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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 分节阅读 251(1 / 1)

d,周二郎周法尚硬生生被逼反,带着部曲和继母、三弟逃往北朝,这一切都是拜陈叔坚所赐,如今此獠就在附近不由得周法明不激动。也不由得周法明不拼命,这么好的机会出现所以不能让陈叔坚跑了,可要是生擒了如何处理很麻烦,若是不杀会让二兄为难,若是杀了更会让二兄为难,也会让宇文使君为难。害死长兄的人不杀,大兄的在天之灵无法安息,可要是杀了那就是逾权擅杀,对上司无法交代,况且宇文温这边很难办。这位宇文使君倒是无所谓再杀一个陈国藩王,只是生擒之后又虐杀这种事不太好,陈国怕是要不死不休的纠缠江北巴州,宇文使君定然是头痛得紧。所以周法明要在战场上将此獠射杀,既然是战场上身中流矢而死,那么周家的仇也报了,宇文使君也不用烦恼,大家一了百了也免得为难。“三郎君,看那边,看那边”一名部曲忽然兴奋地大喊,周法明顺其所指方向看去,只见数艘小船慌慌张张的在燃烧的战船间穿梭,而其中一艘船上有些特别:一名身着明光铠的将领被人搀着站在甲板上,如此的讲究让人生疑。这是逃命不是游山玩水,小船不稳容易摇晃,一旦站不稳就容易落水,最关键是站着容易被流矢射中,所以这种时候应该是坐在甲板上。甲板脏也就脏了保命要紧,这种关键时刻还要站着,需要人搀扶说明站不稳,要么是嫌甲板脏,要么就是仗着有人扶不怕落水。但是甲板脏可以铺东西再坐,所以是不愿意坐又站不稳,说明船上的功夫不行,有人左右伺候着,还披着个拉风的大氅遮风,想来是个大官,那么这就有意思了:水军将领不会这么矫情。联想到逃命都有几条小船跟着,周法明瞬间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不认得陈叔坚,如今也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若是近距离观察可以从言谈举止看出来,只是如今不现实。再没有犹豫,周法明弯弓搭箭对着那火光中的摇曳身影瞄准。他自幼在江南长大,虽然不是水战好手但水性还行,站在起伏不定的小船上射箭很考验箭术,所以他让部曲们也一齐放箭。“瞄准,射”周法明喊完之后率先放弦,箭如流星一闪即逝,只见远处船上那人的脑袋上溅出血花,随即栽倒水中。第九十二章 菊花郎君西塞山江面一片血红,满目狼藉之下浮尸无数,战船的残骸、以及残片漂浮在水面上,一艘艘周军快船在战场上游弋着,捕捉那些落水没死的陈军士兵。周军士兵手持钩拒、长矛以及弓箭,见着水面上冒头的陈兵就大声劝降,若是从了就勾上传来捆好,若是有负隅顽抗的一箭射死。为了防止陈兵狗急跳墙,周兵们都是坐在甲板上,防的就是对方潜水接近忽然摇船,长矛较少使用大多是用弓箭射人,当然愿意投降的陈兵不在其列。此次大战周军于战前便有布置,待得铁索横江拦住陈军退路,主力战船追上前纵火,蒙冲、斗舰、走舸等快船主要从南侧江面包抄。江北为周军控制,所以此举就是为了截断,让陈军溃兵无法安然靠向南岸,实际效果很不错可谓是俘获无算,陈军士兵争先恐后的投水泅渡,就要抵达南岸时被周军快船冲得惶惶然入丧家犬。当然直接驾船冲岸的陈军大多安然登6,但是能从江面那团火海逃出来的战船只是少数,回望战场许多人都瘫坐地上痛哭流涕。匪夷所思的横江铁索,生生把一场小败演变成大败,生还的陈军将士连同岸上的同袍都是惊魂未定,就在这时江面上传来一阵水声,抬头看去却是那横江铁索终于从中间断开沉入水中。铁索终于断了可是为时已晚,除了部分小船顺利钻过去外,陈军的大船几乎都没能跑掉,想想数日前从江州出时那规模宏大的场面,许多人都不敢相信官军就这么败了。前锋战船失利但也就是小败,那个忽然升起的横江铁索才是罪魁祸,先让铁索没入江里以便陈军船队通过,等到战局明朗陈军开始后撤,再把那铁索拉起横在江面上断后路。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会有这种陷阱,周军处心积虑弄出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更可怕的是周军似乎对击退陈军很有信心,所以才大费周章弄出这条铁索来,如果周军水战不利退回五洲,这条铁索可就是白拉了。“把铁索沉进江里,都不怕被水冲断的么”。。。。。。“郎主,那条铁索沉进江里许久,都不怕被水冲断的么”张鱼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郎主宇文温的这个奇思妙想着实让人匪夷所思,他知道妄谈机密是大忌,不过如今尘埃落定也没有保密的必要了。“当然怕,无非就是赌咯。”宇文温倒也直接,古代的人们对于水中的阻力有概念,但没有科学的计算方法,他当然知道这么铁索沉入水下阻力大,这么长的铁索极有可能被水冲断。“断了就断了,大不了周总管就不追,让陈军退回湓口,反正小胜一次也能挫挫陈军的士气。”张鱼闻言有些哑然,他原以为郎主是有十足把握才会如此行事,结果到头来和赌坊里的赌徒没什么区别,这么重要的决战竟然靠赌,会不会太儿戏了。他和宇文温连同护卫士兵都在江北的营寨里观战,江边搭起了临时栈桥以便战船靠岸,如今战事结束也可以松口气,所以才好和宇文温讨教讨教。“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用兵,那一辈子都没有合适的用兵时机。”宇文温微笑着说道,他心情不错所以开始循循善诱,“击退陈军还得靠水军战船,横江铁索若是不断,无非是锦上添花而已,有没有这花,本官可不在乎。”水面下的铁索会不会被水冲断,这是个问题,之所以还要如此布置纯粹是看脸,若是讲科学的话涉及到力学、流体力学、水文、材料学搞不好还有玄学,宇文温自然是没有十成把握保证铁索安然无恙。他觉得真要断就断吧,反正也不指望一定成功,宇文温已经和周法尚等水军将领研究过各种情况,选在西塞山附近水域和陈军决战,有没有铁索都没关系。他们判断陈军此次兴师问罪准备一定很充分,极有可能吸取前两次战败的教训,要针对周军的车船战术进行反制,概率最大的莫过于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也即是用车船对车船。所以他们也针对性的进行了各项布置,用新战法来破解陈军的车船阵,当然效果已经由实战证明是很好的。船队对撼有把握占上风,接下来要对陈军的选择进行预判,因为这是江州水军的缘故,陈军不可能押上全部身家对赌,赢了还好说,万一输了那么江州就门户大开。一旦初战不利那么对方很可能后撤,不过阵前撤军想来很危险,但是考虑到那时陈军已是顺水,甚至有可能是趁着秋风来个顺风,故而要逃是很容易的。所以此时追不追是个问题,考虑到西塞山下游江段地形,在二十里左右南岸有个韦源口,万一陈军在哪里设有伏兵可就不妙了。尤其是用火船候着,等得追击的周军经过后冲出来,到时顺风顺水而下的火船可是要捅周军的后背,而后撤的陈军主力船队再逼上来恐怕就不妙了。这时那没于江面下的铁索能不能升起就成了关键,如果铁索没有断能顺利升起横贯江面,那周军战船就奋力追杀陈军,如果铁索断了升不起来,那就欢送陈军后撤绝不追。“原来如此。”张鱼恍然大悟,他的从军经历就是襄阳水军的一个小兵,看问题的眼界自然也小了很多,“怪不得郎主和周使君几次彻夜长谈”当然了,莫非你以为我两个男人独处大帐过夜是在干什么宇文温心中吐槽,他为了拉项目也是很拼的,作为合伙刷陈国副本的队友,周法尚也是殚精竭虑。简而言之,宇文温负责拉怪,等正主过来之后由周法尚负责指挥水战输出,然后大家一起捡掉落物品,到目前为止效果出奇的好。“别愣着,赶紧转绞盘,把铁索盘上来。”宇文温还不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这横江铁索可是宝贝不能浪费。“一会还得回收西塞山那一段,小鱼儿你可得提醒着。”陈军在西塞山拉了三条横江铁索,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索,三条铁索每条都有数里长,且不说其用铁成色如何,光是这铁料可是份量不轻,回炉后即便是打不了武器或防具,拿来打造农具也是不错的。为了对付这三条铁索,宇文温精心设计了一种大铡刀,能快将较粗的铁索铡断,那晚袭击西塞山得手,原本是要将这三条从中间断开的铁索回收拖走,不过后来决定要在西塞山迎击陈国水军,宇文温便开动脑筋对铁索加以利用。就是所谓的借花献佛,让宇文温自筹铁料来玩铁索沉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让人把断掉的一条用另一条的半截连起来,然后沉入江中备用。如今大局已定,铁索肯定是要带走的,三条铁索的去向也定好了:宇文温的巴州、周法尚的衡州各一条,剩下一条孝敬给黄州总管。他们这两个好战分子强行刷陈国副本,怎么着都得给直接上司一些好处,毕竟需要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助阵,光是巴州水军可做不到和陈军正面决战。“使君,竹杆都运到江边捆好了,一会用船拖着就能运走。”一名士兵来报,宇文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为了借助峥嵘洲之战6地行舟的余威,他让人虚张声势在策湖边竖起许多竹竿冒充桅杆,为的就是要让被铁索拦住的陈军以为又有6地行舟要来抄后路。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呃,对于正常的将领来说只能用一次,宇文温不敢小看敌人,所以不会大费周章浪费猪油再弄一次,不过砍下来的竹子不能浪费,一样要打包带走。“这是什么东西”宇文温问道,见着一捆竹子上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当然他不会傻到探手去摸,万一这玩意是毒蛇那就神作了。“这是,菊下郎君”张鱼认出了那东西,不过精神污染异于常人的宇文温却听成了另一个名词。“菊花郎君”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菊花二字音调特别重,今日他捅了陈军的菊花,莫非老天暗示要给个新称号:菊花郎君宇文温待得看清那东西随后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横行介士。”横行介士、菊下郎君都是时人对螃蟹的称呼,还有称呼是无肠公子亦或是含黄伯,见着那钻在竹竿间的螃蟹块头不小,宇文温食指大动。秋天了哎,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虽然不是澄阳湖大闸蟹,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中华绒鳌蟹嘛“这些竹竿放在湖边,一不留神就给螃蟹爬上来了。”一个士兵解释着,“岸边有好多,防不胜防。”“小鱼儿,去打包。”宇文温看着螃蟹目露精光,这一只螃蟹份量很足少说都有半斤,他觉得自己的胃快顶不住了。江边传来喧闹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岸边临时栈桥上闹出了动静,周军快船将捕获的零星俘虏带到北岸汇总,重新整顿后再集体装船。“怎么回事”宇文温近前问道,有看守俘虏的士兵说新下船的几个在闹事。“闹事”他有些意外,都这时候不认命反倒闹事,基本就是和找死没区别,瞥了一眼那几个被士兵们围住的俘虏,宇文温问到底怎么回事。船上的士兵说有个俘虏特麻烦,看样子不过是个普通士兵,结果下船还得人扶,磨磨蹭蹭的误事,骂了几句竟然还敢不服。“不服”宇文温闻言大喜,这么有个性的俘虏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大人物,他顺着士兵的指点看向其中一名陈军俘虏时,忽然旁边一个壮汉将其踹到在地。“懒鬼,都说了吃坏肚子就莫要憋着,惊扰了军爷还不磕头谢罪”壮汉骂骂咧咧的如同教训个下人,他见着宇文温盯着便赔了笑脸说蠢货吃坏肚子,磨磨蹭蹭的让军爷们笑话了,那名俘虏趴在地上也没起身,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在求饶的样子。“杂役蠢货”宇文温咧嘴一笑,这两人似乎是上下级关系,亦或是主仆,如今看起来像是郎主教训仆人,所以呢,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这位,想必就是郎主之类的没错了第九十三章 宁死不屈江边栈桥旁,面对着刚上演的一场情景苦情戏,见多识广的宇文温心情激动,因为此情此景他想看过的一个故事。东洋,平安时代末期平氏源氏相爱相杀,源氏的军事天才源义经屡建奇功,后功高震主为其兄源赖朝追杀,源义经带着仆人乔装打扮潜逃外地躲避追捕。某日路过关卡时接受守军检查,源义经因为不慎露出破绽引起对方怀疑,其家臣武藏坊弁庆急中生智,装作主人训斥源义经这个仆人。正常来说没有仆人敢如此对待主人,所以守军便认为源义经是个仆人,不是那身份高贵的通缉犯,故而再没怀疑,其实关卡守将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感于忠仆救主的举动没有说破,源义经一行得以顺利过关。此时此刻,宇文温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有演戏嫌疑,所以他感动得心情澎湃,决定要将对所以此时追不追是个问题,考虑到西塞山下游江段地形,在二十里左右南岸有个韦源口,万一陈军在哪里设有伏兵可就不妙了。尤其是用火船候着,等得追击的周军经过后冲出来,到时顺风顺水而下的火船可是要捅周军的后背,而后撤的陈军主力船队再逼上来恐怕就不妙了。这时那没于江面下的铁索能不能升起就成了关键,如果铁索没有断能顺利升起横贯江面,那周军战船就奋力追杀陈军,如果铁索断了升不起来,那就欢送陈军后撤绝不追。“原来如此。”张鱼恍然大悟,他的从军经历就是襄阳水军的一个小兵,看问题的眼界自然也小了很多,“怪不得郎主和周使君几次彻夜长谈”当然了,莫非你以为我两个男人独处大帐过夜是在干什么宇文温心中吐槽,他为了拉项目也是很拼的,作为合伙刷陈国副本的队友,周法尚也是殚精竭虑。简而言之,宇文温负责拉怪,等正主过来之后由周法尚负责指挥水战输出,然后大家一起捡掉落物品,到目前为止效果出奇的好。“别愣着,赶紧转绞盘,把铁索盘上来。”宇文温还不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这横江铁索可是宝贝不能浪费。“一会还得回收西塞山那一段,小鱼儿你可得提醒着。”陈军在西塞山拉了三条横江铁索,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索,三条铁索每条都有数里长,且不说其用铁成色如何,光是这铁料可是份量不轻,回炉后即便是打不了武器或防具,拿来打造农具也是不错的。为了对付这三条铁索,宇文温精心设计了一种大铡刀,能快将较粗的铁索铡断,那晚袭击西塞山得手,原本是要将这三条从中间断开的铁索回收拖走,不过后来决定要在西塞山迎击陈国水军,宇文温便开动脑筋对铁索加以利用。就是所谓的借花献佛,让宇文温自筹铁料来玩铁索沉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让人把断掉的一条用另一条的半截连起来,然后沉入江中备用。如今大局已定,铁索肯定是要带走的,三条铁索的去向也定好了:宇文温的巴州、周法尚的衡州各一条,剩下一条孝敬给黄州总管。他们这两个好战分子强行刷陈国副本,怎么着都得给直接上司一些好处,毕竟需要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助阵,光是巴州水军可做不到和陈军正面决战。“使君,竹杆都运到江边捆好了,一会用船拖着就能运走。”一名士兵来报,宇文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为了借助峥嵘洲之战6地行舟的余威,他让人虚张声势在策湖边竖起许多竹竿冒充桅杆,为的就是要让被铁索拦住的陈军以为又有6地行舟要来抄后路。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呃,对于正常的将领来说只能用一次,宇文温不敢小看敌人,所以不会大费周章浪费猪油再弄一次,不过砍下来的竹子不能浪费,一样要打包带走。“这是什么东西”宇文温问道,见着一捆竹子上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当然他不会傻到探手去摸,万一这玩意是毒蛇那就神作了。“这是,菊下郎君”张鱼认出了那东西,不过精神污染异于常人的宇文温却听成了另一个名词。“菊花郎君”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菊花二字音调特别重,今日他捅了陈军的菊花,莫非老天暗示要给个新称号:菊花郎君宇文温待得看清那东西随后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横行介士。”横行介士、菊下郎君都是时人对螃蟹的称呼,还有称呼是无肠公子亦或是含黄伯,见着那钻在竹竿间的螃蟹块头不小,宇文温食指大动。秋天了哎,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虽然不是澄阳湖大闸蟹,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中华绒鳌蟹嘛“这些竹竿放在湖边,一不留神就给螃蟹爬上来了。”一个士兵解释着,“岸边有好多,防不胜防。”“小鱼儿,去打包。”宇文温看着螃蟹目露精光,这一只螃蟹份量很足少说都有半斤,他觉得自己的胃快顶不住了。江边传来喧闹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岸边临时栈桥上闹出了动静,周军快船将捕获的零星俘虏带到北岸汇总,重新整顿后再集体装船。“怎么回事”宇文温近前问道,有看守俘虏的士兵说新下船的几个在闹事。“闹事”他有些意外,都这时候不认命反倒闹事,基本就是和找死没区别,瞥了一眼那几个被士兵们围住的俘虏,宇文温问到底怎么回事。船上的士兵说有个俘虏特麻烦,看样子不过是个普通士兵,结果下船还得人扶,磨磨蹭蹭的误事,骂了几句竟然还敢不服。“不服”宇文温闻言大喜,这么有个性的俘虏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大人物,他顺着士兵的指点看向其中一名陈军俘虏时,忽然旁边一个壮汉将其踹到在地。“懒鬼,都说了吃坏肚子就莫要憋着,惊扰了军爷还不磕头谢罪”壮汉骂骂咧咧的如同教训个下人,他见着宇文温盯着便赔了笑脸说蠢货吃坏肚子,磨磨蹭蹭的让军爷们笑话了,那名俘虏趴在地上也没起身,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在求饶的样子。“杂役蠢货”宇文温咧嘴一笑,这两人似乎是上下级关系,亦或是主仆,如今看起来像是郎主教训仆人,所以呢,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这位,想必就是郎主之类的没错了第九十三章 宁死不屈江边栈桥旁,面对着刚上演的一场情景苦情戏,见多识广的宇文温心情激动,因为此情此景他想看过的一个故事。东洋,平安时代末期平氏源氏相爱相杀,源氏的军事天才源义经屡建奇功,后功高震主为其兄源赖朝追杀,源义经带着仆人乔装打扮潜逃外地躲避追捕。某日路过关卡时接受守军检查,源义经因为不慎露出破绽引起对方怀疑,其家臣武藏坊弁庆急中生智,装作主人训斥源义经这个仆人。正常来说没有仆人敢如此对待主人,所以守军便认为源义经是个仆人,不是那身份高贵的通缉犯,故而再没怀疑,其实关卡守将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感于忠仆救主的举动没有说破,源义经一行得以顺利过关。此时此刻,宇文温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有演戏嫌疑,所以他感动得心情澎湃,决定要将对所以此时追不追是个问题,考虑到西塞山下游江段地形,在二十里左右南岸有个韦源口,万一陈军在哪里设有伏兵可就不妙了。尤其是用火船候着,等得追击的周军经过后冲出来,到时顺风顺水而下的火船可是要捅周军的后背,而后撤的陈军主力船队再逼上来恐怕就不妙了。这时那没于江面下的铁索能不能升起就成了关键,如果铁索没有断能顺利升起横贯江面,那周军战船就奋力追杀陈军,如果铁索断了升不起来,那就欢送陈军后撤绝不追。“原来如此。”张鱼恍然大悟,他的从军经历就是襄阳水军的一个小兵,看问题的眼界自然也小了很多,“怪不得郎主和周使君几次彻夜长谈”当然了,莫非你以为我两个男人独处大帐过夜是在干什么宇文温心中吐槽,他为了拉项目也是很拼的,作为合伙刷陈国副本的队友,周法尚也是殚精竭虑。简而言之,宇文温负责拉怪,等正主过来之后由周法尚负责指挥水战输出,然后大家一起捡掉落物品,到目前为止效果出奇的好。“别愣着,赶紧转绞盘,把铁索盘上来。”宇文温还不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这横江铁索可是宝贝不能浪费。“一会还得回收西塞山那一段,小鱼儿你可得提醒着。”陈军在西塞山拉了三条横江铁索,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索,三条铁索每条都有数里长,且不说其用铁成色如何,光是这铁料可是份量不轻,回炉后即便是打不了武器或防具,拿来打造农具也是不错的。为了对付这三条铁索,宇文温精心设计了一种大铡刀,能快将较粗的铁索铡断,那晚袭击西塞山得手,原本是要将这三条从中间断开的铁索回收拖走,不过后来决定要在西塞山迎击陈国水军,宇文温便开动脑筋对铁索加以利用。就是所谓的借花献佛,让宇文温自筹铁料来玩铁索沉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让人把断掉的一条用另一条的半截连起来,然后沉入江中备用。如今大局已定,铁索肯定是要带走的,三条铁索的去向也定好了:宇文温的巴州、周法尚的衡州各一条,剩下一条孝敬给黄州总管。他们这两个好战分子强行刷陈国副本,怎么着都得给直接上司一些好处,毕竟需要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助阵,光是巴州水军可做不到和陈军正面决战。“使君,竹杆都运到江边捆好了,一会用船拖着就能运走。”一名士兵来报,宇文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为了借助峥嵘洲之战6地行舟的余威,他让人虚张声势在策湖边竖起许多竹竿冒充桅杆,为的就是要让被铁索拦住的陈军以为又有6地行舟要来抄后路。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呃,对于正常的将领来说只能用一次,宇文温不敢小看敌人,所以不会大费周章浪费猪油再弄一次,不过砍下来的竹子不能浪费,一样要打包带走。“这是什么东西”宇文温问道,见着一捆竹子上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当然他不会傻到探手去摸,万一这玩意是毒蛇那就神作了。“这是,菊下郎君”张鱼认出了那东西,不过精神污染异于常人的宇文温却听成了另一个名词。“菊花郎君”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菊花二字音调特别重,今日他捅了陈军的菊花,莫非老天暗示要给个新称号:菊花郎君宇文温待得看清那东西随后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横行介士。”横行介士、菊下郎君都是时人对螃蟹的称呼,还有称呼是无肠公子亦或是含黄伯,见着那钻在竹竿间的螃蟹块头不小,宇文温食指大动。秋天了哎,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虽然不是澄阳湖大闸蟹,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中华绒鳌蟹嘛“这些竹竿放在湖边,一不留神就给螃蟹爬上来了。”一个士兵解释着,“岸边有好多,防不胜防。”“小鱼儿,去打包。”宇文温看着螃蟹目露精光,这一只螃蟹份量很足少说都有半斤,他觉得自己的胃快顶不住了。江边传来喧闹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岸边临时栈桥上闹出了动静,周军快船将捕获的零星俘虏带到北岸汇总,重新整顿后再集体装船。“怎么回事”宇文温近前问道,有看守俘虏的士兵说新下船的几个在闹事。“闹事”他有些意外,都这时候不认命反倒闹事,基本就是和找死没区别,瞥了一眼那几个被士兵们围住的俘虏,宇文温问到底怎么回事。船上的士兵说有个俘虏特麻烦,看样子不过是个普通士兵,结果下船还得人扶,磨磨蹭蹭的误事,骂了几句竟然还敢不服。“不服”宇文温闻言大喜,这么有个性的俘虏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大人物,他顺着士兵的指点看向其中一名陈军俘虏时,忽然旁边一个壮汉将其踹到在地。“懒鬼,都说了吃坏肚子就莫要憋着,惊扰了军爷还不磕头谢罪”壮汉骂骂咧咧的如同教训个下人,他见着宇文温盯着便赔了笑脸说蠢货吃坏肚子,磨磨蹭蹭的让军爷们笑话了,那名俘虏趴在地上也没起身,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在求饶的样子。“杂役蠢货”宇文温咧嘴一笑,这两人似乎是上下级关系,亦或是主仆,如今看起来像是郎主教训仆人,所以呢,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这位,想必就是郎主之类的没错了第九十三章 宁死不屈江边栈桥旁,面对着刚上演的一场情景苦情戏,见多识广的宇文温心情激动,因为此情此景他想看过的一个故事。东洋,平安时代末期平氏源氏相爱相杀,源氏的军事天才源义经屡建奇功,后功高震主为其兄源赖朝追杀,源义经带着仆人乔装打扮潜逃外地躲避追捕。某日路过关卡时接受守军检查,源义经因为不慎露出破绽引起对方怀疑,其家臣武藏坊弁庆急中生智,装作主人训斥源义经这个仆人。正常来说没有仆人敢如此对待主人,所以守军便认为源义经是个仆人,不是那身份高贵的通缉犯,故而再没怀疑,其实关卡守将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感于忠仆救主的举动没有说破,源义经一行得以顺利过关。此时此刻,宇文温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有演戏嫌疑,所以他感动得心情澎湃,决定要将对所以此时追不追是个问题,考虑到西塞山下游江段地形,在二十里左右南岸有个韦源口,万一陈军在哪里设有伏兵可就不妙了。尤其是用火船候着,等得追击的周军经过后冲出来,到时顺风顺水而下的火船可是要捅周军的后背,而后撤的陈军主力船队再逼上来恐怕就不妙了。这时那没于江面下的铁索能不能升起就成了关键,如果铁索没有断能顺利升起横贯江面,那周军战船就奋力追杀陈军,如果铁索断了升不起来,那就欢送陈军后撤绝不追。“原来如此。”张鱼恍然大悟,他的从军经历就是襄阳水军的一个小兵,看问题的眼界自然也小了很多,“怪不得郎主和周使君几次彻夜长谈”当然了,莫非你以为我两个男人独处大帐过夜是在干什么宇文温心中吐槽,他为了拉项目也是很拼的,作为合伙刷陈国副本的队友,周法尚也是殚精竭虑。简而言之,宇文温负责拉怪,等正主过来之后由周法尚负责指挥水战输出,然后大家一起捡掉落物品,到目前为止效果出奇的好。“别愣着,赶紧转绞盘,把铁索盘上来。”宇文温还不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这横江铁索可是宝贝不能浪费。“一会还得回收西塞山那一段,小鱼儿你可得提醒着。”陈军在西塞山拉了三条横江铁索,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索,三条铁索每条都有数里长,且不说其用铁成色如何,光是这铁料可是份量不轻,回炉后即便是打不了武器或防具,拿来打造农具也是不错的。为了对付这三条铁索,宇文温精心设计了一种大铡刀,能快将较粗的铁索铡断,那晚袭击西塞山得手,原本是要将这三条从中间断开的铁索回收拖走,不过后来决定要在西塞山迎击陈国水军,宇文温便开动脑筋对铁索加以利用。就是所谓的借花献佛,让宇文温自筹铁料来玩铁索沉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让人把断掉的一条用另一条的半截连起来,然后沉入江中备用。如今大局已定,铁索肯定是要带走的,三条铁索的去向也定好了:宇文温的巴州、周法尚的衡州各一条,剩下一条孝敬给黄州总管。他们这两个好战分子强行刷陈国副本,怎么着都得给直接上司一些好处,毕竟需要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助阵,光是巴州水军可做不到和陈军正面决战。“使君,竹杆都运到江边捆好了,一会用船拖着就能运走。”一名士兵来报,宇文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为了借助峥嵘洲之战6地行舟的余威,他让人虚张声势在策湖边竖起许多竹竿冒充桅杆,为的就是要让被铁索拦住的陈军以为又有6地行舟要来抄后路。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呃,对于正常的将领来说只能用一次,宇文温不敢小看敌人,所以不会大费周章浪费猪油再弄一次,不过砍下来的竹子不能浪费,一样要打包带走。“这是什么东西”宇文温问道,见着一捆竹子上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当然他不会傻到探手去摸,万一这玩意是毒蛇那就神作了。“这是,菊下郎君”张鱼认出了那东西,不过精神污染异于常人的宇文温却听成了另一个名词。“菊花郎君”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菊花二字音调特别重,今日他捅了陈军的菊花,莫非老天暗示要给个新称号:菊花郎君宇文温待得看清那东西随后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横行介士。”横行介士、菊下郎君都是时人对螃蟹的称呼,还有称呼是无肠公子亦或是含黄伯,见着那钻在竹竿间的螃蟹块头不小,宇文温食指大动。秋天了哎,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虽然不是澄阳湖大闸蟹,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中华绒鳌蟹嘛“这些竹竿放在湖边,一不留神就给螃蟹爬上来了。”一个士兵解释着,“岸边有好多,防不胜防。”“小鱼儿,去打包。”宇文温看着螃蟹目露精光,这一只螃蟹份量很足少说都有半斤,他觉得自己的胃快顶不住了。江边传来喧闹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岸边临时栈桥上闹出了动静,周军快船将捕获的零星俘虏带到北岸汇总,重新整顿后再集体装船。“怎么回事”宇文温近前问道,有看守俘虏的士兵说新下船的几个在闹事。“闹事”他有些意外,都这时候不认命反倒闹事,基本就是和找死没区别,瞥了一眼那几个被士兵们围住的俘虏,宇文温问到底怎么回事。船上的士兵说有个俘虏特麻烦,看样子不过是个普通士兵,结果下船还得人扶,磨磨蹭蹭的误事,骂了几句竟然还敢不服。“不服”宇文温闻言大喜,这么有个性的俘虏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大人物,他顺着士兵的指点看向其中一名陈军俘虏时,忽然旁边一个壮汉将其踹到在地。“懒鬼,都说了吃坏肚子就莫要憋着,惊扰了军爷还不磕头谢罪”壮汉骂骂咧咧的如同教训个下人,他见着宇文温盯着便赔了笑脸说蠢货吃坏肚子,磨磨蹭蹭的让军爷们笑话了,那名俘虏趴在地上也没起身,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在求饶的样子。“杂役蠢货”宇文温咧嘴一笑,这两人似乎是上下级关系,亦或是主仆,如今看起来像是郎主教训仆人,所以呢,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这位,想必就是郎主之类的没错了第九十三章 宁死不屈江边栈桥旁,面对着刚上演的一场情景苦情戏,见多识广的宇文温心情激动,因为此情此景他想看过的一个故事。东洋,平安时代末期平氏源氏相爱相杀,源氏的军事天才源义经屡建奇功,后功高震主为其兄源赖朝追杀,源义经带着仆人乔装打扮潜逃外地躲避追捕。某日路过关卡时接受守军检查,源义经因为不慎露出破绽引起对方怀疑,其家臣武藏坊弁庆急中生智,装作主人训斥源义经这个仆人。正常来说没有仆人敢如此对待主人,所以守军便认为源义经是个仆人,不是那身份高贵的通缉犯,故而再没怀疑,其实关卡守将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感于忠仆救主的举动没有说破,源义经一行得以顺利过关。此时此刻,宇文温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有演戏嫌疑,所以他感动得心情澎湃,决定要将对所以此时追不追是个问题,考虑到西塞山下游江段地形,在二十里左右南岸有个韦源口,万一陈军在哪里设有伏兵可就不妙了。尤其是用火船候着,等得追击的周军经过后冲出来,到时顺风顺水而下的火船可是要捅周军的后背,而后撤的陈军主力船队再逼上来恐怕就不妙了。这时那没于江面下的铁索能不能升起就成了关键,如果铁索没有断能顺利升起横贯江面,那周军战船就奋力追杀陈军,如果铁索断了升不起来,那就欢送陈军后撤绝不追。“原来如此。”张鱼恍然大悟,他的从军经历就是襄阳水军的一个小兵,看问题的眼界自然也小了很多,“怪不得郎主和周使君几次彻夜长谈”当然了,莫非你以为我两个男人独处大帐过夜是在干什么宇文温心中吐槽,他为了拉项目也是很拼的,作为合伙刷陈国副本的队友,周法尚也是殚精竭虑。简而言之,宇文温负责拉怪,等正主过来之后由周法尚负责指挥水战输出,然后大家一起捡掉落物品,到目前为止效果出奇的好。“别愣着,赶紧转绞盘,把铁索盘上来。”宇文温还不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这横江铁索可是宝贝不能浪费。“一会还得回收西塞山那一段,小鱼儿你可得提醒着。”陈军在西塞山拉了三条横江铁索,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索,三条铁索每条都有数里长,且不说其用铁成色如何,光是这铁料可是份量不轻,回炉后即便是打不了武器或防具,拿来打造农具也是不错的。为了对付这三条铁索,宇文温精心设计了一种大铡刀,能快将较粗的铁索铡断,那晚袭击西塞山得手,原本是要将这三条从中间断开的铁索回收拖走,不过后来决定要在西塞山迎击陈国水军,宇文温便开动脑筋对铁索加以利用。就是所谓的借花献佛,让宇文温自筹铁料来玩铁索沉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让人把断掉的一条用另一条的半截连起来,然后沉入江中备用。如今大局已定,铁索肯定是要带走的,三条铁索的去向也定好了:宇文温的巴州、周法尚的衡州各一条,剩下一条孝敬给黄州总管。他们这两个好战分子强行刷陈国副本,怎么着都得给直接上司一些好处,毕竟需要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助阵,光是巴州水军可做不到和陈军正面决战。“使君,竹杆都运到江边捆好了,一会用船拖着就能运走。”一名士兵来报,宇文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为了借助峥嵘洲之战6地行舟的余威,他让人虚张声势在策湖边竖起许多竹竿冒充桅杆,为的就是要让被铁索拦住的陈军以为又有6地行舟要来抄后路。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呃,对于正常的将领来说只能用一次,宇文温不敢小看敌人,所以不会大费周章浪费猪油再弄一次,不过砍下来的竹子不能浪费,一样要打包带走。“这是什么东西”宇文温问道,见着一捆竹子上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当然他不会傻到探手去摸,万一这玩意是毒蛇那就神作了。“这是,菊下郎君”张鱼认出了那东西,不过精神污染异于常人的宇文温却听成了另一个名词。“菊花郎君”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菊花二字音调特别重,今日他捅了陈军的菊花,莫非老天暗示要给个新称号:菊花郎君宇文温待得看清那东西随后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横行介士。”横行介士、菊下郎君都是时人对螃蟹的称呼,还有称呼是无肠公子亦或是含黄伯,见着那钻在竹竿间的螃蟹块头不小,宇文温食指大动。秋天了哎,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虽然不是澄阳湖大闸蟹,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中华绒鳌蟹嘛“这些竹竿放在湖边,一不留神就给螃蟹爬上来了。”一个士兵解释着,“岸边有好多,防不胜防。”“小鱼儿,去打包。”宇文温看着螃蟹目露精光,这一只螃蟹份量很足少说都有半斤,他觉得自己的胃快顶不住了。江边传来喧闹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岸边临时栈桥上闹出了动静,周军快船将捕获的零星俘虏带到北岸汇总,重新整顿后再集体装船。“怎么回事”宇文温近前问道,有看守俘虏的士兵说新下船的几个在闹事。“闹事”他有些意外,都这时候不认命反倒闹事,基本就是和找死没区别,瞥了一眼那几个被士兵们围住的俘虏,宇文温问到底怎么回事。船上的士兵说有个俘虏特麻烦,看样子不过是个普通士兵,结果下船还得人扶,磨磨蹭蹭的误事,骂了几句竟然还敢不服。“不服”宇文温闻言大喜,这么有个性的俘虏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大人物,他顺着士兵的指点看向其中一名陈军俘虏时,忽然旁边一个壮汉将其踹到在地。“懒鬼,都说了吃坏肚子就莫要憋着,惊扰了军爷还不磕头谢罪”壮汉骂骂咧咧的如同教训个下人,他见着宇文温盯着便赔了笑脸说蠢货吃坏肚子,磨磨蹭蹭的让军爷们笑话了,那名俘虏趴在地上也没起身,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在求饶的样子。“杂役蠢货”宇文温咧嘴一笑,这两人似乎是上下级关系,亦或是主仆,如今看起来像是郎主教训仆人,所以呢,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这位,想必就是郎主之类的没错了第九十三章 宁死不屈江边栈桥旁,面对着刚上演的一场情景苦情戏,见多识广的宇文温心情激动,因为此情此景他想看过的一个故事。东洋,平安时代末期平氏源氏相爱相杀,源氏的军事天才源义经屡建奇功,后功高震主为其兄源赖朝追杀,源义经带着仆人乔装打扮潜逃外地躲避追捕。某日路过关卡时接受守军检查,源义经因为不慎露出破绽引起对方怀疑,其家臣武藏坊弁庆急中生智,装作主人训斥源义经这个仆人。正常来说没有仆人敢如此对待主人,所以守军便认为源义经是个仆人,不是那身份高贵的通缉犯,故而再没怀疑,其实关卡守将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感于忠仆救主的举动没有说破,源义经一行得以顺利过关。此时此刻,宇文温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有演戏嫌疑,所以他感动得心情澎湃,决定要将对所以此时追不追是个问题,考虑到西塞山下游江段地形,在二十里左右南岸有个韦源口,万一陈军在哪里设有伏兵可就不妙了。尤其是用火船候着,等得追击的周军经过后冲出来,到时顺风顺水而下的火船可是要捅周军的后背,而后撤的陈军主力船队再逼上来恐怕就不妙了。这时那没于江面下的铁索能不能升起就成了关键,如果铁索没有断能顺利升起横贯江面,那周军战船就奋力追杀陈军,如果铁索断了升不起来,那就欢送陈军后撤绝不追。“原来如此。”张鱼恍然大悟,他的从军经历就是襄阳水军的一个小兵,看问题的眼界自然也小了很多,“怪不得郎主和周使君几次彻夜长谈”当然了,莫非你以为我两个男人独处大帐过夜是在干什么宇文温心中吐槽,他为了拉项目也是很拼的,作为合伙刷陈国副本的队友,周法尚也是殚精竭虑。简而言之,宇文温负责拉怪,等正主过来之后由周法尚负责指挥水战输出,然后大家一起捡掉落物品,到目前为止效果出奇的好。“别愣着,赶紧转绞盘,把铁索盘上来。”宇文温还不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这横江铁索可是宝贝不能浪费。“一会还得回收西塞山那一段,小鱼儿你可得提醒着。”陈军在西塞山拉了三条横江铁索,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索,三条铁索每条都有数里长,且不说其用铁成色如何,光是这铁料可是份量不轻,回炉后即便是打不了武器或防具,拿来打造农具也是不错的。为了对付这三条铁索,宇文温精心设计了一种大铡刀,能快将较粗的铁索铡断,那晚袭击西塞山得手,原本是要将这三条从中间断开的铁索回收拖走,不过后来决定要在西塞山迎击陈国水军,宇文温便开动脑筋对铁索加以利用。就是所谓的借花献佛,让宇文温自筹铁料来玩铁索沉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让人把断掉的一条用另一条的半截连起来,然后沉入江中备用。如今大局已定,铁索肯定是要带走的,三条铁索的去向也定好了:宇文温的巴州、周法尚的衡州各一条,剩下一条孝敬给黄州总管。他们这两个好战分子强行刷陈国副本,怎么着都得给直接上司一些好处,毕竟需要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助阵,光是巴州水军可做不到和陈军正面决战。“使君,竹杆都运到江边捆好了,一会用船拖着就能运走。”一名士兵来报,宇文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为了借助峥嵘洲之战6地行舟的余威,他让人虚张声势在策湖边竖起许多竹竿冒充桅杆,为的就是要让被铁索拦住的陈军以为又有6地行舟要来抄后路。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呃,对于正常的将领来说只能用一次,宇文温不敢小看敌人,所以不会大费周章浪费猪油再弄一次,不过砍下来的竹子不能浪费,一样要打包带走。“这是什么东西”宇文温问道,见着一捆竹子上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当然他不会傻到探手去摸,万一这玩意是毒蛇那就神作了。“这是,菊下郎君”张鱼认出了那东西,不过精神污染异于常人的宇文温却听成了另一个名词。“菊花郎君”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菊花二字音调特别重,今日他捅了陈军的菊花,莫非老天暗示要给个新称号:菊花郎君宇文温待得看清那东西随后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横行介士。”横行介士、菊下郎君都是时人对螃蟹的称呼,还有称呼是无肠公子亦或是含黄伯,见着那钻在竹竿间的螃蟹块头不小,宇文温食指大动。秋天了哎,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虽然不是澄阳湖大闸蟹,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中华绒鳌蟹嘛“这些竹竿放在湖边,一不留神就给螃蟹爬上来了。”一个士兵解释着,“岸边有好多,防不胜防。”“小鱼儿,去打包。”宇文温看着螃蟹目露精光,这一只螃蟹份量很足少说都有半斤,他觉得自己的胃快顶不住了。江边传来喧闹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岸边临时栈桥上闹出了动静,周军快船将捕获的零星俘虏带到北岸汇总,重新整顿后再集体装船。“怎么回事”宇文温近前问道,有看守俘虏的士兵说新下船的几个在闹事。“闹事”他有些意外,都这时候不认命反倒闹事,基本就是和找死没区别,瞥了一眼那几个被士兵们围住的俘虏,宇文温问到底怎么回事。船上的士兵说有个俘虏特麻烦,看样子不过是个普通士兵,结果下船还得人扶,磨磨蹭蹭的误事,骂了几句竟然还敢不服。“不服”宇文温闻言大喜,这么有个性的俘虏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大人物,他顺着士兵的指点看向其中一名陈军俘虏时,忽然旁边一个壮汉将其踹到在地。“懒鬼,都说了吃坏肚子就莫要憋着,惊扰了军爷还不磕头谢罪”壮汉骂骂咧咧的如同教训个下人,他见着宇文温盯着便赔了笑脸说蠢货吃坏肚子,磨磨蹭蹭的让军爷们笑话了,那名俘虏趴在地上也没起身,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在求饶的样子。“杂役蠢货”宇文温咧嘴一笑,这两人似乎是上下级关系,亦或是主仆,如今看起来像是郎主教训仆人,所以呢,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这位,想必就是郎主之类的没错了第九十三章 宁死不屈江边栈桥旁,面对着刚上演的一场情景苦情戏,见多识广的宇文温心情激动,因为此情此景他想看过的一个故事。东洋,平安时代末期平氏源氏相爱相杀,源氏的军事天才源义经屡建奇功,后功高震主为其兄源赖朝追杀,源义经带着仆人乔装打扮潜逃外地躲避追捕。某日路过关卡时接受守军检查,源义经因为不慎露出破绽引起对方怀疑,其家臣武藏坊弁庆急中生智,装作主人训斥源义经这个仆人。正常来说没有仆人敢如此对待主人,所以守军便认为源义经是个仆人,不是那身份高贵的通缉犯,故而再没怀疑,其实关卡守将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感于忠仆救主的举动没有说破,源义经一行得以顺利过关。此时此刻,宇文温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有演戏嫌疑,所以他感动得心情澎湃,决定要将对所以此时追不追是个问题,考虑到西塞山下游江段地形,在二十里左右南岸有个韦源口,万一陈军在哪里设有伏兵可就不妙了。尤其是用火船候着,等得追击的周军经过后冲出来,到时顺风顺水而下的火船可是要捅周军的后背,而后撤的陈军主力船队再逼上来恐怕就不妙了。这时那没于江面下的铁索能不能升起就成了关键,如果铁索没有断能顺利升起横贯江面,那周军战船就奋力追杀陈军,如果铁索断了升不起来,那就欢送陈军后撤绝不追。“原来如此。”张鱼恍然大悟,他的从军经历就是襄阳水军的一个小兵,看问题的眼界自然也小了很多,“怪不得郎主和周使君几次彻夜长谈”当然了,莫非你以为我两个男人独处大帐过夜是在干什么宇文温心中吐槽,他为了拉项目也是很拼的,作为合伙刷陈国副本的队友,周法尚也是殚精竭虑。简而言之,宇文温负责拉怪,等正主过来之后由周法尚负责指挥水战输出,然后大家一起捡掉落物品,到目前为止效果出奇的好。“别愣着,赶紧转绞盘,把铁索盘上来。”宇文温还不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这横江铁索可是宝贝不能浪费。“一会还得回收西塞山那一段,小鱼儿你可得提醒着。”陈军在西塞山拉了三条横江铁索,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索,三条铁索每条都有数里长,且不说其用铁成色如何,光是这铁料可是份量不轻,回炉后即便是打不了武器或防具,拿来打造农具也是不错的。为了对付这三条铁索,宇文温精心设计了一种大铡刀,能快将较粗的铁索铡断,那晚袭击西塞山得手,原本是要将这三条从中间断开的铁索回收拖走,不过后来决定要在西塞山迎击陈国水军,宇文温便开动脑筋对铁索加以利用。就是所谓的借花献佛,让宇文温自筹铁料来玩铁索沉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让人把断掉的一条用另一条的半截连起来,然后沉入江中备用。如今大局已定,铁索肯定是要带走的,三条铁索的去向也定好了:宇文温的巴州、周法尚的衡州各一条,剩下一条孝敬给黄州总管。他们这两个好战分子强行刷陈国副本,怎么着都得给直接上司一些好处,毕竟需要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助阵,光是巴州水军可做不到和陈军正面决战。“使君,竹杆都运到江边捆好了,一会用船拖着就能运走。”一名士兵来报,宇文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为了借助峥嵘洲之战6地行舟的余威,他让人虚张声势在策湖边竖起许多竹竿冒充桅杆,为的就是要让被铁索拦住的陈军以为又有6地行舟要来抄后路。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呃,对于正常的将领来说只能用一次,宇文温不敢小看敌人,所以不会大费周章浪费猪油再弄一次,不过砍下来的竹子不能浪费,一样要打包带走。“这是什么东西”宇文温问道,见着一捆竹子上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当然他不会傻到探手去摸,万一这玩意是毒蛇那就神作了。“这是,菊下郎君”张鱼认出了那东西,不过精神污染异于常人的宇文温却听成了另一个名词。“菊花郎君”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菊花二字音调特别重,今日他捅了陈军的菊花,莫非老天暗示要给个新称号:菊花郎君宇文温待得看清那东西随后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横行介士。”横行介士、菊下郎君都是时人对螃蟹的称呼,还有称呼是无肠公子亦或是含黄伯,见着那钻在竹竿间的螃蟹块头不小,宇文温食指大动。秋天了哎,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虽然不是澄阳湖大闸蟹,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中华绒鳌蟹嘛“这些竹竿放在湖边,一不留神就给螃蟹爬上来了。”一个士兵解释着,“岸边有好多,防不胜防。”“小鱼儿,去打包。”宇文温看着螃蟹目露精光,这一只螃蟹份量很足少说都有半斤,他觉得自己的胃快顶不住了。江边传来喧闹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岸边临时栈桥上闹出了动静,周军快船将捕获的零星俘虏带到北岸汇总,重新整顿后再集体装船。“怎么回事”宇文温近前问道,有看守俘虏的士兵说新下船的几个在闹事。“闹事”他有些意外,都这时候不认命反倒闹事,基本就是和找死没区别,瞥了一眼那几个被士兵们围住的俘虏,宇文温问到底怎么回事。船上的士兵说有个俘虏特麻烦,看样子不过是个普通士兵,结果下船还得人扶,磨磨蹭蹭的误事,骂了几句竟然还敢不服。“不服”宇文温闻言大喜,这么有个性的俘虏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大人物,他顺着士兵的指点看向其中一名陈军俘虏时,忽然旁边一个壮汉将其踹到在地。“懒鬼,都说了吃坏肚子就莫要憋着,惊扰了军爷还不磕头谢罪”壮汉骂骂咧咧的如同教训个下人,他见着宇文温盯着便赔了笑脸说蠢货吃坏肚子,磨磨蹭蹭的让军爷们笑话了,那名俘虏趴在地上也没起身,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在求饶的样子。“杂役蠢货”宇文温咧嘴一笑,这两人似乎是上下级关系,亦或是主仆,如今看起来像是郎主教训仆人,所以呢,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这位,想必就是郎主之类的没错了第九十三章 宁死不屈江边栈桥旁,面对着刚上演的一场情景苦情戏,见多识广的宇文温心情激动,因为此情此景他想看过的一个故事。东洋,平安时代末期平氏源氏相爱相杀,源氏的军事天才源义经屡建奇功,后功高震主为其兄源赖朝追杀,源义经带着仆人乔装打扮潜逃外地躲避追捕。某日路过关卡时接受守军检查,源义经因为不慎露出破绽引起对方怀疑,其家臣武藏坊弁庆急中生智,装作主人训斥源义经这个仆人。正常来说没有仆人敢如此对待主人,所以守军便认为源义经是个仆人,不是那身份高贵的通缉犯,故而再没怀疑,其实关卡守将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感于忠仆救主的举动没有说破,源义经一行得以顺利过关。此时此刻,宇文温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有演戏嫌疑,所以他感动得心情澎湃,决定要将对所以此时追不追是个问题,考虑到西塞山下游江段地形,在二十里左右南岸有个韦源口,万一陈军在哪里设有伏兵可就不妙了。尤其是用火船候着,等得追击的周军经过后冲出来,到时顺风顺水而下的火船可是要捅周军的后背,而后撤的陈军主力船队再逼上来恐怕就不妙了。这时那没于江面下的铁索能不能升起就成了关键,如果铁索没有断能顺利升起横贯江面,那周军战船就奋力追杀陈军,如果铁索断了升不起来,那就欢送陈军后撤绝不追。“原来如此。”张鱼恍然大悟,他的从军经历就是襄阳水军的一个小兵,看问题的眼界自然也小了很多,“怪不得郎主和周使君几次彻夜长谈”当然了,莫非你以为我两个男人独处大帐过夜是在干什么宇文温心中吐槽,他为了拉项目也是很拼的,作为合伙刷陈国副本的队友,周法尚也是殚精竭虑。简而言之,宇文温负责拉怪,等正主过来之后由周法尚负责指挥水战输出,然后大家一起捡掉落物品,到目前为止效果出奇的好。“别愣着,赶紧转绞盘,把铁索盘上来。”宇文温还不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这横江铁索可是宝贝不能浪费。“一会还得回收西塞山那一段,小鱼儿你可得提醒着。”陈军在西塞山拉了三条横江铁索,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索,三条铁索每条都有数里长,且不说其用铁成色如何,光是这铁料可是份量不轻,回炉后即便是打不了武器或防具,拿来打造农具也是不错的。为了对付这三条铁索,宇文温精心设计了一种大铡刀,能快将较粗的铁索铡断,那晚袭击西塞山得手,原本是要将这三条从中间断开的铁索回收拖走,不过后来决定要在西塞山迎击陈国水军,宇文温便开动脑筋对铁索加以利用。就是所谓的借花献佛,让宇文温自筹铁料来玩铁索沉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让人把断掉的一条用另一条的半截连起来,然后沉入江中备用。如今大局已定,铁索肯定是要带走的,三条铁索的去向也定好了:宇文温的巴州、周法尚的衡州各一条,剩下一条孝敬给黄州总管。他们这两个好战分子强行刷陈国副本,怎么着都得给直接上司一些好处,毕竟需要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助阵,光是巴州水军可做不到和陈军正面决战。“使君,竹杆都运到江边捆好了,一会用船拖着就能运走。”一名士兵来报,宇文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为了借助峥嵘洲之战6地行舟的余威,他让人虚张声势在策湖边竖起许多竹竿冒充桅杆,为的就是要让被铁索拦住的陈军以为又有6地行舟要来抄后路。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呃,对于正常的将领来说只能用一次,宇文温不敢小看敌人,所以不会大费周章浪费猪油再弄一次,不过砍下来的竹子不能浪费,一样要打包带走。“这是什么东西”宇文温问道,见着一捆竹子上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当然他不会傻到探手去摸,万一这玩意是毒蛇那就神作了。“这是,菊下郎君”张鱼认出了那东西,不过精神污染异于常人的宇文温却听成了另一个名词。“菊花郎君”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菊花二字音调特别重,今日他捅了陈军的菊花,莫非老天暗示要给个新称号:菊花郎君宇文温待得看清那东西随后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横行介士。”横行介士、菊下郎君都是时人对螃蟹的称呼,还有称呼是无肠公子亦或是含黄伯,见着那钻在竹竿间的螃蟹块头不小,宇文温食指大动。秋天了哎,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虽然不是澄阳湖大闸蟹,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中华绒鳌蟹嘛“这些竹竿放在湖边,一不留神就给螃蟹爬上来了。”一个士兵解释着,“岸边有好多,防不胜防。”“小鱼儿,去打包。”宇文温看着螃蟹目露精光,这一只螃蟹份量很足少说都有半斤,他觉得自己的胃快顶不住了。江边传来喧闹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岸边临时栈桥上闹出了动静,周军快船将捕获的零星俘虏带到北岸汇总,重新整顿后再集体装船。“怎么回事”宇文温近前问道,有看守俘虏的士兵说新下船的几个在闹事。“闹事”他有些意外,都这时候不认命反倒闹事,基本就是和找死没区别,瞥了一眼那几个被士兵们围住的俘虏,宇文温问到底怎么回事。船上的士兵说有个俘虏特麻烦,看样子不过是个普通士兵,结果下船还得人扶,磨磨蹭蹭的误事,骂了几句竟然还敢不服。“不服”宇文温闻言大喜,这么有个性的俘虏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大人物,他顺着士兵的指点看向其中一名陈军俘虏时,忽然旁边一个壮汉将其踹到在地。“懒鬼,都说了吃坏肚子就莫要憋着,惊扰了军爷还不磕头谢罪”壮汉骂骂咧咧的如同教训个下人,他见着宇文温盯着便赔了笑脸说蠢货吃坏肚子,磨磨蹭蹭的让军爷们笑话了,那名俘虏趴在地上也没起身,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是在求饶的样子。“杂役蠢货”宇文温咧嘴一笑,这两人似乎是上下级关系,亦或是主仆,如今看起来像是郎主教训仆人,所以呢,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这位,想必就是郎主之类的没错了第九十三章 宁死不屈江边栈桥旁,面对着刚上演的一场情景苦情戏,见多识广的宇文温心情激动,因为此情此景他想看过的一个故事。东洋,平安时代末期平氏源氏相爱相杀,源氏的军事天才源义经屡建奇功,后功高震主为其兄源赖朝追杀,源义经带着仆人乔装打扮潜逃外地躲避追捕。某日路过关卡时接受守军检查,源义经因为不慎露出破绽引起对方怀疑,其家臣武藏坊弁庆急中生智,装作主人训斥源义经这个仆人。正常来说没有仆人敢如此对待主人,所以守军便认为源义经是个仆人,不是那身份高贵的通缉犯,故而再没怀疑,其实关卡守将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感于忠仆救主的举动没有说破,源义经一行得以顺利过关。此时此刻,宇文温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有演戏嫌疑,所以他感动得心情澎湃,决定要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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