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去了刑具,抱着她上了二楼。我把她的身体小心仔细地擦洗干净,又把她的伤口都处理好,面朝下地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了两个小时。两小时后我把她弄醒,给她注射了一支药效不强的春药,又注射了一支营养液,然后和她做爱。”
此时,旁听的三人都已经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别误会,那可是真正的做爱。要我说,如果不是被折磨得太狠,这个女人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床伴儿。”这个查隆军官似乎还有些回味,“我轻柔地抚摸她,给她做充足的前戏,尽可能避开她的伤口,最后给她一个激烈的高潮。高潮之前我对她说:”你想知道是谁指名让你来伺候那个拉姆商人的么?我只是个中间人,如果不是指名要你,我是绝不会把你带出军营的。‘她一边喘息着,一边用双腿死死锁住我的腰,我想她没有余力来回应我,不过她一定是想知道真相的。我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间揭晓了答案。”
“是什么人?肯定不是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胖子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答案了。
“到底是谁?”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个人也按捺不住。
赛门在车底猜到个八九不离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你的妹妹,那个你为了保护而死撑到现在的亲妹妹。”
赛门中途就有过这样的怀疑了:她的家族因为牵连到那个举世闻名的政变而惨遭屠杀,能够和妹妹死里逃生绝非偶然。她被左迁到拉姆驻军这个远离帝国权力中心的地方时,妹妹却能够在中央政府工作,再加上这个叫赫尔娜的女人一口咬定一个帝国军官也无法随意起诉她妹妹。这说明她妹妹至少不是最底层的工作文员,这在崇尚武力至上的查隆帝国极不寻常。
“之后,她就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整整一小时。”
“这个女人来自帝国的一个边远郡县,她们家族历代都是当地领主。在9月政变的那场大屠杀中,家族因为一个外戚受到牵连遭到清洗。她的妹妹为了保全性命,委身求全于对她们家族进行清查的调查官。本来,这种愚蠢的行为不可能让她和姐姐免于一死,不过那个调查官得到了赫琳娜的肉体以后还想占有赫尔娜,赫尔娜誓死不从,就耽误了行刑的时间。”这个查隆军官将赫尔娜的往事絮絮道出。
“12月,皇帝下令终止清查叛党,赫琳娜和赫尔娜幸免于死。她们的调查官也奉命返回中央升官去了。那时,在她们的家乡,她和她妹妹的事都传遍了。姐姐是宁死不屈的豪杰,妹妹却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人们对她们俩态度的差别可想而知。”
“妹妹无法忍受人们的责难和目光,逃离了故乡。姐姐则留下带领当地领民复兴那片满目疮痍的故土。”
“安顿好领地内的事务后,姐姐选择了参军。她希望通过得到军功来复兴家族,可这个石头一样的美人儿跟本不懂得如何奉迎上官。她在军中郁郁不得志,几年后被发配到拉姆。”
“赫琳娜和她正相反,是个十足的荡妇,我敢说中央政府办公所里一半的男人都和她上过床。”见一旁的那个胖子对着自己一脸坏笑,他耸耸肩,接着说。
“你没猜错,我也上过她。”
“赫琳娜的床技实在是了得,只怕那些街上的妓女比她也自愧不如。她用她那更甚于姐姐的美貌为自己谋得了在中央政府供职的机会。比起那个顽固的姐姐,赫琳娜的手段要高超的多。”
“赫琳娜进入中央政府做事后,她变本加厉地用她的手段争取身边的男人为她服务。她利用人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个当初负责清洗他们家族,夺走她处女的男人。”
“你们还记得我之前曾提到过她曾被绑架和强奸?”
“我的老天,不会吧?”一旁的胖子还不太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好一个亲妹妹。”另一人也忍不住叹息。
“不错,那也是她的好妹妹一手策划的。”
“那时的赫尔娜已经在中央军获得中校职位,尽管得罪的人绝不在少数,但她还是凭借过硬的军功一步步在中央军站稳了脚跟,当时有个试图追求她但被当众拒绝的军官,想要公报私仇。对她的出身提出了质疑,想要翻她的老底,还找到了当年那个清洗他们家族的调查官。那个人因为办事不力,风评又差,在军中混了几年都没有再度得到升官。这两个人一拍即合,想要以赫尔娜家族的旧事来要挟她。”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蠢货找上了赫尔娜,想要以此威胁她,结果没占到半点便宜。”
“半个月后,赫尔娜收到一封信。”
“信上说,想要保住赫琳娜的命和她的职位,就一个人在指定的时间到指定的地点去。”
“那一天的午夜,赫尔娜赶到帝都郊区的一处军用仓库时,那两个家伙已经强奸赫琳娜多时了。”
“他们用赫琳娜来威胁她,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他们早就落入了赫琳娜设计的陷阱。”
“我看过详细的报告,那个当初没有得逞的调查官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赫尔娜的处女。”
“之后,从午夜到上午10点他们都再没碰过赫琳娜。他们忙着专心于用各种手段来对付这个石头美人儿。”
“他们除了轮流强奸,还对赫尔娜不停地拳打脚踢,持续了两个小时。之后——我想那也是设计好的吧——他们‘意外’地在那个军用仓库中找到了一大堆军法部刚刚定制,尚未入库的刑具。之后赫尔娜被他们用各种手段整整折磨了八个小时。”
“上午10点,一群士兵突然冲进仓库。那两个军官被当场击毙。”
“军法部受命彻查此事。本来,照这样查下去。她的出身一事肯定会被抖出来,她和她的妹妹都要受牵连。”
“谁知道,在那两个死了的军官身上和仓库里搜出了一堆信件和一封遗书。”
“信件内容是赫尔娜和他们俩一同倒卖军用物资的来往记录和账目。遗书中提到赫尔娜想要杀他们灭口,他们是为了报复才策划绑架赫尔娜和她的妹妹。”
“赫尔娜理应不知晓此事,不知是什么人偷偷把这些信件的副本一字不落地都交给了赫尔娜。一天后,军法部到她家抓人的时候,赫尔娜正好在烧毁那些信件。”
“赫尔娜承认那些信件上的内容属实,再加上那些还没来得及销毁的信件,赫尔娜罪名坐实。她被军法部收押,等待判决。”
“我那时在军法部虽然没有和她见过面,但我对这个案子产生了兴趣。调阅案卷后我发现此事疑点重重:赫尔娜口述的内容虽然和那些信件所述大致相同,但还是能找到不少漏洞。我还调阅过审讯记录,她的供述非常不连贯。其间数次改口,却只是为了纠正一些犯罪过程中无关紧要的细节,她的交代简直就像是在背书。即使这样,她的审讯记录还是很顺畅地被审阅通过。”
“赫尔娜在军法部被关了一个礼拜后,军法部发生了一次不大的火灾,信件和遗书的原件被烧毁。那些赫尔娜没有来得及销毁的信件副本反倒保存完好,有人对此提出了质疑。”
“赫尔娜说那些副本是她自己誊抄的,但笔迹鉴定的结果不是。再加上没有原件,对信件和遗书真实性的调查困难重重。”
“后来一个赫尔娜的忠实部下不知从何渠道得知了此事,并据此提出质疑,要为赫尔娜上诉。”
“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以为这样能帮到他暗慕已久的上司,谁知却给赫尔娜带来了更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