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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1 / 1)

柯松送秦宁上楼,两人在路过绿植区时,秦宁忽然停下。柯松,能陪我聊会儿么?柯松一愣,随即点头,当然可以。两人在绿植区的一张长椅坐下,柯松去买了两瓶水,一瓶给秦宁,自己留下一瓶。秦宁捏着矿泉水瓶,沉默了半分钟,转头看柯松,看着这个工作严谨处事认真的青年。他缓慢开口,为什么?柯松正仰头喝水,闻言顿了一下,扬唇笑一笑,秦先生说什么?秦宁低头,转动着手里的水瓶,一圈一圈,像在思忖什么。为什么要盗取研究资料?第83章四周虫鸣不息, 凉爽夜风拂过层层常青树的绿叶枝头,沙沙作响。深夜寂静,风很轻。偌大的绿植区仿佛只剩两道清浅的呼吸声。柯松默然放下矿泉水瓶, 动作悠闲地拧紧瓶盖,突兀的笑了声。秦先生是怀疑我么?秦宁转头看他, 黑眸沉静。柯松笑意不减半分, 面容自若, 眉眼间满是青春朝气,坦然与秦宁对视, 丝毫没有阴谋败露的慌张。要么他真的没做过, 要么他心理素质强得惊人。秦宁跟他对视了足有两分钟, 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样问你?没有切实有力的证据, 他从不会贸然行动。柯松憨厚地笑了笑,抓挠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想解释,但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秦先生, 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 我只去过实验室一次, 是钱叔让我过去修理电脑, 我没动过实验室的资料,我也从没有接触过辉城集团的人,你应该知道我这段时间的行踪。上下班, 我两点一线, 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不信的话,你可以查我手机通话记录,看我是否跟辉城集团的人有联系。秦宁一言不发的听他解释, 直至柯松说完,他冷静的注视他,纯澈干净的黑眸比头顶的夜空还要深沉。用病毒攻击实验室电脑,适时点拨老钱你熟悉电脑运作,再由老钱舍远求近,找上你,你在处理病毒时悄无声息地将资料发送给辉城集团,最后,删除痕迹。小松,你很聪明。秦宁没由来的夸赞,但很快话锋一转。可惜,没用在正途。柯松握住水瓶的手微微一顿,旁人无从察觉。秦宁却敏锐发觉他身形僵了瞬息,连呼吸节奏也缓了一拍,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你如果缺钱,可以跟我说,或者有别的苦衷,都可以倾诉,寻求帮助,为什么偏偏要走这条路?柯松在计算机方面天赋惊人,原着中他是男主得力助手,以熟练的电脑操作帮男主在商业帝国立足巅峰。两人相辅相成,既是老板与员工,更是伯乐与良驹。他对电脑的熟知,令人叹为观止。正因这点,让秦宁确定动过资料的人是他。季应闲让人排查进入实验室的几人,均没有嫌疑,警方那边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尚在调查,但这几个人中,行踪轨迹最正常的柯松显得格外突兀。他没有丝毫疑点,而最让秦宁在意的是,柯松碰过实验室记录储存资料数据的电脑,以他对数码编程等计算机技术的了解,要想悄无声息地复制资料转移,简直信手拈来。但秦宁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单纯是为了金钱?许久。柯松长舒一口气,神色放松,倏然间没了那层束缚。秦先生。他喊了声。秦宁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柯松爽朗的笑着,我从来不缺钱,也没有苦衷。有人让我这样做,我就这样做,没有任何原因。秦宁皱眉,没说话。柯松看秦宁满脸冷色,问:你讨厌我么?秦宁既没摇头,也没点头,注视着这个相处一年多的小助理,仿佛第一天认识他。片刻,他问:让你盗取研究资料的人,是谁?辉城集团的人?柯松摇头,不是。有人想毁了双秦,我要帮这个人达成愿望,所以我进入双秦,当初丁小凯能进研发楼,也是我给了他电子锁的密码,不是李坦给的。双秦次次陷入危机,都有我参与。柯松说话时,神色自若,仿佛在阐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秦宁蹙眉,小松,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柯松不紧不慢地站起身,与秦宁面对面,说:秦先生,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你不明白么?我出生在最贫苦的山区,你自然代入,认为我淳朴善良,其实我并不是那样的人,物资匮乏的地区,大部分孩子早熟,会察言观色,更会投机取巧,如果不是有人资助我上学,让我从那里走出来,我的人生或许会比现在更糟糕。一个在烂泥里打滚的人,你怎么会认为他很干净?秦宁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柯松咧嘴笑了笑,秦先生,让我为你上一课,但愿你能早点明白有些人,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你认为安全的地方,也不一定安全。秦宁不明白的看着他。突然。身后灌木丛伸来一条粗壮的胳膊,迅速扼紧秦宁的喉咙,充满刺鼻气味的毛巾猛地捂住他口鼻,速度快得惊人。惊慌间,他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登时眼前阵阵发黑,四肢发软。柯松轻轻的说:秦先生,好好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结束了。秦宁来不及挣脱束缚,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倏然变黑,失去意识。*行车道。司机老丁载着自家老板朝麓山别墅区驶去,途径红绿灯时,他踩住刹车,停在十字路口。季应闲在后排座安静坐着,目光落在外面一排排打烊的店铺,灰蓝沉静的眼眸不知藏着什么情绪。他转头回拢视线时,无意间看见一对情侣在公交站牌的角落拥吻,那两人依依不舍地抱着,不顾旁人奇怪的眼光,你侬我侬。不多时,公交车靠站停下,两人对视,又红着脸亲了一口,最后分开,隔着玻璃车窗挥手。季总猛然惊觉,他遗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老丁,回医院。司机:???司机啊了声,问:季总,现在回去么?季应闲神色严峻,透着明显的急切。对,现在马上回去。既然如此,司机只好转入最左侧车道,掉头往回开,幸好他们没走很远,否则又得折腾半天。司机心想,这得加钱。折返到医院门口时,他们驾驶的这辆黑色宾利与一辆白色大众车交错驶过,季应闲不经意瞥了眼,见那辆大众车没挂车牌,很奇怪。他也没多看,满心想着秦宁。今天离开得早,他忘记跟秦宁说晚安,原本想用微信发,但显然不如当面说来得好。于是他选择回医院。季应闲让老丁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独自进去见秦宁。一路快步,他很快走到住院大楼的205病房。季应闲敲门,喊了声宁宁。无人回应。他又喊了汪海名字,喊完想起今晚汪海请假,没在医院。季应闲敲了一会儿,秦宁没理他,他只当秦宁仍在生气,打算悄悄翻进病房,看他一眼便离开。当然。如果能再亲一下,就更好。季总耳尖泛红,心中飘忽忽的想。他下楼从空调隔台动作矫捷地翻上二楼阳台,医院阳台统一没有封窗,他利落翻进阳台,扫了眼室内。落地玻璃门边,三花猫咪仰头望着这个意外来客,溜圆的金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喵呜~它叫了声。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他疑惑。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要不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秦宁根本没回来过。*监控室。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查完监控后的负责人,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跟季应闲汇报。季应闲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沉冷。季先生?负责人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季应闲目光从台式电脑移到负责人身上,灰蓝眼眸格外锐利。我自己看。负责人赶紧让开,谄笑道:您请您请。说完,规规矩矩立在边上。其实他在家休息好好的,突然被领导深更半夜叫过来,帮这位季先生查某时间段所有监控,心情有点不爽,据说是丢了人,丢的是一位姓秦的心脏病患者。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但拢共失踪不到两小时,有找的必要么,或许人家是出门散个步,这也着急?反正他理解不了,碍于季应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上心。季应闲无暇注意旁边这人,目光锁在视频中戴着口罩的青年,他身着单薄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立在电梯中,侧对摄像头,难以看清正脸。离开电梯后,他进入二楼205病房,但短暂停留了几分钟,他再次出来,甚至衣服都未更换,如旧走入电梯,下楼离开医院,消失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如此反复,季应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他观看次数最多的,是电梯摄像头的那个视频,那也是最清晰最接近的一个。他目光锋锐地扫视着视频中那位青年,全然不错眼。负责人等得打瞌睡,他正打了个哈欠,就见季应闲拿出手机给人拨通电话,让那人立刻查找患者行踪。负责人搓了把脸,稍微醒神,问:季先生,现在要报警么?季应闲道:立刻报警,把这段视频拷贝给警方,尤其是这段在电梯中的视频。负责人云里雾里的问: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么?季应闲倏然回头,负责人被他攀满血丝的阴鸷眼神吓得心头一跳。他忙改口,我、我这就报警。没敢再多问,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眼神阴冷到极致,脸色冷若冰霜,下颚线紧绷,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视频中的人,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他根本不是秦宁。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伪装成秦宁,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再无声无息的离去。简直把人当猴耍。秦宁现在不知所踪,多半跟这人有关系。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制满腔暴戾,抓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室的门,大步离开。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砰地关拢。负责人挂断通话后,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秦宁醒来时,头疼如裂。他正想伸手揉眉心,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他挣动几次,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被迫停止动作。转头四处逡巡,一片黑暗。不是夜晚,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秦宁用手触摸背后,一阵摸索后,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这是哪里?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更无法逃脱。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但没预估分寸,一下滚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响音。不等他坐起,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秦先生,接着,脚步声走近,他被搀扶起来。再次坐在床上,秦宁侧开身,闪避对方的手。柯松默然收回手,说:秦先生,屋子里东西多,你别乱动,很容易磕伤。秦宁嘴被胶带粘着,没法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柯松明显感受到秦宁的拒绝与冷漠,也没再多说话,只道:我就在旁边,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可以示意我。秦宁没回应。他没料到,刻意选择在监控密集的医院,防备着柯松,依然被对方绑走,是他低估了柯松,这本书中的人物性格与人设跟作者描述的千差万别。目前所遇到的人物,没一个符合原着描述的,细数来看,或许温辞稍微贴近原着。而原着中,柯松是男主的下属,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可完全没提柯松有其他老板,也没提过他跟别的公司有来往。秦宁不知道他绑架自己的目的,更不知道柯松究竟有没有幕后老板,他说的话又几分真几分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有再动,柯松会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吃东西,但秦宁没有理会,只示意他把胶带撕开。季应闲让老丁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独自进去见秦宁。一路快步,他很快走到住院大楼的205病房。季应闲敲门,喊了声宁宁。无人回应。他又喊了汪海名字,喊完想起今晚汪海请假,没在医院。季应闲敲了一会儿,秦宁没理他,他只当秦宁仍在生气,打算悄悄翻进病房,看他一眼便离开。当然。如果能再亲一下,就更好。季总耳尖泛红,心中飘忽忽的想。他下楼从空调隔台动作矫捷地翻上二楼阳台,医院阳台统一没有封窗,他利落翻进阳台,扫了眼室内。落地玻璃门边,三花猫咪仰头望着这个意外来客,溜圆的金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喵呜~它叫了声。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他疑惑。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要不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秦宁根本没回来过。*监控室。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查完监控后的负责人,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跟季应闲汇报。季应闲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沉冷。季先生?负责人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季应闲目光从台式电脑移到负责人身上,灰蓝眼眸格外锐利。我自己看。负责人赶紧让开,谄笑道:您请您请。说完,规规矩矩立在边上。其实他在家休息好好的,突然被领导深更半夜叫过来,帮这位季先生查某时间段所有监控,心情有点不爽,据说是丢了人,丢的是一位姓秦的心脏病患者。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但拢共失踪不到两小时,有找的必要么,或许人家是出门散个步,这也着急?反正他理解不了,碍于季应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上心。季应闲无暇注意旁边这人,目光锁在视频中戴着口罩的青年,他身着单薄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立在电梯中,侧对摄像头,难以看清正脸。离开电梯后,他进入二楼205病房,但短暂停留了几分钟,他再次出来,甚至衣服都未更换,如旧走入电梯,下楼离开医院,消失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如此反复,季应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他观看次数最多的,是电梯摄像头的那个视频,那也是最清晰最接近的一个。他目光锋锐地扫视着视频中那位青年,全然不错眼。负责人等得打瞌睡,他正打了个哈欠,就见季应闲拿出手机给人拨通电话,让那人立刻查找患者行踪。负责人搓了把脸,稍微醒神,问:季先生,现在要报警么?季应闲道:立刻报警,把这段视频拷贝给警方,尤其是这段在电梯中的视频。负责人云里雾里的问: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么?季应闲倏然回头,负责人被他攀满血丝的阴鸷眼神吓得心头一跳。他忙改口,我、我这就报警。没敢再多问,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眼神阴冷到极致,脸色冷若冰霜,下颚线紧绷,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视频中的人,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他根本不是秦宁。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伪装成秦宁,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再无声无息的离去。简直把人当猴耍。秦宁现在不知所踪,多半跟这人有关系。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制满腔暴戾,抓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室的门,大步离开。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砰地关拢。负责人挂断通话后,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秦宁醒来时,头疼如裂。他正想伸手揉眉心,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他挣动几次,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被迫停止动作。转头四处逡巡,一片黑暗。不是夜晚,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秦宁用手触摸背后,一阵摸索后,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这是哪里?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更无法逃脱。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但没预估分寸,一下滚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响音。不等他坐起,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秦先生,接着,脚步声走近,他被搀扶起来。再次坐在床上,秦宁侧开身,闪避对方的手。柯松默然收回手,说:秦先生,屋子里东西多,你别乱动,很容易磕伤。秦宁嘴被胶带粘着,没法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柯松明显感受到秦宁的拒绝与冷漠,也没再多说话,只道:我就在旁边,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可以示意我。秦宁没回应。他没料到,刻意选择在监控密集的医院,防备着柯松,依然被对方绑走,是他低估了柯松,这本书中的人物性格与人设跟作者描述的千差万别。目前所遇到的人物,没一个符合原着描述的,细数来看,或许温辞稍微贴近原着。而原着中,柯松是男主的下属,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可完全没提柯松有其他老板,也没提过他跟别的公司有来往。秦宁不知道他绑架自己的目的,更不知道柯松究竟有没有幕后老板,他说的话又几分真几分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有再动,柯松会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吃东西,但秦宁没有理会,只示意他把胶带撕开。季应闲让老丁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独自进去见秦宁。一路快步,他很快走到住院大楼的205病房。季应闲敲门,喊了声宁宁。无人回应。他又喊了汪海名字,喊完想起今晚汪海请假,没在医院。季应闲敲了一会儿,秦宁没理他,他只当秦宁仍在生气,打算悄悄翻进病房,看他一眼便离开。当然。如果能再亲一下,就更好。季总耳尖泛红,心中飘忽忽的想。他下楼从空调隔台动作矫捷地翻上二楼阳台,医院阳台统一没有封窗,他利落翻进阳台,扫了眼室内。落地玻璃门边,三花猫咪仰头望着这个意外来客,溜圆的金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喵呜~它叫了声。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他疑惑。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要不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秦宁根本没回来过。*监控室。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查完监控后的负责人,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跟季应闲汇报。季应闲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沉冷。季先生?负责人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季应闲目光从台式电脑移到负责人身上,灰蓝眼眸格外锐利。我自己看。负责人赶紧让开,谄笑道:您请您请。说完,规规矩矩立在边上。其实他在家休息好好的,突然被领导深更半夜叫过来,帮这位季先生查某时间段所有监控,心情有点不爽,据说是丢了人,丢的是一位姓秦的心脏病患者。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但拢共失踪不到两小时,有找的必要么,或许人家是出门散个步,这也着急?反正他理解不了,碍于季应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上心。季应闲无暇注意旁边这人,目光锁在视频中戴着口罩的青年,他身着单薄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立在电梯中,侧对摄像头,难以看清正脸。离开电梯后,他进入二楼205病房,但短暂停留了几分钟,他再次出来,甚至衣服都未更换,如旧走入电梯,下楼离开医院,消失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如此反复,季应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他观看次数最多的,是电梯摄像头的那个视频,那也是最清晰最接近的一个。他目光锋锐地扫视着视频中那位青年,全然不错眼。负责人等得打瞌睡,他正打了个哈欠,就见季应闲拿出手机给人拨通电话,让那人立刻查找患者行踪。负责人搓了把脸,稍微醒神,问:季先生,现在要报警么?季应闲道:立刻报警,把这段视频拷贝给警方,尤其是这段在电梯中的视频。负责人云里雾里的问: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么?季应闲倏然回头,负责人被他攀满血丝的阴鸷眼神吓得心头一跳。他忙改口,我、我这就报警。没敢再多问,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眼神阴冷到极致,脸色冷若冰霜,下颚线紧绷,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视频中的人,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他根本不是秦宁。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伪装成秦宁,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再无声无息的离去。简直把人当猴耍。秦宁现在不知所踪,多半跟这人有关系。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制满腔暴戾,抓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室的门,大步离开。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砰地关拢。负责人挂断通话后,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秦宁醒来时,头疼如裂。他正想伸手揉眉心,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他挣动几次,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被迫停止动作。转头四处逡巡,一片黑暗。不是夜晚,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秦宁用手触摸背后,一阵摸索后,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这是哪里?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更无法逃脱。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但没预估分寸,一下滚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响音。不等他坐起,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秦先生,接着,脚步声走近,他被搀扶起来。再次坐在床上,秦宁侧开身,闪避对方的手。柯松默然收回手,说:秦先生,屋子里东西多,你别乱动,很容易磕伤。秦宁嘴被胶带粘着,没法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柯松明显感受到秦宁的拒绝与冷漠,也没再多说话,只道:我就在旁边,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可以示意我。秦宁没回应。他没料到,刻意选择在监控密集的医院,防备着柯松,依然被对方绑走,是他低估了柯松,这本书中的人物性格与人设跟作者描述的千差万别。目前所遇到的人物,没一个符合原着描述的,细数来看,或许温辞稍微贴近原着。而原着中,柯松是男主的下属,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可完全没提柯松有其他老板,也没提过他跟别的公司有来往。秦宁不知道他绑架自己的目的,更不知道柯松究竟有没有幕后老板,他说的话又几分真几分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有再动,柯松会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吃东西,但秦宁没有理会,只示意他把胶带撕开。季应闲让老丁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独自进去见秦宁。一路快步,他很快走到住院大楼的205病房。季应闲敲门,喊了声宁宁。无人回应。他又喊了汪海名字,喊完想起今晚汪海请假,没在医院。季应闲敲了一会儿,秦宁没理他,他只当秦宁仍在生气,打算悄悄翻进病房,看他一眼便离开。当然。如果能再亲一下,就更好。季总耳尖泛红,心中飘忽忽的想。他下楼从空调隔台动作矫捷地翻上二楼阳台,医院阳台统一没有封窗,他利落翻进阳台,扫了眼室内。落地玻璃门边,三花猫咪仰头望着这个意外来客,溜圆的金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喵呜~它叫了声。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他疑惑。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要不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秦宁根本没回来过。*监控室。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查完监控后的负责人,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跟季应闲汇报。季应闲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沉冷。季先生?负责人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季应闲目光从台式电脑移到负责人身上,灰蓝眼眸格外锐利。我自己看。负责人赶紧让开,谄笑道:您请您请。说完,规规矩矩立在边上。其实他在家休息好好的,突然被领导深更半夜叫过来,帮这位季先生查某时间段所有监控,心情有点不爽,据说是丢了人,丢的是一位姓秦的心脏病患者。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但拢共失踪不到两小时,有找的必要么,或许人家是出门散个步,这也着急?反正他理解不了,碍于季应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上心。季应闲无暇注意旁边这人,目光锁在视频中戴着口罩的青年,他身着单薄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立在电梯中,侧对摄像头,难以看清正脸。离开电梯后,他进入二楼205病房,但短暂停留了几分钟,他再次出来,甚至衣服都未更换,如旧走入电梯,下楼离开医院,消失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如此反复,季应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他观看次数最多的,是电梯摄像头的那个视频,那也是最清晰最接近的一个。他目光锋锐地扫视着视频中那位青年,全然不错眼。负责人等得打瞌睡,他正打了个哈欠,就见季应闲拿出手机给人拨通电话,让那人立刻查找患者行踪。负责人搓了把脸,稍微醒神,问:季先生,现在要报警么?季应闲道:立刻报警,把这段视频拷贝给警方,尤其是这段在电梯中的视频。负责人云里雾里的问: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么?季应闲倏然回头,负责人被他攀满血丝的阴鸷眼神吓得心头一跳。他忙改口,我、我这就报警。没敢再多问,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眼神阴冷到极致,脸色冷若冰霜,下颚线紧绷,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视频中的人,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他根本不是秦宁。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伪装成秦宁,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再无声无息的离去。简直把人当猴耍。秦宁现在不知所踪,多半跟这人有关系。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制满腔暴戾,抓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室的门,大步离开。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砰地关拢。负责人挂断通话后,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秦宁醒来时,头疼如裂。他正想伸手揉眉心,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他挣动几次,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被迫停止动作。转头四处逡巡,一片黑暗。不是夜晚,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秦宁用手触摸背后,一阵摸索后,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这是哪里?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更无法逃脱。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但没预估分寸,一下滚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响音。不等他坐起,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秦先生,接着,脚步声走近,他被搀扶起来。再次坐在床上,秦宁侧开身,闪避对方的手。柯松默然收回手,说:秦先生,屋子里东西多,你别乱动,很容易磕伤。秦宁嘴被胶带粘着,没法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柯松明显感受到秦宁的拒绝与冷漠,也没再多说话,只道:我就在旁边,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可以示意我。秦宁没回应。他没料到,刻意选择在监控密集的医院,防备着柯松,依然被对方绑走,是他低估了柯松,这本书中的人物性格与人设跟作者描述的千差万别。目前所遇到的人物,没一个符合原着描述的,细数来看,或许温辞稍微贴近原着。而原着中,柯松是男主的下属,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可完全没提柯松有其他老板,也没提过他跟别的公司有来往。秦宁不知道他绑架自己的目的,更不知道柯松究竟有没有幕后老板,他说的话又几分真几分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有再动,柯松会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吃东西,但秦宁没有理会,只示意他把胶带撕开。季应闲让老丁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独自进去见秦宁。一路快步,他很快走到住院大楼的205病房。季应闲敲门,喊了声宁宁。无人回应。他又喊了汪海名字,喊完想起今晚汪海请假,没在医院。季应闲敲了一会儿,秦宁没理他,他只当秦宁仍在生气,打算悄悄翻进病房,看他一眼便离开。当然。如果能再亲一下,就更好。季总耳尖泛红,心中飘忽忽的想。他下楼从空调隔台动作矫捷地翻上二楼阳台,医院阳台统一没有封窗,他利落翻进阳台,扫了眼室内。落地玻璃门边,三花猫咪仰头望着这个意外来客,溜圆的金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喵呜~它叫了声。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他疑惑。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要不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秦宁根本没回来过。*监控室。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查完监控后的负责人,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跟季应闲汇报。季应闲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沉冷。季先生?负责人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季应闲目光从台式电脑移到负责人身上,灰蓝眼眸格外锐利。我自己看。负责人赶紧让开,谄笑道:您请您请。说完,规规矩矩立在边上。其实他在家休息好好的,突然被领导深更半夜叫过来,帮这位季先生查某时间段所有监控,心情有点不爽,据说是丢了人,丢的是一位姓秦的心脏病患者。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但拢共失踪不到两小时,有找的必要么,或许人家是出门散个步,这也着急?反正他理解不了,碍于季应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上心。季应闲无暇注意旁边这人,目光锁在视频中戴着口罩的青年,他身着单薄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立在电梯中,侧对摄像头,难以看清正脸。离开电梯后,他进入二楼205病房,但短暂停留了几分钟,他再次出来,甚至衣服都未更换,如旧走入电梯,下楼离开医院,消失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如此反复,季应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他观看次数最多的,是电梯摄像头的那个视频,那也是最清晰最接近的一个。他目光锋锐地扫视着视频中那位青年,全然不错眼。负责人等得打瞌睡,他正打了个哈欠,就见季应闲拿出手机给人拨通电话,让那人立刻查找患者行踪。负责人搓了把脸,稍微醒神,问:季先生,现在要报警么?季应闲道:立刻报警,把这段视频拷贝给警方,尤其是这段在电梯中的视频。负责人云里雾里的问: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么?季应闲倏然回头,负责人被他攀满血丝的阴鸷眼神吓得心头一跳。他忙改口,我、我这就报警。没敢再多问,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眼神阴冷到极致,脸色冷若冰霜,下颚线紧绷,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视频中的人,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他根本不是秦宁。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伪装成秦宁,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再无声无息的离去。简直把人当猴耍。秦宁现在不知所踪,多半跟这人有关系。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制满腔暴戾,抓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室的门,大步离开。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砰地关拢。负责人挂断通话后,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秦宁醒来时,头疼如裂。他正想伸手揉眉心,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他挣动几次,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被迫停止动作。转头四处逡巡,一片黑暗。不是夜晚,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秦宁用手触摸背后,一阵摸索后,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这是哪里?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更无法逃脱。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但没预估分寸,一下滚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响音。不等他坐起,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秦先生,接着,脚步声走近,他被搀扶起来。再次坐在床上,秦宁侧开身,闪避对方的手。柯松默然收回手,说:秦先生,屋子里东西多,你别乱动,很容易磕伤。秦宁嘴被胶带粘着,没法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柯松明显感受到秦宁的拒绝与冷漠,也没再多说话,只道:我就在旁边,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可以示意我。秦宁没回应。他没料到,刻意选择在监控密集的医院,防备着柯松,依然被对方绑走,是他低估了柯松,这本书中的人物性格与人设跟作者描述的千差万别。目前所遇到的人物,没一个符合原着描述的,细数来看,或许温辞稍微贴近原着。而原着中,柯松是男主的下属,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可完全没提柯松有其他老板,也没提过他跟别的公司有来往。秦宁不知道他绑架自己的目的,更不知道柯松究竟有没有幕后老板,他说的话又几分真几分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有再动,柯松会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吃东西,但秦宁没有理会,只示意他把胶带撕开。季应闲让老丁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独自进去见秦宁。一路快步,他很快走到住院大楼的205病房。季应闲敲门,喊了声宁宁。无人回应。他又喊了汪海名字,喊完想起今晚汪海请假,没在医院。季应闲敲了一会儿,秦宁没理他,他只当秦宁仍在生气,打算悄悄翻进病房,看他一眼便离开。当然。如果能再亲一下,就更好。季总耳尖泛红,心中飘忽忽的想。他下楼从空调隔台动作矫捷地翻上二楼阳台,医院阳台统一没有封窗,他利落翻进阳台,扫了眼室内。落地玻璃门边,三花猫咪仰头望着这个意外来客,溜圆的金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喵呜~它叫了声。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他疑惑。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要不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秦宁根本没回来过。*监控室。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查完监控后的负责人,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跟季应闲汇报。季应闲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沉冷。季先生?负责人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季应闲目光从台式电脑移到负责人身上,灰蓝眼眸格外锐利。我自己看。负责人赶紧让开,谄笑道:您请您请。说完,规规矩矩立在边上。其实他在家休息好好的,突然被领导深更半夜叫过来,帮这位季先生查某时间段所有监控,心情有点不爽,据说是丢了人,丢的是一位姓秦的心脏病患者。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但拢共失踪不到两小时,有找的必要么,或许人家是出门散个步,这也着急?反正他理解不了,碍于季应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上心。季应闲无暇注意旁边这人,目光锁在视频中戴着口罩的青年,他身着单薄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立在电梯中,侧对摄像头,难以看清正脸。离开电梯后,他进入二楼205病房,但短暂停留了几分钟,他再次出来,甚至衣服都未更换,如旧走入电梯,下楼离开医院,消失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如此反复,季应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他观看次数最多的,是电梯摄像头的那个视频,那也是最清晰最接近的一个。他目光锋锐地扫视着视频中那位青年,全然不错眼。负责人等得打瞌睡,他正打了个哈欠,就见季应闲拿出手机给人拨通电话,让那人立刻查找患者行踪。负责人搓了把脸,稍微醒神,问:季先生,现在要报警么?季应闲道:立刻报警,把这段视频拷贝给警方,尤其是这段在电梯中的视频。负责人云里雾里的问: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么?季应闲倏然回头,负责人被他攀满血丝的阴鸷眼神吓得心头一跳。他忙改口,我、我这就报警。没敢再多问,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眼神阴冷到极致,脸色冷若冰霜,下颚线紧绷,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视频中的人,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他根本不是秦宁。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伪装成秦宁,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再无声无息的离去。简直把人当猴耍。秦宁现在不知所踪,多半跟这人有关系。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制满腔暴戾,抓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室的门,大步离开。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砰地关拢。负责人挂断通话后,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秦宁醒来时,头疼如裂。他正想伸手揉眉心,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他挣动几次,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被迫停止动作。转头四处逡巡,一片黑暗。不是夜晚,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秦宁用手触摸背后,一阵摸索后,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这是哪里?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更无法逃脱。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但没预估分寸,一下滚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响音。不等他坐起,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秦先生,接着,脚步声走近,他被搀扶起来。再次坐在床上,秦宁侧开身,闪避对方的手。柯松默然收回手,说:秦先生,屋子里东西多,你别乱动,很容易磕伤。秦宁嘴被胶带粘着,没法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柯松明显感受到秦宁的拒绝与冷漠,也没再多说话,只道:我就在旁边,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可以示意我。秦宁没回应。他没料到,刻意选择在监控密集的医院,防备着柯松,依然被对方绑走,是他低估了柯松,这本书中的人物性格与人设跟作者描述的千差万别。目前所遇到的人物,没一个符合原着描述的,细数来看,或许温辞稍微贴近原着。而原着中,柯松是男主的下属,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可完全没提柯松有其他老板,也没提过他跟别的公司有来往。秦宁不知道他绑架自己的目的,更不知道柯松究竟有没有幕后老板,他说的话又几分真几分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有再动,柯松会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吃东西,但秦宁没有理会,只示意他把胶带撕开。季应闲让老丁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独自进去见秦宁。一路快步,他很快走到住院大楼的205病房。季应闲敲门,喊了声宁宁。无人回应。他又喊了汪海名字,喊完想起今晚汪海请假,没在医院。季应闲敲了一会儿,秦宁没理他,他只当秦宁仍在生气,打算悄悄翻进病房,看他一眼便离开。当然。如果能再亲一下,就更好。季总耳尖泛红,心中飘忽忽的想。他下楼从空调隔台动作矫捷地翻上二楼阳台,医院阳台统一没有封窗,他利落翻进阳台,扫了眼室内。落地玻璃门边,三花猫咪仰头望着这个意外来客,溜圆的金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喵呜~它叫了声。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他疑惑。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要不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秦宁根本没回来过。*监控室。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查完监控后的负责人,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跟季应闲汇报。季应闲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沉冷。季先生?负责人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季应闲目光从台式电脑移到负责人身上,灰蓝眼眸格外锐利。我自己看。负责人赶紧让开,谄笑道:您请您请。说完,规规矩矩立在边上。其实他在家休息好好的,突然被领导深更半夜叫过来,帮这位季先生查某时间段所有监控,心情有点不爽,据说是丢了人,丢的是一位姓秦的心脏病患者。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但拢共失踪不到两小时,有找的必要么,或许人家是出门散个步,这也着急?反正他理解不了,碍于季应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上心。季应闲无暇注意旁边这人,目光锁在视频中戴着口罩的青年,他身着单薄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立在电梯中,侧对摄像头,难以看清正脸。离开电梯后,他进入二楼205病房,但短暂停留了几分钟,他再次出来,甚至衣服都未更换,如旧走入电梯,下楼离开医院,消失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如此反复,季应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他观看次数最多的,是电梯摄像头的那个视频,那也是最清晰最接近的一个。他目光锋锐地扫视着视频中那位青年,全然不错眼。负责人等得打瞌睡,他正打了个哈欠,就见季应闲拿出手机给人拨通电话,让那人立刻查找患者行踪。负责人搓了把脸,稍微醒神,问:季先生,现在要报警么?季应闲道:立刻报警,把这段视频拷贝给警方,尤其是这段在电梯中的视频。负责人云里雾里的问: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么?季应闲倏然回头,负责人被他攀满血丝的阴鸷眼神吓得心头一跳。他忙改口,我、我这就报警。没敢再多问,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眼神阴冷到极致,脸色冷若冰霜,下颚线紧绷,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视频中的人,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他根本不是秦宁。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伪装成秦宁,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再无声无息的离去。简直把人当猴耍。秦宁现在不知所踪,多半跟这人有关系。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制满腔暴戾,抓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室的门,大步离开。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砰地关拢。负责人挂断通话后,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秦宁醒来时,头疼如裂。他正想伸手揉眉心,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他挣动几次,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被迫停止动作。转头四处逡巡,一片黑暗。不是夜晚,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秦宁用手触摸背后,一阵摸索后,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这是哪里?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更无法逃脱。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但没预估分寸,一下滚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响音。不等他坐起,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秦先生,接着,脚步声走近,他被搀扶起来。再次坐在床上,秦宁侧开身,闪避对方的手。柯松默然收回手,说:秦先生,屋子里东西多,你别乱动,很容易磕伤。秦宁嘴被胶带粘着,没法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柯松明显感受到秦宁的拒绝与冷漠,也没再多说话,只道:我就在旁边,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可以示意我。秦宁没回应。他没料到,刻意选择在监控密集的医院,防备着柯松,依然被对方绑走,是他低估了柯松,这本书中的人物性格与人设跟作者描述的千差万别。目前所遇到的人物,没一个符合原着描述的,细数来看,或许温辞稍微贴近原着。而原着中,柯松是男主的下属,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可完全没提柯松有其他老板,也没提过他跟别的公司有来往。秦宁不知道他绑架自己的目的,更不知道柯松究竟有没有幕后老板,他说的话又几分真几分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有再动,柯松会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吃东西,但秦宁没有理会,只示意他把胶带撕开。季应闲让老丁在医院大门口等他,他独自进去见秦宁。一路快步,他很快走到住院大楼的205病房。季应闲敲门,喊了声宁宁。无人回应。他又喊了汪海名字,喊完想起今晚汪海请假,没在医院。季应闲敲了一会儿,秦宁没理他,他只当秦宁仍在生气,打算悄悄翻进病房,看他一眼便离开。当然。如果能再亲一下,就更好。季总耳尖泛红,心中飘忽忽的想。他下楼从空调隔台动作矫捷地翻上二楼阳台,医院阳台统一没有封窗,他利落翻进阳台,扫了眼室内。落地玻璃门边,三花猫咪仰头望着这个意外来客,溜圆的金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喵呜~它叫了声。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他疑惑。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要不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秦宁根本没回来过。*监控室。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查完监控后的负责人,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跟季应闲汇报。季应闲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沉冷。季先生?负责人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季应闲目光从台式电脑移到负责人身上,灰蓝眼眸格外锐利。我自己看。负责人赶紧让开,谄笑道:您请您请。说完,规规矩矩立在边上。其实他在家休息好好的,突然被领导深更半夜叫过来,帮这位季先生查某时间段所有监控,心情有点不爽,据说是丢了人,丢的是一位姓秦的心脏病患者。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但拢共失踪不到两小时,有找的必要么,或许人家是出门散个步,这也着急?反正他理解不了,碍于季应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上心。季应闲无暇注意旁边这人,目光锁在视频中戴着口罩的青年,他身着单薄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立在电梯中,侧对摄像头,难以看清正脸。离开电梯后,他进入二楼205病房,但短暂停留了几分钟,他再次出来,甚至衣服都未更换,如旧走入电梯,下楼离开医院,消失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如此反复,季应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他观看次数最多的,是电梯摄像头的那个视频,那也是最清晰最接近的一个。他目光锋锐地扫视着视频中那位青年,全然不错眼。负责人等得打瞌睡,他正打了个哈欠,就见季应闲拿出手机给人拨通电话,让那人立刻查找患者行踪。负责人搓了把脸,稍微醒神,问:季先生,现在要报警么?季应闲道:立刻报警,把这段视频拷贝给警方,尤其是这段在电梯中的视频。负责人云里雾里的问: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么?季应闲倏然回头,负责人被他攀满血丝的阴鸷眼神吓得心头一跳。他忙改口,我、我这就报警。没敢再多问,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眼神阴冷到极致,脸色冷若冰霜,下颚线紧绷,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视频中的人,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他根本不是秦宁。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伪装成秦宁,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再无声无息的离去。简直把人当猴耍。秦宁现在不知所踪,多半跟这人有关系。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制满腔暴戾,抓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室的门,大步离开。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砰地关拢。负责人挂断通话后,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秦宁醒来时,头疼如裂。他正想伸手揉眉心,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他挣动几次,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被迫停止动作。转头四处逡巡,一片黑暗。不是夜晚,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秦宁用手触摸背后,一阵摸索后,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这是哪里?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更无法逃脱。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但没预估分寸,一下滚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响音。不等他坐起,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秦先生,接着,脚步声走近,他被搀扶起来。再次坐在床上,秦宁侧开身,闪避对方的手。柯松默然收回手,说:秦先生,屋子里东西多,你别乱动,很容易磕伤。秦宁嘴被胶带粘着,没法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柯松明显感受到秦宁的拒绝与冷漠,也没再多说话,只道:我就在旁边,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可以示意我。秦宁没回应。他没料到,刻意选择在监控密集的医院,防备着柯松,依然被对方绑走,是他低估了柯松,这本书中的人物性格与人设跟作者描述的千差万别。目前所遇到的人物,没一个符合原着描述的,细数来看,或许温辞稍微贴近原着。而原着中,柯松是男主的下属,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可完全没提柯松有其他老板,也没提过他跟别的公司有来往。秦宁不知道他绑架自己的目的,更不知道柯松究竟有没有幕后老板,他说的话又几分真几分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有再动,柯松会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吃东西,但秦宁没有理会,只示意他把胶带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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