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宫宴你没有来,我是想来看看你,顺便问问你和赫连墨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拓跋泽迟疑了一下,他才轻声言道。
“无事。”夜凌简单明了做出回应。
如此的惜字如金让拓跋泽眼底带着无奈,他不免看向一旁的拓跋寒。
“为了天地蛊是好事,但是栽在水寒曦手中可就不值得,那女人狡猾的很,最会利用别人为她所用,你自个注意些。”拓跋寒岂会没收到拓跋泽的示意眼神,他直视着夜凌说道。
“我自有分寸。”夜凌回应他们的语气依然冰冷,他沉声道:“没别的事就离开。”
冷僵的气氛让拓跋泽温声道:“身体要紧,有需要尽管找我们。”说罢,他率先离开。
拓跋寒看着拓跋泽离去,他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夜凌,他沉声道:“追寻天地蛊一事你就该让别人来,而非是你亲自来找寻。而那水寒曦,不管你听不听不进我的话,最好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你是为了蛊,不是为了水寒曦,还有,赫连墨临现在很仇视你,你不要和大云皇室掺和上任何关系,这是我唯一的忠告。”
说完,他轻叹一声,抬步离开。
寂静无声的偏殿之中,夜凌泡在药浴之中,本毫无一丝情绪的狭长红眸之中此时满是复杂……
今晚宫宴是好事,然而,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喜庆值得庆贺的日子。老夫人坐在华美舒适的马车内紧抿着唇,片刻,她看向坐在身边的水清沉声道:“清儿,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管寒曦?”
李会儿虽然是帮了老夫人,但显然老夫人丝毫都不领情,她紧握着水雪儿的手小心翼翼地端坐在马车内,丝毫不敢在说些什么,现在一听到老夫人这么一说,她忙看向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