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单于庆的脸色很难看,甚至还有隐隐的怒气。
这次他们本来就是来和谈的,被呼延赤这么一闹,要是惹怒了南宫炎他还会继续和谈吗?呼延赤怎么会在这么关键时候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呼延赤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南宫炎:“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想办法取你狗命!”
“呼延赤,你闭嘴!”单于庆终于怒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呼延赤冷冷地看他:“你贪生怕死,竟然向燕贼低头,你根本不配做匈奴的王!”
“呼延赤你说什么?”单于庆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他凌迟了似的。
呼延赤嘴边挂着冷笑,又似不屑:“我说你不配!”
“你……”
南宫炎微微抬手:“好了,匈奴王你也不必动怒,议和条件我们已经谈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请回吧!”
耶律将才上前一步,郑重其事地说:“燕皇,我愿意用冰蝉换他一命,不知燕皇能不能高抬贵手。”
呼延赤丝毫不领情:“不用你假好心救我!你们就用跪着求来的和平,回去好好享受这份安逸吧。”
南宫炎扬眉:“我说过后面的事情不劳你们操心了,来人呐,送客!”
别说他绝不会放过呼延赤,况且冰蝉现在根本就已经不在耶律将才的手里了,可怜耶律将才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单于庆和耶律将才被人直接送出了营帐,偌大的营帐里只剩了南宫炎和呼延赤两个人。
南宫炎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人:“看来你这样子,是真的很想杀我了?”
呼延赤视死如归但:“哼,既然都已经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你?”南宫炎摇头,“你放心,现在我还不会杀你的。”
因为那样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木青把人带进来吧!”
没过多久,木青就把五花大绑的呼延震押进来了。
呼延赤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父亲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随后,呼延赤又瞪着南宫炎,“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冲着我来好了,别动他!”
南宫炎啧啧摇头:“果真是父子情深啊,我都快被你感动了!木青解开他的绳子吧!”
木青用匕首割断了呼延震的绳子,呼延震立刻扑到了呼延赤的身边!
“儿子你没事吧?”
呼延赤摇头,可是当呼延震看到他的断臂,心还是狠狠一痛:“你的手……”
呼延赤眼眶泛红:“父亲大人,是孩儿让你失望了!”
“南宫炎!”呼延震此刻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南宫炎碎尸万段,他把呼延家唯一的希望都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