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宫一趟?”拓跋寒见他们说完,他压低了声音提议道。
拓跋泽想了一下,他沉声道:“今晚便算了,他们一定到处安排了人在盯着我们,过几天再去见萧王一续,反正一切事情早就安排妥当。”
“好。”拓跋寒点了点头应声。
云照宫内,夜凌褪下浑身是血的衣袍,宽大的浴桶内散发着热气,刺鼻的药味充斥在整个偏殿之内,他整个人泡在药浴之中,真气逆流的锥心刺骨之痛让他非常的难受,可一想到是为了水寒曦,他便觉得这痛楚付出的值得。
当他伸手打算摘下脸上面具时,立刻垂下了手,不由转头看去,来人是拓跋寒和拓跋泽二人。
“你受伤了?”拓跋泽看着带着面具的夜凌语气担忧问着。
“肯定和水寒曦脱不了关系。”拓跋寒此刻嗓音带着不满出声,微顿了一下,又颇为埋怨道:“那水寒曦值得你这么为她牺牲吗?那女人最狡诈了。”
“我的事和你们都没有关系。”夜凌声音冰冷地说道。
拓跋泽听后担心的看着夜凌道:“我们只是担心你。”
拓跋寒听得出夜凌话中的警告,他紧抿着唇不吭一声。
“你们有什么事?”夜凌自动无视拓跋泽的关怀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