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艺也不管身后的凶兽, 只管去追快速逃跑的二当家。二当家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但一路上却有诸多陷阱,起先是几块巨石从山上滚下来,方文艺纵身一跳, 跃到半空,脚踩巨石刚刚躲过, 迎面就撞来两根巨大的木桩。手中长剑刺出两道剑气,吊着木桩的绳索纷纷断裂, 木桩坠落滚向两边的山崖。回头一看, 三块巨石一路滚下去正巧撞在凶兽身上, 凶兽的肉身强大, 巨石被撞得炸裂开来,凶兽没有停顿的继续追上来。再看向那二当家,正站在山崖边的小道上, 手中拉着个什么东西,脸上露出狞笑, 方文艺的目光向上扫,茂密的树冠间有寒光闪过。二当家手中的东西松开,一片离弦声响起,方文艺手中的长剑转过一个圈,数道剑气凝成一个椭圆形光盾挡在他的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空中一片黑压压的羽箭压来。羽箭的范围极广、数量极多而且还附着灵力, 方文艺双手合力握住剑柄抵挡着羽箭的冲击力, 既要防御羽箭又要提防二当家再使出什么诡计, 还要当心身后的凶兽冲上来。好在凶兽被巨石挡了一挡,此时又因身形巨大而被羽箭重点照顾,自顾不暇。羽箭的离弦声终于消散, 方文艺眼前的光盾出现多道裂痕。咚!一记重力敲击在光盾之上,光盾瞬间碎成光光点点沙弥在空中,二当家手中的狼牙棒再次袭来,方文艺借助冲击力后跳,剑尖横削,二当家狼牙棒回收防御,凶兽的怒吼自身后传来。二当家笑得狰狞,他也不逃,狼牙棒不客气地砸向方文艺,方文艺一退再退,后背已能感觉到凶兽嘴里吐出的气流。两边皆是断崖,前后受敌,可见二当家是特意挑选了这处地方引他上钩。方文艺抿唇,这二当家果真性情凶残,即使自身陷入绝境也要让对手死得凄惨至极。他可不想如这二当家的意,再次逼退二当家的攻击,凶兽的血盆大口也在此时落下,两人同时闪避,方文艺直接跳下悬崖,劈出剑气足尖轻点再次跃上山间窄道。二当家已经逃出很远,回头一见他又追了上来呸了一声,再不停留,奔到一个石洞前大力拍打着封洞的巨石。“大哥!救我!有人杀上山来了!兄弟们全死了!大哥你快出来啊!”方文艺一剑挑去,二当家后跳躲开,咬牙切齿问方文艺:“你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狠毒,不但引来凶兽毁我山寨,还要将我寨中兄弟全数杀光!”二当家声音洪亮,在山峦之间形成回音,方文艺知道他是想惊动匪首,对他来说倒是正中下怀,不客气地配合着二当家:“少废话,你作恶多端,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两人斗在一起,方文艺的修为本可以轻易打败他,但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他故意将剑招使得一踏糊涂,十足一个空有修为却不会使用的人,让人觉得他只是一个仗着门派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二当家见自己也勉强可以对付他,便开口嘲讽想要激怒方文艺:“哈,你一个毛头小子不过是刚入了清阳派,居然就敢到爷爷们的地盘上撒野,若叫我大哥出来保管叫你今天人头不保!”方文艺自然配合他,脸上现出怒意:“放你的狗屁,就凭你这点修为,还想杀我?别说你大哥,就是你亲爷爷出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两人你来我往,武器相撞间不时言语也要对骂上几句,二当家越打越吃力,修为的差距在那里,就算对方是个毛头小子,他也吃不消。恰在起时凶兽又追过来添乱,将两人都视做敌人,若是两人分开也就罢了,偏偏他往哪逃这清阳派的浑小子就跟到哪,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模样,一脸愤怒不顾自己在凶兽的嘴边也要追着他打。“他娘的!真是个不要命的!”二当家从空中坠下滚了几个圈,再也撑不住再次大叫:“大哥!救我!你再不出来唯一的弟弟可也要去了啊!”方文艺冷笑一声,剑冲着二当家刺去,那巨大的兽头也紧跟其后,张开了血盆大口。“大哥啊!今日你我就要永别了!”“闪开!”一道雷霆怒吼从山洞中传来,如同滚滚雷鸣轰炸而来,方文艺来不及多想纵身跳向侧面,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才落在远处。二当家听到声音自然喜悦,连滚带爬躲到一边,被封的山洞下一秒便被炸开,一股巨大的灵力冲向凶兽,凶兽察觉到恐惧为时已晚,慌乱的倒退了两步当场炸飞出去。方文艺看着这攻击心中一凉,这攻击也太强大了,但事到如今再后悔也没有机会了,只能想尽办法打败眼前的人。他不知道他心中这一动远在清阳派的庄莼甄立即便感觉到了,摸着自己的左手腕,站在荡剑峰的后山看向方文艺所在的方向。此时的庄莼甄修为已突破,不过短短几日已从筑基初期到了中期。盗匪首领还未出现,怒吼却已传到耳边:“是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你家长辈难道没教过你什么叫礼数?”凶兽已经废了,方文艺可不想等匪首出来一对二,他从未想过要亲手杀人,来之前他听路远详细说山寨情况时也考虑过可能会出人命,但真到了这一步,说心中不犹豫是不可能的。但他更知道,自己绝不能死在这!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这一路走来如果不是有大佬,也不知死过多少回了,就算是为了大佬,他也不能死在这里。更何况二当家这种凶残成性的人与凶兽有何不同?他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害了那么多人,我不过是在杀一个杀人犯,不过是在阻止他继续害人。方文艺不断给自己洗脑,看向二当家的眼神中第一次带着狠厉。二当家以为自家大哥出来就万事大吉了,却没想到方文艺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吓得大叫一声就要往山洞里钻去,方文艺哪里会给他机会逃,手中的长剑寒光闪过。二当家速度很快,但方文艺更快,二当家的脚步停在了山洞口,低头看着胸口冒出的剑尖。修士的生命力顽强,如果仅仅一剑又怎么可能杀得了对方,这一剑中所包含的剑气在刺中二当家的一瞬间便已游遍了他的全身,一瞬间二当家所有的经脉被剑气所化的无数小剑尽毁。“二弟!”匪首没想到方文艺还敢动手,他离洞口不过几步的距离,却眼睁睁看着他的二弟眼中的光彩逐渐暗淡。“大……”二当家的头垂下,方文艺抽回剑,滴血未沾。尸体轰然倒地,方文艺与首领对视,眼中丝毫不惧,匪首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方文艺冷笑一声转身便走。他杀二当家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激怒匪首。方文艺后退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匪首来到二当家面前替他捂上双眼后仰天怒吼,方文艺微微皱眉,将要突破金丹的修为果然强大。他回头看了一眼山下的寨子,那里一片狼藉,回头时双眼猛得一缩,立即从刚才的位置离开,不过分神之间,匪首便消失了身影。下一秒匪首出现在他刚才站的地方,一拳砸下,整个山峦都震了两震。方文艺长剑竖起,严阵以待。匪首一抬头正对上山寨,又一口鲜血没忍住再次喷出:“好!好得很!清阳派!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杂碎!”他回头瞪向方文艺双眼赤红:“杀我兄弟毁我山寨,还让你一个毛头小子来羞辱我!好好好!今日我若不杀你真是枉活了这一遭。”方文艺不与他多废口舌,就算匪首再三震怒,也一样在实力上压制他。“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有何本事!”匪首说完身影再次消失,匪首的本领路远教过他,他自然心中有数,一直掐着点计算,在匪首出现的前一瞬身影闪离长剑回刺,但那匪首的速度极快,长剑刺了个落空,方文艺立即转身手中长剑翻飞,一道剑气直刺而去。砰!剑气瞬间化为碎片消散不见。匪首的身形现出,嘴角咧出一个恶意的笑容来:“不错,有两下子,原来是做过功课来的,对我的身法倒是十分了解。”他的手中出现一把钢刀,那刀上叮叮当当挂着一排锁扣,将刀上的孔洞两两相连,方文艺看着他手中的钢刀。锁扣的作用先不说,就光看那刀的模样便知道重量不轻,他的剑术虽然灵巧,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要够呛,刚才这匪首露的几招足以证明他的身体力量有多强大。那大刀足有一人高,却被他使得得心应手虎虎生风,只见一刀劈来犹如天崩地裂之势,方文艺不敢托大,迅速跳往远处,回头一看果然留下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一直蔓延到山边。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匪首对手,硬拼必死无疑,一连几道符拍在自己身上,速度陡然加快,一边躲避着首领的大刀攻击一边抽空甩个剑气过去,但对那首领来说实在不痛不痒。“你这无赖小子,仗着门派资源算什么本事,有胆子就跟爷爷正面来!”方文艺撇嘴:“我修为没你高怎么就不能用资源了,入了门派不就是为了资源?你一个打家劫舍的强盗还有脸说别人无赖?”他一边乱窜一边对骂,速度提高后那匪首几次都砍空了,方文艺不时劈出的剑气也在消耗着他的灵力,虽然这点消耗对于一个融合末期的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这首领性子急躁,几刀劈不中便气得哇哇大叫:“你这泼皮无赖,你便真是个猴妖我今日也要将你剥皮抽筋,扔到你清阳派的大门前叫他们长长眼!”“抓到我再说吧,你这蛮夫!”“欺人太甚!”匪首大叫,手中拿出一张符往身上一拍,速度也猛然加快,方文艺绕着山头才跑了半圈便被他追上,听到耳后动静立即回防。巨刀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长剑上,长剑一阵乱颤,好在这剑是路远临走前给他的上品宝器,这一刀下来虽然压得剑身弯曲却没断。对方的灵力霸道十足,透过方文艺令他脚下的土地足足陷下去两尺,方文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府如同被搅碎般痛苦不已。首领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方文艺不敢大意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塞了一颗大佬给的救命药,药一入口方文艺全身的疼痛顿消,他心里滑过庄莼甄临别时的模样,即使是一个背影也令他心中难受至极。方文艺提起一口气瞬间窜出好几米,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子休逃!”“要逃的是你吧!”“惯会说大话!清阳派的本事你没学到,嚣张狂傲你倒是学的不差,可惜,今日你必将折在我这山头!”“呵。”方文艺冷笑一声只管奔逃,手中长剑偶尔向后劈去,有时也劈在前方的巨木山石之上,对后方的人造成阻碍。正奔逃间,突然一阵锁链声传来,方文艺回头一看,身后好几条巨大的锁链正冲过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的速度再次提升,但哪里赶得上那宛如飞蛇一般的巨型锁链。“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我这锁锁得住天下万物,上品灵器也休想砍得断!”方文艺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往后看,只管狂奔,手中的长剑疯砍,像极了慌不择路。‘万物皆可为阵,齐哥现在的修为保持剑气不散不难,以此为阵只要能将阵结成困住金丹期的人也不难,难就难在布阵繁复……’身后的锁链响声已近在耳边,方文艺边跑边快速凝聚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一道比剑身宽阔狭长数倍的剑凝聚而成。“小子,乖乖服输,我还能保你一条全尸。”“去!”方文艺手中长剑直指山顶,一道灵力化为的巨剑劈向山峰。一阵地动山摇,以此剑气为中心,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你这小子莫非是得了失心……什么?!”匪首发现不对已来不及,大阵已成,他被困在了其中,眼前的山峦密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电闪雷鸣之间有巨大身影闪现。“你这无赖小子,如此无耻!居然用此诡计困住爷爷!”“切。”方文艺弯腰捡起长剑,阵成之时锁链也到了他身前,他以剑去挡,锁链直接将长剑锁住,但匪首被大阵所困,锁链也失了作用。“你既然认出我是清阳派之人,又怎能不知清阳派最擅长什么,明明是你被怒火冲昏了头失了判断,又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为比我高强,杀我如蝼蚁,如今被困反倒是骂起街来,是何道理?”“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我去,不得了啊。”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掏光所有东西,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就算修士不睡觉不吃饭也没关系,但做了几十年的普通人,方文艺还是比较喜欢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一个山寨,傅长老与路远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人蹲在附近,以防他出个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信号弹放出去两天,别说人连个凶兽都没出现!“我……(”方文艺看着从房顶倒下来的雨水,心里把傅长老和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看底下躺得横七竖八那些人心里才好过了点。匪首远远地斜着眼角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方文艺翻了个白眼,心想斜眼病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雨停后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方文艺站在房顶上仔细看了看:傅长老和路远。可算来了。心里又将两人骂了几遍,在他们走近时立即换了副表情,激动不已地迎了上去:“见过师祖、师父,徒弟已将盗匪一众抓获,死亡一人,其余只是轻伤。”“不错,辛苦你了。”方文艺跟着两人上山:“不辛苦不辛苦,师祖与师父远道赶来辛苦了。”傅长老回头看他一眼,方文艺连忙低头,就听傅长老声音里带着笑意:“牙尖嘴利!今次你的功劳不小,好处少不了你的。”“谢师祖。”路远凉凉地扫了方文艺一眼跟上傅长老:“不过是借机取巧,有什么可夸的。”傅长老没理他,方文艺无语地看着他们,故意落后了两步,醋坛子惹不起。他们到了房中,傅长老一脚跨进去又退了出来,几十号人闷在一起又被雨淋了一涌,虽然不会有什么排泄物之类的,但房间中的气味也不会好闻到哪去。方文艺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农夫装选择了闭嘴,他跟在后面已看到他们鞋上粘着的湿土,若真是从远处地过来必定不会用两只脚走过来,所以他们确实一直在周围呆着,只是故意拖延几天而已。无聊!路远进去将匪首拎出来,将他身上的符咒揭了又解开了经脉,有傅长老与路远在他自然不敢再作乱,只是心中不服扭着头坐在地上谁也不理。“带上你的人与我回清阳派一趟,清阳派正差了些山童。”匪首知道逃不脱但也不愿就这么束手就擒,虽说去做山童也算是正经门派的人没坏处,但他心中总有不平,哼哧哼哧半天。“我不服!除非你们让这小子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方文艺看向他撇撇嘴:“我就是堂堂正正和你打的,你非要拼武技那正好,回到清阳派,等我修为和你相等了再比就是,那时有的是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文艺兄啊,别打架了,我们去夺宝好不好?!这一章还是我所有文里的主角第一次杀坏蛋……好激动啊tat因为不可以暴力血腥,所以好多东西都不能写……感谢小可爱eggle的营养液和地雷,啾~“欺人太甚!”匪首大叫,手中拿出一张符往身上一拍,速度也猛然加快,方文艺绕着山头才跑了半圈便被他追上,听到耳后动静立即回防。巨刀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长剑上,长剑一阵乱颤,好在这剑是路远临走前给他的上品宝器,这一刀下来虽然压得剑身弯曲却没断。对方的灵力霸道十足,透过方文艺令他脚下的土地足足陷下去两尺,方文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府如同被搅碎般痛苦不已。首领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方文艺不敢大意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塞了一颗大佬给的救命药,药一入口方文艺全身的疼痛顿消,他心里滑过庄莼甄临别时的模样,即使是一个背影也令他心中难受至极。方文艺提起一口气瞬间窜出好几米,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子休逃!”“要逃的是你吧!”“惯会说大话!清阳派的本事你没学到,嚣张狂傲你倒是学的不差,可惜,今日你必将折在我这山头!”“呵。”方文艺冷笑一声只管奔逃,手中长剑偶尔向后劈去,有时也劈在前方的巨木山石之上,对后方的人造成阻碍。正奔逃间,突然一阵锁链声传来,方文艺回头一看,身后好几条巨大的锁链正冲过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的速度再次提升,但哪里赶得上那宛如飞蛇一般的巨型锁链。“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我这锁锁得住天下万物,上品灵器也休想砍得断!”方文艺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往后看,只管狂奔,手中的长剑疯砍,像极了慌不择路。‘万物皆可为阵,齐哥现在的修为保持剑气不散不难,以此为阵只要能将阵结成困住金丹期的人也不难,难就难在布阵繁复……’身后的锁链响声已近在耳边,方文艺边跑边快速凝聚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一道比剑身宽阔狭长数倍的剑凝聚而成。“小子,乖乖服输,我还能保你一条全尸。”“去!”方文艺手中长剑直指山顶,一道灵力化为的巨剑劈向山峰。一阵地动山摇,以此剑气为中心,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你这小子莫非是得了失心……什么?!”匪首发现不对已来不及,大阵已成,他被困在了其中,眼前的山峦密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电闪雷鸣之间有巨大身影闪现。“你这无赖小子,如此无耻!居然用此诡计困住爷爷!”“切。”方文艺弯腰捡起长剑,阵成之时锁链也到了他身前,他以剑去挡,锁链直接将长剑锁住,但匪首被大阵所困,锁链也失了作用。“你既然认出我是清阳派之人,又怎能不知清阳派最擅长什么,明明是你被怒火冲昏了头失了判断,又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为比我高强,杀我如蝼蚁,如今被困反倒是骂起街来,是何道理?”“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我去,不得了啊。”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掏光所有东西,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就算修士不睡觉不吃饭也没关系,但做了几十年的普通人,方文艺还是比较喜欢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一个山寨,傅长老与路远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人蹲在附近,以防他出个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信号弹放出去两天,别说人连个凶兽都没出现!“我……(”方文艺看着从房顶倒下来的雨水,心里把傅长老和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看底下躺得横七竖八那些人心里才好过了点。匪首远远地斜着眼角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方文艺翻了个白眼,心想斜眼病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雨停后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方文艺站在房顶上仔细看了看:傅长老和路远。可算来了。心里又将两人骂了几遍,在他们走近时立即换了副表情,激动不已地迎了上去:“见过师祖、师父,徒弟已将盗匪一众抓获,死亡一人,其余只是轻伤。”“不错,辛苦你了。”方文艺跟着两人上山:“不辛苦不辛苦,师祖与师父远道赶来辛苦了。”傅长老回头看他一眼,方文艺连忙低头,就听傅长老声音里带着笑意:“牙尖嘴利!今次你的功劳不小,好处少不了你的。”“谢师祖。”路远凉凉地扫了方文艺一眼跟上傅长老:“不过是借机取巧,有什么可夸的。”傅长老没理他,方文艺无语地看着他们,故意落后了两步,醋坛子惹不起。他们到了房中,傅长老一脚跨进去又退了出来,几十号人闷在一起又被雨淋了一涌,虽然不会有什么排泄物之类的,但房间中的气味也不会好闻到哪去。方文艺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农夫装选择了闭嘴,他跟在后面已看到他们鞋上粘着的湿土,若真是从远处地过来必定不会用两只脚走过来,所以他们确实一直在周围呆着,只是故意拖延几天而已。无聊!路远进去将匪首拎出来,将他身上的符咒揭了又解开了经脉,有傅长老与路远在他自然不敢再作乱,只是心中不服扭着头坐在地上谁也不理。“带上你的人与我回清阳派一趟,清阳派正差了些山童。”匪首知道逃不脱但也不愿就这么束手就擒,虽说去做山童也算是正经门派的人没坏处,但他心中总有不平,哼哧哼哧半天。“我不服!除非你们让这小子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方文艺看向他撇撇嘴:“我就是堂堂正正和你打的,你非要拼武技那正好,回到清阳派,等我修为和你相等了再比就是,那时有的是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文艺兄啊,别打架了,我们去夺宝好不好?!这一章还是我所有文里的主角第一次杀坏蛋……好激动啊tat因为不可以暴力血腥,所以好多东西都不能写……感谢小可爱eggle的营养液和地雷,啾~“欺人太甚!”匪首大叫,手中拿出一张符往身上一拍,速度也猛然加快,方文艺绕着山头才跑了半圈便被他追上,听到耳后动静立即回防。巨刀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长剑上,长剑一阵乱颤,好在这剑是路远临走前给他的上品宝器,这一刀下来虽然压得剑身弯曲却没断。对方的灵力霸道十足,透过方文艺令他脚下的土地足足陷下去两尺,方文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府如同被搅碎般痛苦不已。首领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方文艺不敢大意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塞了一颗大佬给的救命药,药一入口方文艺全身的疼痛顿消,他心里滑过庄莼甄临别时的模样,即使是一个背影也令他心中难受至极。方文艺提起一口气瞬间窜出好几米,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子休逃!”“要逃的是你吧!”“惯会说大话!清阳派的本事你没学到,嚣张狂傲你倒是学的不差,可惜,今日你必将折在我这山头!”“呵。”方文艺冷笑一声只管奔逃,手中长剑偶尔向后劈去,有时也劈在前方的巨木山石之上,对后方的人造成阻碍。正奔逃间,突然一阵锁链声传来,方文艺回头一看,身后好几条巨大的锁链正冲过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的速度再次提升,但哪里赶得上那宛如飞蛇一般的巨型锁链。“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我这锁锁得住天下万物,上品灵器也休想砍得断!”方文艺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往后看,只管狂奔,手中的长剑疯砍,像极了慌不择路。‘万物皆可为阵,齐哥现在的修为保持剑气不散不难,以此为阵只要能将阵结成困住金丹期的人也不难,难就难在布阵繁复……’身后的锁链响声已近在耳边,方文艺边跑边快速凝聚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一道比剑身宽阔狭长数倍的剑凝聚而成。“小子,乖乖服输,我还能保你一条全尸。”“去!”方文艺手中长剑直指山顶,一道灵力化为的巨剑劈向山峰。一阵地动山摇,以此剑气为中心,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你这小子莫非是得了失心……什么?!”匪首发现不对已来不及,大阵已成,他被困在了其中,眼前的山峦密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电闪雷鸣之间有巨大身影闪现。“你这无赖小子,如此无耻!居然用此诡计困住爷爷!”“切。”方文艺弯腰捡起长剑,阵成之时锁链也到了他身前,他以剑去挡,锁链直接将长剑锁住,但匪首被大阵所困,锁链也失了作用。“你既然认出我是清阳派之人,又怎能不知清阳派最擅长什么,明明是你被怒火冲昏了头失了判断,又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为比我高强,杀我如蝼蚁,如今被困反倒是骂起街来,是何道理?”“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我去,不得了啊。”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掏光所有东西,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就算修士不睡觉不吃饭也没关系,但做了几十年的普通人,方文艺还是比较喜欢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一个山寨,傅长老与路远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人蹲在附近,以防他出个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信号弹放出去两天,别说人连个凶兽都没出现!“我……(”方文艺看着从房顶倒下来的雨水,心里把傅长老和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看底下躺得横七竖八那些人心里才好过了点。匪首远远地斜着眼角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方文艺翻了个白眼,心想斜眼病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雨停后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方文艺站在房顶上仔细看了看:傅长老和路远。可算来了。心里又将两人骂了几遍,在他们走近时立即换了副表情,激动不已地迎了上去:“见过师祖、师父,徒弟已将盗匪一众抓获,死亡一人,其余只是轻伤。”“不错,辛苦你了。”方文艺跟着两人上山:“不辛苦不辛苦,师祖与师父远道赶来辛苦了。”傅长老回头看他一眼,方文艺连忙低头,就听傅长老声音里带着笑意:“牙尖嘴利!今次你的功劳不小,好处少不了你的。”“谢师祖。”路远凉凉地扫了方文艺一眼跟上傅长老:“不过是借机取巧,有什么可夸的。”傅长老没理他,方文艺无语地看着他们,故意落后了两步,醋坛子惹不起。他们到了房中,傅长老一脚跨进去又退了出来,几十号人闷在一起又被雨淋了一涌,虽然不会有什么排泄物之类的,但房间中的气味也不会好闻到哪去。方文艺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农夫装选择了闭嘴,他跟在后面已看到他们鞋上粘着的湿土,若真是从远处地过来必定不会用两只脚走过来,所以他们确实一直在周围呆着,只是故意拖延几天而已。无聊!路远进去将匪首拎出来,将他身上的符咒揭了又解开了经脉,有傅长老与路远在他自然不敢再作乱,只是心中不服扭着头坐在地上谁也不理。“带上你的人与我回清阳派一趟,清阳派正差了些山童。”匪首知道逃不脱但也不愿就这么束手就擒,虽说去做山童也算是正经门派的人没坏处,但他心中总有不平,哼哧哼哧半天。“我不服!除非你们让这小子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方文艺看向他撇撇嘴:“我就是堂堂正正和你打的,你非要拼武技那正好,回到清阳派,等我修为和你相等了再比就是,那时有的是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文艺兄啊,别打架了,我们去夺宝好不好?!这一章还是我所有文里的主角第一次杀坏蛋……好激动啊tat因为不可以暴力血腥,所以好多东西都不能写……感谢小可爱eggle的营养液和地雷,啾~“欺人太甚!”匪首大叫,手中拿出一张符往身上一拍,速度也猛然加快,方文艺绕着山头才跑了半圈便被他追上,听到耳后动静立即回防。巨刀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长剑上,长剑一阵乱颤,好在这剑是路远临走前给他的上品宝器,这一刀下来虽然压得剑身弯曲却没断。对方的灵力霸道十足,透过方文艺令他脚下的土地足足陷下去两尺,方文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府如同被搅碎般痛苦不已。首领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方文艺不敢大意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塞了一颗大佬给的救命药,药一入口方文艺全身的疼痛顿消,他心里滑过庄莼甄临别时的模样,即使是一个背影也令他心中难受至极。方文艺提起一口气瞬间窜出好几米,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子休逃!”“要逃的是你吧!”“惯会说大话!清阳派的本事你没学到,嚣张狂傲你倒是学的不差,可惜,今日你必将折在我这山头!”“呵。”方文艺冷笑一声只管奔逃,手中长剑偶尔向后劈去,有时也劈在前方的巨木山石之上,对后方的人造成阻碍。正奔逃间,突然一阵锁链声传来,方文艺回头一看,身后好几条巨大的锁链正冲过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的速度再次提升,但哪里赶得上那宛如飞蛇一般的巨型锁链。“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我这锁锁得住天下万物,上品灵器也休想砍得断!”方文艺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往后看,只管狂奔,手中的长剑疯砍,像极了慌不择路。‘万物皆可为阵,齐哥现在的修为保持剑气不散不难,以此为阵只要能将阵结成困住金丹期的人也不难,难就难在布阵繁复……’身后的锁链响声已近在耳边,方文艺边跑边快速凝聚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一道比剑身宽阔狭长数倍的剑凝聚而成。“小子,乖乖服输,我还能保你一条全尸。”“去!”方文艺手中长剑直指山顶,一道灵力化为的巨剑劈向山峰。一阵地动山摇,以此剑气为中心,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你这小子莫非是得了失心……什么?!”匪首发现不对已来不及,大阵已成,他被困在了其中,眼前的山峦密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电闪雷鸣之间有巨大身影闪现。“你这无赖小子,如此无耻!居然用此诡计困住爷爷!”“切。”方文艺弯腰捡起长剑,阵成之时锁链也到了他身前,他以剑去挡,锁链直接将长剑锁住,但匪首被大阵所困,锁链也失了作用。“你既然认出我是清阳派之人,又怎能不知清阳派最擅长什么,明明是你被怒火冲昏了头失了判断,又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为比我高强,杀我如蝼蚁,如今被困反倒是骂起街来,是何道理?”“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我去,不得了啊。”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掏光所有东西,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就算修士不睡觉不吃饭也没关系,但做了几十年的普通人,方文艺还是比较喜欢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一个山寨,傅长老与路远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人蹲在附近,以防他出个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信号弹放出去两天,别说人连个凶兽都没出现!“我……(”方文艺看着从房顶倒下来的雨水,心里把傅长老和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看底下躺得横七竖八那些人心里才好过了点。匪首远远地斜着眼角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方文艺翻了个白眼,心想斜眼病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雨停后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方文艺站在房顶上仔细看了看:傅长老和路远。可算来了。心里又将两人骂了几遍,在他们走近时立即换了副表情,激动不已地迎了上去:“见过师祖、师父,徒弟已将盗匪一众抓获,死亡一人,其余只是轻伤。”“不错,辛苦你了。”方文艺跟着两人上山:“不辛苦不辛苦,师祖与师父远道赶来辛苦了。”傅长老回头看他一眼,方文艺连忙低头,就听傅长老声音里带着笑意:“牙尖嘴利!今次你的功劳不小,好处少不了你的。”“谢师祖。”路远凉凉地扫了方文艺一眼跟上傅长老:“不过是借机取巧,有什么可夸的。”傅长老没理他,方文艺无语地看着他们,故意落后了两步,醋坛子惹不起。他们到了房中,傅长老一脚跨进去又退了出来,几十号人闷在一起又被雨淋了一涌,虽然不会有什么排泄物之类的,但房间中的气味也不会好闻到哪去。方文艺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农夫装选择了闭嘴,他跟在后面已看到他们鞋上粘着的湿土,若真是从远处地过来必定不会用两只脚走过来,所以他们确实一直在周围呆着,只是故意拖延几天而已。无聊!路远进去将匪首拎出来,将他身上的符咒揭了又解开了经脉,有傅长老与路远在他自然不敢再作乱,只是心中不服扭着头坐在地上谁也不理。“带上你的人与我回清阳派一趟,清阳派正差了些山童。”匪首知道逃不脱但也不愿就这么束手就擒,虽说去做山童也算是正经门派的人没坏处,但他心中总有不平,哼哧哼哧半天。“我不服!除非你们让这小子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方文艺看向他撇撇嘴:“我就是堂堂正正和你打的,你非要拼武技那正好,回到清阳派,等我修为和你相等了再比就是,那时有的是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文艺兄啊,别打架了,我们去夺宝好不好?!这一章还是我所有文里的主角第一次杀坏蛋……好激动啊tat因为不可以暴力血腥,所以好多东西都不能写……感谢小可爱eggle的营养液和地雷,啾~“欺人太甚!”匪首大叫,手中拿出一张符往身上一拍,速度也猛然加快,方文艺绕着山头才跑了半圈便被他追上,听到耳后动静立即回防。巨刀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长剑上,长剑一阵乱颤,好在这剑是路远临走前给他的上品宝器,这一刀下来虽然压得剑身弯曲却没断。对方的灵力霸道十足,透过方文艺令他脚下的土地足足陷下去两尺,方文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府如同被搅碎般痛苦不已。首领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方文艺不敢大意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塞了一颗大佬给的救命药,药一入口方文艺全身的疼痛顿消,他心里滑过庄莼甄临别时的模样,即使是一个背影也令他心中难受至极。方文艺提起一口气瞬间窜出好几米,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子休逃!”“要逃的是你吧!”“惯会说大话!清阳派的本事你没学到,嚣张狂傲你倒是学的不差,可惜,今日你必将折在我这山头!”“呵。”方文艺冷笑一声只管奔逃,手中长剑偶尔向后劈去,有时也劈在前方的巨木山石之上,对后方的人造成阻碍。正奔逃间,突然一阵锁链声传来,方文艺回头一看,身后好几条巨大的锁链正冲过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的速度再次提升,但哪里赶得上那宛如飞蛇一般的巨型锁链。“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我这锁锁得住天下万物,上品灵器也休想砍得断!”方文艺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往后看,只管狂奔,手中的长剑疯砍,像极了慌不择路。‘万物皆可为阵,齐哥现在的修为保持剑气不散不难,以此为阵只要能将阵结成困住金丹期的人也不难,难就难在布阵繁复……’身后的锁链响声已近在耳边,方文艺边跑边快速凝聚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一道比剑身宽阔狭长数倍的剑凝聚而成。“小子,乖乖服输,我还能保你一条全尸。”“去!”方文艺手中长剑直指山顶,一道灵力化为的巨剑劈向山峰。一阵地动山摇,以此剑气为中心,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你这小子莫非是得了失心……什么?!”匪首发现不对已来不及,大阵已成,他被困在了其中,眼前的山峦密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电闪雷鸣之间有巨大身影闪现。“你这无赖小子,如此无耻!居然用此诡计困住爷爷!”“切。”方文艺弯腰捡起长剑,阵成之时锁链也到了他身前,他以剑去挡,锁链直接将长剑锁住,但匪首被大阵所困,锁链也失了作用。“你既然认出我是清阳派之人,又怎能不知清阳派最擅长什么,明明是你被怒火冲昏了头失了判断,又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为比我高强,杀我如蝼蚁,如今被困反倒是骂起街来,是何道理?”“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我去,不得了啊。”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掏光所有东西,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就算修士不睡觉不吃饭也没关系,但做了几十年的普通人,方文艺还是比较喜欢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一个山寨,傅长老与路远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人蹲在附近,以防他出个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信号弹放出去两天,别说人连个凶兽都没出现!“我……(”方文艺看着从房顶倒下来的雨水,心里把傅长老和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看底下躺得横七竖八那些人心里才好过了点。匪首远远地斜着眼角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方文艺翻了个白眼,心想斜眼病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雨停后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方文艺站在房顶上仔细看了看:傅长老和路远。可算来了。心里又将两人骂了几遍,在他们走近时立即换了副表情,激动不已地迎了上去:“见过师祖、师父,徒弟已将盗匪一众抓获,死亡一人,其余只是轻伤。”“不错,辛苦你了。”方文艺跟着两人上山:“不辛苦不辛苦,师祖与师父远道赶来辛苦了。”傅长老回头看他一眼,方文艺连忙低头,就听傅长老声音里带着笑意:“牙尖嘴利!今次你的功劳不小,好处少不了你的。”“谢师祖。”路远凉凉地扫了方文艺一眼跟上傅长老:“不过是借机取巧,有什么可夸的。”傅长老没理他,方文艺无语地看着他们,故意落后了两步,醋坛子惹不起。他们到了房中,傅长老一脚跨进去又退了出来,几十号人闷在一起又被雨淋了一涌,虽然不会有什么排泄物之类的,但房间中的气味也不会好闻到哪去。方文艺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农夫装选择了闭嘴,他跟在后面已看到他们鞋上粘着的湿土,若真是从远处地过来必定不会用两只脚走过来,所以他们确实一直在周围呆着,只是故意拖延几天而已。无聊!路远进去将匪首拎出来,将他身上的符咒揭了又解开了经脉,有傅长老与路远在他自然不敢再作乱,只是心中不服扭着头坐在地上谁也不理。“带上你的人与我回清阳派一趟,清阳派正差了些山童。”匪首知道逃不脱但也不愿就这么束手就擒,虽说去做山童也算是正经门派的人没坏处,但他心中总有不平,哼哧哼哧半天。“我不服!除非你们让这小子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方文艺看向他撇撇嘴:“我就是堂堂正正和你打的,你非要拼武技那正好,回到清阳派,等我修为和你相等了再比就是,那时有的是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文艺兄啊,别打架了,我们去夺宝好不好?!这一章还是我所有文里的主角第一次杀坏蛋……好激动啊tat因为不可以暴力血腥,所以好多东西都不能写……感谢小可爱eggle的营养液和地雷,啾~“欺人太甚!”匪首大叫,手中拿出一张符往身上一拍,速度也猛然加快,方文艺绕着山头才跑了半圈便被他追上,听到耳后动静立即回防。巨刀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长剑上,长剑一阵乱颤,好在这剑是路远临走前给他的上品宝器,这一刀下来虽然压得剑身弯曲却没断。对方的灵力霸道十足,透过方文艺令他脚下的土地足足陷下去两尺,方文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府如同被搅碎般痛苦不已。首领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方文艺不敢大意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塞了一颗大佬给的救命药,药一入口方文艺全身的疼痛顿消,他心里滑过庄莼甄临别时的模样,即使是一个背影也令他心中难受至极。方文艺提起一口气瞬间窜出好几米,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子休逃!”“要逃的是你吧!”“惯会说大话!清阳派的本事你没学到,嚣张狂傲你倒是学的不差,可惜,今日你必将折在我这山头!”“呵。”方文艺冷笑一声只管奔逃,手中长剑偶尔向后劈去,有时也劈在前方的巨木山石之上,对后方的人造成阻碍。正奔逃间,突然一阵锁链声传来,方文艺回头一看,身后好几条巨大的锁链正冲过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的速度再次提升,但哪里赶得上那宛如飞蛇一般的巨型锁链。“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我这锁锁得住天下万物,上品灵器也休想砍得断!”方文艺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往后看,只管狂奔,手中的长剑疯砍,像极了慌不择路。‘万物皆可为阵,齐哥现在的修为保持剑气不散不难,以此为阵只要能将阵结成困住金丹期的人也不难,难就难在布阵繁复……’身后的锁链响声已近在耳边,方文艺边跑边快速凝聚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一道比剑身宽阔狭长数倍的剑凝聚而成。“小子,乖乖服输,我还能保你一条全尸。”“去!”方文艺手中长剑直指山顶,一道灵力化为的巨剑劈向山峰。一阵地动山摇,以此剑气为中心,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你这小子莫非是得了失心……什么?!”匪首发现不对已来不及,大阵已成,他被困在了其中,眼前的山峦密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电闪雷鸣之间有巨大身影闪现。“你这无赖小子,如此无耻!居然用此诡计困住爷爷!”“切。”方文艺弯腰捡起长剑,阵成之时锁链也到了他身前,他以剑去挡,锁链直接将长剑锁住,但匪首被大阵所困,锁链也失了作用。“你既然认出我是清阳派之人,又怎能不知清阳派最擅长什么,明明是你被怒火冲昏了头失了判断,又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为比我高强,杀我如蝼蚁,如今被困反倒是骂起街来,是何道理?”“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我去,不得了啊。”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掏光所有东西,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就算修士不睡觉不吃饭也没关系,但做了几十年的普通人,方文艺还是比较喜欢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一个山寨,傅长老与路远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人蹲在附近,以防他出个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信号弹放出去两天,别说人连个凶兽都没出现!“我……(”方文艺看着从房顶倒下来的雨水,心里把傅长老和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看底下躺得横七竖八那些人心里才好过了点。匪首远远地斜着眼角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方文艺翻了个白眼,心想斜眼病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雨停后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方文艺站在房顶上仔细看了看:傅长老和路远。可算来了。心里又将两人骂了几遍,在他们走近时立即换了副表情,激动不已地迎了上去:“见过师祖、师父,徒弟已将盗匪一众抓获,死亡一人,其余只是轻伤。”“不错,辛苦你了。”方文艺跟着两人上山:“不辛苦不辛苦,师祖与师父远道赶来辛苦了。”傅长老回头看他一眼,方文艺连忙低头,就听傅长老声音里带着笑意:“牙尖嘴利!今次你的功劳不小,好处少不了你的。”“谢师祖。”路远凉凉地扫了方文艺一眼跟上傅长老:“不过是借机取巧,有什么可夸的。”傅长老没理他,方文艺无语地看着他们,故意落后了两步,醋坛子惹不起。他们到了房中,傅长老一脚跨进去又退了出来,几十号人闷在一起又被雨淋了一涌,虽然不会有什么排泄物之类的,但房间中的气味也不会好闻到哪去。方文艺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农夫装选择了闭嘴,他跟在后面已看到他们鞋上粘着的湿土,若真是从远处地过来必定不会用两只脚走过来,所以他们确实一直在周围呆着,只是故意拖延几天而已。无聊!路远进去将匪首拎出来,将他身上的符咒揭了又解开了经脉,有傅长老与路远在他自然不敢再作乱,只是心中不服扭着头坐在地上谁也不理。“带上你的人与我回清阳派一趟,清阳派正差了些山童。”匪首知道逃不脱但也不愿就这么束手就擒,虽说去做山童也算是正经门派的人没坏处,但他心中总有不平,哼哧哼哧半天。“我不服!除非你们让这小子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方文艺看向他撇撇嘴:“我就是堂堂正正和你打的,你非要拼武技那正好,回到清阳派,等我修为和你相等了再比就是,那时有的是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文艺兄啊,别打架了,我们去夺宝好不好?!这一章还是我所有文里的主角第一次杀坏蛋……好激动啊tat因为不可以暴力血腥,所以好多东西都不能写……感谢小可爱eggle的营养液和地雷,啾~“欺人太甚!”匪首大叫,手中拿出一张符往身上一拍,速度也猛然加快,方文艺绕着山头才跑了半圈便被他追上,听到耳后动静立即回防。巨刀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长剑上,长剑一阵乱颤,好在这剑是路远临走前给他的上品宝器,这一刀下来虽然压得剑身弯曲却没断。对方的灵力霸道十足,透过方文艺令他脚下的土地足足陷下去两尺,方文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府如同被搅碎般痛苦不已。首领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方文艺不敢大意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塞了一颗大佬给的救命药,药一入口方文艺全身的疼痛顿消,他心里滑过庄莼甄临别时的模样,即使是一个背影也令他心中难受至极。方文艺提起一口气瞬间窜出好几米,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子休逃!”“要逃的是你吧!”“惯会说大话!清阳派的本事你没学到,嚣张狂傲你倒是学的不差,可惜,今日你必将折在我这山头!”“呵。”方文艺冷笑一声只管奔逃,手中长剑偶尔向后劈去,有时也劈在前方的巨木山石之上,对后方的人造成阻碍。正奔逃间,突然一阵锁链声传来,方文艺回头一看,身后好几条巨大的锁链正冲过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的速度再次提升,但哪里赶得上那宛如飞蛇一般的巨型锁链。“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我这锁锁得住天下万物,上品灵器也休想砍得断!”方文艺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往后看,只管狂奔,手中的长剑疯砍,像极了慌不择路。‘万物皆可为阵,齐哥现在的修为保持剑气不散不难,以此为阵只要能将阵结成困住金丹期的人也不难,难就难在布阵繁复……’身后的锁链响声已近在耳边,方文艺边跑边快速凝聚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一道比剑身宽阔狭长数倍的剑凝聚而成。“小子,乖乖服输,我还能保你一条全尸。”“去!”方文艺手中长剑直指山顶,一道灵力化为的巨剑劈向山峰。一阵地动山摇,以此剑气为中心,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你这小子莫非是得了失心……什么?!”匪首发现不对已来不及,大阵已成,他被困在了其中,眼前的山峦密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电闪雷鸣之间有巨大身影闪现。“你这无赖小子,如此无耻!居然用此诡计困住爷爷!”“切。”方文艺弯腰捡起长剑,阵成之时锁链也到了他身前,他以剑去挡,锁链直接将长剑锁住,但匪首被大阵所困,锁链也失了作用。“你既然认出我是清阳派之人,又怎能不知清阳派最擅长什么,明明是你被怒火冲昏了头失了判断,又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为比我高强,杀我如蝼蚁,如今被困反倒是骂起街来,是何道理?”“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我去,不得了啊。”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掏光所有东西,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就算修士不睡觉不吃饭也没关系,但做了几十年的普通人,方文艺还是比较喜欢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一个山寨,傅长老与路远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人蹲在附近,以防他出个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信号弹放出去两天,别说人连个凶兽都没出现!“我……(”方文艺看着从房顶倒下来的雨水,心里把傅长老和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看底下躺得横七竖八那些人心里才好过了点。匪首远远地斜着眼角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方文艺翻了个白眼,心想斜眼病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雨停后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方文艺站在房顶上仔细看了看:傅长老和路远。可算来了。心里又将两人骂了几遍,在他们走近时立即换了副表情,激动不已地迎了上去:“见过师祖、师父,徒弟已将盗匪一众抓获,死亡一人,其余只是轻伤。”“不错,辛苦你了。”方文艺跟着两人上山:“不辛苦不辛苦,师祖与师父远道赶来辛苦了。”傅长老回头看他一眼,方文艺连忙低头,就听傅长老声音里带着笑意:“牙尖嘴利!今次你的功劳不小,好处少不了你的。”“谢师祖。”路远凉凉地扫了方文艺一眼跟上傅长老:“不过是借机取巧,有什么可夸的。”傅长老没理他,方文艺无语地看着他们,故意落后了两步,醋坛子惹不起。他们到了房中,傅长老一脚跨进去又退了出来,几十号人闷在一起又被雨淋了一涌,虽然不会有什么排泄物之类的,但房间中的气味也不会好闻到哪去。方文艺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农夫装选择了闭嘴,他跟在后面已看到他们鞋上粘着的湿土,若真是从远处地过来必定不会用两只脚走过来,所以他们确实一直在周围呆着,只是故意拖延几天而已。无聊!路远进去将匪首拎出来,将他身上的符咒揭了又解开了经脉,有傅长老与路远在他自然不敢再作乱,只是心中不服扭着头坐在地上谁也不理。“带上你的人与我回清阳派一趟,清阳派正差了些山童。”匪首知道逃不脱但也不愿就这么束手就擒,虽说去做山童也算是正经门派的人没坏处,但他心中总有不平,哼哧哼哧半天。“我不服!除非你们让这小子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方文艺看向他撇撇嘴:“我就是堂堂正正和你打的,你非要拼武技那正好,回到清阳派,等我修为和你相等了再比就是,那时有的是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文艺兄啊,别打架了,我们去夺宝好不好?!这一章还是我所有文里的主角第一次杀坏蛋……好激动啊tat因为不可以暴力血腥,所以好多东西都不能写……感谢小可爱eggle的营养液和地雷,啾~“欺人太甚!”匪首大叫,手中拿出一张符往身上一拍,速度也猛然加快,方文艺绕着山头才跑了半圈便被他追上,听到耳后动静立即回防。巨刀从天而降砸在他的长剑上,长剑一阵乱颤,好在这剑是路远临走前给他的上品宝器,这一刀下来虽然压得剑身弯曲却没断。对方的灵力霸道十足,透过方文艺令他脚下的土地足足陷下去两尺,方文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府如同被搅碎般痛苦不已。首领手中的大刀再次举起,方文艺不敢大意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塞了一颗大佬给的救命药,药一入口方文艺全身的疼痛顿消,他心里滑过庄莼甄临别时的模样,即使是一个背影也令他心中难受至极。方文艺提起一口气瞬间窜出好几米,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子休逃!”“要逃的是你吧!”“惯会说大话!清阳派的本事你没学到,嚣张狂傲你倒是学的不差,可惜,今日你必将折在我这山头!”“呵。”方文艺冷笑一声只管奔逃,手中长剑偶尔向后劈去,有时也劈在前方的巨木山石之上,对后方的人造成阻碍。正奔逃间,突然一阵锁链声传来,方文艺回头一看,身后好几条巨大的锁链正冲过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的速度再次提升,但哪里赶得上那宛如飞蛇一般的巨型锁链。“小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我这锁锁得住天下万物,上品灵器也休想砍得断!”方文艺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往后看,只管狂奔,手中的长剑疯砍,像极了慌不择路。‘万物皆可为阵,齐哥现在的修为保持剑气不散不难,以此为阵只要能将阵结成困住金丹期的人也不难,难就难在布阵繁复……’身后的锁链响声已近在耳边,方文艺边跑边快速凝聚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一道比剑身宽阔狭长数倍的剑凝聚而成。“小子,乖乖服输,我还能保你一条全尸。”“去!”方文艺手中长剑直指山顶,一道灵力化为的巨剑劈向山峰。一阵地动山摇,以此剑气为中心,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你这小子莫非是得了失心……什么?!”匪首发现不对已来不及,大阵已成,他被困在了其中,眼前的山峦密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电闪雷鸣之间有巨大身影闪现。“你这无赖小子,如此无耻!居然用此诡计困住爷爷!”“切。”方文艺弯腰捡起长剑,阵成之时锁链也到了他身前,他以剑去挡,锁链直接将长剑锁住,但匪首被大阵所困,锁链也失了作用。“你既然认出我是清阳派之人,又怎能不知清阳派最擅长什么,明明是你被怒火冲昏了头失了判断,又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为比我高强,杀我如蝼蚁,如今被困反倒是骂起街来,是何道理?”“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我去,不得了啊。”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掏光所有东西,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就算修士不睡觉不吃饭也没关系,但做了几十年的普通人,方文艺还是比较喜欢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一个山寨,傅长老与路远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人蹲在附近,以防他出个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信号弹放出去两天,别说人连个凶兽都没出现!“我……(”方文艺看着从房顶倒下来的雨水,心里把傅长老和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看底下躺得横七竖八那些人心里才好过了点。匪首远远地斜着眼角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方文艺翻了个白眼,心想斜眼病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雨停后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方文艺站在房顶上仔细看了看:傅长老和路远。可算来了。心里又将两人骂了几遍,在他们走近时立即换了副表情,激动不已地迎了上去:“见过师祖、师父,徒弟已将盗匪一众抓获,死亡一人,其余只是轻伤。”“不错,辛苦你了。”方文艺跟着两人上山:“不辛苦不辛苦,师祖与师父远道赶来辛苦了。”傅长老回头看他一眼,方文艺连忙低头,就听傅长老声音里带着笑意:“牙尖嘴利!今次你的功劳不小,好处少不了你的。”“谢师祖。”路远凉凉地扫了方文艺一眼跟上傅长老:“不过是借机取巧,有什么可夸的。”傅长老没理他,方文艺无语地看着他们,故意落后了两步,醋坛子惹不起。他们到了房中,傅长老一脚跨进去又退了出来,几十号人闷在一起又被雨淋了一涌,虽然不会有什么排泄物之类的,但房间中的气味也不会好闻到哪去。方文艺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农夫装选择了闭嘴,他跟在后面已看到他们鞋上粘着的湿土,若真是从远处地过来必定不会用两只脚走过来,所以他们确实一直在周围呆着,只是故意拖延几天而已。无聊!路远进去将匪首拎出来,将他身上的符咒揭了又解开了经脉,有傅长老与路远在他自然不敢再作乱,只是心中不服扭着头坐在地上谁也不理。“带上你的人与我回清阳派一趟,清阳派正差了些山童。”匪首知道逃不脱但也不愿就这么束手就擒,虽说去做山童也算是正经门派的人没坏处,但他心中总有不平,哼哧哼哧半天。“我不服!除非你们让这小子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方文艺看向他撇撇嘴:“我就是堂堂正正和你打的,你非要拼武技那正好,回到清阳派,等我修为和你相等了再比就是,那时有的是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文艺兄啊,别打架了,我们去夺宝好不好?!这一章还是我所有文里的主角第一次杀坏蛋……好激动啊tat因为不可以暴力血腥,所以好多东西都不能写……感谢小可爱eggle的营养液和地雷,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