟踪监督,但想想又不对,如果是路远不可能被他发现,他也怀疑会不会是大佬,但被他也否决了,如果大佬要跟着肯定一开始就跟着了,他可不觉得大佬会顾及傅长老的面子。他拿出傅长老和大佬给的两个袋子左右翻了翻,傅长老的袋子里除了药就是攻击符,而大佬的包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拿出一只纸符,方文艺传入灵力,纸符很快化为一只小小的仙鹤向着后方飞去。很快他就得到回馈消息,在他身后居然跟着六个人。他可以确定跟踪的人绝对是邵飞鸣,而且还带了不少帮手,方文艺撇嘴,自己似乎没把邵飞鸣写得这么小心眼啊。邵飞鸣当初确实嫉妒顾承年,而且又怕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可他现在只是发现剑有问题没想到也会这么被惦记着。方文艺摸摸下巴:“他们跟在我身后,一定是想看我要做什么试练,既然这样,不如利用一下这几个家伙。”他在荒野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终于,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他发现了一个凶兽洞,赶过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两头凶兽一起钻进山洞。在凶兽洞外观察了几天,又设置下不少陷阱,就在他准备利用陷阱狩猎那一对凶兽时,他发现陷阱被人破坏了。凶兽已经发现了他,跟着他紧追不舍,方文艺不信邪地一路狂奔,寻找着下一个陷阱,结果自然都是一样。他一路鬼哭狼嚎,多次差点命丧兽口又堪堪避开,狼狈不堪地奔逃。看着他在荒林中不时闪现的身影,一直跟在后方利用符咒和药品激怒凶兽的邵飞鸣一行人十分满意。方文艺时而狂奔时而放缓速度,他出来前吃下了傅长老给的压制修为的药,此时的修为保持在筑基中期,而两头凶兽,一头是筑基末期,另一头则是融合初期。邵飞鸣他们原以为这两头凶兽很快就会把他解决掉,但没想到一路奔逃了两百多里他居然还没被凶兽抓到。“这小子是不是耗子转世?太他妈能逃了!”凶兽后方的一人咒骂了一声,要知道让凶兽离开自己的地盘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用符咒和药来刺激凶兽,两头凶兽早就调头回去了。他们一路上跟随凶兽也很危险,一旦符咒用完凶兽回头,他们就得完蛋。邵飞鸣看了看储物袋,恨得牙痒不已,与此同时方文艺也在发愁,他也没想到邵飞鸣他们居然能跟这么久!眼看傅长老说的山头就要到了,再被追下去恐怕就要露馅。身后的凶兽突然加速,每头凶兽的四只巨眼都是血红一片,发出追了几百里以来最大的怒吼声。方文艺知道差不多了,邵飞鸣他们也追得快崩溃了,驱赶两头凶兽的资源可不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消耗这么多资源,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方文艺想以邵飞鸣的个性,恐怕会想把他生吞活剥。他看似慌不择路地左闪右闪,两头凶兽锁定他的身影跟着他窜来窜去,突然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隐在山林之间的几人纷纷在心中骂爹后四散而逃,要是被凶兽发现原来是他们捣鬼那可就惨了。方文艺带着两头凶兽狂奔一段距离后,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回头拿出长剑刺向其中一头凶兽,这一路上他补充了好几次,而凶兽一直没有停歇,就算再厉害的家伙也会感到疲累。他的剑刺中凶兽,带起一阵狂吼,那些奔逃的人逃得更快了,方文艺换了方向,继续向盗匪的山头跑去,他可不想真的和两头凶兽打架,一头凶兽他还能试试,两头就算了吧。不时回过头丢几张攻击的符咒,让两头凶兽保持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状态,终于将两头巨兽引到了山寨。正在山寨中吃吃喝喝的盗匪们突然被震天的兽吼惊了个魂飞魄散,争相奔出屋子就见两头凶兽已经发疯,见人就咬。一瞬间山寨的房屋就被两头凶兽毁了大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不是把周围的凶兽都清理了吗?”“对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跑出去惹祸了?”“怎么可能,老大闭关以后我们哪敢出去?”盗匪们一边躲藏一边攻击着凶兽,方文艺躲在一边吃着回复药看好戏,一旦有被拍飞出战圈的盗匪,他就立即冲过去把人制住。这些盗匪的修为没他高,他此时又已完全恢复,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制住这些只有筑基期的盗匪就太简单了,将盗匪的经脉与穴位全部封上,让他们动不得也开不了口后再解决下一个目标。山寨中一片混乱,与凶兽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居然都没人发现。终于,一头凶兽倒下,盗匪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二。一人被凶兽的尾巴扫飞,方文艺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人奔回战场突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忽然大喊:“不对啊!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了?其他人呢?跑了?”正与另一头凶兽拼死拼活的人听了他的话才发现不对来,有几人立即防备起来,方文艺也不想真的让凶兽咬死人,便从屋后走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与那些盗匪打起来,路远曾留下话,这些盗匪向来只抢劫资源不会把事做得太绝,只有二当家曾经杀过不少低阶修士,也是盗匪群中除了寨主最强的人。方文艺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二当家,他只将周围的人一个个打倒封住经脉,看起来倒像被他弄死了一样,这些盗匪不但要应付凶兽还要对付方文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人数越来越少,二当家眼珠子一转,拎起眼前一人扔进了凶兽的嘴里转身就跑。方文艺瞪大眼,双眼现出怒意,他并不想杀人却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残忍,剩下的几人也没了心思再与凶兽战斗,方文艺一剑劈在凶兽的身上,将凶兽劈得倒退,又将剩下的几人放倒,向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追去。凶兽不服输再加上同伴被杀,哪肯罢休,也跟着方文艺就追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六点就过去了。谢谢小可爱arotai的营养液,啾出了清阳派大门,庄莼甄也不愿意回去,两人在山林间走了许久,方文艺突然回头看向大佬,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平静到有些木然。他突然伸手一勾将庄莼甄搂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突破了筑基,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历练,现在不是在学院你不需要压制自己的修为。”方文艺退开来庄莼甄依旧没有动,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但是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会把荡剑峰夷为平地,不,是整个清阳派。”呃……方文艺心里有点慌,这谁能保证啊,他强迫自己坚定:“我肯定会回来!”庄莼甄叹了一口气,抬手左手从自己的手腕抽出一条血线,那血线中有金光闪烁,随着血线被抽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文艺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庄莼甄脸色更白了:“把右手伸出来。”不敢耽误,他将右手伸到庄莼甄的面前,庄莼甄将那条血线凑近他的手腕,突然刺了进去。方文艺只觉得手腕上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之后心里突然觉得多了些什么,而那条线也渐渐隐没。“这……到底是什么?”“精血线,以我的精血为媒介和你达成联系,只要你触动它,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方文艺瞠目结舌,庄莼甄的脸色虽然好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有些虚弱,更何况就算是他也知道精血的重要性。“你疯了吗?我身上的蛊还不够?”庄莼甄看他一眼,这只蛊相较于它本身的作用来说,放在方文艺的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他并不准备让蛊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蛊也没用。“蛊在你身上我只能感应到你大概的位置,而且当你受伤时它才有反应,如果那时候我再过去还有什么用?精血线不同,只要你触动它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法子,现在已经埋好了,多说无益,早去早回。”他说完转身往清阳派的方向走回去,方文艺在他身后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看不到人影,他才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方文艺一路疾行,半途中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他。原先他以为是路远跟踪监督,但想想又不对,如果是路远不可能被他发现,他也怀疑会不会是大佬,但被他也否决了,如果大佬要跟着肯定一开始就跟着了,他可不觉得大佬会顾及傅长老的面子。他拿出傅长老和大佬给的两个袋子左右翻了翻,傅长老的袋子里除了药就是攻击符,而大佬的包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拿出一只纸符,方文艺传入灵力,纸符很快化为一只小小的仙鹤向着后方飞去。很快他就得到回馈消息,在他身后居然跟着六个人。他可以确定跟踪的人绝对是邵飞鸣,而且还带了不少帮手,方文艺撇嘴,自己似乎没把邵飞鸣写得这么小心眼啊。邵飞鸣当初确实嫉妒顾承年,而且又怕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可他现在只是发现剑有问题没想到也会这么被惦记着。方文艺摸摸下巴:“他们跟在我身后,一定是想看我要做什么试练,既然这样,不如利用一下这几个家伙。”他在荒野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终于,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他发现了一个凶兽洞,赶过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两头凶兽一起钻进山洞。在凶兽洞外观察了几天,又设置下不少陷阱,就在他准备利用陷阱狩猎那一对凶兽时,他发现陷阱被人破坏了。凶兽已经发现了他,跟着他紧追不舍,方文艺不信邪地一路狂奔,寻找着下一个陷阱,结果自然都是一样。他一路鬼哭狼嚎,多次差点命丧兽口又堪堪避开,狼狈不堪地奔逃。看着他在荒林中不时闪现的身影,一直跟在后方利用符咒和药品激怒凶兽的邵飞鸣一行人十分满意。方文艺时而狂奔时而放缓速度,他出来前吃下了傅长老给的压制修为的药,此时的修为保持在筑基中期,而两头凶兽,一头是筑基末期,另一头则是融合初期。邵飞鸣他们原以为这两头凶兽很快就会把他解决掉,但没想到一路奔逃了两百多里他居然还没被凶兽抓到。“这小子是不是耗子转世?太他妈能逃了!”凶兽后方的一人咒骂了一声,要知道让凶兽离开自己的地盘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用符咒和药来刺激凶兽,两头凶兽早就调头回去了。他们一路上跟随凶兽也很危险,一旦符咒用完凶兽回头,他们就得完蛋。邵飞鸣看了看储物袋,恨得牙痒不已,与此同时方文艺也在发愁,他也没想到邵飞鸣他们居然能跟这么久!眼看傅长老说的山头就要到了,再被追下去恐怕就要露馅。身后的凶兽突然加速,每头凶兽的四只巨眼都是血红一片,发出追了几百里以来最大的怒吼声。方文艺知道差不多了,邵飞鸣他们也追得快崩溃了,驱赶两头凶兽的资源可不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消耗这么多资源,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方文艺想以邵飞鸣的个性,恐怕会想把他生吞活剥。他看似慌不择路地左闪右闪,两头凶兽锁定他的身影跟着他窜来窜去,突然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隐在山林之间的几人纷纷在心中骂爹后四散而逃,要是被凶兽发现原来是他们捣鬼那可就惨了。方文艺带着两头凶兽狂奔一段距离后,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回头拿出长剑刺向其中一头凶兽,这一路上他补充了好几次,而凶兽一直没有停歇,就算再厉害的家伙也会感到疲累。他的剑刺中凶兽,带起一阵狂吼,那些奔逃的人逃得更快了,方文艺换了方向,继续向盗匪的山头跑去,他可不想真的和两头凶兽打架,一头凶兽他还能试试,两头就算了吧。不时回过头丢几张攻击的符咒,让两头凶兽保持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状态,终于将两头巨兽引到了山寨。正在山寨中吃吃喝喝的盗匪们突然被震天的兽吼惊了个魂飞魄散,争相奔出屋子就见两头凶兽已经发疯,见人就咬。一瞬间山寨的房屋就被两头凶兽毁了大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不是把周围的凶兽都清理了吗?”“对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跑出去惹祸了?”“怎么可能,老大闭关以后我们哪敢出去?”盗匪们一边躲藏一边攻击着凶兽,方文艺躲在一边吃着回复药看好戏,一旦有被拍飞出战圈的盗匪,他就立即冲过去把人制住。这些盗匪的修为没他高,他此时又已完全恢复,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制住这些只有筑基期的盗匪就太简单了,将盗匪的经脉与穴位全部封上,让他们动不得也开不了口后再解决下一个目标。山寨中一片混乱,与凶兽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居然都没人发现。终于,一头凶兽倒下,盗匪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二。一人被凶兽的尾巴扫飞,方文艺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人奔回战场突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忽然大喊:“不对啊!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了?其他人呢?跑了?”正与另一头凶兽拼死拼活的人听了他的话才发现不对来,有几人立即防备起来,方文艺也不想真的让凶兽咬死人,便从屋后走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与那些盗匪打起来,路远曾留下话,这些盗匪向来只抢劫资源不会把事做得太绝,只有二当家曾经杀过不少低阶修士,也是盗匪群中除了寨主最强的人。方文艺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二当家,他只将周围的人一个个打倒封住经脉,看起来倒像被他弄死了一样,这些盗匪不但要应付凶兽还要对付方文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人数越来越少,二当家眼珠子一转,拎起眼前一人扔进了凶兽的嘴里转身就跑。方文艺瞪大眼,双眼现出怒意,他并不想杀人却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残忍,剩下的几人也没了心思再与凶兽战斗,方文艺一剑劈在凶兽的身上,将凶兽劈得倒退,又将剩下的几人放倒,向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追去。凶兽不服输再加上同伴被杀,哪肯罢休,也跟着方文艺就追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六点就过去了。谢谢小可爱arotai的营养液,啾出了清阳派大门,庄莼甄也不愿意回去,两人在山林间走了许久,方文艺突然回头看向大佬,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平静到有些木然。他突然伸手一勾将庄莼甄搂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突破了筑基,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历练,现在不是在学院你不需要压制自己的修为。”方文艺退开来庄莼甄依旧没有动,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但是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会把荡剑峰夷为平地,不,是整个清阳派。”呃……方文艺心里有点慌,这谁能保证啊,他强迫自己坚定:“我肯定会回来!”庄莼甄叹了一口气,抬手左手从自己的手腕抽出一条血线,那血线中有金光闪烁,随着血线被抽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文艺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庄莼甄脸色更白了:“把右手伸出来。”不敢耽误,他将右手伸到庄莼甄的面前,庄莼甄将那条血线凑近他的手腕,突然刺了进去。方文艺只觉得手腕上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之后心里突然觉得多了些什么,而那条线也渐渐隐没。“这……到底是什么?”“精血线,以我的精血为媒介和你达成联系,只要你触动它,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方文艺瞠目结舌,庄莼甄的脸色虽然好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有些虚弱,更何况就算是他也知道精血的重要性。“你疯了吗?我身上的蛊还不够?”庄莼甄看他一眼,这只蛊相较于它本身的作用来说,放在方文艺的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他并不准备让蛊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蛊也没用。“蛊在你身上我只能感应到你大概的位置,而且当你受伤时它才有反应,如果那时候我再过去还有什么用?精血线不同,只要你触动它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法子,现在已经埋好了,多说无益,早去早回。”他说完转身往清阳派的方向走回去,方文艺在他身后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看不到人影,他才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方文艺一路疾行,半途中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他。原先他以为是路远跟踪监督,但想想又不对,如果是路远不可能被他发现,他也怀疑会不会是大佬,但被他也否决了,如果大佬要跟着肯定一开始就跟着了,他可不觉得大佬会顾及傅长老的面子。他拿出傅长老和大佬给的两个袋子左右翻了翻,傅长老的袋子里除了药就是攻击符,而大佬的包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拿出一只纸符,方文艺传入灵力,纸符很快化为一只小小的仙鹤向着后方飞去。很快他就得到回馈消息,在他身后居然跟着六个人。他可以确定跟踪的人绝对是邵飞鸣,而且还带了不少帮手,方文艺撇嘴,自己似乎没把邵飞鸣写得这么小心眼啊。邵飞鸣当初确实嫉妒顾承年,而且又怕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可他现在只是发现剑有问题没想到也会这么被惦记着。方文艺摸摸下巴:“他们跟在我身后,一定是想看我要做什么试练,既然这样,不如利用一下这几个家伙。”他在荒野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终于,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他发现了一个凶兽洞,赶过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两头凶兽一起钻进山洞。在凶兽洞外观察了几天,又设置下不少陷阱,就在他准备利用陷阱狩猎那一对凶兽时,他发现陷阱被人破坏了。凶兽已经发现了他,跟着他紧追不舍,方文艺不信邪地一路狂奔,寻找着下一个陷阱,结果自然都是一样。他一路鬼哭狼嚎,多次差点命丧兽口又堪堪避开,狼狈不堪地奔逃。看着他在荒林中不时闪现的身影,一直跟在后方利用符咒和药品激怒凶兽的邵飞鸣一行人十分满意。方文艺时而狂奔时而放缓速度,他出来前吃下了傅长老给的压制修为的药,此时的修为保持在筑基中期,而两头凶兽,一头是筑基末期,另一头则是融合初期。邵飞鸣他们原以为这两头凶兽很快就会把他解决掉,但没想到一路奔逃了两百多里他居然还没被凶兽抓到。“这小子是不是耗子转世?太他妈能逃了!”凶兽后方的一人咒骂了一声,要知道让凶兽离开自己的地盘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用符咒和药来刺激凶兽,两头凶兽早就调头回去了。他们一路上跟随凶兽也很危险,一旦符咒用完凶兽回头,他们就得完蛋。邵飞鸣看了看储物袋,恨得牙痒不已,与此同时方文艺也在发愁,他也没想到邵飞鸣他们居然能跟这么久!眼看傅长老说的山头就要到了,再被追下去恐怕就要露馅。身后的凶兽突然加速,每头凶兽的四只巨眼都是血红一片,发出追了几百里以来最大的怒吼声。方文艺知道差不多了,邵飞鸣他们也追得快崩溃了,驱赶两头凶兽的资源可不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消耗这么多资源,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方文艺想以邵飞鸣的个性,恐怕会想把他生吞活剥。他看似慌不择路地左闪右闪,两头凶兽锁定他的身影跟着他窜来窜去,突然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隐在山林之间的几人纷纷在心中骂爹后四散而逃,要是被凶兽发现原来是他们捣鬼那可就惨了。方文艺带着两头凶兽狂奔一段距离后,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回头拿出长剑刺向其中一头凶兽,这一路上他补充了好几次,而凶兽一直没有停歇,就算再厉害的家伙也会感到疲累。他的剑刺中凶兽,带起一阵狂吼,那些奔逃的人逃得更快了,方文艺换了方向,继续向盗匪的山头跑去,他可不想真的和两头凶兽打架,一头凶兽他还能试试,两头就算了吧。不时回过头丢几张攻击的符咒,让两头凶兽保持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状态,终于将两头巨兽引到了山寨。正在山寨中吃吃喝喝的盗匪们突然被震天的兽吼惊了个魂飞魄散,争相奔出屋子就见两头凶兽已经发疯,见人就咬。一瞬间山寨的房屋就被两头凶兽毁了大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不是把周围的凶兽都清理了吗?”“对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跑出去惹祸了?”“怎么可能,老大闭关以后我们哪敢出去?”盗匪们一边躲藏一边攻击着凶兽,方文艺躲在一边吃着回复药看好戏,一旦有被拍飞出战圈的盗匪,他就立即冲过去把人制住。这些盗匪的修为没他高,他此时又已完全恢复,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制住这些只有筑基期的盗匪就太简单了,将盗匪的经脉与穴位全部封上,让他们动不得也开不了口后再解决下一个目标。山寨中一片混乱,与凶兽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居然都没人发现。终于,一头凶兽倒下,盗匪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二。一人被凶兽的尾巴扫飞,方文艺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人奔回战场突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忽然大喊:“不对啊!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了?其他人呢?跑了?”正与另一头凶兽拼死拼活的人听了他的话才发现不对来,有几人立即防备起来,方文艺也不想真的让凶兽咬死人,便从屋后走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与那些盗匪打起来,路远曾留下话,这些盗匪向来只抢劫资源不会把事做得太绝,只有二当家曾经杀过不少低阶修士,也是盗匪群中除了寨主最强的人。方文艺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二当家,他只将周围的人一个个打倒封住经脉,看起来倒像被他弄死了一样,这些盗匪不但要应付凶兽还要对付方文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人数越来越少,二当家眼珠子一转,拎起眼前一人扔进了凶兽的嘴里转身就跑。方文艺瞪大眼,双眼现出怒意,他并不想杀人却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残忍,剩下的几人也没了心思再与凶兽战斗,方文艺一剑劈在凶兽的身上,将凶兽劈得倒退,又将剩下的几人放倒,向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追去。凶兽不服输再加上同伴被杀,哪肯罢休,也跟着方文艺就追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六点就过去了。谢谢小可爱arotai的营养液,啾出了清阳派大门,庄莼甄也不愿意回去,两人在山林间走了许久,方文艺突然回头看向大佬,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平静到有些木然。他突然伸手一勾将庄莼甄搂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突破了筑基,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历练,现在不是在学院你不需要压制自己的修为。”方文艺退开来庄莼甄依旧没有动,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但是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会把荡剑峰夷为平地,不,是整个清阳派。”呃……方文艺心里有点慌,这谁能保证啊,他强迫自己坚定:“我肯定会回来!”庄莼甄叹了一口气,抬手左手从自己的手腕抽出一条血线,那血线中有金光闪烁,随着血线被抽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文艺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庄莼甄脸色更白了:“把右手伸出来。”不敢耽误,他将右手伸到庄莼甄的面前,庄莼甄将那条血线凑近他的手腕,突然刺了进去。方文艺只觉得手腕上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之后心里突然觉得多了些什么,而那条线也渐渐隐没。“这……到底是什么?”“精血线,以我的精血为媒介和你达成联系,只要你触动它,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方文艺瞠目结舌,庄莼甄的脸色虽然好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有些虚弱,更何况就算是他也知道精血的重要性。“你疯了吗?我身上的蛊还不够?”庄莼甄看他一眼,这只蛊相较于它本身的作用来说,放在方文艺的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他并不准备让蛊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蛊也没用。“蛊在你身上我只能感应到你大概的位置,而且当你受伤时它才有反应,如果那时候我再过去还有什么用?精血线不同,只要你触动它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法子,现在已经埋好了,多说无益,早去早回。”他说完转身往清阳派的方向走回去,方文艺在他身后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看不到人影,他才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方文艺一路疾行,半途中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他。原先他以为是路远跟踪监督,但想想又不对,如果是路远不可能被他发现,他也怀疑会不会是大佬,但被他也否决了,如果大佬要跟着肯定一开始就跟着了,他可不觉得大佬会顾及傅长老的面子。他拿出傅长老和大佬给的两个袋子左右翻了翻,傅长老的袋子里除了药就是攻击符,而大佬的包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拿出一只纸符,方文艺传入灵力,纸符很快化为一只小小的仙鹤向着后方飞去。很快他就得到回馈消息,在他身后居然跟着六个人。他可以确定跟踪的人绝对是邵飞鸣,而且还带了不少帮手,方文艺撇嘴,自己似乎没把邵飞鸣写得这么小心眼啊。邵飞鸣当初确实嫉妒顾承年,而且又怕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可他现在只是发现剑有问题没想到也会这么被惦记着。方文艺摸摸下巴:“他们跟在我身后,一定是想看我要做什么试练,既然这样,不如利用一下这几个家伙。”他在荒野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终于,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他发现了一个凶兽洞,赶过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两头凶兽一起钻进山洞。在凶兽洞外观察了几天,又设置下不少陷阱,就在他准备利用陷阱狩猎那一对凶兽时,他发现陷阱被人破坏了。凶兽已经发现了他,跟着他紧追不舍,方文艺不信邪地一路狂奔,寻找着下一个陷阱,结果自然都是一样。他一路鬼哭狼嚎,多次差点命丧兽口又堪堪避开,狼狈不堪地奔逃。看着他在荒林中不时闪现的身影,一直跟在后方利用符咒和药品激怒凶兽的邵飞鸣一行人十分满意。方文艺时而狂奔时而放缓速度,他出来前吃下了傅长老给的压制修为的药,此时的修为保持在筑基中期,而两头凶兽,一头是筑基末期,另一头则是融合初期。邵飞鸣他们原以为这两头凶兽很快就会把他解决掉,但没想到一路奔逃了两百多里他居然还没被凶兽抓到。“这小子是不是耗子转世?太他妈能逃了!”凶兽后方的一人咒骂了一声,要知道让凶兽离开自己的地盘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用符咒和药来刺激凶兽,两头凶兽早就调头回去了。他们一路上跟随凶兽也很危险,一旦符咒用完凶兽回头,他们就得完蛋。邵飞鸣看了看储物袋,恨得牙痒不已,与此同时方文艺也在发愁,他也没想到邵飞鸣他们居然能跟这么久!眼看傅长老说的山头就要到了,再被追下去恐怕就要露馅。身后的凶兽突然加速,每头凶兽的四只巨眼都是血红一片,发出追了几百里以来最大的怒吼声。方文艺知道差不多了,邵飞鸣他们也追得快崩溃了,驱赶两头凶兽的资源可不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消耗这么多资源,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方文艺想以邵飞鸣的个性,恐怕会想把他生吞活剥。他看似慌不择路地左闪右闪,两头凶兽锁定他的身影跟着他窜来窜去,突然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隐在山林之间的几人纷纷在心中骂爹后四散而逃,要是被凶兽发现原来是他们捣鬼那可就惨了。方文艺带着两头凶兽狂奔一段距离后,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回头拿出长剑刺向其中一头凶兽,这一路上他补充了好几次,而凶兽一直没有停歇,就算再厉害的家伙也会感到疲累。他的剑刺中凶兽,带起一阵狂吼,那些奔逃的人逃得更快了,方文艺换了方向,继续向盗匪的山头跑去,他可不想真的和两头凶兽打架,一头凶兽他还能试试,两头就算了吧。不时回过头丢几张攻击的符咒,让两头凶兽保持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状态,终于将两头巨兽引到了山寨。正在山寨中吃吃喝喝的盗匪们突然被震天的兽吼惊了个魂飞魄散,争相奔出屋子就见两头凶兽已经发疯,见人就咬。一瞬间山寨的房屋就被两头凶兽毁了大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不是把周围的凶兽都清理了吗?”“对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跑出去惹祸了?”“怎么可能,老大闭关以后我们哪敢出去?”盗匪们一边躲藏一边攻击着凶兽,方文艺躲在一边吃着回复药看好戏,一旦有被拍飞出战圈的盗匪,他就立即冲过去把人制住。这些盗匪的修为没他高,他此时又已完全恢复,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制住这些只有筑基期的盗匪就太简单了,将盗匪的经脉与穴位全部封上,让他们动不得也开不了口后再解决下一个目标。山寨中一片混乱,与凶兽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居然都没人发现。终于,一头凶兽倒下,盗匪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二。一人被凶兽的尾巴扫飞,方文艺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人奔回战场突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忽然大喊:“不对啊!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了?其他人呢?跑了?”正与另一头凶兽拼死拼活的人听了他的话才发现不对来,有几人立即防备起来,方文艺也不想真的让凶兽咬死人,便从屋后走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与那些盗匪打起来,路远曾留下话,这些盗匪向来只抢劫资源不会把事做得太绝,只有二当家曾经杀过不少低阶修士,也是盗匪群中除了寨主最强的人。方文艺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二当家,他只将周围的人一个个打倒封住经脉,看起来倒像被他弄死了一样,这些盗匪不但要应付凶兽还要对付方文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人数越来越少,二当家眼珠子一转,拎起眼前一人扔进了凶兽的嘴里转身就跑。方文艺瞪大眼,双眼现出怒意,他并不想杀人却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残忍,剩下的几人也没了心思再与凶兽战斗,方文艺一剑劈在凶兽的身上,将凶兽劈得倒退,又将剩下的几人放倒,向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追去。凶兽不服输再加上同伴被杀,哪肯罢休,也跟着方文艺就追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六点就过去了。谢谢小可爱arotai的营养液,啾出了清阳派大门,庄莼甄也不愿意回去,两人在山林间走了许久,方文艺突然回头看向大佬,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平静到有些木然。他突然伸手一勾将庄莼甄搂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突破了筑基,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历练,现在不是在学院你不需要压制自己的修为。”方文艺退开来庄莼甄依旧没有动,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但是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会把荡剑峰夷为平地,不,是整个清阳派。”呃……方文艺心里有点慌,这谁能保证啊,他强迫自己坚定:“我肯定会回来!”庄莼甄叹了一口气,抬手左手从自己的手腕抽出一条血线,那血线中有金光闪烁,随着血线被抽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文艺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庄莼甄脸色更白了:“把右手伸出来。”不敢耽误,他将右手伸到庄莼甄的面前,庄莼甄将那条血线凑近他的手腕,突然刺了进去。方文艺只觉得手腕上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之后心里突然觉得多了些什么,而那条线也渐渐隐没。“这……到底是什么?”“精血线,以我的精血为媒介和你达成联系,只要你触动它,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方文艺瞠目结舌,庄莼甄的脸色虽然好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有些虚弱,更何况就算是他也知道精血的重要性。“你疯了吗?我身上的蛊还不够?”庄莼甄看他一眼,这只蛊相较于它本身的作用来说,放在方文艺的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他并不准备让蛊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蛊也没用。“蛊在你身上我只能感应到你大概的位置,而且当你受伤时它才有反应,如果那时候我再过去还有什么用?精血线不同,只要你触动它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法子,现在已经埋好了,多说无益,早去早回。”他说完转身往清阳派的方向走回去,方文艺在他身后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看不到人影,他才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方文艺一路疾行,半途中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他。原先他以为是路远跟踪监督,但想想又不对,如果是路远不可能被他发现,他也怀疑会不会是大佬,但被他也否决了,如果大佬要跟着肯定一开始就跟着了,他可不觉得大佬会顾及傅长老的面子。他拿出傅长老和大佬给的两个袋子左右翻了翻,傅长老的袋子里除了药就是攻击符,而大佬的包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拿出一只纸符,方文艺传入灵力,纸符很快化为一只小小的仙鹤向着后方飞去。很快他就得到回馈消息,在他身后居然跟着六个人。他可以确定跟踪的人绝对是邵飞鸣,而且还带了不少帮手,方文艺撇嘴,自己似乎没把邵飞鸣写得这么小心眼啊。邵飞鸣当初确实嫉妒顾承年,而且又怕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可他现在只是发现剑有问题没想到也会这么被惦记着。方文艺摸摸下巴:“他们跟在我身后,一定是想看我要做什么试练,既然这样,不如利用一下这几个家伙。”他在荒野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终于,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他发现了一个凶兽洞,赶过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两头凶兽一起钻进山洞。在凶兽洞外观察了几天,又设置下不少陷阱,就在他准备利用陷阱狩猎那一对凶兽时,他发现陷阱被人破坏了。凶兽已经发现了他,跟着他紧追不舍,方文艺不信邪地一路狂奔,寻找着下一个陷阱,结果自然都是一样。他一路鬼哭狼嚎,多次差点命丧兽口又堪堪避开,狼狈不堪地奔逃。看着他在荒林中不时闪现的身影,一直跟在后方利用符咒和药品激怒凶兽的邵飞鸣一行人十分满意。方文艺时而狂奔时而放缓速度,他出来前吃下了傅长老给的压制修为的药,此时的修为保持在筑基中期,而两头凶兽,一头是筑基末期,另一头则是融合初期。邵飞鸣他们原以为这两头凶兽很快就会把他解决掉,但没想到一路奔逃了两百多里他居然还没被凶兽抓到。“这小子是不是耗子转世?太他妈能逃了!”凶兽后方的一人咒骂了一声,要知道让凶兽离开自己的地盘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用符咒和药来刺激凶兽,两头凶兽早就调头回去了。他们一路上跟随凶兽也很危险,一旦符咒用完凶兽回头,他们就得完蛋。邵飞鸣看了看储物袋,恨得牙痒不已,与此同时方文艺也在发愁,他也没想到邵飞鸣他们居然能跟这么久!眼看傅长老说的山头就要到了,再被追下去恐怕就要露馅。身后的凶兽突然加速,每头凶兽的四只巨眼都是血红一片,发出追了几百里以来最大的怒吼声。方文艺知道差不多了,邵飞鸣他们也追得快崩溃了,驱赶两头凶兽的资源可不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消耗这么多资源,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方文艺想以邵飞鸣的个性,恐怕会想把他生吞活剥。他看似慌不择路地左闪右闪,两头凶兽锁定他的身影跟着他窜来窜去,突然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隐在山林之间的几人纷纷在心中骂爹后四散而逃,要是被凶兽发现原来是他们捣鬼那可就惨了。方文艺带着两头凶兽狂奔一段距离后,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回头拿出长剑刺向其中一头凶兽,这一路上他补充了好几次,而凶兽一直没有停歇,就算再厉害的家伙也会感到疲累。他的剑刺中凶兽,带起一阵狂吼,那些奔逃的人逃得更快了,方文艺换了方向,继续向盗匪的山头跑去,他可不想真的和两头凶兽打架,一头凶兽他还能试试,两头就算了吧。不时回过头丢几张攻击的符咒,让两头凶兽保持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状态,终于将两头巨兽引到了山寨。正在山寨中吃吃喝喝的盗匪们突然被震天的兽吼惊了个魂飞魄散,争相奔出屋子就见两头凶兽已经发疯,见人就咬。一瞬间山寨的房屋就被两头凶兽毁了大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不是把周围的凶兽都清理了吗?”“对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跑出去惹祸了?”“怎么可能,老大闭关以后我们哪敢出去?”盗匪们一边躲藏一边攻击着凶兽,方文艺躲在一边吃着回复药看好戏,一旦有被拍飞出战圈的盗匪,他就立即冲过去把人制住。这些盗匪的修为没他高,他此时又已完全恢复,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制住这些只有筑基期的盗匪就太简单了,将盗匪的经脉与穴位全部封上,让他们动不得也开不了口后再解决下一个目标。山寨中一片混乱,与凶兽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居然都没人发现。终于,一头凶兽倒下,盗匪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二。一人被凶兽的尾巴扫飞,方文艺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人奔回战场突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忽然大喊:“不对啊!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了?其他人呢?跑了?”正与另一头凶兽拼死拼活的人听了他的话才发现不对来,有几人立即防备起来,方文艺也不想真的让凶兽咬死人,便从屋后走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与那些盗匪打起来,路远曾留下话,这些盗匪向来只抢劫资源不会把事做得太绝,只有二当家曾经杀过不少低阶修士,也是盗匪群中除了寨主最强的人。方文艺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二当家,他只将周围的人一个个打倒封住经脉,看起来倒像被他弄死了一样,这些盗匪不但要应付凶兽还要对付方文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人数越来越少,二当家眼珠子一转,拎起眼前一人扔进了凶兽的嘴里转身就跑。方文艺瞪大眼,双眼现出怒意,他并不想杀人却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残忍,剩下的几人也没了心思再与凶兽战斗,方文艺一剑劈在凶兽的身上,将凶兽劈得倒退,又将剩下的几人放倒,向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追去。凶兽不服输再加上同伴被杀,哪肯罢休,也跟着方文艺就追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六点就过去了。谢谢小可爱arotai的营养液,啾出了清阳派大门,庄莼甄也不愿意回去,两人在山林间走了许久,方文艺突然回头看向大佬,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平静到有些木然。他突然伸手一勾将庄莼甄搂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突破了筑基,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历练,现在不是在学院你不需要压制自己的修为。”方文艺退开来庄莼甄依旧没有动,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但是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会把荡剑峰夷为平地,不,是整个清阳派。”呃……方文艺心里有点慌,这谁能保证啊,他强迫自己坚定:“我肯定会回来!”庄莼甄叹了一口气,抬手左手从自己的手腕抽出一条血线,那血线中有金光闪烁,随着血线被抽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文艺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庄莼甄脸色更白了:“把右手伸出来。”不敢耽误,他将右手伸到庄莼甄的面前,庄莼甄将那条血线凑近他的手腕,突然刺了进去。方文艺只觉得手腕上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之后心里突然觉得多了些什么,而那条线也渐渐隐没。“这……到底是什么?”“精血线,以我的精血为媒介和你达成联系,只要你触动它,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方文艺瞠目结舌,庄莼甄的脸色虽然好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有些虚弱,更何况就算是他也知道精血的重要性。“你疯了吗?我身上的蛊还不够?”庄莼甄看他一眼,这只蛊相较于它本身的作用来说,放在方文艺的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他并不准备让蛊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蛊也没用。“蛊在你身上我只能感应到你大概的位置,而且当你受伤时它才有反应,如果那时候我再过去还有什么用?精血线不同,只要你触动它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法子,现在已经埋好了,多说无益,早去早回。”他说完转身往清阳派的方向走回去,方文艺在他身后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看不到人影,他才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方文艺一路疾行,半途中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他。原先他以为是路远跟踪监督,但想想又不对,如果是路远不可能被他发现,他也怀疑会不会是大佬,但被他也否决了,如果大佬要跟着肯定一开始就跟着了,他可不觉得大佬会顾及傅长老的面子。他拿出傅长老和大佬给的两个袋子左右翻了翻,傅长老的袋子里除了药就是攻击符,而大佬的包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拿出一只纸符,方文艺传入灵力,纸符很快化为一只小小的仙鹤向着后方飞去。很快他就得到回馈消息,在他身后居然跟着六个人。他可以确定跟踪的人绝对是邵飞鸣,而且还带了不少帮手,方文艺撇嘴,自己似乎没把邵飞鸣写得这么小心眼啊。邵飞鸣当初确实嫉妒顾承年,而且又怕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可他现在只是发现剑有问题没想到也会这么被惦记着。方文艺摸摸下巴:“他们跟在我身后,一定是想看我要做什么试练,既然这样,不如利用一下这几个家伙。”他在荒野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终于,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他发现了一个凶兽洞,赶过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两头凶兽一起钻进山洞。在凶兽洞外观察了几天,又设置下不少陷阱,就在他准备利用陷阱狩猎那一对凶兽时,他发现陷阱被人破坏了。凶兽已经发现了他,跟着他紧追不舍,方文艺不信邪地一路狂奔,寻找着下一个陷阱,结果自然都是一样。他一路鬼哭狼嚎,多次差点命丧兽口又堪堪避开,狼狈不堪地奔逃。看着他在荒林中不时闪现的身影,一直跟在后方利用符咒和药品激怒凶兽的邵飞鸣一行人十分满意。方文艺时而狂奔时而放缓速度,他出来前吃下了傅长老给的压制修为的药,此时的修为保持在筑基中期,而两头凶兽,一头是筑基末期,另一头则是融合初期。邵飞鸣他们原以为这两头凶兽很快就会把他解决掉,但没想到一路奔逃了两百多里他居然还没被凶兽抓到。“这小子是不是耗子转世?太他妈能逃了!”凶兽后方的一人咒骂了一声,要知道让凶兽离开自己的地盘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用符咒和药来刺激凶兽,两头凶兽早就调头回去了。他们一路上跟随凶兽也很危险,一旦符咒用完凶兽回头,他们就得完蛋。邵飞鸣看了看储物袋,恨得牙痒不已,与此同时方文艺也在发愁,他也没想到邵飞鸣他们居然能跟这么久!眼看傅长老说的山头就要到了,再被追下去恐怕就要露馅。身后的凶兽突然加速,每头凶兽的四只巨眼都是血红一片,发出追了几百里以来最大的怒吼声。方文艺知道差不多了,邵飞鸣他们也追得快崩溃了,驱赶两头凶兽的资源可不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消耗这么多资源,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方文艺想以邵飞鸣的个性,恐怕会想把他生吞活剥。他看似慌不择路地左闪右闪,两头凶兽锁定他的身影跟着他窜来窜去,突然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隐在山林之间的几人纷纷在心中骂爹后四散而逃,要是被凶兽发现原来是他们捣鬼那可就惨了。方文艺带着两头凶兽狂奔一段距离后,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回头拿出长剑刺向其中一头凶兽,这一路上他补充了好几次,而凶兽一直没有停歇,就算再厉害的家伙也会感到疲累。他的剑刺中凶兽,带起一阵狂吼,那些奔逃的人逃得更快了,方文艺换了方向,继续向盗匪的山头跑去,他可不想真的和两头凶兽打架,一头凶兽他还能试试,两头就算了吧。不时回过头丢几张攻击的符咒,让两头凶兽保持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状态,终于将两头巨兽引到了山寨。正在山寨中吃吃喝喝的盗匪们突然被震天的兽吼惊了个魂飞魄散,争相奔出屋子就见两头凶兽已经发疯,见人就咬。一瞬间山寨的房屋就被两头凶兽毁了大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不是把周围的凶兽都清理了吗?”“对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跑出去惹祸了?”“怎么可能,老大闭关以后我们哪敢出去?”盗匪们一边躲藏一边攻击着凶兽,方文艺躲在一边吃着回复药看好戏,一旦有被拍飞出战圈的盗匪,他就立即冲过去把人制住。这些盗匪的修为没他高,他此时又已完全恢复,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制住这些只有筑基期的盗匪就太简单了,将盗匪的经脉与穴位全部封上,让他们动不得也开不了口后再解决下一个目标。山寨中一片混乱,与凶兽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居然都没人发现。终于,一头凶兽倒下,盗匪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二。一人被凶兽的尾巴扫飞,方文艺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人奔回战场突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忽然大喊:“不对啊!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了?其他人呢?跑了?”正与另一头凶兽拼死拼活的人听了他的话才发现不对来,有几人立即防备起来,方文艺也不想真的让凶兽咬死人,便从屋后走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与那些盗匪打起来,路远曾留下话,这些盗匪向来只抢劫资源不会把事做得太绝,只有二当家曾经杀过不少低阶修士,也是盗匪群中除了寨主最强的人。方文艺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二当家,他只将周围的人一个个打倒封住经脉,看起来倒像被他弄死了一样,这些盗匪不但要应付凶兽还要对付方文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人数越来越少,二当家眼珠子一转,拎起眼前一人扔进了凶兽的嘴里转身就跑。方文艺瞪大眼,双眼现出怒意,他并不想杀人却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残忍,剩下的几人也没了心思再与凶兽战斗,方文艺一剑劈在凶兽的身上,将凶兽劈得倒退,又将剩下的几人放倒,向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追去。凶兽不服输再加上同伴被杀,哪肯罢休,也跟着方文艺就追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六点就过去了。谢谢小可爱arotai的营养液,啾出了清阳派大门,庄莼甄也不愿意回去,两人在山林间走了许久,方文艺突然回头看向大佬,大佬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平静到有些木然。他突然伸手一勾将庄莼甄搂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突破了筑基,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历练,现在不是在学院你不需要压制自己的修为。”方文艺退开来庄莼甄依旧没有动,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但是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会把荡剑峰夷为平地,不,是整个清阳派。”呃……方文艺心里有点慌,这谁能保证啊,他强迫自己坚定:“我肯定会回来!”庄莼甄叹了一口气,抬手左手从自己的手腕抽出一条血线,那血线中有金光闪烁,随着血线被抽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文艺紧张地上前扶住他,庄莼甄脸色更白了:“把右手伸出来。”不敢耽误,他将右手伸到庄莼甄的面前,庄莼甄将那条血线凑近他的手腕,突然刺了进去。方文艺只觉得手腕上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之后心里突然觉得多了些什么,而那条线也渐渐隐没。“这……到底是什么?”“精血线,以我的精血为媒介和你达成联系,只要你触动它,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方文艺瞠目结舌,庄莼甄的脸色虽然好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有些虚弱,更何况就算是他也知道精血的重要性。“你疯了吗?我身上的蛊还不够?”庄莼甄看他一眼,这只蛊相较于它本身的作用来说,放在方文艺的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他并不准备让蛊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是蛊也没用。“蛊在你身上我只能感应到你大概的位置,而且当你受伤时它才有反应,如果那时候我再过去还有什么用?精血线不同,只要你触动它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法子,现在已经埋好了,多说无益,早去早回。”他说完转身往清阳派的方向走回去,方文艺在他身后呆呆地看了半晌,直到看不到人影,他才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方文艺一路疾行,半途中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他。原先他以为是路远跟踪监督,但想想又不对,如果是路远不可能被他发现,他也怀疑会不会是大佬,但被他也否决了,如果大佬要跟着肯定一开始就跟着了,他可不觉得大佬会顾及傅长老的面子。他拿出傅长老和大佬给的两个袋子左右翻了翻,傅长老的袋子里除了药就是攻击符,而大佬的包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拿出一只纸符,方文艺传入灵力,纸符很快化为一只小小的仙鹤向着后方飞去。很快他就得到回馈消息,在他身后居然跟着六个人。他可以确定跟踪的人绝对是邵飞鸣,而且还带了不少帮手,方文艺撇嘴,自己似乎没把邵飞鸣写得这么小心眼啊。邵飞鸣当初确实嫉妒顾承年,而且又怕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可他现在只是发现剑有问题没想到也会这么被惦记着。方文艺摸摸下巴:“他们跟在我身后,一定是想看我要做什么试练,既然这样,不如利用一下这几个家伙。”他在荒野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终于,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他发现了一个凶兽洞,赶过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两头凶兽一起钻进山洞。在凶兽洞外观察了几天,又设置下不少陷阱,就在他准备利用陷阱狩猎那一对凶兽时,他发现陷阱被人破坏了。凶兽已经发现了他,跟着他紧追不舍,方文艺不信邪地一路狂奔,寻找着下一个陷阱,结果自然都是一样。他一路鬼哭狼嚎,多次差点命丧兽口又堪堪避开,狼狈不堪地奔逃。看着他在荒林中不时闪现的身影,一直跟在后方利用符咒和药品激怒凶兽的邵飞鸣一行人十分满意。方文艺时而狂奔时而放缓速度,他出来前吃下了傅长老给的压制修为的药,此时的修为保持在筑基中期,而两头凶兽,一头是筑基末期,另一头则是融合初期。邵飞鸣他们原以为这两头凶兽很快就会把他解决掉,但没想到一路奔逃了两百多里他居然还没被凶兽抓到。“这小子是不是耗子转世?太他妈能逃了!”凶兽后方的一人咒骂了一声,要知道让凶兽离开自己的地盘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用符咒和药来刺激凶兽,两头凶兽早就调头回去了。他们一路上跟随凶兽也很危险,一旦符咒用完凶兽回头,他们就得完蛋。邵飞鸣看了看储物袋,恨得牙痒不已,与此同时方文艺也在发愁,他也没想到邵飞鸣他们居然能跟这么久!眼看傅长老说的山头就要到了,再被追下去恐怕就要露馅。身后的凶兽突然加速,每头凶兽的四只巨眼都是血红一片,发出追了几百里以来最大的怒吼声。方文艺知道差不多了,邵飞鸣他们也追得快崩溃了,驱赶两头凶兽的资源可不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消耗这么多资源,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方文艺想以邵飞鸣的个性,恐怕会想把他生吞活剥。他看似慌不择路地左闪右闪,两头凶兽锁定他的身影跟着他窜来窜去,突然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隐在山林之间的几人纷纷在心中骂爹后四散而逃,要是被凶兽发现原来是他们捣鬼那可就惨了。方文艺带着两头凶兽狂奔一段距离后,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回头拿出长剑刺向其中一头凶兽,这一路上他补充了好几次,而凶兽一直没有停歇,就算再厉害的家伙也会感到疲累。他的剑刺中凶兽,带起一阵狂吼,那些奔逃的人逃得更快了,方文艺换了方向,继续向盗匪的山头跑去,他可不想真的和两头凶兽打架,一头凶兽他还能试试,两头就算了吧。不时回过头丢几张攻击的符咒,让两头凶兽保持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状态,终于将两头巨兽引到了山寨。正在山寨中吃吃喝喝的盗匪们突然被震天的兽吼惊了个魂飞魄散,争相奔出屋子就见两头凶兽已经发疯,见人就咬。一瞬间山寨的房屋就被两头凶兽毁了大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不是把周围的凶兽都清理了吗?”“对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跑出去惹祸了?”“怎么可能,老大闭关以后我们哪敢出去?”盗匪们一边躲藏一边攻击着凶兽,方文艺躲在一边吃着回复药看好戏,一旦有被拍飞出战圈的盗匪,他就立即冲过去把人制住。这些盗匪的修为没他高,他此时又已完全恢复,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制住这些只有筑基期的盗匪就太简单了,将盗匪的经脉与穴位全部封上,让他们动不得也开不了口后再解决下一个目标。山寨中一片混乱,与凶兽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居然都没人发现。终于,一头凶兽倒下,盗匪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二。一人被凶兽的尾巴扫飞,方文艺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人奔回战场突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忽然大喊:“不对啊!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了?其他人呢?跑了?”正与另一头凶兽拼死拼活的人听了他的话才发现不对来,有几人立即防备起来,方文艺也不想真的让凶兽咬死人,便从屋后走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与那些盗匪打起来,路远曾留下话,这些盗匪向来只抢劫资源不会把事做得太绝,只有二当家曾经杀过不少低阶修士,也是盗匪群中除了寨主最强的人。方文艺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二当家,他只将周围的人一个个打倒封住经脉,看起来倒像被他弄死了一样,这些盗匪不但要应付凶兽还要对付方文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人数越来越少,二当家眼珠子一转,拎起眼前一人扔进了凶兽的嘴里转身就跑。方文艺瞪大眼,双眼现出怒意,他并不想杀人却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残忍,剩下的几人也没了心思再与凶兽战斗,方文艺一剑劈在凶兽的身上,将凶兽劈得倒退,又将剩下的几人放倒,向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追去。凶兽不服输再加上同伴被杀,哪肯罢休,也跟着方文艺就追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六点就过去了。谢谢小可爱arotai的营养液,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