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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1 / 1)

姜九安和姜九澜对视一眼,均不明白傅斯乾此举所为何意,只是看着那被扇飞的修者,又想起不久前在药石堂门口发生的事,当时她们二人也是被他一挥手扇开的。缓过气来的燕方时将事情捋清楚,刚想开口就听到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安静。凝音成线。燕方时抿了抿唇,身体往旁边一歪,索性靠着旁边的姜九澜看戏。最震惊的莫过于齐书昀,脖子上抵着威名响彻修真界的三秋,他动都不敢动,半晌才开口发问,声音苦涩:仙尊这是什么意思?傅斯乾本来是想快速处理好这一切,只是三秋抵在齐书昀颈前时,他突然想起这人三番两次针对风听寒的事,于是便改了主意,问道:齐书昀,本尊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一直针对风听寒?此言一出,众人表情顿时复杂起来,闹了半天,仙尊这是要给自己的徒弟出头。齐书昀面色古怪,纠结半晌,破罐子破摔地喊道:风听寒罔顾伦常,勾引自己师尊。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风总:勾引?傅宝:勾引?齐书昀:勾引!风总os:我还没开始勾引吧,怎么就被发现了。傅宝os:勾引个鬼,那明明是孺慕之情,儿子对爹的依赖。第46章 花间飘摇梦4沉默是绝美的月色, 沉默是腐烂的尸堆,沉默是傅斯乾懵逼的脸。他确实被这话吓到了,手中剑都拿不稳了, 赤光轻微一抖, 差点穿喉而过, 给齐书昀捅个对穿。种马升级流的男主, 拥有大批后宫, 站着不动都有人往上扑, 用得着自己去勾引?另外, 风听寒勾引谁?哦, 他师尊他师尊是谁?哦,是我。我:???傅斯乾陷入了迷茫,为什么他勾引的人是我, 我却没有感觉到。他这么想着,也就问出来了,众人一脸窒息表情, 风听寒被呛到了般咳个不停, 齐书昀更是惊得嘴张得能塞下鸡蛋,呆愣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哈哈哈哈哈哈哈。燕方时拊掌大笑,昭元仙尊性情如玉, 心思澄澈, 燕某佩服。傅斯乾收了剑, 侧身负手而立, 有如寒玉斫出的刀锋, 温润无瑕却杀机暗藏:都道是祸从口出,燕楼主小心为妙,别和这尸块落得个同样的下场。燕方时:风听寒欲言又止, 神情古怪:齐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齐书昀仍坐在地上,发带不知何时被勾下,凌乱的发丝扑在气得发红的脸上,像是负隅顽抗的狼狈凶兽,恶狠狠地咆哮:你敢做不敢认吗?突然背上勾引自己师尊的骂名,风听寒没有羞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他蹲在地上,托着腮一脸无奈:根本没做过的事,你要我怎么认?世间怎会有你这种卑鄙无耻之人!风听寒,你根本配不上仙尊。齐书昀愤而怒骂,凌云仙尊已经开始为昭元仙尊准备结契大典这已经是第二个说他配不上傅斯乾的人了,风听寒本想继续听听齐书昀能不能骂出什么新鲜的来,谁料猝不及防听到了结契大典四个字:师尊,你要跟人结契?一脸讶异的风听寒,对上同样一脸讶异的傅斯乾,后者抹了把脸,头疼不已:谁说我要结契傅斯乾话没说完,突然想起比试大会后乐正诚说的话,心里有一种不妙的预感。齐书昀一脸笃定,言之凿凿:比试大会期间,凌云仙尊突然致信藏剑峰,我当时正好在师尊旁边侍奉,亲眼所见,他信中提到,说要昭元仙尊操办结契大典。傅斯乾一听就明白了,全是晏君行那厮做的好事,怪不得他一从秘境出来,晏君行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后来还躲着他,合着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风听寒暗自观察傅斯乾的神色,见他没有反驳,当即面色一沉,冷声嗤道:我师尊要找道侣结契,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骂也该去骂和他结契的人。我没有要结契。你不就是和他结契的人吗!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四周安静下来,偌大的江边,只听得到水声与风声。良久,风听寒淡淡道:哦,是吗?不知是在回答谁,只是声音寒凉,带着满满的嘲弄。人生世事皆如戏,你方唱罢我登台。燕方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拖长了调子慢悠悠道,东厢一出逼良为娼,西厢一台始乱终弃,也不知哪一厢能博得满堂彩。逼良为娼的齐书昀:始乱终弃的傅斯乾:被逼加被弃的风听寒:这都是什么破戏,没一个好东西,不过最该死的还是那逼良为娼的。姜九安越想越气,手中长.枪铮铮作响,逼良为娼的合该被扒光了送去做娼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齐书昀身上陡然一凉,不自觉地抖了抖。燕方时哈哈大笑,眼底满是戏谑之色:仙尊觉得这般处置如何,可够快意?傅斯乾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燕楼主怎样编排都好,切莫忘了话多死得早。燕方时:我怀疑你在咒我,并且有了证据。傅斯乾又看向齐书昀,嘲讽道:先是说我要结契,现在又说我徒弟是我的道侣,简直胡言乱语,齐书昀,你是修行够了想转行说书吗?我没有胡说!齐书昀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简,往空中一掷,是真是假,你们自己看吧。只见白光一闪,玉简上缓缓浮现出录下的景象。无极山圣贤殿。乐正诚愁眉苦脸:铁树开花,一开就是朵不好采的花,唉。乐正兄是说昭元仙尊?藏剑峰峰主问道。可不是吗,之前比试大会,君行告诉我,说昭元闭门不出,正在研究怎么追求心爱之人。乐正诚说着又叹了口气,后来我问他,他也说自己心有所属,正在追求之中。藏剑峰峰主不以为意:这不是好事吗,凭昭元仙尊那等身份,肯定手到擒来,你至于这般唉声叹气吗?你不懂。乐正诚眉头仿佛打了结,纠结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不是担心他能不能把人追到手,我是担心他把人追到手怎么办师徒恋的消息传出去,他俩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四周空气突然安静。被凌云仙尊亲口认证师徒恋,所有修者看着傅斯乾和风听寒的眼神都变了,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激动中又带有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风听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我没师徒恋啊。我知道你没,我也没啊!这种尴尬的场面,隐隐还有点熟悉感,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唯独你俩被蒙在鼓里,傅斯乾用专业术语定义了一下整件事。学名:被师徒恋。我没有道侣,也没有想结契,一切都是长陵仙尊开的玩笑,比试大会秘境开启后,我一直在碎玉宫闭关,所以没有出现。傅斯乾一剑劈碎玉简,冷冷地看向齐书昀,解释这一句,不过是为了我徒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都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紧接着,一道劲风攻上齐书昀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说过,我的徒弟,没人能够欺负,齐书昀,你该长长记性。这一击带了怒气,齐书昀吐出一口血,面若白纸: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傅斯乾心里堵着气无法发泄,闻言一剑挥出,赤光划过,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斩断:意思就是,师徒恋又如何,世间没人能挡得住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了他这一席话,其余修者顿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昭元仙尊,三秋一剑就能斩落百万亡魂,人家师徒就算真的在一起了,犯得着遮遮掩掩吗?说得好,不愧是昭元仙尊。燕方时借着姜九澜的力道站起身,笑意盈盈,不知燕某是否有幸,能与仙尊交个朋友?傅斯乾微挑了眉:交朋友一事暂且放放,燕楼主不是想讨个说法吗?齐书昀心下一凉,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上悬了把刀,且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他当即露出一个苦笑。说法是要的,不过姜九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燕楼主想要个说法,本尊也想。傅斯乾淡淡一笑,烟华楼的消息网遍布天下,不知燕楼主跟踪我们,所为何意?姜九澜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不卑不亢:烟华楼查出江阳之事,我们楼主是特地来助仙尊一臂之力的。助我一臂之力?傅斯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目光带着寒意,看向姜九澜身后的人,哪里敢劳烦燕楼主亲自前来。风听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师尊。傅斯乾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下,又想起之前燕方时对风听寒的特别关注,只觉面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记得之前曾问过燕楼主是谁,可你不愿表明身份,所以才引出后面的事。照我的规矩来算,烟华楼若想要齐书昀的命,也得留下你的命吧。风听寒闻言看向齐书昀,眸底一片暗色,齐书昀处处与他为难,还在众人面前出言辱他,而他的好师尊,现在却要为了齐书昀与烟华楼作对。好啊,当真好得很啊。风听寒握紧了手,将微弱的青光压在掌心,控制住想要一鞭抽出去的冲动。仙尊如此就见外了,不过一件小事。燕方时垂着眼睫,语气平静,燕某的不是,怎么让旁人担着,一笔勾销便是。长·枪铮鸣,姜九安不满道:楼主,他弄伤了你!燕方时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闭嘴。燕楼主是个明事理的。傅斯乾随手指了指地上的齐书昀,只是我带出来的人,被你的人伤得不轻,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法。燕方时:这特么不是被你自己打的?他咬着牙道:仙尊想怎样?在《至尊神主》中,烟华楼给了风听寒很大的帮助,此次江阳邪祟,若有燕方时在,定能事半功倍,傅斯乾没想真的和他撕破脸,见好就收:劳烦燕楼主把他的伤治好。燕方时吃了苍蝇般一脸不爽,却还是点点头。见燕方时应下,傅斯乾才放下心来,一掌将齐书昀打晕,他转过身,笑得客客气气:劳烦燕楼主了。燕方时:星尘洒满无边旷野,化尸水将四周尸骨尽数化去。风听寒看了看晕过去的齐书昀,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傅斯乾,心头无端掀起万丈狂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为什么?第47章 花间飘摇梦5齐书昀再怎么说也是绛水城的小公子、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真要打死了,乐正诚那边不好交代,只能小施惩戒。至于为什么这样迂回, 还不是因为没钱, 他已经坐吃山空了, 真的拿不出钱给齐书昀买药, 还好有燕方时这个冤大头在。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既收拾了齐书昀, 又恶心了燕方时, 简直一箭双雕。不过没钱这种事不能告诉风听寒, 太丢面子。目光灼灼的小徒弟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傅斯乾弹了下他额头, 懒洋洋地说:什么为什么,帮你出气还不好?风听寒比他矮半个头,又站在江边地势低的位置, 被弹得往后仰头, 脖颈处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冷冽如雪光的月色落在喉结上,像一株脆弱的冷幽兰。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在凸起上抚弄, 感受到手下的细微滑动,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齐书昀说的勾引二字。他好像感受到了。虽然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风听寒扯住他的衣袖, 眉峰微拢, 眼尾轻扬,像是熔岩与冰川的结合体,矛盾诡异又勾人心魄:师尊是在帮我出气吗?傅斯乾想起《至尊神主》中一段令他印象深刻的描写:【欲成大道者鲜情寡爱, 最锋利的剑刃要配最斯文的美人,他得处处出挑,只肖一眼便能叫人留恋,所有人都为他侧目,他会驻足,却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这一段话曾引起读者热议,因为作者隐晦地暗示了风听寒对待感情的态度,来者不拒,只走肾不走心。有的读者夸他一心修道,潇洒大气,有的读者骂他欺骗感情,渣男行径。傅斯乾只当这是个故事,为个纸片人想那么多纯属吃饱了撑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到书里,不知道自己会见到这位鲜情寡爱的斯文美人。此时看着面前温软乖顺的人,他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让风听寒为他停留。无论以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为他。胳膊搭在风听寒的肩膀上,傅斯乾冰凉的掌心随即贴上他的后颈,看着他轻微地颤了下,傅斯乾低声笑起来:那你出气了吗?他欺侮你,辱骂你,说你勾引我,说你是要与我结契的道侣,可你明明没有那样做,也不是我的道侣。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撸猫一般捏了捏风听寒的后颈,笑得吊儿郎当,像极了风流矜贵的浪荡公子哥儿:你应该算是我的童养媳,对否?风听寒把这四六不着的人推开,热意从颈子蔓延到整张脸,他满脑子都是童养媳三个字,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恶狠狠瞪了傅斯乾一眼,掉头就跑。傅斯乾指尖夹住飘落的树叶,突然向一侧掷去,薄薄的叶片割碎空气,直直插进树干,他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极淡的讽意:大半夜墙角听得可还满意,燕楼主?你不懂。乐正诚眉头仿佛打了结,纠结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不是担心他能不能把人追到手,我是担心他把人追到手怎么办师徒恋的消息传出去,他俩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四周空气突然安静。被凌云仙尊亲口认证师徒恋,所有修者看着傅斯乾和风听寒的眼神都变了,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激动中又带有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风听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我没师徒恋啊。我知道你没,我也没啊!这种尴尬的场面,隐隐还有点熟悉感,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唯独你俩被蒙在鼓里,傅斯乾用专业术语定义了一下整件事。学名:被师徒恋。我没有道侣,也没有想结契,一切都是长陵仙尊开的玩笑,比试大会秘境开启后,我一直在碎玉宫闭关,所以没有出现。傅斯乾一剑劈碎玉简,冷冷地看向齐书昀,解释这一句,不过是为了我徒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都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紧接着,一道劲风攻上齐书昀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说过,我的徒弟,没人能够欺负,齐书昀,你该长长记性。这一击带了怒气,齐书昀吐出一口血,面若白纸: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傅斯乾心里堵着气无法发泄,闻言一剑挥出,赤光划过,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斩断:意思就是,师徒恋又如何,世间没人能挡得住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了他这一席话,其余修者顿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昭元仙尊,三秋一剑就能斩落百万亡魂,人家师徒就算真的在一起了,犯得着遮遮掩掩吗?说得好,不愧是昭元仙尊。燕方时借着姜九澜的力道站起身,笑意盈盈,不知燕某是否有幸,能与仙尊交个朋友?傅斯乾微挑了眉:交朋友一事暂且放放,燕楼主不是想讨个说法吗?齐书昀心下一凉,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上悬了把刀,且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他当即露出一个苦笑。说法是要的,不过姜九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燕楼主想要个说法,本尊也想。傅斯乾淡淡一笑,烟华楼的消息网遍布天下,不知燕楼主跟踪我们,所为何意?姜九澜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不卑不亢:烟华楼查出江阳之事,我们楼主是特地来助仙尊一臂之力的。助我一臂之力?傅斯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目光带着寒意,看向姜九澜身后的人,哪里敢劳烦燕楼主亲自前来。风听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师尊。傅斯乾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下,又想起之前燕方时对风听寒的特别关注,只觉面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记得之前曾问过燕楼主是谁,可你不愿表明身份,所以才引出后面的事。照我的规矩来算,烟华楼若想要齐书昀的命,也得留下你的命吧。风听寒闻言看向齐书昀,眸底一片暗色,齐书昀处处与他为难,还在众人面前出言辱他,而他的好师尊,现在却要为了齐书昀与烟华楼作对。好啊,当真好得很啊。风听寒握紧了手,将微弱的青光压在掌心,控制住想要一鞭抽出去的冲动。仙尊如此就见外了,不过一件小事。燕方时垂着眼睫,语气平静,燕某的不是,怎么让旁人担着,一笔勾销便是。长·枪铮鸣,姜九安不满道:楼主,他弄伤了你!燕方时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闭嘴。燕楼主是个明事理的。傅斯乾随手指了指地上的齐书昀,只是我带出来的人,被你的人伤得不轻,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法。燕方时:这特么不是被你自己打的?他咬着牙道:仙尊想怎样?在《至尊神主》中,烟华楼给了风听寒很大的帮助,此次江阳邪祟,若有燕方时在,定能事半功倍,傅斯乾没想真的和他撕破脸,见好就收:劳烦燕楼主把他的伤治好。燕方时吃了苍蝇般一脸不爽,却还是点点头。见燕方时应下,傅斯乾才放下心来,一掌将齐书昀打晕,他转过身,笑得客客气气:劳烦燕楼主了。燕方时:星尘洒满无边旷野,化尸水将四周尸骨尽数化去。风听寒看了看晕过去的齐书昀,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傅斯乾,心头无端掀起万丈狂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为什么?第47章 花间飘摇梦5齐书昀再怎么说也是绛水城的小公子、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真要打死了,乐正诚那边不好交代,只能小施惩戒。至于为什么这样迂回, 还不是因为没钱, 他已经坐吃山空了, 真的拿不出钱给齐书昀买药, 还好有燕方时这个冤大头在。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既收拾了齐书昀, 又恶心了燕方时, 简直一箭双雕。不过没钱这种事不能告诉风听寒, 太丢面子。目光灼灼的小徒弟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傅斯乾弹了下他额头, 懒洋洋地说:什么为什么,帮你出气还不好?风听寒比他矮半个头,又站在江边地势低的位置, 被弹得往后仰头, 脖颈处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冷冽如雪光的月色落在喉结上,像一株脆弱的冷幽兰。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在凸起上抚弄, 感受到手下的细微滑动,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齐书昀说的勾引二字。他好像感受到了。虽然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风听寒扯住他的衣袖, 眉峰微拢, 眼尾轻扬,像是熔岩与冰川的结合体,矛盾诡异又勾人心魄:师尊是在帮我出气吗?傅斯乾想起《至尊神主》中一段令他印象深刻的描写:【欲成大道者鲜情寡爱, 最锋利的剑刃要配最斯文的美人,他得处处出挑,只肖一眼便能叫人留恋,所有人都为他侧目,他会驻足,却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这一段话曾引起读者热议,因为作者隐晦地暗示了风听寒对待感情的态度,来者不拒,只走肾不走心。有的读者夸他一心修道,潇洒大气,有的读者骂他欺骗感情,渣男行径。傅斯乾只当这是个故事,为个纸片人想那么多纯属吃饱了撑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到书里,不知道自己会见到这位鲜情寡爱的斯文美人。此时看着面前温软乖顺的人,他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让风听寒为他停留。无论以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为他。胳膊搭在风听寒的肩膀上,傅斯乾冰凉的掌心随即贴上他的后颈,看着他轻微地颤了下,傅斯乾低声笑起来:那你出气了吗?他欺侮你,辱骂你,说你勾引我,说你是要与我结契的道侣,可你明明没有那样做,也不是我的道侣。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撸猫一般捏了捏风听寒的后颈,笑得吊儿郎当,像极了风流矜贵的浪荡公子哥儿:你应该算是我的童养媳,对否?风听寒把这四六不着的人推开,热意从颈子蔓延到整张脸,他满脑子都是童养媳三个字,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恶狠狠瞪了傅斯乾一眼,掉头就跑。傅斯乾指尖夹住飘落的树叶,突然向一侧掷去,薄薄的叶片割碎空气,直直插进树干,他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极淡的讽意:大半夜墙角听得可还满意,燕楼主?你不懂。乐正诚眉头仿佛打了结,纠结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不是担心他能不能把人追到手,我是担心他把人追到手怎么办师徒恋的消息传出去,他俩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四周空气突然安静。被凌云仙尊亲口认证师徒恋,所有修者看着傅斯乾和风听寒的眼神都变了,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激动中又带有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风听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我没师徒恋啊。我知道你没,我也没啊!这种尴尬的场面,隐隐还有点熟悉感,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唯独你俩被蒙在鼓里,傅斯乾用专业术语定义了一下整件事。学名:被师徒恋。我没有道侣,也没有想结契,一切都是长陵仙尊开的玩笑,比试大会秘境开启后,我一直在碎玉宫闭关,所以没有出现。傅斯乾一剑劈碎玉简,冷冷地看向齐书昀,解释这一句,不过是为了我徒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都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紧接着,一道劲风攻上齐书昀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说过,我的徒弟,没人能够欺负,齐书昀,你该长长记性。这一击带了怒气,齐书昀吐出一口血,面若白纸: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傅斯乾心里堵着气无法发泄,闻言一剑挥出,赤光划过,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斩断:意思就是,师徒恋又如何,世间没人能挡得住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了他这一席话,其余修者顿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昭元仙尊,三秋一剑就能斩落百万亡魂,人家师徒就算真的在一起了,犯得着遮遮掩掩吗?说得好,不愧是昭元仙尊。燕方时借着姜九澜的力道站起身,笑意盈盈,不知燕某是否有幸,能与仙尊交个朋友?傅斯乾微挑了眉:交朋友一事暂且放放,燕楼主不是想讨个说法吗?齐书昀心下一凉,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上悬了把刀,且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他当即露出一个苦笑。说法是要的,不过姜九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燕楼主想要个说法,本尊也想。傅斯乾淡淡一笑,烟华楼的消息网遍布天下,不知燕楼主跟踪我们,所为何意?姜九澜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不卑不亢:烟华楼查出江阳之事,我们楼主是特地来助仙尊一臂之力的。助我一臂之力?傅斯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目光带着寒意,看向姜九澜身后的人,哪里敢劳烦燕楼主亲自前来。风听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师尊。傅斯乾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下,又想起之前燕方时对风听寒的特别关注,只觉面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记得之前曾问过燕楼主是谁,可你不愿表明身份,所以才引出后面的事。照我的规矩来算,烟华楼若想要齐书昀的命,也得留下你的命吧。风听寒闻言看向齐书昀,眸底一片暗色,齐书昀处处与他为难,还在众人面前出言辱他,而他的好师尊,现在却要为了齐书昀与烟华楼作对。好啊,当真好得很啊。风听寒握紧了手,将微弱的青光压在掌心,控制住想要一鞭抽出去的冲动。仙尊如此就见外了,不过一件小事。燕方时垂着眼睫,语气平静,燕某的不是,怎么让旁人担着,一笔勾销便是。长·枪铮鸣,姜九安不满道:楼主,他弄伤了你!燕方时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闭嘴。燕楼主是个明事理的。傅斯乾随手指了指地上的齐书昀,只是我带出来的人,被你的人伤得不轻,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法。燕方时:这特么不是被你自己打的?他咬着牙道:仙尊想怎样?在《至尊神主》中,烟华楼给了风听寒很大的帮助,此次江阳邪祟,若有燕方时在,定能事半功倍,傅斯乾没想真的和他撕破脸,见好就收:劳烦燕楼主把他的伤治好。燕方时吃了苍蝇般一脸不爽,却还是点点头。见燕方时应下,傅斯乾才放下心来,一掌将齐书昀打晕,他转过身,笑得客客气气:劳烦燕楼主了。燕方时:星尘洒满无边旷野,化尸水将四周尸骨尽数化去。风听寒看了看晕过去的齐书昀,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傅斯乾,心头无端掀起万丈狂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为什么?第47章 花间飘摇梦5齐书昀再怎么说也是绛水城的小公子、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真要打死了,乐正诚那边不好交代,只能小施惩戒。至于为什么这样迂回, 还不是因为没钱, 他已经坐吃山空了, 真的拿不出钱给齐书昀买药, 还好有燕方时这个冤大头在。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既收拾了齐书昀, 又恶心了燕方时, 简直一箭双雕。不过没钱这种事不能告诉风听寒, 太丢面子。目光灼灼的小徒弟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傅斯乾弹了下他额头, 懒洋洋地说:什么为什么,帮你出气还不好?风听寒比他矮半个头,又站在江边地势低的位置, 被弹得往后仰头, 脖颈处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冷冽如雪光的月色落在喉结上,像一株脆弱的冷幽兰。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在凸起上抚弄, 感受到手下的细微滑动,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齐书昀说的勾引二字。他好像感受到了。虽然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风听寒扯住他的衣袖, 眉峰微拢, 眼尾轻扬,像是熔岩与冰川的结合体,矛盾诡异又勾人心魄:师尊是在帮我出气吗?傅斯乾想起《至尊神主》中一段令他印象深刻的描写:【欲成大道者鲜情寡爱, 最锋利的剑刃要配最斯文的美人,他得处处出挑,只肖一眼便能叫人留恋,所有人都为他侧目,他会驻足,却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这一段话曾引起读者热议,因为作者隐晦地暗示了风听寒对待感情的态度,来者不拒,只走肾不走心。有的读者夸他一心修道,潇洒大气,有的读者骂他欺骗感情,渣男行径。傅斯乾只当这是个故事,为个纸片人想那么多纯属吃饱了撑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到书里,不知道自己会见到这位鲜情寡爱的斯文美人。此时看着面前温软乖顺的人,他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让风听寒为他停留。无论以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为他。胳膊搭在风听寒的肩膀上,傅斯乾冰凉的掌心随即贴上他的后颈,看着他轻微地颤了下,傅斯乾低声笑起来:那你出气了吗?他欺侮你,辱骂你,说你勾引我,说你是要与我结契的道侣,可你明明没有那样做,也不是我的道侣。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撸猫一般捏了捏风听寒的后颈,笑得吊儿郎当,像极了风流矜贵的浪荡公子哥儿:你应该算是我的童养媳,对否?风听寒把这四六不着的人推开,热意从颈子蔓延到整张脸,他满脑子都是童养媳三个字,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恶狠狠瞪了傅斯乾一眼,掉头就跑。傅斯乾指尖夹住飘落的树叶,突然向一侧掷去,薄薄的叶片割碎空气,直直插进树干,他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极淡的讽意:大半夜墙角听得可还满意,燕楼主?你不懂。乐正诚眉头仿佛打了结,纠结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不是担心他能不能把人追到手,我是担心他把人追到手怎么办师徒恋的消息传出去,他俩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四周空气突然安静。被凌云仙尊亲口认证师徒恋,所有修者看着傅斯乾和风听寒的眼神都变了,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激动中又带有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风听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我没师徒恋啊。我知道你没,我也没啊!这种尴尬的场面,隐隐还有点熟悉感,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唯独你俩被蒙在鼓里,傅斯乾用专业术语定义了一下整件事。学名:被师徒恋。我没有道侣,也没有想结契,一切都是长陵仙尊开的玩笑,比试大会秘境开启后,我一直在碎玉宫闭关,所以没有出现。傅斯乾一剑劈碎玉简,冷冷地看向齐书昀,解释这一句,不过是为了我徒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都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紧接着,一道劲风攻上齐书昀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说过,我的徒弟,没人能够欺负,齐书昀,你该长长记性。这一击带了怒气,齐书昀吐出一口血,面若白纸: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傅斯乾心里堵着气无法发泄,闻言一剑挥出,赤光划过,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斩断:意思就是,师徒恋又如何,世间没人能挡得住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了他这一席话,其余修者顿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昭元仙尊,三秋一剑就能斩落百万亡魂,人家师徒就算真的在一起了,犯得着遮遮掩掩吗?说得好,不愧是昭元仙尊。燕方时借着姜九澜的力道站起身,笑意盈盈,不知燕某是否有幸,能与仙尊交个朋友?傅斯乾微挑了眉:交朋友一事暂且放放,燕楼主不是想讨个说法吗?齐书昀心下一凉,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上悬了把刀,且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他当即露出一个苦笑。说法是要的,不过姜九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燕楼主想要个说法,本尊也想。傅斯乾淡淡一笑,烟华楼的消息网遍布天下,不知燕楼主跟踪我们,所为何意?姜九澜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不卑不亢:烟华楼查出江阳之事,我们楼主是特地来助仙尊一臂之力的。助我一臂之力?傅斯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目光带着寒意,看向姜九澜身后的人,哪里敢劳烦燕楼主亲自前来。风听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师尊。傅斯乾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下,又想起之前燕方时对风听寒的特别关注,只觉面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记得之前曾问过燕楼主是谁,可你不愿表明身份,所以才引出后面的事。照我的规矩来算,烟华楼若想要齐书昀的命,也得留下你的命吧。风听寒闻言看向齐书昀,眸底一片暗色,齐书昀处处与他为难,还在众人面前出言辱他,而他的好师尊,现在却要为了齐书昀与烟华楼作对。好啊,当真好得很啊。风听寒握紧了手,将微弱的青光压在掌心,控制住想要一鞭抽出去的冲动。仙尊如此就见外了,不过一件小事。燕方时垂着眼睫,语气平静,燕某的不是,怎么让旁人担着,一笔勾销便是。长·枪铮鸣,姜九安不满道:楼主,他弄伤了你!燕方时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闭嘴。燕楼主是个明事理的。傅斯乾随手指了指地上的齐书昀,只是我带出来的人,被你的人伤得不轻,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法。燕方时:这特么不是被你自己打的?他咬着牙道:仙尊想怎样?在《至尊神主》中,烟华楼给了风听寒很大的帮助,此次江阳邪祟,若有燕方时在,定能事半功倍,傅斯乾没想真的和他撕破脸,见好就收:劳烦燕楼主把他的伤治好。燕方时吃了苍蝇般一脸不爽,却还是点点头。见燕方时应下,傅斯乾才放下心来,一掌将齐书昀打晕,他转过身,笑得客客气气:劳烦燕楼主了。燕方时:星尘洒满无边旷野,化尸水将四周尸骨尽数化去。风听寒看了看晕过去的齐书昀,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傅斯乾,心头无端掀起万丈狂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为什么?第47章 花间飘摇梦5齐书昀再怎么说也是绛水城的小公子、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真要打死了,乐正诚那边不好交代,只能小施惩戒。至于为什么这样迂回, 还不是因为没钱, 他已经坐吃山空了, 真的拿不出钱给齐书昀买药, 还好有燕方时这个冤大头在。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既收拾了齐书昀, 又恶心了燕方时, 简直一箭双雕。不过没钱这种事不能告诉风听寒, 太丢面子。目光灼灼的小徒弟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傅斯乾弹了下他额头, 懒洋洋地说:什么为什么,帮你出气还不好?风听寒比他矮半个头,又站在江边地势低的位置, 被弹得往后仰头, 脖颈处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冷冽如雪光的月色落在喉结上,像一株脆弱的冷幽兰。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在凸起上抚弄, 感受到手下的细微滑动,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齐书昀说的勾引二字。他好像感受到了。虽然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风听寒扯住他的衣袖, 眉峰微拢, 眼尾轻扬,像是熔岩与冰川的结合体,矛盾诡异又勾人心魄:师尊是在帮我出气吗?傅斯乾想起《至尊神主》中一段令他印象深刻的描写:【欲成大道者鲜情寡爱, 最锋利的剑刃要配最斯文的美人,他得处处出挑,只肖一眼便能叫人留恋,所有人都为他侧目,他会驻足,却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这一段话曾引起读者热议,因为作者隐晦地暗示了风听寒对待感情的态度,来者不拒,只走肾不走心。有的读者夸他一心修道,潇洒大气,有的读者骂他欺骗感情,渣男行径。傅斯乾只当这是个故事,为个纸片人想那么多纯属吃饱了撑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到书里,不知道自己会见到这位鲜情寡爱的斯文美人。此时看着面前温软乖顺的人,他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让风听寒为他停留。无论以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为他。胳膊搭在风听寒的肩膀上,傅斯乾冰凉的掌心随即贴上他的后颈,看着他轻微地颤了下,傅斯乾低声笑起来:那你出气了吗?他欺侮你,辱骂你,说你勾引我,说你是要与我结契的道侣,可你明明没有那样做,也不是我的道侣。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撸猫一般捏了捏风听寒的后颈,笑得吊儿郎当,像极了风流矜贵的浪荡公子哥儿:你应该算是我的童养媳,对否?风听寒把这四六不着的人推开,热意从颈子蔓延到整张脸,他满脑子都是童养媳三个字,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恶狠狠瞪了傅斯乾一眼,掉头就跑。傅斯乾指尖夹住飘落的树叶,突然向一侧掷去,薄薄的叶片割碎空气,直直插进树干,他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极淡的讽意:大半夜墙角听得可还满意,燕楼主?你不懂。乐正诚眉头仿佛打了结,纠结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不是担心他能不能把人追到手,我是担心他把人追到手怎么办师徒恋的消息传出去,他俩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四周空气突然安静。被凌云仙尊亲口认证师徒恋,所有修者看着傅斯乾和风听寒的眼神都变了,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激动中又带有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风听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我没师徒恋啊。我知道你没,我也没啊!这种尴尬的场面,隐隐还有点熟悉感,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唯独你俩被蒙在鼓里,傅斯乾用专业术语定义了一下整件事。学名:被师徒恋。我没有道侣,也没有想结契,一切都是长陵仙尊开的玩笑,比试大会秘境开启后,我一直在碎玉宫闭关,所以没有出现。傅斯乾一剑劈碎玉简,冷冷地看向齐书昀,解释这一句,不过是为了我徒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都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紧接着,一道劲风攻上齐书昀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说过,我的徒弟,没人能够欺负,齐书昀,你该长长记性。这一击带了怒气,齐书昀吐出一口血,面若白纸: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傅斯乾心里堵着气无法发泄,闻言一剑挥出,赤光划过,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斩断:意思就是,师徒恋又如何,世间没人能挡得住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了他这一席话,其余修者顿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昭元仙尊,三秋一剑就能斩落百万亡魂,人家师徒就算真的在一起了,犯得着遮遮掩掩吗?说得好,不愧是昭元仙尊。燕方时借着姜九澜的力道站起身,笑意盈盈,不知燕某是否有幸,能与仙尊交个朋友?傅斯乾微挑了眉:交朋友一事暂且放放,燕楼主不是想讨个说法吗?齐书昀心下一凉,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上悬了把刀,且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他当即露出一个苦笑。说法是要的,不过姜九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燕楼主想要个说法,本尊也想。傅斯乾淡淡一笑,烟华楼的消息网遍布天下,不知燕楼主跟踪我们,所为何意?姜九澜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不卑不亢:烟华楼查出江阳之事,我们楼主是特地来助仙尊一臂之力的。助我一臂之力?傅斯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目光带着寒意,看向姜九澜身后的人,哪里敢劳烦燕楼主亲自前来。风听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师尊。傅斯乾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下,又想起之前燕方时对风听寒的特别关注,只觉面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记得之前曾问过燕楼主是谁,可你不愿表明身份,所以才引出后面的事。照我的规矩来算,烟华楼若想要齐书昀的命,也得留下你的命吧。风听寒闻言看向齐书昀,眸底一片暗色,齐书昀处处与他为难,还在众人面前出言辱他,而他的好师尊,现在却要为了齐书昀与烟华楼作对。好啊,当真好得很啊。风听寒握紧了手,将微弱的青光压在掌心,控制住想要一鞭抽出去的冲动。仙尊如此就见外了,不过一件小事。燕方时垂着眼睫,语气平静,燕某的不是,怎么让旁人担着,一笔勾销便是。长·枪铮鸣,姜九安不满道:楼主,他弄伤了你!燕方时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闭嘴。燕楼主是个明事理的。傅斯乾随手指了指地上的齐书昀,只是我带出来的人,被你的人伤得不轻,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法。燕方时:这特么不是被你自己打的?他咬着牙道:仙尊想怎样?在《至尊神主》中,烟华楼给了风听寒很大的帮助,此次江阳邪祟,若有燕方时在,定能事半功倍,傅斯乾没想真的和他撕破脸,见好就收:劳烦燕楼主把他的伤治好。燕方时吃了苍蝇般一脸不爽,却还是点点头。见燕方时应下,傅斯乾才放下心来,一掌将齐书昀打晕,他转过身,笑得客客气气:劳烦燕楼主了。燕方时:星尘洒满无边旷野,化尸水将四周尸骨尽数化去。风听寒看了看晕过去的齐书昀,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傅斯乾,心头无端掀起万丈狂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为什么?第47章 花间飘摇梦5齐书昀再怎么说也是绛水城的小公子、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真要打死了,乐正诚那边不好交代,只能小施惩戒。至于为什么这样迂回, 还不是因为没钱, 他已经坐吃山空了, 真的拿不出钱给齐书昀买药, 还好有燕方时这个冤大头在。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既收拾了齐书昀, 又恶心了燕方时, 简直一箭双雕。不过没钱这种事不能告诉风听寒, 太丢面子。目光灼灼的小徒弟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傅斯乾弹了下他额头, 懒洋洋地说:什么为什么,帮你出气还不好?风听寒比他矮半个头,又站在江边地势低的位置, 被弹得往后仰头, 脖颈处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冷冽如雪光的月色落在喉结上,像一株脆弱的冷幽兰。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在凸起上抚弄, 感受到手下的细微滑动,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齐书昀说的勾引二字。他好像感受到了。虽然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风听寒扯住他的衣袖, 眉峰微拢, 眼尾轻扬,像是熔岩与冰川的结合体,矛盾诡异又勾人心魄:师尊是在帮我出气吗?傅斯乾想起《至尊神主》中一段令他印象深刻的描写:【欲成大道者鲜情寡爱, 最锋利的剑刃要配最斯文的美人,他得处处出挑,只肖一眼便能叫人留恋,所有人都为他侧目,他会驻足,却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这一段话曾引起读者热议,因为作者隐晦地暗示了风听寒对待感情的态度,来者不拒,只走肾不走心。有的读者夸他一心修道,潇洒大气,有的读者骂他欺骗感情,渣男行径。傅斯乾只当这是个故事,为个纸片人想那么多纯属吃饱了撑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到书里,不知道自己会见到这位鲜情寡爱的斯文美人。此时看着面前温软乖顺的人,他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让风听寒为他停留。无论以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为他。胳膊搭在风听寒的肩膀上,傅斯乾冰凉的掌心随即贴上他的后颈,看着他轻微地颤了下,傅斯乾低声笑起来:那你出气了吗?他欺侮你,辱骂你,说你勾引我,说你是要与我结契的道侣,可你明明没有那样做,也不是我的道侣。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撸猫一般捏了捏风听寒的后颈,笑得吊儿郎当,像极了风流矜贵的浪荡公子哥儿:你应该算是我的童养媳,对否?风听寒把这四六不着的人推开,热意从颈子蔓延到整张脸,他满脑子都是童养媳三个字,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恶狠狠瞪了傅斯乾一眼,掉头就跑。傅斯乾指尖夹住飘落的树叶,突然向一侧掷去,薄薄的叶片割碎空气,直直插进树干,他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极淡的讽意:大半夜墙角听得可还满意,燕楼主?你不懂。乐正诚眉头仿佛打了结,纠结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不是担心他能不能把人追到手,我是担心他把人追到手怎么办师徒恋的消息传出去,他俩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四周空气突然安静。被凌云仙尊亲口认证师徒恋,所有修者看着傅斯乾和风听寒的眼神都变了,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激动中又带有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风听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我没师徒恋啊。我知道你没,我也没啊!这种尴尬的场面,隐隐还有点熟悉感,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唯独你俩被蒙在鼓里,傅斯乾用专业术语定义了一下整件事。学名:被师徒恋。我没有道侣,也没有想结契,一切都是长陵仙尊开的玩笑,比试大会秘境开启后,我一直在碎玉宫闭关,所以没有出现。傅斯乾一剑劈碎玉简,冷冷地看向齐书昀,解释这一句,不过是为了我徒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都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紧接着,一道劲风攻上齐书昀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说过,我的徒弟,没人能够欺负,齐书昀,你该长长记性。这一击带了怒气,齐书昀吐出一口血,面若白纸: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傅斯乾心里堵着气无法发泄,闻言一剑挥出,赤光划过,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斩断:意思就是,师徒恋又如何,世间没人能挡得住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了他这一席话,其余修者顿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昭元仙尊,三秋一剑就能斩落百万亡魂,人家师徒就算真的在一起了,犯得着遮遮掩掩吗?说得好,不愧是昭元仙尊。燕方时借着姜九澜的力道站起身,笑意盈盈,不知燕某是否有幸,能与仙尊交个朋友?傅斯乾微挑了眉:交朋友一事暂且放放,燕楼主不是想讨个说法吗?齐书昀心下一凉,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上悬了把刀,且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他当即露出一个苦笑。说法是要的,不过姜九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燕楼主想要个说法,本尊也想。傅斯乾淡淡一笑,烟华楼的消息网遍布天下,不知燕楼主跟踪我们,所为何意?姜九澜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不卑不亢:烟华楼查出江阳之事,我们楼主是特地来助仙尊一臂之力的。助我一臂之力?傅斯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目光带着寒意,看向姜九澜身后的人,哪里敢劳烦燕楼主亲自前来。风听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师尊。傅斯乾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下,又想起之前燕方时对风听寒的特别关注,只觉面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记得之前曾问过燕楼主是谁,可你不愿表明身份,所以才引出后面的事。照我的规矩来算,烟华楼若想要齐书昀的命,也得留下你的命吧。风听寒闻言看向齐书昀,眸底一片暗色,齐书昀处处与他为难,还在众人面前出言辱他,而他的好师尊,现在却要为了齐书昀与烟华楼作对。好啊,当真好得很啊。风听寒握紧了手,将微弱的青光压在掌心,控制住想要一鞭抽出去的冲动。仙尊如此就见外了,不过一件小事。燕方时垂着眼睫,语气平静,燕某的不是,怎么让旁人担着,一笔勾销便是。长·枪铮鸣,姜九安不满道:楼主,他弄伤了你!燕方时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闭嘴。燕楼主是个明事理的。傅斯乾随手指了指地上的齐书昀,只是我带出来的人,被你的人伤得不轻,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法。燕方时:这特么不是被你自己打的?他咬着牙道:仙尊想怎样?在《至尊神主》中,烟华楼给了风听寒很大的帮助,此次江阳邪祟,若有燕方时在,定能事半功倍,傅斯乾没想真的和他撕破脸,见好就收:劳烦燕楼主把他的伤治好。燕方时吃了苍蝇般一脸不爽,却还是点点头。见燕方时应下,傅斯乾才放下心来,一掌将齐书昀打晕,他转过身,笑得客客气气:劳烦燕楼主了。燕方时:星尘洒满无边旷野,化尸水将四周尸骨尽数化去。风听寒看了看晕过去的齐书昀,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傅斯乾,心头无端掀起万丈狂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为什么?第47章 花间飘摇梦5齐书昀再怎么说也是绛水城的小公子、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真要打死了,乐正诚那边不好交代,只能小施惩戒。至于为什么这样迂回, 还不是因为没钱, 他已经坐吃山空了, 真的拿不出钱给齐书昀买药, 还好有燕方时这个冤大头在。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既收拾了齐书昀, 又恶心了燕方时, 简直一箭双雕。不过没钱这种事不能告诉风听寒, 太丢面子。目光灼灼的小徒弟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傅斯乾弹了下他额头, 懒洋洋地说:什么为什么,帮你出气还不好?风听寒比他矮半个头,又站在江边地势低的位置, 被弹得往后仰头, 脖颈处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冷冽如雪光的月色落在喉结上,像一株脆弱的冷幽兰。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在凸起上抚弄, 感受到手下的细微滑动,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齐书昀说的勾引二字。他好像感受到了。虽然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风听寒扯住他的衣袖, 眉峰微拢, 眼尾轻扬,像是熔岩与冰川的结合体,矛盾诡异又勾人心魄:师尊是在帮我出气吗?傅斯乾想起《至尊神主》中一段令他印象深刻的描写:【欲成大道者鲜情寡爱, 最锋利的剑刃要配最斯文的美人,他得处处出挑,只肖一眼便能叫人留恋,所有人都为他侧目,他会驻足,却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这一段话曾引起读者热议,因为作者隐晦地暗示了风听寒对待感情的态度,来者不拒,只走肾不走心。有的读者夸他一心修道,潇洒大气,有的读者骂他欺骗感情,渣男行径。傅斯乾只当这是个故事,为个纸片人想那么多纯属吃饱了撑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到书里,不知道自己会见到这位鲜情寡爱的斯文美人。此时看着面前温软乖顺的人,他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让风听寒为他停留。无论以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为他。胳膊搭在风听寒的肩膀上,傅斯乾冰凉的掌心随即贴上他的后颈,看着他轻微地颤了下,傅斯乾低声笑起来:那你出气了吗?他欺侮你,辱骂你,说你勾引我,说你是要与我结契的道侣,可你明明没有那样做,也不是我的道侣。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撸猫一般捏了捏风听寒的后颈,笑得吊儿郎当,像极了风流矜贵的浪荡公子哥儿:你应该算是我的童养媳,对否?风听寒把这四六不着的人推开,热意从颈子蔓延到整张脸,他满脑子都是童养媳三个字,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恶狠狠瞪了傅斯乾一眼,掉头就跑。傅斯乾指尖夹住飘落的树叶,突然向一侧掷去,薄薄的叶片割碎空气,直直插进树干,他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极淡的讽意:大半夜墙角听得可还满意,燕楼主?你不懂。乐正诚眉头仿佛打了结,纠结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不是担心他能不能把人追到手,我是担心他把人追到手怎么办师徒恋的消息传出去,他俩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四周空气突然安静。被凌云仙尊亲口认证师徒恋,所有修者看着傅斯乾和风听寒的眼神都变了,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激动中又带有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风听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我没师徒恋啊。我知道你没,我也没啊!这种尴尬的场面,隐隐还有点熟悉感,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唯独你俩被蒙在鼓里,傅斯乾用专业术语定义了一下整件事。学名:被师徒恋。我没有道侣,也没有想结契,一切都是长陵仙尊开的玩笑,比试大会秘境开启后,我一直在碎玉宫闭关,所以没有出现。傅斯乾一剑劈碎玉简,冷冷地看向齐书昀,解释这一句,不过是为了我徒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都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紧接着,一道劲风攻上齐书昀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说过,我的徒弟,没人能够欺负,齐书昀,你该长长记性。这一击带了怒气,齐书昀吐出一口血,面若白纸: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傅斯乾心里堵着气无法发泄,闻言一剑挥出,赤光划过,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斩断:意思就是,师徒恋又如何,世间没人能挡得住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了他这一席话,其余修者顿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昭元仙尊,三秋一剑就能斩落百万亡魂,人家师徒就算真的在一起了,犯得着遮遮掩掩吗?说得好,不愧是昭元仙尊。燕方时借着姜九澜的力道站起身,笑意盈盈,不知燕某是否有幸,能与仙尊交个朋友?傅斯乾微挑了眉:交朋友一事暂且放放,燕楼主不是想讨个说法吗?齐书昀心下一凉,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上悬了把刀,且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他当即露出一个苦笑。说法是要的,不过姜九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燕楼主想要个说法,本尊也想。傅斯乾淡淡一笑,烟华楼的消息网遍布天下,不知燕楼主跟踪我们,所为何意?姜九澜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不卑不亢:烟华楼查出江阳之事,我们楼主是特地来助仙尊一臂之力的。助我一臂之力?傅斯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目光带着寒意,看向姜九澜身后的人,哪里敢劳烦燕楼主亲自前来。风听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师尊。傅斯乾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下,又想起之前燕方时对风听寒的特别关注,只觉面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记得之前曾问过燕楼主是谁,可你不愿表明身份,所以才引出后面的事。照我的规矩来算,烟华楼若想要齐书昀的命,也得留下你的命吧。风听寒闻言看向齐书昀,眸底一片暗色,齐书昀处处与他为难,还在众人面前出言辱他,而他的好师尊,现在却要为了齐书昀与烟华楼作对。好啊,当真好得很啊。风听寒握紧了手,将微弱的青光压在掌心,控制住想要一鞭抽出去的冲动。仙尊如此就见外了,不过一件小事。燕方时垂着眼睫,语气平静,燕某的不是,怎么让旁人担着,一笔勾销便是。长·枪铮鸣,姜九安不满道:楼主,他弄伤了你!燕方时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闭嘴。燕楼主是个明事理的。傅斯乾随手指了指地上的齐书昀,只是我带出来的人,被你的人伤得不轻,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法。燕方时:这特么不是被你自己打的?他咬着牙道:仙尊想怎样?在《至尊神主》中,烟华楼给了风听寒很大的帮助,此次江阳邪祟,若有燕方时在,定能事半功倍,傅斯乾没想真的和他撕破脸,见好就收:劳烦燕楼主把他的伤治好。燕方时吃了苍蝇般一脸不爽,却还是点点头。见燕方时应下,傅斯乾才放下心来,一掌将齐书昀打晕,他转过身,笑得客客气气:劳烦燕楼主了。燕方时:星尘洒满无边旷野,化尸水将四周尸骨尽数化去。风听寒看了看晕过去的齐书昀,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傅斯乾,心头无端掀起万丈狂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为什么?第47章 花间飘摇梦5齐书昀再怎么说也是绛水城的小公子、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真要打死了,乐正诚那边不好交代,只能小施惩戒。至于为什么这样迂回, 还不是因为没钱, 他已经坐吃山空了, 真的拿不出钱给齐书昀买药, 还好有燕方时这个冤大头在。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既收拾了齐书昀, 又恶心了燕方时, 简直一箭双雕。不过没钱这种事不能告诉风听寒, 太丢面子。目光灼灼的小徒弟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傅斯乾弹了下他额头, 懒洋洋地说:什么为什么,帮你出气还不好?风听寒比他矮半个头,又站在江边地势低的位置, 被弹得往后仰头, 脖颈处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冷冽如雪光的月色落在喉结上,像一株脆弱的冷幽兰。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在凸起上抚弄, 感受到手下的细微滑动,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齐书昀说的勾引二字。他好像感受到了。虽然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风听寒扯住他的衣袖, 眉峰微拢, 眼尾轻扬,像是熔岩与冰川的结合体,矛盾诡异又勾人心魄:师尊是在帮我出气吗?傅斯乾想起《至尊神主》中一段令他印象深刻的描写:【欲成大道者鲜情寡爱, 最锋利的剑刃要配最斯文的美人,他得处处出挑,只肖一眼便能叫人留恋,所有人都为他侧目,他会驻足,却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这一段话曾引起读者热议,因为作者隐晦地暗示了风听寒对待感情的态度,来者不拒,只走肾不走心。有的读者夸他一心修道,潇洒大气,有的读者骂他欺骗感情,渣男行径。傅斯乾只当这是个故事,为个纸片人想那么多纯属吃饱了撑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到书里,不知道自己会见到这位鲜情寡爱的斯文美人。此时看着面前温软乖顺的人,他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让风听寒为他停留。无论以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为他。胳膊搭在风听寒的肩膀上,傅斯乾冰凉的掌心随即贴上他的后颈,看着他轻微地颤了下,傅斯乾低声笑起来:那你出气了吗?他欺侮你,辱骂你,说你勾引我,说你是要与我结契的道侣,可你明明没有那样做,也不是我的道侣。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撸猫一般捏了捏风听寒的后颈,笑得吊儿郎当,像极了风流矜贵的浪荡公子哥儿:你应该算是我的童养媳,对否?风听寒把这四六不着的人推开,热意从颈子蔓延到整张脸,他满脑子都是童养媳三个字,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恶狠狠瞪了傅斯乾一眼,掉头就跑。傅斯乾指尖夹住飘落的树叶,突然向一侧掷去,薄薄的叶片割碎空气,直直插进树干,他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极淡的讽意:大半夜墙角听得可还满意,燕楼主?你不懂。乐正诚眉头仿佛打了结,纠结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不是担心他能不能把人追到手,我是担心他把人追到手怎么办师徒恋的消息传出去,他俩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四周空气突然安静。被凌云仙尊亲口认证师徒恋,所有修者看着傅斯乾和风听寒的眼神都变了,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激动中又带有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风听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我没师徒恋啊。我知道你没,我也没啊!这种尴尬的场面,隐隐还有点熟悉感,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唯独你俩被蒙在鼓里,傅斯乾用专业术语定义了一下整件事。学名:被师徒恋。我没有道侣,也没有想结契,一切都是长陵仙尊开的玩笑,比试大会秘境开启后,我一直在碎玉宫闭关,所以没有出现。傅斯乾一剑劈碎玉简,冷冷地看向齐书昀,解释这一句,不过是为了我徒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都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紧接着,一道劲风攻上齐书昀的胸口,将他击倒在地,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继续道:我说过,我的徒弟,没人能够欺负,齐书昀,你该长长记性。这一击带了怒气,齐书昀吐出一口血,面若白纸: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傅斯乾心里堵着气无法发泄,闻言一剑挥出,赤光划过,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斩断:意思就是,师徒恋又如何,世间没人能挡得住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听了他这一席话,其余修者顿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昭元仙尊,三秋一剑就能斩落百万亡魂,人家师徒就算真的在一起了,犯得着遮遮掩掩吗?说得好,不愧是昭元仙尊。燕方时借着姜九澜的力道站起身,笑意盈盈,不知燕某是否有幸,能与仙尊交个朋友?傅斯乾微挑了眉:交朋友一事暂且放放,燕楼主不是想讨个说法吗?齐书昀心下一凉,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上悬了把刀,且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他当即露出一个苦笑。说法是要的,不过姜九澜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燕楼主想要个说法,本尊也想。傅斯乾淡淡一笑,烟华楼的消息网遍布天下,不知燕楼主跟踪我们,所为何意?姜九澜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不卑不亢:烟华楼查出江阳之事,我们楼主是特地来助仙尊一臂之力的。助我一臂之力?傅斯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目光带着寒意,看向姜九澜身后的人,哪里敢劳烦燕楼主亲自前来。风听寒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师尊。傅斯乾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下,又想起之前燕方时对风听寒的特别关注,只觉面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记得之前曾问过燕楼主是谁,可你不愿表明身份,所以才引出后面的事。照我的规矩来算,烟华楼若想要齐书昀的命,也得留下你的命吧。风听寒闻言看向齐书昀,眸底一片暗色,齐书昀处处与他为难,还在众人面前出言辱他,而他的好师尊,现在却要为了齐书昀与烟华楼作对。好啊,当真好得很啊。风听寒握紧了手,将微弱的青光压在掌心,控制住想要一鞭抽出去的冲动。仙尊如此就见外了,不过一件小事。燕方时垂着眼睫,语气平静,燕某的不是,怎么让旁人担着,一笔勾销便是。长·枪铮鸣,姜九安不满道:楼主,他弄伤了你!燕方时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闭嘴。燕楼主是个明事理的。傅斯乾随手指了指地上的齐书昀,只是我带出来的人,被你的人伤得不轻,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法。燕方时:这特么不是被你自己打的?他咬着牙道:仙尊想怎样?在《至尊神主》中,烟华楼给了风听寒很大的帮助,此次江阳邪祟,若有燕方时在,定能事半功倍,傅斯乾没想真的和他撕破脸,见好就收:劳烦燕楼主把他的伤治好。燕方时吃了苍蝇般一脸不爽,却还是点点头。见燕方时应下,傅斯乾才放下心来,一掌将齐书昀打晕,他转过身,笑得客客气气:劳烦燕楼主了。燕方时:星尘洒满无边旷野,化尸水将四周尸骨尽数化去。风听寒看了看晕过去的齐书昀,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傅斯乾,心头无端掀起万丈狂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为什么?第47章 花间飘摇梦5齐书昀再怎么说也是绛水城的小公子、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真要打死了,乐正诚那边不好交代,只能小施惩戒。至于为什么这样迂回, 还不是因为没钱, 他已经坐吃山空了, 真的拿不出钱给齐书昀买药, 还好有燕方时这个冤大头在。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既收拾了齐书昀, 又恶心了燕方时, 简直一箭双雕。不过没钱这种事不能告诉风听寒, 太丢面子。目光灼灼的小徒弟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傅斯乾弹了下他额头, 懒洋洋地说:什么为什么,帮你出气还不好?风听寒比他矮半个头,又站在江边地势低的位置, 被弹得往后仰头, 脖颈处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冷冽如雪光的月色落在喉结上,像一株脆弱的冷幽兰。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在凸起上抚弄, 感受到手下的细微滑动,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齐书昀说的勾引二字。他好像感受到了。虽然对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风听寒扯住他的衣袖, 眉峰微拢, 眼尾轻扬,像是熔岩与冰川的结合体,矛盾诡异又勾人心魄:师尊是在帮我出气吗?傅斯乾想起《至尊神主》中一段令他印象深刻的描写:【欲成大道者鲜情寡爱, 最锋利的剑刃要配最斯文的美人,他得处处出挑,只肖一眼便能叫人留恋,所有人都为他侧目,他会驻足,却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这一段话曾引起读者热议,因为作者隐晦地暗示了风听寒对待感情的态度,来者不拒,只走肾不走心。有的读者夸他一心修道,潇洒大气,有的读者骂他欺骗感情,渣男行径。傅斯乾只当这是个故事,为个纸片人想那么多纯属吃饱了撑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到书里,不知道自己会见到这位鲜情寡爱的斯文美人。此时看着面前温软乖顺的人,他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让风听寒为他停留。无论以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为他。胳膊搭在风听寒的肩膀上,傅斯乾冰凉的掌心随即贴上他的后颈,看着他轻微地颤了下,傅斯乾低声笑起来:那你出气了吗?他欺侮你,辱骂你,说你勾引我,说你是要与我结契的道侣,可你明明没有那样做,也不是我的道侣。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撸猫一般捏了捏风听寒的后颈,笑得吊儿郎当,像极了风流矜贵的浪荡公子哥儿:你应该算是我的童养媳,对否?风听寒把这四六不着的人推开,热意从颈子蔓延到整张脸,他满脑子都是童养媳三个字,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恶狠狠瞪了傅斯乾一眼,掉头就跑。傅斯乾指尖夹住飘落的树叶,突然向一侧掷去,薄薄的叶片割碎空气,直直插进树干,他眯了眯眼,脸上带着极淡的讽意:大半夜墙角听得可还满意,燕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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