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现在这番就跟当年夫人走的时候一个模样!谁的话也不听!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管家心里着急,连白姬都提了出来。
谁人不知道夫人死后,她的事情就成了相府的禁词,谁也不敢提。如今故事重提,生怕旧事重来。
“爹!女儿来了。”
宁望白的呼唤也得不到宁父任何回应,紧闭的门沿就像是一堵万吨重的石墙隔着,谁也打不开。
宁望白抿了抿唇,喉咙有点干涩:“爹,女儿进来了。”
比之前的话多了一个字,但还是得不到回应。
站在宁父的屋门外,紧闭的门沿让她想推开门的手不由发抖。
这是她数不清第几次进来这书房,但这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宁望白可以想象宁父失去白姬的模样,但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幅心情了。
咔嚓…
随着门沿到推开,几乎是同时,宁望白就往前阻隔了管家的视线,压着嗓音:“你们先退下吧。”
“是!”即便是再担心,管家也相信除了夫人也只有小姐才能唤回老爷。
铺面袭来的那股气息能让人颓废到绝望,屋子里压抑的氛围连绕是有心理准备的宁望白也不由一番苦涩蔓延。
七日没有打扫得屋子里除了一层看不见薄灰之外,宁父还是同往常一样静坐在文案前,单单从模样看和平日里处理公文没什么两样,只是那眼睛看得却是一眨不眨直对她平日坐在位置的地方,也是白姬生前爱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