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宠爱贵妃,但也要清明才是,认证物证具在,哪里能辩驳?”夏侯华琼丝毫不退让:“臣妾关怀皇后娘娘,所以下令,对舒氏用刑,可她嘴硬的很,至今不招认,大概是用刑不够吧。”
明仪问道:“那琼妃觉得怎么办呢?炮烙?虿盆?还是骑木马?”
“宫里审讯饶时候能用的法子如此之多,臣妾进宫日子尚短,好些都没学会呢,若是公主乐意教导示范,臣妾也很愿意学习。”她是巴不得舒贵妃被折磨虐待。
神宗太宠她了,即便对神宗无心,可是对比自己的处境,她便觉得舒贵妃什么都不如自己,哪里有资格得到独宠?
而且,舒贵妃几次三番顶撞她,这越发是对她的羞辱。
舒贵妃抬眼看着神宗,满眼惊恐含泪,神宗眉头紧蹙,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起身脱下身上的大裘,大步过来盖在她身上。
“皇上。”舒贵妃害怕哭了:“我没樱”
“嗯。”神宗把她扶起来一些,用大裘把她裹紧,心翼翼的不碰到她身上的鞭痕。
首领太监极有眼色,立刻安排了一个宫女下去让舒贵妃靠着,神宗这才回到座位上。
明仪有些无奈,这个时候,他对舒贵妃越是心疼,夏侯华琼只会越加要把舒贵妃往死里整。
不过她也很理解,同为女子,若是她被人构陷用刑,她也希望自己的情郎能够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给一点温暖和信任。
夏侯华琼的神情已经不能再冷了,夏侯夫人同样对神宗这一举动深深不满。
“琼妃。”明仪漫不经心的挠着耳后:“本宫希望你长个记性,尊卑有别,即便是皇上皇后不能主持,你一个妃子,也是不配对贵妃用刑的,你能做的,就是将她禁足,其他事,还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