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懵了,过了10来秒才开始用力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你胆子肥了,敢对我动手?你等着,我要是不把你腿打断,我就不姓赵!他怒吼着,可是抓着他手臂的力道很重,而且手臂被反扭着,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所以他在那里无能狂怒半天,嗓子都喊疼了,叫的像是被人污了清白,也没有从这个屈辱的姿势中挣脱开。原煦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不过倒是从他的性格和姓氏上认出了他主角的竹马赵沉。说好听点是个竹马,说不好听也就是备胎罢了。赵沉在这篇中戏份不少,但为了白辛乐忙前忙后,最后也只能落得个看他与别人共度一生的下场。最后还要忍痛祝福他,一腔情感没有来得及宣泄,便被尽数堵死。嘘现在虽然放学了,但这里又不是没人,如果被人看到我们现在的姿势,你觉得明天论坛里会传些什么?原煦凑近他,压低了声音笑道:知名校霸赵沉,竟被他的情敌摁在桌子上痛打,说出去恐怕面子都没了。赵沉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向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说我想干什么,是你突然冲进来找事,我只是给予恰当的反击罢了。原煦说的一脸无辜。他本来就很无辜,本来都已经放学,正准备回家,却被赵沉直接堵进了这间教室里,还上来就表示要打断他的腿。而他只是把人摁在了桌子上,别的什么事都没做,已经很十分善良了。不过他对于欺负小孩子没什么兴趣,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家逗逗娄启。我不会再追求白辛乐。他直截了当地道:所以你们也别闲着没事来找我的麻烦。赵沉见识过原煦之前追求时的疯狂样子,此刻听他这么说,不屑地冷笑一声:你这句话以前也不是没说过。以前是以前。原煦想了想,不是很想费口舌解释,干脆道:实际上我已经有新的喜欢的人了,白辛乐现在是个过去式。赵沉发出了一声愤怒的低吼。原煦挑眉,故意道:白辛乐长得也就一般般,追不到就算了,森林那么多,我也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呸!赵沉啐了声:你有什么资格诋毁他!原煦还没来得及说话,兜里的手机忽的震动起来。他用一只手按着赵沉,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看,发现来电的竟然是娄启。刚才还显得有几分不耐烦的心情顿时好转。赵沉还被按在桌子上,看不见原煦的神色,只听见对方的声音。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青年的嗓音一下子变得甜蜜起来。放学了你来接我?我马上出去。原煦笑盈盈的,还不忘占口头上的便宜:爱你,宝贝~电话被忍无可忍的娄启挂断了。原煦正把手机放回兜里,他按着的赵沉却突然发力,挣开了他的禁锢。原煦这具身体力气一般,之前摁住对方是用了巧劲,如今用一只手的确压不住。不过他反应很快,顺势松手后退,一脚踹在试图扑过来的赵沉的腿弯处,让人结结实实给他行了个大礼。膝盖狠狠撞在地板上,尖锐的疼痛和屈辱一起涌上,让赵沉的眼睛都泛了红。作为小霸王,他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更别提还是在从前看不上的情敌面前。他红着眼往前扑,想把对方按在地上,可下一刻,脆弱的脖颈却被人一把扼住,不论他怎么张嘴都无法吸进一丝空气。别再做这种无用功。青年浅淡的眸子此刻竟是像刀一般的锋利:我没兴趣陪你们玩这种过家家的把戏。他盯了赵沉一会儿,见他脸色涨红,好心地松手,忽的又轻轻勾起唇角,嗓音低沉:你说我跟踪白辛乐恶心,那你呢,把那份龌龊的心思藏着,假装好兄弟待在他身边的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觉得白辛乐知道自己当成朋友的人一直想睡他,会有什么感想?赵沉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听见这话,猛地抬起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应该否认的,可被那双澄澈而冰冷的眸子盯着,好似心中最肮脏的秘密都赤/裸/裸地被铺开在阳光下,完全没了反驳的勇气。老实点。原煦朝他笑笑:不然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小秘密。说罢,他转身向外走去。收拾赵沉耗费了一些时间,走到校门时,娄启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怎么这么慢。打开车门,娄启就皱着眉质问。遇上了一点小意外。原煦钻进车里,扭头看他,感叹:果然还是你最好看。那些主角男配,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娄启。娄启早就适应了原煦的说话风格,目不斜视地询问自己想要的信息:上学的感觉怎么样,记忆恢复了吗?除了老师讲的完全没听懂外,没有任何问题。原煦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学校的食堂是这个!娄启瞥了他一眼,完全不意外他把话题拐到吃的上。原煦见他不说话,想了想又问:娄奉凯是你家的人吗?娄启似乎并不意外他问起这件事,点头:从血缘关系算,是我的表弟。上次管家说,娄奉凯拿走了我的画。原煦道:他也是个画家?娄启不耐地拧了下眉:你想问什么,不必这么拐弯抹角。原煦像是在等他这句话,立刻就说了:我怀疑娄奉凯拿我的画去参加青年画展,但是也不一定,所以想让你帮我查一下他这次参展用的是哪一幅。娄启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坦诚的把目的说了,顿时冷笑:你觉得我会帮你?为什么不帮我?原煦睁圆了眼睛,他本就是圆乎乎的狗狗眼,这么睁圆了,像气鼓鼓的小河豚:你是我的男朋友,当然要站在我这面。娄启扭过头看他,见他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心情莫名就好了许多。我会帮你查。他道。原煦顿时转怒为喜,软红的唇瓣立刻弯起来,朝他露出个美滋滋的笑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娄启挑起一边的眉,又听青年补了一句:毕竟宝贝人美心善!娄启发射出了不赞同的目光。好啦,不说就不说嘛。原煦小声嘟囔:叫宝贝多好,叫名字也太生疏了。生疏就对了,这么多年当着娄启面叫他宝贝的人都哦,其实还没有过,就连是小朋友的时候,家里的人叫他少爷,父母则是直呼他的姓名,甚至连亲密些的昵称都没有。娄启眸色闪了闪,微微垂下眼。这么细究,原煦倒是在他生命里喊他喊得最亲昵的人了。作者有话要说:娄启现在一边嫌弃小太阳,一边开始忍不住动手帮他摆平事情了hhhhh煦煦的嘴,骗人的鬼(狗头)第9章今天的司机开车很平稳,即使中间听见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手也稳当当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蹿下车,就和条撒欢的狗子一样冲进了餐厅。娄启跟在后面轻车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进卫生间。倒不是他不爱干净,主要是末世那几年,几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尽,水资源当然也十分紧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护服中,吃装在密封的条形袋里的营养糊糊,洗手几乎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务,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喷洒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痛感。原煦拧拧眉,抬起来一看,虎口处竟是已经泛红,破了层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识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赵沉的时候,因为太用力弄破了手。这也过于娇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弱鸡的震惊中。你今天想在卫生间吃饭吗?娄启在那面左等右等,进来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来寻找。手破了。原煦脸上的震惊一秒收起,眉毛耷拉着,眼睛也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疼啊。他把手摊开给娄启看:你看,破了这么大块!娄启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着红,他仔细看才发现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娇气。他嗤了一声。原煦不满:画家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虽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层皮,其实已经影响到了我对画笔的掌控,下笔都会不稳的!他抿着唇嘀咕:要不是赵沉那家伙放学堵我,我怎么会受伤。娄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那点小伤不注意都愈合了。不过原煦说的赵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时,顺便查了下白辛乐,对方那广泛的交际圈几乎囊括了半个豪门的同龄人,其中重点标注可能会影响到原煦记忆的人里就有赵沉。他和你说了什么?娄启皱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踪白辛乐,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头:白辛乐长得也就那样,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痴心不改话说到一半,他瞅了眼娄启,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娄启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不需要听他们的。没问题。原煦笑眯眯地应道,绝口不提自己刚把赵沉收拾了一顿。毕竟他可是个娇气柔弱的小画家。你的幸运也不过如此。娄启看了他一眼,虽然内容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很平淡:去吃饭。哦。原煦跟着他往外走。想反驳,但幸运这种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没必要掰开了解释给外人听,所以原煦还是闭嘴了,化不爽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吃完饭自然是要去画室,之前已经画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画完。不过由于一时情绪激动吃多了,他撑得难受,干脆在画室的懒人椅上躺下,摸着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肚子,闻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几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觉得小肚子上这圈肉有点多。而且这具身体体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时日常生活没太大问题,可要像以前那样翻山越岭到各地写生,就不太够用了。虽然你很可爱,但是我们不合适。原煦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郑重:这幅画画完,明天就该和娄启一起健身了。他躺了会儿,趁月色正好,爬起来把画画完了。他又画到了深夜,凌晨两点,外面的灯都关着。原煦打着哈欠往房间走,耳朵却忽的一动,似乎听见了些声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站姿也悄然改变,缩进了阴影中。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对方的脚步也很轻,听起来像是练过的。原煦脑海里立刻转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说豪门世家深夜暗杀等等,但随着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气味先一步被风吹来是娄启!娄启的衣服都被香熏过,同一种香,淡淡的木质香,闻久了还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欢,所以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条走廊笔直,除了黑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嗯。娄启应了一声。原煦就安心去睡了。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第9章今天的司机开车很平稳,即使中间听见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手也稳当当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蹿下车,就和条撒欢的狗子一样冲进了餐厅。娄启跟在后面轻车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进卫生间。倒不是他不爱干净,主要是末世那几年,几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尽,水资源当然也十分紧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护服中,吃装在密封的条形袋里的营养糊糊,洗手几乎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务,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喷洒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痛感。原煦拧拧眉,抬起来一看,虎口处竟是已经泛红,破了层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识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赵沉的时候,因为太用力弄破了手。这也过于娇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弱鸡的震惊中。你今天想在卫生间吃饭吗?娄启在那面左等右等,进来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来寻找。手破了。原煦脸上的震惊一秒收起,眉毛耷拉着,眼睛也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疼啊。他把手摊开给娄启看:你看,破了这么大块!娄启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着红,他仔细看才发现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娇气。他嗤了一声。原煦不满:画家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虽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层皮,其实已经影响到了我对画笔的掌控,下笔都会不稳的!他抿着唇嘀咕:要不是赵沉那家伙放学堵我,我怎么会受伤。娄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那点小伤不注意都愈合了。不过原煦说的赵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时,顺便查了下白辛乐,对方那广泛的交际圈几乎囊括了半个豪门的同龄人,其中重点标注可能会影响到原煦记忆的人里就有赵沉。他和你说了什么?娄启皱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踪白辛乐,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头:白辛乐长得也就那样,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痴心不改话说到一半,他瞅了眼娄启,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娄启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不需要听他们的。没问题。原煦笑眯眯地应道,绝口不提自己刚把赵沉收拾了一顿。毕竟他可是个娇气柔弱的小画家。你的幸运也不过如此。娄启看了他一眼,虽然内容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很平淡:去吃饭。哦。原煦跟着他往外走。想反驳,但幸运这种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没必要掰开了解释给外人听,所以原煦还是闭嘴了,化不爽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吃完饭自然是要去画室,之前已经画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画完。不过由于一时情绪激动吃多了,他撑得难受,干脆在画室的懒人椅上躺下,摸着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肚子,闻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几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觉得小肚子上这圈肉有点多。而且这具身体体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时日常生活没太大问题,可要像以前那样翻山越岭到各地写生,就不太够用了。虽然你很可爱,但是我们不合适。原煦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郑重:这幅画画完,明天就该和娄启一起健身了。他躺了会儿,趁月色正好,爬起来把画画完了。他又画到了深夜,凌晨两点,外面的灯都关着。原煦打着哈欠往房间走,耳朵却忽的一动,似乎听见了些声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站姿也悄然改变,缩进了阴影中。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对方的脚步也很轻,听起来像是练过的。原煦脑海里立刻转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说豪门世家深夜暗杀等等,但随着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气味先一步被风吹来是娄启!娄启的衣服都被香熏过,同一种香,淡淡的木质香,闻久了还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欢,所以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条走廊笔直,除了黑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嗯。娄启应了一声。原煦就安心去睡了。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第9章今天的司机开车很平稳,即使中间听见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手也稳当当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蹿下车,就和条撒欢的狗子一样冲进了餐厅。娄启跟在后面轻车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进卫生间。倒不是他不爱干净,主要是末世那几年,几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尽,水资源当然也十分紧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护服中,吃装在密封的条形袋里的营养糊糊,洗手几乎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务,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喷洒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痛感。原煦拧拧眉,抬起来一看,虎口处竟是已经泛红,破了层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识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赵沉的时候,因为太用力弄破了手。这也过于娇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弱鸡的震惊中。你今天想在卫生间吃饭吗?娄启在那面左等右等,进来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来寻找。手破了。原煦脸上的震惊一秒收起,眉毛耷拉着,眼睛也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疼啊。他把手摊开给娄启看:你看,破了这么大块!娄启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着红,他仔细看才发现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娇气。他嗤了一声。原煦不满:画家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虽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层皮,其实已经影响到了我对画笔的掌控,下笔都会不稳的!他抿着唇嘀咕:要不是赵沉那家伙放学堵我,我怎么会受伤。娄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那点小伤不注意都愈合了。不过原煦说的赵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时,顺便查了下白辛乐,对方那广泛的交际圈几乎囊括了半个豪门的同龄人,其中重点标注可能会影响到原煦记忆的人里就有赵沉。他和你说了什么?娄启皱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踪白辛乐,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头:白辛乐长得也就那样,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痴心不改话说到一半,他瞅了眼娄启,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娄启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不需要听他们的。没问题。原煦笑眯眯地应道,绝口不提自己刚把赵沉收拾了一顿。毕竟他可是个娇气柔弱的小画家。你的幸运也不过如此。娄启看了他一眼,虽然内容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很平淡:去吃饭。哦。原煦跟着他往外走。想反驳,但幸运这种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没必要掰开了解释给外人听,所以原煦还是闭嘴了,化不爽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吃完饭自然是要去画室,之前已经画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画完。不过由于一时情绪激动吃多了,他撑得难受,干脆在画室的懒人椅上躺下,摸着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肚子,闻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几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觉得小肚子上这圈肉有点多。而且这具身体体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时日常生活没太大问题,可要像以前那样翻山越岭到各地写生,就不太够用了。虽然你很可爱,但是我们不合适。原煦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郑重:这幅画画完,明天就该和娄启一起健身了。他躺了会儿,趁月色正好,爬起来把画画完了。他又画到了深夜,凌晨两点,外面的灯都关着。原煦打着哈欠往房间走,耳朵却忽的一动,似乎听见了些声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站姿也悄然改变,缩进了阴影中。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对方的脚步也很轻,听起来像是练过的。原煦脑海里立刻转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说豪门世家深夜暗杀等等,但随着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气味先一步被风吹来是娄启!娄启的衣服都被香熏过,同一种香,淡淡的木质香,闻久了还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欢,所以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条走廊笔直,除了黑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嗯。娄启应了一声。原煦就安心去睡了。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第9章今天的司机开车很平稳,即使中间听见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手也稳当当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蹿下车,就和条撒欢的狗子一样冲进了餐厅。娄启跟在后面轻车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进卫生间。倒不是他不爱干净,主要是末世那几年,几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尽,水资源当然也十分紧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护服中,吃装在密封的条形袋里的营养糊糊,洗手几乎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务,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喷洒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痛感。原煦拧拧眉,抬起来一看,虎口处竟是已经泛红,破了层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识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赵沉的时候,因为太用力弄破了手。这也过于娇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弱鸡的震惊中。你今天想在卫生间吃饭吗?娄启在那面左等右等,进来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来寻找。手破了。原煦脸上的震惊一秒收起,眉毛耷拉着,眼睛也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疼啊。他把手摊开给娄启看:你看,破了这么大块!娄启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着红,他仔细看才发现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娇气。他嗤了一声。原煦不满:画家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虽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层皮,其实已经影响到了我对画笔的掌控,下笔都会不稳的!他抿着唇嘀咕:要不是赵沉那家伙放学堵我,我怎么会受伤。娄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那点小伤不注意都愈合了。不过原煦说的赵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时,顺便查了下白辛乐,对方那广泛的交际圈几乎囊括了半个豪门的同龄人,其中重点标注可能会影响到原煦记忆的人里就有赵沉。他和你说了什么?娄启皱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踪白辛乐,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头:白辛乐长得也就那样,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痴心不改话说到一半,他瞅了眼娄启,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娄启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不需要听他们的。没问题。原煦笑眯眯地应道,绝口不提自己刚把赵沉收拾了一顿。毕竟他可是个娇气柔弱的小画家。你的幸运也不过如此。娄启看了他一眼,虽然内容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很平淡:去吃饭。哦。原煦跟着他往外走。想反驳,但幸运这种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没必要掰开了解释给外人听,所以原煦还是闭嘴了,化不爽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吃完饭自然是要去画室,之前已经画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画完。不过由于一时情绪激动吃多了,他撑得难受,干脆在画室的懒人椅上躺下,摸着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肚子,闻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几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觉得小肚子上这圈肉有点多。而且这具身体体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时日常生活没太大问题,可要像以前那样翻山越岭到各地写生,就不太够用了。虽然你很可爱,但是我们不合适。原煦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郑重:这幅画画完,明天就该和娄启一起健身了。他躺了会儿,趁月色正好,爬起来把画画完了。他又画到了深夜,凌晨两点,外面的灯都关着。原煦打着哈欠往房间走,耳朵却忽的一动,似乎听见了些声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站姿也悄然改变,缩进了阴影中。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对方的脚步也很轻,听起来像是练过的。原煦脑海里立刻转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说豪门世家深夜暗杀等等,但随着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气味先一步被风吹来是娄启!娄启的衣服都被香熏过,同一种香,淡淡的木质香,闻久了还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欢,所以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条走廊笔直,除了黑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嗯。娄启应了一声。原煦就安心去睡了。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第9章今天的司机开车很平稳,即使中间听见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手也稳当当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蹿下车,就和条撒欢的狗子一样冲进了餐厅。娄启跟在后面轻车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进卫生间。倒不是他不爱干净,主要是末世那几年,几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尽,水资源当然也十分紧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护服中,吃装在密封的条形袋里的营养糊糊,洗手几乎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务,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喷洒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痛感。原煦拧拧眉,抬起来一看,虎口处竟是已经泛红,破了层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识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赵沉的时候,因为太用力弄破了手。这也过于娇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弱鸡的震惊中。你今天想在卫生间吃饭吗?娄启在那面左等右等,进来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来寻找。手破了。原煦脸上的震惊一秒收起,眉毛耷拉着,眼睛也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疼啊。他把手摊开给娄启看:你看,破了这么大块!娄启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着红,他仔细看才发现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娇气。他嗤了一声。原煦不满:画家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虽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层皮,其实已经影响到了我对画笔的掌控,下笔都会不稳的!他抿着唇嘀咕:要不是赵沉那家伙放学堵我,我怎么会受伤。娄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那点小伤不注意都愈合了。不过原煦说的赵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时,顺便查了下白辛乐,对方那广泛的交际圈几乎囊括了半个豪门的同龄人,其中重点标注可能会影响到原煦记忆的人里就有赵沉。他和你说了什么?娄启皱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踪白辛乐,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头:白辛乐长得也就那样,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痴心不改话说到一半,他瞅了眼娄启,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娄启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不需要听他们的。没问题。原煦笑眯眯地应道,绝口不提自己刚把赵沉收拾了一顿。毕竟他可是个娇气柔弱的小画家。你的幸运也不过如此。娄启看了他一眼,虽然内容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很平淡:去吃饭。哦。原煦跟着他往外走。想反驳,但幸运这种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没必要掰开了解释给外人听,所以原煦还是闭嘴了,化不爽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吃完饭自然是要去画室,之前已经画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画完。不过由于一时情绪激动吃多了,他撑得难受,干脆在画室的懒人椅上躺下,摸着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肚子,闻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几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觉得小肚子上这圈肉有点多。而且这具身体体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时日常生活没太大问题,可要像以前那样翻山越岭到各地写生,就不太够用了。虽然你很可爱,但是我们不合适。原煦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郑重:这幅画画完,明天就该和娄启一起健身了。他躺了会儿,趁月色正好,爬起来把画画完了。他又画到了深夜,凌晨两点,外面的灯都关着。原煦打着哈欠往房间走,耳朵却忽的一动,似乎听见了些声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站姿也悄然改变,缩进了阴影中。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对方的脚步也很轻,听起来像是练过的。原煦脑海里立刻转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说豪门世家深夜暗杀等等,但随着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气味先一步被风吹来是娄启!娄启的衣服都被香熏过,同一种香,淡淡的木质香,闻久了还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欢,所以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条走廊笔直,除了黑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嗯。娄启应了一声。原煦就安心去睡了。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第9章今天的司机开车很平稳,即使中间听见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手也稳当当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蹿下车,就和条撒欢的狗子一样冲进了餐厅。娄启跟在后面轻车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进卫生间。倒不是他不爱干净,主要是末世那几年,几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尽,水资源当然也十分紧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护服中,吃装在密封的条形袋里的营养糊糊,洗手几乎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务,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喷洒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痛感。原煦拧拧眉,抬起来一看,虎口处竟是已经泛红,破了层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识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赵沉的时候,因为太用力弄破了手。这也过于娇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弱鸡的震惊中。你今天想在卫生间吃饭吗?娄启在那面左等右等,进来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来寻找。手破了。原煦脸上的震惊一秒收起,眉毛耷拉着,眼睛也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疼啊。他把手摊开给娄启看:你看,破了这么大块!娄启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着红,他仔细看才发现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娇气。他嗤了一声。原煦不满:画家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虽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层皮,其实已经影响到了我对画笔的掌控,下笔都会不稳的!他抿着唇嘀咕:要不是赵沉那家伙放学堵我,我怎么会受伤。娄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那点小伤不注意都愈合了。不过原煦说的赵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时,顺便查了下白辛乐,对方那广泛的交际圈几乎囊括了半个豪门的同龄人,其中重点标注可能会影响到原煦记忆的人里就有赵沉。他和你说了什么?娄启皱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踪白辛乐,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头:白辛乐长得也就那样,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痴心不改话说到一半,他瞅了眼娄启,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娄启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不需要听他们的。没问题。原煦笑眯眯地应道,绝口不提自己刚把赵沉收拾了一顿。毕竟他可是个娇气柔弱的小画家。你的幸运也不过如此。娄启看了他一眼,虽然内容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很平淡:去吃饭。哦。原煦跟着他往外走。想反驳,但幸运这种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没必要掰开了解释给外人听,所以原煦还是闭嘴了,化不爽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吃完饭自然是要去画室,之前已经画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画完。不过由于一时情绪激动吃多了,他撑得难受,干脆在画室的懒人椅上躺下,摸着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肚子,闻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几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觉得小肚子上这圈肉有点多。而且这具身体体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时日常生活没太大问题,可要像以前那样翻山越岭到各地写生,就不太够用了。虽然你很可爱,但是我们不合适。原煦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郑重:这幅画画完,明天就该和娄启一起健身了。他躺了会儿,趁月色正好,爬起来把画画完了。他又画到了深夜,凌晨两点,外面的灯都关着。原煦打着哈欠往房间走,耳朵却忽的一动,似乎听见了些声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站姿也悄然改变,缩进了阴影中。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对方的脚步也很轻,听起来像是练过的。原煦脑海里立刻转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说豪门世家深夜暗杀等等,但随着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气味先一步被风吹来是娄启!娄启的衣服都被香熏过,同一种香,淡淡的木质香,闻久了还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欢,所以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条走廊笔直,除了黑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嗯。娄启应了一声。原煦就安心去睡了。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第9章今天的司机开车很平稳,即使中间听见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手也稳当当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蹿下车,就和条撒欢的狗子一样冲进了餐厅。娄启跟在后面轻车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进卫生间。倒不是他不爱干净,主要是末世那几年,几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尽,水资源当然也十分紧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护服中,吃装在密封的条形袋里的营养糊糊,洗手几乎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务,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喷洒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痛感。原煦拧拧眉,抬起来一看,虎口处竟是已经泛红,破了层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识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赵沉的时候,因为太用力弄破了手。这也过于娇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弱鸡的震惊中。你今天想在卫生间吃饭吗?娄启在那面左等右等,进来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来寻找。手破了。原煦脸上的震惊一秒收起,眉毛耷拉着,眼睛也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疼啊。他把手摊开给娄启看:你看,破了这么大块!娄启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着红,他仔细看才发现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娇气。他嗤了一声。原煦不满:画家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虽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层皮,其实已经影响到了我对画笔的掌控,下笔都会不稳的!他抿着唇嘀咕:要不是赵沉那家伙放学堵我,我怎么会受伤。娄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那点小伤不注意都愈合了。不过原煦说的赵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时,顺便查了下白辛乐,对方那广泛的交际圈几乎囊括了半个豪门的同龄人,其中重点标注可能会影响到原煦记忆的人里就有赵沉。他和你说了什么?娄启皱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踪白辛乐,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头:白辛乐长得也就那样,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痴心不改话说到一半,他瞅了眼娄启,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娄启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不需要听他们的。没问题。原煦笑眯眯地应道,绝口不提自己刚把赵沉收拾了一顿。毕竟他可是个娇气柔弱的小画家。你的幸运也不过如此。娄启看了他一眼,虽然内容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很平淡:去吃饭。哦。原煦跟着他往外走。想反驳,但幸运这种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没必要掰开了解释给外人听,所以原煦还是闭嘴了,化不爽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吃完饭自然是要去画室,之前已经画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画完。不过由于一时情绪激动吃多了,他撑得难受,干脆在画室的懒人椅上躺下,摸着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肚子,闻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几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觉得小肚子上这圈肉有点多。而且这具身体体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时日常生活没太大问题,可要像以前那样翻山越岭到各地写生,就不太够用了。虽然你很可爱,但是我们不合适。原煦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郑重:这幅画画完,明天就该和娄启一起健身了。他躺了会儿,趁月色正好,爬起来把画画完了。他又画到了深夜,凌晨两点,外面的灯都关着。原煦打着哈欠往房间走,耳朵却忽的一动,似乎听见了些声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站姿也悄然改变,缩进了阴影中。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对方的脚步也很轻,听起来像是练过的。原煦脑海里立刻转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说豪门世家深夜暗杀等等,但随着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气味先一步被风吹来是娄启!娄启的衣服都被香熏过,同一种香,淡淡的木质香,闻久了还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欢,所以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条走廊笔直,除了黑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嗯。娄启应了一声。原煦就安心去睡了。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第9章今天的司机开车很平稳,即使中间听见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手也稳当当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蹿下车,就和条撒欢的狗子一样冲进了餐厅。娄启跟在后面轻车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进卫生间。倒不是他不爱干净,主要是末世那几年,几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尽,水资源当然也十分紧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护服中,吃装在密封的条形袋里的营养糊糊,洗手几乎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务,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喷洒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痛感。原煦拧拧眉,抬起来一看,虎口处竟是已经泛红,破了层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识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赵沉的时候,因为太用力弄破了手。这也过于娇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弱鸡的震惊中。你今天想在卫生间吃饭吗?娄启在那面左等右等,进来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来寻找。手破了。原煦脸上的震惊一秒收起,眉毛耷拉着,眼睛也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疼啊。他把手摊开给娄启看:你看,破了这么大块!娄启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着红,他仔细看才发现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娇气。他嗤了一声。原煦不满:画家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虽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层皮,其实已经影响到了我对画笔的掌控,下笔都会不稳的!他抿着唇嘀咕:要不是赵沉那家伙放学堵我,我怎么会受伤。娄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那点小伤不注意都愈合了。不过原煦说的赵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时,顺便查了下白辛乐,对方那广泛的交际圈几乎囊括了半个豪门的同龄人,其中重点标注可能会影响到原煦记忆的人里就有赵沉。他和你说了什么?娄启皱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踪白辛乐,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头:白辛乐长得也就那样,他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痴心不改话说到一半,他瞅了眼娄启,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娄启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不需要听他们的。没问题。原煦笑眯眯地应道,绝口不提自己刚把赵沉收拾了一顿。毕竟他可是个娇气柔弱的小画家。你的幸运也不过如此。娄启看了他一眼,虽然内容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很平淡:去吃饭。哦。原煦跟着他往外走。想反驳,但幸运这种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没必要掰开了解释给外人听,所以原煦还是闭嘴了,化不爽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吃完饭自然是要去画室,之前已经画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画完。不过由于一时情绪激动吃多了,他撑得难受,干脆在画室的懒人椅上躺下,摸着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肚子,闻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几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觉得小肚子上这圈肉有点多。而且这具身体体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时日常生活没太大问题,可要像以前那样翻山越岭到各地写生,就不太够用了。虽然你很可爱,但是我们不合适。原煦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郑重:这幅画画完,明天就该和娄启一起健身了。他躺了会儿,趁月色正好,爬起来把画画完了。他又画到了深夜,凌晨两点,外面的灯都关着。原煦打着哈欠往房间走,耳朵却忽的一动,似乎听见了些声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站姿也悄然改变,缩进了阴影中。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对方的脚步也很轻,听起来像是练过的。原煦脑海里立刻转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说豪门世家深夜暗杀等等,但随着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气味先一步被风吹来是娄启!娄启的衣服都被香熏过,同一种香,淡淡的木质香,闻久了还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欢,所以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条走廊笔直,除了黑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嗯。娄启应了一声。原煦就安心去睡了。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