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完后,少年足踝上铁链猛地一抽,拽着他往回走。他的不驯又一次导致表演不顺利,这让驭兽师极为生气,没走上几步,恶向胆边生,一脚踢在小少年腰窝。“——!”小少年被踢得半跪在地上,咬牙不肯痛哼出声,粗粝的地面磨破了手掌,铁索还在拽他,他一声不吭爬起来,攥紧了手。他住的地方是营地里最黑最烂的兽棚,不远处关着其它野兽。他之所以能享受个单兽间,是因为这屋里屋外被贴满了符咒,防止他暴走。啾啾跟着进了屋。他住的条件实在是很差。屋子阴暗潮湿,还漏风,唯一的设施是一张小小的木床,上面扔了条薄被。床边有个石墩,少年的铁索就挂在石墩上。啾啾晃了一圈。反正也没人能看见她,她可以大大方方自由摇摆。最后她摇摇头,目中有了些许涟漪。嘶——他有点可怜。她瞧见小少年站在床边发呆,便淡漠着一张脸飞过去,想要研究一下他足踝上的桎梏能不能打开,却在蹲下后敏感察觉到少年身子一僵。咦?什么情况?小姑娘抬起头。他能看见她?少年别开了脸,没与她对视,面色难看,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不看她。微凉的风拂过,他单薄的衣衫在阴暗之中微微摆动。分外秀丽。啾啾心中疑惑,歪了歪脑袋,刚要发问,外面又传来敲门声。“喂,小怪物,吃饭了。”门下开着的小口被打开,有人铛铛哐哐扔进个东西。少年急促地脱离啾啾视线,走了过去。啾啾也跟着过去。那些人扔给他的是个粗砂盆子,像极了乡下大黄用来吃饭的狗碗。里面随便装了点吃剩的残羹冷炙。少年也不讲究,盘腿坐下大快朵颐。啾啾乖乖巧巧跪坐在他面前,看他狼吞虎咽。过了一会儿:“你能看见我,对不对?”声音脆脆的,没什么起伏。少年一顿,更加快速地将食物吞进肚子里,流出种不自在的回避感。这模样让啾啾确定,他的确能看见自己。只是他很抗拒。……晚上风渐渐变大。虽说现在是余热未散的夏天尾巴,但这四处漏风的棚屋还是会让人感觉寒冷,少年用薄被将自己裹成一团,略微缩起身子,要抵御寒冷。他头发乌黑,水波似的在床上散开,有几缕垂在了床舷,被风一吹,轻飘飘荡漾。啾啾像猫一样坐在屋中一隅。她的目光让少年感到危险,绷紧了身体里警惕的神经。对方大概察觉了他的不安,身子一荡,穿过木门飘了出去。少年依然不敢睡。果然,又过了一会儿,她回了来。还给他带了点东西,没什么表情,声音机械地商量。“我只有待在你身边才不会死掉。我不知道你身上那些都是什么,像灵气一样的东西,不过它们能让我生存下去,还能让我凝出一两息时间的实体。”她把那一两息时间偷到的东西推给他:“这是在厨房里找到的。以后我给你带吃的,你让我呆在你身边,怎么样?”“……”灯笼摇摇晃晃,光影穿过屋子的裂缝,在屋内洒下几道光。一室安静。少年暗红的眸子明亮潋滟,他背对着啾啾侧卧,视线凝在木墙上。没有说话,没有起身吃东西,也没有赶走她。第87章 祝火。啾啾在这里一住就是一个月。倒不是喜欢这里。破破烂烂的潮湿环境, 空气中还飘荡有野兽身上常有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她单纯只是为了活下去。小少年默许了她在他屋里同住。也绝对不是喜欢她。他抗拒所有人类。大概因为一直被当成野兽看待,受到了不少虐待, 所以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野兽。而人类, 是他的敌人。包括啾啾。至于他默许她同住的理由——很简单,他反抗不了。就算是野兽也知道钟啾啾这种半透明碰不到的家伙没法对付, 咬不到也抓不伤她, 比普通人更危险, 他必须远离。所以他对钟啾啾住在他房间里的事, 抱有了沉默的态度。那感觉像极了放学回家时, 在巷子里看见了一群正在抢劫的飞车族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好在啾啾没有伤害他,他们相安无事。她照常给他带食物回来, 他也照常不碰它们, 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兽戏班子终于准备去下一个城市表演, 但在出发前的某个阴天, 班主突然叫人将小少年给带了走。啾啾跟去看一眼, 发现他们将小少年摁进了个木桶里。——是给他洗澡。这孩子是兽戏班子的门面, 虽然生活在最恶劣的环境中, 遍体鳞伤, 但外表总是收拾得干净漂亮。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脏兮兮的孩子进行表演。非礼勿视。啾啾迅速回了房间。小少年再出来时, 换了身崭新的红衣,干净艳丽,便是画也画不出来的美,皮肤是玉瓷般的白,眉眼却是浓夜似的黑,眸子暗红明亮,像燃烧的星辰。堪称天赐神作。他身上被涂了些香膏, 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小少年没回屋,班主将他押送到更暖和明亮的帐篷里。他鸦羽黑发在淌水,晶莹剔透,四肢被打开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他不陌生,有时候他过于不听话,班主就会叫人将他这样绑起来抽打一顿。小少年连面色都没变一下。然而班主这次却没有抽打他。只是露出一脸贪婪的笑,眼睛发亮:“你也不想一直在我这里呆着罢?那便好好表现,将贵人哄好了,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我也能赚大钱……”小少年紧紧闭着嘴,桀骜的表情看起来是没听懂。想也是,一头野兽听得懂什么呢。班主又笑了一声,给周围人递了个眼色,其余人全下去了,只余下班主一人。没过一会儿,帐外帘子一掀,烛火跃跃之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个年轻男人,模样还算英俊,就是有些油头粉脸,脑袋上戴着玉冠,扇子下系了个玉坠子,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班主恭恭敬敬对他躬身:“赵公子。”男人摆了摆手,没怎么搭理,视线一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了摇扇子,围着走了两圈。“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亢奋的光。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班主赔笑。“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么。”他早叫人打听过了,这赵府的小公子就喜欢叛逆的,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了的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的奴隶才最有意思。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倒是个懂我心思的。”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的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了,只留下两人。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世风如此。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的。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了纨绔们的身份的象征。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一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不错。”赵公子又夸了一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的下颌,像是托起了一朵娇嫩的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被我相中也是你的福气,虽然出生卑贱了点,但你若能叫我满意,我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的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让我瞧瞧,你怎么不听话——”倒不是喜欢这里。破破烂烂的潮湿环境, 空气中还飘荡有野兽身上常有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她单纯只是为了活下去。小少年默许了她在他屋里同住。也绝对不是喜欢她。他抗拒所有人类。大概因为一直被当成野兽看待,受到了不少虐待, 所以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野兽。而人类, 是他的敌人。包括啾啾。至于他默许她同住的理由——很简单,他反抗不了。就算是野兽也知道钟啾啾这种半透明碰不到的家伙没法对付, 咬不到也抓不伤她, 比普通人更危险, 他必须远离。所以他对钟啾啾住在他房间里的事, 抱有了沉默的态度。那感觉像极了放学回家时, 在巷子里看见了一群正在抢劫的飞车族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好在啾啾没有伤害他,他们相安无事。她照常给他带食物回来, 他也照常不碰它们, 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兽戏班子终于准备去下一个城市表演, 但在出发前的某个阴天, 班主突然叫人将小少年给带了走。啾啾跟去看一眼, 发现他们将小少年摁进了个木桶里。——是给他洗澡。这孩子是兽戏班子的门面, 虽然生活在最恶劣的环境中, 遍体鳞伤, 但外表总是收拾得干净漂亮。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脏兮兮的孩子进行表演。非礼勿视。啾啾迅速回了房间。小少年再出来时, 换了身崭新的红衣,干净艳丽,便是画也画不出来的美,皮肤是玉瓷般的白,眉眼却是浓夜似的黑,眸子暗红明亮,像燃烧的星辰。堪称天赐神作。他身上被涂了些香膏, 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小少年没回屋,班主将他押送到更暖和明亮的帐篷里。他鸦羽黑发在淌水,晶莹剔透,四肢被打开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他不陌生,有时候他过于不听话,班主就会叫人将他这样绑起来抽打一顿。小少年连面色都没变一下。然而班主这次却没有抽打他。只是露出一脸贪婪的笑,眼睛发亮:“你也不想一直在我这里呆着罢?那便好好表现,将贵人哄好了,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我也能赚大钱……”小少年紧紧闭着嘴,桀骜的表情看起来是没听懂。想也是,一头野兽听得懂什么呢。班主又笑了一声,给周围人递了个眼色,其余人全下去了,只余下班主一人。没过一会儿,帐外帘子一掀,烛火跃跃之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个年轻男人,模样还算英俊,就是有些油头粉脸,脑袋上戴着玉冠,扇子下系了个玉坠子,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班主恭恭敬敬对他躬身:“赵公子。”男人摆了摆手,没怎么搭理,视线一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了摇扇子,围着走了两圈。“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亢奋的光。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班主赔笑。“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么。”他早叫人打听过了,这赵府的小公子就喜欢叛逆的,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了的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的奴隶才最有意思。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倒是个懂我心思的。”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的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了,只留下两人。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世风如此。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的。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了纨绔们的身份的象征。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一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不错。”赵公子又夸了一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的下颌,像是托起了一朵娇嫩的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被我相中也是你的福气,虽然出生卑贱了点,但你若能叫我满意,我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的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让我瞧瞧,你怎么不听话——”倒不是喜欢这里。破破烂烂的潮湿环境, 空气中还飘荡有野兽身上常有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她单纯只是为了活下去。小少年默许了她在他屋里同住。也绝对不是喜欢她。他抗拒所有人类。大概因为一直被当成野兽看待,受到了不少虐待, 所以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野兽。而人类, 是他的敌人。包括啾啾。至于他默许她同住的理由——很简单,他反抗不了。就算是野兽也知道钟啾啾这种半透明碰不到的家伙没法对付, 咬不到也抓不伤她, 比普通人更危险, 他必须远离。所以他对钟啾啾住在他房间里的事, 抱有了沉默的态度。那感觉像极了放学回家时, 在巷子里看见了一群正在抢劫的飞车族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好在啾啾没有伤害他,他们相安无事。她照常给他带食物回来, 他也照常不碰它们, 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兽戏班子终于准备去下一个城市表演, 但在出发前的某个阴天, 班主突然叫人将小少年给带了走。啾啾跟去看一眼, 发现他们将小少年摁进了个木桶里。——是给他洗澡。这孩子是兽戏班子的门面, 虽然生活在最恶劣的环境中, 遍体鳞伤, 但外表总是收拾得干净漂亮。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脏兮兮的孩子进行表演。非礼勿视。啾啾迅速回了房间。小少年再出来时, 换了身崭新的红衣,干净艳丽,便是画也画不出来的美,皮肤是玉瓷般的白,眉眼却是浓夜似的黑,眸子暗红明亮,像燃烧的星辰。堪称天赐神作。他身上被涂了些香膏, 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小少年没回屋,班主将他押送到更暖和明亮的帐篷里。他鸦羽黑发在淌水,晶莹剔透,四肢被打开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他不陌生,有时候他过于不听话,班主就会叫人将他这样绑起来抽打一顿。小少年连面色都没变一下。然而班主这次却没有抽打他。只是露出一脸贪婪的笑,眼睛发亮:“你也不想一直在我这里呆着罢?那便好好表现,将贵人哄好了,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我也能赚大钱……”小少年紧紧闭着嘴,桀骜的表情看起来是没听懂。想也是,一头野兽听得懂什么呢。班主又笑了一声,给周围人递了个眼色,其余人全下去了,只余下班主一人。没过一会儿,帐外帘子一掀,烛火跃跃之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个年轻男人,模样还算英俊,就是有些油头粉脸,脑袋上戴着玉冠,扇子下系了个玉坠子,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班主恭恭敬敬对他躬身:“赵公子。”男人摆了摆手,没怎么搭理,视线一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了摇扇子,围着走了两圈。“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亢奋的光。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班主赔笑。“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么。”他早叫人打听过了,这赵府的小公子就喜欢叛逆的,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了的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的奴隶才最有意思。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倒是个懂我心思的。”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的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了,只留下两人。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世风如此。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的。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了纨绔们的身份的象征。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一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不错。”赵公子又夸了一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的下颌,像是托起了一朵娇嫩的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被我相中也是你的福气,虽然出生卑贱了点,但你若能叫我满意,我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的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让我瞧瞧,你怎么不听话——”倒不是喜欢这里。破破烂烂的潮湿环境, 空气中还飘荡有野兽身上常有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她单纯只是为了活下去。小少年默许了她在他屋里同住。也绝对不是喜欢她。他抗拒所有人类。大概因为一直被当成野兽看待,受到了不少虐待, 所以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野兽。而人类, 是他的敌人。包括啾啾。至于他默许她同住的理由——很简单,他反抗不了。就算是野兽也知道钟啾啾这种半透明碰不到的家伙没法对付, 咬不到也抓不伤她, 比普通人更危险, 他必须远离。所以他对钟啾啾住在他房间里的事, 抱有了沉默的态度。那感觉像极了放学回家时, 在巷子里看见了一群正在抢劫的飞车族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好在啾啾没有伤害他,他们相安无事。她照常给他带食物回来, 他也照常不碰它们, 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兽戏班子终于准备去下一个城市表演, 但在出发前的某个阴天, 班主突然叫人将小少年给带了走。啾啾跟去看一眼, 发现他们将小少年摁进了个木桶里。——是给他洗澡。这孩子是兽戏班子的门面, 虽然生活在最恶劣的环境中, 遍体鳞伤, 但外表总是收拾得干净漂亮。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脏兮兮的孩子进行表演。非礼勿视。啾啾迅速回了房间。小少年再出来时, 换了身崭新的红衣,干净艳丽,便是画也画不出来的美,皮肤是玉瓷般的白,眉眼却是浓夜似的黑,眸子暗红明亮,像燃烧的星辰。堪称天赐神作。他身上被涂了些香膏, 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小少年没回屋,班主将他押送到更暖和明亮的帐篷里。他鸦羽黑发在淌水,晶莹剔透,四肢被打开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他不陌生,有时候他过于不听话,班主就会叫人将他这样绑起来抽打一顿。小少年连面色都没变一下。然而班主这次却没有抽打他。只是露出一脸贪婪的笑,眼睛发亮:“你也不想一直在我这里呆着罢?那便好好表现,将贵人哄好了,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我也能赚大钱……”小少年紧紧闭着嘴,桀骜的表情看起来是没听懂。想也是,一头野兽听得懂什么呢。班主又笑了一声,给周围人递了个眼色,其余人全下去了,只余下班主一人。没过一会儿,帐外帘子一掀,烛火跃跃之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个年轻男人,模样还算英俊,就是有些油头粉脸,脑袋上戴着玉冠,扇子下系了个玉坠子,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班主恭恭敬敬对他躬身:“赵公子。”男人摆了摆手,没怎么搭理,视线一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了摇扇子,围着走了两圈。“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亢奋的光。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班主赔笑。“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么。”他早叫人打听过了,这赵府的小公子就喜欢叛逆的,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了的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的奴隶才最有意思。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倒是个懂我心思的。”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的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了,只留下两人。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世风如此。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的。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了纨绔们的身份的象征。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一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不错。”赵公子又夸了一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的下颌,像是托起了一朵娇嫩的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被我相中也是你的福气,虽然出生卑贱了点,但你若能叫我满意,我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的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让我瞧瞧,你怎么不听话——”倒不是喜欢这里。破破烂烂的潮湿环境, 空气中还飘荡有野兽身上常有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她单纯只是为了活下去。小少年默许了她在他屋里同住。也绝对不是喜欢她。他抗拒所有人类。大概因为一直被当成野兽看待,受到了不少虐待, 所以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野兽。而人类, 是他的敌人。包括啾啾。至于他默许她同住的理由——很简单,他反抗不了。就算是野兽也知道钟啾啾这种半透明碰不到的家伙没法对付, 咬不到也抓不伤她, 比普通人更危险, 他必须远离。所以他对钟啾啾住在他房间里的事, 抱有了沉默的态度。那感觉像极了放学回家时, 在巷子里看见了一群正在抢劫的飞车族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好在啾啾没有伤害他,他们相安无事。她照常给他带食物回来, 他也照常不碰它们, 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兽戏班子终于准备去下一个城市表演, 但在出发前的某个阴天, 班主突然叫人将小少年给带了走。啾啾跟去看一眼, 发现他们将小少年摁进了个木桶里。——是给他洗澡。这孩子是兽戏班子的门面, 虽然生活在最恶劣的环境中, 遍体鳞伤, 但外表总是收拾得干净漂亮。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脏兮兮的孩子进行表演。非礼勿视。啾啾迅速回了房间。小少年再出来时, 换了身崭新的红衣,干净艳丽,便是画也画不出来的美,皮肤是玉瓷般的白,眉眼却是浓夜似的黑,眸子暗红明亮,像燃烧的星辰。堪称天赐神作。他身上被涂了些香膏, 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小少年没回屋,班主将他押送到更暖和明亮的帐篷里。他鸦羽黑发在淌水,晶莹剔透,四肢被打开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他不陌生,有时候他过于不听话,班主就会叫人将他这样绑起来抽打一顿。小少年连面色都没变一下。然而班主这次却没有抽打他。只是露出一脸贪婪的笑,眼睛发亮:“你也不想一直在我这里呆着罢?那便好好表现,将贵人哄好了,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我也能赚大钱……”小少年紧紧闭着嘴,桀骜的表情看起来是没听懂。想也是,一头野兽听得懂什么呢。班主又笑了一声,给周围人递了个眼色,其余人全下去了,只余下班主一人。没过一会儿,帐外帘子一掀,烛火跃跃之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个年轻男人,模样还算英俊,就是有些油头粉脸,脑袋上戴着玉冠,扇子下系了个玉坠子,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班主恭恭敬敬对他躬身:“赵公子。”男人摆了摆手,没怎么搭理,视线一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了摇扇子,围着走了两圈。“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亢奋的光。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班主赔笑。“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么。”他早叫人打听过了,这赵府的小公子就喜欢叛逆的,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了的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的奴隶才最有意思。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倒是个懂我心思的。”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的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了,只留下两人。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世风如此。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的。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了纨绔们的身份的象征。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一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不错。”赵公子又夸了一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的下颌,像是托起了一朵娇嫩的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被我相中也是你的福气,虽然出生卑贱了点,但你若能叫我满意,我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的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让我瞧瞧,你怎么不听话——”倒不是喜欢这里。破破烂烂的潮湿环境, 空气中还飘荡有野兽身上常有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她单纯只是为了活下去。小少年默许了她在他屋里同住。也绝对不是喜欢她。他抗拒所有人类。大概因为一直被当成野兽看待,受到了不少虐待, 所以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野兽。而人类, 是他的敌人。包括啾啾。至于他默许她同住的理由——很简单,他反抗不了。就算是野兽也知道钟啾啾这种半透明碰不到的家伙没法对付, 咬不到也抓不伤她, 比普通人更危险, 他必须远离。所以他对钟啾啾住在他房间里的事, 抱有了沉默的态度。那感觉像极了放学回家时, 在巷子里看见了一群正在抢劫的飞车族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好在啾啾没有伤害他,他们相安无事。她照常给他带食物回来, 他也照常不碰它们, 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兽戏班子终于准备去下一个城市表演, 但在出发前的某个阴天, 班主突然叫人将小少年给带了走。啾啾跟去看一眼, 发现他们将小少年摁进了个木桶里。——是给他洗澡。这孩子是兽戏班子的门面, 虽然生活在最恶劣的环境中, 遍体鳞伤, 但外表总是收拾得干净漂亮。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脏兮兮的孩子进行表演。非礼勿视。啾啾迅速回了房间。小少年再出来时, 换了身崭新的红衣,干净艳丽,便是画也画不出来的美,皮肤是玉瓷般的白,眉眼却是浓夜似的黑,眸子暗红明亮,像燃烧的星辰。堪称天赐神作。他身上被涂了些香膏, 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小少年没回屋,班主将他押送到更暖和明亮的帐篷里。他鸦羽黑发在淌水,晶莹剔透,四肢被打开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他不陌生,有时候他过于不听话,班主就会叫人将他这样绑起来抽打一顿。小少年连面色都没变一下。然而班主这次却没有抽打他。只是露出一脸贪婪的笑,眼睛发亮:“你也不想一直在我这里呆着罢?那便好好表现,将贵人哄好了,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我也能赚大钱……”小少年紧紧闭着嘴,桀骜的表情看起来是没听懂。想也是,一头野兽听得懂什么呢。班主又笑了一声,给周围人递了个眼色,其余人全下去了,只余下班主一人。没过一会儿,帐外帘子一掀,烛火跃跃之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个年轻男人,模样还算英俊,就是有些油头粉脸,脑袋上戴着玉冠,扇子下系了个玉坠子,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班主恭恭敬敬对他躬身:“赵公子。”男人摆了摆手,没怎么搭理,视线一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了摇扇子,围着走了两圈。“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亢奋的光。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班主赔笑。“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么。”他早叫人打听过了,这赵府的小公子就喜欢叛逆的,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了的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的奴隶才最有意思。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倒是个懂我心思的。”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的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了,只留下两人。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世风如此。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的。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了纨绔们的身份的象征。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一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不错。”赵公子又夸了一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的下颌,像是托起了一朵娇嫩的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被我相中也是你的福气,虽然出生卑贱了点,但你若能叫我满意,我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的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让我瞧瞧,你怎么不听话——”倒不是喜欢这里。破破烂烂的潮湿环境, 空气中还飘荡有野兽身上常有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她单纯只是为了活下去。小少年默许了她在他屋里同住。也绝对不是喜欢她。他抗拒所有人类。大概因为一直被当成野兽看待,受到了不少虐待, 所以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野兽。而人类, 是他的敌人。包括啾啾。至于他默许她同住的理由——很简单,他反抗不了。就算是野兽也知道钟啾啾这种半透明碰不到的家伙没法对付, 咬不到也抓不伤她, 比普通人更危险, 他必须远离。所以他对钟啾啾住在他房间里的事, 抱有了沉默的态度。那感觉像极了放学回家时, 在巷子里看见了一群正在抢劫的飞车族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好在啾啾没有伤害他,他们相安无事。她照常给他带食物回来, 他也照常不碰它们, 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兽戏班子终于准备去下一个城市表演, 但在出发前的某个阴天, 班主突然叫人将小少年给带了走。啾啾跟去看一眼, 发现他们将小少年摁进了个木桶里。——是给他洗澡。这孩子是兽戏班子的门面, 虽然生活在最恶劣的环境中, 遍体鳞伤, 但外表总是收拾得干净漂亮。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脏兮兮的孩子进行表演。非礼勿视。啾啾迅速回了房间。小少年再出来时, 换了身崭新的红衣,干净艳丽,便是画也画不出来的美,皮肤是玉瓷般的白,眉眼却是浓夜似的黑,眸子暗红明亮,像燃烧的星辰。堪称天赐神作。他身上被涂了些香膏, 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小少年没回屋,班主将他押送到更暖和明亮的帐篷里。他鸦羽黑发在淌水,晶莹剔透,四肢被打开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他不陌生,有时候他过于不听话,班主就会叫人将他这样绑起来抽打一顿。小少年连面色都没变一下。然而班主这次却没有抽打他。只是露出一脸贪婪的笑,眼睛发亮:“你也不想一直在我这里呆着罢?那便好好表现,将贵人哄好了,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我也能赚大钱……”小少年紧紧闭着嘴,桀骜的表情看起来是没听懂。想也是,一头野兽听得懂什么呢。班主又笑了一声,给周围人递了个眼色,其余人全下去了,只余下班主一人。没过一会儿,帐外帘子一掀,烛火跃跃之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个年轻男人,模样还算英俊,就是有些油头粉脸,脑袋上戴着玉冠,扇子下系了个玉坠子,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班主恭恭敬敬对他躬身:“赵公子。”男人摆了摆手,没怎么搭理,视线一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了摇扇子,围着走了两圈。“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亢奋的光。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班主赔笑。“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么。”他早叫人打听过了,这赵府的小公子就喜欢叛逆的,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了的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的奴隶才最有意思。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倒是个懂我心思的。”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的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了,只留下两人。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世风如此。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的。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了纨绔们的身份的象征。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一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不错。”赵公子又夸了一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的下颌,像是托起了一朵娇嫩的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被我相中也是你的福气,虽然出生卑贱了点,但你若能叫我满意,我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的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让我瞧瞧,你怎么不听话——”倒不是喜欢这里。破破烂烂的潮湿环境, 空气中还飘荡有野兽身上常有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她单纯只是为了活下去。小少年默许了她在他屋里同住。也绝对不是喜欢她。他抗拒所有人类。大概因为一直被当成野兽看待,受到了不少虐待, 所以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野兽。而人类, 是他的敌人。包括啾啾。至于他默许她同住的理由——很简单,他反抗不了。就算是野兽也知道钟啾啾这种半透明碰不到的家伙没法对付, 咬不到也抓不伤她, 比普通人更危险, 他必须远离。所以他对钟啾啾住在他房间里的事, 抱有了沉默的态度。那感觉像极了放学回家时, 在巷子里看见了一群正在抢劫的飞车族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好在啾啾没有伤害他,他们相安无事。她照常给他带食物回来, 他也照常不碰它们, 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兽戏班子终于准备去下一个城市表演, 但在出发前的某个阴天, 班主突然叫人将小少年给带了走。啾啾跟去看一眼, 发现他们将小少年摁进了个木桶里。——是给他洗澡。这孩子是兽戏班子的门面, 虽然生活在最恶劣的环境中, 遍体鳞伤, 但外表总是收拾得干净漂亮。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脏兮兮的孩子进行表演。非礼勿视。啾啾迅速回了房间。小少年再出来时, 换了身崭新的红衣,干净艳丽,便是画也画不出来的美,皮肤是玉瓷般的白,眉眼却是浓夜似的黑,眸子暗红明亮,像燃烧的星辰。堪称天赐神作。他身上被涂了些香膏, 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小少年没回屋,班主将他押送到更暖和明亮的帐篷里。他鸦羽黑发在淌水,晶莹剔透,四肢被打开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他不陌生,有时候他过于不听话,班主就会叫人将他这样绑起来抽打一顿。小少年连面色都没变一下。然而班主这次却没有抽打他。只是露出一脸贪婪的笑,眼睛发亮:“你也不想一直在我这里呆着罢?那便好好表现,将贵人哄好了,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我也能赚大钱……”小少年紧紧闭着嘴,桀骜的表情看起来是没听懂。想也是,一头野兽听得懂什么呢。班主又笑了一声,给周围人递了个眼色,其余人全下去了,只余下班主一人。没过一会儿,帐外帘子一掀,烛火跃跃之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个年轻男人,模样还算英俊,就是有些油头粉脸,脑袋上戴着玉冠,扇子下系了个玉坠子,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班主恭恭敬敬对他躬身:“赵公子。”男人摆了摆手,没怎么搭理,视线一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了摇扇子,围着走了两圈。“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亢奋的光。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班主赔笑。“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么。”他早叫人打听过了,这赵府的小公子就喜欢叛逆的,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了的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的奴隶才最有意思。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倒是个懂我心思的。”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的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了,只留下两人。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世风如此。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的。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了纨绔们的身份的象征。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一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不错。”赵公子又夸了一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的下颌,像是托起了一朵娇嫩的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被我相中也是你的福气,虽然出生卑贱了点,但你若能叫我满意,我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的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让我瞧瞧,你怎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