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睁开眼,是三天以后,首先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屋子,茅草房,四周是土打墙,窗户棂子跟木头门很陈旧。屋:“行了!死不了拉。”
然后两个人出去,又把门反锁了。
第一次抗议失败,于是香菱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抗议。
她的眼泪已经流干,灵魂早就出窍。
说啥也不能成为别人的媳妇,否则初九哥咋办?
在村南的打麦场,俺被他亲了,也摸了,已经是他的人了。活着是他的人,死了也要变成他的鬼。
初九哥,香菱这辈子做不成你的媳妇,那咱俩就下辈子再见。
女孩想到了死,摸来摸去,摸到一把剪刀。
于是,她咬咬牙,剪刀张开,狠狠向着左手腕剪了下去。
不是很疼,哩哩啦啦的鲜血从炕上流下,向着地面流淌。
女孩子看着汩汩的鲜血,嘴角上流出一抹微笑。
她傻乎乎觉得自己是干净的,本来属于初九哥的东西没有丢失。
她的眼睛渐渐迷离,嘴唇干裂,终于闭上了眼。
可香菱没有死成,因为屋子的外面有人看守,是那个老头子。
老头子有晚睡早起的习惯,半夜喜欢抽旱烟,而且在门外面打了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