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苒还没从惊惶中回过魂儿来,面露难堪,听了这个问题,只是垂手不语。当然,说不说出来是她的自由,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柳离也没有非要打听的意思。她看了看完好的马车,还有乖乖守在原地的马儿,心下有了主意。好像知道怎么将孟溪苒送回去了。孟小姐咬唇,再三斟酌用词,这才开了口:家弟和他母亲不想我同他争宠,所以着意要坏我清白。这样,我就无法入宫了。孟小姐是她父亲的原配所出,而孟公子的母亲则是原配故去之后娶的续弦;他们母子俩对这孤零零的嫡女自是看不惯的,于是便祸起萧墙。争宁圣上的宠?柳离皱眉摇了摇头,真是荒谬。这些人为了虚无缥缈的宠爱争得你死我活,她暗自唾弃孟公子及其母不择手段之余,未免有些不解。孟家已经权势滔天了,却还是这么期求一个皇夫、皇后的位置么?让柳姑娘见笑了。孟小姐垂眸,今夜之事,多亏柳姑娘相救,否则宝儿一介弱女子,疏忽大意,毫无防人之心,是如何也躲不过去的。怎么突然就自称宝儿了。柳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此种情景之下,只当是孟溪苒过于害怕,也没有多想:好了,时辰已晚,孟小姐还是赶紧回去才是。孟公子和其母既派人来污她清白,若所料不差,他们定会晚些来捉奸,所以为了孟溪苒的名声着想,此地不宜久留。那侍女被摔得狠了些,至今还未醒来,不过经过系统确认,生命倒是无虞的,被柳离一把拽起,搁在了马上。你进马车里作者,我化作灵体从后面拎着你的侍女,驭马回去。诗会那日,孟溪苒便见柳离力大无穷,此时又显了无数神通,她的心中已经对柳离满是信服与崇拜,听她如此吩咐,哪会不从,小碎步便迈上了马车。她以指尖撩起一点儿帘子来,只见前方,昏迷的侍女骑坐在马背上,被一只无形的手扶着,乍一看,也像模像样的。而后,缰绳自己动了起来,马儿应声而行,正是回去的路。夜晚人烟稀少,故而柳离没有太控制速度,任凭马儿驰骋着,反正就算被人瞧见了,也只以为是侍女在给主子当车夫。一路疾行无言。柳姑娘。孟溪苒微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在这里停下便可以了,有人会来接应我。这里离相府的后门还有一段距离,她不想被其他人瞧见自己和侍女狼狈的状况。可说出的话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见侍女的身子软软无力地垂下,显然已经是脱离了那人的掌控。一阵熟悉的阴风吹过,她忽然明白了什么,禁不住唤道:柳姑娘!半空中,身影逐渐浮现:怎么?您的大恩,宝儿无以为报。夜色之下,一片静谧,而孟溪苒神色认真,满脸羞愧。她太肤浅了,先前竟然只以为这位柳姑娘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能留在宫里,定然是以色侍君。而今她才明了,柳姑娘如此神人不,神仙,是圣上留在身边的一柄利器。不用你报。柳离说,今夜之事,保密就行,不然我会很麻烦。那是自然!孟溪苒指天发誓,宝儿一字都不会泄露,如若有违,不得好死。好了好了。发这种毒誓倒也不必,柳离扬了扬眉,我先回去了,你保重。却听孟溪苒还在迟疑:柳姑娘,宝儿有一不情之请。说。柳姑娘如此大恩大德,慈悲心肠,宝儿却还不知恩公的名字,但求赐教。柳离飞快地跟系统确认了一下:我要随口编个名字吗。【系统】都可以,反正孟小姐会保密的。那就得了。若是做好事还不能留名,那可太憋屈了。孟溪苒看到面前的人逐渐浮向空中,在月色的照耀之下,似与云团的颜色都融在了一起,在那道身影彻底消失之前,转头对她一笑。眉梢唇畔都明艳得如盛放的大红牡丹,眼角微抬,轻飘飘的声音落入了她的耳中。我姓柳,叫柳离。还有,别老大晚上的进宫找宁圣上,孤女寡女的,影响不好。那一刻,孟溪苒以为自己看到了奔月的嫦娥,九天之上的玄女。她痴痴地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喃喃重复了一遍方才获知的名字。柳柳离?恩公果真人如其名,别致不凡。系统:柳离: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这一趟来回花了不少时间,柳离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直到飘进了宫门,方才惊觉,用无人能听见的声音在空中尖叫。我忘记告诉小九了,怎么办?上次她跑了出去,宁子笙就生气了,结果这次她一时冲动,又做了同样的事。在宁子笙眼里,这肯定是明知故犯,柳离自己都觉得自己非常过分。想到再过两个月,系统就要进行好感度判定,而这直接关系到她还能不能再见到小九,她就一阵绝望。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系统】凡事要往好处想,你看烛灯映着藕色的鲛绡,斜斜从窗缝透了出来,柳离正对上里头一双毫无温度的冷漠双眼,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系统】她还没睡。第98章 玉屏这算哪门子的好处啊?!宁子笙要么是忙得没睡, 要么是在等她,不管哪一种,白白撂着人家不管, 都是一个错字。柳离正想让系统帮忙分析下她该怎么道歉,不, 谢罪, 就见眼前闪过这样一行字。【系统】晚安,祝你好运。然后它就主动下线了,任凭柳离怎么叫, 都像缩头乌龟一样,就是不出来。离离子沉默在了原地。是因为接下来的场面太惨烈,所以系统都不敢看了吗?算了, 再惨烈又能怎么样,宁子笙还能打她不成吗。即便心里如此想着, 她仍旧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飘进了宁子笙的寝宫之中。微弱的烛火摇晃得愈发剧烈, 纵然柳离刻意控制了气息,但因着实在是太胆怯了, 灵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带来了好一阵风, 将焰火刮得东倒西歪。此番异常, 里头的人哪里还能不知道是她回来了。尤其是,就连殿内立着的玉屏风也当啷一声倏然倒下,好在旁边有檀木案接着,让它不至于落到地上,摔个粉碎。龙床上的帷幔用细穗拴着,半遮半掩。里头的人披着薄衫,抬起桃花眼,看向玉屏风倒下的方向, 只轻轻说了两个字,便让柳离汗毛直立。过来。这她哪敢动啊!只能脑袋如同木了一般,战战兢兢地飘在原地。别让我说第二遍。就算此时未施粉黛口脂,宁子笙的唇依旧也是莹润的红,可一张一合之下,却令人无比心惊。柳离只好投降,慢慢腾腾地将指尖捏着的手环戴回了手腕上,灵体随即化为实体,一点点展露在宁子笙眼前。过、过来了她声若蚊呐。宁子笙没说话。柳离站的地方离龙床不过咫尺之距,可就像腿脚不便一样,怎么也迈不出那最后一步。宁子笙还是没说话。你别这样,我我我真错了。柳离被她盯得很是恐惧,连忙告饶,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好不好。不过来?末尾语调上扬,似是做出判断之前的最后一遍确认。柳离只迟疑了一瞬,她发誓,真的就一瞬,就被小九拽住了手腕,直直拉到了床榻之上。系统给的buff在天命之女面前仿佛成了个笑话,她能一拳打飞车夫,也能徒手劈断案几,却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纤细修长的几根手指。宁子笙的左手禁锢着她的腕部,右手则死死地压着肩膀,用了似要陷进锁骨一般的劲道,弄得柳离很不舒服。或者说,痛。去哪儿了?小九神色淡漠,一双眸子在影影绰绰间像琥珀一样,仿佛能浅浅地映出柳离此时的表情。低低的几个字,如在天牢中审问犯人,带了几分不容逃避的压迫感。孟小姐的马车上为什么?柳离一看向她的眼睛,就慌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这个,呃,就是,看她从你那儿出来她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叙述着当时的经过,宁子笙尽数听着,没有半分不耐。然后?然后,我想看看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就跟了上去。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欠考虑了,下次绝对绝对不会再犯了!哦。宁子笙说,所以还有下次。不不不,没下次了。不论怎么答都是送命题啊!柳离肩膀被压得生疼,整个人都要陷进床榻之中去,脖颈又被宁子笙的发梢弄得痒痒的,极为不自在:小九你这么着压着我,手不酸吗?要不咱换个姿势好啊。话是这么说,却半点儿都没动。你想要什么姿势?柳离:【系统】啧啧。你不是下线了吗?不过现在也来不及跟系统斗嘴了,柳离只能疯狂求助,江湖救急,快救救我!【系统】救你?你现在很不安全吗?你别罗里吧嗦的,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宁子笙怒气值下降一点。【系统】好吧,离离子可以试试说叠字。又来?之前被叠字卡剧情的恐惧还留存在柳离的印象之中,但她没时间和系统扯皮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一试。于是柳离试探着捏嗓子,挤了个矫揉造作的音色出来,酥了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都行,只是她稍稍抬起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压着肩膀,痛痛,想哭哭。着不住了,真的想吐。可没成想,这招居然真的对宁子笙起效了。掣肘她的那股力量明显减轻了许多,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顺势一滑,暧昧地搂着她的脖子,将柳离整个人带了起来。柳离心下一喜,刚想继续给宁子笙诚恳道歉,好取得原谅,却见眼前人眼睛眨也不眨,道:那就不压肩膀。明明只有一具身体,却犹如一张渐渐包裹过来的天罗地网,空间越来越小,直至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退无可退。你说哪儿,就压哪儿。说啊。鼻尖痒痒地蹭着鼻尖,手却从脖颈绕过去,没两下就解开了她用簪子挽起来的发髻。簪落,指入发间,不轻不重地扯着,让她不得不仰着头,对上那双狼一般的瞳。都到这种地步了,柳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是能不能,下手轻点。但她忘了,这不是件能由得了她的事情。*另一边,现代的管理员家中。【系统】什么!宁子笙对离离子动手了吗?!不行,我要过去阻止她!管理员不疾不徐:你这傻孩子,能不能先搞清楚情况。屏幕上是由无数个监控摄像头一样的小画面拼接而成的总览图,以不知多少倍速播放着,若以肉眼去看,眼花缭乱。管理员调出属于柳离的那一个,将其按了暂停,放大给系统看:诺。此时,屏幕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静止的大片的浅黄色。每个人的系统和对应的负责管理员虽然有较高的管理权限,但玩家在游戏中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自然也是有不少隐私的。每当少儿不宜类的剧情推进时,系统和管理员就会失去暂时的观看权。对啊!系统还是虎头虎脑的,这不就代表离离子正在被打吗?龙床上的帷幔用细穗拴着,半遮半掩。里头的人披着薄衫,抬起桃花眼,看向玉屏风倒下的方向, 只轻轻说了两个字,便让柳离汗毛直立。过来。这她哪敢动啊!只能脑袋如同木了一般,战战兢兢地飘在原地。别让我说第二遍。就算此时未施粉黛口脂,宁子笙的唇依旧也是莹润的红,可一张一合之下,却令人无比心惊。柳离只好投降,慢慢腾腾地将指尖捏着的手环戴回了手腕上,灵体随即化为实体,一点点展露在宁子笙眼前。过、过来了她声若蚊呐。宁子笙没说话。柳离站的地方离龙床不过咫尺之距,可就像腿脚不便一样,怎么也迈不出那最后一步。宁子笙还是没说话。你别这样,我我我真错了。柳离被她盯得很是恐惧,连忙告饶,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好不好。不过来?末尾语调上扬,似是做出判断之前的最后一遍确认。柳离只迟疑了一瞬,她发誓,真的就一瞬,就被小九拽住了手腕,直直拉到了床榻之上。系统给的buff在天命之女面前仿佛成了个笑话,她能一拳打飞车夫,也能徒手劈断案几,却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纤细修长的几根手指。宁子笙的左手禁锢着她的腕部,右手则死死地压着肩膀,用了似要陷进锁骨一般的劲道,弄得柳离很不舒服。或者说,痛。去哪儿了?小九神色淡漠,一双眸子在影影绰绰间像琥珀一样,仿佛能浅浅地映出柳离此时的表情。低低的几个字,如在天牢中审问犯人,带了几分不容逃避的压迫感。孟小姐的马车上为什么?柳离一看向她的眼睛,就慌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这个,呃,就是,看她从你那儿出来她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叙述着当时的经过,宁子笙尽数听着,没有半分不耐。然后?然后,我想看看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就跟了上去。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欠考虑了,下次绝对绝对不会再犯了!哦。宁子笙说,所以还有下次。不不不,没下次了。不论怎么答都是送命题啊!柳离肩膀被压得生疼,整个人都要陷进床榻之中去,脖颈又被宁子笙的发梢弄得痒痒的,极为不自在:小九你这么着压着我,手不酸吗?要不咱换个姿势好啊。话是这么说,却半点儿都没动。你想要什么姿势?柳离:【系统】啧啧。你不是下线了吗?不过现在也来不及跟系统斗嘴了,柳离只能疯狂求助,江湖救急,快救救我!【系统】救你?你现在很不安全吗?你别罗里吧嗦的,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宁子笙怒气值下降一点。【系统】好吧,离离子可以试试说叠字。又来?之前被叠字卡剧情的恐惧还留存在柳离的印象之中,但她没时间和系统扯皮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一试。于是柳离试探着捏嗓子,挤了个矫揉造作的音色出来,酥了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都行,只是她稍稍抬起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压着肩膀,痛痛,想哭哭。着不住了,真的想吐。可没成想,这招居然真的对宁子笙起效了。掣肘她的那股力量明显减轻了许多,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顺势一滑,暧昧地搂着她的脖子,将柳离整个人带了起来。柳离心下一喜,刚想继续给宁子笙诚恳道歉,好取得原谅,却见眼前人眼睛眨也不眨,道:那就不压肩膀。明明只有一具身体,却犹如一张渐渐包裹过来的天罗地网,空间越来越小,直至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退无可退。你说哪儿,就压哪儿。说啊。鼻尖痒痒地蹭着鼻尖,手却从脖颈绕过去,没两下就解开了她用簪子挽起来的发髻。簪落,指入发间,不轻不重地扯着,让她不得不仰着头,对上那双狼一般的瞳。都到这种地步了,柳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是能不能,下手轻点。但她忘了,这不是件能由得了她的事情。*另一边,现代的管理员家中。【系统】什么!宁子笙对离离子动手了吗?!不行,我要过去阻止她!管理员不疾不徐:你这傻孩子,能不能先搞清楚情况。屏幕上是由无数个监控摄像头一样的小画面拼接而成的总览图,以不知多少倍速播放着,若以肉眼去看,眼花缭乱。管理员调出属于柳离的那一个,将其按了暂停,放大给系统看:诺。此时,屏幕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静止的大片的浅黄色。每个人的系统和对应的负责管理员虽然有较高的管理权限,但玩家在游戏中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自然也是有不少隐私的。每当少儿不宜类的剧情推进时,系统和管理员就会失去暂时的观看权。对啊!系统还是虎头虎脑的,这不就代表离离子正在被打吗?龙床上的帷幔用细穗拴着,半遮半掩。里头的人披着薄衫,抬起桃花眼,看向玉屏风倒下的方向, 只轻轻说了两个字,便让柳离汗毛直立。过来。这她哪敢动啊!只能脑袋如同木了一般,战战兢兢地飘在原地。别让我说第二遍。就算此时未施粉黛口脂,宁子笙的唇依旧也是莹润的红,可一张一合之下,却令人无比心惊。柳离只好投降,慢慢腾腾地将指尖捏着的手环戴回了手腕上,灵体随即化为实体,一点点展露在宁子笙眼前。过、过来了她声若蚊呐。宁子笙没说话。柳离站的地方离龙床不过咫尺之距,可就像腿脚不便一样,怎么也迈不出那最后一步。宁子笙还是没说话。你别这样,我我我真错了。柳离被她盯得很是恐惧,连忙告饶,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好不好。不过来?末尾语调上扬,似是做出判断之前的最后一遍确认。柳离只迟疑了一瞬,她发誓,真的就一瞬,就被小九拽住了手腕,直直拉到了床榻之上。系统给的buff在天命之女面前仿佛成了个笑话,她能一拳打飞车夫,也能徒手劈断案几,却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纤细修长的几根手指。宁子笙的左手禁锢着她的腕部,右手则死死地压着肩膀,用了似要陷进锁骨一般的劲道,弄得柳离很不舒服。或者说,痛。去哪儿了?小九神色淡漠,一双眸子在影影绰绰间像琥珀一样,仿佛能浅浅地映出柳离此时的表情。低低的几个字,如在天牢中审问犯人,带了几分不容逃避的压迫感。孟小姐的马车上为什么?柳离一看向她的眼睛,就慌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这个,呃,就是,看她从你那儿出来她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叙述着当时的经过,宁子笙尽数听着,没有半分不耐。然后?然后,我想看看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就跟了上去。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欠考虑了,下次绝对绝对不会再犯了!哦。宁子笙说,所以还有下次。不不不,没下次了。不论怎么答都是送命题啊!柳离肩膀被压得生疼,整个人都要陷进床榻之中去,脖颈又被宁子笙的发梢弄得痒痒的,极为不自在:小九你这么着压着我,手不酸吗?要不咱换个姿势好啊。话是这么说,却半点儿都没动。你想要什么姿势?柳离:【系统】啧啧。你不是下线了吗?不过现在也来不及跟系统斗嘴了,柳离只能疯狂求助,江湖救急,快救救我!【系统】救你?你现在很不安全吗?你别罗里吧嗦的,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宁子笙怒气值下降一点。【系统】好吧,离离子可以试试说叠字。又来?之前被叠字卡剧情的恐惧还留存在柳离的印象之中,但她没时间和系统扯皮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一试。于是柳离试探着捏嗓子,挤了个矫揉造作的音色出来,酥了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都行,只是她稍稍抬起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压着肩膀,痛痛,想哭哭。着不住了,真的想吐。可没成想,这招居然真的对宁子笙起效了。掣肘她的那股力量明显减轻了许多,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顺势一滑,暧昧地搂着她的脖子,将柳离整个人带了起来。柳离心下一喜,刚想继续给宁子笙诚恳道歉,好取得原谅,却见眼前人眼睛眨也不眨,道:那就不压肩膀。明明只有一具身体,却犹如一张渐渐包裹过来的天罗地网,空间越来越小,直至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退无可退。你说哪儿,就压哪儿。说啊。鼻尖痒痒地蹭着鼻尖,手却从脖颈绕过去,没两下就解开了她用簪子挽起来的发髻。簪落,指入发间,不轻不重地扯着,让她不得不仰着头,对上那双狼一般的瞳。都到这种地步了,柳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是能不能,下手轻点。但她忘了,这不是件能由得了她的事情。*另一边,现代的管理员家中。【系统】什么!宁子笙对离离子动手了吗?!不行,我要过去阻止她!管理员不疾不徐:你这傻孩子,能不能先搞清楚情况。屏幕上是由无数个监控摄像头一样的小画面拼接而成的总览图,以不知多少倍速播放着,若以肉眼去看,眼花缭乱。管理员调出属于柳离的那一个,将其按了暂停,放大给系统看:诺。此时,屏幕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静止的大片的浅黄色。每个人的系统和对应的负责管理员虽然有较高的管理权限,但玩家在游戏中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自然也是有不少隐私的。每当少儿不宜类的剧情推进时,系统和管理员就会失去暂时的观看权。对啊!系统还是虎头虎脑的,这不就代表离离子正在被打吗?龙床上的帷幔用细穗拴着,半遮半掩。里头的人披着薄衫,抬起桃花眼,看向玉屏风倒下的方向, 只轻轻说了两个字,便让柳离汗毛直立。过来。这她哪敢动啊!只能脑袋如同木了一般,战战兢兢地飘在原地。别让我说第二遍。就算此时未施粉黛口脂,宁子笙的唇依旧也是莹润的红,可一张一合之下,却令人无比心惊。柳离只好投降,慢慢腾腾地将指尖捏着的手环戴回了手腕上,灵体随即化为实体,一点点展露在宁子笙眼前。过、过来了她声若蚊呐。宁子笙没说话。柳离站的地方离龙床不过咫尺之距,可就像腿脚不便一样,怎么也迈不出那最后一步。宁子笙还是没说话。你别这样,我我我真错了。柳离被她盯得很是恐惧,连忙告饶,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好不好。不过来?末尾语调上扬,似是做出判断之前的最后一遍确认。柳离只迟疑了一瞬,她发誓,真的就一瞬,就被小九拽住了手腕,直直拉到了床榻之上。系统给的buff在天命之女面前仿佛成了个笑话,她能一拳打飞车夫,也能徒手劈断案几,却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纤细修长的几根手指。宁子笙的左手禁锢着她的腕部,右手则死死地压着肩膀,用了似要陷进锁骨一般的劲道,弄得柳离很不舒服。或者说,痛。去哪儿了?小九神色淡漠,一双眸子在影影绰绰间像琥珀一样,仿佛能浅浅地映出柳离此时的表情。低低的几个字,如在天牢中审问犯人,带了几分不容逃避的压迫感。孟小姐的马车上为什么?柳离一看向她的眼睛,就慌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这个,呃,就是,看她从你那儿出来她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叙述着当时的经过,宁子笙尽数听着,没有半分不耐。然后?然后,我想看看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就跟了上去。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欠考虑了,下次绝对绝对不会再犯了!哦。宁子笙说,所以还有下次。不不不,没下次了。不论怎么答都是送命题啊!柳离肩膀被压得生疼,整个人都要陷进床榻之中去,脖颈又被宁子笙的发梢弄得痒痒的,极为不自在:小九你这么着压着我,手不酸吗?要不咱换个姿势好啊。话是这么说,却半点儿都没动。你想要什么姿势?柳离:【系统】啧啧。你不是下线了吗?不过现在也来不及跟系统斗嘴了,柳离只能疯狂求助,江湖救急,快救救我!【系统】救你?你现在很不安全吗?你别罗里吧嗦的,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宁子笙怒气值下降一点。【系统】好吧,离离子可以试试说叠字。又来?之前被叠字卡剧情的恐惧还留存在柳离的印象之中,但她没时间和系统扯皮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一试。于是柳离试探着捏嗓子,挤了个矫揉造作的音色出来,酥了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都行,只是她稍稍抬起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压着肩膀,痛痛,想哭哭。着不住了,真的想吐。可没成想,这招居然真的对宁子笙起效了。掣肘她的那股力量明显减轻了许多,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顺势一滑,暧昧地搂着她的脖子,将柳离整个人带了起来。柳离心下一喜,刚想继续给宁子笙诚恳道歉,好取得原谅,却见眼前人眼睛眨也不眨,道:那就不压肩膀。明明只有一具身体,却犹如一张渐渐包裹过来的天罗地网,空间越来越小,直至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退无可退。你说哪儿,就压哪儿。说啊。鼻尖痒痒地蹭着鼻尖,手却从脖颈绕过去,没两下就解开了她用簪子挽起来的发髻。簪落,指入发间,不轻不重地扯着,让她不得不仰着头,对上那双狼一般的瞳。都到这种地步了,柳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是能不能,下手轻点。但她忘了,这不是件能由得了她的事情。*另一边,现代的管理员家中。【系统】什么!宁子笙对离离子动手了吗?!不行,我要过去阻止她!管理员不疾不徐:你这傻孩子,能不能先搞清楚情况。屏幕上是由无数个监控摄像头一样的小画面拼接而成的总览图,以不知多少倍速播放着,若以肉眼去看,眼花缭乱。管理员调出属于柳离的那一个,将其按了暂停,放大给系统看:诺。此时,屏幕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静止的大片的浅黄色。每个人的系统和对应的负责管理员虽然有较高的管理权限,但玩家在游戏中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自然也是有不少隐私的。每当少儿不宜类的剧情推进时,系统和管理员就会失去暂时的观看权。对啊!系统还是虎头虎脑的,这不就代表离离子正在被打吗?龙床上的帷幔用细穗拴着,半遮半掩。里头的人披着薄衫,抬起桃花眼,看向玉屏风倒下的方向, 只轻轻说了两个字,便让柳离汗毛直立。过来。这她哪敢动啊!只能脑袋如同木了一般,战战兢兢地飘在原地。别让我说第二遍。就算此时未施粉黛口脂,宁子笙的唇依旧也是莹润的红,可一张一合之下,却令人无比心惊。柳离只好投降,慢慢腾腾地将指尖捏着的手环戴回了手腕上,灵体随即化为实体,一点点展露在宁子笙眼前。过、过来了她声若蚊呐。宁子笙没说话。柳离站的地方离龙床不过咫尺之距,可就像腿脚不便一样,怎么也迈不出那最后一步。宁子笙还是没说话。你别这样,我我我真错了。柳离被她盯得很是恐惧,连忙告饶,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好不好。不过来?末尾语调上扬,似是做出判断之前的最后一遍确认。柳离只迟疑了一瞬,她发誓,真的就一瞬,就被小九拽住了手腕,直直拉到了床榻之上。系统给的buff在天命之女面前仿佛成了个笑话,她能一拳打飞车夫,也能徒手劈断案几,却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纤细修长的几根手指。宁子笙的左手禁锢着她的腕部,右手则死死地压着肩膀,用了似要陷进锁骨一般的劲道,弄得柳离很不舒服。或者说,痛。去哪儿了?小九神色淡漠,一双眸子在影影绰绰间像琥珀一样,仿佛能浅浅地映出柳离此时的表情。低低的几个字,如在天牢中审问犯人,带了几分不容逃避的压迫感。孟小姐的马车上为什么?柳离一看向她的眼睛,就慌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这个,呃,就是,看她从你那儿出来她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叙述着当时的经过,宁子笙尽数听着,没有半分不耐。然后?然后,我想看看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就跟了上去。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欠考虑了,下次绝对绝对不会再犯了!哦。宁子笙说,所以还有下次。不不不,没下次了。不论怎么答都是送命题啊!柳离肩膀被压得生疼,整个人都要陷进床榻之中去,脖颈又被宁子笙的发梢弄得痒痒的,极为不自在:小九你这么着压着我,手不酸吗?要不咱换个姿势好啊。话是这么说,却半点儿都没动。你想要什么姿势?柳离:【系统】啧啧。你不是下线了吗?不过现在也来不及跟系统斗嘴了,柳离只能疯狂求助,江湖救急,快救救我!【系统】救你?你现在很不安全吗?你别罗里吧嗦的,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宁子笙怒气值下降一点。【系统】好吧,离离子可以试试说叠字。又来?之前被叠字卡剧情的恐惧还留存在柳离的印象之中,但她没时间和系统扯皮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一试。于是柳离试探着捏嗓子,挤了个矫揉造作的音色出来,酥了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都行,只是她稍稍抬起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压着肩膀,痛痛,想哭哭。着不住了,真的想吐。可没成想,这招居然真的对宁子笙起效了。掣肘她的那股力量明显减轻了许多,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顺势一滑,暧昧地搂着她的脖子,将柳离整个人带了起来。柳离心下一喜,刚想继续给宁子笙诚恳道歉,好取得原谅,却见眼前人眼睛眨也不眨,道:那就不压肩膀。明明只有一具身体,却犹如一张渐渐包裹过来的天罗地网,空间越来越小,直至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退无可退。你说哪儿,就压哪儿。说啊。鼻尖痒痒地蹭着鼻尖,手却从脖颈绕过去,没两下就解开了她用簪子挽起来的发髻。簪落,指入发间,不轻不重地扯着,让她不得不仰着头,对上那双狼一般的瞳。都到这种地步了,柳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是能不能,下手轻点。但她忘了,这不是件能由得了她的事情。*另一边,现代的管理员家中。【系统】什么!宁子笙对离离子动手了吗?!不行,我要过去阻止她!管理员不疾不徐:你这傻孩子,能不能先搞清楚情况。屏幕上是由无数个监控摄像头一样的小画面拼接而成的总览图,以不知多少倍速播放着,若以肉眼去看,眼花缭乱。管理员调出属于柳离的那一个,将其按了暂停,放大给系统看:诺。此时,屏幕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静止的大片的浅黄色。每个人的系统和对应的负责管理员虽然有较高的管理权限,但玩家在游戏中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自然也是有不少隐私的。每当少儿不宜类的剧情推进时,系统和管理员就会失去暂时的观看权。对啊!系统还是虎头虎脑的,这不就代表离离子正在被打吗?龙床上的帷幔用细穗拴着,半遮半掩。里头的人披着薄衫,抬起桃花眼,看向玉屏风倒下的方向, 只轻轻说了两个字,便让柳离汗毛直立。过来。这她哪敢动啊!只能脑袋如同木了一般,战战兢兢地飘在原地。别让我说第二遍。就算此时未施粉黛口脂,宁子笙的唇依旧也是莹润的红,可一张一合之下,却令人无比心惊。柳离只好投降,慢慢腾腾地将指尖捏着的手环戴回了手腕上,灵体随即化为实体,一点点展露在宁子笙眼前。过、过来了她声若蚊呐。宁子笙没说话。柳离站的地方离龙床不过咫尺之距,可就像腿脚不便一样,怎么也迈不出那最后一步。宁子笙还是没说话。你别这样,我我我真错了。柳离被她盯得很是恐惧,连忙告饶,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好不好。不过来?末尾语调上扬,似是做出判断之前的最后一遍确认。柳离只迟疑了一瞬,她发誓,真的就一瞬,就被小九拽住了手腕,直直拉到了床榻之上。系统给的buff在天命之女面前仿佛成了个笑话,她能一拳打飞车夫,也能徒手劈断案几,却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纤细修长的几根手指。宁子笙的左手禁锢着她的腕部,右手则死死地压着肩膀,用了似要陷进锁骨一般的劲道,弄得柳离很不舒服。或者说,痛。去哪儿了?小九神色淡漠,一双眸子在影影绰绰间像琥珀一样,仿佛能浅浅地映出柳离此时的表情。低低的几个字,如在天牢中审问犯人,带了几分不容逃避的压迫感。孟小姐的马车上为什么?柳离一看向她的眼睛,就慌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这个,呃,就是,看她从你那儿出来她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叙述着当时的经过,宁子笙尽数听着,没有半分不耐。然后?然后,我想看看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就跟了上去。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欠考虑了,下次绝对绝对不会再犯了!哦。宁子笙说,所以还有下次。不不不,没下次了。不论怎么答都是送命题啊!柳离肩膀被压得生疼,整个人都要陷进床榻之中去,脖颈又被宁子笙的发梢弄得痒痒的,极为不自在:小九你这么着压着我,手不酸吗?要不咱换个姿势好啊。话是这么说,却半点儿都没动。你想要什么姿势?柳离:【系统】啧啧。你不是下线了吗?不过现在也来不及跟系统斗嘴了,柳离只能疯狂求助,江湖救急,快救救我!【系统】救你?你现在很不安全吗?你别罗里吧嗦的,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宁子笙怒气值下降一点。【系统】好吧,离离子可以试试说叠字。又来?之前被叠字卡剧情的恐惧还留存在柳离的印象之中,但她没时间和系统扯皮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一试。于是柳离试探着捏嗓子,挤了个矫揉造作的音色出来,酥了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都行,只是她稍稍抬起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压着肩膀,痛痛,想哭哭。着不住了,真的想吐。可没成想,这招居然真的对宁子笙起效了。掣肘她的那股力量明显减轻了许多,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顺势一滑,暧昧地搂着她的脖子,将柳离整个人带了起来。柳离心下一喜,刚想继续给宁子笙诚恳道歉,好取得原谅,却见眼前人眼睛眨也不眨,道:那就不压肩膀。明明只有一具身体,却犹如一张渐渐包裹过来的天罗地网,空间越来越小,直至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退无可退。你说哪儿,就压哪儿。说啊。鼻尖痒痒地蹭着鼻尖,手却从脖颈绕过去,没两下就解开了她用簪子挽起来的发髻。簪落,指入发间,不轻不重地扯着,让她不得不仰着头,对上那双狼一般的瞳。都到这种地步了,柳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是能不能,下手轻点。但她忘了,这不是件能由得了她的事情。*另一边,现代的管理员家中。【系统】什么!宁子笙对离离子动手了吗?!不行,我要过去阻止她!管理员不疾不徐:你这傻孩子,能不能先搞清楚情况。屏幕上是由无数个监控摄像头一样的小画面拼接而成的总览图,以不知多少倍速播放着,若以肉眼去看,眼花缭乱。管理员调出属于柳离的那一个,将其按了暂停,放大给系统看:诺。此时,屏幕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静止的大片的浅黄色。每个人的系统和对应的负责管理员虽然有较高的管理权限,但玩家在游戏中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自然也是有不少隐私的。每当少儿不宜类的剧情推进时,系统和管理员就会失去暂时的观看权。对啊!系统还是虎头虎脑的,这不就代表离离子正在被打吗?龙床上的帷幔用细穗拴着,半遮半掩。里头的人披着薄衫,抬起桃花眼,看向玉屏风倒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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