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荆深听了,眉毛都没动一下,“那些问题,不急。”
可见对于厉荆深来说,心虚这种东西,不存在的。
孟蕴睁着一双眼瞪着他。
厉荆深仿若没看见似的,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烟盒,刚抖出一支烟来,才想起这里不能抽烟,又将烟塞回去,把烟盒扔在一边。
“我不是说过,等你想好了能说服我的说辞再来找我。”孟蕴继续瞪着他。
厉荆深拉了椅子坐在她面前,大爷似的叠起修长双腿,看着她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我找你了么?明明是你脑子被砸坏了,等着我救命。”
孟蕴鲜少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这人分明就是流氓!土匪!强词夺理!睁眼说瞎话!
她横着眼冷怒地看了他半晌,才道:“你脑子才坏了!”
“没坏?”厉荆深挑眉看了她一眼,笑容玩味。
他坐得离床沿斤,倾身就勾着孟蕴的后脖颈将她拉近,在她愣愣看着他的时候,伸手敲了敲她的头,“听,都有水声了,还说没坏。”
孟蕴忘了反驳。
在他说话的时候,她只注意到了他线条流畅的下巴,还有摩挲着她脸颊的衬衫衣袖,伴着他的声音,喉结还在上下滑动。
他的声音犹如魔音灌耳,她差点就要被蛊惑得脱口而出:你一定认识我。
她心如擂鼓,抬头去看他,却正对上他突然印下来的唇。
厉荆深的吻不似青涩少年,来势就携着成熟男性对女人的情慾。
刚被他攫住唇瓣,孟蕴想后退,但被他抓着后颈,只能往旁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