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的道:“这位姑娘是谁啊,背影这么熟,转过身来,让朕瞧瞧。”
避无可避了,那女人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缓缓转过了身子,酝酿出一张谄媚的笑脸看向他,竟破天荒的拂身行礼道:“皇上万福。”
看来,连她自己也已经意识到她自己的错误了吧?他微微扬起一丝笑意,对眼前的人道:“任初静,原来是你,既然知道朕来了,刚才为什么还背对着朕?怕朕会吃了你不成?”
她以为这个态度就可以让她免于受到惩罚?她这一招对他而言已经不管用了。
冰冷的言语让那两道柳眉纠结到了一起,却仍硬着头皮辩道:“皇上说笑了,我只是只是因为洗衣服洗得太久,颈椎病犯了,如果突然回头,就会晕倒,所以皇上一定能理解的,对不对?”
她奇奇怪怪的理由还真是不少,不等他发作,一旁的秦玄突然开口道:“皇兄,是臣弟见她身子不适,所以,便让她先休息片刻,反正,府里本就有专人负责浣洗,误不了事。”
这番话无疑换来了女人一记感激的眼神,哼,他倒是很会钻空子,也深知女人爱吃他这一套,看到那女人脸上莫名的感动,他的心里便有如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四弟还真会体恤下人,如此,倒显得朕有些苛刻了。”
怪不得任初静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该死的,这女人真是有够白痴加自恋,她以为秦玄是真心喜欢她,真心要对她好的吗?那宫里的奉九仪对他又算什么?
对于他话中隐隐透着的盛怒,秦玄恍若未闻,淡然应道:“臣弟是见皇兄只习惯她一人伺候,唯恐她累倒了,无人伺候皇兄,所以,才擅自作主,还请皇兄见谅。”
唯恐她累倒?好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不过,这一招也并不只是他秦玄会用。
视线转向怔愣着的任初静时,他脸上已是温和的笑意,“既是身子不适,就回房歇着吧,省得臣弟还以为我虐待他府上的下人。”
任初静起初是一阵不敢置信的惊喜,但随即,又变得警惕起来,一边摇头一边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好多了,我这就去洗衣服去。”
他在她心里竟然就这么可怕吗?让她这么的不信任?看她拔腿就跑,他不禁轻喝道:“站住!”
她果然是怕他的,没有让他多废唇舌,便乖乖的站住了脚跟。
“朕让你歇着,便去歇着,既然臣弟都说了有专人浣洗,那今后这事就不用你管了。”他可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让她跑出来私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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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明天要加更同居啊
正文 帝王篇(二十五)
任初静质疑的与他对视着,似是要从他眼里探寻他背后的动机。秦冥坦然的任由她瞧着,只是含笑以对。
从来只有他窥探别人的心事,他如果想要隐藏自己,是没有几个人能轻易察觉出来的。就凭她那点道行,他若要骗她,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怎么,你那个什么病还没好,还回不了头吗?那朕顺路捎你一程好了。”看她眼里虽然有些动容,却仍犹豫不决的样子,他索性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拦腰扛在了肩上。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她在他背上又捶又打,那点力道却丝毫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你既是为朕洗衣才落下的病,朕照顾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不用推辞。”他故意体贴的应着,看也没看秦玄一眼,扛着她便往东厢房方向走。
既然她这么放得开,那末,他也不妨让这个游戏来点刺激的。
“我不要回房”她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高声抗议着,却唤不起他心里一丝动容,直接将她扛进了东厢房,随手关上了房门。
徒劳的吼叫没有持续多久便识趣的沉默下来,到了床边,他一把将她放下。
也许是因为刚才头朝下太久的缘故,她一阵眩晕直接跌倒在那张大床中央,好半天没有动静。就在他以为她是不是晕过去了时,她动了动身子,正准备翻身起来,他倾身一把将她困在了他的身体下。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里全是委屈的控诉,在狠瞪他好半天无效之后,脸上挤出了些许笑意来,柔声道:“皇上,您不是叫我回来休息吗?那,能不能借过一下?”
在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的竟然还是秦玄对她的“好”?很好,过了今天,他就会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的。
身下的女人不安份的扭动着身体,他这才留意到,他正单膝跪在她双腿之间,压住了她的罗裙。
怪不得她的脸有些泛红,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她不是很大胆,很好“色”吗?竟然也会这么容易害羞?
他刻意保持着这种姿势,居高临下的道:“如果真累了,就在这床上歇着吧,反正,从今天起,你都会睡在这里。”
他的话成功的让那双水眸变得更大了些,在察觉到他脸上的认真后,黑眸转了转,故作不解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您是皇上,睡大厅不大好吧?”
不得不说,她有时候反应还挺快,而且,有着别人没有的大无畏精神,尽管,只是简歇性的,不过,这些在他面前都不管用。
“谁告诉你朕要睡大厅?”他亲口打破她的幻想,玩味着道:“你忘了昨天朕对你说的话了吗?”
君无戏言,她不会以为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吧?
“其实昨天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的不必负责。”身下的人彻底慌了,平时的伶牙利齿全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