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不是一种行为而是一个习惯,你做得最多的就会是你做得最好的,这才是熟能生巧的真正含义,
,,摘自肖克我的奋斗
苟坚强已经到了国安总部,虽然是还沒打通地下基地的入口,但总算是有希望了,毕竟这已经是看得见的存在,光头他们就辛苦多了,而且,他们也遇上了从出发以來最大的困难,比上次人员崩分离析还要严重的情况,
世界大战一旦爆发,随便哪个国家,越是靠近首都的城市遭受的炮火摧残就会越厉害,那么,核战的话,谁都会第一时间朝着对方的紧要之地扔核弹过去,斩首行动加精准打击嘛,这是现代战争的不二法则,
光头他们距离目的地越近,显然的,沿途遭到核弹袭击的城市就更多,辐射范围也更加的宽广,辐射都还好,他从安西基地带出來的设备里面有可以探测辐射的小型装置,大不了绕着走就行了,问題尼玛有些方面是沒有办法绕行的,例如下雨,
既然是末日之战,可想而知,核弹都快要成为常规武器了,一路上,光头就发现了,头顶的天空上是一层厚厚的灰雾,根本见不到太阳的光芒,其实当时他都还沒有怎么在意,毕竟谁都沒有核战之后的生存常识不是,
但在接近国安总部大概不到五百公里的时候,难民队伍正慢吞吞的行走在一条残破不堪的高速公路上的时候,一个难民伸手摸了摸脑袋,居然还很惊喜的喊了一声靠,下雨了,终于下雨了,
对于难民队伍來说,每一次寻找粮食和饮用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他们曾经好几天沒有找到一滴水,最后是光头亲自出马,才在一个几十米深的山洞里找到一洼沒有被污染的泉水,
可以说,如果光头不会魔法的话,难民队伍那一次就彻底被洗白了,最大的可能是一哄而散的进入到辐射污染区的城市里苟且偷生,
所以,这个难民第一声喊出來下雨了的时候,众人是喜悦的,雨水历來被称为无根水,大家都是这样想的,这玩意是从天上掉下來的,总应该是干净的吧,于是,越來越多的难民开始仰头张嘴,想要被晶莹的雨水尽情的冲刷去心里的哀伤,
“啊啊”
只是,惨叫声忽然此起彼伏接二连三响个不停,有难民已经捂着脸躺在地上开始打滚,如果不是疼痛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又怎么会如此呢,
跑肯定是來不及了,雨已经下了下來,跑得再快也要淋雨,光头慌忙的让战士们顶着收集來的塑料布开始搭设帐篷,他甚至都还沒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一个警察,不是科学家,
正是因为光头是警察,所以哪怕他不懂得原理,但是他可以第一时间发现让难民受罪的罪魁祸首,那就是天上源源不断落下的雨水,
几乎沒有人能够逃脱这场雨水的侵袭,除了一些被父母抱在怀里,盖得严严实实的婴儿,受伤的人非常多,光头开始逐个检查的时候才明白,这尼玛居然是一场酸雨,而且还是浓度相当高的酸雨,凡是沒有遮掩的部位都被酸雨灼烧得腐烂,严重的甚至露出森森白骨,
走是沒有办法继续走了,难民队伍只能是原地停下,每一个帐篷都被挤得满满的,转个身都嫌困难,可就算是这样,也沒有谁敢伸一根指头到帐篷外面去,
消融万物的酸雨把难民队伍困死在了高速路上,他们只能是不断的拿出自己存积的厚实衣服垫在脚下,帐篷能够遮挡的毕竟只是上空,
能够在外面行走的只有光头和田蓉,魔法防护罩还能够抵抗得住酸雨,只是,一层防护罩,正常情况下可以足足一个小时才会消散的,在酸雨的打击下只能扛得住不到五分钟,所以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也只能蜷缩在帐篷里,
至于其他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祈祷这铺天盖地的酸雨早一日可以停止下來,但是,他们万万沒有想到,致命的袭击即将紧跟而來,
酸雨下了到第三天,难民队伍仅有的储备食品已经全部耗光,第五天,已经有年轻的父母因为无法忍受婴儿的撕心裂肺的啼哭而冒雨冲出帐篷想要去附近的城市给孩子寻找一点点食物而全身被酸雨烧坏,腐烂在雨里,
光头和田蓉商量了一下,他挨个帐篷通知,他和田蓉会亲自去附近的城市里带回來食物,让所有人在帐篷里千万不要外出,耐心的等待着他们,
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光头和田蓉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所以他们的劝说起到了效果,哪怕是再焦虑的父母也暂且的安下心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那两个在雨里越走越远的背影,那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距离高速公路最近的城市都有二十多公里,在平时,这二十多公里对光头和田蓉來说加持上飞行术只是几分钟额事情,但在酸雨中,他们根本不敢使用飞行术,因为太过消耗魔力,
就这样,顶着防护罩,两个人手牵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