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马镜悬放开了他,冷冷地说,“一问三不知,那我留你有什么用!”
御医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皇上,皇上请在给老臣一些时间吧,老臣再试试其他的法子。”
司马镜悬不为所动,他眼神幽幽地望向禁室里的孟子期。
“你让我再多给你些时间,那谁来给她时间呢。”
孟子期你都已经睡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肯醒过来呢?
这时候郑岐忽然指着里面,磕磕巴巴地说:“爷,她,她刚才动了一下?”
司马镜悬皱起眉头:“我看见了,我又不瞎!”
“爷,她是不是要醒过来了?”
司马镜悬冷着声音:“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门打开!”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开门!”
郑岐将门打开后,司马镜悬抬脚就垮了进去:“御医你也跟着进来!”
“是。”御医颤巍巍地起身,他心里清楚,如果今天那位姑娘有什么好歹,那自己肯定也是活不了了。
床上的人果然有了动静,司马镜悬坐在床边轻轻执起她的手。
“子期!子期!”
孟子期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赤红的眼眸吓了御医一跳。
司马镜悬抬手一寸寸抚摸着她的脸,字里行间带着庆幸,也带着些许怜爱:“子期你终于醒了。”
孟子期往日灵动的眼睛里,只剩下了空洞虚无。无论司马镜悬怎么跟她说话,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马镜悬瞪着旁边的御医:“你还在那杵着干嘛,赶紧滚过来给人瞧瞧啊!”
“老臣遵旨。”御医急急忙忙地过来给她把脉,检查身体。
脉象依旧古怪,但是御医知道这话不能说,要不然可是杀头大罪。
所以他你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启禀皇上,她现在人已经苏醒了,身体也没有大碍。只是还有些内伤未愈,需得接着用药调理。”
司马镜悬视线一直停留在孟子期的身上,听到御医的话之后,他说:“行了,你去抓药吧!”
御医躬着身退了出去,他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幸好这条老命保住了。
孟子期的脸上还有些淤青,司马镜悬瞧着那些东西心还是不可抑制地狠狠抽了一下。
可是他并不后悔,他必须要这么做才可以。
“你不要怪我,因为你只有更强才能活下去。”
——才能像现在这样永远的待在我的身边。
我已经没有了父皇,遗恨,甚至是青雪。所以我绝对不可以再失去你。
禁室里被重新布置过了,跟她之前住的锦瑟苑陈设一模一样。
那桌子的白玉花樽还插着今日新鲜摘来的花儿。
如果不知内情,还会以为这里就是一个女子的香闺。
“刚刚那个御医说的话你一定听到了。他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你分明活得好好的,怎么会不是活人呢?”
外边的郑岐看着司马镜悬自言自语,心里忍不住想:孟子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爷呢? 司马镜悬还在自言自语着:“子期你再忍忍,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