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一听方文艺的话就气从鼻孔里喷出来:“我二弟的仇如何能不报?”傅长老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把你那二弟杀了, 今天我定当你那二弟打得灰飞湮灭!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莫非以为我不敢下手?与其叫你们这里伤人害命还不如我在这里了结了你们。”匪首瞪向傅长老,路远挡着他的视线, 身上的灵力陡然暴出,匪首一个不慎被灵力冲撞, 当场咳血,路远聚起灵力向着那些躺在房中的盗匪扫去。一瞬间那些盗匪身上的符咒全部碎裂, 盗匪们也终于可以重新活动, 一个个骨头发僵, 动起来嗷嗷直叫。“你若不信就好好问问你手下的人, 你那好二弟究竟做了些什么。”盗匪们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走出来站成一排,有人一脸茫然, 有人目光闪躲,匪首怒喝一声, 其中几人扑通跪地,将二当家做过的事一一抖了出来,比如杀那些出来历练的门派新弟子,比如奸、杀女弟子等等,匪首怒极攻心又是一口血喷出来。方文艺皱着脸看他, 估摸着他这么一口血一口血多久能吐血而亡。“这个混帐!死得好!真是死得好!你们这几个混帐!”他说着就要起身教训那几个盗匪却被路远拦住,傅长老开口:“一人做事一人当, 二当家做的事已由他了了, 今日你们跟我走, 清阳派还会保你们一命,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总归会有人来找你们索命就是。”“求长老救命, 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管教不严,还请长老救我和兄弟们一命。”那匪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变脸倒是变得快,不然不走等着别的门派来把他弄死?原本他们就是借着离清阳派近,在这荒林中求生存,如今把清阳派得罪透了还有活的可能?到此时他还有什么可说,跪在傅长老面前哀求,他那一群弟兄也纷纷下跪。傅长老带着他们回到清阳派面见掌门,将方文艺试练一事禀明,掌门得知原委十分高兴,将方文艺好好夸奖了一番。方文艺谦虚地接受了夸奖,抬头看向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邵飞鸣,只见他隐在暗处也掩饰不了发青的脸色,方文艺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冲他点了点头。邵飞鸣却恨得咬紧牙关,他本来以这小子必死无疑,毕竟就算是他有金丹修为,对付那两头凶兽也不可能赢,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利用了自己。他心中认定方文艺只是被凶兽追的没办法,只是碰巧端了那一窝盗匪,他无法相信方文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盗匪。但即便是这么想,他也无法忍受方文艺出风头,荡剑峰的人他必须都要除掉才行。他眼中的恶意宛如实质,方文艺几乎不用去特意看他也能感受得到。傅长老从盗匪中挑了几个人,要带回去种草药,掌门自然没意见,匪首被挑走也没半点不高兴。一行人回到荡剑峰,短短的一段距离,方文艺却格外焦急,远远地便看到荡剑峰上几人正站在大殿前等着,方文艺几步奔过去,只对着顾承年、易小寒喊了一声师兄师姐,下一秒已经跑到庄莼甄的面前。他原本想要抱住庄莼甄,但又觉得在人前不合适,生生刹住了脚步,反而是庄莼甄笑了笑,不客气地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方文艺眼珠子不安地动了动最后老实被他抱着,一双手犹豫了许久才松松搭在庄莼甄的腰上。“我回来了。”“回来就好。”“嗯。”傅长老走近轻咳一声,庄莼甄将方文艺放开,方文艺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向傅长老,易小寒捂着嘴冲他挑挑眉毛,令他更加难为情,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生死之战,恭喜师弟平安回来。”“多谢师兄。”易小寒抓着顾承年的手臂:“小甄天天都在后山等着你,可担心你了。”方文艺看向庄莼甄又看向易小寒:“我知道,所以我活着回来了。”易小寒嘿嘿一笑冲庄莼甄眨眨眼,拖着顾承年跟着傅长老他们往大殿去。方文艺拉过庄莼甄的手冲他笑笑往大殿走去,自从庄莼甄逐渐变成一个少年开始,他几乎没再主动做过牵手一类的事,可是今天他想抓住庄莼甄,想告诉自己:这个人就在身边,自己还好好活着。在山寨时他没想太多只知道要活下来,现在想想不免后怕,当时稍有不慎他就会命丧匪寨,多亏了大佬和傅长老他们准备的充足资源。“小甄,你的修为已经筑基中期了?这才几天,果然之前你都在压制修为。”庄莼甄回握着他的手,嘴角挂着笑意:“没有,我这么快突破是因为厚积薄发,往后就要慢了。”“你的天赋好,不会慢的。”方文艺说着自顾自的高兴起来:“我的试练已经通过了,往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历练了。”“在那里磨蹭什么?还不快进来!”傅长老的声音从大殿内传来,方文艺无奈的耸耸肩,加快脚步走进去,身后大佬轻轻嗯了一声。到了傅长老面前才松手放开庄莼甄,傅长老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道:“不过是一场试练而已,不是什么值当高兴的事,往后你行走在这大千世界,所遇劲敌有可能是今日的十倍百倍之强,无论如何,修行才是最关键的……”方文艺低着头听着,心里却想这人不会是被夺舍了吧,自己都不好好修行居然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他只有听着的份。顾承年和易小寒修习的都不是荡天诀,包括路远也不是,方文艺知道傅长老一直在等合适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或许庄莼甄若是入了荡剑峰更有可能,不过就算没有荡天诀,傅长老也会给他一本合适的,毕竟路远三人所习剑诀都是最适合自己的。“我这里有一本剑诀,是我师父传给我的,今日便传给你吧。”傅长老的手中出现一本蓝色线装书,那书本单薄得很,看起来不过寥寥几页。傅长老很爱惜的摩挲着手中的书本,声音低沉,方文艺有一瞬间觉得,这个面貌只有二十岁的人突然显得特别苍老。“这本秘籍是当年师父亲手传我,他当日向我提出了三个要求,我一直遵循这三个要求在寻找合适的人,希望我今日不会看走眼。我对你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只一条,你拿到这本剑诀后必须保证它不会落入他人之手,至于你想要将他传于他人也不是不可,但那人如果做出一丁点伤天害理之事,我就要你亲手清理掉。”方文艺抬头看着他,他原本心中是高兴的,蓝色的小册子他一眼就认出是荡天诀,封面上没有字只有一把剑的线条,他再清楚不过,但他没想到傅长老会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傅长老看出他的犹豫:“这本剑诀有无数人想夺得,所以剑诀在你手里的事不可传出去,除了今日在场的人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你要防的是悟化宗的人,想必那位小傅长老你也听说过,若是被他看出你用的是荡剑诀他一定,毫不手软要了你的命。”傅长老表情郑重,文艺吞了吞口水,他当然知道,可是就算他避得过小傅长老,按以后的剧情他也不可能避得过悟化宗的人,保不齐有人看出他使的心诀……“你所用剑术剑招都不错,又能自行领悟,若不是特别留心的人应当看不出你所使用的心诀。”“呃……”您开玩笑呢,剑诀所凝聚出的剑气各不相同,只要稍微留心肯定就能看出来。但是他很想要……“拿去吧。”方文艺乖乖上前接过剑诀,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大佬是这个世界的宝藏,而这本剑诀就是这个世界的最强技能。“谢师祖!”“嗯。”傅长老看着他激动的模样难得笑容柔和:“一定要小心保存,对了,你平时就交给你这道童保存。”方文艺有些不明所以:“师祖,这是为何?”“哼,这本剑诀比你重要多了,你丢了没事,剑诀不能丢,放在这小子手里,遇到什么也没人打他一个道童的主意。”……方文艺应了,他也觉得放在大佬身上要比放在自己身上安全多了,顾承年看着荡天诀叹了口气,他原本还一直在争取得到这本剑诀,此时无论心中有何感想都随着那一股浑气消散。他上前恭喜方文艺:“我想着这本剑诀想了许多年,师祖如今这么轻易就传给了你,为兄真是有些嫉妒了。”易小寒也撅嘴道:“师祖就是偏心,什么好的都要给小师弟!”“哼,明明是你们两个不合格!”傅长老带着路远往外走:“我回去了,没什么事别来烦我,有事就去找掌门,知道了吗?”三人齐齐应声,目送着傅长老与路远带着一众盗匪走了。顾承年与易小寒又对方文艺恭喜了一番,两人自始至终对他手里的剑诀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让他打开的意思,方文艺把扫荡来的资源拿出来挑了几样东西送了两人。易小寒不客气地动手挑了好几样东西后,高高兴兴地跟顾承年走了,方文艺和庄莼甄回到自己的石室,好好洗了个澡后两人坐在榻上闲聊,庄莼甄一边替他擦拭湿发一边听他说这次的经历说来。方文艺说了半天发现庄莼甄也没个反应,立马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没有受伤,哪儿也没事。”庄莼甄自然不信,他身体里的母蛊之前感受到几次危险,方文艺怕他追问赶紧将被邵飞鸣他们跟踪的事说了出来。庄莼甄眯起双眼没再追问他,只让他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就要真正修习剑诀,剑诀与剑招不同,必须要领悟其中的含义。接下来必然又要闭关一阵子,他也想快点试试剑诀的厉害,恨不得当晚就开始修行但被大佬阻止了,让他必须先好好休息,方文艺想想也是,再说还有大佬的药,睡着了也可以吸收灵力,便吃了药。他熟睡后,庄莼甄将他他身的衣服褪去,察看他全身上下的伤痕,他身上的伤痕已经很浅,再有两天恐怕就会消失,但依然可以看出受了不少的伤。“等你修为再高些,这些伤痕我也看不见了。”他低头吻上方文艺,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仔细不过的检查了一遍,在那些伤口上轻轻舔舐方文艺的身体明显比他人老实很多,即使熟睡了也依然表现很好,庄莼甄满意地帮他处理后才帮他把衣服穿好。夜里庄莼甄离开石室不知去了哪里,荡剑峰上没人察觉,整个清阳派也没人察觉。……清阳派不知怎么突然流行起了一个传染病,不过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好几人,方文艺一直闭关不知晓,顾承年与易小寒却很担心,让几个山童也不许再去其他山峰。清阳派炼丹峰的景长老精通医术却对这怪病毫无头绪,掌门却发现了一些猫腻,生病的人很多,但死去的那几名弟子都是与邵飞鸣关系很好的,而且他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出去过。出去的时间恰巧就是荡剑峰新弟子外出历练的时间,他心中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两件事有点什么关系,但又不敢肯定。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上次比试的宝器出问题,原因就在邵飞鸣的身上,他对这徒孙很看中,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只当他是一时嫉妒才做出那等蠢事,他虽然没挑明但也敲打过邵飞鸣,原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如今似乎反而变本加厉。巧得是邵飞鸣的师父这几日突破结束闭关,出来时见到自家师父愁眉苦脸,他是个孝顺的弟子哪能看得下去,再三询问,掌门无奈只好把自己所想的事说了出来。谢秋贤为人正直,是掌门相中的接班人,修为也突破飞速,为人刚正不阿,听了这件事立即怒火中烧要拿邵飞鸣来质问,被掌门拦住。“又没证据,或许只是碰巧罢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多人病了都与他有关,偏偏他却没事。”掌门皱眉:“若是真是他做的,他必然也会使出苦肉计,自己平安无事岂不是引人怀疑,而且他是我主峰的弟子,这些年来又是着重培养,若真是他……我们主峰的颜面何存?”“师父!您真是糊涂,上次的事你就不应该瞒下去,他如今一错再错,若这次真的是他,他连毒害同门的事都做得出来,下次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步步生风,掌门气极怒喝:“你给我站住!这事不能急,必须从长计议。”谢秋贤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掌门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把他叫来,我来问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先敲打他两句,若他还是不知悔改再做打算。”“师父!”“去吧。”谢秋贤虽然不满却也不想忤逆师父,邵飞鸣原本也不是他想收的徒弟,只是掌门觉得傅长老等人都开始收徒孙,他也不好一直占着师父的名分,便将拜入主峰的弟子让自己的徒弟们收了。邵飞鸣跟着他师父来到主峰大殿,他这个人对谢秋贤向来不服,原本是他想做掌门的弟子,结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了掌门的徒孙,他心中自然不满,对谢秋贤也就打心底里不服。“飞鸣见过师祖。”“嗯,起来吧。”掌门先过问了他几句修行上面的事,话锋一转问道:“最近门派中流传的怪病你有什么看法?”邵飞鸣摇头:“飞鸣对医术与炼丹只知皮毛,连景长老都诊不出来,飞鸣自然也不知晓。”“我听说死去的几名弟子与你的关系都不错,你之前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同?”邵飞鸣立即否认:“回师祖,我与他们也不过是同门之谊,偶尔一起外出历练罢了,对他们并不熟悉。”“哦?”掌门盯着他:“我查了查,前不久你们才一起外出过,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猎到凶兽,还消耗了不少资源,我听说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还争执过?”“回、回师祖。”邵飞鸣低下头,眼珠子转了几圈:“当时因为狩猎失利,我们几人都互有不满,只因外出历练时遇到了一头实力强大的凶兽,我们拼尽身上的资源结果还是输了,所以便起了争执。”“当真如此?”“是。”谢秋贤忍不住怒斥他:“你们一同外出又一同回来,在门派中又不接触过什么危险的东西,怎的他们有事唯独你却什么事也没有?”邵飞鸣抬头看向谢秋贤脸上露出不满:“师父这话是怎么说的,门派里生病的人这么多,只因我没生病就与我有关?那门派里没生病的可太多了!”“你!”“好了!”掌门开口打断他们看向邵飞鸣:“这件事对门派的影响很大,景长老到现在也找不出办法,我已派人去悟化宗,眼看着病的人越来越多,若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去吧。”邵飞鸣皱眉离开,谢秋贤看向掌门不满道:“我看分明与这小子有关,师父你为何如此偏袒他?”掌门看他一眼:“我会让人盯着他,就算怀疑他也不能空口无凭,你刚刚闭关出来,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谢秋贤知道劝不动掌门便只好告辞,门派里安静了两天,那些先前染病的人慢慢的竟也好了,相反谢秋贤却染上了病,而且短短几天已十分严重,眼看着连基本行动都难以维持。掌门这次真的动怒了,他将邵飞鸣叫到跟前,再次问他对这病可知道些什么,邵飞鸣看向谢秋贤只当是他嫉妒掌门对他这个徒孙好,一口否决,掌门气得直吹胡子。“你当真不知?!”“师祖难道也不信飞鸣?就算真与我有关,我又如何能近得师父的身,对他动手脚?”掌门眯眼看他,邵飞鸣说得不错,他的修为和谢秋贤不能相提并论不可能在谢秋贤不知觉的情况对他动手,而且他派去盯着邵飞鸣的人也一直没发现动静。“你若是知道些什么立即来告诉我们。”“自然。”邵飞鸣离开掌门大殿,对谢秋贤真的气得牙根发痒,他认定了谢秋贤是故意装病找自己麻烦,巴不得谢秋贤病死了才好。谢秋贤也认定自己的病是邵飞鸣下手,他虽然病得不轻但修为还在,亲自去盯着邵飞鸣,当晚果然发现了不对,邵飞鸣从石室离开在石室前站了一会转身回去,一只小小的鸟雀飞向远方,那鸟雀太小不注意根本看不清。谢秋贤将鸟雀抓了回去,景长老被请去了掌门主峰,让他辨认鸟雀身上是否有异常,景长老在鸟雀身上果然发现了一种药粉,但他却辨认不出是什么,他们最终有一头圈养在门派里的凶兽做实验,那凶兽没多久就表现出了与谢秋贤同样的病症。“这个混帐!”谢秋贤怒吼出声,掌门瞪他一眼,景长老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告辞离开后谢秋贤怒不可遏要当场去拿邵飞鸣,被掌门破口大骂。“你非要咱们主峰把脸丢尽不可?”掌门叹了口气,他知道谢秋贤的性子,但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处理,就像谢秋贤所说如果当初在宝器出问题的时候就拿邵飞鸣问罪还好,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再闹出来,他的脸往哪搁。“你别急,过了今晚再说。”掌门叫来一句弟子,让他去找邵飞鸣带一句话:“今晚将该做的做了,莫要到了明日再后悔。”话带到邵飞鸣自然是不解的,只当是掌门在敲他的警钟。他没动静,但掌门与谢秋贤那里却又看到了一小小的鸟雀,那鸟雀并不是真鸟,而是由灵气凝结,之前那一只也是被取走了药粉后才消散,这只飞到谢秋贤面前,谢秋贤正躺在床上装睡,那小鸟雀便趁他呼吸时将药粉抖了下去。鼻腔微微有些痒但也不过一瞬间,谢秋贤也不是没想过这可能依然是毒药,不过他现在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秋贤的病渐渐好了,邵飞鸣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不能表现出来,掌门心中有了较量。邵飞鸣这个祸害不除掉恐怕将来会有大祸。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卟卟的营养液,啾t t想要评论……顾承年与易小寒又对方文艺恭喜了一番,两人自始至终对他手里的剑诀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让他打开的意思,方文艺把扫荡来的资源拿出来挑了几样东西送了两人。易小寒不客气地动手挑了好几样东西后,高高兴兴地跟顾承年走了,方文艺和庄莼甄回到自己的石室,好好洗了个澡后两人坐在榻上闲聊,庄莼甄一边替他擦拭湿发一边听他说这次的经历说来。方文艺说了半天发现庄莼甄也没个反应,立马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没有受伤,哪儿也没事。”庄莼甄自然不信,他身体里的母蛊之前感受到几次危险,方文艺怕他追问赶紧将被邵飞鸣他们跟踪的事说了出来。庄莼甄眯起双眼没再追问他,只让他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就要真正修习剑诀,剑诀与剑招不同,必须要领悟其中的含义。接下来必然又要闭关一阵子,他也想快点试试剑诀的厉害,恨不得当晚就开始修行但被大佬阻止了,让他必须先好好休息,方文艺想想也是,再说还有大佬的药,睡着了也可以吸收灵力,便吃了药。他熟睡后,庄莼甄将他他身的衣服褪去,察看他全身上下的伤痕,他身上的伤痕已经很浅,再有两天恐怕就会消失,但依然可以看出受了不少的伤。“等你修为再高些,这些伤痕我也看不见了。”他低头吻上方文艺,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仔细不过的检查了一遍,在那些伤口上轻轻舔舐方文艺的身体明显比他人老实很多,即使熟睡了也依然表现很好,庄莼甄满意地帮他处理后才帮他把衣服穿好。夜里庄莼甄离开石室不知去了哪里,荡剑峰上没人察觉,整个清阳派也没人察觉。……清阳派不知怎么突然流行起了一个传染病,不过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好几人,方文艺一直闭关不知晓,顾承年与易小寒却很担心,让几个山童也不许再去其他山峰。清阳派炼丹峰的景长老精通医术却对这怪病毫无头绪,掌门却发现了一些猫腻,生病的人很多,但死去的那几名弟子都是与邵飞鸣关系很好的,而且他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出去过。出去的时间恰巧就是荡剑峰新弟子外出历练的时间,他心中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两件事有点什么关系,但又不敢肯定。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上次比试的宝器出问题,原因就在邵飞鸣的身上,他对这徒孙很看中,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只当他是一时嫉妒才做出那等蠢事,他虽然没挑明但也敲打过邵飞鸣,原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如今似乎反而变本加厉。巧得是邵飞鸣的师父这几日突破结束闭关,出来时见到自家师父愁眉苦脸,他是个孝顺的弟子哪能看得下去,再三询问,掌门无奈只好把自己所想的事说了出来。谢秋贤为人正直,是掌门相中的接班人,修为也突破飞速,为人刚正不阿,听了这件事立即怒火中烧要拿邵飞鸣来质问,被掌门拦住。“又没证据,或许只是碰巧罢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多人病了都与他有关,偏偏他却没事。”掌门皱眉:“若是真是他做的,他必然也会使出苦肉计,自己平安无事岂不是引人怀疑,而且他是我主峰的弟子,这些年来又是着重培养,若真是他……我们主峰的颜面何存?”“师父!您真是糊涂,上次的事你就不应该瞒下去,他如今一错再错,若这次真的是他,他连毒害同门的事都做得出来,下次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步步生风,掌门气极怒喝:“你给我站住!这事不能急,必须从长计议。”谢秋贤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掌门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把他叫来,我来问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先敲打他两句,若他还是不知悔改再做打算。”“师父!”“去吧。”谢秋贤虽然不满却也不想忤逆师父,邵飞鸣原本也不是他想收的徒弟,只是掌门觉得傅长老等人都开始收徒孙,他也不好一直占着师父的名分,便将拜入主峰的弟子让自己的徒弟们收了。邵飞鸣跟着他师父来到主峰大殿,他这个人对谢秋贤向来不服,原本是他想做掌门的弟子,结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了掌门的徒孙,他心中自然不满,对谢秋贤也就打心底里不服。“飞鸣见过师祖。”“嗯,起来吧。”掌门先过问了他几句修行上面的事,话锋一转问道:“最近门派中流传的怪病你有什么看法?”邵飞鸣摇头:“飞鸣对医术与炼丹只知皮毛,连景长老都诊不出来,飞鸣自然也不知晓。”“我听说死去的几名弟子与你的关系都不错,你之前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同?”邵飞鸣立即否认:“回师祖,我与他们也不过是同门之谊,偶尔一起外出历练罢了,对他们并不熟悉。”“哦?”掌门盯着他:“我查了查,前不久你们才一起外出过,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猎到凶兽,还消耗了不少资源,我听说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还争执过?”“回、回师祖。”邵飞鸣低下头,眼珠子转了几圈:“当时因为狩猎失利,我们几人都互有不满,只因外出历练时遇到了一头实力强大的凶兽,我们拼尽身上的资源结果还是输了,所以便起了争执。”“当真如此?”“是。”谢秋贤忍不住怒斥他:“你们一同外出又一同回来,在门派中又不接触过什么危险的东西,怎的他们有事唯独你却什么事也没有?”邵飞鸣抬头看向谢秋贤脸上露出不满:“师父这话是怎么说的,门派里生病的人这么多,只因我没生病就与我有关?那门派里没生病的可太多了!”“你!”“好了!”掌门开口打断他们看向邵飞鸣:“这件事对门派的影响很大,景长老到现在也找不出办法,我已派人去悟化宗,眼看着病的人越来越多,若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去吧。”邵飞鸣皱眉离开,谢秋贤看向掌门不满道:“我看分明与这小子有关,师父你为何如此偏袒他?”掌门看他一眼:“我会让人盯着他,就算怀疑他也不能空口无凭,你刚刚闭关出来,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谢秋贤知道劝不动掌门便只好告辞,门派里安静了两天,那些先前染病的人慢慢的竟也好了,相反谢秋贤却染上了病,而且短短几天已十分严重,眼看着连基本行动都难以维持。掌门这次真的动怒了,他将邵飞鸣叫到跟前,再次问他对这病可知道些什么,邵飞鸣看向谢秋贤只当是他嫉妒掌门对他这个徒孙好,一口否决,掌门气得直吹胡子。“你当真不知?!”“师祖难道也不信飞鸣?就算真与我有关,我又如何能近得师父的身,对他动手脚?”掌门眯眼看他,邵飞鸣说得不错,他的修为和谢秋贤不能相提并论不可能在谢秋贤不知觉的情况对他动手,而且他派去盯着邵飞鸣的人也一直没发现动静。“你若是知道些什么立即来告诉我们。”“自然。”邵飞鸣离开掌门大殿,对谢秋贤真的气得牙根发痒,他认定了谢秋贤是故意装病找自己麻烦,巴不得谢秋贤病死了才好。谢秋贤也认定自己的病是邵飞鸣下手,他虽然病得不轻但修为还在,亲自去盯着邵飞鸣,当晚果然发现了不对,邵飞鸣从石室离开在石室前站了一会转身回去,一只小小的鸟雀飞向远方,那鸟雀太小不注意根本看不清。谢秋贤将鸟雀抓了回去,景长老被请去了掌门主峰,让他辨认鸟雀身上是否有异常,景长老在鸟雀身上果然发现了一种药粉,但他却辨认不出是什么,他们最终有一头圈养在门派里的凶兽做实验,那凶兽没多久就表现出了与谢秋贤同样的病症。“这个混帐!”谢秋贤怒吼出声,掌门瞪他一眼,景长老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告辞离开后谢秋贤怒不可遏要当场去拿邵飞鸣,被掌门破口大骂。“你非要咱们主峰把脸丢尽不可?”掌门叹了口气,他知道谢秋贤的性子,但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处理,就像谢秋贤所说如果当初在宝器出问题的时候就拿邵飞鸣问罪还好,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再闹出来,他的脸往哪搁。“你别急,过了今晚再说。”掌门叫来一句弟子,让他去找邵飞鸣带一句话:“今晚将该做的做了,莫要到了明日再后悔。”话带到邵飞鸣自然是不解的,只当是掌门在敲他的警钟。他没动静,但掌门与谢秋贤那里却又看到了一小小的鸟雀,那鸟雀并不是真鸟,而是由灵气凝结,之前那一只也是被取走了药粉后才消散,这只飞到谢秋贤面前,谢秋贤正躺在床上装睡,那小鸟雀便趁他呼吸时将药粉抖了下去。鼻腔微微有些痒但也不过一瞬间,谢秋贤也不是没想过这可能依然是毒药,不过他现在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秋贤的病渐渐好了,邵飞鸣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不能表现出来,掌门心中有了较量。邵飞鸣这个祸害不除掉恐怕将来会有大祸。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卟卟的营养液,啾t t想要评论……顾承年与易小寒又对方文艺恭喜了一番,两人自始至终对他手里的剑诀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让他打开的意思,方文艺把扫荡来的资源拿出来挑了几样东西送了两人。易小寒不客气地动手挑了好几样东西后,高高兴兴地跟顾承年走了,方文艺和庄莼甄回到自己的石室,好好洗了个澡后两人坐在榻上闲聊,庄莼甄一边替他擦拭湿发一边听他说这次的经历说来。方文艺说了半天发现庄莼甄也没个反应,立马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没有受伤,哪儿也没事。”庄莼甄自然不信,他身体里的母蛊之前感受到几次危险,方文艺怕他追问赶紧将被邵飞鸣他们跟踪的事说了出来。庄莼甄眯起双眼没再追问他,只让他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就要真正修习剑诀,剑诀与剑招不同,必须要领悟其中的含义。接下来必然又要闭关一阵子,他也想快点试试剑诀的厉害,恨不得当晚就开始修行但被大佬阻止了,让他必须先好好休息,方文艺想想也是,再说还有大佬的药,睡着了也可以吸收灵力,便吃了药。他熟睡后,庄莼甄将他他身的衣服褪去,察看他全身上下的伤痕,他身上的伤痕已经很浅,再有两天恐怕就会消失,但依然可以看出受了不少的伤。“等你修为再高些,这些伤痕我也看不见了。”他低头吻上方文艺,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仔细不过的检查了一遍,在那些伤口上轻轻舔舐方文艺的身体明显比他人老实很多,即使熟睡了也依然表现很好,庄莼甄满意地帮他处理后才帮他把衣服穿好。夜里庄莼甄离开石室不知去了哪里,荡剑峰上没人察觉,整个清阳派也没人察觉。……清阳派不知怎么突然流行起了一个传染病,不过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好几人,方文艺一直闭关不知晓,顾承年与易小寒却很担心,让几个山童也不许再去其他山峰。清阳派炼丹峰的景长老精通医术却对这怪病毫无头绪,掌门却发现了一些猫腻,生病的人很多,但死去的那几名弟子都是与邵飞鸣关系很好的,而且他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出去过。出去的时间恰巧就是荡剑峰新弟子外出历练的时间,他心中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两件事有点什么关系,但又不敢肯定。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上次比试的宝器出问题,原因就在邵飞鸣的身上,他对这徒孙很看中,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只当他是一时嫉妒才做出那等蠢事,他虽然没挑明但也敲打过邵飞鸣,原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如今似乎反而变本加厉。巧得是邵飞鸣的师父这几日突破结束闭关,出来时见到自家师父愁眉苦脸,他是个孝顺的弟子哪能看得下去,再三询问,掌门无奈只好把自己所想的事说了出来。谢秋贤为人正直,是掌门相中的接班人,修为也突破飞速,为人刚正不阿,听了这件事立即怒火中烧要拿邵飞鸣来质问,被掌门拦住。“又没证据,或许只是碰巧罢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多人病了都与他有关,偏偏他却没事。”掌门皱眉:“若是真是他做的,他必然也会使出苦肉计,自己平安无事岂不是引人怀疑,而且他是我主峰的弟子,这些年来又是着重培养,若真是他……我们主峰的颜面何存?”“师父!您真是糊涂,上次的事你就不应该瞒下去,他如今一错再错,若这次真的是他,他连毒害同门的事都做得出来,下次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步步生风,掌门气极怒喝:“你给我站住!这事不能急,必须从长计议。”谢秋贤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掌门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把他叫来,我来问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先敲打他两句,若他还是不知悔改再做打算。”“师父!”“去吧。”谢秋贤虽然不满却也不想忤逆师父,邵飞鸣原本也不是他想收的徒弟,只是掌门觉得傅长老等人都开始收徒孙,他也不好一直占着师父的名分,便将拜入主峰的弟子让自己的徒弟们收了。邵飞鸣跟着他师父来到主峰大殿,他这个人对谢秋贤向来不服,原本是他想做掌门的弟子,结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了掌门的徒孙,他心中自然不满,对谢秋贤也就打心底里不服。“飞鸣见过师祖。”“嗯,起来吧。”掌门先过问了他几句修行上面的事,话锋一转问道:“最近门派中流传的怪病你有什么看法?”邵飞鸣摇头:“飞鸣对医术与炼丹只知皮毛,连景长老都诊不出来,飞鸣自然也不知晓。”“我听说死去的几名弟子与你的关系都不错,你之前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同?”邵飞鸣立即否认:“回师祖,我与他们也不过是同门之谊,偶尔一起外出历练罢了,对他们并不熟悉。”“哦?”掌门盯着他:“我查了查,前不久你们才一起外出过,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猎到凶兽,还消耗了不少资源,我听说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还争执过?”“回、回师祖。”邵飞鸣低下头,眼珠子转了几圈:“当时因为狩猎失利,我们几人都互有不满,只因外出历练时遇到了一头实力强大的凶兽,我们拼尽身上的资源结果还是输了,所以便起了争执。”“当真如此?”“是。”谢秋贤忍不住怒斥他:“你们一同外出又一同回来,在门派中又不接触过什么危险的东西,怎的他们有事唯独你却什么事也没有?”邵飞鸣抬头看向谢秋贤脸上露出不满:“师父这话是怎么说的,门派里生病的人这么多,只因我没生病就与我有关?那门派里没生病的可太多了!”“你!”“好了!”掌门开口打断他们看向邵飞鸣:“这件事对门派的影响很大,景长老到现在也找不出办法,我已派人去悟化宗,眼看着病的人越来越多,若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去吧。”邵飞鸣皱眉离开,谢秋贤看向掌门不满道:“我看分明与这小子有关,师父你为何如此偏袒他?”掌门看他一眼:“我会让人盯着他,就算怀疑他也不能空口无凭,你刚刚闭关出来,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谢秋贤知道劝不动掌门便只好告辞,门派里安静了两天,那些先前染病的人慢慢的竟也好了,相反谢秋贤却染上了病,而且短短几天已十分严重,眼看着连基本行动都难以维持。掌门这次真的动怒了,他将邵飞鸣叫到跟前,再次问他对这病可知道些什么,邵飞鸣看向谢秋贤只当是他嫉妒掌门对他这个徒孙好,一口否决,掌门气得直吹胡子。“你当真不知?!”“师祖难道也不信飞鸣?就算真与我有关,我又如何能近得师父的身,对他动手脚?”掌门眯眼看他,邵飞鸣说得不错,他的修为和谢秋贤不能相提并论不可能在谢秋贤不知觉的情况对他动手,而且他派去盯着邵飞鸣的人也一直没发现动静。“你若是知道些什么立即来告诉我们。”“自然。”邵飞鸣离开掌门大殿,对谢秋贤真的气得牙根发痒,他认定了谢秋贤是故意装病找自己麻烦,巴不得谢秋贤病死了才好。谢秋贤也认定自己的病是邵飞鸣下手,他虽然病得不轻但修为还在,亲自去盯着邵飞鸣,当晚果然发现了不对,邵飞鸣从石室离开在石室前站了一会转身回去,一只小小的鸟雀飞向远方,那鸟雀太小不注意根本看不清。谢秋贤将鸟雀抓了回去,景长老被请去了掌门主峰,让他辨认鸟雀身上是否有异常,景长老在鸟雀身上果然发现了一种药粉,但他却辨认不出是什么,他们最终有一头圈养在门派里的凶兽做实验,那凶兽没多久就表现出了与谢秋贤同样的病症。“这个混帐!”谢秋贤怒吼出声,掌门瞪他一眼,景长老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告辞离开后谢秋贤怒不可遏要当场去拿邵飞鸣,被掌门破口大骂。“你非要咱们主峰把脸丢尽不可?”掌门叹了口气,他知道谢秋贤的性子,但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处理,就像谢秋贤所说如果当初在宝器出问题的时候就拿邵飞鸣问罪还好,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再闹出来,他的脸往哪搁。“你别急,过了今晚再说。”掌门叫来一句弟子,让他去找邵飞鸣带一句话:“今晚将该做的做了,莫要到了明日再后悔。”话带到邵飞鸣自然是不解的,只当是掌门在敲他的警钟。他没动静,但掌门与谢秋贤那里却又看到了一小小的鸟雀,那鸟雀并不是真鸟,而是由灵气凝结,之前那一只也是被取走了药粉后才消散,这只飞到谢秋贤面前,谢秋贤正躺在床上装睡,那小鸟雀便趁他呼吸时将药粉抖了下去。鼻腔微微有些痒但也不过一瞬间,谢秋贤也不是没想过这可能依然是毒药,不过他现在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秋贤的病渐渐好了,邵飞鸣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不能表现出来,掌门心中有了较量。邵飞鸣这个祸害不除掉恐怕将来会有大祸。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卟卟的营养液,啾t t想要评论……顾承年与易小寒又对方文艺恭喜了一番,两人自始至终对他手里的剑诀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让他打开的意思,方文艺把扫荡来的资源拿出来挑了几样东西送了两人。易小寒不客气地动手挑了好几样东西后,高高兴兴地跟顾承年走了,方文艺和庄莼甄回到自己的石室,好好洗了个澡后两人坐在榻上闲聊,庄莼甄一边替他擦拭湿发一边听他说这次的经历说来。方文艺说了半天发现庄莼甄也没个反应,立马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没有受伤,哪儿也没事。”庄莼甄自然不信,他身体里的母蛊之前感受到几次危险,方文艺怕他追问赶紧将被邵飞鸣他们跟踪的事说了出来。庄莼甄眯起双眼没再追问他,只让他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就要真正修习剑诀,剑诀与剑招不同,必须要领悟其中的含义。接下来必然又要闭关一阵子,他也想快点试试剑诀的厉害,恨不得当晚就开始修行但被大佬阻止了,让他必须先好好休息,方文艺想想也是,再说还有大佬的药,睡着了也可以吸收灵力,便吃了药。他熟睡后,庄莼甄将他他身的衣服褪去,察看他全身上下的伤痕,他身上的伤痕已经很浅,再有两天恐怕就会消失,但依然可以看出受了不少的伤。“等你修为再高些,这些伤痕我也看不见了。”他低头吻上方文艺,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仔细不过的检查了一遍,在那些伤口上轻轻舔舐方文艺的身体明显比他人老实很多,即使熟睡了也依然表现很好,庄莼甄满意地帮他处理后才帮他把衣服穿好。夜里庄莼甄离开石室不知去了哪里,荡剑峰上没人察觉,整个清阳派也没人察觉。……清阳派不知怎么突然流行起了一个传染病,不过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好几人,方文艺一直闭关不知晓,顾承年与易小寒却很担心,让几个山童也不许再去其他山峰。清阳派炼丹峰的景长老精通医术却对这怪病毫无头绪,掌门却发现了一些猫腻,生病的人很多,但死去的那几名弟子都是与邵飞鸣关系很好的,而且他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出去过。出去的时间恰巧就是荡剑峰新弟子外出历练的时间,他心中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两件事有点什么关系,但又不敢肯定。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上次比试的宝器出问题,原因就在邵飞鸣的身上,他对这徒孙很看中,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只当他是一时嫉妒才做出那等蠢事,他虽然没挑明但也敲打过邵飞鸣,原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如今似乎反而变本加厉。巧得是邵飞鸣的师父这几日突破结束闭关,出来时见到自家师父愁眉苦脸,他是个孝顺的弟子哪能看得下去,再三询问,掌门无奈只好把自己所想的事说了出来。谢秋贤为人正直,是掌门相中的接班人,修为也突破飞速,为人刚正不阿,听了这件事立即怒火中烧要拿邵飞鸣来质问,被掌门拦住。“又没证据,或许只是碰巧罢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多人病了都与他有关,偏偏他却没事。”掌门皱眉:“若是真是他做的,他必然也会使出苦肉计,自己平安无事岂不是引人怀疑,而且他是我主峰的弟子,这些年来又是着重培养,若真是他……我们主峰的颜面何存?”“师父!您真是糊涂,上次的事你就不应该瞒下去,他如今一错再错,若这次真的是他,他连毒害同门的事都做得出来,下次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步步生风,掌门气极怒喝:“你给我站住!这事不能急,必须从长计议。”谢秋贤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掌门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把他叫来,我来问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先敲打他两句,若他还是不知悔改再做打算。”“师父!”“去吧。”谢秋贤虽然不满却也不想忤逆师父,邵飞鸣原本也不是他想收的徒弟,只是掌门觉得傅长老等人都开始收徒孙,他也不好一直占着师父的名分,便将拜入主峰的弟子让自己的徒弟们收了。邵飞鸣跟着他师父来到主峰大殿,他这个人对谢秋贤向来不服,原本是他想做掌门的弟子,结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了掌门的徒孙,他心中自然不满,对谢秋贤也就打心底里不服。“飞鸣见过师祖。”“嗯,起来吧。”掌门先过问了他几句修行上面的事,话锋一转问道:“最近门派中流传的怪病你有什么看法?”邵飞鸣摇头:“飞鸣对医术与炼丹只知皮毛,连景长老都诊不出来,飞鸣自然也不知晓。”“我听说死去的几名弟子与你的关系都不错,你之前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同?”邵飞鸣立即否认:“回师祖,我与他们也不过是同门之谊,偶尔一起外出历练罢了,对他们并不熟悉。”“哦?”掌门盯着他:“我查了查,前不久你们才一起外出过,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猎到凶兽,还消耗了不少资源,我听说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还争执过?”“回、回师祖。”邵飞鸣低下头,眼珠子转了几圈:“当时因为狩猎失利,我们几人都互有不满,只因外出历练时遇到了一头实力强大的凶兽,我们拼尽身上的资源结果还是输了,所以便起了争执。”“当真如此?”“是。”谢秋贤忍不住怒斥他:“你们一同外出又一同回来,在门派中又不接触过什么危险的东西,怎的他们有事唯独你却什么事也没有?”邵飞鸣抬头看向谢秋贤脸上露出不满:“师父这话是怎么说的,门派里生病的人这么多,只因我没生病就与我有关?那门派里没生病的可太多了!”“你!”“好了!”掌门开口打断他们看向邵飞鸣:“这件事对门派的影响很大,景长老到现在也找不出办法,我已派人去悟化宗,眼看着病的人越来越多,若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去吧。”邵飞鸣皱眉离开,谢秋贤看向掌门不满道:“我看分明与这小子有关,师父你为何如此偏袒他?”掌门看他一眼:“我会让人盯着他,就算怀疑他也不能空口无凭,你刚刚闭关出来,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谢秋贤知道劝不动掌门便只好告辞,门派里安静了两天,那些先前染病的人慢慢的竟也好了,相反谢秋贤却染上了病,而且短短几天已十分严重,眼看着连基本行动都难以维持。掌门这次真的动怒了,他将邵飞鸣叫到跟前,再次问他对这病可知道些什么,邵飞鸣看向谢秋贤只当是他嫉妒掌门对他这个徒孙好,一口否决,掌门气得直吹胡子。“你当真不知?!”“师祖难道也不信飞鸣?就算真与我有关,我又如何能近得师父的身,对他动手脚?”掌门眯眼看他,邵飞鸣说得不错,他的修为和谢秋贤不能相提并论不可能在谢秋贤不知觉的情况对他动手,而且他派去盯着邵飞鸣的人也一直没发现动静。“你若是知道些什么立即来告诉我们。”“自然。”邵飞鸣离开掌门大殿,对谢秋贤真的气得牙根发痒,他认定了谢秋贤是故意装病找自己麻烦,巴不得谢秋贤病死了才好。谢秋贤也认定自己的病是邵飞鸣下手,他虽然病得不轻但修为还在,亲自去盯着邵飞鸣,当晚果然发现了不对,邵飞鸣从石室离开在石室前站了一会转身回去,一只小小的鸟雀飞向远方,那鸟雀太小不注意根本看不清。谢秋贤将鸟雀抓了回去,景长老被请去了掌门主峰,让他辨认鸟雀身上是否有异常,景长老在鸟雀身上果然发现了一种药粉,但他却辨认不出是什么,他们最终有一头圈养在门派里的凶兽做实验,那凶兽没多久就表现出了与谢秋贤同样的病症。“这个混帐!”谢秋贤怒吼出声,掌门瞪他一眼,景长老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告辞离开后谢秋贤怒不可遏要当场去拿邵飞鸣,被掌门破口大骂。“你非要咱们主峰把脸丢尽不可?”掌门叹了口气,他知道谢秋贤的性子,但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处理,就像谢秋贤所说如果当初在宝器出问题的时候就拿邵飞鸣问罪还好,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再闹出来,他的脸往哪搁。“你别急,过了今晚再说。”掌门叫来一句弟子,让他去找邵飞鸣带一句话:“今晚将该做的做了,莫要到了明日再后悔。”话带到邵飞鸣自然是不解的,只当是掌门在敲他的警钟。他没动静,但掌门与谢秋贤那里却又看到了一小小的鸟雀,那鸟雀并不是真鸟,而是由灵气凝结,之前那一只也是被取走了药粉后才消散,这只飞到谢秋贤面前,谢秋贤正躺在床上装睡,那小鸟雀便趁他呼吸时将药粉抖了下去。鼻腔微微有些痒但也不过一瞬间,谢秋贤也不是没想过这可能依然是毒药,不过他现在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秋贤的病渐渐好了,邵飞鸣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不能表现出来,掌门心中有了较量。邵飞鸣这个祸害不除掉恐怕将来会有大祸。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卟卟的营养液,啾t t想要评论……顾承年与易小寒又对方文艺恭喜了一番,两人自始至终对他手里的剑诀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让他打开的意思,方文艺把扫荡来的资源拿出来挑了几样东西送了两人。易小寒不客气地动手挑了好几样东西后,高高兴兴地跟顾承年走了,方文艺和庄莼甄回到自己的石室,好好洗了个澡后两人坐在榻上闲聊,庄莼甄一边替他擦拭湿发一边听他说这次的经历说来。方文艺说了半天发现庄莼甄也没个反应,立马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没有受伤,哪儿也没事。”庄莼甄自然不信,他身体里的母蛊之前感受到几次危险,方文艺怕他追问赶紧将被邵飞鸣他们跟踪的事说了出来。庄莼甄眯起双眼没再追问他,只让他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就要真正修习剑诀,剑诀与剑招不同,必须要领悟其中的含义。接下来必然又要闭关一阵子,他也想快点试试剑诀的厉害,恨不得当晚就开始修行但被大佬阻止了,让他必须先好好休息,方文艺想想也是,再说还有大佬的药,睡着了也可以吸收灵力,便吃了药。他熟睡后,庄莼甄将他他身的衣服褪去,察看他全身上下的伤痕,他身上的伤痕已经很浅,再有两天恐怕就会消失,但依然可以看出受了不少的伤。“等你修为再高些,这些伤痕我也看不见了。”他低头吻上方文艺,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仔细不过的检查了一遍,在那些伤口上轻轻舔舐方文艺的身体明显比他人老实很多,即使熟睡了也依然表现很好,庄莼甄满意地帮他处理后才帮他把衣服穿好。夜里庄莼甄离开石室不知去了哪里,荡剑峰上没人察觉,整个清阳派也没人察觉。……清阳派不知怎么突然流行起了一个传染病,不过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好几人,方文艺一直闭关不知晓,顾承年与易小寒却很担心,让几个山童也不许再去其他山峰。清阳派炼丹峰的景长老精通医术却对这怪病毫无头绪,掌门却发现了一些猫腻,生病的人很多,但死去的那几名弟子都是与邵飞鸣关系很好的,而且他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出去过。出去的时间恰巧就是荡剑峰新弟子外出历练的时间,他心中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两件事有点什么关系,但又不敢肯定。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上次比试的宝器出问题,原因就在邵飞鸣的身上,他对这徒孙很看中,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只当他是一时嫉妒才做出那等蠢事,他虽然没挑明但也敲打过邵飞鸣,原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如今似乎反而变本加厉。巧得是邵飞鸣的师父这几日突破结束闭关,出来时见到自家师父愁眉苦脸,他是个孝顺的弟子哪能看得下去,再三询问,掌门无奈只好把自己所想的事说了出来。谢秋贤为人正直,是掌门相中的接班人,修为也突破飞速,为人刚正不阿,听了这件事立即怒火中烧要拿邵飞鸣来质问,被掌门拦住。“又没证据,或许只是碰巧罢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多人病了都与他有关,偏偏他却没事。”掌门皱眉:“若是真是他做的,他必然也会使出苦肉计,自己平安无事岂不是引人怀疑,而且他是我主峰的弟子,这些年来又是着重培养,若真是他……我们主峰的颜面何存?”“师父!您真是糊涂,上次的事你就不应该瞒下去,他如今一错再错,若这次真的是他,他连毒害同门的事都做得出来,下次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步步生风,掌门气极怒喝:“你给我站住!这事不能急,必须从长计议。”谢秋贤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掌门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把他叫来,我来问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先敲打他两句,若他还是不知悔改再做打算。”“师父!”“去吧。”谢秋贤虽然不满却也不想忤逆师父,邵飞鸣原本也不是他想收的徒弟,只是掌门觉得傅长老等人都开始收徒孙,他也不好一直占着师父的名分,便将拜入主峰的弟子让自己的徒弟们收了。邵飞鸣跟着他师父来到主峰大殿,他这个人对谢秋贤向来不服,原本是他想做掌门的弟子,结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了掌门的徒孙,他心中自然不满,对谢秋贤也就打心底里不服。“飞鸣见过师祖。”“嗯,起来吧。”掌门先过问了他几句修行上面的事,话锋一转问道:“最近门派中流传的怪病你有什么看法?”邵飞鸣摇头:“飞鸣对医术与炼丹只知皮毛,连景长老都诊不出来,飞鸣自然也不知晓。”“我听说死去的几名弟子与你的关系都不错,你之前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同?”邵飞鸣立即否认:“回师祖,我与他们也不过是同门之谊,偶尔一起外出历练罢了,对他们并不熟悉。”“哦?”掌门盯着他:“我查了查,前不久你们才一起外出过,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猎到凶兽,还消耗了不少资源,我听说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还争执过?”“回、回师祖。”邵飞鸣低下头,眼珠子转了几圈:“当时因为狩猎失利,我们几人都互有不满,只因外出历练时遇到了一头实力强大的凶兽,我们拼尽身上的资源结果还是输了,所以便起了争执。”“当真如此?”“是。”谢秋贤忍不住怒斥他:“你们一同外出又一同回来,在门派中又不接触过什么危险的东西,怎的他们有事唯独你却什么事也没有?”邵飞鸣抬头看向谢秋贤脸上露出不满:“师父这话是怎么说的,门派里生病的人这么多,只因我没生病就与我有关?那门派里没生病的可太多了!”“你!”“好了!”掌门开口打断他们看向邵飞鸣:“这件事对门派的影响很大,景长老到现在也找不出办法,我已派人去悟化宗,眼看着病的人越来越多,若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去吧。”邵飞鸣皱眉离开,谢秋贤看向掌门不满道:“我看分明与这小子有关,师父你为何如此偏袒他?”掌门看他一眼:“我会让人盯着他,就算怀疑他也不能空口无凭,你刚刚闭关出来,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谢秋贤知道劝不动掌门便只好告辞,门派里安静了两天,那些先前染病的人慢慢的竟也好了,相反谢秋贤却染上了病,而且短短几天已十分严重,眼看着连基本行动都难以维持。掌门这次真的动怒了,他将邵飞鸣叫到跟前,再次问他对这病可知道些什么,邵飞鸣看向谢秋贤只当是他嫉妒掌门对他这个徒孙好,一口否决,掌门气得直吹胡子。“你当真不知?!”“师祖难道也不信飞鸣?就算真与我有关,我又如何能近得师父的身,对他动手脚?”掌门眯眼看他,邵飞鸣说得不错,他的修为和谢秋贤不能相提并论不可能在谢秋贤不知觉的情况对他动手,而且他派去盯着邵飞鸣的人也一直没发现动静。“你若是知道些什么立即来告诉我们。”“自然。”邵飞鸣离开掌门大殿,对谢秋贤真的气得牙根发痒,他认定了谢秋贤是故意装病找自己麻烦,巴不得谢秋贤病死了才好。谢秋贤也认定自己的病是邵飞鸣下手,他虽然病得不轻但修为还在,亲自去盯着邵飞鸣,当晚果然发现了不对,邵飞鸣从石室离开在石室前站了一会转身回去,一只小小的鸟雀飞向远方,那鸟雀太小不注意根本看不清。谢秋贤将鸟雀抓了回去,景长老被请去了掌门主峰,让他辨认鸟雀身上是否有异常,景长老在鸟雀身上果然发现了一种药粉,但他却辨认不出是什么,他们最终有一头圈养在门派里的凶兽做实验,那凶兽没多久就表现出了与谢秋贤同样的病症。“这个混帐!”谢秋贤怒吼出声,掌门瞪他一眼,景长老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告辞离开后谢秋贤怒不可遏要当场去拿邵飞鸣,被掌门破口大骂。“你非要咱们主峰把脸丢尽不可?”掌门叹了口气,他知道谢秋贤的性子,但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处理,就像谢秋贤所说如果当初在宝器出问题的时候就拿邵飞鸣问罪还好,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再闹出来,他的脸往哪搁。“你别急,过了今晚再说。”掌门叫来一句弟子,让他去找邵飞鸣带一句话:“今晚将该做的做了,莫要到了明日再后悔。”话带到邵飞鸣自然是不解的,只当是掌门在敲他的警钟。他没动静,但掌门与谢秋贤那里却又看到了一小小的鸟雀,那鸟雀并不是真鸟,而是由灵气凝结,之前那一只也是被取走了药粉后才消散,这只飞到谢秋贤面前,谢秋贤正躺在床上装睡,那小鸟雀便趁他呼吸时将药粉抖了下去。鼻腔微微有些痒但也不过一瞬间,谢秋贤也不是没想过这可能依然是毒药,不过他现在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秋贤的病渐渐好了,邵飞鸣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不能表现出来,掌门心中有了较量。邵飞鸣这个祸害不除掉恐怕将来会有大祸。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卟卟的营养液,啾t t想要评论……顾承年与易小寒又对方文艺恭喜了一番,两人自始至终对他手里的剑诀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让他打开的意思,方文艺把扫荡来的资源拿出来挑了几样东西送了两人。易小寒不客气地动手挑了好几样东西后,高高兴兴地跟顾承年走了,方文艺和庄莼甄回到自己的石室,好好洗了个澡后两人坐在榻上闲聊,庄莼甄一边替他擦拭湿发一边听他说这次的经历说来。方文艺说了半天发现庄莼甄也没个反应,立马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没有受伤,哪儿也没事。”庄莼甄自然不信,他身体里的母蛊之前感受到几次危险,方文艺怕他追问赶紧将被邵飞鸣他们跟踪的事说了出来。庄莼甄眯起双眼没再追问他,只让他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就要真正修习剑诀,剑诀与剑招不同,必须要领悟其中的含义。接下来必然又要闭关一阵子,他也想快点试试剑诀的厉害,恨不得当晚就开始修行但被大佬阻止了,让他必须先好好休息,方文艺想想也是,再说还有大佬的药,睡着了也可以吸收灵力,便吃了药。他熟睡后,庄莼甄将他他身的衣服褪去,察看他全身上下的伤痕,他身上的伤痕已经很浅,再有两天恐怕就会消失,但依然可以看出受了不少的伤。“等你修为再高些,这些伤痕我也看不见了。”他低头吻上方文艺,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仔细不过的检查了一遍,在那些伤口上轻轻舔舐方文艺的身体明显比他人老实很多,即使熟睡了也依然表现很好,庄莼甄满意地帮他处理后才帮他把衣服穿好。夜里庄莼甄离开石室不知去了哪里,荡剑峰上没人察觉,整个清阳派也没人察觉。……清阳派不知怎么突然流行起了一个传染病,不过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好几人,方文艺一直闭关不知晓,顾承年与易小寒却很担心,让几个山童也不许再去其他山峰。清阳派炼丹峰的景长老精通医术却对这怪病毫无头绪,掌门却发现了一些猫腻,生病的人很多,但死去的那几名弟子都是与邵飞鸣关系很好的,而且他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出去过。出去的时间恰巧就是荡剑峰新弟子外出历练的时间,他心中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两件事有点什么关系,但又不敢肯定。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上次比试的宝器出问题,原因就在邵飞鸣的身上,他对这徒孙很看中,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只当他是一时嫉妒才做出那等蠢事,他虽然没挑明但也敲打过邵飞鸣,原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如今似乎反而变本加厉。巧得是邵飞鸣的师父这几日突破结束闭关,出来时见到自家师父愁眉苦脸,他是个孝顺的弟子哪能看得下去,再三询问,掌门无奈只好把自己所想的事说了出来。谢秋贤为人正直,是掌门相中的接班人,修为也突破飞速,为人刚正不阿,听了这件事立即怒火中烧要拿邵飞鸣来质问,被掌门拦住。“又没证据,或许只是碰巧罢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多人病了都与他有关,偏偏他却没事。”掌门皱眉:“若是真是他做的,他必然也会使出苦肉计,自己平安无事岂不是引人怀疑,而且他是我主峰的弟子,这些年来又是着重培养,若真是他……我们主峰的颜面何存?”“师父!您真是糊涂,上次的事你就不应该瞒下去,他如今一错再错,若这次真的是他,他连毒害同门的事都做得出来,下次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步步生风,掌门气极怒喝:“你给我站住!这事不能急,必须从长计议。”谢秋贤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掌门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把他叫来,我来问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先敲打他两句,若他还是不知悔改再做打算。”“师父!”“去吧。”谢秋贤虽然不满却也不想忤逆师父,邵飞鸣原本也不是他想收的徒弟,只是掌门觉得傅长老等人都开始收徒孙,他也不好一直占着师父的名分,便将拜入主峰的弟子让自己的徒弟们收了。邵飞鸣跟着他师父来到主峰大殿,他这个人对谢秋贤向来不服,原本是他想做掌门的弟子,结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了掌门的徒孙,他心中自然不满,对谢秋贤也就打心底里不服。“飞鸣见过师祖。”“嗯,起来吧。”掌门先过问了他几句修行上面的事,话锋一转问道:“最近门派中流传的怪病你有什么看法?”邵飞鸣摇头:“飞鸣对医术与炼丹只知皮毛,连景长老都诊不出来,飞鸣自然也不知晓。”“我听说死去的几名弟子与你的关系都不错,你之前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同?”邵飞鸣立即否认:“回师祖,我与他们也不过是同门之谊,偶尔一起外出历练罢了,对他们并不熟悉。”“哦?”掌门盯着他:“我查了查,前不久你们才一起外出过,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猎到凶兽,还消耗了不少资源,我听说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还争执过?”“回、回师祖。”邵飞鸣低下头,眼珠子转了几圈:“当时因为狩猎失利,我们几人都互有不满,只因外出历练时遇到了一头实力强大的凶兽,我们拼尽身上的资源结果还是输了,所以便起了争执。”“当真如此?”“是。”谢秋贤忍不住怒斥他:“你们一同外出又一同回来,在门派中又不接触过什么危险的东西,怎的他们有事唯独你却什么事也没有?”邵飞鸣抬头看向谢秋贤脸上露出不满:“师父这话是怎么说的,门派里生病的人这么多,只因我没生病就与我有关?那门派里没生病的可太多了!”“你!”“好了!”掌门开口打断他们看向邵飞鸣:“这件事对门派的影响很大,景长老到现在也找不出办法,我已派人去悟化宗,眼看着病的人越来越多,若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去吧。”邵飞鸣皱眉离开,谢秋贤看向掌门不满道:“我看分明与这小子有关,师父你为何如此偏袒他?”掌门看他一眼:“我会让人盯着他,就算怀疑他也不能空口无凭,你刚刚闭关出来,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谢秋贤知道劝不动掌门便只好告辞,门派里安静了两天,那些先前染病的人慢慢的竟也好了,相反谢秋贤却染上了病,而且短短几天已十分严重,眼看着连基本行动都难以维持。掌门这次真的动怒了,他将邵飞鸣叫到跟前,再次问他对这病可知道些什么,邵飞鸣看向谢秋贤只当是他嫉妒掌门对他这个徒孙好,一口否决,掌门气得直吹胡子。“你当真不知?!”“师祖难道也不信飞鸣?就算真与我有关,我又如何能近得师父的身,对他动手脚?”掌门眯眼看他,邵飞鸣说得不错,他的修为和谢秋贤不能相提并论不可能在谢秋贤不知觉的情况对他动手,而且他派去盯着邵飞鸣的人也一直没发现动静。“你若是知道些什么立即来告诉我们。”“自然。”邵飞鸣离开掌门大殿,对谢秋贤真的气得牙根发痒,他认定了谢秋贤是故意装病找自己麻烦,巴不得谢秋贤病死了才好。谢秋贤也认定自己的病是邵飞鸣下手,他虽然病得不轻但修为还在,亲自去盯着邵飞鸣,当晚果然发现了不对,邵飞鸣从石室离开在石室前站了一会转身回去,一只小小的鸟雀飞向远方,那鸟雀太小不注意根本看不清。谢秋贤将鸟雀抓了回去,景长老被请去了掌门主峰,让他辨认鸟雀身上是否有异常,景长老在鸟雀身上果然发现了一种药粉,但他却辨认不出是什么,他们最终有一头圈养在门派里的凶兽做实验,那凶兽没多久就表现出了与谢秋贤同样的病症。“这个混帐!”谢秋贤怒吼出声,掌门瞪他一眼,景长老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告辞离开后谢秋贤怒不可遏要当场去拿邵飞鸣,被掌门破口大骂。“你非要咱们主峰把脸丢尽不可?”掌门叹了口气,他知道谢秋贤的性子,但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处理,就像谢秋贤所说如果当初在宝器出问题的时候就拿邵飞鸣问罪还好,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再闹出来,他的脸往哪搁。“你别急,过了今晚再说。”掌门叫来一句弟子,让他去找邵飞鸣带一句话:“今晚将该做的做了,莫要到了明日再后悔。”话带到邵飞鸣自然是不解的,只当是掌门在敲他的警钟。他没动静,但掌门与谢秋贤那里却又看到了一小小的鸟雀,那鸟雀并不是真鸟,而是由灵气凝结,之前那一只也是被取走了药粉后才消散,这只飞到谢秋贤面前,谢秋贤正躺在床上装睡,那小鸟雀便趁他呼吸时将药粉抖了下去。鼻腔微微有些痒但也不过一瞬间,谢秋贤也不是没想过这可能依然是毒药,不过他现在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秋贤的病渐渐好了,邵飞鸣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不能表现出来,掌门心中有了较量。邵飞鸣这个祸害不除掉恐怕将来会有大祸。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卟卟的营养液,啾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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