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九仪的确是有这个能力,他甚至也曾想过,如果她不是奉家的人,他是否会给她更多一些的信任。
但这世上没有如果,如果她不是奉家的人,如果她对他没有那重的心机,如果她只是一心要辅佐他,替他分忧如果真有这些如果,那她就已经不是奉九仪了。
虽然这世上没有如果,但却有命运,而眼前的她,才是命中注定要走向他的人。
“可朕选择的人是你。”他未作多想便答着,这个答案连他自己也微微有些震惊。
她是天曲星没错,但他对她的信任却并不是源于此,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信任她,纵容她,甚至,是这么快便决定让她与他一起处理朝政,他以为,至少会是不短的一段时间的试探,然而此刻,他却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有什么轻盈的落在了他手上,他眼角的余光微微一瞥,心底却掀起一片滚烫。
“你的东西掉了。”他低声提醒着,她只顾与他凝视,却忘了那薄纱仅只是缠绕在她身上的,此刻早已因她的忽视而滑落至了腰际。
少女盈润的双峰在他眼底一鉴无余,樱红的蓓蕾傲然挺立着,似是在无声的邀约着,让他喉间一紧,小腹处突然窜起一团熊熊邪火,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理智。
她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抓起丝巾,想要遮掩住那片明媚风光,他下意识的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同时,将她推到了冰冷的墙角,身子与她的抵近。
水眸中有顷刻的惊惶,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与他的交灼在一起,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喘息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
他想要她,现在就想要!那种近乎疯狂般的占有`欲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将他的理智逼迫到了薄弱的边缘。而她眼里隐约透着的那一丝欣喜更像是一种默许,一种邀请。
“你”粉唇微启,正欲说着什么,他已然不给她任何犹豫与后悔的机会,张口吞没了她的娇嫩,将那两片温软汲入他唇中,狠狠的品尝着她的芬芳。
身体像要胀裂开来一样难受,而她的柔软与馨香却奇迹般的让这种折磨得到了释放与化解,让他恨不得将她揉入他身体里,却填充那份长长的空虚。
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感受到这种身与心都没有距离的亲近,那种温暖,让他也为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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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冷清……谢谢那位留评的亲,不然我更加寂寞死
正文 帝王篇(六十)
风从日月湖刮起,带着夜的沁凉,让人变得格外清醒。体内因为药力而肆意膨胀的欲`望也被稍稍压制下来,望着安静偎在他怀中的人儿,秦冥心里却有如这被船浆划开的湖水,再也无法做到不起波澜。
刚才,在书房里,他险些就要了她,竟还是她的理智提醒了他的逾越,这让自恃定力超强的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
是他低估了那盅汤的药性吗?但,在那种关键时刻,被她催起了情`欲,却有一种不想停下的冲动,虽然理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仍是想要顺从心底最真实的渴望,去彻底的拥有她。
不过,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让她做他的女人,他还没有这方面的准备。
这个说法有些可笑,对于男人而言,要一个女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在这之前,他也一直这么认为,但是,对于任初静,他却不得不考虑得更多。
他是一个帝王,在拥有无限权势的同时,也注定要面对一些无可奈何的事。就像这后宫中的其它嫔妃,他可以几个月不临幸妃子,但不可能将她们晾在后宫一辈子。
而她,从她今晚的反应他已然看出,她是很在乎这些事的。单这一点,在这后宫之中,她就注定无法快乐,他不想因为这一时的冲动而伤了她,只要想到她的眼泪,身体里的渴望便被无声的压了下去。
“秦冥。”静夜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的温柔。
“嗯?”他下意识的应着,回过神来对视上她,月光下的一切看起来暧昧不明,依如此刻他和她的心。
她犹豫了一会,才咬着唇轻声问道:“你之前说,你选择的是我,是因为我是天曲星?还是,因为我是任初静?”
她似乎一直有些排斥他只将她当成天曲星,是因为她希望他更多的是注意她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份,对吗?就好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也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她为他所做的一切,却令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因为,那是她为秦冥做的,而不是为一个帝王。
原来,他们有着同样的执着。想到这里,他浅笑着反问道:“你认为呢?”
他对她是怎样的,这要靠她自己去感受,而不是由他说出来。
怀里的人想了想,笑道:“既然让我说,那当然是因为我任初静喽,因为我是任初静,独一无二的任初静。”
明媚的笑容和她宣示般的话语让他心里仿如被阳光照耀着一般,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他找到她,的确是因为她是天曲星,但,他娶她,许她所有女子都不曾拥有过的荣宠与富贵,却主要是因为她是任初静。是那个狂妄大胆的跟他耍心眼要逃离他,却又用她那颗最纯善的心触动他的女人,是她让他第一次想要许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
她没有的,他都给了她,尊贵的身份,无穷尽的享受,事实上,她在这后宫里过得也还算快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